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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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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李先师早就游哉游哉的在一旁候着,便不打扰他们了,与李先师一起到一旁坐着去了。

这一问就问到晚上七点多,蒲丰年中途出来喝水的时候给我们讲了讲,原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赵浩宇在朋友家喝酒,晚上回来的时候,在稻田地遇到了出来散步的缪友香,当时起了歹念,上前调戏,不想缪友香大骂赵浩宇流氓,惹的赵浩宇酒壮色胆,将缪友香给拖进了稻田地奸杀。

初时赵浩宇也整日担惊受怕,可偏偏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就又恢复了平日嚣张的作风,一次到肉肉的摊子上闹事,这肉肉为人老实,不想得罪赵浩宇,只好提出请赵浩宇吃饭喝酒,酒过三巡,赵浩宇喝的伶仃大醉,不慎漏了口风,被那肉肉给学去了。

肉肉的老婆彪悍,而且奇丑无比,使得肉肉夫妻生活并不和谐,听了赵浩宇的讲诉这么刺激,肉肉不仅不去举报,反而如法炮制,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看上了每日晚归的刘晗,更是在刘晗稚嫩的身体上大发兽欲,甚至在刘晗的丝袜上打手枪。

至于他们晚上去凶案现场的理由也是好笑,竟然是想看看后者是否留下什么线索,只怕手段相似是自己被人瞧见,所以有些担心,这便替后辈打扫战场来了。

这二人的犯罪行径纷纷落在徐瑞的眼睛里,正巧最近对那张小燕怀恨在心,时隔三年多的惨案便再次发生,不得不说这件案子就和传染病一样,将这些人最为阴暗丑恶的一面暴漏无疑。

今天肉肉再被赵浩宇请去吃饭,完全是赵浩宇想借着肉肉被蒲丰年打伤的事情,蛊惑肉肉去告蒲丰年呢!没想到肉肉被打的惊魂未定,一听蒲丰年又来了,加上生性胆小之过全部给交代了,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可悲警方却一直把这三件案子当成一人所为,自然是查错了方向……

“老蒲,那为什么这另外两人作案虽然都是模仿赵浩宇,可这三人却都没有留下一点罪证呢?”我忽然想到这么一个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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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凶场实录

“这个嘛……”蒲丰年也紧紧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他们三人都说不清楚,所以我们也不知道!”

我听了这话可真是稀奇,什么叫谁也不知道呢!

这时我一抬手腕,看了看时间,突然想起我与媚娟姐的约定,“哎呀,都八点了,不行,我还得去接老板娘呢!”

我正要离开,蒲丰年一把拉住我,“别急,我们马上要带着这三个家伙去现场模拟三件案子的经过,到时候正好把你带过去。”

李先师也笑道,“小天,你急个啥,现在所有的凶手都被捉拿归案了,镇子上的居民可以安心了!”

我想想也是哈,便停下了脚步,笑盈盈的看着蒲丰年,只等搭一搭蒲丰年的顺风车咯。

蒲丰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发出呼的一声响,那茶也变的特别有味道。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骚动,钱湖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身前那几个小刑警一人押着一个犯人正往警车里按,刚才藐视蒲丰年的一个小伙子冲着屋子里叫了一声,“蒲所长,你去不去,要去就快走!”

蒲丰年顿时一放水杯,对我们说,“走!”

刚一出门就听见钱湖龙骂上了,“你叫谁走呢,他蒲丰年是这件案子的办案人员吗?还是你觉得没他蒲丰年就办不了这件案子了!一点原则都没有,查案还要带上无关紧要的人?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登时那个小伙子就被钱湖龙骂了个狗血淋头,不住的承认错误,“是,是,对不起,钱局。”

钱湖龙一看走出来的蒲丰年,哼了一声,脸上阴晴不定,蒲丰年倒是呵呵笑起来,“小钱,和新来的小伙子发什么脾气,你跟着我的时候可没见你不犯小错误。”

蒲丰年这一句话说的那个小刑警一下就委屈了起来,钱湖龙眯着眼睛,“蒲丰年,这次你破了案神气不少,说不定新局长会给你升个一官半职的!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下!”

“随便了,在什么岗位不都是一样给人民办事吗?”蒲丰年现在真是牛逼哄哄的了,说话都毫不相让,而且还很大度,辩的钱湖龙没什么话可说,身边人给他打开车门,这家伙就就钻进了车里。

蒲丰年见所有人都上车,也是一开派出所的二手桑塔纳,上了车才呸了一声,“什么狗日的东西,以前还不就是我手底下的小跟班?”

蒲丰年又捏起了小拇指,“就跟一个小苍蝇一样。”

我们一共三辆车,一会功夫就到了稻田地,路上我听到有更多的孩子唱起了红衣童谣。

到了地方我一看时间,离九点还有半个小时呢,这就也跟着蒲丰年跳下大路,我对凶手如何消灭证据同样充满了好奇心,只见刑警们押着三名罪犯走到稻田深处,那个水坑还是没有完全干枯掉。

钱湖龙一指赵浩宇,“赵浩宇,你还记得你犯案的经过吗?现在你演示一遍我们看看!”

赵浩宇苦着脸,将假扮成缪友香的一个刑警按在地上,一指旁边,“这里原来有块石头,我搬起来砸死了缪友香!”

赵浩宇又在那个刑警身上摸来摸去,“这一块,我当时太激动了,就把这里给打骨折了,还有这里,图个新鲜,我给掐青了!”

赵浩宇站起身来,在刑警的跟随下指出一条上大路的小径,“我当时就从这里走上去!至于你们说清理什么证据,我都没干过!”

“胡说!”钱湖龙合上了一个他摘抄每个案子重要地方的笔记本,“你当我们警察是傻子吗?你自己交代当时你喝多了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干的每一件事!”

我一听,这钱湖龙是太吹毛求疵了吧,这赵浩宇不招也不是,招还犯错了?

赵浩宇听了也是挺愤慨,“老子杀人了、被抓了,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我虽然喝多了,但是杀人是小事吗?你杀一个我看看,能不记得过程吗?反正我说的都是我清楚记下来的事情,你爱信不信!”

钱湖龙被等着挨枪子的赵浩宇把自己给呵斥了,颜面大失,怒气冲冲,“你……”

“哎,小钱啊,要理性判断问题,不要意气用事,不是还有两个犯人吗?咱们看看他们的模拟经过再说!”蒲丰年落下了心中的大石,到真是理性了不少,我估计要是放给他来查,赵浩宇现在已经爬不起来啦!

但是这件事情就奇怪了,赵浩宇的手段并不高明啊,怎么可能看不出一点线索呢?

钱湖龙矛头一指蒲丰年,“现在是我查案,你不闭嘴就马上出去,还有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这和你们有关系吗?”

钱湖龙居然恨屋及乌,连我和李先师也给骂了,李先师听的火大,“种地施肥不行吗?”

说完就走到大路前,解开裤子洒了一泡尿,看的几个小刑警掩着嘴巴强行忍下了窃笑,直把钱湖龙给气的七窍生烟,拜托,你们在稻田地里模拟现场,你当是招魂呢?还得生人回避!

我也哼了一声,不想难为蒲丰年,离的远了一点看着他们忙乎,不觉得天色已暗的厉害。

轮到肉肉,肉肉也学着赵浩宇的手段来了一遍,并着重说道,“这里我不小心崴了脚,因为当时泥土很湿润,留下了罪证,还有那,我丢了丝袜,我是个粗人,不知道这些会成为证据,是看了电视才知道的!所以留下了罪证,这几年一直担惊受怕。”

我听了觉得这也不对,既然泥土比较湿润,不可能只能留下一个最深的脚印,浅显一点的脚印总会留下一个吧。

钱湖龙也想不通,但是怕被蒲丰年笑话,忍下来了!

轮到徐瑞,徐瑞走到水坑旁边一边供述自己的犯罪经过,一边比划着杀人时所用的手法,并承认,“当时我在张小燕还活着的时候,用石块塞进她的嘴巴里,然后又找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活生生的在她背上刻下了贱婊子三个字,后来怕留下证据,又骑在她屁股上,用那石头给全部涂掉了,涂得血淋淋的,张小燕也差不多快疼晕了,我见没什么挣扎的乐趣,才拗断她的骨骼、还有脖子!”

在场所有人都听了都是头皮发麻,一个做生意的居然这么残忍,那张小燕活着的时候可是忍受了剥皮的酷刑,真是枪毙徐瑞一百次也死不足惜。

钱湖龙怒骂起来,“然后呢,你别告诉我你也没有处理现场!”

“我真没有,我见赵浩宇什么都没干过,所以我也没有!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发现。”

“不对,你不是还留下一个脚印吗?后来我帮你擦掉了!”肉肉忽然失声叫道,我和蒲丰年以及李先师互相古怪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钱湖龙牙咬的咯嘣响,“继续说!”

徐瑞也不搭理他,倒是很友好的对肉肉讲道,“是吗?我没注意,后来我搞死了张小燕,就从那边的稻田地跑了啊!”

顺着徐瑞指的方向看去,夜幕中,那些半人高的稻子杆一动不动,静静的立在土地上,巍然不动。

所有的人看着那片稻田,谁都没有说话,只听见一阵嘶嘶的响声。

“啊……”徐瑞就在这一刻,忽然吓的瘫倒在地,“什么声音,不会是张小燕的鬼魂吧!”

这大晚上的谁会来,又是谁会来凶案的现场呢?被徐瑞这般一叫,尽管我们人多势众,可那些刑警还是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我与李先师赶忙跑过来,只是跑了一半,那阵阵细密的、稻子杆抖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可是却沉默的和猛兽一般。

钱湖龙咽了口吐沫,“是谁!”

许久没有回答,只听见夜风又在哀嚎,屈死之人真的灵魂出现,是要来看一看害了自己的恶人那惊恐的表情吗?

这个想法在所有人的心头萦绕,蒲丰年张开双臂,像一只大母鸡一般护着两个小刑警后退,无数双眼睛紧紧的注视着那片黑暗。

终于、一蓬头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紧接着露出的是一张漂亮的脸蛋。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蒲丰年呼出一口气,“媚娟啊,你、你回来了!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回家,跑这干嘛!”

就在这一刻,听蒲丰年认出是附近的居民,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一看表,时间是八点五十二分,车提前到了吗?

老板娘没有答话,原本热情的脸上唯独只有一丝冰冷,不言也不语,她伸手轻轻拨开稻子杆,一对香艳的美肩就露了出来,白白的,就和笋一般漂亮。

雪白的胸脯也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不过我才知道她是平胸啊!平时看着蛮雄伟的嘛。

她的头发被风吹开,她站直了腰,这就走了出来,她光溜溜的,手里还提着自己的衣服挡在胸前和肚子上。似乎也不好意思被这么多人看到。

“媚娟,你这是……”蒲丰年一看老板娘这个样子,急忙脱下外套想要包裹住老板娘引人的**,我却一拉蒲丰年,“别过去,你们看!”

所有人又顺着老板娘娇媚的白色脸庞,细细的脖颈、蛮腰、嫩腿,直到看到脚下,集体惊叫一声,媚娟的脚掌,脚跟在前,脚尖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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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越来越模糊

这双脚是反着的!

就在刑警们无比诧异老板娘是如何用这反过来的双脚走路时,媚娟已经提着内衣内裤走到了泥水坑前,整个**轰然直直的摔了进去,立刻所有的衣裤抛向了天空,飘落的满地都是。

直到老板娘摔进泥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媚娟的后背上长了两团肉球!

这般一看,那老板娘又并非是双脚反转,而是根本就是头颅被一百八十度扭到了后背,那么说……从我们刚才见到老板娘的时候,她就是一条行尸!!!

“啊,红衣童谣一旦传唱,就要死人!”一个跟着来的小刑警瞬间就吓尿了,不住的往后退开。

“别胡说,凶手都在这里!”钱湖龙一指地上的徐瑞、赵浩宇等人,却见这三名罪犯早就哭爹喊娘跑到警察堆里了!

“那是什么!”有一个警察叫道。

我们看见从老板娘的两腿之间,一只白色的、青筋暴露的手掌,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慢慢的伸了出来,连同着小臂,很快第二只手,还有黑黑的发,都像魔术一样生长出来。

钱湖龙两股颤颤,待看清正是他前日夜晚遇到的那只鬼魂,当时就瘫在地上,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额头之上血管凸出,豆大的汗珠忽然之间就冒了出来,连一句尖叫都吓的不能叫出来了。

那只鬼现在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那粘在身上的泥水不是泥水,而是血液,鲜红的样子……

它抽出了细长的双腿,跪在地上,不住的寻找着什么,然后爬过老板娘的尸首,匍匐前进,但凡从它身下经过的地方,那被我们踩出的脚印就消失不见,所经之处,绝对会吓的那些刑警跌倒在地上,又向后爬去。

这只鬼将钱湖龙等人的脚印清理完毕,脑袋咔的一声,把脸扭向我与李先师之处,这又爬了过来,看起来是想把我们踩出的脚印也清除掉。

它就和一条鲜红色的蚯蚓,歪歪扭扭的爬了过来,但是这么一只小小的魂魄我又怎么会害怕,当时阴钱一执,就要去散掉它。

我快步走近,在所有警官的目光中就要去吸那女鬼的额头,一旦害过人的鬼,就已经违背了阴间律法,我不能容它!

就在这一阴钱就要打上去的瞬间,李先师大叫一声,“小天,且慢!”

那鬼见了我的阴钱,并未立刻逃走,而是翻着泛白的眼珠,张开嘴巴,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口腔中的牙齿已经黑漆漆的腐烂掉了!

李先师喝住了我,立刻持着一张道符一下贴住那女鬼的额头,手中变出一块黄色的八卦镜,顿时射出一道浅浅的黄光,就和手电筒一样,李先师扯着道符,将那女鬼当下投入黄光之中,那黄光就像打开了一个空间的入口,这女鬼当时就消失不见了!

“这鬼死的本就冤屈,你再散了它岂不是太可怜了?小天,可恨之鬼必有可怜之处,它的凄苦不应罪上加罪。”

李先师和我整了一番道理,而我却持着阴钱在那刚才被李先师打开的空间入口处找了半天,“老家伙,你就直说了吧,你把这只鬼扔到哪里去了?”

“啊,我把它丢进阴间了。”

李先师满脸黑线,“我这宝贝是祖上传下来的,专门渡化鬼魂,这才是自然之道!”

“所以,遇到鬼你应渡之,而非是杀之!”

“是生死门?”我听了李先师的话,顿时一惊,这是我第三次见到生死门了,而且是用宝物构建的一道生死门!

我俩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不少刑警在一边摇着钱湖龙的肩头,一边大声喊着钱湖龙,“钱局?钱局?”

钱湖龙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没事……”

这些人都是不敢靠近老板娘的尸体,我只好哀叹一声,走到泥坑旁,伸出手来将老板娘的尸体拖了出来,并在四肢关节上摸索半天,“双臂已经折断、脖子也拗断了,其他地方还好,不过我想你们是有专业鉴定人员的吧!”

钱湖龙面带苦涩,身边的小干警连忙请示,“钱局,这……这又是一宗命案,咱们的报告该咋写?你也看见了……”

钱湖龙闻言一顿,一副迷茫的表情看向了蒲丰年,蒲丰年跟着我们也见过几次灵异事情,并不十分害怕,只是别过脸去,“你的报告怎么写我哪知道,现在可是你在当副局长。”

只是我心里却万般的难过,老板娘本来与我约定好了时间,为什么不等我去接,反倒是自己提前回来了?虽非我之过,但我却有些自责。

李先师劝我,“小天,不要太悲伤,你也看见了,是这恶鬼之责,与你干系不大,全是命数啊!”

不管如何,这一件案子是真的成了无头公案,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李先师当场丢进了生死门之内,再者说,警察也不能说凶手是只鬼啊,只好通知了家属,抽调了警员封闭现场,过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我看着忙碌的蒲丰年,还有那失声痛哭的老板娘的亲人,实在感到一阵疲惫,一直等到十点的时候,我和李先师才准备先离开,忽然一道黑影窜了过来,原来是蒲丰年,蒲丰年也是叹了几口气,才问李先师,“老李,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这可是真鬼杀人啊!我们警察破不了案!为什么这只鬼会在这里出现呢?”

李先师扭头看向我,“小天,你认为呢?”

我想了想,“当初看到这里有一只鬼我就有所疑惑,现在见它将媚娟大姐尸体旁的所有证据都清理干净,我猜测这三宗案子的有关证据也十有**是它给清理的。”

“不错,当时小天对老夫说我招错了魂,我起初还不肯相信,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这只鬼了!”

蒲丰年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又求解,“你们是说这只鬼把有关这三起案子的线索清理掉,然后又告诉我们一些虚假的线索来迷惑我?”

“不不不,丰年啊,这鬼性虽然狡诈,却不像人会玩这些花花肠子,它们的目的性很强!”李先师微笑着看向我。

我便接过话来,其实李先师的想法我已经猜出了大半,“这只鬼毁灭了张小燕的魂魄时已经可以得出这只鬼并不想让警察轻易抓住凶手,而且还借李前辈的口说出了双手很白嫩,身子不魁梧但很强壮的话,李前辈也说了,鬼物行事目的性很强,说明这只鬼需要你们去查拥有这个特点的人,所以它销毁了所有证据,只求你们能重视起来!”

蒲丰年大惊,“你是说它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重视?”

“丰年,那前三个案子的凶手你已经抓到了啊,只有老板娘才是它杀的!看来你们警察忽略了什么,把它激的彻底变成了厉鬼!”

李先师点拨蒲丰年道。

蒲丰年睁大了眼睛,只听我给他提建议,“你不如好好搜搜这片稻田地,或许还有一具无人知晓的尸体藏在某一处。”

“我懂了!!!”蒲丰年一拍脑袋,“我这就去布置人手,决不能让任何罪犯逃脱法律的制裁!”

蒲丰年跑出几步回头问道,“那你们明天还走吗?”

李先师点点头笑道,“丰年,我们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浪荡天涯的过客,你的路还要你自己走啊!”

蒲丰年顿时如醍醐灌顶,只说明天再来找我们,一定要给我们辞行!

第二天,李先师左等右等不见蒲丰年的踪影,气的直跺脚,“老夫还等他给我践行呢,我的一顿好酒好菜啊!这个骗子!”

“哈哈!”我被李先师的本色给逗乐了,“老家伙,老蒲保一方平安,你要是真的耽误了他办案,你可是罪过了,不如咱们走吧,大不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你说的!”李先师生怕我变卦,拉着我就走,到了县城的车站给蒲丰年打了个电话,蒲丰年一听下午四点的车,非要我们等一下,马上就来。

我一看时间,这都三点了,他能过的来吗?

不过没想到十五分钟后果然有一辆警察停在了车站的门口,蒲丰年身穿一件笔直的制服出现在我们眼前,正了正帽檐,第一句话就是,“先师、小天,昨天真的找到了尸体,我到现在还没睡觉呢!”

我看那车上又下来一个小跟班,刚走过来,蒲丰年就把帽子递给他,“去,把我的帽子放车里面,等着我!”

“是,蒲局长!”

那个小跟班立刻就回了车里。

我和李先师一听这称呼,大眼瞪小眼!

“哈哈,别惊讶啊,我因为破案有功,又回县局工作了。”蒲丰年捂着半边脸神秘的说,“钱湖龙那白痴居然说是恶鬼杀人,我那老战友早就不想要他这个家伙当副手了,提前算计给他挪窝,现在他自己给自己搬石头,正好给我腾了地方!”

我又是止不住惊讶,“那钱湖龙哪去了?”

“和我换了换,当副所长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李先师的卦还挺准,蒲丰年确实有官相。

蒲丰年又向李先师求问,“先师啊,你可是还能帮我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我刚坐上这个位置,需要作出成绩啊!”

“没了、没了!”李先师吓的直摆手,“那鬼已经被我扔进了生死门,再也回不到阳世间了,再说它要真的看到杀它凶手的样子,三年前早就说了!”

这可让蒲丰年为难了,那双手白嫩,身材不魁梧但很有力的特征拥有的人太多了!

只见从我们身边走过的一个路人也是双手很白,蒲丰年瞬间就盯了过去,吓的我们头皮发麻。

蒲丰年一见我们紧张的样子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这么鲁莽了!不过案子还要查的!”

我问道,“有头绪吗?”

“没有,就知道死者是一具女尸,还有你们说的线索,啊,要是这么说来,叶凌飞很符合嘛?他可是自己承认自己有罪的!不过钱湖龙也绝对有问题,我的这双眼睛,只要一看,就能知道谁有罪,钱湖龙这小子死定了!”

蒲丰年咬牙切齿的说,“昨天我老战友和我谈过这件事情了,一定要好好查查钱湖龙这个龟孙!”

李先师见蒲丰年眼睛之中忽明忽暗,赶紧向蒲丰年告辞,拉着我就走了。

我和李先师上了火车,才自问起来,“叶凌飞和钱湖龙到底谁才是凶手呢?或者还是什么镇子上从来没有引起过注意的人?”

“哈哈,我看谁是凶手并不重要了,老蒲已经开窍了,钱湖龙是死定了!”李先师似乎对结果已经了然于胸。

“为什么?”

李先师神秘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扶植自己人,排除异己,千古不变的道理,钱湖龙是老局长的人,蒲丰年昨天应该已经得到他那老战友的授意,一定会趁机搞倒钱湖龙的!”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光,蒲丰年还在对着我们的火车挥手,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们这趟车的终点是贵州怀仁市,李先师说这是他的故居,打算回来住些时候,我们又坐班车到了鲁镇,这鲁镇的风景那是怡人的要紧,尤其是镇上有一大湖,如同明镜一般,李先师的故居就在这湖边,只见一座白墙砖房,院子也是不小,一进门,那门上就落了不少灰尘。

李先师高兴的冲进屋子,“哈哈,看看我的宝贝怎么样了!”

我跟着进去一半,就闻到一股酒香四溢,原来李先师真正惦记的是他自己酿的十多坛美酒!要知道这鲁镇的附近可是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镇子,叫茅台镇。

靠着这些美酒,我和李先师整日白天喝酒研究道法,晚上喝酒练习分筋错骨手,借着李先师对自然之道的理解,居然进步十分迅速。

最最重要的是,李先师传授了我那阴阳平衡之术,几日之后初见成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早上起来竟然一柱擎天,持久不倒,不觉得洋洋得意起来。

再过了些时候,我上街去买肉下酒,顺便购置了一部手机,念着刘大能的伤势如何,拨了一个久违的号码,听到刘大能熟悉的声音,激动的问道,“大能,是我,你的脚咋样了?”

“草,老子早好了!小天你在什么地方?我快闲死了!”

我和刘大能聊了半天,忽然刘大能小声的说,“小天,过两天我找你3的时候,给你带个朋友,她很想见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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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大胆的女孩

又一日,桌上放着一斤猪头肉、摆了一碟花生米,略备些小菜,李先师脚下踢翻一坛空酒,这才提了另一坛酒上来,“这天下道门之中也分为许多门派,各门各派的道法多多少少也又有所差别,就连那所画的道符也不尽相同,你又能说他们谁对谁错吗?可谁的本事也不是蒙人的!”

李先师一旦喝到兴起,与我聊起天来就豪气大发,对天下各门法术品头论足,俨然一派宗师之象,完全与他的道行相差甚远。

我便不服气,也将手里的那碗酒喝光,“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前辈先人都自己开创了一道法术,这法术也可信手拈来咯?”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万法自然,并非只能循规蹈矩,就好比这一道符咒,有人在符头上画着敕令,可也有些道士在符头画着的却是雷令,要知道这画一道符也是需要注意许多事项的!”

李先师蘸着酒在那桌子上时而划出三点、时而画出一个圆圈,其中点了数笔,还有画着貌似雷字的开头符,不等我看太清楚,这些符头就干掉了。

“所以即便是画符也繁杂不堪,但是他们的功用却没什么二至,一样可以驱鬼辟邪,关键还是这神来一笔画的奏效与否!若是能成,也就是我说的自然之道了。”

我想了想,当时就掏出了我在诸葛赞生身上捡来的**符递给李先师看,“老李,那你瞅瞅这张符有什么玄机?”

我刚才听李先师的话,忽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如果说所有道符的关键之处那是神来之笔,是否阴阳家的黄符也是如此呢?

李先师凝视良久,“这张符老夫没见过啊……不过好像并不是沟通神灵的道符,看起来特别像是借用一种力量的文书!”

我顿时眼睛一亮,好一个老东西啊,眼光还挺毒辣,我便急忙问道,“那这么说,你也能画的出来了?”

“哼哼,老夫不是吹牛,老夫画符那也是高手,不过老夫没那道行,太厉害的符画出来没效果啊!”

我草,那你还算啥高手!

李先师又道,“正所谓天人一体,符法同源,你要有这道行当是能起效,你看这符很有意思,全是借用力量的请求,你如果懂五行,明日多借点火的力量画一张不也是一张这种符吗?只是能发挥多少效用我就不知道了,你等着试一试?”

“这能行吗?”我听李先师说的这么简单,才不肯信。

“嘿,那有啥不行的,当然你得懂这些,要是瞎画肯定不行了,不管怎么样,画符最重要的还是你本人的意念,老夫给你讲讲,这不光可以用笔杆子画,就是眼睛也能画虚符、舌头也能画舌服,指头还能在手掌心上画掌心符,那可画之符千变万化,有道是符者、合也,信也,以我之神,合彼之神,作此而彼应,此感而彼灵,果非于符呼?灵光和道法才是画符的精髓,灵不灵可是在此啊!”

李先师瞧我听的晕晕乎乎,知道我也不懂,再者说这些东西博大精深,三句两句我要是懂了那画符就太简单了,随即掏出一本书给我,“这是老夫的一身的精华所在,送你学习一下!”

我一看,那书上写着先师册三个篆体字,心里一惊,好家伙,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太夸张了吧,当下一推,“我要这个干嘛,有你这个大活人在,不比我自己费脑筋强?”

我的懒惰让李先师感叹不已,“这本书里面,记载了自然之道的大道理,你真不要?要知道一道符从画、到念咒,都是有太多的窍门,要是哪一天你遇到不解的地方翻翻看多好?”

“那还不如直接问你这老家伙,不要!”我俩又干了一碗酒,李先师一竖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小脾气!”

喝了一会,差不多就过了中午,忽然我的手机一震动,我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刘大能的声音,“你丫的快来接老子,老子迷路了!”

“我草,你在啥地方!”

原来刘大能已经坐了飞机坐火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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