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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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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少女道:“我叫双儿,一双的双。”

果然是双儿。辛寒大喜笑道:“好名字,不过不是一双的双,我看是天下无双的双,你这样的俏丫鬟,当真是天下无双。”

双儿俏脸一红:“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辛寒看着双儿明亮的眼睛打趣道:“为什么我眼里,你就是这么好呢。”

双儿听辛寒这么说,脖子都羞红了,不再说话,带着辛寒穿过大厅,进到后宅走过一条黑沉沉的走廊,来到一间房中,点亮了桌上蜡烛。那房中只一桌一床,陈设简单,却十分干净,床上铺着被褥。

双儿将棉被揭开一角,放下了帐子,道:“辛相公,你在床上除下衣衫,抛出来给我;我去给你烫了。”

辛寒依言跳入床中,除下了衣裤,钻入被窝,将衣裤抛到帐外。

双儿接住了,走向门口,说道:“我去拿点心来。你爱吃甜粽,还是咸粽?”

辛寒笑道:“只要是双儿拿来的粽子,我都爱吃。”

双儿轻笑了一声转身出去。

辛寒从虚空中取出备用的衣物穿了起来,转眼又成了一个英俊的书生打扮,只是头发嫌带假辫子不舒服,所以依然还是短发。

过不一会,辛寒闻到一阵肉香和糖香。双儿双手端了木盘,用手臂掠开帐子,见辛寒换了衣装,脸上顿时布满了惊讶的表情,小嘴微张,说不出的可爱。

“辛相公。。。哪里来的衣服?”双儿有些不敢置信,明明记得辛寒身上别无他物,怎么可能转眼就换了衣衫。

辛寒也不客气,接过双儿拿来的粽子便吃了起来。

双儿看着辛寒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辛相公,这粽子好吃么。”

辛寒连连点头:“好吃好吃,不过你太客气了,要是你不叫我辛相公就更好了。”

双儿疑惑道:“不叫你辛相公,那叫什么?”

辛寒一本正经的道:“叫相公啊,多好听。”

双儿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人就爱胡说,不和你说了,我去把你的衣服烫了。”

过不多时,双儿便取了一只放着红炭的熨斗来,将他的衣裤摊在桌上,一面熨衫,一面相陪。

辛寒一边吃一边道:“你怎么说我就爱胡说,那狗杂碎再喊我的时候,我听见大厅里有笑声,不会就是你吧。”

双儿一捂嘴讶然道:“你都听见了?”

辛寒不时和双儿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等辛寒吃完粽子,双儿也将衣服烫好交给辛寒。

辛寒将衣服收入虚空戒,看的双儿一阵好奇,不过却没有询问,而是引着辛寒到了后堂一间小小花厅之中,坐下来,双儿送上一碗热茶。

坐了一会只听得步声轻缓,板壁后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说道:“辛相公一路辛苦。”说着深深万福,礼数甚是恭谨。

辛寒急忙还礼,道:“不敢当。”

那少妇道:“辛相公请上座。”

辛寒坐下之后感谢道:“多谢三少奶奶的招待。”

那少妇道:“亡夫姓庄,三少奶的称呼可不敢当,辛相公能把擒拿鳌拜的经过说一遍么?”

辛寒就将怎么和康熙布局,怎么制服的鳌拜,中间的过程都说了一遍。

庄夫人听完长须了一口气道:“原来外面都说辛相公生擒鳌拜,小女子是不信的,可今夜见到辛大人退敌的手段确实武艺高强,想那鳌拜也不是辛相公的对手。”

庄夫人又问鳌拜如何死的,辛寒只说是自己徒弟拿了匕首趁着鳌拜神智错乱一刀毙命。

庄夫人听了点点头,然后让双儿给辛寒倒水,她又朝辛寒万福,之后便走进了内堂。

接着便是庄家老少女人谢恩的戏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长窗外说道:“辛相公,你师徒杀了奸贼鳌拜,为我们众家报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报答。”长窗开处,窗外数十白衣女子罗拜于地。

辛寒连忙还礼:“可不敢当!”

这些人退下后,庄夫人又出来解释了一番,说这些人都是被鳌拜所害之人的遗孀,孀居于此不便当面道谢。

又道:“庄家上下都商量这送辛寒什么礼物才好,想辛相公身居高位,武艺又好怕是什么都不缺,想来想去,只有这贴身的丫鬟‘双儿’为人细心体贴,请你带去,此后服侍恩公”

辛寒来这一趟为的就是这个,当即装作推辞不过,便笑纳了。

又向双儿看了一眼,见她一双点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神色,笑问:“双儿,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双儿低下了头,细声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听三少奶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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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雨收云散,双儿眼中带着泪光跟着辛寒一步三回头的朝大屋里面望去,神情甚是不舍。

辛寒柔声道:“双儿若是以后想家,就和我说,我常常领你回来看看。”

“真的么相公,你可真好。”双儿听了破涕为笑。

辛寒带着双儿下了那山坡,见章三爷和刘大彪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想是庄家之人怕惹上麻烦,加上两具死尸在这确实有碍观瞻,早早给处理了。

到了那小树林,马车还在,那马是章三爷他们骑来的骏马,受了一晚风雨也没什么大碍。

辛寒让双儿坐在车里,他赶着马车,一声鞭响,继续上路。

路上,双儿温柔体贴,把辛寒照顾的无微不至。

辛寒心中对着俏丫鬟越加喜欢,也从虚空戒中取出不少珠宝,变着法的哄双儿高兴。

尤其是在鳌拜府上得到的一只红翡镯子,此刻也戴在双儿的玉碗上,衬得双儿丫头越发俏丽。

他记得原著里韦小宝给双儿的见面礼是一串贵重的明珠项链,那珍珠都是一般大小,浑圆无暇。

只是给这么清秀的丫头带上,贵则贵矣,却俗了一些,想象双儿那个打扮就跟个暴发户似得。

辛寒撇撇嘴心中想道:“我那徒弟审美可是差了一些。”

双儿见过了辛寒虚空取物的本事不再惊奇,也不问辛寒,她思想里只有照顾服侍好相公,至于别的事情,相公说她便听,若不说她也不问。

行出三十里到了一处市集,辛寒寻了一家面店打尖,双儿谨守丫鬟的本分不与之同坐。

辛寒笑道:“那我让你当丫鬟,当相公的小娘子可好?”

双儿羞得两手把脸当得掩饰,耐不过辛寒拉她便坐了下来。

偏生辛寒又道了一句:“既然坐了下来,便是默认了,以后就是小娘子了。”

看着如同鸵鸟般得双儿,辛寒呵呵笑了起来,这一路上不怕没有意思了。

一碗面还只吃得几筷,只见三个西藏喇嘛走进店来,靠街坐了,一叠连声的叫:“拿面来!拿面来!”一名喇嘛瞥眼见到双儿手腕上那红翡手镯,左肘撞了撞同伴,努嘴示意。

另外两人一见,登时喜容满脸,目不转睛的打量那镯子。

辛寒见了冷哼一声,瞪视过去,那几个喇嘛别过脸去,自顾说笑。

辛寒和双儿吃完,扔下一块碎银,出门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驰出数里,只听得车后马蹄声响,向后张去,果见那三名喇嘛骑马追来。

双儿听见马蹄声,小脑袋探出车窗看了一眼,急忙道:“相公,那三个喇嘛怕是为了这镯子来的,不如就给了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辛寒摇头道:“那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怎么能给别人,再说这些喇嘛拿了东西,肯定不会知足,就算身上钱财都给他们,他们又怕咱们报官,定然会谋财害命,遇到这事,打杀了便是省的他们又去害别人。”

双儿现在是辛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即‘恩’了一声却没坐回车里,一掀车帘坐在了辛寒边上。

三名喇嘛追了上来叫道:“停车,停车!”

辛寒一拉缰绳,马车停住:“三位大师,拦住在下马车有何贵干?”

三名喇嘛纵马上前,拦在车前。一人说道:“两个娃娃,下车来罢!”

辛寒脸上一冷:“有事说事,下车做什么?你没见我这车上还有女眷么,离你们出家人近了怕是不妥。”

一个喇嘛见辛寒不从便纵下马来,伸手去拉双儿。

辛寒忽道:“等等,若是为了钱,把我身上钱财都给你们,你要你们放我们走就行,如何?”

那喇嘛也不接话依然朝双儿抓来。

辛寒一伸手便抓住喇嘛的手腕,朝双儿说道:“看见了吗,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遇见这样的恶人若是不敌,转身就跑,若是打得过,就除恶务尽。”

那喇嘛被辛寒抓住手腕,半身酸麻,见辛寒依旧和双儿说话,竖起另一只手掌朝辛寒拍了过来。

“相公小心。”双儿见辛寒好似没注意到喇嘛的偷袭,伸手去点喇嘛的穴道。

辛寒一只手将双儿隔开:“双儿心还是太软,看你家相公的。”

说话同时,一脚飞速踢出,正中喇嘛屁股上,他拉着喇嘛一只手不放,这一脚下去,喇嘛如同旗帜般原地打横飘了起来。

辛寒右手在喇嘛胸口一锤,‘咔嚓’一声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等辛寒松手时这喇嘛落在地上已经没了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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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顺治?行痴!

另外两个喇嘛见辛寒出手就打死了自己同伴,急忙取出了腰刀。

还没等两个喇嘛下马辛寒已经下车到了两人马匹的侧面。

离得近的喇嘛急忙大喝一声,举刀来砍,却见辛寒用肩膀靠了一下马匹。

结果‘轰’的一声,这马让辛寒一撞朝侧面倒了过去,靠在冷另一喇嘛骑得马上。

两只马都没能抗住这股力量,轰然倒地,看的双儿小嘴都合不上,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后面的马连使劲几次终于站了起来,而被辛寒撞到的马却没能站起。

两个喇嘛更是被马匹压断了腿,哎呦的叫着,见辛寒朝他们走去,一起求饶起来。

辛寒懒得多说,一人在脑袋按了一下,暗劲入体直接把大脑震成豆腐脑,这样的人留下来还得祸害别人,不如杀了一了百了也算为民除害。

辛寒走过去在三个喇嘛身上搜了一遍,搜出一个油布小包。

双儿从怀里也取出一个小包,打了开来,拿出一把小小剪刀,递给辛寒。

辛寒剪开包裹,里面一封信,封皮上写的是两行藏文。

扯开了封皮,只见一道黄纸上了几行弯弯曲曲的藏文,下面又用朱砂画了一道符,希奇古怪。

辛寒料想这信中定是有关顺治皇帝的事情,对自己也没什么用,两手一合暗劲到处,这信便化作万千蝴蝶,山风一吹便漫天飞舞起来。

双儿赞道:“相公的功夫好俊呢,偏偏看不出练过武功。”

辛寒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一句话惹得双儿娇笑不止。

上了马车,向西驶去,辛寒问道:“双儿也会武功吧?”

路上双儿便讲了当年庄家遗孀得高人救助的事情。

不一日到了五台山,行不数里便是一座寺庙,过涌泉寺后,经台麓寺、石佛庙、普济寺、古佛寺、金刚寺、白云寺、金灯寺而至灵境寺。

当晚在灵境寺借宿一宵,次晨折回向北,到金阁寺后向西数里,便是清凉寺了。

那清凉寺在清凉山之巅,和沿途所见寺庙相比,也不见得如何宏伟,山门破旧,显已年久失修。

辛寒想着,这清凉寺可是大大有名,在‘金氏武侠’里可不是第一次出场,记得‘天龙’里这清凉寺还是武林中一个比较有名的门派。

当年的方丈神山上人曾求师少林,但因心胸狭隘被拒,之后转投五台清凉寺,三十岁时便已技盖全寺,成为全寺最年轻的方丈,当真惊才绝艳。

神山之后清凉寺在武林中逐渐没落,渐渐变成普通寺院,习武者寥寥,现在还要靠着少林高僧在此主持。

辛寒此刻已经戴上假辫子,领了双儿,进了寺庙与知客僧告知要求见方丈。

见那知客有些为难,辛寒想来,方丈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当即拿出千两银票递了过去。

“我求见方丈确实有要紧的事,这些银两就当我的香火钱。”

那知客见到辛寒一次布施如此多的银两知道遇见了贵客,当即请进厢房奉茶,入内向方丈禀报。

方丈澄光老和尚来到厢房,和辛寒相见,问道:“不知施主要见贫僧有何要事?”

辛寒直接拿出侍卫总管的腰牌递了过去:“在下御前侍卫总管辛寒,奉皇上密旨,到此找一个重要的人,还请方丈您配合我一下。”

橙光和尚眼皮一抬:“这。。。不知辛大人要贫僧如何配合?”

辛寒道:“我知道那人就在这清凉寺里,还请方丈通融,让在下见上一面。”

橙光为难道:“不知大人要见的是谁?”

辛寒满含深意的看了橙光一眼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

“这。。。。。。”橙光想了想忽然从袖子里取出辛寒之前布施的银票道:“贫僧方外之人,辛大人的这个忙怕是帮不上了。”

辛寒又把银票推了回去正色道:“在下也是向佛之人,既然到了寺院,这些钱财只是在下的一番心意,与此事无关,还请方丈笑纳。”

又道:“不知大师何处为难?但不管如何请大师体谅在下的难处,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啊,只求大师引荐便可,那人见不见在下,都能让在下回去有个交代。”

橙光想了想道:“如此也可,只不过,那人身份尊贵又只是在我寺院挂单修行,却是为难不得。”

辛寒点头应是。

橙光见辛寒答应便带着二人到了寺中东北方一座院门紧闭的小僧院前。

橙光双手合十先念了句佛号然后才道:“玉林师兄,橙光请见。”

半响,那院门打开,一个脸色酱紫,身材魁梧的胖大和尚迎了出来。

先朝橙光见礼,接着又疑惑的看向辛寒和双儿两人问道:“师父请方丈进内叙话,但不知这两人是。。。?”

辛寒不等橙光答话便道:“在下御前侍卫总管辛寒,见过大师,在下奉了皇上口谕来见老皇爷。”

那和尚一听脸上横肉动了动做出防备的姿态:“御前侍卫总管?如何证明?”

辛寒将令牌递了过去,和尚接过来看了看放松下来:“倒是真的,不过我可做不了主,你等等我且去问问师父。”

说完‘哐当’一声将院门关上。

辛寒诧异的看了看橙光,那意思:“这也太不给你这方丈面子了。”橙光只是苦笑。

只过得片刻胖大和尚又开门出来双手合十道:“师父说我们是方外之人,不能沾惹尘世,施主请自去。”

辛寒早料到如此,那玉林向佛之心坚定,对于其他事情就属于食古不化,行为处事如同顽石,你不打他他就不走,敲打他他就敢碎给你看。

橙光道:“既然玉林大师不见你们,便请辛大人回去吧。”

辛寒怒道:“在下奉了皇命,事情没办成如何能够回去,再说我见的人又不是什么玉林大师,我倒要亲自去问上一问。”

说着抬步就要进院,那胖大和尚双目一厉挡在门前:“你要干什么?”

辛寒伸手一推:“你给我闪开!”

那和尚见辛寒书生一般还说什么御前侍卫总管,心中颇为不屑,连阻挡也无,心说他推不动我,好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一股不可抵挡的大力传来,他‘蹬、蹬、蹬’连退几步,被辛寒拨到一边,眼中满是惊骇。

再看时辛寒已经迈步进了小院,胖大和尚当时就急了,连走两步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去抓辛寒肩膀。

双儿见他想对自己相公不利,抬手便在身后点了和尚的穴道,胖大和尚猛地停住不动嘴里喊道:“你莫要进去快些回来。”

又对双儿道:“你这小丫头不是好汉背后偷袭,有本事放开我再行打过。”

双儿嘻嘻一笑:“我本就不是好汉,我只是相公的小丫鬟。”

辛寒回过身摸了摸双儿的脑袋:“做得好。”

双儿得了相公夸奖,顿时眉开眼笑。

橙光此时却身形一闪挡在辛寒身前:“辛大人,这是何意?”

辛寒道:“皇命难违,我只求说上几句话而已,并无恶意,还请方丈行个方便。”

皇命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有超乎寻常的意思,橙光虽是出家之人也不得不谨慎考虑。

橙光考虑了一下终于颔首道:“辛大人进去可以,但须贫僧在侧作陪。”

辛寒想都不想便答应下来。

橙光当前走去,推开禅房的门,告罪道:“玉林师兄,这位是御前侍卫总管辛大人,贫僧也有苦衷,望师兄见谅。”

辛寒和双儿进得门来,只见两个僧人在蒲团上打坐,一个白眉老僧,另一个中年和尚面若冠玉,想来就是顺治。

那白眉老僧玉林对来人不闻不问,等了半响也不见动静。

辛寒心说:“这都是惯得。”

原著中就因为这和尚唧唧歪歪,让其他人好生为难。

朝玉林和尚一指:“双儿把他穴道点上,不要让他说话和行动。”

双儿闻言上前去点玉林穴道,橙光想要阻止却被辛寒拦住,两人双手一碰,‘呯’的一声,橙光退了一步,辛寒纹丝不动。

两人都没用全力,但橙光看辛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果然是侍卫总管,虽然看上去像个书生,手上功夫却不弱。

“我只有几句话说,并无伤害之意。”辛寒说完不管橙光朝中年和尚抱拳施礼:“御前侍卫总管辛寒见过大师。”

行痴见双儿点了玉林穴道忙道:“有话好说不要伤了吾师。”

辛寒取出康熙亲笔所写御札,双手呈上,道:“大师请看。”

行痴接过御札上写的是:“敕令御前侍卫总管辛寒前赴五台山一带公干,各省文武官员受命调遣,钦此。”

行痴叹了口气,问道:“小皇帝身子好不好?他……他做皇帝快不快活?”

辛寒道:“皇上还好,只是知道了老皇爷的事情便夜不能寐,朝思暮想,想再见老皇爷一面,只是恐误了朝廷大事,便让下官来向老皇爷请安,下官回奏之后,小皇帝便亲自来了。”

行痴颤声道:“他……他不用来了。他是好皇帝,先想到朝廷大事,可不像我……”说到这里,声音已然哽咽。

辛寒点点头:“老皇爷可能还不知道,当年董鄂妃之死事有蹊跷。”

当下便将海大富和太后的对话说了一遍。

行痴听辛寒说了不由得大怒道:“这贱人,我……我早就该将她废了,一时因循,致成大祸!”

辛寒又道:“太后怕是已经知道老皇爷还在人世的消息,就怕此处已经不安全,不如随下官回宫如何?”

行痴却摇头道:“我已是出家之人,不能随你回去。”

辛寒早就料到如此,也不强求又道:“那就请老皇爷书信一封,下官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行痴这次到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从身后取出一本经书来:“你将这个带给小皇帝,告诉他莫要念我,凡事以黎民苍生为重,善待子民,永不加赋,叫他不用想来见我,就算来了我也一定不见,,莫要扰我清修。”

说完双目闭合不再言语。

辛寒接过朝行痴鞠了一躬:“如此下官告退,还请大师多多保重。”

又朝双儿道:“把这位大师的穴道解开吧。”伸手指了指玉林。

双儿闻言解了玉林的穴道,玉林倒没有怪罪只是叹了口气。

橙光朝玉林施礼后引着辛寒退了出去。

双儿又将那胖大和尚的穴道解开。

胖大和尚愤愤道:“若是我有武器,你们不一定是我对手。”

辛寒呵呵一笑道:“多有得罪。”

那和尚等三人出门,又将院门‘哐当’一声关上这才回身进了禅房。

正在这时,一个僧人匆匆忙忙进来,说道:“外面有十几名喇嘛要见方丈。”跟着低声道:“他们身上都带着兵器,磨拳擦掌的,来意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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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巧了

听到僧人的禀报,橙光眉头一皱:“五台山青庙黄庙,自来河水不犯井水,他们来干什么?我出去瞧瞧。”

说着向辛寒说道:“辛大人,少陪。”快步出去。

辛寒倒是无所谓,知道找麻烦的人来了,虽然他对满清的皇帝都没什么好感,但康熙还是对自己不错的,也不好让顺治出什么事情。

便道:“我的事情办完了,还要多谢方丈大师,既然贵寺遇到麻烦,我也不好袖手旁观,我也去看看说不定我这身份还能帮到什么忙呢。”

橙光一想也有道理,辛寒毕竟是御前侍卫总管,当朝一品大员,什么事情在他眼里或许都是小事。

当即点头道:“如此多谢辛大人。”

几人快步而出倒了庙门口,只见十几名黄衣喇嘛围住了知客僧,七嘴八舌的乱嚷:“非搜不可,有人亲眼见他来到清凉寺的。”

“这是你们不对,干么把人藏了起来?”

“乖乖的把人交了出来便罢,否则的话,哼哼!”

辛寒走到庙前一侧站定和双儿一起看着事情发展。

橙光走上前去缓缓的道:“甚么事?”

知客僧道:“好教方丈得知,他们……”

他“方丈”二字一出口,那些喇嘛便都围到澄光身畔,叫道:“你是方丈?那好极了!”

“快把人交出来!要是不交,连你这寺院也一把火烧个干净。”

“岂有此理,真正岂有此理!”

“难道做了和尚,便可不讲理么?”

澄光道:“请问众位师兄,是哪座庙里的?光临敝寺,为了何事?”

一名黄衣上披着红色袈裟的喇嘛道:“我们打从西藏来,奉了活佛之命,到中原公干,岂知有一名随从的小喇嘛给一个贼和尚拐走了,在清凉寺中藏了起来。方丈和尚,你快快把我们这小喇嘛交出来,否则决计不能跟你甘休。”

和原著中一样,喇嘛要闯进寺中寻人,橙光坚决不让,两个喇嘛恼羞成怒拔出尖刀却被橙光打了回去。

有人趁乱就喊:“清凉寺的方丈打死人了。”

叫唤声中,大门口又抢进三四十人,有和尚、有喇嘛,还有几名身穿长袍的俗家人。

一名黄袍白须的老喇嘛大声叫道:“清凉寺方丈行凶杀人吗?”

澄光合十道:“出家人慈悲为本,岂敢妄开杀戒?众位师兄、施主,从何而来?”

向一个五十来岁的和尚道:“原来佛光寺心溪方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在佛教之中,佛光寺的地位远比清凉寺为高,方丈心溪,隐然是五台山诸青庙的首脑。

这和尚生得肥头胖耳,满脸油光,笑嘻嘻的道:“澄光师兄,我给你引见两位朋友。”

指着那老喇嘛道:“这位是刚从西藏拉萨来的大喇嘛巴颜法师,是活佛座下最得宠信、最有势力的大喇嘛。”

澄光合十道:“有缘拜见大喇嘛。”巴颜点了点头,神气甚是倨傲。

心溪指着一个身穿青布衫、三十来岁的文人,说道:“这位是川西大名士,皇甫阁皇甫先生。”皇甫阁拱手道:“久仰澄光大和尚武学通神,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

澄光合十道:“老僧年纪老了,小时候学过的一些微末功夫,早已忘得干干净净。皇甫居土文武兼资,可喜可贺。”

辛寒看的有些兴致寥寥,不由得上前道:“请问诸位大师,你们寻的那小喇嘛长得什么样子?”

大喇嘛巴彦眉头一皱:“你是何人?”

辛寒微笑道:“在下就是一普通香客。”

巴彦转过头去显然不愿与辛寒说话。

皇甫阁道:“这里没你的事情。”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辛寒一眼,语气高傲一副颐气指使的样子。

心溪却一副笑弥勒的样子道:“这位施主,上完香赶紧下山去吧,莫要等到天黑路险可就不好下山了。”

辛寒却不为所动道:“我只是看大师们好像在找人,不满诸位说,我上山的时候看到不少喇嘛,再说我也刚从清凉寺中出来,你们说说那小喇嘛的样貌,说不定我就见过呢。”

又用有些怀疑的语气道:“我看几位不是很愿意说啊,难道你们的目的不是找人,而是别的什么?”

“你。。。”巴彦汉语只是勉强能说并不顺溜,这一着急只说出个你字,后面的都懵住了。

皇甫阁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心溪笑容也有些勉强。

橙光见辛寒出来说话,便知道他想帮忙,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当即走上来帮腔道:“是啊诸位说说那小喇嘛什么样子,说不定这位施主就遇上了也不一定。”

“这。。。”心溪犹豫了一下,本来自己这些人就是抱有目的而来,若是连样子也不说倒显得故意找麻烦了。

回身与巴彦小声嘀咕了一阵。

巴彦被心溪劝说,那皇甫阁也对他点了点头,三人的意思很明显,随便说上一个,反正都是假的,谅这人也没见过。

巴彦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的用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就这么高的小喇嘛你见过么。”

辛寒一拍大腿:“巧了,我正好见过。”

双儿在后面见辛寒表演的样子,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她和辛寒上山喇嘛是见过不少哪见过那么高的小喇嘛,显然是相公在戏弄对方。

橙光也怀疑的看着辛寒猜测道:“难道这位辛大人真的见过,可对方什么样子也没说清啊。”

巴彦三人正等着辛寒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一口咬定说见过,都被呛了一下。

“什么呀你就见过,我说什么了你就见过。”

辛寒笑着说道:“真是太巧了,你看看你们早说就没这事了么,我正好见过就在那边,走我领你们去。”说完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一众喇嘛加上心溪和皇甫阁都面面相觑,这可如何是好,跟他走?可自己等人的目的是进清凉寺啊。

不走,那不就成故意找事的了么。

橙光倒也知趣接口道:“既然这位施主见过,那就不关鄙寺的责任了,几位不送。”说完就要回身进寺。

“等等!”巴彦一声高喝:“有人看见那小喇嘛就在清凉寺,这人肯定看错了,我们还要进寺找人。”

“哎哎,我说你这喇嘛好无道理,你说这么高的小喇嘛,我可是亲眼所见就在那边,你跟我去就能见到,非要进人家寺庙,你们是不是讹人啊,把人藏到别处,然后就说找人,是不是想讹人钱财?如果这样莫怪我下山报官。”

“你这小子。。。”巴彦一怒就要动手,却被皇甫阁拦了下来。

直到现在皇甫阁才正眼瞧了辛寒一眼道:“巴彦大师刚才是记错了,那小喇嘛不是这么高,而是再高上一些,我之前见过所以记得,想来巴彦大师是还记着那小喇嘛以前的模样,相处久了不觉他已经长高,所以说错。”

巴彦点头道:“确实记错了,我记得就是他小时的模样,相处太久都没意识到他长高了,恩,就是这么高。”说完比划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

“所以,这位小哥你见到的不是那小喇嘛,你可以下山了。”皇甫阁冷冷笑道。

辛寒看着这号称文武双全的皇甫阁,这就是耍无赖啊,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是吧,谁怕谁。

辛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不是那小喇嘛,是高上一些的那个啊?”

巴彦三人咬牙道:“正是。”

辛寒又一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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