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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鬼寨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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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啥巧,一个乡下老婆子,不过是做顿家常便饭而已。”花婶谦虚地说。

  我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大惊小怪地说:“哇!太香了!”

  花婶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吹,全村就我炒的菜上档次,小郎呀,你住在我家,算是有口福了。”

  “那是。”我暗自想:住在花婶家,真是挑对了人家。一来,花婶会炒菜,顿顿吃得香喷喷的。二来,花婶是个“包打听”,能从她这儿得到不少消息。三来,花婶和不少男人有一腿,我住在花婶家,这些男人都护卫着我,因为,我让花婶赚了钱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住在花婶家,就跟道士结了缘。

  花婶心神不定地老是往外面瞅,我知道:花婶掂记着高粱地里的道士呢。

  我想捉弄一下道士,于是,对花婶说:“干娘,您陪我喝一杯,咋样?”

  我这次来《虎家村》前,曾经找老八要了几粒“迷魂丹”,这个“迷魂丹”每一粒只有芝麻粒大小,但却威力无比,只要吃下去一粒,就会昏睡八个小时。

  花婶乐嗬嗬地说:“正好,我前天打了一坛子高粱酒,还没动呢。”

  花婶跑到房里,搬来一坛酒,倒出来两杯。

  我趁花婶放酒坛子时,把一粒“迷瑰丹”放进花婶的那杯酒里。

  花婶喝完了酒,没过五分钟,就打起了哈欠。

  “啊!我咋这么困呀。”花婶伸着懒腰说。

  “困了就去睡呗,我来洗碗。”我自告奋勇地说。

  花婶撇撇嘴,说:“那哪儿行呀,怎么能让你洗碗呢,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做这些家务事的,做多了会损了阳气,对事业不利。”

  我吃完饭,花婶强忍着倦意,勉强把碗洗了,然后,踉跄着回了房间。我知道:花婶只要往床上一倒,就会睡到大天光。

  我往院子外瞅了一眼,心想:你这个花心道士,给老子等一夜吧。

  我插好院门,锁紧房门,往床一躺,美美地睡了起来。

  半夜,我被一阵喊声惊醒了。

  我仰起身子,仔细一听,原来是道士在小声呼唤着:“花婶!花婶!”

  我阴笑着想:甭说你这么小声地喊,就是象惊雷般地喊,也绝对喊不醒花婶的。

  我庆幸地想:多亏老八会制作这些毒药、解药,看来,可以大派用场呀。

  我凑到窗户前,往外一看,道士正趴在墙头上,一个劲地叫着:“花婶!花婶!”

  道士叫了几十声,房里仍没有一点动静。

  道士实在熬不住了,他开始翻墙头。

  我偷偷溜出房间,把屋檐下的狗窝门打开。

  花婶家养了一条大黑狗,凶猛异常。花婶担心大黑狗闯祸,白天用铁链子锁着,晚上就关进狗窝里。

  我一开始住进花婶家,大黑狗一见我就吠得不停。后来,我买了几次肉骨头喂它,这才让大黑狗对我有了感情。

  现在,大黑狗一见我,就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想找我要肉骨头吃。

  我一拉开狗窝的门,大黑狗就呼地一下窜了出来。

  道士刚从墙头上跳进院子里,就被大黑狗咬住了裤腿。

  “妈呀!救命呀!”道士惊叫起来。

  大黑狗咬住道士的裤腿就是不放,还低声地吼叫着。

  道士吓着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呼小叫道:“花婶,救救我!”

  我不想让道士受了伤,便对着大黑狗叫了一声:“大黑,过来。”

  大黑狗松开口,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

  我提着一根棍子,照着道士的屁股揍了一下。

  “哎哟!武小郎,别打,是我呀。”道士叫唤着。

  我故作大惊小怪状:“咦?怎么是你呀?”

  道士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欣喜地叫道:“武小郎,没错,是我。我是道士呀。”

  “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故作好奇地问。

  道士嗫嚅着说:“我…我走错路了,就…就跑到这儿来了。”

  “走错路?”我嘻嘻一笑,问:“你应该是翻错了墙头吧?”

  “对,对,我翻错了墙头。”道士边说,边朝花婶的屋里瞅了瞅。

  我知道,道士今晚还想跟花婶那个呢。

  


第【147】章:耍了道士一盘


    我正色训斥道:“你恐怕不是翻错了墙头,而是又想来调戏花婶吧?”

  道士连连摆手,辩解道:“不,不,我不敢调戏花婶。”

  “喂,我记得:前几天你调戏花婶,被村民们揍了一顿,难道你没长记性呀,难道还想挨一顿打吗?”

  “我…我真是翻错了墙头,不小心跑来了。”道士一脸的疑惑。他肯定想:院子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花婶咋还没被吵醒呀。

  “喂,我可要警告你:千万别再打花婶的主意,你要知道:花婶在《虎家村》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情人,假若他们知道你想打花婶的主意,会把你的那玩艺割掉的。”我威胁道。

  “我不敢,不敢。”道士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瞅着大黑狗。

  “你快滚吧!”我抡起棍子,又朝道士的屁股揍了一下。

  “妈呀!”道士疼得一咧嘴。

  道士想打开院门出去。

  我伸出棍子拦住了道士的去路,呶呶嘴,说:“你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回。”

  道士不满地问:“你…你让我再从墙头上翻出去吗?”

  “对呀。”我嗬嗬一笑,说:“你既然翻得进来,也就能翻出去嘛。”

  道士生气地说:“武小郎,你…你太坏了。”

  “我坏?”我呵呵一笑,反驳道:“我没喊醒全村人,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假若我一喊,村里人会把你五花大绑起来,捆在村口的大树上,再让你出一回洋相的。”

  道士正想从墙头上翻出去,我用棍子敲了敲他的屁股,问:“对了,我还忘了问一件事:你的小葫芦找到了没有?”

  道士回头说:“是你把我的小葫芦拿走了吧?”

  “我拿你的小葫芦干嘛?既不能装水、装酒,又不能给我变来钞票,给我都不稀罕呢。”我幽幽地说。

  道士盯着我看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小葫芦究竟是不是被我拿走了。

  “你真没拿走我的小葫芦?”

  “我要是拿走了你的小葫芦,还问你干嘛?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我撇撇嘴。

  道士叹了一口气,不解地说:“怪了,我到小溪边找了两天,竟然连小葫芦的影儿也没有。难道是被人捡走了?”

  “你那个小葫芦,在集市上一元钱一个,还比你的漂亮呢。”我不屑地说。

  道士问:“那天,你把我道袍藏到哪儿了?”

  “小溪边呀。”我回答。

  “我的小葫芦就系在道袍上,咋就会不见了呢。”道士疑惑地问。

  我作回忆状,大惊小怪地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拿道袍时,好象有个东西掉出来了,不过,我没多看。”

  “掉在哪儿了?”道士惊喜地问。

  我搔了搔脑袋,说:“好象在离大树不远的地方。这样吧,我就做个好事,明天陪你去找找。”

  我想趁着帮道士找小葫芦之机,顺便问问小葫芦的秘密。

  “好呀,那就太谢谢你了。”道士喜滋滋地说。

  道士笨拙地爬过墙头。只听见啪地一声响,好象道士摔了一跤。

  “哎哟!”道士痛苦地叫唤了一声。

  “喂,你没事吧?”我假意关切地问。

  过了一会儿,院墙那边才发出声:“武小郎,你少猫哭老鼠假慈悲。你要是关心我,就不会让我爬墙头了。哼!你这个家伙,天生就是我的死对头。”

  我嘻嘻一笑,说:“既然是你的死对头,那我明天就不帮你去找小葫芦了。”

  道士一听我变卦了,赶紧说:“武小郎,你说话可得算话哟,你要是个老爷们,就说话算话,别变卦!”

  “我当然是老爷们啦,好吧,我就陪你跑一趟。”

  我刚想回屋,道士又攀上墙头,幽幽地问:“喂,花婶在家吗?”

  “你还想打花婶的主意呀?”我质问道。

  道士嘻嘻一笑,说:“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只怕没这么简单吧,我看你呀,已经被花婶迷住了。”

  道士不好意思地说:“武小郎,你有两个女鬼供你玩乐,我呢,连个鬼女人都没一个,能不馋吗?”

  我一听道士又提起女鬼,恼怒地说:“喂,你再跟女鬼过不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道士叹了一口气,说:“武小郎呀,不是我跟女鬼过不去,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我听道士的话中之意,似乎他有难言之隐,于是,追问道:“喂,难道你的背后有人指使?”

  “你就别问了。”道士幽幽地说:“我不能说,也不敢说。不过,咱俩可以做一个交易。”

  我忙问:“什么交易?”

  道士定定地瞅着我,说:“我放过你的鬼老婆和鬼小姨子,但你别管我和花婶的事儿。”

  “你和花婶什么事?”我装佯道。

  道士无奈地说:“武小郎,你住在花婶家,我和花婶的事儿,你迟早会知道了,索性就对你说了吧,我告诉你:我和花婶已经有一腿了。”

  “啊!”我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武小郎,我十几年没沾女人了,实在是熬不住了。这个花婶很对我的胃口,我呢,也对她的胃口,所以,我俩一拍即合。”道士喜滋滋地说。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可以做这一笔交易。”

  “好!”道士欣喜地说:“武小郎,你不愧是个聪明人,这样,你好,我也好。你只管和女鬼们来往,我呢,也可以公开钻花婶的被窝了。”

  我幽幽地问:“你给我网开一面,难道就不怕你的背后操纵人责怪你吗?”

  道士嘻嘻一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古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再说了,我怎么做,谁又能知道呢,哈哈…老子快乐一天是两个半天。”

  看来,道士是个很讲实惠的人。不过,我对道士并不信任。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从道士的嘴里套出小葫芦的秘密。

  我意识到:小葫芦会在寻找生辰纲时,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来,咱俩拉个钩!”我伸出手。

  我和道士拉了一个钩。

  道士嘻笑着问:“既然咱俩的交易开始了,那么,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吧?”

  


第【148】章:道士露宿院子里


  我瞅着道士急吼吼的模样,不禁朝他的胯里望了一眼,妈呀,那儿的小帐蓬支得高高的,看来,道士已经等不及了。

  我幽幽地说:“你可以进到院子里来,不过,花婶的房间你能不能进去,就得问大黑狗了。”

  我知道:大黑狗有个习惯,只要晚上把它放出来,就会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象一位忠实的卫士。

  正因为如此,所以花婶一到晚上,就会把大黑狗关进狗窝里,免得它妨碍自己偷人。

  今晚,我已经把大黑狗从狗窝里放出来了,想必它现在已经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

  道士一听我提起大黑狗,胆怯地问:“大黑狗在哪儿?”

  我幽幽地说:“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在大黑狗面前往花婶的被窝里钻。”

  说完,我就进了房间。

  道士急忙叫道:“喂!你把院门打开呀。”

  我扭头说:“你还是翻院墙吧,活动一下,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回了房,从窗户里瞅着道士的动静。

  道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过院墙,他轻手轻脚朝花婶的房间摸去。突然,一声低沉的狗吠,把道士吓得跌了一个大斤头。

  道士又狼狈地翻过院墙,逃跑了。

  我嘻嘻地笑了,暗自思量:这个道士很有趣味呀,想不到他竟然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与我做交易。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了床。

  花婶也刚起床,她蓬乱着头发,不解地问:“小郎,我昨晚是咋了?怎么困成这个模样,你看,太阳都晒破屁股了,我才醒过来。”

  突然,花婶拍了一下脑门,说:“坏了!”

  我知道:花婶一定想起来了,昨晚她和道士有个约会。

  花婶抬眼朝院子外望去,喃喃地问:“小郎,昨晚我睡着了,有人来找我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没人找您。”

  花婶又朝院子外瞅了瞅,便跑到厨房去做早饭了。

  我吃完早饭,准备到小溪边去会会道士。昨晚跟道士约好了,上午帮他寻找小葫芦。

  我一打开院门,一个人就跌了进来。

  “妈呀!”那人惊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跌倒在地的竟然是道士。

  “你…你怎么靠在院门上?”我惊诧地问。

  道士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说:“昨晚,我就是靠在院门上睡觉。”

  昨晚光线太暗,也没仔细看道士。现在,大天光了,细细一看,不禁大为感叹。

  道士就象一个叫化子一样,灰色的道袍脏得都快成黑色了,脸上、脖子上黑糊糊的,脚上有一只鞋破了个大洞,露出了脚趾头。

  我打量着道士,叹息道:“唉!你咋搞成这个模样了,就象一个地道的乞丐嘛。”

  道士摸着肚子,说:“武小郎,给我拿点饭,我饿了一天了。”

  “你饿?”

  道士点着头说:“我还是昨天早晨吃了两个饼子,到现在滴水未沾呢。”

  我吃吃笑了起来,嘲笑道:“喂,你一天只吃两个饼子,那玩艺咋还能竖得象高射炮呀?”

  “我…我……”道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怨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有两个漂亮的女鬼伺候着,那玩艺当然不馋啦。我呢,连个老娘们都搞不到手。”

  我和道士的说话声惊动了花婶。

  花婶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喂!你这个死秃驴,谁让你来的。”花婶气势汹汹地骂道。

  “我…我来讨点吃的。”道士可怜兮兮地说。

  花婶抄起一根棍子,冲出厨房。

  道士见花婶要揍自己,吓得往院外逃去。边逃边叫:“花婶,咱俩的事儿,武小郎都知道了,就别瞒着他了……”

  “我跟你有屁的事儿。”花婶边骂边打。

  道士一头钻进了高粱地。

  花婶也追了进去。

  我一见俩人都钻进了高粱地,便知道这是花婶的计谋。她故意把道士赶进高粱地,好在高粱地里和道士约会,这样,就能遮人耳目了。

  我冷笑了一声,也偷偷钻进了高粱地。

  没走多远,我就听见了说话声。

  “花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揍我呢。”道士嘻笑着说。

  花婶嗬嗬一笑,说:“我不揍你,你能往高粱地里钻吗?咱俩的事不能让武小郎知道了,不然,他会瞧不起我的。你想想:你一个秃驴,我跟你上床,岂不是有辱我们女人嘛。”

  “嘻嘻…武小郎知道了怕啥,其实,武小郎是个聪明人,瞒不住他的,不如告诉他,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武小郎一个外人,又不会在长期呆下去。”道士说。

  “喂,你刚才说武小郎知道了,是咋回事?”花婶担心地问。

  “我刚才跟武小郎说了,我是来讨饭的。”道士撒谎道。

  花婶说:“暂时瞒着武小郎,过几天,我旁敲侧击向武小郎透露一点,看看他的态度。我告诉你:我害怕武小郎知道我跟你有一腿,就会搬走了,那样,我就挣不到他的钱了。”

  “哦,原来你是见钱眼睁开呀。”道士奚落道。

  花婶气呼呼地说:“老娘就是喜欢钱,钱就是我的娘,我的爹,我的祖宗。”

  “好,好,好,暂时不告诉武小郎。”道士答应道。

  我觉得这个道士太卑鄙了,明明昨晚已经对我和盘托出了,却还要骗花婶。

  “花婶,你昨晚咋没来呀,害我等了一夜。”道士抱怨道。

  花婶撇撇嘴,说:“昨晚我中了邪,一吃完晚饭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道士不悦地说:“你还是心里没我呀,不然,再困也不会睡的。”

  花婶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子,递给道士:“你快吃吧。”

  道士接过饼子,色迷迷地瞅着花婶,说:“这儿僻静,咱俩来一盘?”

  花婶四处瞅了瞅,问:“就睡在地上搞?”

  “对呀,野战嘛,就得有野味儿。”道士笑眯眯地说。

  花婶撇撇嘴,瞅着道士,皱起眉头,说:“我让你昨晚到小溪里去洗个澡嘛,你咋没洗?”

  道士说:“我洗了,洗了一个时辰呢。”

  “你洗个屁,你照照镜子,脸上、脖子上都是黑泥,我看了都恶心。”花婶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第【149】章:高粱地里玩暧昧


  “花婶,我真的洗了,没骗你。”道士强词夺理地说。

  花婶拍了拍手,说:“今晚再说吧,到时候我会带一张塑料布来,不然,睡在泥巴地上搞,太不卫生了。还有,今晚你得洗干净点,我会拿着手电筒检查你的卫生,要是没洗干净,我不会跟你搞的。”

  道士突然一把抱住了花婶。

  “花花,我太想你了,想死你了!”道士动情地说。

  道士喊花婶“花花”,简直太恶心了嘛,我听了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花婶挣扎着,骂道:“你这个秃驴,还想跟老娘来蛮的呀。”

  道士把花婶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摁住花婶的手,另一只手开始解花婶的裤带。

  “秃驴,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要咬你啦!”花婶张开嘴,抬起上身,就要咬道士胳膊。

  “花花,你难道不想我吗?你应该知道,我那个玩艺很阳刚的嘛,一定会让你解馋的。”道士的胳膊躲过了花婶的嘴巴,他竭力劝说道。

  花婶被道士压在身子底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的脸色红润,喃喃地说:“你这个秃驴,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老娘,真是胆大包天呀。”

  我见花婶虽然嘴上骂得凶,但已经不太挣扎了。我知道:花婶的“火”也被道士点燃了。

  我当然不愿意让道士得逞,所以,我赶快朝外面走了几步,然后高声喊:“花婶!你在哪儿?”

  我一喊,高粱地里的响声就停止了。

  “花婶!我来找您了,您没事吧?”我大声喊道。

  高粱地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花婶和道士从地上爬起来了。

  “花婶,我来了!”我一边拨弄着高粱叶子,一边往花婶、道士那个方向走去。

  “小郎,我在这儿。”花婶应答道。

  花婶从高粱地里露了头。

  “花婶,您半天没出来,我怕您被道士暗害了,就特意跑来救您。”我讨好地说。

  “唉!还是小郎和我贴心呀。那个秃驴真不是个玩艺,刚才,他…他还想……”花婶说了一半,住了口。

  “道士想干啥?是不是想和您对打呀?”我问。

  花婶点头说:“对,秃驴想夺我的棍子,幸亏你来了,他就逃跑了。”花婶借梯子下屋。

  “哼!我就知道道士没安什么好心,所以,才跑来救您的。”

  我和花婶回了家。

  花婶关院门时,还朝高粱地里张望了一会儿。

  “花婶,您别怕那个道士,有我呢,他要是敢再来,我打断他的一条腿。”我怒气冲冲地说:“谁要是敢欺负干娘,我就和他不共戴天。”

  花婶息事宁人地说:“其实,秃驴也没欺负我,只是被我揍急了,想夺我的棍子而已。”

  “花婶,道士夺走了您的棍子,就会拿棍子打您呀。”我说。

  “他不敢。”花婶嘻笑了一下,说:“有你干儿子在,我什么也不怕。”

  我假意安抚了一下花婶,就到小溪边去了。

  离老远,我就看见道士正坐在小溪边。

  我一到,道士就横眉瞪眼地说:“喂,武小郎,咱俩昨晚说好了,我不追杀女鬼,你别干涉我和花婶的事儿,你咋说话不算话呀?”

  “我什么时候干涉你和花婶的事儿了?”我反问道。

  道士气呼呼地说:“你还想不承认呀。我问你:你刚才跑到高粱地里干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见花婶追打你,半天没回来,怕她被狼吃了,所以,跑去找她呀。”

  “怕狼吃了?你认为我就是吃掉花婶的狼吗?”

  我嘻嘻一笑,说:“你这头狼吃不了花婶。”

  道士火冒三丈地说:“你坏了我的好事,知道吗?”

  “我咋坏了你的好事呀?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我反驳道。

  道士撇撇嘴说:“刚才,在高粱地里,我已经把花婶按倒在地,正在脱她的裤子。眼看着就要干那事了,你却跑来搅局。害我吃进嘴里的肉,又吐了出来。”

  “啊!”我故作大惊小怪状,不解地问:“你…你大白天就在高粱地里干花婶呀?”

  “我俩打野战,难道不行吗?”道士理直气壮地问。

  我嘻嘻一笑,说:“我没说不行嘛,可惜你事先也没跟我说一声,如果我知道你往高粱地里跑,原来是和花婶打野战,也就不会多此一举追进去了嘛。所以,要怪呀,只能怪你自己。”

  道士阴阴地瞅着我,问:“武小郎,我总觉得你是故意来搅事的,并不是无意而为之。”

  我撇撇嘴,无奈地说:“喂,你想怎么认为,那是你事儿。但我要告诉你: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最好跟我提前打个招呼。”

  “提前打招呼?”道士冷笑着说:“我干那种事,难道还要经过你批准吗?”

  我呵呵一笑,说:“你不打招呼,那就别怪我搅局了。”

  道士愤愤地说:“武小郎,我总是觉得:你我是冤家路窄,老是会碰到一起,真是太晦气了。”

  “唉!我更不想碰到你呀,可是,怎么办呢?想不碰都不行。就拿今天来说吧,我也不想来。但我如果不来,你就会说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以,我只好来了。”

  道士叹了一口气,说:“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说说:那天你把小葫芦丢在哪儿了?”

  我四处瞅了瞅,又拧紧眉头想了想,最后,我指着一片茅草丛说:“当时,我就是把你的道袍丢在那儿的。”

  我往茅草丛走去。

  道士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俩在茅草地里来回找了三遍,也没见小葫芦的影子。

  道士疑惑地问:“你没搞错地点吧?”

  “决不会错的,我当时就是把道袍丢在这儿。”我信誓旦旦地说。

  道士不解地说:“那就怪了,这片茅草地很荒凉,不会有人光顾,如果小葫芦丢在这儿,不会有人捡走的。”

  我套道士的话:“喂,你的小葫芦丢了,难道它不会给你一个暗示,指示你去找它。”

  道士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我跟你说过,小葫芦必须要三天抹一次人血,那天,正好是第三天,我还没来得及抹人血,就把它搞丢了。假若我及时抹了人血,那么,它就会自动回到我身边的。”

  

第【150】章:没套出道士的话


  我一惊,忙问:“只要每三天抹一次人血,小葫芦就不会丢了吗?”

  道士点着头,说:“当然啦。”

  小葫芦在九盘山寨里曾经被盗过两次,但没有一次自己跑回来,显然,道士是在撒谎。

  我嘻嘻一笑,说:“你开国际玩笑吧,小葫芦没长腿,也没长翅膀,咋会回到你身边呢?”

  道士见我不相信他的话,气恼地说:“小葫芦不是走,也不是飞,是滚回来,懂吗?”

  小葫芦会“滚”回来,这个说法似乎有点靠谱。

  我问道:“假若捡到小葫芦的人,把小葫芦锁进箱子里、抽屉里、盒子里,它还能滚回来吗?”

  道士阴阴地瞅着我,问:“你是不是捡走了小葫芦,把它锁起来了?”

  “我捡它干吗?要是能卖钱,我兴许会捡,不过,我马上就会拿到集上去卖了,不会把它锁起来的。”

  道士见我说得斩钉截铁,他有点相信了,啧啧嘴说:“要是把小葫芦锁了起来,它就没办法滚回来了。”

  这一下我总算明白了,小葫芦两次在九盘山寨里被盗,就是因为锁在首饰盒子里,所以,没法滚回我的身边。

  我又问道:“喂,一个破小葫芦,值得大动干戈来找吗?我看不值!”

  道士轻蔑地瞅了我一眼,说:“你们这些凡人不懂小葫芦的真啼,所以,在你们眼里,小葫芦只是一个装饰品。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讲那么多。讲多了,会泄露天机的。”

  道士说完,再也不说话了,只顾着低头寻找小葫芦。

  我见道士有了警觉,不免有些后悔了。应该一开始就问小葫芦怎么才会听主人的话,不该绕那么大的弯子,这一下好,道士一句话不说了。

  太阳当顶了。

  我抬头瞅了瞅太阳,说:“该吃中午饭了。”

  道士摸着肚皮,丧气地说:“唉!我这几天是饥一顿,饱一顿,没正二八经吃一顿饭了,喂,武小郎,你身上有没有钱,借我二百元,如何?”

  一提起吃饭,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我就是请道士喝酒,让他喝到半醉时,向我吐露了小葫芦的秘密。现在,我可以把这个计谋再用一次嘛。

  我拍了拍道士的肩膀,说:“喂,我身上没带现金,不过,我有银行卡。这样吧,现在我请你到镇上去饱餐一顿,咋样?”

  “你请我吃饭?”道士惊喜地叫道。

  “是呀。既然咱俩已经达成了一桩交易,也就算是朋友了嘛。朋友之间请吃饭很正常嘛。另外,我今天搅了你的局,就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吧。”我笑嘻嘻地说。

  “够朋友。”道士对我竖起大姆指,兴奋地说。

  离小镇不算远,走路也就四十分钟。不过,每隔半小时有一趟公交车。

  我和道士刚走到公交车站,就来了一辆公交车。

  我挑选了一家干净点的饭店。

  道士一进饭店,就馋馋地说:“武小郎,你多点几道菜,既然请我吃饭,就让我吃好吃饱。”

  我把菜谱往道士面前一推,说:“随你点,不过,你得把盘子吃光,一点也不许剩,不然,我会把剩菜倒进你的衣领里。”

  道士接过菜谱,高兴地说:“武小郎,实不相瞒,最近十天,我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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