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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鬼寨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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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啦,你把小郎喊来,我问问他。”老大高兴地说。

  “小郎,进来吧。”老二朝洞口喊了一声。

  老二早就猜测到我会听墙角。

  我尴尬地走进洞穴,说:“我…我正巧路过这儿。”

  老大撇撇嘴,说:“路过?不会那么巧吧,你肯定一直在偷听。小郎呀,你这个毛病可不好,怎么喜欢听墙角呢。”

  我讪讪地说:“我…我只是好奇罢了,其实,我不喜欢听墙角。”

  老二说:“你都听到了,现在,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出口,那就是你不同意。”

  我嘻嘻一笑,说:“我都听到了,我觉得:老二说得对,只有这一个理由最充足。”

  老大问:“小郎,你这么喜欢小寡妇,咋就不愿意和她马上结婚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凤,我现在肩负着的重任呀,一天不找到生辰纲,我就一天不想结婚。凤,现在养育一个小孩得花不少钱,假若找不到生辰纲,我也没钱养小孩嘛。”

  “有道理。”老大点点头,对老二说:“你去把小寡妇喊来。”

  我摆摆手,说:“别忙着叫小寡妇,我倒是有一个计谋,可以名正言顺地让这场婚礼泡汤。”

  “你快说说。”老大欣喜地催促道。

  我娓娓道来:“我假装知道小寡妇患了绝症,现在跑去抱着她哭一场,然后,马上带她去出洞去治病。这么一来,小寡妇就不得不对我说实话。我出了洞,把小寡妇送回武家坝子,叫上孙小二,一起去,开始寻找生辰纲之旅。”

  “好!太好了!这样,我也不用变话了。”老大高兴地说。

  老二问:“你这次到,有何打算?”

  我汇报道:“我想在虎小狗的身上下功夫,从虎小狗目前的境遇来看,好象生辰纲不在他的手里。不过,也许他知道一些线索。另外,我想找到道士的幕后操纵人,不挖出这个幕后人,就消除不了危险。”


第【252】章:紧急送小寡妇就医

  老二拧紧眉毛,赞同道:“小郎的这个安排很好,我也觉得:道士和幕后操纵人是的一大患,这两个人不掉除,我们迟早会死在他们手里。所以,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挖出道士的幕后操纵人,然后,果断将这俩人除掉,以绝后患。”

  老大点点头,说:“小郎,你就按照老二的话去做,我们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我抱了抱老大,又抱了抱老二,转身往老八的洞穴走去。

  我在老八的洞穴外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我踉跄着奔进洞穴。

  我扑向小寡妇,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老八楞了,她瞪大了眼睛,问:“武哥,你…你这是咋啦?”

  小寡妇也被我的举动吓傻了,她一动不动地任凭我紧紧抱着。

  “苗苗,你的命真苦呀……”我边哭边诉说着。

  “武哥,到底出了啥事?”老八急切地问。

  “苗苗,你怎么会患了绝症呀……”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老二走进洞来,劝说道:“小郎呀,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老八拉住老二,着急地问:“二姐,出了啥事?”

  老二故作痛心地说:“苗苗患了绝症,不久于人世了。”

  “啊!”老八也抱住了小寡妇,痛哭起来。

  我和老八俩人的哭声,惊动了整个,除了老大外,所有女鬼都跑来了。

  我哭了一阵子,止住哭,坚定地对小寡妇说:“苗苗,我绝不能让你死,我要马上带你去看病,这个病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说完,我不由分说,拽着小寡妇就往洞外走。

  小寡妇说:“武哥,我…我……”

  老二也推着小寡妇,说:“对,得赶紧去看病,说不定还有救呢。”

  这时,老大也跑到洞口来了,她心疼地说:“小郎呀,你带苗苗看完病,把病历拿来,让我们看看。记住:要去县里、州里的大医院呀。”

  “我知道了。”我拥着小寡妇出了洞。

  一出洞,小寡妇就推开我,说:“武哥,我对你说句实话,我根本就没患癌症。”

  “什么?”我故作大惊小怪状。

  小寡妇撇撇嘴,说:“武哥,我是骗大姐的,我想让她同意我俩马上结婚。”

  小寡妇瞪了我一眼,说:“就是你这个傻瓜,把咱俩的好事搅黄了。”

  我吃惊地说:“苗苗,你撒谎也应该给我打个招呼嘛,你呀,把我吓得够呛,魂都差点丢了。”

  小寡妇不满地说:“武哥,您是瞎子呀,难道看不到的气色吗,我脸色这么红润,精神这么抖擞的人,怎么会患了癌症呢。”

  “唉!我哪儿想到你会撒谎呀,况且,我也没想到你胆敢跟女鬼撒谎。我告诉你:假若老大知道你骗了她,会要了你的命。”我吓唬道。

  小寡妇满不在乎地说:“我早就想好了,等咱俩今晚结婚后,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就说出现了奇迹,我的癌症竟然治好了。这么一来,一点破绽也没有。”

  我埋怨道:“你看你,这么高明的点子也不给我通个气,不但坏了咱俩的好事,还把我吓掉了魂。唉!好事都砸在你手里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我哪儿想到你会来这一出呀?”

  “你…你应该想得到嘛,你想:我听说你生了绝症,能不立即抢救你吗?”我倒打一耙。

  小寡妇想了想,说:“也是,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这一层。”

  “唉!世上没后悔药卖。现在,你只有再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然后,就说上次是误诊,这样,说词合理一些。”我出谋划策道。

  小寡妇怏怏地说:“唉!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我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你的计谋成了功,也没啥实际意义,咱俩没打结婚证,就不算真结婚。”

  小寡妇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虽然没打结婚证,但你我只要一入洞房,就成了事实上的婚姻了。到时候,你想赖也赖不掉。”

  “苗苗,咱俩何必要这么着急呢,等我帮办完了大事,再结婚也不晚嘛。你我年龄也不大,可以再等几年嘛。”我劝说道。

  “武哥,你不想和我结婚吗?”小寡妇问。

  “想呀,谁说不想。我要是不想,能把你带进吗?”

  小寡妇连连叹气,说:“好好的一着好棋,被下砸了,真窝火。”

  “算了,来日方长嘛。”

  我和小寡妇回到了武家坝子,我把小寡妇送回家,就立即去了孙小二家。

  孙小二一见我,惊喜地叫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急切地说:“小二,你得陪我去一趟,马上就走。”

  “这么急呀。”孙小二诧异地问。

  “对,很急,十万火急。”我强调道。

  孙小二跟老婆桃花打了一个招呼,就随同我上了路。

  我不愿意在武家坝子停留,因为,这里的是非太多。一旦又惹出什么麻烦,就会耽误了我寻找生辰纲。

  傍晚时分,我和孙小二赶到了。

  我带着孙小二去了花婶家。

  花婶见我和孙小二来了,高兴地说:“啊!小郎呀,你总算又来了,怪不得我的左眼今天一大早就跳个不停呢,原来是财神爷来了。”

  我住在花婶家,每天给她一百元钱,这个买卖可占大了便宜。

  现在我和孙小二一起来,每天就得给花婶两百元钱,花婶当然很高兴啦。

  “干妈,我这次来,准备多住些日子。”

  花婶欢天喜地道:“小郎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把我这儿当作你的家吧。”

  我问花婶:“道士还在吗?”

  花婶嘻嘻一笑,回答:“这个秃驴呀,还没找到小葫芦呢,整天急得团团转,恨不得把翻个底朝天。”

  “他还没找到小葫芦?”我故作惊诧地问。

  “是啊,秃驴每天都骂你,说是你害了他。要不是你偷了他的道袍,小葫芦也不会弄丢了。”花婶告诉我。

  我疑惑地问:“秃驴在,谁供他吃喝呀?”

  花婶不好意思地说:“秃驴在成了过街老鼠,谁肯给他一口饭,一口水呀,还不是我这个老婆子,看他可怜,偷偷给他施舍一点。”


第【253】章:花婶怀疑我通鬼

  显然,花婶和道士搞到一起了,而且亲密得很呀。

  “道士住在这儿吗?”我四处打量了一番,问道。

  花婶撇撇嘴,说:“我哪儿敢让道士住在我家呀,要是被族里人知道了,岂不是要按族规治我的罪呀。”

  “道士还住在土地庙里?”我问。

  花婶点点头,说:“这个可怜的道士每天晚上会偷偷到我家来拿点食品。”

  我阴阴地笑了起来。

  花婶不好意思地说:“小郎,你笑个啥?我纯粹是可怜道士。”

  花婶守寡多年,和村里不少男人有一腿,现在,她竟然和道士搞上了。

  “是呀,道士确实挺可怜。不过,道士干嘛要赖在呢?”我明知故问道。

  花婶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弄丢了他的小葫芦,我听道士说,小葫芦是个宝物,弄丢了他回去交不了帐。”

  我嘻嘻一笑,说:“咋能怪我呢,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

  花婶问:“小郎,小葫芦真不在你这儿?”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小葫芦干吗?又不能变出钱呀,变出美食来,我听道士说,小葫芦是灭鬼用的,我又不灭鬼,要小葫芦岂不是没事招惹鬼吗。”

  花婶瞅了孙小二一眼,问:“他是谁?”

  “我的一个铁哥儿们,和我一起收购药材的。”我回答。

  花婶朝院子里望了望,胆怯地问:“你老婆和小姨子没来呀?”

  “没来。”

  花婶幽幽地问:“小郎呀,我问句不当问的话,你老婆和小姨子是鬼吗?”

  我故作惊诧状,说:“花婶,您…您喝醉了?还是发高烧了?咋说起胡话了。我是人,怎么会娶鬼做老婆呢?再说了,我这个人最怕鬼。”

  花婶疑惑地说:“小郎呀,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道士说你老婆和小姨子是女鬼,你又不承认。我呢,总觉得你老婆和小姨子有点怪,怪在哪儿又一时说不清楚。唉!”

  我愤愤地说:“花婶,道士对我有意见,这一点您应该很清楚嘛。道士造我的谣,不过是想吓唬您,让您拒绝我住进来,这样,一来报复了我,二来他也可以和您偷着来往,不必担心被我碰上了。”

  花婶想了想,说:“小郎,你说得也有道理。道士确实对你有意见,意见还不小呢。道士说你的坏话,造你的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唉!小郎呀,你和道士能不能握手言和,不要斗来斗去了。”

  我假惺惺地同意道:“花婶,您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早就不想和道士闹意见了,我俩都是出门人,理应互相关照嘛。”

  花婶高兴地说:“小郎,你有这个态度太好啦,我可以从中调解,让你俩做个好朋友。”

  花婶当然想让我和道士和好,这样,我住在花婶家,可以让花婶挣一笔钱。而道士呢,又能给花婶解馋。假若我和道士僵下去,道士就不方便往花婶家跑了。

  “谢谢花婶了。”我感激地说。

  花婶瞅着我,央求道:“小郎呀,现在道士每天晚上会偷着到我家来拿食品,你不会从中作梗吧?”

  “不会。”我痛快地说。

  “那就好。小郎,你呢,看见了只当没看见,也千万别把这事张扬出去了。”花婶交代道。

  “好的,您放心吧。”

  我知道,假若花婶和小道士私通的事儿,传到族里人的耳朵里,花婶就会被捆在村口的大树上,鞭打一百下,三天不给吃喝。即使熬过了这一关,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来了。

  我感到很奇怪,花婶干嘛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难道道士的那玩艺很特殊,能给予花婶极大的满足?

  我想:得找个机会见识一下道士的那玩艺。

  花婶见我答应替她保密,十分高兴,问:“小郎,你还没吃晚饭吧?”

  我摇摇头。

  花婶乐嗬嗬地去厨房做晚饭。

  我对孙小二说:“今晚,咱俩得熬个夜了。”

  孙小二问:“干嘛?”

  “刚才我和花婶谈话,多次提起的那个道士,他是我的仇人。今晚,我想埋伏在花婶的院子外,等道士来找花婶偷情时,把他抓住揍一顿。”

  孙小二不解地问:“武哥,您刚才口口声声说要和道士和解,原来是骗花婶的呀。”

  我嘻嘻一笑,说:“那个道士专门跑来灭的女鬼,你说,我和他能和解吗?我俩只能是水火不相容了。”

  “嘻嘻…当然不能和解了,道士要灭了您老婆和小姨子,您当然不干啦。”孙小二明白了。

  吃过晚饭,我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士今晚不来拿食品了?”

  花婶小声说:“半夜时会来的,来早了,碰到人就麻烦了。”

  我和花婶聊了几句天,就回了屋。

  屋里有一扇窗户通屋后。

  我和孙小二翻出窗户。

  我搔搔脑袋,说:“也不知道道士是翻花婶的窗户,还是翻院墙?”

  孙小二嘻嘻一笑,说:“要是我呀,就翻窗户,一翻就上了花婶的床。”

  我摇摇头,说:“道士恐怕就指望着好好吃顿饭,所以,他会翻院墙,先进厨房,等吃饱喝足了,才有心情和精力上花婶的床嘛。”

  孙小二点点头,赞同道:“对,饿着肚子是没心思干那事的。”

  我对孙小二说:“你守后窗,我守前门,看见道士来了就赶快来通知我。”

  我跑到前门,躲在一棵大树后。

  大约等了一个来小时,我终于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往花婶家走来。这个人影走走停停,警觉性很高。

  人影终于来到花婶家大门口。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道士。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道士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道士吓得身子一缩,连瞅都没瞅我一眼,拔腿就跑。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道士的胳膊。

  “站住!”我低声喝道。

  道士听出了我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姓武的,你…你又回来了。”道士说。

  “我咋不能回来?”我气愤地问。

  道士缓过神来,他气呼呼地说:“你回来就好,我正准备跟你算帐呢。”


第【254】章:痛揍了道士一顿

  我冷笑着说:“你想跟我算帐,好,咱们是该好好算算帐了。”

  我揪着道士的衣领,往屋后走去。

  花婶的屋后是一座小山包,山上长满了杂树。

  一到屋后,就碰见了孙小二。

  孙小二迎上来,问:“他就是那个秃驴?”

  “对!不光是秃驴,还是个花心秃驴。”我笑着说。

  道士抵赖道:“你…你血口喷人,贫…贫道是一个安分守己的道士。”

  “你还安分守己,嘻嘻…我问你:上了几次花婶的床?”

  “我…我一次也没上过花婶的床,我和花婶是清白的,你可以诽谤我,但不能羞辱了花婶。”道士死不承认。

  “道士,连花婶都承认跟你有一腿了,你还狡辩个啥。”

  “你…你一直住在花婶家,只有你才会上花婶的床。”道士反咬一口。

  我和孙小二押着道士往山坡上走。

  道士畏缩地问:“你…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想带你到山上去凉快一下,让你的脑袋清醒一点。”我冷冷地说。

  道士不肯继续走了,他往上一躺,说:“我肚子饿了,没劲往山上爬。有事,就在这里解决。”

  “你给我起来!”我象拎小鸡一样,把道士从地上拎了起来。

  孙小二踢了道士一脚,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要杀要剐,就在这儿解决吧。”道士又要往地上躺。

  我照着道士的屁股揍了一拳。

  “妈呀!”道士惊叫了一声。

  我阴阴地警告道:“你小点声音,不然,我拿臭袜子塞住你的嘴巴。”

  我转身对孙小二说:“你脱一只袜子,让他闻闻味道。”

  “好罗。”孙小二脱下一只袜子,在道士鼻子旁晃了晃。

  一股子恶臭味儿,让我都差点呕吐了。

  道士使劲扭着脖子,躲避着臭袜子。

  “喂,这个味道很不错吧,我奉劝你:别大喊大叫的,不然,一双臭袜子塞到嘴巴里的味道可不好受呀。”我再次警告道。

  道士软了下来,他哀求道:“武爷,您…您想要我干啥,就明说了吧。”

  我把道士绑在一棵树上。

  道士恳求道:“武爷,有话好说。咱俩是不打不成交,已经是好朋友了嘛。”

  我用手抬起道士的下巴,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道士问:“你…你想让我离开吗?”

  “对!我希望你赶快滚蛋,滚得越快越好!”我厉声说。

  我迫切想把道士赶走,这样,就能在后面跟踪他,找到他的幕后操纵人。

  “武爷,我也想走,巴不得马上就走呀。你看我,整天躲在土地庙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这个罪我真的受够了,一天也不想呆了。”

  我欣喜地说:“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走吧。”

  道士叹着气,说:“武爷呀,我不敢回去呀。你也知道的,这次我到来,就是要灭掉的八个女鬼,现在,不但一个女鬼也没灭掉,还把宝贝小葫芦弄丢了,你说:我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呀。”

  我拍了拍道士的脸,说:“我给你出一个主意,回去后你就说:碰上了一个武大侠,他抢走了我的小葫芦,还把我打了个半死,我实在对付不了他,只好跑回来搬救兵了。”

  道士皱着眉头说:“我要是这么报告,不但要被师傅骂死,也会被人笑话死的。”

  “你呀,只有这个本事,还怕被人笑话。我告诉你:你不走也得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信不?”我威胁道。

  我必须要把道士逼走,这样,才能找到他的幕后操纵人,否则,永无宁日。

  “武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道士哀哀地说。

  我冷冷地说:“你让我可怜你,请问: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现在,你在有吃有喝,晚上还有睡的,够享福的了,你是乐不思蜀呀。”

  “武爷,我一天吃两顿干粮,还是别人施舍的。”道士叫苦。

  “请问是谁施舍给你的?”我问。

  “这个…这个是我的**。”道士不肯说出花婶。

  我哈哈笑了起来。

  “没啥值得好笑的。”道士不悦地说。

  我拍了拍道士的嘴,说:“是花婶施舍给你的吧?”

  “不…不是。”

  “花婶刚才全对我说了,她看你可怜,就施舍给你食品,让你在还能活下去。哼!你还想对我隐瞒,充分说明我们不是什么朋友。”我气愤地说。

  道士尴尬地说:“我…我不是不对您说实话,是花婶不让我说的。”

  我对孙小二说:“你把道士的裤子扒了。”

  道士惊恐地问:“武爷,您…您要干嘛?”

  我嘻嘻笑着说:“我对你胯里的玩艺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花婶干嘛这么喜欢你。”

  孙小二走上前来,掀起道士的长袍,把他的衬裤往下捋到了膝盖处。

  我打开手机电筒,一照,把我吓了一大跳。

  原来,道士胯里那玩艺不是一般的大。

  “哈哈…总算真相大白了,怪不得花婶这么喜欢你呢。”我抬脚踢了踢那玩艺。

  “武爷,您千万别把它踢坏了呀,我求求您了。”道士带着哭腔说。

  我见道士十分珍惜那玩艺,就威胁道:“我问你:走不走?”

  道士痛哭流涕地说:“您…您让我再想想,好不好?”

  我不想把道士逼得太狠了,就说:“好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一天后,假若你还不离开,莫怪我不客气了。”

  我对孙小二说:“放开他!”

  道士跟着我俩往花婶家走,我痛斥道:“你离花婶远点,不然,会害了花婶的。”

  道士无可奈何地说:“我离花婶远点,谁给我吃喝?”

  道士说得没错,除了花婶,没人理睬道士了。

  我和孙小二翻窗进了屋。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

  孙小二跑到窗户边瞅了瞅,说:“道士翻院墙进来了,直接去了厨房。”

  我笑了笑,说:“花婶早就给道士留了饭。现在,道士是轻车熟路,每天翻院墙来吃饭,吃完饭可能就要上花婶的床了。”


第【255】章:道士竟然宁死不屈

  果然不出所料,道士吃完饭,轻手轻脚摸进了花婶的房间。

  花婶故意给道士留了门。

  “武哥,道士上花婶的床了。”孙小二报告道。

  我对孙小二说:“咱俩去听墙角,看道士如何向花婶告状。”

  我和孙小二走到花婶的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花婶问:“你今晚咋来晚了?”

  道士愤愤地说:“我刚走到家门口,就碰上了武小郎这小子,还有一个陌生的小伙子,他俩把我绑架到山上去,暴打了一顿。”

  “啊!”花婶惊叫了一声,急切地问:“把你打伤没有?”

  “没,幸亏我聪明,耍了一个小心眼,把他俩骗过去了。”道士说。

  花婶不悦地说:“这个小郎是咋回事嘛,今晚我还对他说了,让他理解我和你的关系。小郎当面答应得好好的,怎么一转身就变卦了呢。”

  “唉,花婶,你怎么能相信武小郎呀,他就是一个阴阳人,不但说话不算话,只怕办事也不牢靠呀。”道士火上加油地说。

  “唉!今晚,我一高兴,还给小郎炒了几个好菜,满以为他吃人的嘴软,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没想到还跟你作对。”花婶气呼呼地说。

  道士挑拨道:“花婶,你得把武小郎赶走,别让他住在你家。我看呀,别人家都不会收留他的。”

  只听见屋里传来“啪”地一声响。

  道士叫唤了一声,说:“花婶,你…你打我干吗?”

  花婶恼火地说:“我打你,是因为你想破了我的财路。你也不想想:小郎住在我这儿,我一天可以进帐二百大洋,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呀。”

  道士叹着气说:“花婶,你不能眼睛老盯着钱嘛,钱算啥?”

  花婶哼了一声,斥责道:“钱算啥?钱算大爷!我问你:没钱,你活得了吗?你每天在我这儿吃,在我这儿拿,这些东西不都是钱买来的。我一个老婆子,又挣不到钱了,就靠小郎的钱发小财呢。”

  道士劝说道:“今晚,小郎逼我赶紧滚蛋,限我一天给他答复,如果我不滚蛋,他就要见我一次,揍我一次。你说:我的日子咋过呀?你要是不让武小郎住在你家,他就没地方住了,到那时,就不是我滚,而是他滚了。”

  “你想错了。武小郎可不是你,他在很有威望的,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欢迎他。我要是把他赶走了,等于是送走了小财神,这种傻事我不会干的。”

  道士怏怏地说:“花婶,你明天再跟武小郎谈谈,让他对我客气点,别把我赶走,也别揍我了。”

  “好吧,我再说说看。不过,小郎毕竟不是我的亲儿子,我的话他不一定听呀。”花婶畏难地说。

  道士阴阴地说:“花婶,我倒是有一个好点子。”

  “有啥好点子,说给我听听。”

  “花婶呀,你虽然五十岁了,但保养得好,又有姿色,你何不引诱一下武小郎呢,让他上你的床。我告诉你:男人如果上了你的床,就会听你的话了。”道士阴阴地说。

  听到这儿,我捏紧了拳头,这个道士真不是个玩艺,竟然出这个馊点子。

  “喂,现在小郎已经拜我为干妈了,我怎么能引诱干儿子上床呢?岂不是大逆不道嘛。”花婶不悦地说。

  “啥干儿子,湿儿子的,就是做戏嘛。我告诉你:武小郎胯里的玩艺我见过,比我的还要威猛。”道士诱惑道。

  孙小二听到这儿,小声对我说:“娘的,这个道士真歹毒呀,想把你拖下水。”

  我呵呵一笑,说:“我不会上当的。”

  孙小二说:“看来,这个道士真得快点赶走,不然,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点点头。

  屋里,花婶和道士不再说话了。

  没一会儿,就传来花婶的呻吟声。

  “搞上了!”孙小二说。

  我点点头,伸了一个懒腰,说:“走,回屋睡觉去。”

  我和孙小二回了屋。

  孙小二在床上翻来复去。

  我问:“你咋了?”

  孙小二说:“刚才我听见花婶的呻吟,突然想桃花了。”

  我笑着问:“你是想桃花了,还是想和桃花干那个事了?”

  “都想。”孙小二坦率地回答。

  “小二呀,你得委屈几天了,等办完了事,你回去好好跟桃花亲热。我告诉你:久别胜新婚。你只有跟桃花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了才会有新婚的感觉。”

  “是嘛。”孙小二馋馋地说:“武哥,我和桃花洞房花烛夜,一晚上折腾了桃花三次,她哭着求我:别再干了。”

  “小二,你小子熬着急了,哪儿有这么对待新媳妇的。你对桃花这么狠,当心她跟你离婚。”我警告道。

  孙小二笑了,说:“桃花后来说了,我折腾她,就是爱她。她还说:有些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连碰都懒得碰。”

  我嗬嗬一笑,说:“照你这么说,折腾桃花还增进了感情呀。”

  孙小二得意地说:“桃花还说了,假若我三天不碰她,就意味着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拍了拍孙小二,说:“得,等你四十岁了,只怕桃花天天要跟你吵架。”

  “为啥?”孙小二不解地问。

  我笑着解释道:“等你四十岁了,干不动老婆了,你老婆就会怀疑你有了外遇,天天晚上都会审问你的。”

  孙小二自信地说:“武哥,我身体棒,就是到六十岁,也能三天干一次老婆。”

  “但愿如此。”我笑着说。

  孙小二望着我,问:“武哥,和女鬼睡觉是什么感觉呀?”

  我不想对孙小二说得太多,便搪塞道:“女鬼和女人差不多,没啥区别。”

  孙小二又问:“武哥,你跟老八睡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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