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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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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院的兵卒源源不绝的朝这边过来,手中的火把灯笼,将三人照得清清楚楚。

林冲和鲁智深就杀红眼了,太尉府的护院兵卒也多,冲过来多少就死多少,三人一路朝内宅杀去。

林冲和鲁智深虽然起了杀性,但是只杀冲过来的人,不敢上来的都不管,那些无辜的家丁和婢女更是不曾伤了一人,这一点辛寒倒是比较敬佩,大丈夫当杀人,但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何人赶在太尉府放肆!”一个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余岁汉子带了十几个人,提着钢刀从内宅的方向冲了过来。

这人一见灯光下林冲的面貌,登时一声惊叫,回身就走。

“陆谦休走!”林冲一见此人面貌,眼睛都红了,转头就追杀过去,有人持兵器来拦,被他一刀一个连兵器带人全部了账。

他几步就追到陆谦身后,一脚将其踢翻在地,然后踏在其胸口上,只听林冲脚下那人高叫道:“饶命!都是高衙内让我引你去喝酒,他好借机占有嫂夫人!”

林冲气的青筋暴起,脸色通红如同醉酒:“我与你自幼相交,情同兄弟,你竟然联合别人害我,欺我娘子,我怎能饶你!且吃我一刀!”

说着一刀直接插入陆谦胸膛,一划一剜,一颗鲜红犹自跳动的心脏就被刀尖挑了出来!喷了他自己一身的鲜血连头脸上都是。

辛寒走过来看了看:“他就是陆谦?你挖他心干什么!还弄自己一身血。”

林冲双目锐利寒光闪闪冷笑道:“我想看看他心是不是黑的!”

辛寒都不用出手,林冲和鲁智深化身猛虎,横冲直闯直接杀进了后宅,鲁智深更是杀敌之时一不留神一禅杖打折了后宅花厅的庭柱‘轰隆’一声花厅倒了半边,有不少躲在里面的下人都遭了央,哭爹喊娘,杂声一片。

高俅毕竟是太尉,府上也有高手,冲出五个用刀的好手,将林冲和鲁智深挡住。

即使如林冲鲁智深这般的高手,一时之间也拿不下这五人。

水浒里的高手,除了周桐因为是卢俊义、林冲、岳飞的师父,还曾指点过武松的拳脚,名气实在太大,辛寒还能对其高看一眼,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只见他身形一闪,同时化作五道身影出现在五个用刀高手的身旁,林冲和鲁智深都没见他怎么出的手,但听同时出现五声脆响,那用刀的五个人都倒飞出去,落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鲁智深和林冲这才知道,辛寒要杀他们也就是一招的事。

三人一路冲杀,杀人无算,到最后都没人敢冲上前来,径直杀到内宅高俅面前。

高俅身边也有十几个高手保护,开始还有些惧怕,等看清只有三个人的时候,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对着林冲叫道:“林冲,你想干什么!”

林冲一横宝刀:“太尉可识得此刀!林冲不过先动手而已!”

高俅眼中寒光一闪,知道计谋被人看穿,也懒得与这莽夫解释,冷哼一声:“给我杀了他们!”他一声令下,围着他的十几个高手,立刻分出一大半冲了上来。

鲁智深舞动禅杖如同疯魔一般就冲了上去,林冲宝刀也不是吃素的,一出手就凭借宝刀锋利斩断以为高手的花枪,将那人一条膀子卸了,其他高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手中拿的是太尉的宝刀,不敢与其兵刃相碰。

辛寒见他们过招,闲庭信步就从战场穿了过去,身形微动之下刀光剑影竟然不能加身,没有一人能伤到他分毫,身法巧妙让人叹为观止。

留在高俅身边的几个高手同时进击,想要把敌人击毙或是打退,辛寒一伸手左右开弓,一顿大嘴巴将这几个所谓的高手全部抽飞出去。

林冲见了忙喊道:“公子留手,高贼留给我亲自动手!”

辛寒看着高俅一呲呀:“林教头放心,我就与这货聊聊!”

高俅见他目光邪意吓得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是当朝太尉!”

辛寒把嘴一裂:“你放心,我不杀你,不过这就看你表现了,什么金银珠宝啊,古董字画啊,月光宝盒什么的我都最喜欢了,要是不想招罪,就把东西交出来!”

他说完,手指虚空一划,一道肉眼可见的剑光发出将高俅所传官靴尖头直接切了下来,本意是吓唬一下老贼,却不想老贼球踢得好,全因脚趾头长,这一道剑罡直接将两根大脚趾带走了,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这伤势就算他今日不死估计也只剩下‘高’,基本就告别球这个东西了!

高俅惨叫一声,站立不住就摔倒在地,然后马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朝辛寒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别的东西都有,可。。。。。。可是没有月什么宝盒啊!”

辛寒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孩子太实在了!

高俅这边一受伤,那几个高手登时乱了阵脚,被鲁智深抓住机会登时拍死几个,剩下几个也被林冲几刀了账。

然后林冲大步走到高俅身前:“高俅,我林冲为人朴忠何曾得罪过你,你那狗儿子欺我娘子,你还设计陷害于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高俅忙道:“林冲你放过我,此事就当未发。。。。。。”生字还没出口,林冲收起刀落,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就滚到一旁。

辛寒和鲁智深赶紧闪开,那鲜血又喷了林冲一身。

“这货好像就好这口,真重口!”辛寒暗暗想到。

接着林冲在后墙的狗洞旁找到了想要逃走,却怎么也钻不出去的高衙内,被他连剁几刀又是一身血。

众所周知高俅早年坏了肾水,不能人道,就过继了这么个儿子,而这货也没成亲,父子两条光棍,这下可好,杀了这两个,这高家就算灭门了,真惨啊!

辛寒对一身血的林冲撇了撇嘴,叫两人等着,四处搜刮高俅的财富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顶

要说高俅还真是这北宋官场上的暴发户,和那些心机深沉,动不动就是机关、暗道、藏宝室的官老爷们一比,简直弱爆了。

整个高宅但凡值钱的东西都在明面上摆着,顶多就是弄个库房一锁,连个地窖都没有,库房里面几个红木箱子,打开来看都是珠宝字画,也没什么新鲜玩意,结果还全都便宜了辛寒。

撬开箱子,随便打开几幅字画,都是北宋名家的作品。

其中竟然有苏轼、米芾等人的字画,还有几副用黄绢包裹,竟是徽宗赵佶的几幅花鸟,另外还有蔡京的字,这要放到后世,每一幅字画都是传世的国宝。

辛寒心说高俅不愧是在苏轼手下当过书童的人,这是一个有文化的混混,一个有上进心的混混,你看多好,给我攒这些东西,这是什么,这就是个人成就啊,我为你骄傲,一挥手全都收进虚空戒里。

等辛寒出来的时候,林冲已经把高俅府上,平日为恶或是声名狼藉的恶仆、侍卫找了出来全都杀了。

此时高俅府上的下人侍卫已经都疯狂了,太尉被杀,这些人想要逃出府去,却发现还没到大门或是墙边就被一层无形的墙壁挡住,根本出不去!

鲁智深持着禅杖指着这些下人道:“都消停点,洒家也不是滥杀之人,你们喊个什么!”

这些下人,包括已经扔掉兵器的侍卫、护院,见花和尚说话顿时不敢出声,挤在一起战战兢兢,要说他们最怕的不是出手飘渺若仙的辛寒,也不刀锋凌厉的林冲,怕的就是这位花和尚鲁智深了。

这些人刚才都亲眼见到,就是这货一禅杖过去就拍在一个他们相熟的侍卫头上,顿时桃花朵朵开,有一禅杖直接将另一人脑袋扫下去,鲜血狂喷,这哪是和尚啊,简直就是魔神。

林冲是往自己身上弄血,看上去如同杀神,其实没杀几个,鲁智深却如同魔神下凡一般,禅杖一扫就是一片,挡着每一个全乎的,所以这些人见他开口顿时不敢说话。

林冲将高俅父子的人头吊在高堂上,又在墙上用血写下了‘杀人者林冲’五个大字。

辛寒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这几个字当即笑道:“字写的不错!林教头光明磊落,佩服,佩服!”

林冲废然一叹,他知道今天做下了如此大事,过去的平静生活,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鲁智深今天杀的爽快,哈哈笑着走了进来对辛寒说道:“辛小哥,你说自己会法术我原本还不信,看你说林兄弟的事情一一应验,今天又见到你画地为牢的手段,你真是仙人不成!”

辛寒知道他说的画地为牢,指的是自己用念力将整个太尉府罩住的事情,当下摇头道:“我不是仙人,而是修仙之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追求力量极致的人,好了,此间事了咱们出城吧!”

辛寒没有惊世骇俗直接飞走,而是解除念力之后,两手分别抓住鲁智深和林冲的手臂,施展轻功蹿房越脊而行,按着林冲指的方向,不一会就到了城墙之下。

梯云纵和金雁功早就被他发挥到极致,带着两个壮汉就这么脚踏城墙,扶摇直上。

要说北宋也有轻功,不过就是一些蹿纵术,提纵术之类,比如时迁,一猫腰,靠着大腿的力量和腰力,一挺腰一跺脚,能蹿上两三丈高就顶天了。

所以辛寒展现出如陆地飞腾一般轻功的时候,鲁智深和林冲早就进入了震惊的状态,飞檐走壁听说过,但是真有这么牛逼吗,这和飞有什么区别!

城墙上一个守城值夜的兵卒,正站在城墙的墙垛子上,对着城外刺激尿道括约肌,排除身体中多余的水分,在这个位置射水下去不但有排除废物的轻松,还有极限运动的快感。

正舒爽着,一阵劲风从头上刮过,吓得他抬头一看,三个身影飞了过去,其中一人拿着单刀,另一人疑似带的方便铲,他以为撞邪,吓得身体站立不稳朝前面城墙外倾去,自此成了北宋嘘嘘死第一人。

刚刚从城墙飘落的三人就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啊。。。。。。啪!’的声音。

三人听见声音,也来不及细看,由林冲指路,辛寒拉着两人狂奔,跑出十里进了一处密林,林子里林冲的岳父张教头,正坐在一辆大车上等候多时,大车旁边还栓了三匹马,都是林冲准备跑路用的。

见三个黑影进了林子,张教头抽出随身长刀低喝道:“是谁?”这老头也曾经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的好功夫,就是现在年老体衰,几个壮汉也近身不得!

“泰山大人,是小婿回来了!”林冲急忙上前见过泰山,张教头还没说话,张贞娘便从车上下来见到自家相公一身血红当即吓了一跳,随后发现虚惊一场,这才喜极而泣。

张教头忙问:“事情解决了?”

林冲连忙将辛寒和鲁智深介绍给张教头,然后道:“高俅父子都死在林某刀下!”又将鲁智深和辛寒介绍给家人。

相互见过礼辛寒才道:“大家放心的在官道上跑,我估计明日官府首先要封城搜查,要到明晚或者后日才能知道咱们已经跑出来了,所以追兵不会来的那么快。”

张教头也点头道:“有理!”又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有杀了人连夜出城的本事,必定以为咱们藏身在城中,这么大的东京城,怕是搜一天可不够。”

众人听了辛寒和张教头的话都放心不少,于是张教头赶了车,辛寒、林冲、鲁智深上马,连夜顺着官道直朝山东而去。

走出不远,辛寒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摇了摇头,想要忘记这扯淡的主意,但这年头就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调转马头,对林冲他们道:“你们先顺着官道走,我得回汴梁城一趟!去去就回!”说着不等其他人回应,打马就走。

张教头闻言急忙道:“这辛小哥怎么没轻没重啊,贤婿你也不劝上一劝!”

林冲开始也着急,但想到辛寒本事,便放下心来,对张教头道:“泰山大人放心,辛公子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决计不会出事的,他说去去就回,那一会就能回来,咱们快些赶路吧!”

鲁智深也道:“是啊,咱们走咱们的,他绝对不会出事!”

张教头见两人都是如此说,便叹了口气摇摇头,驾车顺着官道疾驰而去,林冲和鲁智深策马紧紧跟上。

不到一个时辰,身后马蹄声响,林冲、鲁智深和张教头都是高手,瞬间提防起来,可是侧耳一听,来的就一匹马。

片刻之后那马蹄声已经到了近前,此时天边已经显出鱼肚白,三人借着天光看的清楚,正是辛寒,便都停下来等他。

只见这货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幅画卷起的字画,脸上都乐开花了,满脸的笑容。

等跑到近前,放慢了马速,鲁智深诧异道:“辛小哥可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莫不是与你手中的画卷有关?”

辛寒哈哈直笑:“正是,这可是宝贝,就借你们看一眼!”他没收起来就是心中乐的,想要显摆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鲁智深虽然识字,却对字画没什么兴趣,倒是林冲翁婿文武双全,对辛寒冒险回去拿的宝贝有些好奇。

林冲接过画卷递给张教头观看,辛寒在一旁道:“你们先看看是谁的落款!”

张教头打开画卷,见识一幅字,也没看是什么,便朝落款看去,只见落款处写着‘御製并書’的字样,接着一横,然后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看上去像是一横下面加上撇捺,不过捺要长一些。

张教头浑身一震:“这是‘官家’的字和绝押!”他这话一说,林冲和鲁智深也是一震,‘官家’就是皇帝,宋徽宗赵佶,这个‘绝押’在民间很是出名,是天下第一人的意思,至少曾经为官的三人都听过。

三人仔细一看,果然是传说那个样子,而且还有宋徽宗赵佶的印玺,绝对错不了。

辛寒得意的笑道:“张教头好眼力!”

张教头又惊道:“还有蔡相的落款!”他当了一辈子的教头,曾经见过赵佶和蔡京的字迹,是以认出是真迹,至少笔迹一模一样。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朝那字上看去,想看看,皇帝和蔡京都写的什么。

只见上面是赵佶亲笔所书,一行漂亮的瘦金体字迹,写着‘辛寒真牛逼!’

下面是蔡京的一个字‘顶!’

辛寒笑着和几人说起这幅字的来历。

原来之前辛寒和众人一路奔着山东而去的时候,忽然冒出个念头,心想既然得了赵佶和蔡京的墨宝,不如叫他们为自己写上一幅字,那多牛掰啊。

动了这念头便心痒难耐,于是打马朝来路返去,出了林冲等人的视线,将马收进虚空戒,然后直飞汴梁城。

他全速之下只几个呼吸就到了皇宫,用移魂大法催眠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地位的太监,便打听出赵佶在哪里就寝,当即就把赵佶这个文艺皇帝,从某贵妃的被窝里揪出来。

然后逼着他给自己写了幅字,赵佶见落在强人手中,不敢有违,便问写什么,辛寒想了半天,才想出这句话,不过他觉得就这几个字太过孤单,便叫赵佶宣蔡京入宫,又逼着这个老奸臣写了个‘顶’字,这才满意离去。

等他一走,哆哆嗦嗦的赵佶和蔡京这才松了口气,背心都湿了,赵佶缓过来就要下旨捉拿辛寒,然后抄家灭门,却被蔡京拦下。

蔡京是六贼之首,老奸巨猾,想事情也比赵佶这个文艺皇帝全面,他和赵佶说,这人的本领能随意入宫挟持皇帝而不被发现,这得多厉害,要是下旨捉拿,怕是人家没怎么地呢,咱俩先挂了。

赵佶一听也是这个理,便问蔡京有什么注意,蔡京道:“不如先找一些武艺高强的人保护陛下,在另寻高人除掉此寮。”

不说那一君一臣在那研究怎么对付辛寒,单说林冲三人听完目瞪口呆,半晌张教头才缓过神来喃喃道:“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鲁智深满脸的敬佩:“辛小哥。。。。。。不,哥哥,以后你就是我鲁智深的兄长,咱们还投奔什么欧阳锋啊,咱们另立山头吧,我鲁智深就跟着哥哥干了!”(未完待续。)

第六八零章这回信了吧!

鲁智深的想法很简单,能随意出入大内,要挟皇帝和蔡京,这样牛逼的老大到哪找去,最主要还未卜先知,武力又超群,可没想到被辛寒拒绝了,只说就去梁山。

花和尚狠狠一拍秃脑门子:“反正洒家就跟定哥哥了!”

林冲和张教头瞧着这两个货就有些头痛,林冲好奇问起那字的意思,辛寒便将含义说了,弄的林冲一家人啼笑皆非。

反倒是鲁智深认为这字极为有道理,怪不得都说皇帝老儿金口玉言,我家哥哥就是牛逼啊!这字写的太对了,没写错。

开封距离山东郓城不到五百里地,众人却走了十几天,本来在官道上行了一天,张教头就把马车赶下了官道,转走小路,到最后连马匹、大车都弃了哪不好走就从哪里走,为的就是防止追兵发现踪迹。

辛寒三人不便露面,张教头独自去市集上打探,高俅之死已经传遍天下,听往来客商说,汴梁城门禁三日,城内搜了三天,遍寻不到凶手踪迹,这才城门大开,画影图形,派禁军朝四面追击。

张教头回来的时候忧心忡忡,他担心闹了这么大动静,就算那欧阳大头领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功天下无敌,怕是也不敢收留自己等人吧。

他把这件事一说,辛寒笑着告诉他放一百个心,那欧阳锋绝对会收留自己几人。

张教头见他说的妥定,想到这货能逼迫官家写那下不着四六那几个字的本事,便安心不少。

几人一路到了梁山脚下,辛寒带着众人直接找到湖畔旁的酒家。

林冲担心被人认出,辛寒说没事,这便是梁山的耳目,众人这才了然。

进了酒家,辛寒跟酒保要酒要菜,然后道:“不知道梁山换了寨主之后,这酒家还是朱贵主持吗?你去将做主的人叫来,我有话说!”

那酒保见林冲精壮,鲁智深凶恶,气势不凡又都带了兵器,不敢实言,便道:“我们这酒家与梁山可没有关系,客官不要乱说,叫人听了去,我们可吃不起这官司!”

辛寒呵呵一笑:“你不用怕,咱们自己人,你去叫人便是!”他这次用上了移魂大法,轻轻干扰了一下这酒保的思维。

这酒保立刻转变道:“朱头领在后院小憩,我这就去叫他!”说完匆匆而去。

林冲等人俱是奇怪,怎么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会说不是,一会又说人在呢,不过她们都把事情交给辛寒处理,便也不问。

不一会,门帘一掀,十几个汉子持了兵器冲了进来将几人围住。

一个身穿锦衣,身材长大,貌相魁宏,留着三叉黄须汉子走了进来,见店中几人有老有少,有僧有俗,有男有女,但除了一看就是丫鬟的女子之外,却没有一个面对刀枪害怕的,都自顾吃喝,这让他心里一惊。

不过他看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带着兵器,以为是江湖上的朋友,便抱拳道:“在下‘旱地忽律’朱贵,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辛寒放下碗筷看了朱贵两眼:“嗯旱地忽律,倒也是个人才,我叫辛寒,你去告知欧阳锋就说我来了!”

朱贵眼中闪过精光:“这位公子认识我家寨主?”

“你尽管去便是,他若不认识我,我还能上门冒充,就为骗你顿吃喝不成!”辛寒哈哈一笑,便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朱贵一想也对,是与不是,通报一声也犯不上什么!

旱地忽律拱了拱手:“诸位少待,我去去就回!”他先摆了摆手,让围着辛寒等人的汉子退出去,又取了一张弓,打开后窗,搭上一只响箭,往湖面上空射去。

片刻之后,一只小船划破湖面,箭一般的驶来。

朱贵上了船,又遥遥朝辛寒几位抱了抱拳,那小船便又箭一般的驶离朝湖泊深处的梁山去了。

众人吃过饭,那酒保将碗筷撤了,奉上茶水,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鲁智深问他朱贵何时能回时,酒保只说去去就回。

辛寒却是不急,欧阳锋知道自己来,绝对不敢把自己晾在这里。

果然半个时辰都不到,湖面上驶来三十多艘小船,每个小船上都站了四五个人。

最前面一艘小艇,飞快的破浪而来,船头一人独立,林冲和鲁智深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样貌有些不似中原人士。

但看着这人气势不凡,鲁智深和林冲都叫了一声好汉。

那酒保得意道:“这便是我家欧阳寨主了,武功天下无敌,诸位随我出去迎接吧!”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俱都站起,毕竟驶来投靠人家的,收不收还在人家一句话。

辛寒摆摆手:“不用,都坐下,只有他来拜我,哪有我去迎他的道理!”

众人都懵了,林冲急道:“辛兄弟,你这又是想如何啊,咱们现在可是落难来投,切勿惹恼了别人!”

那酒保也不乐意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江湖上的好汉谁不敬我们寨主三分,就是方腊、王庆这样的大豪见到我家寨主也不敢放肆!”

辛寒撇了撇嘴:“没你事儿!他要是不认识我,能亲自下来迎我,你老实呆着你的吧!”

那酒保一想也是,脸上缓和不少,不过他至今也不相信,这文弱书生与自家寨主是朋友。

小艇离着岸边还有十五六丈的距离,欧阳锋猛地腾身而起朝岸上掠来,顿时所有小船上和岸边酒家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当然要除了辛寒。

欧阳锋这一跃便是七八丈,然后便朝湖中落去,其他人不免惊呼出声,就见他本人不慌不忙脚在水面一踏,人复又飞起落在岸上。

此时无论岸上还是船上,同时叫了一声好!

辛寒一笑,这老小子练了九阴真经功夫进不了不少,否者以前万万达不到踏水而行,也需有借力的东西才行。

朱贵留下的那些手下已经等候在岸边,此时全部跪倒在地:“叩见大头领!”

欧阳锋理都不理,径直朝酒家里走来。

林冲等人连忙站起,准备见礼,那酒保赶紧跪在门前,朝进门的老毒物磕头:“叩见寨主!”

欧阳锋点点头,迈步进门,眼光一扫就看见辛寒,连忙走了过来。

“在下林冲见过欧阳寨主!”林冲报完字号,还没等张教头和鲁智深开口呢,就见欧阳锋噗通一声就跪在辛寒面前:“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主人。。。。。。?”

“老奴。。。。。。???”

辛寒朝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林冲和鲁智深笑道:“我就说他是我的管家,你们两个都不信!这回信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八一章谁赢了我,这个位子给他坐

欧阳锋这么一跪,可吓坏了店里的酒保和朱贵手下的那些汉子,连忙跟着跪下,只知磕头,也不知称呼什么好。

“起来吧,这几个都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回你山寨再说!”辛寒随意的放下茶碗,对欧阳锋摆了摆手说道。

“是!老奴乘小艇先来一步,胡先生他们乘大船来迎主人,马上就到。”欧阳锋站起,恭敬的和林冲等人施礼。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不敢托大,起身抱拳还礼,都言见过欧阳寨主。

正说话间,随欧阳锋而来的三十多艘小船纷纷靠岸,从上面下来的一排排精壮的汉子,都规矩的立在岸边,显然没有寨主的吩咐不敢妄动。

辛寒在酒家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点头,这欧阳锋管理下的梁山,比小说里那些散兵游勇可要有规矩多了。

又过了盏茶的功夫,一艘三层的楼船,破浪而来,驶到岸边放下舢板,从船上下来十几号人,为首的正是胡青牛夫妇和国色天香的李师师。

辛寒长身站起:“林教头,鲁提辖,咱们上船吧!”

辛寒走在前面,欧阳锋陪在左右,林冲等人也赶紧跟上。

到了外面,胡青牛夫妇见到辛寒,连忙抢步上前跪倒在地:“教主金安!”本来全称是教主皇帝,不过这个世界不好张扬,直接以教主称呼。

李师师再次见到辛寒,心里有些激动,脸上绯红,万福道:“师师见过恩人!”

她虽然和胡青牛夫妇认了干亲,却并没有入教,所以不能随两人叫教主。

“都起来吧,还有师师姑娘不用一口一个恩人,我救你也是恰逢其会,你就叫我公子吧!”辛寒扫了一眼,这李师师没了初见时哀怜之色,脸上洋溢的开心的笑容,越发明艳动人了。

辛寒朝胡青牛身后那十几号人看去,欧阳锋冷哼一声:“这是我家主人,你们还不快快跪下见礼!”

那十几个人各个相貌不凡,为首一人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他听欧阳锋说完,先是露出惊容,惊讶辛寒竟是欧阳锋的主人,当即单膝跪地:“卢俊义见过公子!”

后面十几个汉子虽然有些不忿,但欧阳锋和卢俊义都表态了,便也跟着跪下没有自报姓名。

“河北玉麒麟?”他怎么上了梁山了,不但辛寒吃惊,就是他身后林冲也吃了一惊。

“卢员外快快请起,我给你介绍个人!”辛寒把一脸诧异的卢俊义扶了起来,然后指着林冲道:“这位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同你一样是铁膀周桐老师傅的弟子,说起来你们是一家人!”

林冲赶紧上前施礼:“原来是师兄当面,小弟林冲,给你见礼了!”

卢俊义也亲热的不得了:“早听说师父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今天总算见到了!”

辛寒在一旁笑道:“咱们先进山寨,有什么话待会一起说!”

卢俊义和林冲都道了声好。

辛寒为首,欧阳锋和胡青牛陪在两旁,其他人则跟在后面一起上了大船。

路上无话,等穿行到了梁山,众人簇拥着辛寒到了山寨聚义厅下,辛寒当仁不让举步上阶而入,到了厅中,上首主位乃是一张虎皮宝座,平日山寨集会,欧阳锋便坐在这里。

辛寒看也不堪,径直走到宝座坐下,这才对其他人道:“诸位请坐!”

欧阳锋不坐,山寨中无人敢做,不过老毒物守着家奴本分,走到辛寒身侧垂手而立,主人坐着,哪有奴才的座位。

卢俊义见此,硬着头皮带头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余下顿时分宾主落座,不过有几个汉子脸憋得通红,显然是不服气辛寒年纪轻轻,坐了欧阳寨主的位置。

辛寒看着那几个汉子露出一丝邪意的笑容,轻声道:“我叫辛寒,欧阳锋是我的家奴,这水泊梁山他是当家的,也就是说这山寨姓辛!”

他一说完欧阳锋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番话是天经地义的一样,胡青牛夫妇也微微点头,只有那些投奔欧阳锋的江湖好汉脸上全是怒气。

他们是来投奔武功天下第一的欧阳锋的,可不是投靠这个小白脸的,这还不如以前那个什么白衣秀士王伦呢,他们都看向大头领寨主欧阳锋,想要听听他的意思。

欧阳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主人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要是真有不服的,尽可站出来!”

他理会错了辛寒的意思,暗运功力打算谁站出来就打死谁,这些梁山好汉没有内力感觉不到,辛寒却是又好气又好笑,朝欧阳锋一摆手:

“你啊,我是认真的,他们不服尽可以站出来,谁要能胜过我,我身下这张椅子,就给谁坐!”

他这一说完,下面除了卢俊义以外其他头领坐不住了,互相看了看,忽然一个紫黑阔脸的汉子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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