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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囚笼-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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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女孩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只是一种逼迫的手段而已!”
“只要那位老伯爵不是真的蠢到家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他难道真的认为失去了雷霆要塞、勒尔德里的牵制,南方还能够太平吗?还是草原人面对南方时,会手下留情?”
秦然安抚着女孩。
话语中也是事实,所以,女孩点了点头。
“派博思科去?”
女孩与秦然商议着。
“嗯!”
不谋而合的人选,秦然没有反对。
然后,突然的,没有任何征兆的,秦然一把抱起了玛丽。
女孩一愣,接着,满面通红。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话语还没有出口,就被一声割裂布匹的“刺啦”声所打断。
一把长剑刺穿了帐篷的一面,斩裂了软榻。
然后,那力量十足,本该陷入地面的长剑,却猛地跳了起来。
如同窜起的蛇一般,发出一声蛇嘶,直刺秦然怀中的玛丽。
第二十七章 妖女之戒
看着蹿跳而起的长剑,听着耳边响起的蛇嘶,秦然的双眼不由一眯。
蛇派?
秦然心底一阵讶异。
对于这个副本世界中的诸多武技流派,托那本《流派之说》的福,秦然是知道一些的。
当然了,那本《流派之说》也是特定奖励物品中,少数在秦然看来有用的东西。
仔细翻阅过这本书的秦然,很清楚的知道,蛇派在十年前就灭亡了。
被曾经誉为蛇派最杰出的天才霍利灭掉了。
包括上百名弟子在内,没有一个逃掉。
而也正是凭借着这份“功绩”,霍利成为了那位简妮·詹姆士的入幕之宾,接着步步高升到了军务大臣的地步。
已经被灭掉的流派再次出现了?
疑惑与惊讶并没有让秦然迟疑,抱着玛丽的秦然没有后退,他一腿踢出,脚尖恰好点在了长剑的剑脊上。
锵锒!
刚刚蹿起,如同吐信一般毒蛇的长剑,仿佛被打在了七寸上,就这么的掉落在地上。
可攻击并没有停下。
蛇嘶声再起,数支飞刀穿透了帐篷。
这一次目标不单单是玛丽了,还有……秦然。
可这些飞刀对于秦然来说根本不会起作用。
就好似之前的长剑一般。
对于拥有【蛇形腿】【剑技·万蛇】的秦然来说,蛇派的风格,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除去外在表现的技巧外,影响五感、幻术才是根本。
可对于秦然来说,SSS+的精神属性,让他最不惧怕的就是幻术。
啪啪啪!
抬起的右腿,连连踢打。
数支飞刀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被击飞。
接着,突如其来的刺客毫不犹豫的准备撤走,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进攻完全的拿秦然没办法。
死缠烂打可不是刺客的风格。
但超自然的黑暗却笼罩在刺客的周围。
只是,令秦然意外的是,双目失去了作用的刺客,撤走的速度竟然丝毫不减。
“依靠记忆和听力来判断退路吗?”
秦然看着这一幕,对这位刺客越发的感兴趣了。
既因为对方的出身,还因为对方表现出的技巧。
所以,在对方即将冲出超自然黑暗的范畴时,秦然腾出右手,抓住了对方的后脖领,再次将对方拽了回来。
自然的,对方不会停下反抗。
事实上,再被秦然抓住后脖领的时候,对方已经一腿踢出。
【蛇形腿】!
蛇嘶响起,诡异无比。
完全违反了人体构造,以背对着秦然的方式,一脚刺向了秦然的咽喉。
精通级。
拥有大师级【蛇形腿】的秦然,心底给出了很准确的评价,然后,也是一脚踢出。
嘶!
无比响亮的蛇嘶声,让踢出【蛇形腿】的刺客全身一颤。
不仅仅是因为秦然会蛇派的武技,还因为直接陷入到了【蛇形腿·蛇嘶】的震慑中。
超自然的黑暗散去。
将对方拽回帐篷内的秦然打量着对方。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面容普通,一身利落的黑衣。
手掌上布满了老茧,双眼狠厉,让普通人望而生畏,不过,这个时候,眼前的年亲人却是一脸的茫然。
帐篷外,士兵们脚步声响起。
在夜色下,超自然黑暗或许能够被掩盖,但割裂帐篷的响声,在夜晚下,却是无比突兀的。
“大人,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些士兵并没有直接冲入帐篷,而是在帐篷外喊道。
而且,语气无比的恭敬。
目睹了秦然与草原人战斗的沃伦守军,对于秦然的敬畏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那是一种远超常规的概念。
是非常的陌生。
可却带着一种令行禁止的服从。
“没什么!”
随着秦然的声音从帐篷内传来,沃伦守军们立刻就散去,他们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继续着自己的职责。
帐篷内,秦然将从震慑中恢复了正常的玛丽放了下来。
满面通红的女孩轻拉着秦然的手掌,似在回忆刚刚的一幕。
然后,低低地说道:“谢谢!”
这是在为秦然没有让士兵们进来而感谢。
作为一国王储如果被人看到了那副难堪的样子,显然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这战场上。
可莫名的女孩心底还有些失落。
她期盼被别人看到她和秦然亲昵的样子。
矛盾的心情,让女孩略显烦躁。
而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发泄桶。
玛丽一把抽出短剑,直接一剑洞穿了刺客的手掌,将其完全的钉在了地上。
“啊!”
手掌的疼痛,让眼前的刺客终于从震慑中回过了声,下意识的就要抬起手掌,可剑刃的冰冷、锋利感,却让这个动作变得无比危险。
“啊!”
又是一声痛呼。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手掌彻底废掉的话,最好就不要动!”
“同样的,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最好老实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玛丽冷冷的开口了。
“哼!”
年轻的刺客非常硬气的冷哼了一声,表达着对玛丽的不屑。
而玛丽给予了最为直接的回应。
从靴子里拿出匕首,径直的插入到了对方的大腿里。
匕首刃没过了小半,虽然避开了血管,但是鲜血依旧是流了出来,并且很快就映湿了对方的裤子,在身下形成了一小片鲜红。
“说!”
玛丽低喝道。
年轻的刺客没有再冷哼表示自己的不屑,但也没有开口。
玛丽一把拔出了匕首,然后,重重的落下。
如此循环反复数次后,秦然开口了。
“等等!”
秦然阻止着玛丽。
并不是心软。
秦然是一个对阵营非常明确的人,被他划分到敌人一栏中的人,绝对不可能受到仁慈的对待。
而眼前的刺客不仅对玛丽出手了,而且也对他出手了。
很自然的,对方就是敌人。
只是,这个敌人还有用。
“你再这么刺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一些事情,我还想要问他。”
秦然面对着不解的玛丽解释道。
顿时,女孩的脸再次泛红了。
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羞涩,仅仅是因为尴尬。
之前的她虽然有着询问的想法,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发泄。
“我去叫医生!”
反应过来的玛丽,说了一句后,就匆匆的跑出了帐篷。
帐篷内,只剩下了秦然与刺客两人。
秦然看着对方,早已陷入虚弱的对方,依旧表现的非常硬气。
不过,随着秦然抬起左手后,这位硬气的刺客,马上就脸色大变。
“妖女之戒!”
对方惊呼出声。
第二十八章 锲而不舍
惊呼声还未真正落下,年轻的刺客就猛地合嘴。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用牙齿向着舌头咬去。
死亡很可怕。
但有的事情,却远比死亡可怕。
身不由己,就是其中之一。
那种明明神志清晰,却做着违背自己意愿,仿佛是傀儡一般状态,足以让人发疯。
年轻的刺客绝对不想要陷入那样的状态。
所以,在看到【梅斯丽之戒】时,他选择了自杀。
不过,想要在秦然面前自杀,难度远超对方的想象。
秦然一抬手,就把对方的下颌卸了下来。
虽然秦然的技能【徒手格斗】专精于【双腿格斗】,但双手的一些技巧、知识也在秦然的脑海中。
只不过是没有如同专精项的特效支持而已。
“你认得这枚戒指?”
“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认为我们会更愉快的交谈下去!”
秦然微笑地说道。
他的本意是想要用【梅斯丽之戒】控制对方,但是对方却认得【梅斯丽之戒】,并且还有着一个“妖女之戒”的额外称呼。
这让秦然暂时搁浅了之前的想法。
以简妮·詹姆士的行事风格,【梅斯丽之戒】肯定是对方最大的秘密。
而一个身手算不上顶尖、来历不明的刺客,却知道简妮·詹姆士的最大秘密,怎么看都不是巧合。
组织!
对方的身后必然有着一个组织!
一个曾详细侦查过简妮·詹姆士的组织!
再加上对方所用的蛇派技巧。
“蛇派并没有被剿灭,还有部分逃走了吗?”
秦然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但是对方的神情却告知了秦然,他的猜测没有错。
“我认为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写下来……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使用其它的方法。”
说着秦然一晃【梅斯丽之戒】。
对方非常配合的一抖。
秦然很满意的一点头,然后,撩起了帐篷。
玛丽已经带着一名军医走来。
“替他包扎,但是下颌不用治疗,还有我需要一些纸笔!”
秦然吩咐着军医。
纸笔在帐篷内就有,但秦然不好翻动玛丽的物品,只能是由它们的主人递给他。
“谢谢!”
秦然笑着接过了纸笔,放在了刺客的面前。
在秦然的注视下,这位刺客强忍着疼痛,开始了书写。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当军医再次确认包扎完毕时,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纸张出现在了秦然手中。
秦然扫了一眼,就将纸张递给了玛丽。
女孩细细的查看着。
“一个隐藏在勒尔德里的流派,曾经被霍利灭亡过的,却又发展出上百人……总部还是在勒尔德里?”
玛丽眉头一皱。
流派一说,她曾听自己的母亲讲述过。
沃伦原本有着两个最大的剑技流派,一个是蛇派,另外一个是鸦派。
只不过两派一个早已消亡,另外一个却行事诡秘,完全脱离了当权者的掌控,在某些阴影人士、雇佣兵中,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
乃至某些平民也听闻过这样的流派。
只是玛丽却不喜欢。
因为,杀死了她母亲的真凶,盖尔阿特就是蛇派出身。
【蛇形腿】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玛丽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个刺客的时候,已经满是杀意了。
不要错误的估计一个人被夺走至亲后会产生的愤怒。
那足以让一个善良人拿起屠刀。
不过,玛丽还算冷静。
这个还未成年的女孩有着令常人都自叹不如的成熟。
迅速的冷静下来后,女孩走向了帐篷外,秦然随之跟出。
“是因为霍利和蛇派的人同时出现在了简妮·詹姆士的麾下,而感到了疑惑?”
秦然问道。
“嗯,霍利是灭亡了蛇派最大的凶手,蛇派剩余的人不可能无视这样的仇恨,甘愿为简妮·詹姆士服务,除非简妮詹姆士对他们也使用了【梅斯丽之戒】,可是显然没有!那么,当初他们又对我和母亲下手……难道是因为【荆棘之剑】?”
女孩仿佛想到了什么。
“【荆棘之剑】很诱人,但我有相当的把握肯定,那是盖尔阿特贪婪的产物,他的上线根本不知道这些,不然,根本轮不到盖尔阿特出现了!”
秦然提示着。
那把传说级别的武器【荆棘之剑】,秦然可是铭记于心。
强大的攻击力,强悍的属性,如果是被蛇派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只派出盖尔阿特一人。
应该是更高级别的人出现。
被俘虏的年轻刺客的笔供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对方和盖尔阿特只是组织的边缘人物,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核心。
“那他们为什么会对我锲而不舍?”
“盖尔阿特失败了,现在又派出了其它的刺客,还是在简妮·詹姆士失败之后?”
女孩越发的不解了。
“这就需要问他们了!”
秦然指了指笔供里的一些明确标出的地址。
……
一夜过去。
在黎明来临的时刻,重建的雷霆要塞一片忙碌景色。
昨夜一战后,恢复了不少士气的沃伦守军,开始加固防线,执勤的士兵则登上了高塔,时刻注视着草原人的动静。
博思科乘坐的马车,还没有真正的驶入沃伦守军的营地,就被拦了下来。
四名士兵警惕的望着眼前的马车,远处的两名士兵更是弯弓搭箭。
因为,马车内的气氛并不友好。
博思科这位国王顾问正被绑在车里,脖子上还夹着一柄长剑,一个面容俊朗,但双眼冷漠的年轻男子正握着这把剑。
对方鼻梁高挺,鼻尖却是微勾,让本该俊朗的面容中多出了一分阴鸷。
配上那冷漠的双眼,更让人觉得有着冷酷的气息。
“带托斯塔来见我!”
对方冷冷地说道。
士兵们没有回话,依旧警惕的看着眼前绑架了博思科的年轻男子。
“快点!”
对方强调着。
但士兵们依旧不为所动。
这让年轻男子脸上杀意闪过,架在博思科脖子上的长剑就开始向着其他地方游移起来。
在没有换到托斯塔前,博思科他不会杀死。
但可以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例如:切根手指,其它地方开个洞之类。
“等等!”
明显感觉到绑架者意图的博思科高声的喊了起来。
绑架者一顿,冷漠的双眼看向了博思科。
“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她们出嫁的时候,身为父亲,我必须要体面的站在她们身旁,请不要给我造成不必要的残疾……”
听着博思科的话,绑架者眉头一皱。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戏耍了。
没有犹豫的,一剑刺下。
但阻止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等等!”
不过不是博思科。
声音从远处传来,周围的士兵纷纷退开。
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绑架者心底一松。
他,成功了。
第二十九章 不相配
黎明前一刻,沃伦守军的营地刚刚出现忙碌身影的时候。
玛丽坐在矮桌旁边,桌上的油灯是帐篷内唯一的光源,哪怕挑亮到了最大,依旧是有着大片的昏暗,尤其玛丽的身后,因为遮挡的缘故,更是出现了大片的阴影。
床榻上,詹姆士八世还在沉睡。
在昨天秦然打退了第一波草原骑兵后,这位老国王就近乎以昏倒的方式,陷入到了睡眠。
他实在是太累了。
面对着简妮·詹姆士,这位老国王已经是筋疲力尽。
随之而来的草原骑兵,更是让他心力憔悴。
事实上,自从来到了雷霆要塞,从开始重建雷霆要塞,到集结可集结的兵力,都是这位老国王一手操办的。
哪怕有着旁人的帮助,这位老国王在数天里也不过休息了两三个小时,这对于老国王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越发的损耗。
玛丽能够清晰的看到,即使是在沉睡中,她这位名义上的父亲,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仿佛生命之火随时就要熄灭一般。
皱了皱眉,玛丽将对方身上的毯子压得再严实一点。
虽然还是无法正视她这位父亲,但是她心底却觉得对方真的很可怜。
本该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已经是垂垂老矣。
整个人生,就如同是一摊墨汁。
处处是黑暗,没有任何的色彩。
对方是不快乐的!
这一点玛丽可以十分的肯定。
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强颜欢笑,而在一个人的时候,更是会唉声叹气。
“国王的义务吗?”
玛丽轻声念叨着。
眼前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女孩顿时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詹姆士八世早已经通知了所有的近臣与顾问,她在草原人大军出现的前一天,已经成为了沃伦合法的继承人。
当詹姆士八世逝去时,她将继承王位。
只是……
女孩犹豫着。
看着詹姆士八世的模样,对于继承王位,女孩非但没有欣喜,反而更多的是忧愁。
这一刻,她想到的是斯伍特堡。
她想要回到那里,那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
可随即,玛丽胸口一闷。
她想起来了。
斯伍特堡也已经毁掉了。
她的母亲也埋入了那片泥土。
女孩眼眶微红。
一个人的时候,卸下了成熟的面具,她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但她没有让眼泪流出。
因为,她知道流泪是没有用处的。
眼泪换不来她想要的。
只会让她越发的不堪。
玛丽伸手握住了【荆棘之剑】的剑柄,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因为重量、长度的缘故,玛丽还不能够正常使用这柄剑,但在秦然的提醒下,她会随时将这把剑带在身边。
“与‘剑’沟通?”
“体会‘剑’的心意?”
玛丽还无法理解这些话语的含义,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照着做。
因为,她信任秦然。
因为,她想起秦然时,心里是热的。
那种温热的感觉,让她漠视孤独,越发坚强。
嗡!
剑鞘内的长剑一阵嗡鸣。
异常的短暂。
当玛丽想要再次确认时,早已经消失无踪,让她以为这只不过是错觉。
可有人并不这样认为。
急促的呼吸中,一道人影从阴影中突显,抬手就向着【荆棘之剑】抓去,同时另一只手向着玛丽的咽喉抓去。
玛丽待在原地不动。
好似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突袭者发出了一声狞笑。
太容易了!
这个任务太容易了!
不仅容易,而且收获丰富!
看看这把长剑吧,一定是一柄传承之器!
“拿来吧!”
心底异常的激动,让突袭者忍不住的出声了,那声音带着丝丝尖锐,可随即尖锐的响声就只剩下了吸气声。
而且,是那种进气不多,只剩下出气的那种。
甚至,出气声也是越来越弱。
一支有力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突袭者的脖颈上。
修长的五指收紧间,突袭者就陷入到了窒息中。
面容酱紫、舌头吐出。
但这丝毫掩饰不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应该是被引走了吗?!
对方无法询问,但心底这样的念头却是不住的翻起。
玛丽站了起来,走到了秦然的身旁。
“如果蛇派的人真的只是这样的智商,难怪会被霍利灭掉了!”
“大张旗鼓的绑了博思科,向着雷霆要塞而来……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就会察觉其中的猫腻!”
“还是,你们认为因为草原人的缘故,这里早已经惊慌失措到了,连常识性的判断都没有了的地步?”
玛丽低低的喝问着。
被秦然掐着脖子的突袭者,却根本无法回答了。
窒息感不仅剥夺了对方的行动力,还让对方的生命岌岌可危起来。
秦然看着手中的俘虏,心底疑惑更甚。
太简单了!
眼前的局面,真的是简单到出乎他的预料。
就如同玛丽所说,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会察觉其中的猫腻。
这完全和一个经历了覆灭,又重新发展隐秘在勒尔德里的组织不匹配。
反而有点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只是一个小喽啰,看看那位‘天真’的主事者!”
带着心底的疑惑,秦然说完拎着对方就向着营地后方走去。
玛丽并肩而行。
……
成功了!
果然,沃伦守军已经在草原人的压迫下丧失了应有的判断。
芬克看着眼前的秦然,心底冷笑着。
原本就在为如何打开局面而思索的芬克,完全没有想到托斯塔那个白痴一般的刺杀,竟然能够打探清楚沃伦守军的虚实。
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且让人惊喜了。
“这一次我将会……”
芬克心底还在盘算着什么。
可马上他的双眼就激突。
他看到了什么?
秦然!
又一个秦然向着他走来。
而且,秦然的手中抓着的还是鲍伯!
想也不想,芬克就挟持的博思科,向着马匹而去。
任务失败了!
剩下的就是……安全撤走了!
刺客的技巧与行为准则,芬克早已经铭记于心。
并且,就是这么做的。
可站在他眼前的“秦然”却笑了。
挟持博思科而行的芬克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暗,接着,整个人就呆傻的站在原地。
“主人!”
“血腥玛丽”向着秦然鞠躬行礼。
随着秦然的示意,邪灵化为了虚无。
周围的士兵,包括玛丽在内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那些士兵看向秦然的目光,敬畏越发的浓郁。
感受着这份目光,秦然大踏步的向着芬克走去。
“我需要一顶帐篷!”
拎起芬克后,秦然语速极快地说道。
第三十章 意外
秦然拎着俘虏走进了一顶玛丽特意挑选出来的帐篷。
毛毡很厚,有着不错的隔音,距离她所在的帐篷也不远。
而玛丽则在帐篷中接见了博思科。
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顾问,走进了帐篷后,还在活动着他那因为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发麻的手脚。
“我认为在这样下去,我很难活到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出嫁的日子!”
“殿下,我希望我身边有一个更加可靠的护卫!”
一番诉苦后,博思科满是期望的看着玛丽。
“任何时候,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我会写调令让你调来雷霆要塞的最前线,经历了生与死后,想必你会更加自如的应付这些困难。”
玛丽淡淡地说道。
“任何的困难在我对陛下、殿下的忠心前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考验,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会万死不辞,但勒尔德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殿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够半途而废,尤其是在关乎平民时!”
博思科义正言辞地说道。
“很好!”
“既然你铭记着平民们的安慰,那我这里有一个十万火急的任务给你——带上这封密函,前往威尔郡,将它交给维尔老伯爵!”
玛丽将密封后的密函交给了博思科。
博思科一愣。
随即想到了什么,脑门上开始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您这封密函内,不会写了诸如‘如果您不排出援兵,就放草原人南下’之类的话语吧?”
博思科颤颤巍巍的问着。
“嗯。”
玛丽点了点头。
“殿下,我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出嫁啊!”
“我终身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她们出嫁时,站在她们身边,为她们送上祝福……”
博思科哭诉着,就差跪下抱着玛丽的大腿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玛丽的性别敏感,博思科一定会这样做的。
“不愿意去?”
“那我也不为难你,可以给你换一个!”
玛丽说着拿出了另外一封密函。
“谢谢,殿下!”
“这是……”
博思科连连感谢,不过当接过玛丽手中的新密函时,整个人却是如遭雷击。
密函上不会写名讳,但却在隐秘处有着家族标记。
博思科自然知道隐秘之处在内。
借着光线一看,当那红色的飞龙族徽印入眼帘的时候,博思科直接瘫软在地了。
那是希林伯爵的族徽。
飞龙之章!
是沃伦北方最大的领主,拥有着沃伦最精锐的猎手部队。
但是……
此刻的北方已经被草原人封锁了。
想要带着密函见到那位伯爵,简直是九死一生!
“殿下,您不能够这样……”
博思科这次是真哭了。
眼泪汪汪的看着玛丽。
但女孩却是无动于衷,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博思科。
十几秒后,在玛丽的注视下,博思科停止了哭声,认命一般的站了起来,擦了擦脸,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殿下,我还能选去威尔郡吗?”
博思科舔着脸问道。
“可以!”
玛丽点了点头。
当那封交给威尔伯爵的密函递给博思科时,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顾问一把接过后,转身就走。
他是真怕,玛丽再交给他什么可怕的任务。
而看着博思科远去的背影,玛丽一笑。
博思科算不上弄臣。
相反,整个沃伦内,博思科对于沃伦王室的忠诚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也正因为如此,玛丽才会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
当然了,博思科怕死也是真的。
怕死与忠诚,矛盾吗?
矛盾。
而且,在某些时候更是生死之敌。
但玛丽相信博思科会做的足够好。
因为,博思科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想到与对方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能够扮演难民都惟妙惟肖,且巧妙安排的模样,玛丽微微松口气。
然后,将那封希林郡的密函靠近了烛火。
这本身就是一封装着白纸的密函。
其作用也就是为了让博思科前往威尔郡罢了。
现在,作用完成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火焰迅速的吞噬了密函。
当手指感受到火焰的温度时,玛丽抖手将密函扔下。
燃烧着的密函从半空飘落。
当马上落地时,火焰彻底吞噬了密函,并且迅速的燃尽。
就在一切化为飞灰时——
呼!
火焰再一次的燃起来了。
比之前燃烧密函时,还要旺盛,而且一改下落的姿态,开始迅速的上升,直到……落入一个人的掌中。
抬眼看去,一片赤红落入了玛丽眼中。
那是一个身着赤红长袍,面带赤红围巾的人。
帽兜、围巾,彻底挡住了对方的面容,让人无法分辨男女。
锵!
玛丽直接抽出了短剑,剑尖对准了这个不速之客。
但是却没有高声叫喊。
因为,她知道根本没有用。
对方既然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么就算她帐篷周围的巡逻士兵赶过来,又有什么用?
甚至,那些士兵已经遭遇了不测。
现在唯一的希望……
秦然!
想到这的女孩,握剑的手越发的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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