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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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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笑了笑,“领导的私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其中一个人的视线蓦地看向薄凉,坏笑的挤眉弄眼,“薄凉,你是傅总的贴身秘书,你肯定知道对不对?快告诉我们呗!”
顺着这个人的视线,其他的人纷纷都看向薄凉,一瞬间她就成了焦点,她忙摆手,“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有人不相信,“怎么可能,你是傅总的小跟班,他的行程都是你在安排,他有事你会不知道?”
“就是啊,你就偷偷告诉我们几个人呗,我们保证不说出来。”
“我真不知道!” 薄凉再一次强调道,“还是你们说的,我就是小跟班,领导有事怎么可能跟我报备,刚才要不是听你们说这件事,我压根都不知道傅总这几天都不来公司。”
说完,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她也想知道傅总为什么不来公司?
生病了还是其他的原因?
不过他就算不告诉她具体因为什么事,好歹她是他的秘书,至少也要打一声招呼吧。
结果她这个秘书反而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他到底有没有拿她当他的秘书啊!
越想心里越闷。
薄凉鼓了鼓腮帮子,心中忍不住抗议。
下午,苏白墨从外面回来,给公司同事带了奶茶,给薄凉送了一杯上来,还没走近就看见薄凉发呆的看着傅容止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一副怅然若失的摸样,苏白墨略微挑眉,故意轻咳了几声,薄凉偏头看向她,“白墨,你怎么上来了?”
苏白墨晃荡了手中的袋子,邀功的说道,“喏,为了你最喜欢的口味,我跑了两家奶茶店,我对你好吧。”
薄凉接过,不是特别有力气的说了一句,“白墨,谢谢你。”
“这不该是你的反应啊,按照以往的经验,你都会很兴奋的。”苏白墨一脸暧|昧又八卦的看着她,“是不是因为傅容止没来,让你得到单相思啊?”
薄凉脸颊忍不住一阵燥热,“你乱说什么,才不是这样呢。”
苏白墨故意学着她刚才的眼神打趣她,“如果不是,那刚才谁痴痴的看着那扇门,恨不得那扇门立刻打开,然后傅容止从里面走出来。”
薄凉红着脸颊瞪着她, “我只是在想事情,苏白墨,你要再敢乱说,绝交信不信?”
“你绝交一个试试看,信不信我马上去傅容止面前…告状去。”苏白墨特意看了她的肚子一眼,“私藏龙种,该当何罪!”
薄凉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我当初是脑袋秀逗了,才会交你这种损友。”
☆、91谁让她一时不痛快,她就让谁一辈子都不痛快
91谁让她一时不痛快,她就让谁一辈子都不痛快 薄凉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我当初是脑袋秀逗了,才会交到你这种损友。”
苏白墨说道,“没辙了,这辈子你是甩不开我了,我会像口香糖一样的死死黏在你的头发上。”
薄凉故作嫌弃的道,“好恶心啊!快下去,少碍我眼!”
“要我说,别望眼欲穿了,直接给傅容止打个电话,问他在干嘛!为什么不来上班,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霸气一点。”说完,苏白墨还冲她邪恶的眨了眨眼睛。
薄凉一记白眼横过去,“滚滚滚!”
什么破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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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歌出来的时候,腿都在抖,看见叶世林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失控的哭了,“爸,你可算来救我了,你知不知道他们每天都折磨我,不仅白天审问我,连晚上都不让我睡觉,呜呜呜,爸,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了,你快带我回家!”
叶世林看见憔悴的叶天歌,格外心疼,“没事了,爸爸带你回家去。”
车子里,叶世林见叶天歌的脸脏的,想抽两张纸帮她擦一下,但是叶天歌却受惊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爸,你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爸不走,爸一直都在这里,乖女儿,你受委屈了。”
回家叶家,叶天歌都来不及好好洗漱,因为太困了,整个人脏兮兮的就睡着了,叶世林见她在梦里都在害怕,不停呓语,一直守在床边不停安慰,“天歌别怕,爸在这里,爸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别怕,好好睡。”
叶天歌这才稍微平复下来。
叶世林帮她拉了拉被子,守了一段时间,见她没在呓语了,这才打算离开,不过才起身走了两步,就听见她惊醒的声音,“不要再问我了,我不知道——”
“天歌。”叶世林回头就看见她坐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人还神魂未定,他抓住她的胳膊,神情关切,“天歌,怎么了?”
良久,她才回神,脑门上都是汗,慢慢的看向叶世林,表情有些扭曲,“爸,我不甘心,我叶天歌从出生到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些委屈,那个薄凉算那根葱,竟敢让我下跪。”
叶世林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说道,“爸知道这几天你在里面吃了苦,不过这事…还是算了吧,薄凉那臭丫头背后有殷琛……”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天歌激动的打断了,“怎么可能算了,爸,你难道让我忍气吞声吗?你最疼爱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不心疼吗?”
“我当然心疼。”叶世林坐在床边安抚,犹豫的说道,“只是…这殷琛太深不可测,爸爸怕你再受到伤害。”
他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看见她难受,简直像有刀子在剜他的肉一样。
叶天歌的眼眸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薄凉最舍不得薄晓那个傻子,找个人把薄晓拐卖了,那些人贩子一定会砍了薄晓手脚扔去乞讨,到时候薄凉肯定会痛彻心扉,一个傻子走丢了很正常吧,谁能怀疑到我们身上来。”
“这……可行吗?”叶世林对殷琛那是实在忌惮。
“当然可行,爸,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保证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一想到薄晓被毁容,被砍断手脚,被切断舌头出现在薄凉面前,可是薄凉却认不出来,只能擦肩而过伤心欲绝的到处寻找,叶天歌就忍不住想大笑。
谁让她一时不痛快,她就让谁一辈子都不痛快。
而且就算找到了,看见薄晓变成那样,薄凉肯定一辈子都会陷入自责当中。
她要给薄凉制造一辈子的噩梦。
这就是得罪她的代价。
☆、92去找他
92去找他 一连一个星期,傅容止都没有来公司。
薄凉看着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堆积如山,眉头紧皱,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是不是因为之前熬夜,然后突然病倒了?
她最怕就是傅容止生病,他的身体就属于,要不不生病,只要一生病,那怕是感冒最后都会变得很严重。
因为这事,薄凉最几天是吃不好也睡不香。
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会胡思乱想,这几日,薄凉也不例外,总会想东想西的。
中午,薄凉和大伙一起吃饭,听见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件事,她低头默默的吃着饭。
“傅总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还有一份文件需要他签字才能生效呢,哎。”
“傅总不在,压力没有那么大,都有点犯懒不想动了,果然,我还是需要有人一直鞭策我才行啊。”
“就是,以前傅总在,工作都要绷着一根神经,就怕那里出了岔子,现在傅总好几天不在了,真有些不太习惯。”
其中一个同事看向薄凉说道,“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傅总什么时候回来呗。”
一说完,薄凉又成为了焦点,她咽下嘴里的东西,迟疑的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傅总的秘书,问一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话一出,其他的人立刻附和,“就是,这事谁问都不合适,但是你问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看都一个星期了,傅总不在,大家都没主心骨,工作起来都心不在焉的。”
因为大家鼓动,再加上薄凉自己心中也想知道情况,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了,“那我下班后去傅总家看看。”
本来前两天薄凉想打电话的,但是打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立场问他,最后就强忍住了,这次她去,她就说公司的同事托她来看看。
这样也免得她每天乱想。
决定了这事,薄凉突然觉得压在心中的石头像是搬开了一样,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连带人也有胃口了,她忍不住赞赏道,“白墨,今天这汤还挺好喝的。”
苏白墨将她刚才细微的情绪变化看在眼底,偷笑了一下,然后故作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嗯,这人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吃什么都香。”
薄凉没明白苏白墨的意有所指,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苏白墨眉头挑得高高的。
**
下班了,薄凉就直奔傅容止的住处,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徘徊了好一会儿,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按门铃,很快李婶就来开了门,看见是薄凉,特别热情的说道,“薄小姐,你来了,快里面请!”
薄凉进去后,视线环顾了一圈,看见李婶在倒水,忍不住问道,“李婶,傅总在家吗?”
李婶把水杯递给她,“在楼上,我这就上去说一声,你先坐一下。”
薄凉感激的一笑,“谢谢。”
李婶往楼上走去,敲了敲书房的门,殷琛来开的门,傅容止问道,“什么事?”
“少爷,薄小姐来了,现在在楼下。”
傅容止眼眸微微一亮,看了殷琛一眼,随即叮嘱道,“李婶,不要让薄凉知道,今天他来找过我。”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殷琛。
李婶虽然不懂,但也没敢多问,只能点头答应,“是,少爷。”
“告诉她,我马上下来。”
“是。”
李婶退下后,殷琛看着傅容止,“少爷,薄小姐怎么突然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汇报完了没有?说完我下去了!”这一下,傅容止的声音明显变得没有耐性起来。
“……”殷琛满头黑线,很想说一句,见色忘义。
☆、93我当然也担心傅总你!
93我当然也担心傅总你! “……”殷琛满头黑线,很想说一句,见色忘义。
还没等他开口,傅容止就迫不及待的起身往门口走去,殷琛忙问道,“少爷,薄小姐在楼下,我怎么走啊?”
傅容止的目光看向窗户,“喏,从那儿走呗。”
殷琛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让我跳窗?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少爷您的得力手下,怎么能让我像歼|夫一样跳窗逃走,被人看见,我颜面何存?”
傅容止无所谓的说道,“那你可以留在这里,晚点再走。”
那这要晚到什么时候去?
以他对少爷的了解,难得薄小姐主动来找他,肯定会装出一副正经的不得了,暗下又使用死皮赖脸的手段,死留薄小姐。
殷琛眼睁睁的看着傅容止干净利索的转身离去,一点要管他的意思都没有,顿时一口气梗在了胸口处。
走到窗户旁,目测了一下距离,尼玛,至少有十米。
他怎么就不是女的呢,这样,说不定少爷还会怜香惜玉一下,不像现在,完全把他当糙汉。
人家也是需要呵护的好不好。
傅容止刚走下去,就听见薄凉再问李婶问题,他的步伐慢慢停下。
“李婶,傅总这几天都没去公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我不太清楚,少爷的事情我这个做下人的不好多问,不过少爷这几天身体似乎有些不太舒服,今天起来吃早餐的时候还咳嗽了一阵子。”
闻言,薄凉眉头蹙起,真生病了?
“少爷马上就下来,薄小姐你先坐一下。”
薄凉坐在沙发上点点头,“好,谢谢李婶,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李婶去忙其他的事情,薄凉端起面前的水杯又喝了一口,突然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是几日不见的傅容止时,她有片刻的晃神,当傅容止都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来了,她才骤然回神,忙站起身来,有些紧张的喊道,“傅总。”
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整个人的气势比西装革履多了一份低调,但是身上那份矜贵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浅棕色的薄毛衣露出精致的锁骨,骨节分明的手指慵懒的放在裤兜里,一双深邃的眸子微微敛下看着她,她隐约又闻到了d&co的香水味从他身上传过来,浅浅淡淡,特别好闻。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他的眸子像一汪深潭,她觉得简直能吸走她的魂魄一般,害怕却又舍不得移开。
心脏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声音大得仿若击鼓,她真怕他听见。
几日不见,他似乎真的憔悴了一些。
傅容止见她有些失神的望着自己,唇角微勾,轻声问道,“找我有事?”
“我…你几天没来公司了…其他的同事担心你…让我过来,过来看看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薄凉一下子就觉得舌头打结了,说话结结巴巴的,脸颊涨红,觉得有些丢脸。
傅容止眸底闪过一抹别样的光芒,问她,“那你担心我吗?”
薄凉脱口而出,“我,我当然也担心傅总你!”
湛黑如墨的眼眸,微微暗了几分,又朝她迈了一步,薄凉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往后退,但背后就是沙发,她身体不稳,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刚抬头就看见他缓缓俯身下来,手撑在沙发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缩短了不少,她身体一僵,声音不由的变得颤抖,“傅总……”
“既然担心我,这么多天,为什么现在才来?”
他的语气低哑,似在控诉她的行为,但薄凉又觉得以傅容止的脾性,不像会说这样的话,所以有些揣摩不定他的心思。
“我…今天一有时间,马上就来了!”被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颊红得发烫,硬着头皮建议道,“傅总。。。我们能不能好好坐着说话,你这样,似乎……不太适合。”
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他在跟她调|情。
傅容止见她因为太紧张,额头都微微出了一些细汗,微微勾唇,似乎很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随即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缓缓收回手,薄凉赶紧也坐好,不过却刻意稍稍远离他一点。
趁他没看见,赶紧偷偷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汗渍。
☆、94这次真的不能怪我
94这次真的不能怪我 趁他没看见,赶紧偷偷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汗渍。
一时间,两人没说话,气氛是暧|昧后的尴尬。
薄凉偷偷瞧了一眼傅容止,见他心情似乎还不错,忍不住问了一句,“傅总,我刚才听李婶说你身体不太好,有大碍吗?”
“我要说有大碍呢?”
说话间,傅容止侧身,目光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看着她。
薄凉被他盯得心中紧张,手忍不住揪紧衣角,“那你好好休息。”
傅容止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回答,“就这样?”
“不…不然呢?”
“身为秘书,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趁机好好表现一下吗?比如,主动过来照顾我之类的。”
薄凉抓抓脑袋,“我想李婶一定会好好照顾傅总你的,就不需要我来瞎添乱了。”
傅容止啧了一声,视线从她身上抽离,“还真是不会看人脸色。”
薄凉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嫌弃,囧了。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声,紧接着便是一句怒骂。
“啊!靠!谁这么缺德,在这里挖了一个坑!”
薄凉微微一愣,随即疑惑的起身,傅容止眉头微蹙,看着她的背影快速叫住她,“你要去那儿?”
“外面好像出事了,而且这声音…”好像殷先生的声音。
傅容止眼眸微敛,快步起身,“我出去看看,你留在这里!”
薄凉本来想说跟他一起去的,但是他已经快步走出去,并且关上了大门,话到嘴边她只好又咽了回去。
夜幕降临的花园里,殷琛用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一个坑里,傅容止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你叫什么叫,生怕薄凉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不是?”
殷琛抬起头,脸上沾着可笑的泥巴,用委屈的声音说道,“少爷,这次真的不能怪我……”
本来他跳下来的姿势挺帅气的,简直犹如古代飞檐走壁的大侠,他心中正洋洋得意呢,结果刚一迈步,就直接栽坑里了。
他殷琛好歹也算是一人物,长这么大就没在这里栽倒过,结果今天摔了一个狗吃屎,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抱怨的话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赶紧起来!”
“少爷…”殷琛朝他伸出手,意思是说拉他一把,结果傅容止看见他一手的泥,面露嫌弃的直接后退了一步。
殷琛满头黑线,只能满腹委屈的自己撑着爬起来。
“快点走。”
说完这句话傅容止就转身离开。
殷琛只好一瘸一拐的离开,心中忍不住吐槽,靠,他摔得这么惨,少爷都不说关心一下。
见色忘义!冷血无情!
不过一物克一物,等薄凉知道少爷就是那个跟她订婚的人,到时候折腾不死少爷。
那个时候他私下再稍稍在薄凉耳边推波助澜一下下,少爷的日子可想而知…
一想到那个画面,殷琛心中总算好受一点了,忍不住窃喜出声,“嘻嘻……”
☆、95以什么身份跟着傅容止去的?
95以什么身份跟着傅容止去的? 一想到那个画面,殷琛心中总算好受一点了,忍不住窃喜出声,“嘻嘻……”
觉得脖颈一凉,他下意识的回头,恰好对上傅容止那冷然的视线,明知道少爷没有读心术,但是大概是长期处于淫威之下,所以他心虚的缩了一下脖子,麻溜的赶紧上车。
薄凉看见傅容止回来,问道,“怎么回事?”
傅容止淡然的回答,“没事,有人自己不长眼睛摔了一跤,结果还怨天尤人,活该!”
“噢。”殷先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她听错了。
傅容止拿着杯子走进厨房接水,薄凉跟在后面,踌躇了一下才开口,“傅总,你什么时候回公司啊?”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
薄凉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回答,“你不在的这几天,公司的同事都很想你,说你不在就像没有主心骨一样,希望你能快点回去督促大家。”
傅容止接完水,转身看着她,“我是问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
薄凉想也没想的回答,“我当然也希望傅总你能快点回公司。”
桌子上需要他签字的文件都快堆不下了。
傅容止喝了一口水,沉默了片刻后回答,“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公司的。”
听见这句话,薄凉暗中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欢喜仿佛快要溢出来一般,不过她强忍着,用轻快的声音说道,“好,那我明天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他偏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心中不由的变得柔软起来。
这时,安静的厨房里传来手机铃声,傅容止放下水杯,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一眼便接起来,“喂……”
薄凉乖巧的站在一旁,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原本内心的坎坷和不安因为他刚才的承诺而烟消云散。
“好,我马上出来,待会见。”
薄凉见傅容止挂了电话,疑惑的问道,“你要出去吗?”
“嗯,有个朋友的聚会。”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傅容止叫住了她,薄凉回头听见他说,“你陪我一起去!”
“啊?”薄凉瞪大了眼睛,随即犹豫的说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你基本上都认识。”
薄凉嘟囔了一句,这是因为认识她才不想去。
傅容止上去换衣服,薄凉坐在下面等着,脸上有着懊恼,等下去她该用什么姿态面对他的朋友,而且今晚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跟着傅容止去的?
秘书?朋友聚会,带个秘书去算什么?
可若不是秘书的身份,难道是朋友?分手之后能成为朋友的人恐怕没有吧。
越想越烦恼,薄凉几乎抓狂。
“走吧!”
背后传来他的声音,薄凉不经意的回头,当即怔住了——
一袭浅粉色的衬衣,竟分毫没有让他显得娘气,反而将他衬托得更为帅气和矜贵,他正整理着袖口,手腕上露出低调的手表,更彰显优雅和品味。
那怕这个男人她曾经非常的熟悉,可这样的傅容止,还是让她失了神。
☆、96薄凉的出现却是一个突破口
96薄凉的出现却是一个突破口 那怕这个男人她曾经非常的熟悉,可这样的傅容止,还是让她失了神。
“发什么呆呢!”伴随着他的声音,薄凉的额头上被轻敲了两下,她这才回了神,忙摇头,“没,走吧。”
两人一起驱车去了约定的地方,下车站在路上,薄凉有些想打退堂鼓,她偏头看向他,刚想找个借口离去,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
薄凉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两人握着的手,心跳陡然加快。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像中邪了一样,明知道等下的场面肯定有些尴尬,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他走进去。
两人踏进包间,原本的嬉闹一瞬间安静下来,就像时空被瞬间静止了一般,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不,更准确的说是看着薄凉。
今天来的人都算是傅容止的狐朋狗友,以前那也是一起疯过的人。
对于傅容止和薄凉之前的牵扯,大家都知道,四年前的求婚,这里的其中一些人也在现场,本来打算求婚成功就一起闹腾傅容止的,结果没想到场面会变得如此的尴尬。
薄凉走后的四年,没人敢在傅容止面前提这个名字,就怕触及他的伤心事。
毕竟,凤城多少名门闺秀想要嫁给他,可他偏偏像中了魔咒一样,痴迷一个被傅家收养的孤儿。
曾经的傅容止桀骜不驯,正处于叛逆期,谁都奈何不了他,做事一向肆无忌惮,在薄凉没出现前,几乎没有一丝的弱点,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金钱,地位,权利甚至是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很多想要求他办事的人都没法子,软硬不吃。
但薄凉的出现却是一个突破口,很多不好直接跟傅容止说的话,或者是让他做的事,透过薄凉,基本上都能成功。
薄凉也成了其他的人跟傅容止之间的润滑剂,有她在,傅容止那怕再生气,再想发火,他都会压制住,就算这件事实在触及他的怒火,波及的范围也会稍微小一些,得罪傅容止的人不会死得那么惨。
被这么注视着,薄凉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但是傅容止却不着痕迹的抬手揽着她的肩膀,扫视了一眼众人,“怎么回事啊,这么安静!不想玩了我现在就走!”
这话一下子让众人回神,听懂了傅容止在为薄凉化解尴尬,所有的人立刻面露微笑,态度热情,气氛瞬间融和起来。
“嫂子,快这边坐!”
其中一个人冲着他们脸上都笑出花儿来了,不过说完偏头瞧身旁的人没挪位置,上去就是一脚,“挪一下,你一个人占那么多,屁股很大啊!”
傅容止揽着薄凉走过去坐下,立刻有人递过来两杯纯的烈酒,薄凉微微蹙眉,他瞧见便说道,“有饮料没有?”
“没有!”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几个大男人出来喝酒,谁会准备饮料啊,但刚说完,立刻又反应过来,“有有有,我马上让人去拿,嫂子,你先坐一下!”
薄凉觉得挺麻烦的,便小声的跟傅容止说,“没事就算了,我不喝就是了。”
傅容止知道她现在多少有些不自在,便先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跟她说着话,想让她放松下来,“跟他们不用那么见外。”
☆、97嫂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助攻
97嫂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助攻 傅容止知道她现在多少有些不自在,便先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跟她说着话,想让她放松下来,“跟他们不用那么见外。”
薄凉能感觉到还是多多少少有好奇的目光溜过来,她脸上臊得发慌。
感觉到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忸怩的想要退出他的怀抱,结果,他的手顺势滑下来,牵住了她的手。
这样的动作足够令薄凉心慌意乱,被他碰触到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的滚烫,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却紧紧攥在手心里。
薄凉有些恼羞成怒,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一脸平静无波,仿佛这样的举动是再自然不过了,对上她的目光甚至还假装不懂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薄凉红着脸颊,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跟她装傻是不是,可两人的互动刚到这里,便有人拿着游戏转盘过来,吆喝着,“来来来,别干坐着,我们来玩游戏吧,贯中——”
听见这个名字,薄凉偏头,瞧见萧贯中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玩着手机,不知道跟谁在发消息,笑得一脸算计。
上次在盛世风云的时候,她可是见识到他是如何对待自己表弟的。
这个男人不简单。
萧贯中抬头看了一眼,随即收起手机走过来。
其他的人都围坐过来,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上了一瓶酒,但唯独傅容止的面前放了两瓶,薄凉觉得不公平,便问道,“为什么大家都是一瓶,他两瓶?”
此话一出更像是护短,众人笑得一脸暧|昧,萧贯中邪气一笑,“因为其中一瓶是嫂子你的,但是我想容止肯定是舍不得嫂子被灌酒的,所以就让容止替你喝了。”
“我不玩,你们玩就好了。”
她不擅长这种游戏,本来最近他的身体就不好,她要输了,连累他喝酒,她心里会过意不去。
“哎哟,嫂子这是心疼容止了吧,放心吧,容止可是老江湖了,等下指不定谁喝呢。”
“可是……”
薄凉还想说话,耳畔传来傅容止淡定的声音,“我没事,不用担心!”
萧贯中笑得花枝乱坠的,“看,嫂子输再多,容止都乐意担着,怕什么!要真喝醉了,嫂子负责给带回家里就成!”
这一口一个嫂子,叫得薄凉心慌慌的,她求救的看向身旁的他,“傅总,要不我还是先回去吧。”
“嫂子,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容止那里还愿意留下!来来来,骰子拿出来。”说完,萧贯中扫视了一眼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补充了一句,“这下子大家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这话除了薄凉,其他的人都懂,之前玩游戏,傅容止那就是站在金字塔的顶峰,无人匹及,而输了的人被各种恶整,灌酒。
他们玩游戏玩不过傅容止,难不成还玩不过薄凉。
但薄凉输了就意味着傅容止输了,因为傅容止肯定会替她挡着,所以大家翻盘的机会终于来了。
萧贯中拿着骰子,笑得得瑟不已,“容止,这次可不能怪哥们不仗义了!这口怨气大家实在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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