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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七十年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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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穆宏毅想了想,把事情说了一遍加上了自己的猜测,“我已经让宏江去盯了,这事好办。”
“赵狗剩那小子贼眉鼠眼的,八成是他。”王美凤肯定的道。
“这个袁二牛,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你们爷俩明天去开会多留心。”穆长胜抽着烟锅提醒。
“知道了爷爷。”
“都早点睡去吧。”穆长胜在石阶上磕打了几下烟锅,起身,背手在后,弓着腰进屋去了。
穆宏毅看见西厢开着灯就走了进去,屋里宓妃正在灯下擦头发,她上身穿了无袖的棉白小衫,下边穿了条绿色的军短裤,灯光下照着那双细长的腿,白的像牛奶,莹润反光。
他眸色深了几深,情不自禁放轻了脚步。
“你可回来了,快给我擦头发,我怎么擦都不干,累的我胳膊都酸了。”宓妃看着他来像是看到救星,赶紧的把毛巾递给他。
穆宏毅接了,鼻子轻动闻到了似有若无的香气,这香气于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这是她的体香。
穆宏毅走近宓妃,沉着眸给她擦头发,动作尚算温柔,可就闷不吭声。
宓妃觉得,和他闷不吭声相比,她宁愿他犯病。
“你说话呀,闷死了。”宓妃抱怨,“说点好玩的逗本公主高兴,本公主有赏。”
上一世她就嫌他闷,没趣,冷酷。
穆宏毅讽笑道“是,没你的徐诚哥哥浪漫多情,甜言蜜语,哄的你们为他神魂颠倒。”背弃婚姻,背叛丈夫。
得了,又阴阳怪气起来了。
宓妃故意逗他,“你既然知道自己的缺点就要改正啊,你要向我的‘徐诚哥哥’学……”
穆宏毅一把把宓妃抱起来就往外扔,“滚去找你的‘徐诚哥哥’吧,我早就知道,你这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你骂我?!”宓妃气坏了,咯吱窝夹着穆宏毅的手臂不放,双腿悬空缠上穆宏毅的腿,“我没穿鞋,我刚洗干净的脚,你敢扔我,我、我就咬死你!”
“啊——”宓妃忽的大叫。
穆宏毅猛的捂住宓妃的嘴又给弄回来扔炕上,“要脸吗;喊什么喊,爷爷睡觉了。”
宓妃气呼呼的瞪他,“你才不要脸,仗着力气比我大竟然要扔我,你再扔一个我看看啊,你扔啊,你敢扔我就敢叫爷爷来收拾你。”
“跟我胡搅蛮缠是吧。”穆宏毅俯身盯着宓妃的眼,冷笑,“喇叭里喊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没有,我擦头发都擦不干哪有功夫听那个。”
“明天村委开会要讨论杜丽红丢东西的事情,请你也去,你掂量掂量吧。”
宓妃眨巴了几下眼忽的反应过来,“烦死了,有完没完,早知道这样,在县医院的时候我就该抢过来一把摔碎,狠狠的摔碎。”
穆宏毅脱鞋上炕,“公主殿下,小的要睡觉了,你不走是打算与小的同床共枕?”
“你坏死了,你就在这些事情上卡我,说吧,什么条件你给我撑腰。”宓妃嘟着嘴老大不高兴。
“找你的‘徐诚哥哥’去吧,老子不伺候你了。”穆宏毅把上衣一脱光了精壮的上半身。
宓妃一下捂住眼,娇嚷起来,“本公主还在呢你这个流氓,快穿上。”
穆宏毅嗤笑,“捂什么捂,你的嘴我都亲过了,最隐秘的地方我也都看过了。”
“可我没看过你的啊,我这是非礼勿视。”宓妃红着脸争辩。
“想看?”
“我看了,你明天给我撑腰?”宓妃露出指缝偷瞄。
“想得美。”
“那你提条件吧。”宓妃哼了一声。
穆宏毅拍了拍枕头躺下,把宓妃用大长腿往一边扒拉,“你自己想想你除了你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吧。”
“不行,没结婚呢,不干。你都要把我挤下去了,明明里面还有那么大的空,你故意找茬是吧。”宓妃气的穿鞋下炕,站地上瞪躺着的穆宏毅,凶巴巴的道“我给你做好吃的,芙蓉杏仁酥,松子百合酥,枣泥酥饼,行不行?你不答应我真生气了啊,我明天不跟你去登记!”
穆宏毅撑不住笑了,“上来,像我在厨房里那么亲你,你亲我,亲的我满意了,我明天给你撑腰。”
“呸!”宓妃直接唾沫星子喷他脸上,小脸红的玫瑰花似的,头发却乱糟糟如鸟巢,“我找爷爷去。”
穆宏毅拉住她的细胳膊闷笑,“你等等。”
“怕了吧。”宓妃得意的转身,头上的一撮呆毛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逗的穆宏毅眼睛都跟着笑了。
☆、42。鸡蛋羹
炎炎夏夜,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老穆家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王美凤从堂屋出来,站在厦檐下喊话。
“是我,秋淑媛,我来找宓妃的。”
王美凤往亮着灯的西厢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意味深长,过来人的贼笑,“宏毅,有人找,赶紧出来。”
宓妃一巴掌糊穆宏毅脸上,从他怀里挣出来捂住嘴就跑出了屋,穆宏毅擦了下嘴下炕,弯腰抱起宓妃的洗澡水跟着出了门。
门口,秋淑媛拿电灯照宓妃的脸,见她嘴巴红艳艳略显肿胀就哼笑起来,“干什么好事了?”
宓妃挡住灯光,“别照我,照的眼睛难受。”
秋淑媛移开电灯,把手里端着的碗递给宓妃,“给,鸡蛋羹,吃吧。”
“咦?你这么好?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什么事儿。”宓妃闻了闻味儿,拿勺子舀了一小点放嘴里,“还行,有芝麻香。”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秋淑媛白了宓妃一眼,“我警告你啊,你和他没结婚不能干那事,更不能未婚先孕,你可是知识分子,要点脸。”
“滚,我要你提醒。”宓妃把鸡蛋羹往秋淑媛怀里一塞就要回去,秋淑媛忙一把拉住她,“嘿,有了靠山脾气也大了啊,给我回来。喇叭里说明天要你去大队部开会你听见了没有,怎么想的跟我说说。”
“反正我又没偷,开会我也不怕。”宓妃眸光泛着点冷,“别说那本就是我的东西,就算那不是我的,我也不屑偷,什么好东西我没见过,这镯子到底丢没丢还得两说呢。”
“你不就想吃我给你炖的鸡蛋羹吗,我现在给你炖了,还撒了芝麻在上头,很香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你赶紧吃了,吃完我还要把碗拿回去呢,”秋淑媛又把鸡蛋羹塞宓妃手里。
“秋淑媛,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特别矛盾。”
“是个人就都矛盾,人本来就有很多面,我就这脾气,咱们从小一块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学会跟我生气了是吧。”秋淑媛又白了宓妃一眼,笑呵呵的道“我来的时候又和杜丽红吵了一架,把她骂哭了。要我说,杜丽红那镯子根本就没丢,你记得不,在此之前她戴着那镯子去过一趟镇上邮局,临走她故意跟咱俩炫耀过,回来后你注意没注意,她那镯子还在不在她手腕上?”
“我才没功夫看她的手腕呢,我怕多看几眼就想夺过来摔了。”宓妃咽下一口鸡蛋羹轻哼了一声。
“我也想给她摔了。你刚洗完头怎么也不梳梳,弄的跟鸡窝似的。”秋淑媛以指带梳给宓妃捋头发。
“疼疼疼,你轻点。”宓妃有点心虚的躲闪,原本是鸟窝来着,被那王八蛋揉搓的成鸡窝了。
“这么大个人了,生活不能自理跟白痴似的,幸好有穆宏毅那傻子把你接收了,我可算把你这累赘摆脱了。”
“你才白痴,你才傻子。”
“呦,这才几天就向着你未婚夫了,他给你灌什么**汤了,连你的徐诚哥哥都忘到脑袋后头去了,我说什么来着,你对徐诚原本就不是男女之爱,听我的话没错吧,我看人还是有点准的,那个穆宏毅看起来虽然冷酷,可还是很疼你的吧,看把你嘴都疼肿了。”
宓妃羞极恼怒,“你才是不要脸,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说。”
“行行行,我不要脸。头发不干你别睡觉啊。”秋淑媛叮嘱。
“知道了,啰嗦。”宓妃忽然意识到什么,笑嘻嘻的碰秋淑媛一下,“才两天没跟你睡,你不会是想我了吧?”
秋淑媛嘁了一声,“自作多情,我巴不得永远不见你。再说,白天你还跟我吵嘴来着,我想你?说正事,咱俩在农村没根基,出身又不好,你别耍公主脾气,你得哄着点穆宏毅,至少今晚上你得下功夫把他哄好了,他明天无论怎样才会向着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还用你说,要不然我会让他亲?哼。你就会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找我茬。”
“揭过去了揭过去了,咱俩怎么闹那都是小事,偷盗可关乎你的声誉,还有你往后在他们老穆家的地位,因为咱俩出身不好,要是没靠山你信不信那些狗屁村官不分是非对错就往咱俩身上扣帽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秋淑媛冷笑一声,“你觉得杜丽红为什么要弄这一出?”
“那镯子要真还在她自己手里,那就是怕我嫁给穆宏毅,我向着你给你弄名额呗,其实她真的想多了,我怎么会向着你呢,你那么讨厌。”宓妃闹不懂的咬住勺子,“咱俩之前明明还打过架来着。”
“那你说,你讨厌我多一点还是讨厌她多一点。”
“她。”宓妃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
“这不就结了,而且,我还替你跟赛金花打过一架呢,她比你精。”
宓妃想了想,笑道“那我知道了,现在事情闹大了,要开会讨论这事,把事情弄的穆宏毅想帮你都没法儿帮了,她有一点就胜过你死命干活千倍百倍,她比你出身干净,圆圆姐,你做好准备吧,你输了。”
秋淑媛冷笑,“我当然知道,她就是因为干不过我才使阴招的,卑鄙。”
“那你怎么办?让徐诚哥跟她一起回城?”
“她想得美,我……”秋淑媛不经意抬头看见有人影过来了,忙拿电灯照,“谁?”
“我。你谁啊,站我毅哥家门口干什么?”穆宏江拽着赵狗剩的领子走近。
这时,半关的门开了,穆宏毅走了出来,把宓妃和秋淑媛都吓了一跳。
“你吓死人了。”宓妃拍着小胸脯瞪他。
“是心虚吧。”穆宏毅淡淡扫了宓妃一眼。
“谁心虚啊,我们又没说你坏话。你才是小人,你偷听我们说话。”宓妃怒。
“呵,我只是刚好出来看看而已,你这么久不回去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
“哪有很久,就说了一会儿而已吧。”宓妃看秋淑媛,秋淑媛退宓妃身后去假笑,“支书,晚上好啊,我就找宓妃说点小事。”
穆宏毅没理她们,看向穆宏江,“都跟我进来。”
宓妃和秋淑媛都有点心虚,他一个“都”字,她俩也灰溜溜的跟了进去。
西厢,赵狗剩跪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糊的满脸,“我真没偷,镯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那你跑什么?”穆宏江转头看着穆宏毅,“毅哥,我看他要跑才把他抓过来的。”
“袁卫民冤枉我,非让我交出金镯子,他爹村主任又在喇叭头子里喊明天开会,我怕袁卫民把我捅出来,我就算没偷,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我不跑才傻。毅哥,我真没偷,你们可以去我家翻,我家穷的连老鼠都不来安家,要不你们问我奶奶也行,我、我是好吃懒做,可我胆子小,除了噌别人点饭吃,我长这么大真没偷过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也就偷村里的鸡鸭打打牙祭,其他的真不敢干。”
“江哥,我求求你,你去我家跟我奶奶说一声我没事,我怕她出来找我,大半夜的再走丢了,毅哥,我求求你们了。”赵狗剩“嘭嘭嘭”给穆宏毅磕了三个响头,涕泗横流。
宓妃见他被揍的鼻青脸肿怪可怜的,“也许真不是他偷的。”
“可蛇是他放的,也不能轻饶了他。”秋淑媛恼怒的道。
“镯子不是他偷的。”穆宏毅沉思了片刻道。
赵狗剩喜的抬起眼,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毅哥你相信我?”
“你今晚跟我睡,明天跟我一起去大队部。宏江,你去赵狗剩家跟他奶奶说一声。”
“好的毅哥,我马上去。”
“今晚上辛苦了。”拍了拍穆宏江的肩膀。
“就这么相信他了?”秋淑媛不敢置信。
“我觉得他还算孝顺,再说他被袁卫民凑成那样都没拿出来,应该就真不是他偷的,虽然他长了一副偷鸡摸狗的脸。你等一下。”宓妃拿着鸡蛋羹的碗去了厨房,不一会儿装了一碗土豆炖鸡递给秋淑媛,“晚饭剩下的,拿去明天当早饭吃吧。”
“算你还有良心,那我走了。”
“宏江,你送送她。”
“好嘞毅哥。”
赵狗剩趴地上大哭,“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43。宓园
抓奸在床,抓贼拿赃,像目前这种赃物不知所踪的情况下,比的就是谁有分量,谁没分量,没分量的那个在某些情况下就可以被抛出去结案了。
大队部办公室,办公桌后坐着袁二牛、穆金文,左边长凳上,宓妃挨着穆宏毅坐着,后面站着秋淑媛,右边杜丽红挨着袁从军坐着,徐诚站在门边上观望,神情有些着急。
“大体什么事儿呢我了解了一下,要说最有动机拿的就是宓妃同志。”
“我若真拿了,也是当着杜丽红的面拿,我摔她脸上去,我的东西平白无故到了别人手里,我摔碎了也不会再要。”宓妃轻蔑的扫了杜丽红一眼,看向袁二牛,“村主任,您接着说。”
“您接着说,结了案我还要带着她去县里登记呢。”穆宏毅淡淡的道。
“宏毅,你要结婚了,没听说啊,金文,你们家瞒的也太紧了。”袁二牛佯装惊讶的看向穆金文。
“现在不是以前了,小年轻们都是自有恋爱,自由结婚,他们觉得哪天想登记了就哪天咱也管不着不是?”穆金文拿了文件在看,头也不抬,“点完玉米就要交公粮了。”
“啊,是。”袁二牛点了下头,对杜丽红温和的笑道“杜丽红同志,是你丢了东西,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
杜丽红没看宓妃而是看向徐诚,她对徐诚安抚的笑了一下,“我不打算追究了,主任,俗话说抓贼拿赃,我不应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怀疑人,就这样吧,闹的大家都不得安。”
“多大方的孩子啊。”袁二牛用眼角余光瞥着不动声色的穆宏毅和穆金文,“金文,我是这么想的,人在咱们村丢的东西,咱们村怎么说也有点保卫不力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你接着说。”穆金文翻阅着村里的账本,仍然不抬头。
“是不是得给人孩子补偿点什么?”
秋淑媛登时冷笑,“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她丢了东西,首先赖的就是和她住一屋的我们,虽说没证据抓不着我们,可也让我们惹了一身骚,现在外面,社员们肯定都觉得是我俩偷的吧,杜丽红你好算计啊。”
“我真丢了东西,我总不能丢了东西闷不吭声吧?”杜丽红无奈的叹气。
“二牛叔,你说完了吗?”穆宏毅问。
看着穆宏毅伯侄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儿,袁二牛心里就是一紧,心想今天这个人情不大好送啊。
“说完了,你说吧。宏毅啊,你当大队长的可要给社员们做好榜样啊,不能让社员们戳你脊梁骨。”袁二牛若有似无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二牛叔说的对。”袁从军附和。
“这是自然。”穆宏毅站了起来往外走,“宏江、宏海,把人带进来吧。”
“好嘞。”
不一会儿穆宏江压着袁卫民,穆宏海压着赵狗剩就出现了,猛的把这两人推进了屋,如两尊门神一样守在了外头。
袁二牛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微变,“宏毅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卫民被你打的这两天一直在家养伤,他可没干什么啊。”
“二牛叔,他干没干什么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穆宏毅看向赵狗剩。
赵狗剩站中央,双腿哆嗦的像抖筛子,在穆宏毅的目光下心一横,“是袁卫民指使我往那仨女青年屋里放蛇的,他说要教训教训毅哥的女人先出点气。”
说完赵狗剩就抱住头蹲下了。
袁卫民一脚踹赵狗剩背脊上,踹的赵狗剩扑倒在地,脸膛贴着地面,浑身发抖。
“二牛叔,卫民这是打算当着咱们这些人的面踢死人?”穆宏毅又坐下,把宓妃挤到了靠墙。
目前屋里形势不妙,宓妃乖乖的挪了挪,躲在“靠山”背后。
“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袁二牛一把把袁卫民抓到一边,一张老脸铁青,“说,你干了吗?”
“是我干的怎么了?!”袁卫民指着赵狗剩破口大骂,“狗|日的,你这个叛徒。”
“爹,是他,金镯子是他偷的。我让他放完蛇,看着那女的跑出大队部,我就让他背着我走了,路上遇见保卫队的,怕被发现,我俩就分开了,我就家来了,他、他一定又返回去偷东西了,他都穷的各家讨饭吃了,一定是他,没旁人,你看他尖嘴猴腮那样儿,天生就是偷儿!”
“我没有,不是我偷的。”赵狗剩爬到穆宏毅脚边哭着求,“毅哥你帮帮我,真不是我偷的。”
“我信你。”穆宏毅看向袁二牛,“二牛叔你信吗?”
“宏毅你信他?”袁二牛哼笑,“行了,看来偷金镯子的贼抓到了。”
杜丽红双拳紧握又松开,松开又紧握,紧绷着身体恳求,“你把镯子还给我,我不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求你还给我。”
赵狗剩绝望了,抱头缩地上,“我没偷,我没偷。”
“送派出所吧。”袁二牛摇摇头,“赵狗剩他从小就是偷鸡摸狗长大的,把咱们村的风气都带坏了。”
“别、别,我求求你们别送我去坐牢,我不能去坐牢。毅哥,你救救我。”
穆宏毅拍拍赵狗剩的肩膀,“二牛叔,把他送派出所怎么说,警察同志要是问,谁是目击者,赃物在哪里,咱们怎么回答?”
“这……”袁二牛语塞,看向杜丽红。
杜丽红犹豫了一下,“二牛叔,我不追究了,他、他也怪可怜的。只要他把镯子还给我。”
“不是我偷的,我拿什么还,你就算把我逼死,卖我的血我也还不了啊。”赵狗剩哭的刘备似的。
杜丽红看着赵狗剩悲悯的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吧,算我倒霉。”
“二牛,这事就这样吧。”穆金文把账本合上,扔袁二牛手边,“咱村这账有地方不平整,你看看。”
“是吗,我瞅瞅。”
“二牛叔,谁偷的不知道,但这两人的确犯错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蛇要是毒蛇,说不定就得死人了,他们两个可都成年了,不是小孩了。”
袁二牛捏着账本陪上个笑模样,“你说怎么惩罚咱就怎么惩罚。”
“在牛棚里饿几天吧,让他们长长记性。”
一听只是饿几天,赵狗剩一屁股坐地上,安心了,还给穆宏毅磕头,“谢谢毅哥,谢谢毅哥。”
“穆宏毅你算老几,凭什么你说什么是什么。”袁卫民大怒。
袁二牛一账本砸他脑袋上,“你给我闭嘴,小兔崽子越来越顽劣,就该饿你几天让你长点记性,以后不许再跟赵狗剩一块。”
穆宏毅攥着宓妃的手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
“等等。”杜丽红勾了一下发丝,“关于返城名额的事情,我想提个建议,能不能让社员们投票,这就是我个人的建议啊,不行就算了。”
杜丽红强笑了一下。
“我觉得行,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上也是人杜丽红同志大方心善顾全大局不追究,金文、宏毅,你们说呢?”
穆宏毅似笑非笑的扫了着急上火的秋淑媛一眼,“我同意。”
“就这样吧。”穆金文站起来走了出去,“宏毅,你俩要准备今天去登记就早去早回。”
“知道了。”
秋淑媛一下冷了心,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输了杜丽红一截。
从她爆出丢了镯子开始,她就输了。
论人缘,她哪里比得过杜丽红,这不单单是她出身有问题,还因为她的这张破嘴。
秋淑媛猛的给了自己的嘴一巴掌。
“圆圆。”徐诚把秋淑媛拉出去他们住的平房,“你别急,等我回去我替你想办法,顶多一年,一年我就把你弄回去。圆圆,那次我去拍电报,其实正好收到了我爸给我拍的电报,我妈出车祸了,让我赶紧随着这一波返城,圆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一定把名额让给你。”
“你妈出车祸了?她奶病重了,都真巧啊。”秋淑媛讽笑。
“圆圆你……”徐诚着急的看着秋淑媛,“我爸不会骗我的。”
“徐诚哥,我好累,我想好好睡一顿饱觉,这几天我实在是太累了。”秋淑媛没管徐诚,躺到原本宓妃睡的下铺,蒙上了头,蜷缩了身体。
徐诚满目愧疚,盯着秋淑媛的背脊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顺手关紧了门。
杜丽红就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抬头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徐诚叹气,“徐诚,你没必要这样,你欠她们什么了?我真看不惯她一副你欠她的模样,俗话说,升米恩斗米仇真是一点都没错。”
徐诚也叹气,“委屈你了。”
杜丽红摇摇头,“物归原主,或者真像宓妃自己说的那样,她会摔碎吧。”
“咪咪是小孩脾气,太任性,圆圆呢,她对咪咪的感情很矛盾,但她从来都是,她自己不管怎么欺负咪咪都行,她看不惯别人欺负她,有时候圆圆就像是咪咪的小妈妈。”
“你就是宓妃的小爸爸。”杜丽红打趣,“我真羡慕宓妃有你们俩。”
徐诚笑了,眉眼之间的俊朗之气逸散开来,杜丽红看痴了。
“我爸曾经是咪咪祖父的私人医生,圆圆的爸爸是咪咪祖父的算是得力臂膀,从小我和圆圆就被接到宓园陪伴咪咪,咪咪最小,我们做哥哥姐姐的照顾她都成习惯了。”
徐诚看向杜丽红,杜丽红忽然红了脸,磕巴道“宓、宓园的大名我听过,我爸说宓园的地板都是汉白玉石的,里头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非常的美。”
“宓园是很美,可惜……”徐诚长叹一声,“不说这个了。”
杜丽红一咬牙握住徐诚的手,“徐诚,我忍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吗?”
徐诚惊愣。
☆、44。堵嘴
拖拉机“噗噗”的在路上跑,坐在粮食袋子上的宓妃被颠簸的东倒西歪,额上纤细的青筋仿佛都生气的根根冒出来了,“我真的不想再坐拖拉机了!虽然这个能跑起来的大家伙让本公主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但它它它都要把本公主颠簸坏了!”
不小心和拖拉机共振了,宓妃说话都带着颤音,前额的碎发都被风吹飞盖住了眼睛;“救命,我我我看不见了!”
穆宏毅笑出声,“公主殿下,你要是不嫌弃坐小的腿上怎么样?”
“那你还不快点把本宫拉过去还在等什么?!”
穆宏毅看她坐的实在辛苦,真怕她那轻飘飘的体重撑不住被颠下车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怀里拽。
“啊——!”
当一下被裹在了怀里宓妃的惊呼声戛然而止,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宓妃双手抵着穆宏毅的胸膛,用他的胸膛把遮了眼的碎发噌到一边这才睁开了眼,颐指气使的开始瞪人,“你早该有此觉悟才对,非要本公主开启金口玉齿求你才行吗?嗯?”
穆宏毅是逆风而坐的,此时他低头看拿他当人肉坐垫和避风港又嚣张起来的宓妃,决定不跟这个公主病晚期患者一般见识,低头就准备用嘴封上,宓妃慌的两手摞一起堵住了他的嘴,虚张声势的低斥,“你干什么!”
穆宏毅一手抓住她的两个交错在一起的手腕挪开,淡定的道“堵嘴。”
“流氓!”
穆宏毅似笑非笑的看着宓妃,“马上就到县城了,你还有反悔的机会,你要是喊停我马上送你回去,我就不流氓你了。”
“那、那结婚后你得听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许像秋淑媛那样叨叨我,还有我不要下地干活,我真的干不了,你看我的手掌都磨破皮了。”宓妃趁机提条件,把自己的手给穆宏毅看。
穆宏毅捏了捏宓妃鼓起来的薄嫩膙子,宓妃轻叫,“疼,你别碰。你看我真没骗你。”
“等回去用针挑破把里头的水放出来好的快,旁边那个破掉的谁给你挑的?”
“我不知道,我觉着疼一看就破了,也许是洗菜洗的,我不想洗菜,我也不想洗衣服,更不愿意刷碗。”宓妃哭丧着脸给自己呼呼了两下。
“是,你就想动动嘴皮子是吧,宓妃,你这样的,一般人还真养不活你,你自己更养不活你自己,我虽然不喜欢秋淑媛,但秋淑媛还真挺照顾你,你就剩一张脸和一张嘴有价值了。”穆宏毅把宓妃翘到脑勺后的辫子拿到她胸前,“你有这么多不愿意,你自己说说我娶你回去有什么用?你要是说服我,我就考虑考虑你的要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我能为你生孩子,这就是顶顶重要的,你说,这条理由够不够?”
顿时,穆宏毅心中波澜狂卷而起,他绷紧身体,面容显得更加严厉,宓妃一下感觉到他的不对头,凶巴巴的瞪他,“你干什么,给我摆脸色啊,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
一瞬,穆宏毅不动声色和缓了情绪,他想摸摸宓妃的脸被宓妃凶巴巴的拍开,“不许碰我。”
穆宏毅这次没纵容,一臂环紧宓妃,一臂压住宓妃乱动的双臂,“我想了一下你这个理由很充分,那你准备猴年马月给我生,生几个?”
宓妃一下爆红了脸蛋,“你、你在羞我吗?我怎么知道怎么生,哪年生,生几个,我又不是送子娘娘。”
“真给我生?”穆宏毅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嫁给我,你和秋淑媛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真给我生,结婚后就生?”
“你有完没完,不许说了!”宓妃觉得自己整个身子滚烫的都要融化了。
穆宏毅狐疑的看着宓妃。
宓妃气死了,觑着空隙,一只手从他硬邦邦的手臂下逃脱就拍他,“你什么意思啊,我不嫁了不嫁了。”
穆宏毅忽的笑出声,攥着宓妃不老实的那只手放在心口,“行了,你有这个生孩子的觉悟就行了,省了我不少事儿。”
宓妃一愣,“你什么意思?我不生的话你想怎么样?”
“您多厉害啊,您是公主殿下,小的能对您怎么样,您说是不是?”
宓妃得意的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那我提的那几个要求呢?”
穆宏毅“唔”了一声,揉捏着宓妃的小手道“我看看你磨出了几个膙子,咪咪,我记得你没干多少活吧,这膙子怎么弄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宓妃自己轻轻戳了一下那鼓鼓的小包,皱巴着小脸看着自己的手,“我也干了不少活了,以前哪儿干过啊,手都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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