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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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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走廊里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厉城尧望过去,却是傅容止冷峻的走来。
    傅容止看着薄凉靠在厉城尧的怀里,视线冷得仿若能将周围的一切冻结。
    厉城尧敛下眼眸,虽心中不舍,但还是缓缓松开手,往旁边走了几步。
    而后薄凉便被拥进了另一具霸道的胸膛里,带着熟悉的清淡香味,而她本能的更靠近他,似乎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
    因为这一细小的动作,傅容止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看向厉城尧的目光依旧是淡漠如水的,薄唇微启,“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
    他没阻止他们见面,已是最大的仁慈和退步,但并不代表厉城尧可以任意妄为。
    厉城尧微微侧目,但不语。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和折磨人的。
    厉城尧独自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浓眉紧锁,想起刚才薄晓毫无生气的靠在他的怀里,他心中一阵颤抖。
    他真怕她会永远闭上眼睛。
    他握住双手,指尖因为过于担忧和紧张,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薄凉被傅容止带到另一旁坐下,可是她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开过那扇门。
    她脸上的无助令他难受和心疼,可是此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陪着她,一起等待着结果。
    本来他是想找专家一起会诊薄晓的病,但是梁启风他查过,在国内颇为名气和权威,如若连他都没办法,那就算把其他的人请来也绝对无济于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三人第一时间迎上去。
    梁启风摘下口罩,厉城尧第一个迫不及待的询问,“薄晓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没醒,等下会推去病房休息。”
    暂时?
    薄凉一听这话,心脏又是一紧。
    傅容止感受到薄凉的害怕,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才开始跟梁启风交流,听见他问的问题都很专业,不是一般家属能问得出来的,梁启风微诧异了一下后,颇为认真的回答。
    薄凉抬起头看着傅容止,见他侧脸严肃且专注,看着看着,她的眼眶又红了。
    此时此刻,若不是有他们两个在,只怕她会崩溃掉吧。
    从认识他们两个来,好像她总是再给他们填麻烦,可他们却没有任何条件的支撑着她。
    特别是傅容止,那怕当年她狠心伤他,可是当她在韩国最无助的时候,依旧是他用一百万救了薄晓的命。
    他就像自己的保护神一样,只要她需要,甚至都不需要她开口,他就会出现,替她抗下所有的风雨和险阻。
    薄晓被推了出来,薄凉掰开傅容止的手迎上去,见薄晓躺在那里,呼吸轻的仿若停止了一般,她不忍再看,转身捂着嘴,无声的哭泣,十分的压抑。
    傅容止将薄凉拉到无人的角落里,“哭吧!”
    这个时候情绪压在心里反而不好,她必要彻底的发泄出来。
    他的这句话让薄凉汹涌的眼泪此刻像找到了突破口,她揪着他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膛里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呜呜呜…”
    傅容止紧紧抱着无助的她,感觉那眼泪透过衬衣,直接刻在了他的心里,手臂忍不住收紧了一些力度。
    **
    办公室里,傅容止跟梁启风关于薄晓的病正讨论着什么,两人谈得非常专注,连护士都不敢进去打扰。
    薄凉路过看见这一幕,心想,大概上辈子傅容止真的欠她太多了吧,这辈子才会为了她的事操碎了心。
    厉城尧走近薄凉,低声说道,“关于你家族的遗传病,你打算跟傅容止说吗?”
    薄凉绞着手指头,“我还没想好。”
    “薄凉,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那里有病,这话可能是傅衍骗你的也说不一定。”
    “我之前也怀疑过傅衍可能会伪造一份假的资料,可是后面我仔细一想,发现他说的东西跟我记忆中很多细节都能核对上,那些曾经的记忆是没有办法作假的。”
    厉城尧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们姐妹俩的命运就如此多舛呢。
    在去看薄晓的路上,薄凉突然恳求的开口,“城尧,这件事先替我保密行吗?”
    对上她期盼的眼神,厉城尧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明白她心中的顾虑,谁也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告诉自己所爱的人,自己有朝一日会可能会发疯。
    这需要承担多大的心理压力才能开口。
    可是当她对他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即欣慰又难受。
    欣慰的是她信任自己才会对他说这件事,可难受的是…她在他的面前毫无忌讳…
    在她心里,他到底是和傅容止不一样的。
    厉城尧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他没能早一点开口。
    当年他跟傅容止整日厮混在一起,傅家突然多了一对姐妹的事情,他自是知道的。
    对于范瑾瑜那个迷信的做法,傅容止在他面前吐槽过,语气非常不屑。
    他听后自然也是一阵发笑,觉得不可思议。
    不久后,傅家举办晚宴,作为傅容止的死党,他自然会出现在那个场合里。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薄凉和薄晓。
    薄晓对什么都怯怯的,像小巴尾一样的揪着薄凉的衣服,躲在她的身后,不过那犹如小鹿斑比的眼神到令她印象深刻。
    大概是听见傅容止在他面前吐槽多了,所以对于这对姐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整晚都在偷|窥她们。
    这个聚会,薄凉和薄晓像个小透明一样,而显然她们也并不打算融入进去,而是选择去了花园里。
    不过到也令他看到不少有趣的事情。
    薄凉那个时候瘦瘦小小的,明明应该是胆小懦弱的体质,但是当面对一个醉酒客人调戏的时候,她狡黠且调皮。
    最后趁那个客人不备,竟一脚把人踹进了泳池里。
    那个客人自然狼狈不堪,不停的扑腾,引来不少的人瞩目,而薄凉早已经聪明的带着薄晓离开了这里。

  ☆、271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271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那个客人自然狼狈不堪,不停的扑腾,引来不少的人瞩目,而薄凉早已经聪明的带着薄晓离开了这里。
    她们会为了看蚂蚁搬家,而在花园的角落里蹲上一两个小时,甚至还会为蚂蚁清理搬家的路。
    会给受伤的蝴蝶寻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家,给鸟儿喂食。
    她们仿若是闯进这个世界里的精灵,干净且美好。
    那是厉城尧第一次看见如此单纯的人,并且在他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往后,厉城尧一有空就会往傅家跑,看似是去跟傅容止瞎混,实则他的目光随时随地都在搜索她们姐妹的身影。
    第一次他跟薄凉正面接触的时候,是因为她的东西从窗户掉在了花园的树枝上,她正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拿下来,可是总差了一点点。
    他在暗中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走了出来,帮她拿了下来。
    看见是他,她的眼眸里明显闪过一丝意外,两人并未有过多的交流,她只是说了一句谢谢就小跑的离开了。
    可是厉城尧却因为这句谢谢开心了好久,到了晚上,傅容止都看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讽刺他笑得跟发|春一样。
    厉城尧白了他一眼,没理会,只是脑海里一直不停的想着她的摸样。
    他比傅容止更早了解她,甚至更早喜欢上她,可是因为傅容止的天时地利人和,当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傅容止便带着她出现,当众霸道的宣布——
    从此,薄凉是他傅容止的女人!
    厉城尧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有没有很失态,但是他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做犹如五雷轰顶。
    傅容止的性格他是最了解的,那个时候骄纵霸道,而他的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觊觎的,如果他表露一丝出来,只怕兄弟都没得做。
    而薄凉脸上的娇羞更是证明,她喜欢傅容止。
    他只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无其事的继续跟傅容止称兄道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如若傅容止能一辈子对薄凉好,自己成全就是了。
    后面就在他即将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薄凉突然来找到他,一脸认真的告诉他,她要离开傅容止,就在求婚当晚。
    知道这个消息,心情不压抑当年知道他们在一起时的震惊。
    作为傅容止一直以来的兄弟,对于这场举世瞩目的求婚典礼,他肯定有所参与,甚至提了不少的建议,虽然他永远跟她求不了婚了,但是起码可以让他的心意在里面。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傅容止对这场婚礼的重视,那怕在他心底,他跟傅容止属于情敌的位置,但在那场求婚里,他却实实在在对情敌产生了佩服。
    这大概是傅容止活了二十年以来,干过最上心的一件事了吧。
    可是她却选择了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消失不见,甚至表情是那么的坚定不移,毫不犹豫。
    后面,他自然是答应了,也是因为这件事,他跟傅容止决裂,从此不相往来,见面犹如仇敌。
    问他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但不可否认,偶尔,只是偶尔他也会想念起曾经跟傅容止那些无法无天的日子。
    送走她们不久,他就脱离厉家去历练。
    想要保护一个人,自然要让自己变得强大,不然如此成为她身后那座屹立不倒的靠山。
    其实他从来都是以成熟男子的眼神看着她,可她仿若不知道,只当他是真心的朋友。
    当知道她跟傅容止分手之后,他真的很想问一句——
    我叫厉城尧,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可他终于还是没能开口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遗落在了傅容止的身上,他现在开口,只会增加她的困扰。
    **
    “哈哈,你们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一阵不太正常的嬉笑声传来,引起了薄凉和厉城尧的注意,两人望过去就看见不远处有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抓一个病人,不远处站着不少的人看着这一幕。
    “你们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那个人穿的病号服皱皱巴巴的,脸上有着特别灿烂的微笑,似乎正在跟其他的人玩游戏,兴致勃勃的。
    那几个医护人员眉头紧锁,一护士手里还拿着镇定剂。
    其中一个医生趁她不备绕到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可是就是因为这一动作,那个人的变得骤变,原本的微笑开始变得惊恐,疯狂的挣扎起来,声音尖锐且刺耳——
    “放开我,放开我!”
    其他的医护人员看见了,忙上前帮忙,想要制止住她,可是她更加惶恐,对那些人又踢又咬,甚至其中一人的手臂都快咬出血来了。
    她龇牙咧嘴的看着他们,嘴唇和牙齿还染着那个医生的血,看起来特别的恐怖。
    这画面让旁边的人忍不住往后退,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讨论开了。
    “她精神有问题吧!”
    “听说刚进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就变成这样了,我跟你们说,这种人特别的可怕,我之前住的隔壁小区里,就有一个人有精神病,发起疯来把家人都给砍伤了,差一点就死了,以后遇见这种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必须马上送到精神病院去,这种人留在这里简直就是危害大家!”
    这些讨论一字不漏的传到薄凉的耳朵里,她身体猛然一颤。
    察觉到她的不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她的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挪不动半分,目光还怔怔的看着还在纠缠的病人医生。
    厉城尧挡在她的面前,伸手捂住她的耳朵,“薄凉,不要看也不要听,你不会变成这样!”
    尖锐的尖叫声依旧在继续着,而这声音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缠绕在薄凉的脖子上,一点一点让她窒息。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倒下,脑袋嗡嗡的发响,令她难受万分。
    厉城尧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将她抱住,她挣扎,可是他却越是抱得紧。
    她的身体抖得犹如筛子,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助和绝望过。
    有一天她可能也会变成刚才那样,伤害那些想要帮助她的人。
    厉城尧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用温柔的声音去安抚她的恐惧,“薄凉,冷静一点,叫我的名字!”
    “容止…”
    厉城尧心中一痛,却还是继续安抚道“再叫!”
    “容止!”
    这一声声的呼喊像是在她绝望的世界里找到一扇可以离开的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容止,容止,容止——”
    她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
    厉城尧感觉到她内心的惶恐,声音越发的温柔,“是,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感受到了吗?”
    薄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她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仿若这是她此刻唯一的依赖。
    厉城尧忍不住将她扣得更紧,这大概是他唯一可以光明正大拥抱她的机会,虽然在她心里自己是傅容止。
    而与此同时,一抹身影走来,当看见走廊上相拥的两人时,眸光变得幽冷,犹如淬了毒,他薄唇紧抿着,绷成了一条直线。
    一股力量将他们突然分开,薄凉被拉过去,厉城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揍了一拳,他有些懵,往后退了两步。
    薄凉先是一愣,抬头一看,见傅容止怒气勃勃的样子,她心中一惊。
    厉城尧一低头,血就从鼻子里流出来,一下子就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衣,可是显然傅容止并未打算就这么算了,上前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厉城尧的胸口处。
    “厉城尧,我说过,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你当我说的是耳旁风吗?”
    这一幕自然又是引得不少的人侧目,虽然薄凉此刻还未从刚才的害怕当中彻底缓过来,但见他们扭打在一起,还是赶紧上前拦住。
    “容止,住手,快住手!”
    傅容止甩开薄凉的手,头也不回的呵斥上,“走开!”
    厉城尧也不是吃素的,刚才吃亏只是因为没反应过来,现在见傅容止一副要打架的摸样,他自然奉陪到底。
    上次傅容止找人围殴自己的事儿,他可记得一清二楚,今天就一起算总账。
    两人身手都很敏锐,打架自然也比一般的人好看且养眼。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大家脸上都没有害怕,反而是欣赏,甚至还讨论起来了——
    “他们两个真的好帅啊!”
    “就是,要是他们是为了我打架就好了。”
    薄凉觉得自己浑身在不停的冒虚汗,见他们还在不停的打,硬撑着上前,见说不听,拉不动,她咬了咬牙关,不顾危险,蓦地冲到了他们中间。
    他们出手都没手下留情,力度十足,见她突然出现,皆是一惊,原本已经发出的攻势急忙收回来,不然全招呼在她的身上,就算不死,也绝对要躺一阵子。
    “你们不要再打…”话还没说完,薄凉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
    “薄凉!”
    “薄凉——”
    厉城尧眉头一皱,刚弯下腰想要将薄凉抱起来,但是傅容止却快他一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医生检查完告知,她只是受惊过度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好了。

  ☆、272荤素?

272荤素?    医生检查完告知,她只是受惊过度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好了。
    傅容止垂眸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薄凉,眸仁沉了又沉,深了又深。
    他跟梁启风讨论了薄晓的病情,本来想跟她说一下,但是没想到竟会看到她惊恐的依偎在厉城尧的怀里,还有厉城尧那句——
    是,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感受到了吗?
    他看见薄凉因为厉城尧的话而情绪渐渐平缓下来,似找到了安全感。
    原来那份依赖,不仅仅是对自己,对厉城尧也有。
    虽然他告诉自己,那个时候薄凉受到了惊吓,早就分不清楚抱的是谁,可是……他介意的是,有些事情原来他不是唯一无二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厉城尧也可以。
    当年厉城尧不顾两人的友谊,瞒着他帮薄凉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厉城尧喜欢薄凉。
    后面因果循环,厉城尧依旧出现在她的身边,他不高兴,可是他知道厉城尧跟薄凉的关系,是他不可以动摇的。
    而唯一支撑他可以忍受这一切的,无非就是他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可是现在那点他以为的与众不同,就在刚才,似乎不见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垂在身侧的手再一次收紧,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就这么凝视了良久,他转身离开。
    “啊——”薄凉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是一片冰凉。
    厉城尧听见她异常的声音,忙推开门进去,“你醒了!”
    可说完他就注意到薄凉的目光在搜寻着什么,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还是猜到了。
    “他不在!”
    薄凉的眼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厉城尧心中虽然不是滋味,但还是说道,“他刚才误会了,等下我去跟他解释清楚,你叫的名字是他,不是我!”
    其实厉城尧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对待薄凉是否应该强势霸道一点,或许这样她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可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他又狠不下那个心,不自觉就败下阵来。
    “不用了。”薄凉摇头。
    就算要解释,也应该是她亲自去,怎么可能让城尧替她去解释。
    厉城尧缓缓的床边坐下,歉意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然他也不会误会了,是我太莽撞了!”
    “不怪你。”薄凉连连摇头,“真的不怪你。”
    是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见那个病人发疯的样子,她就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城尧只是想要帮她而已。
    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厉城尧觉得有些愧疚,刚才他其实是存有私心的。
    **
    临近夜幕,傅容止都没有出现。
    因为薄晓没醒,所以薄凉一直守着,她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傅容止那张冷酷如斯的面容。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等她醒来就走了。
    薄凉有种不祥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令她如坐针毡。
    她甚至掏出手机想要给他打电话,但是又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还是要当面讲清楚比较好。
    她真的把城尧当成他了!
    薄凉垂下眼眸,点开微信,什么留言都没有。
    他为什么不质问自己?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临近十一点,厉城尧走进来,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薄晓,而后低声对薄凉道,“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守夜。”
    薄凉脸上有着感激,“城尧,那就辛苦你了!”
    厉城尧并不想她有心理负担,“什么辛不辛苦的,守自家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快回去吧!”
    薄凉似乎也急着离开,边拿包边说,“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一早就来!”
    厉城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晚点来行不行,你来早了,我还没醒呢!”
    薄凉当然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内心的感激,她点点头,“恩。”
    厉城尧看着薄凉匆匆离去的背影,知道她根本不会回去休息,她会去找傅容止。
    **
    薄凉一出医院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是李婶接的,可是李婶却说傅容止从下午就没有回去过。
    容止没回去,那这么晚了,他去那儿了?
    她思索了一下,果断拨打了傅容止的号码,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接通了。
    她喉咙一紧,以为会听见一片安静或者是他低沉冷静的声音,但没想到那边的声音格外的吵杂,有好多人,而且还有女人娇嗔的声音。
    “容止……”
    她试探性的开口,可是那边却没人回应,吵杂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她眉头微蹙。
    他到底在那儿?
    就在她疑惑万分的时候,隐约听见那边有人说——
    “这‘皇城’里的人,长得就是漂亮!”
    皇城?
    傅容止现在在皇城?
    得到这个答案,薄凉立刻挂断电话,拦了一辆车直奔过去。
    皇城,她不算特别熟悉,但也跟着傅容止去过几次,是个极为高档的消费场所,吃喝玩乐样样俱全。
    那里既有清场,也有荤场。
    清场就是单纯去谈事的,那么‘皇城’便不会安排人过多打扰,可如若是荤场,玩的那可就是百无禁忌了。
    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皇城’不敢玩的。
    那里的服务生全部都是一些年轻男女,长得漂亮又俊逸,而且身材还高挑修长,甚至学历要求必须本科以上。
    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员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以前,但凡有些什么聚会,‘皇城’必定是傅容止他们的第一首选,而每次他们去,‘皇城’的经理总会第一时间出来打招呼,态度毕恭毕敬。
    虽然其他的时候她不知道他们玩的什么场,但是她去的几次,都是清场,几个熟悉的人玩,没有多余的人。
    可是刚才从电话里听到的声音来看,那边似乎是荤的。
    一想到这里,薄凉心中微微一紧,忍不住催促道,“师傅,麻烦稍微快一点,我赶时间!”
    傅容止从洗手间回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旁边的人立刻识趣的拿了打火机过来。
    看着面前盈盈的火光,傅容止先是瞥了她一眼,见她依旧含笑的保持着动作不变,他微微低头将烟点燃。

  ☆、273知道她是谁吗?

273知道她是谁吗?    看着面前盈盈的火光,傅容止先是瞥了她一眼,见她依旧含笑的保持着动作不变,他微微低头将烟点燃。
    包间内灯红酒绿,很是热闹,嬉笑声不绝于耳。
    而此刻,旁边的桌子处坐着几个男女,他们正玩着最简单的游戏,扔骰子比大小,这游戏如若单玩,很是无聊,但因为这赌注就变得意味不同了。
    “你输了,再脱!”
    这一道声音里明显藏着兴奋。
    “哎哟,人家就剩最后一件了,脱了就没有,要不这次就放过我吧。”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眉宇间可没有害羞。
    那个人不依,“分明还有两件。”
    那女的低头一看,随即像是恍然大悟的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娇嗔的道,“你好坏啊,人家那件是内衣,不能算衣服!”
    “内衣怎么就不能算衣服了,这是规矩,要愿赌服输。”
    “好吧,算我倒霉!”说着,她到是不含糊的就把衣服给脱了,露出性感的黑色内衣来,那雪白的胸呼之欲出,惹得旁边两个人差点流口水,眼珠子都快掉进那深深的沟壑里。
    而这偷瞄的动作无疑让她觉得自豪,竟还刻意挺了挺胸,那里有刚才言语中的不好意思。
    殷琛坐在对面,扫了那胸一眼,又大又挺,明显就是假胸。
    “殷先生,人家就剩一件内衣了,你可要手下留情,不然我可真就没衣服穿了……”
    她说的楚楚可怜,可却惹得其他的人更加的兴奋。
    殷琛略微挑眉,玩味的说道,“我一向舍不得对长得漂亮的人狠。”
    那边玩得热火朝天,这边却显得有些清冷,他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心却仿佛早就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只是一个劲的吞云吐雾。
    他吸烟的样子极为好看,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微微扬起下颚,侧脸的线条几乎精致到了极致,薄唇微启,在光线暗淡里,犹如迷惑人心的恶魔,蛊惑了人心。
    而一直安静坐在他身边的小白,见他整晚注意力都没在自己的身上,忍不住说道“傅少爷,要不我们也来玩游戏吧,最近我学会了好几种游戏。”
    “想跟我玩游戏?”他尾音略微往上扬。
    小白微微一笑,“这样坐着也无聊嘛,不如玩点游戏打发时间。”
    “玩游戏就要有赌注?你赌什么?”
    “傅少爷想我赌点什么?”
    闻言,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而后突然开口,“是雏儿吗?”
    小白没料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稍稍一愣,这才略显娇羞的开口,“是,他们让我专门来陪傅少爷。”
    傅容止以往从不玩荤场,今日一来却玩了,‘皇城’的人自然不敢随便派个人进来敷衍,而小白进来虽然有段时间了,但一直都是干净的。
    再加上她长得不算特别艳丽,但是却耐看,没有太多社会上的风尘味。
    身上的零件也是原装进口,不是什么后天包装的。
    闻言,傅容止这才正眼看向小白。
    明明一晚上小白都希望他能关注自己,可当他真的看她的时候,她又因为不敢对视而略微低头,白希的脸颊变得有些绯红。
    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他凝视了几秒钟,忽然抬手挡住她的下半张脸,光看这双眼睛跟她似乎有几分神似。
    他的动作令小白不明所以,皓齿微微咬了咬下唇,轻声开口,“傅少爷…”
    下一秒,他骤然逼近,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里,小白被震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猜不透,所以眼眸里出现了害怕和不安。
    对视了好一会儿,他在心底冷冷一笑。
    即使这双眼睛的轮廓再像,但灵魂不一样,表达出来的神色就会不一样。
    终究只是虚有其表。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哗的一下子被拉开,但这一举动并未影响包间里正常的氛围,其中一个人抬头,当看见她的时候,邪恶一笑——
    “‘皇城’最近的新花样越来越多了,这是什么款型,邻家小妹妹型的吗?”
    说着,那人就起身,似乎打算把她拉到桌子上来。
    殷琛不经意的看过去,却吓得从椅子上蓦地站起来。
    原本围坐在桌子上的人都怔了一下,纷纷不解的看向殷琛,却见他神色有异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这一下子,薄凉才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但除了傅容止。
    他依旧保持着挑起女孩儿下颚的动作,那俯身靠近的气势,会让人以为,下一秒他便会强势的吻上去。
    那人没看到殷琛的表情,伸手便要拉薄凉,“新来的吗?走,一起玩游戏,绝对好玩。”
    薄凉往旁边躲,那人却不依不饶,竟想趁机抱她。
    看见这一幕,殷琛眉头一皱,就要上前。
    真是一只不知死活的猪,今儿本来还想用美人计套个圈设计他的,但是现在看来,不用套圈他也死定了!
    而且会死得很惨!
    薄凉被逼到角落里,本能的向他呼救,“容止,救我…”
    殷琛走到半路的步伐一顿,蓦地看向傅容止,却见他先是眉头一蹙,似有些意外会在这里听见她的声音,而后他顺着声音疑惑的望过去,见那只咸猪手就要摸到她的脸时,一声巨响,茶几被重重的踢了一脚,上面的杯子还有酒瓶哗啦啦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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