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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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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感觉到胸口有异样的触感,她一惊,忙伸手抵着他的肩膀,语气有些着急。
“别,薄晓在……”
“这里是客房。”他早把她抱出来了。
说完,他继而俯身。
薄凉略微抬起头看了一下,果然是客房,这才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伸手拍拍他,抱怨的说道,“傅容止,我都睡着了,你干嘛要吵醒我。”
闻言,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压低声音,沙哑的回答,“傅太太,你老公想要,不吵醒你吵醒谁?难道结婚了,还让我自己解决啊?
薄凉羞涩的道,“你,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不能!”
傅容止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低头,深情缠绵的吻上她。
薄凉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软在他的身下,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而停下来的时候,薄凉喘得不像话,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样。
傅容止也有些喘,身体依旧紧紧的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浮现出一股暗色,喉咙性感的上下滑动,而后沉声的开口,“以后你不能老这么惯着薄晓。”
“什么?”
“薄晓都20岁了,还喜欢跟你睡在一起,以前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请你记得你的身份,你结婚了,万一下次我正要你的时候,薄凉半夜醒了,又想跑来跟你睡觉,那怎么办?”
薄凉的脸颊染上旖旎的潮红,关于这一点她到没有多想过。
“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要给薄晓灌输自己睡觉的观念,就算她想跟你睡,你也要拒绝,明白吗?”
“这事…要慢慢来吧…”
毕竟她们都一起睡那么久了,也要给薄晓一点适应的时间。
“不能慢慢来,最多一个星期,我可不想每晚回来的时候,还要偷偷把你抱出来,跟偷晴一样。”
薄凉的脸上有些犹豫,傅容止凑近她的耳畔,低语的说道,“活到二十四岁还是一个处|男,二十五才开荤,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以前没结婚,我就饶了你,现在你已经是傅太太了,总不能还让我憋着忍着吧,再说了,我这个年纪,本来需求就大!”
“……”薄凉。
傅容止见她不吭声,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给我一个回复。”
“我尽量……”
万一一个星期没成功,那还不是没办法,难道为了满足他的需求,她就不管薄晓了吗?
傅容止不满的皱了皱眉,但也没在说什么,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身体一沉,跟她合为一体。
结婚了日子还要过得这么憋屈的,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薄凉有些承受不住,“轻点…”
**
苏白墨弄丢了一份傅容止已经签署好的文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但现在她又急需那份文件,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给薄凉打电话。
“那个文件我已经邮件给你了,能不能麻烦你打印出来再给傅总签个字,拜托你了,我真不是故意搞掉的,家里办公室都找了,但就是找不到。”
苏白墨可怜兮兮的恳求着。
薄凉无奈却也只好答应,“恩,签好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谢谢,那我等下来找你拿,薄凉,你最好了!爱你么么哒,拜……”
薄凉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发现傅容止的账号界面没关,她就没有切换成自己的账户登录邮件,想着就打印一下文件,她又不乱动他的资料,应该没什么关系。
只是桌面上的一张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照片缩小成图标放在做上面,所以看着有些模糊。
她点开。
像是抓拍的,而且年代有些久远,虽然周围还有一些人和物体,但很明显,照片中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才是抓拍的主角,他垂眸似乎要起身离开。
☆、262婚后生活9
262婚后生活9 她点开。
像是抓拍的,而且年代有些久远,虽然周围还有一些人和物体,但很明显,照片中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才是抓拍的主角,他垂眸似乎要起身离开。
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也能看出他有近乎完美的侧颜。
他穿着白衬衣,看起来特别斯文,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久没有见过阳光,白得有些透明。
莫名的,觉得这个人好熟悉,像是在那里看见过一样。
仔细一看背景,上面有韩文,这是韩国拍的?
照片的右下角好像还有拍摄的日期,但是边角已经模糊了,只能隐约看到1983年……
这张照片拍摄于1983年的韩国……
那就是三十多年前。
就在薄凉沉思的时候,傅容止走到她的身边,手撑在椅背上,微微俯身,“看什么呢?”
当看见屏幕上这张照片被点开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
薄凉抬头看着他,“这人是谁啊?”
傅容止垂眸看着她,试探性的开口,“你…不认识?”
薄凉并未听出傅容止的弦外之声,摇了摇头,“我该认识他吗?”
“没有,你之前不是在韩国待过四年吗,他在韩国还有一些名气,你不认识,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薄凉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具体是谁,我真不知道。”
“不认识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傅容止握住鼠标顺势将照片关掉,转移话题,“用电脑干嘛?”
薄凉这才想起正事,将打印好的资料拿过来,还乖乖双手递上笔,“麻烦你签个字。”
他垂眸看了一下,因为记忆力良好,所以他知道这份文件在前两天已经签过了,“不是签过了吗?为什么还要签?”
薄凉咬了咬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搞掉了。”
“你搞掉的?”
“恩。”
傅容止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在环抱着她,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不是你搞掉的,我要听实话。”
薄凉见瞒不过,只好实话实说,“苏白墨找不到,所以让我给你重新签一次。”
“我就知道,告诉苏白墨,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傅容止在最后面签署上自己的名字,真以为他的签名这么不值钱啊,想签就签。
“你真好!”薄凉见他爽快的签好,拿着文件高兴的不已说道,“我去给苏白墨打个电话。”
不过刚准备起身,她突然又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那么肯定不是我搞掉的?”
“如果是你搞掉的,态度会那么好?肯定直接就是扔给我,然后说,快点签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怎么可能还一脸的不好意思,你摆明就是想给你小姐妹掩饰,所以才显得心虚…”
薄凉的眼珠子乱转了一下,是这样吗?
傅容止捏捏她的小脸。
薄凉掰开他的手,小跑的出去。
见她的身影消失在书房的门口,傅容止的表情微微有些收敛,重新点开那张照片。
这个少年叫薄易。
薄启罡耗费很多心血培养的儿子。
因为自闭,所以很少出现,这张照片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一张公开照。
传闻薄易虽不出门,但对世界经济的格局却极为敏感,甚至‘万兴’后期的投资发展,都是通过薄易在背后遥控指挥,才能在韩国越发的庞大。
不过他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对数字的兴趣,但其实他对赚钱甚至是权利,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个极为清冷孤僻的少年。
傅容止删掉桌面上的照片,点开一个文件,是个隐藏并且加密的文件,轻易根本就找不到。
里面似乎有不少的资料,其中有一张关系复杂的人物图。
箭头代表关系的走向。
而上面赫然就有薄启罡以及薄易的头像,他们的箭头上标注,父子。
不过还有一些位置目前显示是空白的…
显然他还需要再了解一下,才能将这张关系图补充完整。
傅容止看着这张关系图,眸色暗沉了不少。
**
薄凉给苏白墨打了电话,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刚才在傅容止电脑里看到的照片。
1983年拍摄的,那现在那个人至少也50岁上下了吧。
不过少年的时候长得那么好看,即使老了,应该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想着想着,薄凉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机传来震动,修长的手指拿起来,然后接起,那边率先说道,“薄凉,傅总在我就不进来了,你把文件拿出来给我吧,我就在你们家外面的花园里。”
那边说完就挂断了。
他看见她放在一旁的文件,拿着走出去。
苏白墨正等着,听见脚步声,兴奋的回头,可当看见来人的时候,表情一僵,结结巴巴的喊道,“傅,傅总…”
怎么不是薄凉出来呢?
傅容止没说话,将文件递给她。
苏白墨小心肝都在颤抖,坎坎坷坷的接起来,然后立刻道歉,“对不起,傅总,这次是我太不小心了,以后保证不会了!”
看在萧贯中的份上,傅容止并未太苛责了,只是提醒道,“下次注意!”
“是。”苏白墨立刻答应。
“回去吧。”
“谢谢傅总,那我先走了。”
苏白墨拿着文件,小跑的走了。
傅容止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啧啧的摇头,就这掉三拉四的性子,以后有得萧贯中受了。
不过,也是自作自受。
傅容止转身走出去,看见薄凉揉揉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唔,几点了?”
“三点半。”
“呀,白墨说要过来拿文件,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啊。”
薄凉急急的就要找手机,却听见他说,“她已经拿走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没骂她吧?”
“骂了。”
她不敢置信,“真骂了啊?”
“不该骂吗?”
薄凉也心知苏白墨这次理亏,都没办法为她理直气壮的辩驳,“唔,该是该,但是她又不是故意的……”
☆、263
263 薄凉也心知苏白墨这次理亏,都没办法为她理直气壮的辩驳,“唔,该是该,但是她又不是故意的……”
傅容止坐下,偏头看着她,“既然知道这份文件很重要,那就要小心谨慎,最后在她的手上丢了是事实,她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任何的借口都会显得在狡辩。”
嘴上功夫她肯定是说不赢他的。
算了,反正文件已经重新签了,事情也发生了,说再多都没用了。
就当他是对的吧。
傅容止凑过去,“怎么?为你小姐妹打抱不平?”
薄凉推开他的脸,“哪敢呀,我还看你脸色吃饭呢,傅大总监,万一惹毛了你,把我开了,我喝西北风呀,你是老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样儿!”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儿。
要他和苏白墨一起掉水里了,问她救死,估计她毫不犹豫就往苏白墨那边跳。
傅容止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脸上有着无奈,“吃苹果吗?给你削一个!”
“你削我就吃!”薄凉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
傅容止挑选了一颗看起来又红又大的苹果,拿着水果刀慢慢的削起来,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拿着苹果的样子好看极了。
薄凉看着他精致的侧脸,突然开了口,“容止。”
“怎么了?”他轻轻的问,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苹果上。
“帮我一个忙吧。”
他调侃的道,“这么客气?”
“那你帮不帮?”
“帮!”傅容止把手中的苹果递给她,“什么事?”
薄凉拿着苹果却没有吃,而是继续说道,“你知道薄晓病了,需要定期输血,虽然……现在有一个志愿者愿意帮助薄晓,但是我怕那一天她会突然反悔不再愿意帮助薄晓了,到那个时候,临时再找血型太困难了,所以想再试着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志愿者。”
如果找到了其他的志愿者,就不怕跟妈妈摊牌了。
而且妈妈也不用在用薄晓的生命来威胁自己了。
傅容止看着她,目光深了几许,“我已经再让殷琛找了。”
“什么?”薄凉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你为什么会……?”
“我觉得把薄晓的性命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过于冒险,难保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比如那个人自己也生病了,无法再继续献血,亦或者其他的情况,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
薄凉除了分外诧异之外,更多的是感动,原来这些情况他早就考虑到了,并且还默默的做着。
“不过mnssu的血型的确非常稀少,目前全国三甲医院里,只知道北京的人民医院里有库存,不过不多,只能应急,但是我已经让殷琛高额悬赏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容止……”薄凉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的道,“谢谢你。”
她主动投怀送抱,傅容止自然不会拒绝,将她抱住,勾唇一笑,“谢什么,我一直都拿薄晓当自己妹妹看待,所以这些都是应该的。”
“还是要谢谢你。”
她的脑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咪一样,惹得傅容止心底一阵悸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想要亲吻她。
薄凉睫毛微微颤抖,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却不想听见一阵咳嗽声传来——
“咳咳咳!”
两人望过去,见萧贯中站在门口,脸上有着暧昧,故意说道,“哎哟,不好意思,要不我还是出去好了,你们继续继续!”
薄凉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凑近自己的傅容止。
傅容止没有准备,差点被她直接从沙发上推到地上了,而后刚削好的苹果从她手中滑落,直直砸在他的脚趾上,他眉头一蹙。
薄凉惊呼,“呀,你没事吧!”
“没事。”傅容止一阵咬牙切齿,但是却是对某人。
萧贯中看着这忙乱的一幕,眼底的笑意更欢了,要不是怕某人恼羞成怒,他都想爆笑出生了。
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消无声息的退出去的,但是一想到上次傅容止用苏白墨威胁他,他就决定,一定要报复回来。
可就在萧贯中沉浸在报复的喜悦当中的时候,一颗苹果朝他脑门飞去,他心一惊,脑袋一偏,险险擦过,苹果重重砸在背后的墙壁上,裂成了两瓣。
哇靠,这要砸中他的脸,非毁容不可。
幸好他反应及时,闪得快。
傅容止太凶残了!
“你来干什么?”这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的味道。
萧贯中走进去,“找你说点事儿。”
“来之前不知道打个电话啊。”显然,某人对于刚才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萧贯中‘特别’好心的提醒道,“所以下次要想玩儿点什么,最好锁门。”
嗯,这点事也警醒了他,必须锁门,不然以傅容止睚眦必报的性格,下次他要逮住机会,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要傅容止撞见这事,估计他要等自己马上就要提枪上阵了再出现。
被当场打断好事,傅容止除了满心的不悦,到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在他看来,跟自己老婆亲热,想跟自己老婆亲热,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在萧贯中跟傅容止的互侃当中,薄凉脸颊唰的一下子就变红了。
跟这两只老狐狸比起来,还是道行尚浅。
傅容止带萧贯中去书房之前,弯腰看着她,邪肆一笑,“我先上去,等下再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儿。”
薄凉见萧贯中站在不远处,以恣意的眼神看着这一幕,羞得更加厉害了,“你赶紧上去吧!”
傅容止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这才直起身体,慢吞吞的往楼上走去。
“嫂子,刚才对不起了!”
薄凉这下子简直恨不得把脑袋像鸵鸟一样的藏在沙子里去了。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苹果,薄凉将它捡起来,洗洗还是可以吃的。
刚准备起身,一个电话打进来,看着上面显示着傅衍的名字,她微微怔了怔,将铃声调整静音,她并未挂断,只是将手机放在一旁。
这个档口,私下找她,准没有好事。
☆、264病
264病 不理会便是最好的。
对方打了三个电话,她都置之不理。
不是她不尊重人,而是她能猜测傅衍找她的目的。
只是她没料到傅衍会那么执着,她只是去外面的邮箱里拿邮件,就会被傅衍的手下拦下,“薄小姐,傅老先生找你,还请你跟我走一趟。”
薄凉顺着他的手看不过,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子,虽然车窗从外面看一片漆黑,但是她知道,傅衍就在车上,并且看着自己。
显然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见她一面,不见都不行。
薄凉思索了一下,迈步走过去。
好吧,就听听看他想说什么。
不远处有一亭台楼阁,修建在水上,桥下有金鱼游过,睡莲静静的靠在水面上。
薄凉和傅衍走到亭中的椅子上坐下,她将手中的信件放在石桌上,分明别类的整理好。
这会儿,傅衍到似乎不急了,看着她整理,也不催促。
“傅伯父,有话你就直说吧。”
傅衍神情微敛,“我以为你会叫我一声爸。”
薄凉一笑,淡淡的说道,“你不认我这个媳妇儿,我那儿好意思这样称呼你。”
傅衍似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不过内容却是令薄凉脸色微变。
“你妈妈还好吗?”
她蓦地掀起眼眸看着他,心口不由的窒了一下,虽然之前在傅家的时候,她猜测到傅衍应该知道了什么,但真的听见傅衍这么问出来的时候,她仍有些惊。
“你……”
薄凉涩涩的舔了舔双唇,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吗?”傅衍了然一笑,“以前就觉得你的眉宇间像一个故友,调查后发现,你真的是锦绣和阿易的女儿。”
薄凉看着对方的傅衍,此刻他的脸上有着温和和耐心。
“我能问你一件事儿吗?”
“你问。”
“妈妈说爸爸是你们害死的,是真的吗?”
傅衍轻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了几分,歉意的说道,“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也算是由我间接造成的,薄凉,对不起!”
薄凉一震。
就算是间接,但爸爸的死的确跟傅衍脱不了关系,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那傅容止就是杀父仇人的儿子?
薄凉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双手攥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间接害死了爸爸?为什么妈妈那么恨傅家?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傅衍沧桑的眼底闪过幽深,“薄凉,如果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那么你必须答应我,离开容止。”
她坚定的摇摇头,“我不会离开傅容止的!”
傅衍沉声说道,“可若是你会害死他呢?”
“你担心妈妈这边会利用我来伤害容止?”
“不仅仅是这样。”傅衍的目光直直落在薄凉的脸上,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说,你会害死容止。”
薄凉双眼圆瞪,惊愕的看着傅衍,怔了半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一声嗤笑,“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劝你和容止分开,不仅仅是因为你跟锦绣的关系,还有作为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薄凉的火气瞬间就飙上来了,恼怒的瞪着他,“我知道了,为了逼我离开容止,你就编造了这些危险耸听的话出来!我告诉你,我不会相信的。”
说完,她快步走出亭子。
什么叫她会害死容止,她怎么会害死容止!
这种鬼话,她才不要相信。
谁都不要想分开他们。
“薄凉!”
傅衍快步追上去,伸手拉住她,“你冷静一点。”
薄凉重重甩开他的手,瞪着他,“不要试图再说这些鬼话骗我。”
“好,你想知道真相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你爸的死我的确有责任,但真正让你爸死的人是你妈妈,刘锦秀!”
“不可能!”
薄凉失控的大喊,眼泪不听使唤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你满口都是谎言,我不听!”
傅衍不忍见她这样,但却还是说道,“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事情真相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爸爸,薄易!”
“我爸……”她浑身都在颤抖,“你在说什么鬼话?”
傅衍一招手,手下送上来一份文件,他将她递给薄凉,“你看一下吧,看完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是你妈妈害死了你爸爸!”
薄凉怔怔的看着那份文件,而后快速撕开,将里面的资料拿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看文字能这么快,看得这么清楚,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当所有的看完,她手一抖,资料飘落在地上。
她红唇都在颤抖,“妈妈家族基因里有问题,会带着遗传性的病?”
“对,你外婆就是因为患有严重性的地中海贫血,三十岁去世的,而你妈妈则遗传了另一种病,那就是疯病,一旦发病就会伤害自己,甚至伤害身边的人,清醒之后,那些发疯的记忆事后完全想不起来。”
“所以当年妈妈病发了,甚至伤了爸爸?”
傅衍的点头对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所以她也有可能会遗传到疯病,在她完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伤害傅容止…
这在开什么玩笑!
“你爸爸没有告诉你妈妈真相,是怕她会自责,会做傻事,所以才由着她误会,可是因为你爸妈太相爱,虽然你妈妈没有跟着离去,但是却完全沉浸在对傅家的复仇里,这不是你爸爸的最初,而我不可能看着容止走上跟你爸爸一样的道路。”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没有半分血色。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是不是?妈妈怎么可能有疯病,不可能!”
她捡起地上的资料,疯狂的全部撕成碎片,然后伸手洒在空中,白色的碎片缓缓飘落。
傅衍并不讨厌薄凉,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必定不会反对,可偏偏……
作为父亲,他是自私的,他宁愿现在儿子恨他,也不要有朝一日,白发人送黑发人。
☆、265病2
265病2 傅衍并不讨厌薄凉,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必定不会反对,可偏偏……
作为父亲,他是自私的,他宁愿现在儿子恨他,也不要有朝一日,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分开你们,二十岁那一年我就会阻止,可我没有,只是我也没料到你会拒绝容止的求婚,其实当年在我知道容止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拿你当未来儿媳看待,容止的性格跟你爸很像,一旦认定一个人,拼死不回头,可为此,你爸付出了生命,这件事如果告诉容止,他一定宁愿害死自己也不会放你走,可是薄凉,如若有朝一日,容止真的因为你而死,你能接受吗?”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她捂着耳朵,眼泪夺眶而出。
她没有病,妈妈也没有。
傅衍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却被薄凉打掉。
“对不起,我必须保护自己的儿子。”
薄凉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快要咬出血来了,良久才听见她哆哆嗦嗦的出声道,“如果会发病,能提前检查出来吗?”
傅衍非常认真的告诉她,“我已经咨询过医生了,这是概率问题,现在的医学暂时没有办法告诉你,会不会发病,什时候发病,亦或者会不会发病!薄凉,有可能你会比你妈妈幸运,永远都不会病发,可我不敢赌!”
薄凉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指甲几乎陷入了肉里去了,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一样。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她快速转身离开,步伐飞快。
傅衍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如果可以,他比任何人都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薄凉一路跑回去,可是跑到了门口,就在要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突然迟疑了。
抬高的手缓缓垂下。
她走到一旁的花坛上坐下,目光空洞的看着天空。
——锦绣,我的死不怪任何人,千万不要替我报仇,带着薄凉和薄晓好好活下去!
现在她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了。
可妈妈没能如爸爸所愿,好好活下去!
爸爸,我该怎么办?
她环抱着膝盖,将脑袋埋进去,任由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流出来。
在此之前,她怎么也没料想到真相竟是这样的。
一旦发病就会伤害自己,甚至伤害身边的人,清醒之后,那些发疯的记忆事后完全想不起来
傅衍的话在她耳畔不停回荡,然后扩散。
她不想相信,可是,不相信又能如何?
事实的真相就摆在她的面前,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如果她真的发病了,而又忘记的话,容止应该会像爸爸瞒着妈妈那样,独自承担吧。
一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会伤了傅容止,她就觉得此刻有把尖刀狠狠的扎进她的心里。
“薄凉——”
一道温柔的呼唤传来,而后她感觉到他蹲下来,手关切的落在她的肩膀上,“你怎么坐在这里?”
是容止。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此刻早已经泪流满面。
“薄凉?”
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傅容止强行抬起她的小脸,却发现她眼睛红肿,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薄凉对上他担忧的眼眸,心中酸涩难当,一下抱住了他。
傅容止一愣,微微偏头,“怎么了?”
薄凉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小声的道,“容止,抱抱我吧。”
他那里拒绝得了她的要求,更何况,她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更是令他万分疼惜,将她紧紧揽入怀里,他靠在她的耳畔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别怕。”
突然,薄凉突然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而后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着往回走。
他任由她牵着自己。
一路回去,推开卧室的门,一转身,她便踮起脚尖就想吻他。
因为她突如其来,傅容止没来得及配合,而且又因为眼睛肿成了核桃,影响了视线,她吻歪掉了。
结果她万分的懊恼。
其实那画面有些滑稽。
傅容止眼眸微垂,伸手锁住她的细腰,眉头微微挑起,“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昨晚不是还嫌太多了吗?”
薄凉脸颊泛红,鼓起勇气说道,“容止,我想要你!”
这一次,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先将他的脑袋往下拉,这才精准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的唇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而他则有些微凉。
她学着他昨晚对付她的摸样,照葫芦画瓢的吻着。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开窍了,但傅容止受宠若惊之外更多的是惊喜,见她踮起脚尖太费力,便直接将她抱到梳妆台上坐下,而他则站在她的面前。
这样的确方便了薄凉不少,但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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