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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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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略用手擦了擦额头,握着手机仰在沙发靠上:“我尽量”
苏诀已经陪唐惊程在车里坐了将近半小时。亚有冬血。
夜深露浓,他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事儿。总不能让她在车里睡一夜吧,于是开了车门绕到她那边去,打算将她抱下来,可手刚搁到她脖子后面,唐惊程突然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
眼皮撑开了一些,黯淡的视线里渐渐晕进一些光影,还有一个轮廓模糊的男人。
“你醒了”苏诀问。
靠在椅子上的人却咧着嘴空渺地笑了一声:“是醒了”
话刚说完,唐惊程突然伸手一勾。左手扯住苏诀的领带将他一把带到自己身上,滚热的唇主动贴上去。
要命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苏诀眼底萧寒,一手撑在唐惊程身后的椅背上,准备将她推开,可唐惊程偏不放过。
一切仿佛电光火石。苏诀的手指深深抠入座椅的皮革。缓缓将自己的眼睛闭上
唐惊程的吻火热又急迫,在他心里堆积起一波又一波的**。
“唐惊程唐惊程”苏诀试图将她拉开,可黏在身上的人就是不愿意。
“不要”
“不要什么”
“唔就是不要”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还是不放弃。
苏诀一阵阵战栗,将她摁在座椅靠背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她当然知道,她太清楚不过了,一直很需要这个男人。
“好,那跟我回去。”
怎么可以在这里
苏诀稳住自己,将唐惊程从车里抱出来。撞上车门进了公寓。
她在电梯里就开始不安分了,几乎一路厮杀着与苏诀厮缠到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门关上,他将唐惊程压在旁边的柜门上。
黑暗中她的眼睛变得更加透亮,迷离大胆。
真是要
“唐惊程”苏诀声线沉哑。
唐惊程湿热的呼吸贴着他的喉结往下,一点点,终于抵达心口,意味不言而喻。
一切都乱了,苏诀简直快要控制不住。
“最后一晚,这是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晚”怀里的人声音低腻难辨,踮脚吻着他的耳垂,手却从胸口拂过,手指磨蹭,像是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苏诀已经被她弄得意乱情迷,摁住她的肩膀:“你到底想怎样”
“想要你。”她向来坦荡荡,继续手里的摩挲,可渐渐发现不对劲。
“你这里的疤呢我记得你这里有条疤啊”唐惊程终于舍得抬起眼睛,指腹还留在苏诀的身上。
苏诀所有的意志力和忍耐力终于在那一刻全部消失殆尽。
他挫败地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扣在自己胸口,冷笑:“唐惊程,你看着我”
怀里的人睁着那双像星辰一样的眼睛。
黑暗中,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火热,悲伤,最后是渐渐燃起的绝望。
“你不是”
“对,我不是”
“对,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怎么可以替代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不可以,就算他死了,就算我们睡了这么多次,你也替代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唐惊程语无伦次,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夺门跑出去。
苏诀一下靠在柜门上,双腿弯曲,渐渐跌坐到地上
而就在他公寓门口的楼道里,姚晓棠摸着无名指上那枚钻戒,一点点擦干眼泪,试图将刚才那对厮缠着拥吻在一起的身影抹干净。
黑暗中公寓的门被推开,姚晓棠走进去,一眼便看到苏诀坐在地上,头垂着,一条长腿弯曲,衬衣上开了好几颗扣子。
光那个身影就已经有掩盖不住的失落感,可谁能信
这个男人从来不把任何情绪摆在脸上,姚晓棠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
真让她心疼
“苏哥哥”
地上的苏诀将头抬起来。
姚晓棠已经站在门口,他立即稳住情绪:“棠棠,你怎么突然来了”
门口的人走进来,蹲到他面前,强行撑出一个笑容:“苏哥哥你混蛋,说好了今天你加完班要去找我的可我在家等到你这么晚也没见你来,只能自己跑来了。”
看她这撒娇的样子苏诀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应该没有看到刚才唐惊程跑出去。
苏诀撑着额头苦笑一声:“抱歉,今天公司事情太忙,晚上又陪客户吃饭,喝了一点酒。”
“所以忘记去找我了对吗”姚晓棠不依不挠。
苏诀只能继续哄:“对不起,以后不会,明天补偿你。”
“怎么补偿”
“你提条件吧。”他一向都惯着她,几乎千依百顺。
姚晓棠歪着脑袋似乎真的在想,可眼睛却定在苏诀的胸口。
唐惊程刚才已经将他上面几颗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了,苏诀线条匀称的锁骨和胸口全部露了出来。
姚晓棠大着胆子将手伸过去,触到他的皮肤。
皮肤发热,温热鲜活。
姚晓棠没有料到如此不苟言笑的男人会有这么滚烫的身躯。
第一次, 这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
“棠棠”苏诀意识到不妙,想阻止,可姚晓棠像是撒野似的一把将他推到柜门上。
苏诀后脑勺上去,头晕目眩,眼前黑影却已经压了过来。
她的吻笨拙晦涩,完全不如唐惊程那般灵巧,可是胜在坚决固执,死死摁住就是不肯松。
苏诀那晚真是着了道,先是唐惊程,现在又是姚晓棠。
他几次三番阻止,可身上的人更加变本加厉。
“棠棠,你别这样。”
“为什么,苏哥哥我们都快要结婚了。”
“这是两码事”苏诀花了十二分力气才将她推开。
姚晓棠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无措地笑出声来。
对啊,结婚和接吻,这是两码事
天色微亮,唐惊程终于拖着近乎虚脱的身子回了关宅。
雅岜急吼吼地从外面跑进来。
关略还坐在沙发上。
“九哥,回来了唐姐姐回来了,人已经到院门口了。”
关略听到雅岜的叫声从烟圈里抬起头来。
院门被人推开,晨光稍稍浮起,依旧灰沉的空气中散着白蒙蒙的霜,唐惊程从外面走进来,身上依旧是那袭红裙,裸着肩膀和后背,头发上还浮着湿重的雾气。
关略闷哼一声。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一夜未归,此时像是丢了魂,嘴唇发紫脸色发白,头发有些散乱,耳钉还掉了一只,胸口和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朵朵鲜红密布在白肤上,令人发指。
关略眼神一点点发虚,轻搓了几下手指。
雅岜已经感觉到杀气。
“九哥”
沙发上的男人没吭声,将烟掐了站起来。
“雅岜,去给她拿件衣服下来”
雅岜应了,笃笃笃往楼上跑,可刚跑几步就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
关略走了,唐惊程还站在原地。
她抖着肩膀笑了两声,步子发虚,直拔拔地倒了下去。
“唐姐姐”
雅岜往回跑。
门外响起汽车引擎声
关略一路加速,车子在清晨空旷的郊外马路上飙到150码。
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苏诀,唐惊程的手袋落我这里了,麻烦能不能过来帮她拿一下”
“咔”轮胎滑过地面,剧烈的摩擦声。
关略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撞过去,车子猝停,他将手机摔在旁边椅子上,手握拳头敲击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划破晨雾,心里一片燥乱。
苏诀和关略约了在他公寓楼下见面。
半小时后关略的车子便到了,苏诀从楼上下来,见他正靠在车门上抽烟。
“麻烦你这么早过来走一趟,她昨晚把手袋落我这里,手机也在里面,所以只能联系你来拿。”
苏诀将唐惊程落下的手袋递过去。
关略丢了烟头,看了眼手袋。
这确实是昨晚她去参加楼轻潇生日宴带的那只。
“谢谢。”关略将手袋接过来,开门要上车,苏诀又喊住他。
“等一下,还有一样东西。”
关略转身。
苏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翡翠耳钉,耳钉是他早晨在玄关门口的柜门旁边发现的,应该是昨晚两人激缠的时候掉了下来。
“这也是她的,麻烦你一起带给她。”
关略冷哼一声,耳钉他也认得,只是没有接。
“苏总,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快要订婚的人。”
苏诀转而发笑:“不知关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关略眼神渐冷,将耳钉接过来揣入口袋:“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诫一下苏总,既然你不能对她负责,麻烦别去招惹”
苏诀一下笑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话你又何尝不是快要结婚的人你又何尝不是无法对她负责”苏诀也丝毫不示弱。
两个男人第一次对峙,关略身上杀气重重,苏诀眼里一片泰然。
“行,大家都别越线,她有病,不是能够经得住感情变故的人。”
088 唐惊程离开关宅
关略的车子刚开出苏诀所住的小区,雅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就听到那头阿喜歇斯底里的哭声。
“九哥,唐姐姐要走了。”
“去哪儿”
“她说要回去,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
关略放慢车速,一时没有声音。
雅岜似乎在旁边跟人讲了几句。那边应该乱得很,阿喜哭得太厉害,几个佣人都哄不住。
“九哥,我们都在拦,可唐姐姐铁了心要走,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关略压了一口气。
阿喜撕心裂肺的哭声一点点从电话那头灌进来。
他继续面无表情地开车,顿了一会儿。
“她想走就走吧,你派车送她回去。”
“九哥”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关略直接摁了手机,车速缓下来,最终停在路边上。
或许她走了也是好事,对她好。对所有人都好。
唐惊程不是矫情,也不是摆样子吓唬谁,她想走就真的是铁了心走。
雅岜都快要急哭了。
“唐姐姐,到底怎么了嘛昨天还好好。”昨天还好好的见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出去,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唐惊程不说话,她在外面几乎走了一夜,花了将近四个小时才从市区走回关宅,冻到不行。嗓子已经全部哑了。
阿喜在旁边拽她的衣袖,一声声哭着喊“唐阿姨唐阿姨”
唐惊程心里也疼,蹲下去在阿喜的眼睛上吻了一口。
来的时候她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段时间的吃穿用住全是关略给她安排的,所以走的时候也只是带走了一个小包。
雅岜一直追到门口。亚有亩技。
唐惊程不允许他送。叫他给自己招了一辆车过来。
上车的时候雅岜已经红了眼睛。唐惊程想笑又不能笑。
“不至于,傻孩子。”她哑着声音拍了拍雅岜的肩膀。
雅岜气鼓鼓地抹了把脸,别过头去不看她。
“姐姐走了,照顾好自己。”唐惊程上了车,车子开出关宅,驶上银杏小道,直到彻底看不见了雅岜才给关略打电话。
“九哥,唐姐姐走了。”
“知道了,我在忙。”
对方挂了电话。雅岜蹲在地上抹鼻子。
唐惊程回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的公寓,一到家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关略一直没再联系她,几天后唐惊程收到关略寄给她的包裹,里面是他从苏诀那里拿回来的手袋,另外还有一张纸。
纸上写了一个康复医院地址和联系人信息。
没有那只耳钉。
虞欢喜拎了大包小包去唐惊程公寓已经是三四天以后了。
她有唐惊程家的钥匙,开了门进去,立即捏住鼻子,空气里一股浓烈的烟味和湿冷气。
整个屋子都暗得要死,唐惊程把窗帘全部拉上了,搞得跟闭关似的。
“喂大小姐,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虞欢喜不客气地进卧室去拉窗帘,一扯过去便碰到了窗台上的东西,几个满当当的烟灰缸全部掉到地上,不知积了几天的烟屁股撒了一地。
虞欢喜被呛得不行。
“哎哟姑奶奶,你这几天在家到底抽了多少烟还有你这屋子还是人住的地方吗进来就一股霉味,乱成这样你居然还能呆得下去”
虞欢喜骂骂咧咧,床上的人被吵得实在受不了,不情不愿地哼了几声。
虞欢喜再去扯她被子:起来,再睡下去你就得发霉了。”
唐惊程没法子,先将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视线遭遇到强光,她感觉用手臂遮住眼睛。
“几点了”
“下午一点了”
“这么晚了啊”唐惊程撑着终于爬了起来,懒洋洋地升了个懒腰,肩上睡裙的带子滑到一边去,浑身慵懒的劲叫虞欢喜都看着发痒。
只是瘦得过分了一些,脸色也不好。
“这姓关的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把你养成这样你看你眼窝都凹下去了。”虞欢喜还开玩笑。
唐惊程当没听见,光着脚下床,顺手又从柜上抽了一根烟夹在指端。
“你还抽啊”
“今天第一支”
“不行,去刷牙洗脸,你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虞欢喜将唐惊程手里的烟抢了过来,直接把她推出卧室。
唐惊程没法子,直愣愣地走进洗手间,胡乱用凉水洗了一把脸,镜子里的人果然一副鬼样子。
才三四天而已。
“惊程,我给你买了一些水果和速食,已经统统塞冰箱里了,你饿了就自己弄来吃。”虞欢喜似乎已经进了厨房。
她知道唐惊程没有生活自理能力,这两年又当她保姆又当她经纪人。
唐惊程对着镜子哼了一声,一回头却见虞欢喜站在洗手间门口,手里拿了已经吃掉半瓶的劳拉西泮。
“你又开始吃这药了”
“没有,这是以前吃剩下的。”唐惊程很自然地回答,抽了毛巾将脸上的水渍擦干。
虞欢喜走近,用考究的目光看着唐惊程。
唐惊程笑:“欢喜姐,真的,没骗你,真是以前吃剩下的。”
虞欢喜松了一口气:“你没骗我最好,前阵子我感觉你情绪还不错,不过那病要是复发了你得告诉我啊,咱去医院治。”
“行了行了,知道了,真啰嗦”唐惊程将毛巾挂回去,推着虞欢喜出去。
虞欢喜见她右手还是有些不灵活,但似乎基本的生活自理已经没问题了。
她转过身去。
“对了,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
“好得差不多了吧,伤口已经愈合。”
“那手呢”
唐惊程眼底闪了闪,但很快笑着回答:“手啊,手也快好了啊,不过还要做段时间复健。”
复健的医生关略之前就已经帮她安排好了,现在她搬回来住,地址和联系方式也写在纸上一起寄给了她。
不过这些虞欢喜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唐惊程的手伤得有多严重。
“那复健之后应该就能恢复吧”
“嗯,当然,当然能恢复”唐惊程看上去信心满满,虞欢喜也放心了。
“那你可要好好做复健啊,别偷懒,早点恢复了回工作室,一堆活儿排在那里等着你接呢。”
虞欢喜对未来充满期待,期待唐惊程复出,期待唐惊程有新作品面世。
唐惊程眼光虚浮,干干笑了一声:“好,我不偷懒。”
虞欢喜走后唐惊程赤着脚走回卧室。
窗台上的烟灰缸已经收拾干净了,她顺了一包烟走过去,跳到窗台上,烟雾燃起来,她一直暗暗发抖的手指才渐渐稳住。
左手摁了摁右手臂,筋络凸起,却依旧没有直觉。
她不偷懒,可是她知道即使再努力做复健也没有用了。
她的手算是废了
唐惊程走后雅岜便从关宅里搬了出来,暂时安排在叶覃手底下做事,这么一来叶覃也很快知道唐惊程从关宅搬出去的消息。
杜虹回了云南也有一段日子了,暂时没再多闹腾,云南那边传来消息,据说她有时候还会专程去看看桐桐。
桐桐跟了范庆岩,毕竟是她舅舅,对她还算不错。
关略派人在云南盯了一段日子,回来汇报那边一切照旧,范庆岩刚当上主事,做事起劲,还算守规矩,手里管的几个场子反响都不错,也让关略放心了一点。
九戎台一切照旧,表面平定,内里暗涌不断。
自从迟峰死后苏闳治便暗中盯上了关略,他以为迟峰手里的那些走私证据全被关略抓在了手里,这是一颗定时炸弹,加上另一只玉麒麟还没找到,老东西生性多疑,总觉得关略这人捉摸不定。
“听说九戎台上周又有两个老主事栽了”苏闳治手里盘着两枚羊脂白玉球,球体光滑,玉质凝腻。
苏霑立即凑上前。
“对,北片的两位,据说是利用赌场贩卖毒品,可能是因为涉及金额太大了吧。一位被收了地头发去马来西亚种橡胶树了,还有一位更惨,一开始死活不肯交待,关九直接叫人封了他的几个场子,小老婆跟他底下一个领头大哥窜通起来趁机作乱,老婆被人睡了,地盘也没保住,关九坐收渔翁之利。”
苏闳治冷嗤一声。
关九用几天时间就收了两位主事。
“看来这人有些难对付,城府比我之前想的要深。”
“对啊,九戎台几代老主事他都敢动,表面看着面和,其实手段阴得很。现在帮内人心惶惶,很多靠捞偏门赚钱的主事都怕有天会清算到他们头上。”
“那他这是打算让九戎台漂白啊”
“可漂得清么”苏霑嘲讽,“从根里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黑的,就算他关九把所有主事都杀干净了,九戎台骨子里的血也不会清”
清不了。
名下那么多产业,从娱乐场所,餐饮,酒店到影视公司,各行各业各门道,几十年迂回盘错下来的各方势力交织,利益熏心,暗地里都自有捞钱的法子。
“对了,云南那边怎么样”
“范庆岩最近都很规矩,可能是刚上任的缘故吧。”
“那腾冲呢”
“腾冲暂时也归他直接管,不过范庆岩那边还没直接变态。”苏霑回答。
苏闳治继续盘着手里的玉球,目光柔和地笑。
“别急,范庆岩能坐上云南这个位置就说明他的野心不止这一点点,继续派人盯着吧,缅甸那边的货暂时先压一段日子。”
“好,我这就去办”苏霑急着出去。
苏闳治又把他叫回来。
“混账东西,别总是急吼吼的还有事跟你说,月底就是阿诀和姚晓棠的订婚宴了,你毕竟是他弟弟,礼节上也该去问几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苏霑不情不愿,但还是点头应了。
“好,我知道了,明天就去。”
089 分开,她为他找女人
苏诀已经将有关玉麒麟的资料几乎全部搜集齐了,包括他的历史,价值,从出土到现存的经历。
按照资料显示,东汉时代作品,史书记载应该有一对。三年前在某一墓陵出土了一只,被送于云凌博物馆展览,随后就一直收藏于博物馆库房内。
另一只是去年面世,按照资料上所言,去年那只也被藏于云凌博物馆内,可苏诀奇怪,为何迟峰死前一再强调他当初在腾冲绑架唐惊程是受苏闳治所托,而且绑架的目的是为了从她身上追查玉麒麟的下落
玉麒麟,苏闳治,唐惊程,甚至关略,这些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苏总”
苏诀正思虑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苏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难道堂堂苏梵的副总都没有敲门的基本礼仪”苏诀边说边将手里的资料夹合上。
苏霑丝毫不在意。歪着身子直接坐到他面前的靠椅上,二郎腿翘起来,痞兮兮地抖,边抖边说:“苏总是斯文人,可我是粗人,那些虚头虚脑的东西我学不会。不过爸昨天提醒我,虽然苏家从未承认过你这个小杂种,但毕竟你也挂了一个苏姓。眼看你月底就要结婚了,让我来问问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毕竟那天也是大场面,要哪里办得不好可是丢苏家的脸。”
苏霑油里油气地说完,苏诀看了眼他抖了半天的腿。
“谢谢,不过我的事向来都是我自己处理。也麻烦你带句话给父亲。他那天能到场就已经是我和棠棠的荣幸,其余一概不需要他出面。
苏诀这话说得不大好听。
苏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看来我和爸也是白操心了。苏总您忙,我先出去。”苏霑拍了拍大腿起身。
出门的时候刚好跟进来的姚晓棠装了个正着。
“哟,看看这是谁呀来找未来老公啊”苏霑扯着嗓门喊了一声,满口戏谑的味道。
姚晓棠原本就有些杵他,低着头往后退了一些。给苏霑让了一条道出来。
苏霑瞪了她一眼,夺门出去了。
苏诀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脸色沉得很。
“苏哥哥”
“来了抱歉,我还有一封邮件发完就可以走了。”
“嗯,不急,那我等你。”
姚晓棠看出他心情不好,每回苏诀见了苏霑都会是这副样子,她也变乖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等。
关略那段时间回郊外别墅陪楼轻潇的频率明显多了许多,而且每次基本都会留宿在那里。
连欣姐都说:“楼小姐,看样子您和先生的好事将近啊。”
楼轻潇却越来越沉默,除了关略在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其余时间都坐在轮椅上不说话,经常一坐就好几个小时。
楼轻潇这几年的抑郁症一直反反复复,好的时候跟常人无异,但情绪暴动的时候也几乎没有什么先兆。
之前楼轻潇就自尽过一次,原因是那阵子关略比较忙,将近大半个月没来别墅看她,又刚好九戎台旗下影视公司投资拍了一部戏,戏里女二号是新捧的角。
戏杀青那天剧组一起吃饭,关略也去了,当晚没回去,第二天就有媒体爆料说戏里女二号跟投资方高层有暧昧关系,还登了一张两人从酒店出来的照片。
照片上没有拍到男方正脸,看背影跟关略确有几分相似。
这事当时在媒体上也闹了一阵子,楼轻潇没吭声,可事情淡下去没多久她便在家割脉了。
当时关略还在外地,连夜赶回来,好在楼轻潇没事,有惊无险。
不过至此那女二号便没在公众眼里出现过,有传闻是得罪了谁被封杀了,也有说是惹了哪位黑帮大佬被处理掉了,反正这种事在娱乐圈也不足为奇,加之新人辈出,很快就没人记得她了。
只是自那以后关略便要求老麦每个月都要来别墅陪楼轻潇聊聊,一是留意一下她的情绪动向,以免再发生类似的事,二来也是给她开导,毕竟这几年她成天闷在家也确实很容易抑郁。
以往楼轻潇对老麦还是挺配合,即使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她也愿意跟老麦说话,可那次去老麦就发现不大对劲了。
无论他怎么问怎么引导,楼轻潇就始终坐在轮椅上不发一言,手指却一圈圈地转着腕上的那只冰种玉镯。
这算什么情况
老麦觉得照理不应该这样啊,前段时间关略刚在她的生日宴上当众承认要娶她的承诺,这段时间关略也几乎都住在别墅,她这又是闹的哪门子脾气
“楼小姐,老九这阵子很忙。”
轮椅上的人听到他提关略,眼神终于闪了闪,不过依旧没说话。
老麦便抽了椅子干脆坐到她轮椅前面,将她整个人都转过来面向自己。
“老九很忙,最近帮里发生了几件大事,可能累了会有些疏忽你,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最近没再见过唐惊程。”
念过心理学的人就是不一样,老麦知道对症下药。
果然,楼轻潇动了动发干的嘴皮:“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对,基本已经算彻底断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何况你跟了老九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作风脾气,他要的东西逃不了,他不要的就绝对不会再去看第二眼。”
楼轻潇哼了一声,阴着脸又垂下头去。
老麦有些摸不准她这情绪的来由了,照理关略跟唐惊程段断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成天这么阴郁。
老麦干脆也不说话了。
两人僵了好一会儿。
“老麦”楼轻潇先抬头,“能不能麻烦你一个事”
“说。”
“帮我找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要干净的,回头给九哥送去。”
“。。。。。。”老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他妈又是闹的哪出啊
“楼小姐,你这我实在不懂啊”
楼轻潇凉淡地笑:“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啊,你图什么”
她图什么
楼轻潇死死抠着自己半截残肢:“我也不知道我图什么,但是自从我截肢以后就没跟九哥再睡过。”
“。。。。。。”
老麦不接话了,他其实知道这事,楼轻潇心里有阴影,她无法让关略看到她残破丑陋的身体,所以这三年来就算他们同床也绝对没发生关系。
为这事以前老麦也曾试图开导楼轻潇,可她性子要强,无法容忍自己的残躯暴露在关略面前,渐渐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老麦微微吞口气:“楼小姐,有些话可能你不爱听,但事实上你跟老九确实存在着某方面的问题。”
不能满足他是其一,就算结婚了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这是其二。
“老九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你跟他有这方面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都已经三年了,怎么现在她才想起来这茬
“我知道。”楼轻潇又是一声冷笑,“这三年里我知道他肯定在外面找过女人,我不怪他,露水情缘,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知道吗他现在用手,这段时间他住在我这,夜里偷偷在洗手间用手给自己解决”
楼轻潇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红。
“他不缺女人啊,他可以去外面找的,我不会生气,可是为什么他要用手解决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现在却偏不肯出去找”
楼轻潇的情绪彻底失控,手握拳敲在自己的膝盖上。
“都怪我,都怪我对不对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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