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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秀恩爱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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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女士:……
南爸爸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小子胆子是不是忒大了点?竟然敢在他地盘上抱着他女儿美滋滋地睡觉?
靠!
“你你你……”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徐女士已经一脚踩在丈夫脚背上。
“嘘,没看孩子们还在睡么,有什么话等他们睡醒再说。”说完,徐女士拖着南爸爸走出去。
到了门外,南爸爸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昭昭怎么回事?她才几岁,怎么就……”
“别说了,你也不看这俩孩子在一块多久了。”徐女士走进厨房,“就算他们说明天就要结婚,我也觉得情有可原。”
“你这是什么话?结什么婚!我不同意。”南爸爸愤怒地坐到沙发上,“昭昭太小了!”
“我不就开个玩笑么。”徐女士给他倒了杯水,“你着急什么,他们这么下去总该结婚了,你不能当一辈子女儿奴吧?上回昭昭把易榷带到家里来你不是也挺开心的,拉着人家说了好久话呢。”
“哼。”南爸爸斜着眼,“谁知道你会把牛奶给他喝。”
“……嗬。”徐女士绷不住笑了,敢情是醋坛子打翻了酸到了现在?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没注意到南昭卧室的门开了。
直到穿着睡衣刚从床上起来的南昭易榷,一前一后来到他们身前,激烈的讨论才戛然而止。
南昭咳了声,拉着易榷坐下,“你们回来啦……”
南爸爸斜眼瞧着穿着自己睡衣的某人,顿时更是醋得不行,冷冷哼了声。
徐女士打圆场:“是啊,你们怎么回家也不给说一声,晚饭吃了没?”
“阿姨,我们不饿。”易榷乖巧地回答。
南爸爸靠在沙发上,见缝插针地施展傲娇本能,“是睡饱了吧。”
徐女士:……
南昭:……
易榷从容笑,回道:“是还不错,多亏叔叔的睡衣。”
南爸爸:“哼!”
“行了。”徐女士拍了下南爸爸,“成天没个长辈的样儿呢怎么。小易别放心上啊,你南叔叔就是这么个人,饭乱吃话也乱讲。”
南爸爸: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南昭清了清嗓子,默默举手:“爸,妈……其实,我们有话要说。”
徐女士神色一凛,回头跟南爸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情绪。
难不成……
“我和易榷……”她咬住唇,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手被人牢牢握住,易榷顺势接下她的话,“我们想结婚。”
“……”
“…………”
“……………………”
南爸爸要爆炸了。
什么结婚?怎么就真的要结婚了?!!哎哟娘喂——他家昭昭居然要和一个男人结婚了?!昨天还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今天说要结婚了?!!
不许!不肯!不可能!
徐女士相比起来还算淡定,嘴角抽搐了几下,皱着眉试探性地问:“你们刚刚说的……是结婚?”
易榷声色平稳,“是,就像您和叔叔一样,在一起一辈子。”
“不是,你们俩才多大,谈了几年恋爱就一头脑热要结婚了?”南爸爸站起来,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不同意,绝对不行。昭昭还要上学,再过半年又要去英国,怎么可能现在就结婚!”
徐女士也不认同地看着他们:“小易啊,结婚这个事儿吧……现在考虑的确是太早了点。不是说阿姨不喜欢你们在一起,只是……等等,”她目光不住地往女儿身上飘,“你们该不是……”
南昭下意识捂住肚子。
易榷:“……”
徐女士:“!!!”
南爸爸暴跳如雷:“……!!!!!!!!!!!!!!!!!!!!!!!!”
“没有!”南昭狂摇头,否认:“我们还没有!!!”
易榷低咳一声,认真道:“我发誓,昭昭真的没有……怀孕。我们只是单纯地想结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只是单纯地想永远在一起而已。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在您的眼里还是孩子,结婚也像是一时冲动所做的决定。我都明白,但其实,只要认定了人,什么时候结婚都不算早。”
南爸爸眼看要暴走,南昭连忙过去稳住他,半哄半骗着把人带进了书房。
客厅便只剩下易榷和眸光犀利的徐女士。
徐女士喝了口茶,开始盘问这个想做她女婿的年轻人。
“我问你,你怎么确定能一辈子都爱昭昭?”她笑了下,“我知道年轻人有多信仰爱情,但只有爱的话……婚姻是不足以维持一辈子的。”
几十年,你又如何能保证不厌倦身边人?
易榷凝了眉,似也在思索。
“阿姨,您说得有道理。但我不同意。”
徐女士望向他。
易榷微微一笑:“我认识南昭,已经十几年了。仔细说起来,在我爱上她之前,就已经习惯了她在我身边。”
从幼儿园到现在,他的生活里她无处不在。
习惯,有时候比爱更可怕。
她深入他生命的每个角落,也走过他的每一步。没有比她更了解他是如何成长,又如何成熟。高三那年,如果不是她先一步勇敢,或许他还不会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喜欢上她很久。
这种爱是没有理由的,其实,也不需要理由。
那只是一种感觉,一份笃定的、且没有丝毫犹豫的信仰。
不是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是南昭?凭什么就是南昭呢。
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后来却渐渐明白,或许只是因为,她刚好是那个人。
她在刚好的时候出现,默默无闻陪他走过那么多年,又在刚好的时候勇敢。
然后,他就那么刚好的爱上了她。
命运就是这样的东西,玄之又玄。
这些话,他从没告诉过南昭。
徐女士端着茶杯,手指摩挲着杯壁,这是她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
不是没有被易榷打动。
只是南昭是她唯一的女儿,而且还这么小,她真的舍不得现在就把她嫁出去……
“阿姨,其实您也不必担心。”易榷害羞地笑笑:“我和南昭今天只是来跟二位说一下这件事,真的结婚……大概还不行。”
“哎?”
易榷摸摸鼻子,颇为郁闷的样子:“我还没到法定婚龄。”
徐女士一个没绷住,笑出声来。
她摇着头,无奈:“说不过你们这些孩子。我是南昭的妈妈,比谁都希望她能过得好。小易,我也相信你能让昭昭幸福……但结婚这个事的确得再缓一缓,起码是等她研究生毕业。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是想结婚,阿姨一定不会再说什么。你觉得呢?”
“您同意就好。”易榷看着窗外,眸光悠远:“我爱她,而她是自由的。”
十分钟后,南昭挽着爸爸从书房出来。
易榷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总之南爸爸看起来已经淡定许多,甚至说:“别坐着了,起来这么久也该饿了,一起吃饭吧。”
徐女士看了眼丈夫,一眼明了。
趁两位家长做饭,易榷把南昭拐进卧室。
他把她抵在门板上,“你怎么说的?”
南昭也反问同样的话。
“阿姨说结婚可以,得你从英国回来。”
南昭笑开,环住他的脖子:“一样。”
易榷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抱着她一晃一晃的:“怎么办,突然后悔同意你去了……你能不能提前毕业,恩?”
南昭陷在他怀里不住地笑。
易榷将她收得更紧。
两年。
只要熬过两年,就可以娶她了。
**
去美国深造的名额最终确定是郑雪。许微大醉一场,当晚和郑雪彻底撕破脸,在宿舍大睡了三天后紧咬牙关继续准备考试。
这些,都是南昭很久以后才听说的。
那段时间她很忙,除了上课就是复习,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这些。
天气越来越热,手头的待办事宜都一件件完成。
等秋天再来的时候,她就该离开了。
易榷愈发地粘她,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巴不得整天都和她在一起。偶尔看她复习那么累,又忍不住发脾气,归根究底是太心疼了。
以后去了外面指不定得遭什么样的罪,到时候他不在身边,她一个人可怎么办。
易榷越来越愁,给Evan打电话问自己两年内有没有往英国发展的可能。
Evan在电话里尖叫:“你可别乱来祖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不一样了啊!咱俩现在散伙也不可能了,老子一条命全在你身上了,你给我安安心心在国内呆着等她回来结婚!”
易榷:“……真的不行吗?”
“不行。”Evan也认真起来,“GM目前还没有这个计划,况且你现在的档期都已经排到两年后了。到时南昭回国,你还愿意出去发展?”
“……不。”
“拜拜了您。”
但在南昭走之前,有件事儿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易榷已跃居一线成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人气小生,与他同期发展的林殊同样发展不错,一手包揽各大娱乐奖项,迷妹不计其数。
而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突然发了条微博。
几分钟后服务器瘫痪。
南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一惊,连忙登陆账号去看。
#林殊 出柜#话题被顶到最上面,旁边带了个红色爆的标志。紧跟着在后面的,分别是#林殊 初恋##林殊 同性恋#……
刷了好几分钟,她才进了林殊的微博首页。
评论显示不出来,但转发点赞评论的数量都在不断上涨。
他只贴了一张照片,和一句简单的歌词。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
下面的图片,是个高大清爽的男孩子的背影。
南昭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是……爱那个男孩爱到连前途都放弃了?
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间,脑海中倏尔闪过那天在医院Evan的脸。
那时候,他也曾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虽然难过,但并没有过这样直接强烈的感受。直到现在她才真的明白,易榷的那份爱有多重。
而林殊呢。
他爱得有多深,就会有多绝望。
有多少绝望,爆发的时候就会有多少疯狂。
可爱情就是爱情,谁都没有资格评判对错。
生而为人,我们都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名站林殊。
——————————
对的,兄弟们,本话唠又来求预收了!
但这次!我把文案写好了!请你们过目!
《烈野》
暴力坏学生X女警察
强强,两人都狠,一个比一个野。
文案:
初夏午夜的街头。
重机车咆哮出阵阵轰鸣,少男少女尽兴的尖叫此起彼伏。荷尔蒙和汗水一同挥发。
街灯四散成流光,夜里的风最能撩拨人心。
陈野载着初衍冲在最前面。
她浑身僵颤,怒骂他不要命。
少年眉眼凌厉而张狂,透出几分捉摸不清的凶狠,“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
那年小野十八。
自打爱上初衍,就没想过要这条命。
第27章
晚上易榷回来的时候南昭还在刷微博; 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太过专注连他进门都没注意。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
她眨巴眨巴眼睛; 手机锁屏圈住他的脖子; 软绵绵撒娇:“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易榷不说话,径直走进卧室里,把她丢到床上,“到点睡觉了。”
南昭扒拉开被子缩进去,跟他说林殊的那件事。易榷边解扣子边听他说,末了没什么反应,转身要进浴室。南昭连忙拉住他; 跪在床边上仰头看着:“你跟他接触多点; 知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呀?”
“不知道。”
“真的?”
易榷皱眉,不开心了; “你这么关心他?”
南昭连忙摇头; 打开微信给他看,愁眉苦脸的; “我好多同学喜欢他; 一直来问我怎么回事儿。你看你看; 现在还有人给我发消息呢。”
易榷瞥一眼,拿过来,二话不说删了个干净。然后把她手机关机,一起带进了浴室。
“……”南昭在原地懵了。
易榷洗完澡出来南昭还没睡,躺在床边的沙发上在看书。
他身上全是水,下面裹着一条浴巾; 大摇大摆在她腿边坐下,大狗似的就那样顶着湿乎乎的脑袋往她身上蹭。
南昭放下书给他吹头发。
她手指细,又软,穿梭在他发间很舒服。易榷眯起眼,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吹干头发一起躺上床,南昭自动钻进他怀里。
两个人一直习惯抱着睡,粘得像连体婴。许是白天出席活动累了,易榷这会儿已经困意上涌,吻了下她的额头就要睡去。
南昭却不想,捏着他的耳朵不让。
三番两次,把他弄得睡意跑了个大半。易榷瞪她,手往下滑,沉声警告,“再闹真别想睡了。”
南昭才不怕他呢,鼓着嘴,“不睡就不睡。”
易榷“哗”地坐起来,打开灯,眼里灼灼尽是跃跃欲试的火光。
南昭皱着小脸惨兮兮爬过去抱住他的腰,闷声说:“我不是关心林殊。但毕竟也认识那么久……上次在警察局我看见他就挺难受的,国内又还没开放,你说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呀。”
她承认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
但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回事儿,自己糊里糊涂也莫名其妙推波助澜了一把。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竟然还有纠缠,林殊现在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南昭作为旁观者,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
这两个人若是不能继续好好地下去,就白瞎了她当年那点难过。
易榷越听越没好气,把她拎起来,“那你想我做什么,去八卦?”
后面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他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南昭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思索了下这件事的可能性,老实地摇摇头。
“所以别想了,现在睡觉。”
他说着,重新躺下。
南昭瘪嘴。
世界重回寂静,易榷在黑暗中把人捞进怀里抱着。
静了一会儿,他淡淡说:“林殊那件事你心里不舒服也没用。我也是偶然听说……那人背景深了去,跟林殊已经断了有段时间了,最近应该在准备结婚了。”
那人指的是谁,她懂。
这些话易榷说得慢,也没有什么感情。
但南昭听着,不知怎么就觉得有点心酸。
她埋在他胸口,半晌才轻轻说了声,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易榷笑:“能睡了?”
“唔。”
“看来得再做点别的。”
“……”
南昭抬起头,看着他藏在暗影里的脸。忍不住伸手一寸寸地摸,眼睛里藏着她,鼻子特别挺,嘴巴软软的……
她舔舔唇,“突然很不想走……”
尾音还没落下,他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吻得很重,所及之处的皮肤都跟着发烫。南昭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乖乖闭起眼承受他的气息。
他不知餍足,就这么抱着她翻来覆去地深吻。
易榷眼神幽深炙热,嗓子都哑了。腿压着她的,大手掐住她细软的腰,深深呼吸几下,似乎是在克制。南昭不敢睁眼,腰侧被热烫的坚硬抵着,她心跳得飞快,自己都听得到。
谁都没说话,好像都在等对方说出下一句。
南昭死死咬住唇,手指揪紧床单。
良久,他似是低叹一声,终于放开她,掀被下床。
“……”
那瞬间,南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南昭偷偷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着浴室亮着的灯,脸更热了。脑中不期然闪过初衍曾说过的那句话。
——你可别让他憋坏了。
“……”
胡思乱想着,浴室门开了。
易榷浑身都在滴水,见她看来,似笑非笑地回过去一眼。
南昭立马拉高被子。
他带着一身凉气上床,南昭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你没事吧?”
易榷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把她揽紧。
南昭不敢说话了,乖乖蜷在他身侧。
“……”
“……”
“……”
“……”
南昭动了动,嗫嚅:“你……”
“恩。”
他嗓音沉得吓人。
南昭感觉快死了。
那抹炙热贴着她脆弱的皮肤,仿佛下一秒便要吞噬她。
她狠狠闭眼,下定了决心。
柔若无骨的手慢慢向下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住再说。
易榷:“………………”
南昭:“…………………………………………”
她轻轻一动,他喉间随之发出一声闷哼,眸光紧紧锁着她的脸。
那种似乎要把她拆分入腹的眼神……
南昭舔舔唇,害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紧接着就要逃。
他长腿一伸,重重压住她。同时倾身过去盖住她,抵着她的唇,勾着那抹温软滑腻吮吸。手下也没停,握住她的手,用了劲,抑着声音道:“现在跑来不及了。”
南昭快哭了,接下来呢,她该怎么办?
易榷额角紧绷,知道她什么都不会。但火已经勾起,除了她没法解。
黑暗让人更加大胆放肆。
南昭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吐出几个字。
“我帮你。”
她感觉到手里的坚硬跟着她一块颤了一下。
于是艰难地继续说:“但……你教我一下。”
“……”
“……”
易榷要疯了。
**
次日南昭醒来的时候易榷已经不在了。
她爬下床晃晃悠悠地挪进浴室,睁开眼吓了一跳。
脖子,锁骨,小腹,手臂……甚至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脸上顿时如同火烧。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莫名的就有种不一样了的感觉。
怎么办好害羞啊qwq
这边易榷心情很好,非常好,爆炸无敌好。他今天在棚里拍杂志封面,由于心情太好,配合度也很高,难得没有冷脸,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
到中间休息的时候Evan摸着下巴凑过去,瞅了他半晌,默默心想:孩子出息了啊,昨儿开荤了?
到晚上工作结束,易榷准备回家。
Evan拉住他,“去喝点,有一地儿不错。”
易榷直觉要回绝,但目光一转,瞧见前边拐角走过的男人,改了主意。
“去。”他说着,看了眼Evan,“林殊也一块儿叫上吧。”
Evan:“……”
不是,你什么时候和林殊有了能一块儿喝酒的交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不能给孩子饿坏了对吧。
第28章
林殊窝在卡座里; 指尖闪着一点猩红。
他整个人都很阴郁,身上藏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绝望。跟背后舞池的火热格格不入。
Evan有意活络气氛; 主动寒暄。
一同来的还有林殊的经纪人禾青; 她也是圈里的老牌经纪人了,带过的鲜肉数不清。但这回林殊挖这么大一坑,却真是头一遭遇上。
喝了几轮,她脸上泛起些微的红色,人也放开来。
他们这地方隐秘,边上有酒吧安排的人员专门看着。
禾青也不再忌讳什么,拿酒瓶子磕桌面; 嗓子有点儿粗。
“你给我说清楚; 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大一烂摊子谁给你收拾?林殊,这么久; 我自认也没逼你做什么; 但……你最少,怎么着; 也得跟我说一声; 恩?”
她说着冷笑一声:“当初你俩分开我怎么说来着?你又是怎么答的?‘就当没认识过那人’; 这话是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呸,狗屁!”
易榷蹙了下眉,默不作声灌了口酒。
Evan和禾青多年的老朋友了,眼看着她火又要起来,忙出声打圆场。
禾青面色仍不见好,唇线紧绷成一条线。
这也难怪; 本来,林殊是她手下这几年发展势头最猛的一个。可现在这么一来,且不说粉丝怎么着,上面也不会不出手。铁命令一下,他还有什么指望?好好一手牌,就自己这么折腾烂了。禾青怎么能不来气。
过一会儿,林殊掐了烟,拇指轻轻滑过唇角。
“我的错,连累你了。解约吧。”
“嗬,你真行。”禾青怒极反笑,长眸眯着,泛起寒意,“违约金,你赔得起?”
林殊手里还有几部电影和网剧,加上广告代言,林林总总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
闻言,他也笑了,眼底有孤注一掷的意味。只是那笑如烟雾,很快消散在暗色里,只余下一片空洞。
Evan拧了拧眉,也说:“还不至于现在就谈解约,毕竟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林殊却摇头,眼盯着前面红绿交错的灯光,“是我累了。”
声音很淡,眼里情绪不明,只透出深沉的沧桑。他说完,迎上易榷,扯了下唇,“让我猜猜你怎么会在这——”
易榷不说话,神情淡漠。
“是因为南昭吧,”他说着低咳了两声,似是而非地说了句:“她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像个公主,不知疾苦,爱管闲事,又善良得让人没辙……你跟她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就是厌倦这圈子了,自己不想混了。”
“你他妈——”禾青差点上手掐他。
这孙子,说的那叫什么话!
易榷靠着沙发,表情半点都没变,就跟没听到似的。
但隔了一会儿问:“值得?”
赌上全部,你又想要什么。
“不。但我要他欠着我,一辈子记得林殊这个人。我摔得越狠,痛得越深……他就越难忘记我。”
林殊说完,舔了下唇,上扬的眼角倏地勾出一抹邪气。他就那样笑着,风流又绝望。
易榷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觉得我蠢?易榷,那是你幸运,遇到的是南昭,没尝过失去的滋味。”
那是刮骨钢刀刺穿胸膛,心口漏满风,再没有愈合的一天。他能做什么?只好继续撕裂伤口,给自己看,给他看,给所有人看。
以期那个人能永远记得他的痛,慢一点、再慢一点忘记他。
是蠢,也不值得。
但那又如何,他真的不在乎。
林殊仰头灌酒。
禾青在旁边,肩膀塌下,捂住眼睛。
身为经纪人,她生气,她发怒;可作为朋友,也是真的心疼。
喝到后半夜几人才散。
林殊醉得厉害,Evan扛着他走出酒吧。他们都沾了酒,禾青打电话叫代驾。
易榷记挂家里那人,准备打车先走。
谁知车还没来,突然开来一辆卡宴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挺拔高瘦的男人,沉着脸过来,二话不说拎起Evan背上的林殊。
来人力度太大,Evan招架不住,原地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禾青在旁边惊了:“你怎么……”
“人先带走了。那件事我来解决,娱乐圈,他得继续呆着。”他冷声说完,把醉得不成样子的林殊塞进后座,上车走了。
Evan:“……怎么回事?”
禾青翻个白眼,“又来了,日了狗,成天来霸总这套。”
易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Evan推了推眼镜,“不是说要结婚了么?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怕……”他噤声,不继续说下去。
“谁知道。那圈子里的不都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嗬,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只有林殊?”禾青咬咬牙,“我当初就不该签林殊!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俩烂人!”
Evan摸摸小心脏,唔,的确……相比起来他家易榷真是安生得多。
这么想着,他回头要找易榷。
谁知人早已不见了。
马路空空,街灯清冷孤寂。
残缺的月挂在半空,是失意人的眼睛。
**
到家南昭已经睡着很久,蜷在被窝里小小一只。
易榷也是脑袋不太清楚,满身都是酒气,赖在床边看着她不想走。
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伸手捏她的脸。手上没个轻重,玩面团儿似的。
南昭就这么被弄醒了。
迷迷糊糊扯掉他作恶的手,郁闷得不行,沙哑的嗓音里隐约还带着些许柔软的哭腔。
“你干什么呀。”
易榷握她的手,“陪我说话。”
“我困,明天再说,你赶紧洗个澡睡觉了。”
他犯倔:“我不。”
南昭接近发脾气的边缘,撑着眼皮看他。
才发现他脸红红,眼里泛水光……好像是醉了?
她坐起来,眼睛清明了点,手指去勾他的下巴,凑近小狗一样嗅了嗅。
“喝了多少?”
“还行。”他喜欢她的靠近,趁机蹭上去贴住她的脸。
“都这样了还行,信你才有鬼。”
易榷皱鼻子,“没有鬼,不要迷信。”
“……”
他难得醉一次,南昭来了精神,忍不住逗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眼皮耷拉着,“昭昭。”
“昭昭是谁?”
“南昭,”他一本正经,手指点了点自己,语气还挺自豪:“我老婆。”
“胡说,明明还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就是就是……”
“你有什么证据?”
“啊?”
易榷愣了愣,没太明白。
南昭又问了一遍。
这下他懂了,舔舔唇,温柔地笑了,“她心口有颗痣,只有我吻过。”
“…………………………”
南昭窒息。
完了,场子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
大家不要嫌字数少,这本撑死15万字,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好不。
爱你们。
第29章
第二天南昭早早醒了; 今天是毕业答辩的日子。
她悉悉索索穿衣服,易榷于是也跟着醒来。
带着点鼻音; 发丝凌乱; 揪着眉毛趴在床尾看她。
南昭本来穿的是藕色雪纺长袖衫和西装裤,长发到了腰部,就松松软软地散落下来。正要出去,却被叫住。
她回头,目光疑惑。
易榷贱兮兮地看着她笑,跳下床走到她面前,弯腰; 温凉的拇指摩挲在她脖间。
南昭眨巴眨巴眼睛; 愣着,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后者见状; 垂下漆黑的眸; 下一秒,唇毫无预兆地贴上那寸皮肤。
“……”
南昭在这刻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脸一瞬爆红; 推开他钻进浴室。
易榷吊儿郎当地跟进去; 正巧对上镜子里她恼怒的脸。
视线下落,他眸色微深。
那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印着浅红暧昧的痕迹。
低笑从喉间溢出,男人眼里勾着坏:“老师们一定会对你印象深刻。”
南昭瞪他一眼,从化妆架上翻出几百年都不会用一次的遮瑕膏,用指腹一点点遮盖那印子。易榷挑挑眉; 凑过去想仔细瞧。却被她一把抵住脑门推出去。
门被砰的关上。
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今晚你睡客厅!没我允许不准进来!”
易榷:“……”
**
下午南昭答辩完出来,许微和宿舍的老二安欣都在走廊上。
许微过去拉她的手,眉梢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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