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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怒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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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征笑答:“我哪里鄙视了?我是说只要没结婚,我们公子就不能算你家女婿。”
卓经纶怔了一下,“你说什么?你们公子?”
庄景征哑了一下,使劲摆头,“我没说。你听错了。”
“你说了。”
“我没说。”
“你就是说了。”
“你听错了。”
······
两位武皇跟两个小孩一样,争争吵吵地走进村去。
这边草地上,好半天,柏天长的心绪先平静下来。坐起身,看着二女梨花带雨的脸,抬起袖子给她们擦擦眼泪,“好啦,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卓青青任性地说:“我就哭,呜呜,我就哭。讨厌,你获救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急得快疯了吗?讨厌,讨厌。”举起粉拳,捶打柏天长。
刘星叶紧紧地抱着柏天长的一只胳膊,头搁在柏天长的肩头,似乎想让两人合为一体。
“好好,我讨厌。我一下飞机就给你们打电话,可你们的电话打不通呀。”
“飞机?你下飞机,我们已经在赶来的飞船上了,当然打不通。呜呜,太空飞船上呢?我是说你在飞船上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卓青青坚持追责。
“哦,那不是我讨厌。我们去找温慎远算账,是他们不给我开通信号。”好说歹说,总算让二女安静下来。“起来吧。”
“不。”二女同声回答,抱着柏天长不放,似乎一放他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柏天长看了看周围,低声说:“好多人看着呢?”
二女一惊,赶紧起身。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还是很不好意思的。爬起来一看,哪有人。仅仅鲁有序站在旁边憨憨地笑。其余卓家随从和本地的古装人,都避得远远的。
卓青青又捶打柏天长。刘星叶到是走向鲁有序问好。
四人结伴回到村内庄景征的住处。院内梧桐树下,二老坐在竹躺椅上品茗聊天。
卓青青给柏天长介绍自己的爷爷。柏天长和鲁有序很是恭敬地喊了一声,“卓爷爷。”
卓经纶上下打量柏天长,无论样貌,功力,越看越满意,微笑颌首。捻着长髯,得意洋洋。看得庄景征嗤笑一声。
卓经纶显摆地说:“怎么?不服气?这孙女婿我还要定了。”
卓青青娇羞地不依。
介绍庄景征,柏天长不知该怎么解释,含糊地说:“你们也喊庄爷爷吧。庄爷爷,这是我女朋友,这是我认的妹妹。”
卓青青和刘星叶连忙乖顺地喊了一声,“庄爷爷。”
庄景征含笑答应,从宽袖里摸出两枚古玉,给二女做见面礼。色泽嫩绿,晶莹剔透。稍稍转动角度,里面的绿色像是会游动,如浮云,如流水。显然价值非凡。
卓青青看着柏天长,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知该不该接。刘星叶则直接推辞。
卓经纶到是先叫起来,“拿着拿着,这可是养人的好东西。妖怪,你哪寻摸来的?”
柏天长稍稍犹豫了一下,“既然庄爷爷给了,就拿着吧。”亲手接过来递了一块给卓青青,另一块直接挂在刘星叶脖子上。
几人坐下,卓经纶对柏天长说:“小家伙,你这一失踪,可闹得天翻地覆的。再不露面,这两孩子都要绝食咯。该跟我们回去吧?”
柏天长还没回答,庄景征就先否定了,“不及,等两天吧。”
卓经纶不干,“我又没问你。”
庄景征顶回去,“我也没留你。”
看着两个老头像小孩一样吵架,四个年轻人都目瞪口呆。
二老齐刷刷地盯着柏天长,“你说。”
柏天长抽抽嘴角,对庄景征说:“一天。我再呆一天。好吧?”柏天长是想走的,可又想从庄景征这里多知道一点老妈的事。
庄景征竖起一根手指,“十天。”
卓经纶呸了一声,“凭什么由你说了算。”
庄景征回击,“也不由你说了算。”
柏天长苦笑,跟庄景征讨价还价,定为三天。
谁知三天后,他根本走不掉。
一零一 武技飞跃
庄景征并没有给柏天长讲柏斗星的任何信息,而是把他带进了一间地下室,极为现代化的修炼室,“功力层次上,你快武宗中阶了。境界算是超前,我没什么说的。武技上,我估计你还很不足,毕竟才中学毕业嘛,没经历过实战。先看一段视频,然后我当你的陪练。”
视频是两人对练,其中之一正是庄景征。不过,他是被训练的那位。当然,录视频的时候,他应该还不是武皇。
视频中,庄景征放手施为,拳脚如风,各种奇招层出不穷。招与招之间的变换,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前一招像是太极,后一招却是寸拳。上一招是刚猛的劈挂掌,下一招就变成了绵软的柔克刚。
庄景征说:“不要过于迷信机甲的助力,自身实力才是根本。武技到了极致,机甲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看完了吧,来,你来攻我。不要拘泥于招式,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你能碰到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否则,你最好呆足十天。”
柏天长挠挠头,“这不公平,除非您不外放气劲。”
庄景征笑着说:“当然。”
“好。”柏天长不信邪,一上来就全力以赴,发动狂风暴雨般的猛攻。可是庄景征明明就在近前,动作也不大,却总是差那么一线。庄景征如同柳絮,似乎被柏天长的拳风所吹动,每次恰好停留柏天长招术尽头前一寸的地方,不多不少。打了半天,连庄景征的衣角都没沾到。
柏天长气喘吁吁的收手,“我先学学招式。”
“没问题。到那个池子里吧。里面的药液虽然不如你妈妈那个腾龙液,却也是我寻觅天材地宝所配,强身健体还是颇有功效。”
柏天长也不客气,戴上头盔,脱衣跳进旁边一个面积百余平方的药池。启动头盔,修炼起各种武技来。用天材地宝熬液,要灌满这么大水池,所花费的金钱,绝对是天文数字。
柏天长根本没这个概念,一心练功。打不着庄景征,除了速度不够快,还有武技不够熟练,变招不够流畅、突然等多方面的因素。
原本平静的水池,像是钻进了一条蛟龙,慢慢由水花四溅到波浪滔天,轰然之声,充斥修炼室。
苦练一个多小时,柏天长又跳起来打。毫无建树之后,再次入水修习。如此反复,除了吃饭睡觉,在地下修炼室一呆就是五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柏天长每次攻击的时间,越来越长。开始狂攻一个小时就累了,渐渐地,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武技自然也是熟能生巧。
第五天,柏天长同样还是一通猛攻,庄景征依然停留在柏天长拳前一寸。打着打着,柏天长一拳打倒尽头,忽然拳头一松,手指一弹。庄景征及时再退,可衣服因为惯性的停留,已被柏天长的之间弹个正着。
柏天长哈哈大笑,“庄爷爷,这算不算?”
庄景征极为诧异,“算。你这是什么拳?”
柏天长羞赧地说:“不是什么拳,我自己根据寸劲的功夫,修改来的。”
“寸劲?”庄景征暗自感叹,还真是龙生龙子,这就能创出新招。所谓寸拳,实际上是本来伸直手臂可以打一米,但每招都只打九十厘米,拳不用尽。最后十厘米,是乘敌不备,突然发力,就像手伸长了一样。
柏天长要是使出寸拳,庄景征自然会预备到这个距离。可他打的明明是罗汉拳,最后那个弹指,跟寸拳有本质区别。别小看这个弹指,蕴含内力,指头直接将庄景征的衣服弹出一个小洞来。
柏天长是个修炼起来就忘了时间的人。庄景征也不提醒,“现在我不只是防守,你要小心了。”于是一攻一守变成了两人对战。
即使庄景征把功力压制到武宗级别,柏天长也远远不是对手,挨几十下才能有效反击一招。越打越不服气,连一个老头都比不过。打着打着,又跳到药池里去修炼。他很丧气,岂不知庄景征却很震撼。当初,他达到柏天长这武技水平,可是整整花了一个月。
第七天,庄景征终于放柏天长出来了。松弛有度,欲速则不达。柏天长此时的武技,已经发生了蜕变,以后需要的,将是真正的搏杀。
小院外的草坪上,卓青青着急的问卓经纶:“爷爷,爷爷,天长还在吧?”
卓经纶反倒不急于离开了,“在,在的,没跑。你们这几天不是骑马到处玩吗?腻啦?放心去玩,爷爷帮你守着,保证柏天长跑不了。”
卓青青大羞,“哎呀,爷~爷。我是担心上学来不及的啦。”
卓经纶哈哈大笑,“来得及的。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我派快舰送你们,最多十天就到了。”
远远有个声音传来,“这就十天了吗?”刚出来的柏天长,没听清楚,以为他们说的十天,是庄景征说的那个十天。
卓经纶扭头看了看柏天长,忽然面现惊色。
柏天长的外表,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但卓经纶是什么功力,一眼就看出,柏天长这几天的变化极大,看似轻浮,实则内蕴非常凝实。
他没有问柏天长,而是站起身问随后走过来的庄景征,“你怎么办到的?”
庄景征撇撇嘴,“关你什么事?”
卓经纶抓耳挠腮,忽然说:“青青是柏天长的女友,要不你再训练她一下?没事的,我们可以再多等十天。”
庄景征好笑,“呵,没事的?这话说得,好像是我耽误了你一样。尽早滚。我说了,没结婚不算。结婚以后,不需要我训练,自有高手帮她。”
卓经纶恨恨地说:“老妖怪,你以后别求到我头上。”
庄景征置之不理,对柏天长说:“公子你现在可以走了。”
柏天长不干,“你还没说关于她的事。”
庄景征摇头,“她不说,我不敢说。不过,我给你换一个侍卫。熊二留下,我帮你训练好了再还给你。让慎远代替他跟着你。”
柏天长无趣,“我才一个学生,要侍卫干嘛?庄爷爷你就别费心了。再说,一个武尊当一个武宗的侍卫,开什么国际玩笑。”
“呵呵,武尊。武皇又怎样?你嫌碍眼,就当暗卫好了。这事我决定了,你要不要,他都跟着你。”
如此怪异的强人所难,让卓经纶瞠目结舌,柏天长到底什么身份?
庄景征顺便说:“那个姓钟的,你准备怎么处理?”
柏天长说:“随便你。”
旁边卓经纶接口,“给我。我有用。”这可是星盗,能给柏天长请功的。
庄景征正要嗤之以鼻,柏天长却答应了,“那就带走。”
庄景征居然立即改变注意,让人把从座上客变成阶下囚的老钟提了过来。
登机时,温慎远果然跟着,神态极为恭敬,“公子,以前多有冒犯,请您谅解。”
柏天长哪享受过少爷待遇,“你这样,我觉得很别扭。我知道你不敢违抗庄爷爷的命令,但是,最好我们互不干涉好不好?要不,你还是去找那个什么流星好了。”
“是是是,我不会干涉您的任何行动,也绝不会窥视您的任何隐私。会主说了,那流星不用找,多半被你妈妈拿走了。”
柏天长心想,依柏斗星顽童的性子,如果知道这么多人如此紧张那啥流星,或者真会拿去玩玩。
他不管那些,既然拒绝不了温慎远,也就只好听之任之,反正自己不差遣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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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黄帝星首府,也是大华联盟的首都。
这是当前世界最繁华的星系之一,八座星门,四进四出。进出星门的太空舰艇,络绎不绝。
在太空岛换乘摆渡飞船,抵达黄帝星太空站。前面说如果太空站像苹果,飞船或空天飞机则像插在苹果上的牙签。柏天长此次看到的黄帝星太空站之一,却像是刺猬。除了密密麻麻插在太空站上的飞船飞机,另有大量的飞船飞机,像进出蜂窝的蜂群一般在太空站周围飞舞。
走出地面太空港,第一眼就看到远处的高楼大厦。这是出地球之外,唯一可以看到高楼的星球。星空地广人稀,每平方公里不到一个人,没有高楼的必须。由此可见黄帝星人口密度之大,地皮价值之高。
来不及感叹,在此等候的大批欢迎者,已经走上前来。幸好是专用出口,否则将造成交通瘫痪。
柏天长这次成了一个真正的英雄,不容他躲避或否认。才参加完高考的一个学生,与悍匪斗智斗勇,力保商船和船员、乘客的安全。并奋不顾身,只身追入浩瀚的太空,斩匪首,擒匪徒,怎一个英雄了得。别说学生,就是训练有素的特战精英,也未必能做得到。
搜救柏天长未果的时候,官方已准备好了烈士称号以及宣传素材,就差正式发布了。任何时代都需要楷模,而今人心动荡之际,柏天长是各方都需要的一个典型。
官方哪里知道,这个他们想竖起来的典型,却是一个很不配合的刺头。
一零二 新闻发布会
太空港各大屏幕,都在播放柏天长、鲁有序在飞船上激战悍匪的视频。被剪辑得惊心动魄,犹如特技。加上画外音的添油加醋,激得闻讯而来的一些大、中学生们嗷嗷乱嚎。
除了自发来迎的热血学生,还有鲁有序就读的天京军校、刘星叶就读的天京政法大学组织的学生群。各大媒体更是不可或缺,然后就是政府部门的官员,天长机械所在的商会等。不说人山人海,也把太空港这个专用出口挤得水泄不通。
柏天长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外后直躲。卓家侍卫和温慎远赶紧上前阻挡。
官方乐见柏天长引起轰动,但对媒体和学生的狂热预估不足,连忙调来大批警员维持秩序。
退回太空港贵宾休息室,柏天长一脸幽怨地看着卓经纶,“卓爷爷,是你把我们的行程通知了这边吧?要不那些人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到达?”
卓经纶哈哈大笑,“我必须说呀,不然现在你已是烈士了。怎么,我们的大英雄连悍匪都不怕,还怕几个粉丝不成?”
柏天长挠头,“我又不想当明星,要粉丝干什么?出名了,一举一动都将被用放大镜,展示在公众视野。这也太难受了吧。呜呜,我要哭了。要是再调戏一下美女,说一两句脏话,会不会立即变成全民公敌?”
大家哈哈大笑。卓青青扭着柏天长腰间的软肉,“你还想调戏谁呀?”
柏天长举手投降,“没,没有谁。就是说说而已。”
嬉闹间,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和杜董一起走了进来。
杜董看起来非常激动,紧赶几步,握住柏天长的手,“小兄弟,还能见到你,真实太好了。菩萨保佑,你安然无恙。我终于放心了,不然此生难安呐。你不知道,刚刚结束曲度飞行,我就调集了我能调动的所有太空船,到哪个区域紧急搜救。没找到你的时候,我是坐卧不安,食不下咽。太好了,太好了。感谢菩萨,感谢上帝,感谢真主。你总算回来了。”
杜董过份的热情,让柏天长很是不适应,“很遗憾,太空一游,我没看到你说的那些诸天神佛。杜董的努力,我已经听说了。感谢杜董的挂怀。”
柏天长的玩笑,让现场气氛为之一变,不那么郑重,而是轻松随意。这才是柏天长喜欢的氛围,而且总能自觉不自觉的影响别人,跟着他的节奏。
嬉笑过后,杜董点开天讯,出现在手腕的全息图是一处庄院式豪华别墅,“天长兄弟,愚兄无以为报,送你一处陋室,聊表存心,万勿推辞。来来,这是相关法律文件。你签个名,扫一个掌纹就行。”
黄帝星上的独栋别墅,价值足以买下一艘星际飞船了。
柏天长不敢收,“杜董,这不合适。坐你的顺风船,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是应该的,不值得您这么大手笔。”
杜董说道:“这可不是小事,也不是挽救一艘货船那么简单。你救了我的命,救了全船船员和乘客的命。其实一栋别墅,我都觉得实在太轻微了。你要是嫌少,我转让部分天长机械的股份给你。”
一个坚辞,一个强给,僵持在那。
卓经纶忽然出声,“天长,收下吧。”脑海里,卓经纶的‘声音’在继续,“天长,别惊讶,现在的话别人听不到。收下,杜董就觉得报答了你的救命之恩。以后见面,你们会是朋友。不收,说不定会因恩成仇。具体原因,回去跟你细说。”
卓经纶的意念传音,柏天长不感到惊讶。博览各种武功秘籍,早就知道,功力达到武王之后,就可以修炼意念方面的功法,人为地增强自己的念力,然后练练各种念力技。意念传音只是最简单的一种。自己好像与众不同,早在校际赛时,就可以办到。
因恩成仇的意思,柏天长也懂。比如这次如果不接受杜董的礼物,杜董就认为柏天长可能对礼物不满意。即使柏天长是真的不想要报酬,也让杜董感觉一直亏欠柏天长的。再次见面,无形中就矮了一头。时间一长,为了摆脱这种愧疚心理,对柏天长的感谢,说不定就慢慢演变为怨恨。
并不是说这种心理就一定是小人之心,其实多数人都是这样。尤其是地位相当,或者施恩者的地位不及受惠者的时候。所以恩怨,即时了结为好。使得双方的心理,都得以平衡。
柏天长下意识地给卓经纶回了一道意念,“好吧,爷爷,我知道了。”
卓经纶没让柏天长惊讶,柏天长的回音,却让他古井不波的心湖,掀起滔天大浪。这是什么鬼,一个武宗,却能做到中阶武王才做得到的意念传音。毕竟是武皇,虽惊却不动声色。
柏天长接受了杜董的别墅,笑嘻嘻地对鲁有序和刘星叶说:“你们在校外有个家了。”两人以后常住天京,自可以那里为家。
温慎远在一旁问道:“公子,别墅够大,我也可以住吧?”
柏天长无所谓,“随你。”
杜董的事办妥,才轮到官方代表。国家宣传部门的一位处长,不敢在杜董这种显赫人物面前放肆,但面对柏天长,却有点居高临下,笑眯眯地褒奖有加,然后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让柏天长出席安排好的新闻发布会。
一句话让人一笑,一句话让人一跳。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口吻不同,听者的感受就绝然不同。
柏天长本就是个反骨仔,顿时不爽,“谢谢张处长的赞扬。新闻发布会就算了,我没兴趣,也没空。”
此言一出,张处长大怒,“柏天长,你怎么没一点纪律性。立了一点小功,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国家奖励,你还要不要了?”
柏天长直接用后脑勺对着张处长,懒得理会。招呼鲁有序等人拿行礼准备出发,因为卓家侍卫来报,等在外面接他们的车队,已绕进太空港里面。
张处长下不来台,转向卓经纶,“卓老,您看看。若不是沾上您家的关系了,他敢这么轻狂?”
卓经纶更没有好脸色,“现在看见我啦?你这家教有问题。我有空要问问老张是这么教育子孙的。
柏天长还不是公务员吧?就算是,也见得不归你统属。你们安排什么活动的时候,是不是该征询一下别人的意愿?
你的意思,任何人都应该随便你们呼来喝去?柏天长不听你的指挥,是因为沾上我家的关系?
哼,官不大,官威到是不小。”
张处长被叱得张口结舌,求助地看着杜董。
杜董拉住柏天长,“天长,还是见一下你的粉丝比较好。那么多人大老远的来欢迎你,你这悄悄跑了,会伤很多人的心哦。”
温慎远凑近了低声说:“公子,你不是想发展鱼龙门吗?”
话不需多,一句就够。柏天长立即领悟,朝温慎远点点头。
回头对杜董说:“杜董,发布会安排在哪?我们去露个面。”
杜董说:“先看看张处长安排的程序吧。”
“官方程序我知道,无非是先来一番歌功颂德嘛,组织或官府培养教育的结果。嘻嘻,是吧。算了吧,我不知道什么大义,真的只是个人行为,别到时候两边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官方爱怎么宣传就怎么宣传,别强迫我说违心的话。我就是跟大家打个招呼而已。”
张处长又叱道:“配合政府的宣传,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这是无政府主义。”
杜董也不高兴了,我这好不容易劝动柏天长,免得你下不来台,你怎么还不依不饶了。懒得再理会张处长,跟柏天长并肩走向发布会现场。
柏天长故意问道:“这谁呀?不止是处长吧?我看倒像是国家总统。”
杜董没接口,张处长今天的表现,让人意外。按说在官场厮混的,都是一些老油条,不可能说话如此冲动和幼稚。但他就这么说了。或者有深层次的原因,杜董可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斗争漩涡。
还是在出口外面的广场,靠墙处,被人用栅栏围出一块空地,摆了一排桌椅。栅栏外,是长枪短炮的记者。再外面是学生和看热闹的群众。
看到柏天长走出来挥手示意,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工作人员赶紧引领柏天长坐到指定的位置。不是正中。旁边还有鲁有序,刘星叶,卓青青的座位。中间似乎是官员的座位。有人递给柏天长一张纸,上面是一些问题,以及答案。示意他照着上面的内容来回答记者的提问。
柏天长随便看了一眼,放到桌上。拿过话筒试了试音,不等主持人提示开始,就自顾自地发言,“大家好,我是柏天长。感谢大家的关心,感谢大家今天来迎接我。你们来的时间可能不短了,我看很多同学们已经站累了。节省时间,我回答三个问题。不是记者的问题,是同学的提问。哪位同学先来?”
官员们面面相觑,学生们则兴奋异常。
但是同学们没有话筒,问话的又不少,闹哄哄地一团嘈杂。
一个好好的发布会,被柏天长弄得乌七八糟,至少官员们是这样想的。
一零三 世家(一)
柏天长指着中间,“大家静一下。中间那位穿格子衬衫的女同学,你说。”
周围的人一静,那位高个子女孩将两手卷成喇叭,高声喊道:“柏师弟,听说你不停地换女朋友,每个女朋友都会特浪漫地送一颗流星,是吗?我有没有机会成为下一任?”
雄性牲畜们轰然大笑,女同学们则翘首期盼。旁边的卓青青很是忐忑。刘星叶却一脸的甜蜜。
“咳、咳,”柏天长尴尬了一瞬,“三人成虎,传言有误。师姐,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我现在没有流星,也不打算再换女朋友。”然后赶紧喊道:“下一个。那位,那位头发高耸的师兄。”那么多人,他只能找一些比较有特点的,方便确定提问人。
那是一位发型独特,发立如剑的男生。问的问题,倒也不出格,“柏天长,按高考成绩,你是武师。看战斗视频,你应该是武宗。你现在真的是武宗吗?还是视频作了特效夸张?”
柏天长坦然地回答,“实话告诉大家,我现在确实是武宗了。视频我看看。”回头看了一下反复播放的全息影像,“不算夸张,只不过剪辑了一下。下一位。”
柏天长自顾自地主导发布会,让坐在中间的领导,脸都变绿了,转脸狠狠地盯了张处长一眼。按照程序,张处长应该把柏天长引导到他面前。他礼贤下士地接见,亲热地赞扬和勉励。柏天长自然该感激涕零地谦虚。然后他再发表一番激情的演讲。接着,柏天长按照规定的框架,回答几个指定的问题。最后,他代表政府予以颁奖。现在怎么回事,他成了摆设。
张处长朝技术人员使了个眼色,技术人员直接把话筒的电给断了。
柏天长正准备回答第三个问题,一个学生问道:“就算你是武宗,可你怎么敢跟星盗对抗?不怕死吗?那个智魔章据说是武尊哦。”
柏天长刚说了一个字,发现话筒没声音。回头瞧了瞧张处长那里,知道是他捣鬼。
技术人员赶紧喊道:“有一点小故障,请大家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处理。”
这个处理时间,自然是为了张处长他们把程序拉回正常轨道。
柏天长暗笑一声,装模作样的吹了吹,摇了摇,然后直接将话筒一丢,跳到桌子上,运起内力说话,“这位师兄问我怕不怕死?怕,当然怕。可是怕也得打。
我听过一件事,说是大华历史上的一段苦难时期,倭军攻入南城。几位手持步枪的倭军士兵,押着数百并未捆绑的大华百姓,前往屠场。数百人,无一敢于反抗。最后,倭军就那么屠戮了三十万人。
数百人,这是人呐,不是绵羊。他们就那么乖乖地走向刑场。敌人就那么一个一个地砍杀,比赛杀人速度,砍得刀都卷了,手都累了。
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这数百人,最先反抗的那位,肯定得死。跟着反抗的,或许会死。可是不反抗,就能活吗?难道就为了多活那么几分钟或几小时?还是祈祷豺狼立地成佛,突然不杀人了?所以才不反抗,不敢反抗?
三十万人呐,就像猪羊一样等着凶残的敌人来杀。反正是死,为什么不拼?不说砖头、菜刀,就是用手撕,用牙咬,也能杀几个敌人吧。最次,也能多耗费敌人一些弹药吧。那么这三十万人,将是后辈崇敬膜拜的英烈,热血沸腾的明灯,屹立不倒的民族精神,而不是后人几百年的屈辱、悲哀和愤恨。
我不是那种人,我无法将我的生命,交到敌人手上,奢望他们的仁慈而活。哪怕拼却一死,我也会牢牢掌握我的生命,不容任何人来威胁。太祖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是如此,我的鱼龙门是如此。我希望我们国家,我们民族同样如此。将所有胆敢侵犯我们生命安全的敌人,狠狠地反击回去。
那个时候,不需要考虑什么怕不怕的问题,也不容我们去瞻前顾后。人人都这样有血性,人人都是虎豹,还有谁敢抢劫我们的飞船,还有谁敢侵犯我们的国家?
告诉我,你们想做虎豹还是绵羊?”
“虎豹,虎豹!······。”学生们振臂狂呼。这个年龄段,本就热血且易于冲动,被柏天长一鼓动,全都像发情的野兽,嗷嗷嘶吼。
柏天长静等了一会,再挥挥手,压下喧闹,“对,现在是什么年代?星际扩张!没有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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