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灵怪笔录(鬼手)-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听完徐云德的讲述之后,王长贵沉默良久,方才长叹了口气道:“冤孽呀!徐兄弟,既然你们已经替她起了坟,如今没隔几日,便又要去挖她坟里的东西,着实有些不妥。”
徐云德闻言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就任由这件妖器长眠地底?要知道,这玩意儿以后没准还有用途呢。”
王长贵道:“徐兄弟且莫着急,我有法子解决此事!”说着,便见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道字符,随之竟然是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折成了一个精巧的纸人。刘萍等人见状,皆是大惑不解,徐云德开口问道:“老道,这纸人能派的上什么用场啊?”
王长贵一边将纸人递给刘萍,一边说道:“丫头,你须当用朱砂在这纸人上写着那女妖生前的名字,然后在找条大河,将其放在河边,上三炷阴香,口中喊它名号七七四十九句,随即立马把这纸人丢于河中,不沉的话,就将其打捞上来,拿去替换血衣便可。一旦见之沉底,则须再找一根长竹竿,上头绑着铁钩,在水下胡乱搅动几下,钩上什么便是什么,用黄布包好后,再去掘坟,用这东西换过血衣。”
徐云德闻言后,颇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法子,怎么我以前从没听说过呢?”
王长贵答道:“古时常有客死他乡、亦或者是横死战场之人,尸首难寻,其家人便会以此法替其建墓,天下河川尽数相连,将写有死者名号的纸人放在水边,并不停的喊着死者的名字,喊声随着河水传至五湖四海,死者亡魂自然会听到,若能前来,且见有阴香缭绕之处,他必然会以为纸人便是它的躯壳所在,附身上头之后的纸人便不会沉于水底,而若不能归来的话,纸人遇水即湿,沉入水底,法术也随之失效,这时候就必须有一替换之物,道家讲首次方显大缘,是以用那第一样打捞上来的物件与死者定然极具缘分,用它来替代死者的躯壳,再好不过。这便叫做替尸潜入墓,魂归则安息之法。”
众人听了王长贵的解释后,皆是恍然大悟,同时无不感慨道家术法的玄妙精深。刘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去做吧,早些完事,也算早些了份心事儿!”说着,便找来了笔,又拿了些剩余的朱砂,在纸人上工工整整的写下了赵雅洁三个字。
写完之后,便与徐云德还有叵蓉一同出了门,按照王长贵的说法,去寻回血衣去了。
一通忙碌过后,三人终于用从水下捞上来的枯树根换回了血衣,并又将赵雅洁的墓回归原样。此时天色已经渐晚,原本就飘着大雪的天儿,更显阴沉。回到小屋之时,已经完全入夜。
刘萍淘米做饭,大伙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便纷纷休息下了。可谁料睡不多会儿,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惊醒中的众人无不惊讶,面面相觑,这会儿会有谁前来此处?难不成是那逃跑的矿工壮胆回来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徐云德开口问道:“谁呀!”
“徐大哥,是俺们,葛五、哥六!快开门呐,外头冻死人啦!”门外传来的竟然是葛家兄弟的声音!
徐云德一听,顿时更为诧异,急忙起身过去开门。只见葛家兄弟正一身落雪,满脸风尘的站在门外。见门儿开了,急忙钻了进来,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说道:“这鬼天气,险些把我俩冻死……”
徐云德反手将门带上后,随即问道:“你俩怎么这会儿功夫便回来了?我叫你们办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葛五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说道:“这事儿真是走运,不过说起来倒也邪门儿!俺们沿途北上,毫不敢耽搁片刻,可没料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界,竟然被一个老头给拦了下来。”
“老头?”徐云德闻言,更是疑惑,开口问道:“一个老头无端的拦住你俩干啥?难不成是打劫的?”
葛五哈哈笑道:“徐大哥,那老头又瘦又矮,纵使来那么十个八个,也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呀!那老头将我们拦下之后,开口便问我们是不是在找一样东西。我们说是,可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却不肯说,而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锦盒,交给了我俩,还说这便是我们要找的蛇冠芝!”
“竟有这事儿!”徐云德大为惊叹道:“那个老头如今身在何处?”
葛家兄弟齐齐摇头,葛六答道:“那老头给了我们锦盒之后,就急匆匆的钻进了林子,似乎是有急事,我们追都追不上!徐大哥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一个小老头,脚力竟然比我门俩壮年都要强……”
从葛五手中接过了个精致的锦盒,徐云德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正赫然躺着一棵血红色的灵芝,并伴有一股浓烈的清香,扑鼻而来。但奈何他从来没有见过蛇冠芝,纵使眼前这玩意儿再怎般奇妙,他也不敢断定这便是了。
“徐兄弟,不用怀疑了,这确实是那蛇冠芝,素闻蛇冠芝的气味是清香无比,且香中带甘,甘中带苦,世上独有,如今我不用眼看,单是闻到这股气味,便能断定,这锦盒之内所装之物,定然是那上好的蛇冠芝了!只不过那老头究竟会是何人呢?”
徐云德道:“管他是谁,这些年我们遇到的怪人怪事还算少吗?这神秘的老头既然能急我们之所需,想来多半也是友非敌。既然不想露面,且又对咱无害,咱何须想那么许多,尽管收下便是。”
王长贵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之便又合上了眼帘,不再做声。至此,所有的药材都已经配备好了,刘萍找来了一只砂锅,当作药罐使用,把各类药物统统放了进去,随后将其炖在炭炉之上,整整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方才倒出了一碗药汁,送给王长贵服下。
喝完药后,王长贵的气色明显好转,众人见了无不欢心雀跃,就连与王长贵算不上熟识的钱岩,也打心眼儿里替他高兴。
此后三日,王长贵气力逐渐恢复,此时的他已然是形同常人无异了,脸色红润,步履矫健,放做旁人见了,想必没人能看得出他是大病初愈。
这天晌午,徐云德带着叵蓉去镇上买了些菜食,刚一回来,便见着王长贵、刘萍以及葛家兄弟乃至钱岩皆是围在了铜柱边上。
见状后,徐云德颇为好奇的走了过去,开口问道:“你们在这干嘛?放着暖和的屋子……”可话却刚说了一半,便是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此时的王长贵,十指如飞,“劈哩啪啦”的不停的在那铜柱符文上点着。于此同时,那个红铜大柱之上的诸多符文,竟然又像先前那般,泛起了淡淡红光。
“这些符文怎么又活了?”徐云德满脸不可思议的挤出句话来。
刘萍嘘声道:“徐大哥,大仙他不知何时,竟然悟出了铜柱符文的秘密,如今正在施法,咱莫要打搅到他。”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便没再做声,只是瞪着眼睛,静静的看着王长贵手上的动作,以及那铜柱上符文的变化。
只见此时的王长贵,却是出人意料的做着那与常理背道而驰的事情。奇门遁甲中,天盘在上,中盘居中,地盘在下,按照正常的情况,地盘自巍然不动,代表方位,也是阵势的根基所在,天、中两盘则可以根据需要,来做些手脚,从而成就出困、杀、封、化、生等诸多阵法,只是天盘为九星所在,中盘为八门之所,这个次序是不可改变的。而如今的王长贵,竟然将天改做地、地则为天,唯有中盘不变。这如何不叫人惊诧呢!
许久之后,随着王长贵的布局完成,只见那铜柱上如今的三盘格局竟然成了地盘在上,天盘在下的怪异局面来。
见此情形,不光是徐云德,就连刘萍都心觉奇怪,看王长贵似乎完成了,正欲开口相问,可接下来的变故,却是使他们再次呆立当场。
只见随着三盘的天地方置,整个儿符文八卦、阴阳五行的布局,竟然突然间像是活了一样,那些字符不用旁人拨弄,便是自行换位,势如破竹,随着一阵“劈哩啪啦”的乱响过后,再看那铜柱之上,俨然已经五行逆转,阴阳互调,八卦八门的位置也是上尾下头,显得极为古怪。
正诧异着,又听“翁……”的一阵轰鸣,那巨大的铜柱竟然是兀自拔地而起,犹如炮弹般的冲向半空!在晨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红光耀眼,犹如天外流星。
在场众人,除了王长贵之外,无不哑然失色,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形,谁也无法弄明,徐云德半张着嘴说道:“老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正文 370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节'
'正文'37第二十三章二十节'》第二十节
37第二十三章第二十节
王长贵没有作答,只是冲那空中的铜柱扬了扬头,示意大伙儿看下去,徐云德不明所以,只有目不转睛的盯着铜柱!只见此时那红铜柱子上的开口处,却是“啪”的一声闭合而上,于此同时,光芒竟是更加的耀眼,直叫人难以直视,且“嗡嗡……”之声也陡然放大,犹如龙吟一般,看这这等异象,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顷刻之后,只见那铜柱上的光、声似乎都已经达到了极致,无从再增,且上冲之势也已衰竭。正在大伙儿皆是等着它跌落之际,却是“轰!”的一声巨响,继而令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整根铜柱竟然猛的炸成了无数碎片,洒落一地。
见到这一幕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要知道红铜铸就的柱子是多么的结实,就连炸药都炸它不开,而如今竟然是自行爆裂,还碎的这般彻底!
许久之后,徐云德方才回过神来,急忙开口问道:“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王长贵哈哈一笑道:“这东西本就不该存留于世,如今碎裂至斯,倒也合适。至于其他的,待咱回屋之后,我与大伙细细说来!”说罢,便见他一甩衣袖,随之当下走进了屋中。
其余人见状,也皆是紧随其后,只因大伙此时都迫切的想知道各中缘由,乃至连那些铜柱的碎屑都无暇去理会了。
来到屋内,徐云德迫不及待的当先问道:“老道,你快给我们说说,那些已经成了死局的字符,你是用什么法子拨动的?还有这柱子又为何会自行爆炸呢?”
王长贵道:“这几日,我每每看到茫茫大雪,天地相连不分彼此的景象,总会生出一些困惑。徐兄弟、丫头,你们还记得那天女妖尚未冲破封印之时,我们一心想要将封印符文重新归位的情形吗?”
刘萍点头道:“当然记得了,只不过符文次序一改之下,便成了死局,任凭我和徐大哥如何使劲,那字符却都是纹丝不动!”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接着说道:“起先我们都知道三盘之内,地不动,八门、天则皆可动。天动实则是九星在动,而八门动,却是生死福祸在变化,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云德和刘萍齐齐点头,说道:“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大大的不对!”王长贵语出惊人。
刘萍两人一听,皆是不明所以,徐云德开口问道:“这可是不争的道理,怎么就成了大大的不对?”
王长贵道:“我问你们,但从铜柱的外在形状看,可分首尾?”
一听这话,刘萍和徐云德顿时语塞!不错,那铜柱上下同粗,若不看上面的符文的话,根本就认不出哪是头,哪是尾。
见两人语塞,王长贵继而又说道:“既然首尾不分,又何来天、何来地?只需将其倒置,那么天地可不正是互换之态!”
刘萍听到此处,方才恍然大悟道:“照此看来,那铜柱上的奇门三盘,真正一成不变的其实是那中盘才对!”
王长贵哈哈笑道:“丫头聪明,正是如此了。其实这个道理也并不高深,只是常人看物,大多拘泥于形式,抱着先入为主的心态,因此每每遇到诸如此类的事件之刻,都是很难跳出局限罢了。”
徐云德闻言,微微点头,但旋即一想,却还是不明一事,急忙问道:“老道,既然你参透了符文的秘密,可为何那铜柱最终还是炸开了呢?”
王长贵答道:“依我看来,这符文铜柱,仅有两道阵法,其一便是封印之阵,乃是用以压制女妖之用,其二便是那毁灭之阵,是以专程用来毁掉这根铜柱所用,两阵的符文布列截然相反。至于那制造这铜柱的人为何要这么做,或许便是不愿让这物件,留在千百年后的尘世吧。”
徐云德叹息道:“古人的想法就是古怪,这么一来,真是可惜了那根大柱子,不过幸好,妹子已经将上头的法器尽数画了出来,以后见着我们也不至于认不出那是什么!”
王长贵淡然一笑,随之又说道:“咱们在此地已经耽搁了许久时间,现在女妖已除,铜柱已碎,不如明日就启程回家吧!”
一听“回家”二字,刘萍和徐云德脸上顿时泛起一股温情来,要知道他们俩都是有家有小的人,不比葛家兄弟那两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单身汉,徐云德颇为欣喜的说道:“出来这么久了,真不知我那小女儿还能不能认得我,哈哈……”
第二天一早,大伙早早的起身,天还没亮就离开了这矿厂小屋,直奔车站而去,葛家兄弟买票,刘萍与叵蓉去置办些吃食,留在路上果腹之用,徐云德则与王长贵还有钱岩坐在站台前的石阶上无趣的等待。
在寻常人看来,这一伙儿人并无出奇之处,除了叵蓉背着的铁锤有些骇人以外,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但钱岩心里却清楚的很,这些人可不一般,他们所经历的事情更是不一般,这短短的几日相处,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无论是女妖,还是请神上身,亦或者是玄奇的红铜巨柱,这一切的一切,都已超出了常人所认知的范畴。
上车之后,一路无话,到站下车,钱岩首先与大伙儿道别,或许是因为两年未归了吧,从他脸上那归心似箭的神色便不难看出,他恨不得生出两个翅膀,立马就飞回去。刘萍等人笑着与他作别,并邀他闲暇的时候,定要去一沟村坐坐,钱岩自是欣然答应。
随后,徐云德也并没与大伙儿一道去一沟村,而是直接回了青山镇的家中,只是在临别之前,说过几天会去找王长贵喝酒。
再说刘萍等一行五人,在太阳落山前,正值晚饭的当口,恰好赶了回去。大伙儿在村头分开,刘萍带着叵蓉回到了家中。此时孙季正在做饭,只因父亲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上海,媳妇儿又外出未归,他一人每日也就随便的吃些东西,有时候村上事情忙,就索性不吃,这个把月下来,整整瘦了一圈儿。
刘萍一进门而,恰好撞见正淘米的孙季,见他一副颇为憔悴的模样,心头一酸,忍不住叫了句:“季哥,我回来了!”
孙季一听是媳妇儿,起初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连手中的米盆都给扔了,只见他一个飞扑上前,将刘萍一把圈在了怀里,久久不舍得放开!刘萍此时也是满心欢喜,但想起身后还有一人,方才红着脸推开了孙季,继而把叵蓉拉了过来,说道:“季哥,这是我在外头认的妹妹,名字叫叵蓉,以后就跟咱住下了。”
孙季本就是豪爽好客之人,见叵蓉又生的俊俏,心下自是欢喜不已,开口说道:“是叵蓉妹妹呀,快进来,外面天冷,咱去堂屋里暖和暖和。”
叵蓉对刘萍可谓是一心的钦佩,见孙季竟然是她的丈夫,更是好奇的盯着孙季上下打量,并开口道:“刘姐姐,这个就是你的丈夫呀?他的本事比你还大吗?”原来,在叵性一族中,不论男女,都是天生神力,所以男子要想娶到心仪的女子,首先得比那女子力气大,方才能讨得女方的欢心,这个习俗在叵蓉心中根深蒂固,故而才有这么一问。
刘萍笑道:“你姐夫的本事可不小,他是我们村子的村长,就好比你们的族长那般,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叵蓉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姐夫是族长?我们的叵姓一族的族长都是老头,姐夫竟然这般年轻就当上了!”
孙季虽不明白什么叵姓一族,什么族长,不过他这会儿心思却只在刘萍身上,摆手说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呀,能当上村长,还不全是大伙儿对我的信任,对我孙家的信任……”
叵蓉一听这话,心头更是惊讶不已,暗自想道:“我们村落中,像姐夫这般年纪的人,还没有哪个能得道全村人的信任呢!看来刘姐姐的丈夫当真不一般!”
进到屋内,叵蓉从背上拿下了精铁大锤,并将其靠在墙边,孙季原本以为这事集市上卖的木制玩具,可当那锤子“哐”的一声砸在地面之时,方才哑然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叵蓉妹妹,这锤子真是铁铸的?”
叵蓉点头道:“是呀,周身皆由精铁铸就。”
孙季一听,神色更是惊诧,走上去握着锤柄提了提,却见那锤子纹丝不动。刘萍见状笑道:“季哥,这锤子可足有三百多斤重呢,我蓉妹妹天生神力!你又怎么比得过?”
孙季闻言后,哑然点头。饭后,叵蓉早早的睡下了,刘萍夫妻俩携手回到房中,四目相望少许,情愫滋生,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分别月许,双方自当是满腹的话要说,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皆是化成了床地之间的翻云覆雨,此时此刻,恰是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古话了,外头天寒地冻,屋内春暖花开……
缠绵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刘萍与孙季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正睡的迷蒙,王德树的声音却是自院中传来:“刘姨!刘姨在家吗?我师父叫你过去一下,说是有要事找您!”
'正文 371第二十四章 第一节'
'正文'371第二十四章第一节
371第二十四章第一节
ps:今天鬼手家里有点事,更新晚了,致歉……
一听是德树的声音,刘萍连忙应声说道:“是德树呀!你先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随后就到了!”
德数闻言道:“那行,刘阿姨,我先回去啦,你快些过来,师父他催的紧!”
刘萍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答应着。
不多会儿功夫过后,刘萍来到了王长贵家,一进门,便见王长贵正在在自家院中,抬头仰视着天空,似乎满腹心事。微微惊诧之下,刘萍开口道:“大仙,您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王长贵伸手指了指天便的云朵,随即说道:“丫头,你且看空中的云!”
刘萍一听这话,急忙好奇的抬头望去,只见此时的天际,一片片如鱼鳞般的云朵,呈条状排列,在朝霞的映衬下,绯红一片,显得极为美观。但除此之外,却似乎并无其它的特别之处了,看来了许久,刘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便质疑的问道:“大仙,这些云好像没什么异常之处呀?”
王长贵道:“云似鱼鳞随风扫,天灾不日入梦来!丫头,这可是罕见的地震云呐,空中一旦出现此类云层,那定然是要来大地震的预兆!”
“大地震!”刘萍一听这话,顿时震惊,急道:“当真要来大地震了?那这可如何是好!”她知道,纵使自己、王长贵再怎么有本事,却也难与天斗,届时地震突发,百姓定然遭殃……
王长贵点头道:“昨夜无意间,我见北斗隐晦,唯有天狼、破军光芒大盛,而这两颗可都是凶煞之星,它们齐齐闪现,足以说明不日会有极大的天灾将要降临!而今日此刻,天空又是布满了地震云,看来此番的天灾地然非同小可呀!”
刘萍听了这话,更是焦急万分,开口道:“我现在就去通知旁人,叫大伙儿快些去远处避难!”
王长贵没有阻拦于她,只是说道:“方才我算了一卦,那卦相显示,三日后拂晓,乃是大凶降世之际,我想此番的大地震,定然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所以说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准备!丫头,天灾可不比**,是谁也没法阻止的,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唯有在天灾降临之前,尽量的疏散百姓,去往别处避难,你快些回去与孙季商量吧。”
刘萍点了点头,随即便急匆匆的跑回了家。此时孙季还在睡着,刘萍一把将其拉了起来,说道:“季哥,大事不妙啦!王大仙算出三天后将会有大地震降临,我们必须赶紧叫村子里的人离开这地界才是!”
“地震?什么地震?”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孙季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刘萍焦急道:“天塌地陷的大地震,季哥你快醒醒吧,时间紧迫,耽搁不得呀!”
听了这话后,孙季方才猛然醒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开口道:“啥?你说大仙算出三日后,我们这地界会发生大地震?”
刘萍点头道:“可不是吗!外头的天空中,都已经布满了地震云,昨夜更是天狼、破军两个凶星高悬,再加上大仙算出的大凶之卦,这事儿多半错不了啦!”
“***腿儿!”一向是温文尔雅的孙季这会也不免爆出了句粗口,急忙穿上了衣物,也顾不得洗刷了,撒腿就跑了出去,并顺手拎起一个铜锣,在村中边跑边喊道:“不好啦!要来地震啦!大伙快些去避难去吧!”
经孙季这么一折腾,村子里的人大多都冒出了头来,聚在一处七嘴八舌,对于孙季口中所说的地震,也是将信将疑,毕竟一沟村儿,乃至整个儿城南六村,包括青山镇,这地界之内,显有地震,上数千年,也并没有关于发生过地震的流传,怎么这回好好的就要来地震了呢!
此时的孙季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头发蓬松的站在一块高坡上,一手拿铜锣,一手高高的举着,示意大伙不要慌乱,随之说道:“诸位,王大仙算出,三日之后,咱这地界必有大地震降临,时间紧迫,先且不论那地震到底会不会来,我们必须马上撤离此处,现在大伙儿抓紧时间,去家中准备物什行李,通知亲友,待正午之时,我们一同去避难。”
众人一听,竟然是王大仙推算出来的,那准没错了,恐慌的气息立马四散开来,整个儿一沟村顿时炸开了锅,乡亲们皆是乱作一团的奔回家中,将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的给包了起来,准备带走。
刘萍,此时却是骑着一匹快马,去了青山镇,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徐云德,要知道青山镇距离一沟村也不过十里多路,倘若真有地震的话,那也绝对会受到波及。
话说徐云德与他妻子也是阔别重逢,一夜间的缠绵,使得两人精疲力竭,这会儿功夫都还没有起床,睡的正香甜,突然听到了刘萍在外头叫门。徐云德颇为惊异的穿了衣服,去替刘萍开了门儿。
一听刘萍说要来地震,神色顿然大惊,随之又抬头看了看空中,当他见到了那成排的地震云后,慌忙喊道:“孩儿他娘,快些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徐嫂闻言,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好好的又要离开,这不才刚回来不多久吗?”
徐云德道:“没功夫多说了,大地震眼看就要来啦,在不走可就来不及了!我抱着孩子,你随便的收拾些细软,我们这就与妹子一同走。”
徐嫂对于丈夫的话,一向都是很少质疑,听他说要来地震之后,虽说起初脸上也稍稍有些不信,但却并没多问,急急的穿好衣服后,又收拾了些东西,便带着孩子,与徐云德、刘萍一起,赶去了一沟。在路上,徐云德出于好心,见人就说要来地震了,叫他们赶紧来开此地,能投亲的投亲,不能投亲的也去外省避难。
可青山镇的人大多自持甚高,对于这话信者极少,闹的徐云德大为恼火,到最后索性不再理会旁人,叫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待刘萍与徐云德一家回到一沟村的时候,见乡亲们早已聚在了村头,无一不是大包小包的背着,一看就是逃荒的模样。徐云德见状后,摇头叹道:“还是农村人淳朴,知道听人劝,要是镇上那些傻缺儿,也能这般的话,地震过后,兴许死伤还能少一些。”
正午已到,村里的人已经尽数集合完了,只见几十辆独轮推车,板车挤在一起,就像是赶庙会一般。孙季站在高坡上振臂喊道:“乡亲们别乱,先且听我说一句!”
见村长发话,大伙顿时安静了下来,孙季见状,继续说道:“这次天灾,幸好有王大仙事先推算了出来,致以我们才有时间逃离此间,去往他出避难!在此期间,我希望咱村人都能够平心静气,不要慌张,等到地震过去了,再行重返家园,大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下面我宣布,这次我们所前往的避难处,是东南百多里外的穹山,路途颇远,大伙儿照顾好老弱病残,出发!”
随着孙季的一声令下,数百人的避难队伍,朝向穹山挺进而去。王长贵师徒、徐云德一家、刘萍夫妇、叵蓉以及葛家兄弟自然也在内。
一百多里的路,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只因大伙儿带的东西实在太多,加上不少腿脚不好的老人,以致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方才到达穹山境内。
这穹山山脉并不很大,山也不过三百米见方的高度,只因这处有一避风山谷,山谷里地势平坦开阔,且有淡水河流,所以孙季才会选择在这里避难。
几百人安顿好后,纷纷生起了篝火,烘烤起食物。徐云德一边嚼着块烤腊肉,一边走到了王长贵身旁坐了下去,开口说道:“此番地震若真要是如期来了的话,还不知得死多少人呢,到时候青山镇、城南另外五村多半是尸横遍野,虽然如今乃是寒冬,瘟疫难以滋生,但却保不齐会不会出现什么妖邪之物,恐怕你又要忙活一段时间咯。”
王长贵微微点了点头,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星空,只听他说道:“两大凶星同时降临,着实罕见,倘若单单只有地震的话,又何须贪狼、破军同出?徐兄弟,实不相瞒,我算的那卦中,可是大凶之相,凶中藏凶,煞气冲天,是为妖魔现世之状啊!”
“妖魔现世?”徐云德大惊道:“会有什么妖魔?”
王长贵摇头说道:“凶星现,妖魔出,能叫天相指意的妖魔,绝非寻常之物,想来比起那赵雅洁而言,更要厉害百倍吧!徐兄弟,不瞒你说,如今虹渊图腾尚未归位,世道必然大乱,纵使你我,或许也无法力挽狂澜呐!”
徐云德听了这话,黯然道:“关于虹渊图腾的线索,我们已经断了,现如今一点头绪都没有,倘若我们一直寻不到遗址的话,难不成这世道真就要就一直没落下去?”
王长贵不置可否的说道:“天意使然,若凡尘世道当真是走到了尽头,想必就算找到了图腾的遗址,也多半是无力回天了!”
'正文 372第二十四章 第二节'
'正文'372第二十四章第二节
372第二十四章第二节
听了王长贵这话之后,徐云德陷入了沉默,坐在一旁的刘萍和孙季以及叵蓉,无疑也是将两人的对话尽数听了去。只听刘萍说道:“短短几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