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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在时光之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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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的走廊里,除了值班护士和保安偶尔走过,大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也许是害怕,又流下眼泪,默默祈祷着好友不能有事。
    她想给童嘉晨打电话,这个时候有他在就好了。取出手机翻出号码,在快要摁下的那一刻犹豫了。
    她害怕,真的很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门打开,主刀医生摘下面罩后,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都说了是百分百没问题的小手术,你再这么哭下去对眼睛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连妍儿忙收住眼泪,以九十度鞠身表示感谢。
    她这边哭得狼狈,徐岚却因身体上的疼痛消失呼呼大睡至天亮。如果不是手术药物有了反应被疼醒,估计会睡到中午。
    “我怎么会在这?”
    看着好友一脸惊诧样,她真不知该从何说起,组织了下语言:“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带到酒店,半夜里急性阑尾炎犯了……”
    徐岚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体上的伤口后,惊叫出声。
    连妍儿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眼前人:“你怎么了?”
    “有疤了,我有疤了……”
    这一声,引来门外经过的护士,担心地问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着自己不美,以后不能在海边穿漂亮的泳装。连妍儿无语地对着朝护士说没事的好友,摇摇头。
    情绪调整好后,徐岚打电话给单位请假,交医院证明的任务自然落到她这,正好有事回趟酒店,顺便再去徐岚家拿换洗衣服。
    离开前,她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意识清醒些。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忍不住笑了,继而做出暂时不离开这里的决定。
    先去徐岚的单位交了请假条,当天下午便有同事拎着水果和营养补品去探望。
    连妍儿回到酒店,当初定了两天,现在还是搬到徐岚家好些。收拾好行李,办完退房手续从后门步入停车场,开着徐岚的车驶离。
    没有注意到一辆可疑的黑色商务车,跟在身后不远处。
    天亮前,他便来到这里。正准备去总台那打听,却无意间听到别的工作人员说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第一时间想到她和她的好姐妹,从医院跟她到徐岚上班的地方,再跟到离自己公寓不远的住宅社区地下停车场。约半小时后,见她拎着一个行李袋回到车里赶往医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心底松了口气。
    一上午,接了n个工作电话。这个时候有心思回去处理事情了。与三年前相比,她有了些变化,不是说外貌,而是周身的气质。
    来到博物馆,他先到监控室调取了童嘉乐所说的那个时间段录像,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他会去找她的,但不是现在。

  ☆、78。(78)再见,亦不是朋友

一只在病床上吃了睡,睡了又吃胖了几斤的猪,在见到她的第三天终于想起问:“你不回去工作了?”
    说实话连妍儿没多喜欢那份工作,只不过收到面试通知,当然在眼前人面前还是继续瞒着好:“还不是你呀!我想走都走不了,给你照相的男朋友呢?你都住院三天了怎么不见他来看一次?”
    被她这么一问,徐岚有了难为情之意:“我那工作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啊,再说看得上我的我又看不上别人,我看上的都已是有主的人……撄”
    眼前人越说越委屈,听到自拍杆三个字时,她不厚道地笑了,,继而没好气地回应:“就你这样,怎能让人放心离开啊?偿”
    “真的不影响吗?”
    “不影响,还没签约。”
    徐岚这才放心下来,转而表情阴转晴,外加太阳:“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此时的样子,跟穿上职业装装酷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却说出了她的心声,在巴黎的那三年,不光是思念一个人而觉得寂寞,那里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好姐妹。
    伤势恢复得很好,不到一周便出院了。但是当晚令连妍儿郁闷至极的是,躺在客厅上看喜剧电影,大笑不止的徐岚将缝合伤口笑裂开了。
    深夜时分,她们再一次去了医院。
    再次遇见她这个好友,连妍儿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开始了心电图式的反差生活。
    为了表达救命之恩,半个月后恢复的差不多的徐岚邀请她去参加一个假面舞会。原本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经不住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
    暮色时分,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超时尚前卫的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香格里拉饭店s。t。a。y。思餐厅与往日不同,除了一桌还未坐满的客人,其余的都因没有请柬被工作人员有礼貌地挡在门外。
    他们听到的唯一答案:“您好,这里已被包场,没有请柬的话是不能进去的。”
    这时一个打扮新潮的长腿女孩来到近前,美人的出现顿时成为焦点所在。再加上从年初时尚杂志推荐的新款皮包里缓缓取出透明请柬,那慢动作别提有多闪那些想进去吃饭的客人眼睛。
    有着得瑟之意的她刚要步入这间闻名世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时,突然停下来朝一侧望去,很快发出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湾湾腔。
    “连妍儿,你躲在那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美人正是徐岚,今天这身打扮,还有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连妍儿之前从未看到听到的。
    说实她并没有躲,只是后脚还没跟着前脚进去电话就来了。收线后便见到好友那气场十足的出场,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明星来了。
    “我哪有?”朝徐岚走过去时她扬了扬还未放进包里的手机。
    “你不是说假面舞会嘛,怎么在餐厅啊?”
    话音还未落,引来挽着她臂膀的徐岚一记白眼,腔调也较先前恢复正常:“妍儿,如果不知道你家里的真实情况,我真想说你是土包子。”
    还真被好友说对了,她虽然含着金钥匙出生,可站在人堆里,尤其是以前工作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看出家境殷实,是个不缺钱花的人。
    “跟你这个爱美的大小姐相比,我本来就是土包子。”
    听到满意的答案,心情不错的徐岚转移话题:“跟你说实话吧,这次聚会并不是假面舞会,而是在学跳舞时认识的一个朋友生日晚宴。”
    戴着金色面具的连妍儿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人,想跑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已步入餐厅内。
    这时耳边传来陌生的男声:“两位美女,可把你们盼来了,再不来我们喝水都要喝饱了。”
    说话的人戴着狐狸,据徐岚说其一直在追戴着猫咪面罩的白衣年轻女性,现在是电视台的娱乐主持人。
    “都怪我出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连妍儿刚要挨着徐岚坐下,耳边又传来狐狸的声音:“先别急着坐,人到齐可以玩游戏了,按抽签号配对才能做。”
    第一次听说这种玩法的连妍儿再次有了自己是土包子的感觉,再看其他几位都没有异议,只能跟着徐岚从狐狸先生中抽出写有号码的纸团。
    第一个喊出号码的是戴着熊猫面具的先生,他来到同样拿着一号的徐岚身旁坐下。
    她拿的是五号,按着狐狸先生所说,在戴着狮子面具的年轻男子身旁坐下,不知怎么胸口处有了异样的感觉。
    “一会喝酒能不能帮我挡下,我开车来的。”
    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手机屏幕,反应慢一拍的徐岚有些无语了,遇到这种事一般不是男的帮女的,电视里也是这么演的,怎么这会就反了呢?
    “对不起,我从不沾喝酒。”
    明知有这样的晚宴,应该不开车来才对。
    他没有再以短信方式表述,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原本想好好品尝下米其林大师的杰作,结果发现一点也不轻松。还要玩游戏七的倍数,对连妍儿这个理科不行的文科生来说就是个折磨,当众表演是不可能的事,只有选择说第二个真心话。
    “请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问话的人是狐狸先生,连妍儿不太想回答这个私人问题:“我能不能不回答?”
    “不能,这是游戏规矩。”
    她看一眼对面戴着红色面具的徐岚,有些顾虑地回:“有。”
    这好像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气氛因其中几人的对视变得怪异,多了尴尬之意。
    见餐厅服务生端菜上桌,狐狸先生转移话题介绍起这里的特色美食。
    说实话她之前也有随家人来过类似的地方,但每家餐厅的饮食风格不同,很多东西吃过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吃到了什么,还是喝了那味道有点怪怪的饮料,连妍儿有了头晕的感觉。
    他们又玩起七的倍数游戏,轮到她又因猜错被罚,清醒时就没算对过,这会就更不用说了。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反应变慢的她,在意识快要消散前吐出三个字:“设计师”
    “什么设计师?”
    连妍儿刚说出一个画字,脑袋就有了碰桌面的意思,接下来发生什么记不清楚了,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夺走空气无法呼吸……
    睁开眼时已是在浓郁的欧式风格卧室内,极想喝水的连妍儿对着床头柜上方一通乱抓后重心不稳地掉到铺着羊绒毯的地板上,身体上传来的疼痛顿时清醒大半。
    听到声音的徐岚忙由外进来,将她由地上扶起坐到床边后,面色不自然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将半瓶水引下去的连妍儿,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这是哪里?这好像不是你家。”
    “当然。”徐岚回应时从床头柜上放的面巾盒抽出几张递过来:“妍儿,有件事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很快,脸色大变的她脚步不稳地朝外走去。想看看徐岚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在那个人家里,绝对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当看到童嘉晨和她三年前所拍的照片出现在客厅里时,连妍儿的身子有了石化的迹象,怎么都想不到会以那样的方式再次与他相逢。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我?”
    连妍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心底一下子明白了。现在说后悔已经太迟,发生的一切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错信。
    “你不是知道我和他为何分手吗?我现在可以再一次告诉你,三年前发生的事已经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如果我和他再次分手,那就再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在徐岚诧异的表情中,气急的她匆匆逃离那里,来到马路边上了停在面前的出租。
    先前在餐厅里发生的事如电影画面一幕又一幕浮现在脑海里,到最后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疯了,真的要疯了。
    不是她不想见他,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更不想以这种方式重逢。
    那个戴着狮子面具的怪怪男人,除了童嘉晨不会有别人了。
    外人眼里他是个懂事,生活低调又高学历高颜值的美男子。唯一的绯闻就是前女友在三年前,给他送来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知道真相的人哭笑不得,不知道真相的人大开脑洞,胡说八道。
    车子停在徐岚所住的小区外时,她犹豫了下推开车门。徐岚的出发点是好的,只可惜时间不对,也用错方式。
    也许是想得太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妍儿睡的很不好,梦见三年前母亲开车送她上班出事的画面,惊慌失措之下大声尖叫:“我错了……我错了……”
    就在车子快要撞上假山那一刻,眼前突然有了明亮的感觉,还有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抓住。
    她缓缓睁开眼睛,迎上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面孔,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徐岚,而是她想见又不敢见的那个男人。
    “做恶梦了?”
    他就坐在床边,尽在咫尺的距离,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以为是梦,可说话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明亮。比起三年前,他有了些变化。当年那个还有着邻家模样的男人,此时的脸庞棱角更加分明,多了几分英气,变成一个更加耀眼的男人。
    连妍儿低下头,再次抬起时隐去某些情绪。看到他眼中有些不一样的自己,曾以为自己没变,再见面时,原来大家都变了。
    她的语气有些冷淡:“为什么要那样?”
    他没有松开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笑着回:“因为我想重新追你。”
    昨晚的相遇绝对不是巧合,不知道徐岚什么时候跟他见的面,两人是合计好了演那出戏,为了增加可信度又约了八个不知道什么的人。
    在她认识的朋友里,没有几对恋人分手后还能做成朋友,大多数都变成了陌生人。
    她不过是回来看看,看看…
    “对不起!”
    她现在好像只能对他说这三个字,那件事不怪他的,都是那个坏女人。
    童嘉晨眉头一拧,像是奇怪这个时候她为何说出这句话,继续温柔地问:“告诉我,做了什么梦?”
    以前听他这时的声音,总会有种吃到糖果般的感觉,现在却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尤其是这寂静清冷的夜里。
    她不想告诉他真相,从他手中抽离出后有意从另一边离开,却被他再次抓住,这一次声线有了明显不同。
    “告诉我,什么梦让你变成那样?”
    可以和他说吗?
    她不想和他吵架。
    继而再次挣脱童嘉晨,将掀开一半被子又盖回到身上,似乎想要把那股快要忍不住的倾诉***压下去。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童嘉晨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收回去的脸色有了明显变化,隐忍着某种不好的情绪。
    “是你母亲吗?除了她就没有第二人会让你那样。”
    竟然被他猜中了,的确是与她母亲有关,当年手术虽然是成功的,但还是留下后遗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所以,父亲在两年前卖了这边的房子。
    “如果那天是我开车,她就不会变成那样了,是我害了她。”
    在巴黎的那三年,她回家的次数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从家门口过不敢进屋,远远地看着玻璃窗前若隐若现的熟悉身影。
    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面对明显苍老的他们。
    “如果说是你害了她,那么也有我的份。事情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我,陈琳就不会失去理智,你也不会到现在还在逃避……”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想要出事前的母亲,却已是不可能的事,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想你,真的很想你,可是一想到母亲,我就总问自己,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们,不止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家人。
    而他,默默地听完她哭泣着说完这番话,眼眶开始泛红。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彼此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以至于整个屋子都有了凄凉的感觉。
    他也有伤心的事,应该也是那件事,对他们造成的打击真的很大。
    他的声音又回到温柔:“能,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79。〔79〕

他说的没错,三年里她一直在逃避,所以没有感受到往日的美好。
    “睡吧,有什么话天亮在说。”
    瞟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他低声哄着她,还伸出手帮她盖好了被子撄。
    一股暖流自心间流过,连妍儿勉强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好不容易出现在这里,又被她整得半夜失眠,再把心情弄差……她不想这样的偿。
    “晚安!”
    以为睡不着了,哪想半梦半醒见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放到她的额头上。这一次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有睁开眼睛,透着细小的缝隙见到一张男人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是他,又好像是父亲。
    “爸爸!”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他的手又大又软,有着她熟悉的感觉,紧紧地握着:“爸爸,我错了,我不该不听妈妈的话……我知道你不反对我和晨哥哥在一起,可是我不敢面对你们,也不敢面对他……”
    她哭得泣不成声,甚至剧烈地咳嗽起来。
    只觉得爸爸用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在那温柔的动作中她沉沉睡去。
    那只温暖的大手,好像一直都在。
    睁开眼时,感觉自己像是刚经历一场大雨,被浇得浑身湿透。见盖了两床被子,外加一个冬天穿的厚棉衣,难怪热成这样。
    抬头,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孔就在眼前,而她被下的一只手还紧紧抓住他的手。
    昨晚的梦是真实的,但那个人不是父亲,而是他童嘉晨。
    她的脸迅速变红的同时,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映出一张美丽的侧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安静的画面。
    “你醒了?”
    她的手动了下,将他扰醒,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你,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句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好白痴,一定是说梦话将他吸引进来,然后当成父亲紧抓不放。
    童嘉晨将他的手由她手中抽离,起身后甩了甩胳膊,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还要意思说,让你好好睡觉,你却发着高烧说梦话抓着我不放。”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一眼窗外,以命令式的口吻:“今天哪也不许去,老老实实地休息。”说完,拿起放在地上的面盆,拉开门步出房间。
    连妍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应该可以走路,就是身子有些软。
    可在准备翻身下去时,又重新回到被子里。昨晚太丢人了,做了两次梦,都把他给吸引了进来。
    他要是不走的话,怎么见到这个屋子的女主人啊……
    磨蹭到八点半,听到外面没有一点声响。她快速换好衣服,打开窗户通风后,转身拉开门步入客厅。
    还没走三步便停了下来,童嘉晨没有走,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手机短信,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淡淡地说:“既然出来了,就说明有力气吃饭了,厨房里有煮好的白粥,趁热吃了它。”
    好久没吃他做的东西,光听着就觉着恢复了三分之一元气。
    “你吃了没?”
    “我还不饿。”他应该是吃了冰箱里的剩馒头,昨天白天还在的。
    “你怎么还不上班啊?”
    “请假了,等把你安置妥当,我在去上班。”
    原来他在等她,搬离这里,抬眼看看屋内,生出不舍之意。
    离开前,她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将两个垃圾袋放在门边。想着一会离开时带走,他却拿起丢进院子里的垃圾桶,与身上所穿的高档衣服对比,还真是不敢想象。
    今时,已不同往日。
    一辆黑色的过七位数轿车停在院子门口,前面的司机下车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连妍儿看着落座后就闭目养神的童嘉晨,心底生出愧疚之意。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却被她折腾了一晚上。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可能已经结婚了。
    她有些恍惚出神地看着他:“晨哥哥。”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醒了过来。她收回思绪,仓皇别过脸望向车窗外,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看着她半响,没有说什么,仿佛重复着她先前的动作,若有所思。
    车停了,连妍儿站到路边抬头看着有些似曾相识的建筑,忆起自己昨晚来过这里,还跟徐岚吵了一架,也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童嘉晨把她送回屋内,交代了一些事,便因一通电话匆匆离开。
    昨晚走得太匆忙,没有时间参观这个据说是他为他们准备的小家,见书房里有一架钢琴,顿时来了兴致。
    从小就被母亲培养学琴,学了十多年结果拿起画笔。
    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下一下敲在琴键上,仿佛回到年少时,母亲陪她一起练琴的美好时光。
    琴音随着指尖的变化一点一点泄出,是母亲喜欢的一首歌。
    没过多久,刺耳的门铃声把她从一遍又一遍的琴音中拉回现实,停下手指上的动作朝玄关处走去。
    透过可视屏幕,见是刚才送他们来的司机,她迟疑了下打开门,在见到对方手上拎着一大盒外卖装的披萨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连小姐,童总中午有事回来不了……”
    “谢谢你。”接过后她刚要把门关上,那边似乎还有话要说:“连小姐,童总让我告诉你,没什么事的话最好别外出,好好在家休息。”
    连妍儿有些无语,那个男人有什么话不能打电话,干嘛还让人传话啊。
    当门关上那一刻,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告诉他,她的电话号码。
    再一次,被自己的白痴言论打败了。
    她才没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准备拎着这盒披萨去见徐岚。昨晚的事静下心来一想事情不能怪别人,毕竟是为她好说出的善意谎言。
    上午的会议似乎耗尽了徐岚所有的力气,从上班开到中午下班,能出来和她一起吃披萨已经很不容易了。
    “昨晚在他家跟你发火,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怕你知道后跑了,没有事先告诉你。”说完,徐岚才拿起盯着看了一会儿的披萨吃起来。
    觉得在谈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会破坏她们的友谊,连妍儿转移至她的上司那,接着便听到了源源不断的苦水声……
    徐岚的上司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明明有些事可以省略至一个小时内完成,每次都要三小时以上。
    最可气的是下班时间到了,有年幼孩子的同事急着去接孩子,人家却说:“你家孩子不能自己回家啊?”
    拜托,小孩才上幼儿园。
    连妍儿忽然觉得遇到一个好的boss是多么重要,原本羡慕徐岚的那颗心,转变成她比人家运气好点。
    至少遇到的boss都没那么变态。
    “既然这样,就不要那么辛苦,把工作辞了吧。”
    话一出口,便见对方摇头:“我要是辞了,得被我妈骂死。再说我除了干这行,还能干什么啊?”
    想说有很多,可又一想那些工作可能都没现在收入高,她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凡事不能强求,只能适可而止。
    徐岚将话题转移到她这:“你和他和好了,还准备出来工作吗?”
    “要啊,没什么大事,我可是闲不下来的人。”
    这事本就是这几天要解决的,考虑到她的父母亲,她暂时还是不要回他的工作室,也不会进童家经营的其他公司,准备找一份不是所学专业的工作。
    “连姐,二楼六号桌的客人觉得三文鱼煎老了,经理让你重做一份。”
    正在做另桌冰草鲜沙拉的连妍儿不得不放下手中活,尝了一口三文鱼觉得没问题,又请传菜的小朱尝了口。
    给出的回应,是带着笑容的肯定答案。
    既然经理吩咐了,只有按着办重来,再次端出去前仔仔细细品尝了一口。
    以为这下没事了,不到十分钟小朱又端着盘子回来了,理由是里面放了令客人过敏的白圆蘑菇。
    忽然意识到这个客人不是普通来吃饭的,而是来找事的,从小朱手中接过餐盘后,连妍儿脸色难看地朝工作间外走去。
    如果第一次是这个理由,她会改放其它的。第二次三文鱼肉煎老了,也说得过去,可偏偏不合常理地反着来。
    就这么带着一身怒意来到二楼,当看到坐在六号桌的童嘉晨时,整个人像被钉住一样移不了步。
    她知道这事瞒不过他的,只是想晚点再说。
    那天晚上,据他所说搬回了童家大宅,说什么结婚前一定要给她家里人留下好印象。
    见小朱还跟在后面,连妍儿面色尴尬地转身请对方离开:“你去忙,这里交给我了。”
    此时过了饭点时间没多少客人,二楼放眼一望就三桌有,其中一家三口就坐在童嘉晨的后面。
    落座后她不得不身子前倾,压低声音:“我在这里上班还不到一周,现在是实习期,至于原因晚上见面向你解释。”
    手拿叉子的童嘉晨怔了怔,面带微笑地回:“如果说你对餐厅的那次事很生气,这次算扯平了怎样?”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晚上回家一定老实交代。”
    听她这么一说,童嘉晨嘴角笑痕加深,接着又往这边凑了凑:“你要是有良心记得我对你好的话,明天就别来这里上班。”
    如果这会吃喝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毫不留情面地喷。什么说她一他不二的温柔白马王子,怎么看都像披着羊皮的灰太狼。
    “实话跟你说在巴黎那三年,我在餐馆里打了三年的工,这也算是的一门兴趣。”
    “不成。”
    “你、到、底、想、干、嘛、啊?”连妍儿隐忍着恨不得马上掐死他的想法,一字一字地由嘴里吐出。
    话音还未落,他起身转移到她这边坐下,接着叉起三文鱼封住她的嘴:“我童嘉晨的女人,想要下厨房可以,但不是在这。”
    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换个角度想这种青年才俊身旁都是高学历高知,人又漂亮又听话的乖乖女。
    那会像她,奇葩一朵,不务正业。
    三年不见,他霸气的本事见长:“能不能别这样?”
    从某种角度上说他是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也许是那几年被她整的次数多了,现在得了甜头反而让自己失去了自由。
    她看了看手表,说:“你总得让我把今天的活干完,晚上来接我。”
    “好,晚上见。”
    “晚上见。”
    临走前,他优雅地吃完了餐盘里的食物。
    回到二楼的小朱一脸疑惑地收拾着空餐盘:“不是过敏吗?怎么都吃完了?
    连妍儿装作没听见,加快步伐下楼。
    这是童嘉晨离开后,餐厅经理将她拦在工作间外说的第一句话。看来他一直在关注着,也看出那家伙是来没事找事的。
    “明白。”
    她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会不明白他所说,唯有低下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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