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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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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新手臂,想起方宁叔在自己做完手术、过完休养期把自己送回来之后,对自己说过的话:
“徒弟媳妇,咱们可约好了啊,我想看到他们一个个看到你都是什么表情,肯定很有趣,所以你一定不要提前和他们打招呼,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方式越诡异越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哦。”
木梨子听安用一种完全无可奈何的口气说起方宁叔时,笑了出来。
太好了,她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但她今后怎么打算呢?
木梨子问起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很平静,她想了想,说:
“我先去找他,然后……或许会回倥城来,或许会跟着他一起走。这件事我听他的,我欠他太多了。”
木梨子稍微沉默了一下,才说:
“他昨天才给我们打过电话,说会在那里再呆一个星期。你早点儿去吧,免得他又走了。”
安浅浅地笑了:
“好。你快点吃点东西吧,睡了那么久,又喝了那么多酒,多吃点儿东西垫垫。”
木梨子“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准备朝厨房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回过头来,问安:
“你不会突然消失吧?”
安愣了愣,笑得更加阳光灿烂:
“不会的。我在这儿等你,等你吃完了我再走。我还要去看看江瓷和龙炽呢。”
木梨子听安这么保证,才放心地把蛋糕和半冷的牛奶端了出来。
安以妈妈看着女儿吃东西的表情,一直等到木梨子把最后一口蛋糕咽下去,才对木梨子说:
“梨子,我给你说个事儿。”
木梨子的心情早已从惊讶和迷茫过渡为了安重新回来的喜悦之中,一时间居然没有察觉她声音中的某些特殊的情绪。
然而,安的下一句话,就叫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弓凌晨不见了。”
木梨子一下子挺直了脊背,问:
“怎么回事?”
安喝了两口自己面前的白开水,说:
“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听方宁叔说的。他说,他刚刚收到消息,也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儿,弓凌晨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从精神病院里逃跑了。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现在警方还在搜捕中。我估计有可能警方会来找你们,毕竟当初游乐场的案子还有司昴的案子,都和咱们有关系,难说弓凌晨会不会来打击报复。这事儿我先跟你一个人说,江瓷和龙炽……你也知道他们和弓凌晨的关系,等会儿我去见他们的时候,会告诉他们,叫他们小心点儿的。你也是。知道了吗?”
木梨子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她的心也因为这个消息而不安了起来。
弓凌晨啊……
第六十六节 大结局
ps:
正文完结了~番外还有几篇~
安很快跟木梨子告别了。
在她离去后,木梨子独自一个人坐在屋里,又变得恍惚起来了,她甚至于又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见过安吗?真的和她说过话吗?
之所以她会这样怀疑,是因为安的出现实在是太像她以前的每一次出现了,做甜点、买食材,和她说些事情,之后再离开。
木梨子撑着头,醉酒所带来的晕眩感让她对于事物真实与否的判断也产生了些许模糊。
不会是自己把以前她哪一次来访时候的场景给重演了一遍吧?或者这一切只是自己在做梦?
她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蛋糕,想要凭借这个判断安的确是来过,可是她马上又质疑,是不是这蛋糕只是自己买回来的?自己是因为太想安了,所以才想她能回来?或者说刚才的场景包括现在,都是在做梦?
木梨子拧了一把自己的肉,清晰的疼痛叫她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
她不由地自嘲道,以后别再这么怀疑自己了,说不定早晚有一天,因为自己的多疑,自己能被自己逼成精神病。
既然确认现在不是在做梦,蛋糕和写着安字迹的纸条也是真实的,那她的确是回来了……
木梨子有点儿忍不住想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修,告诉他这件事,但是按下号码后,她又犹豫了:
该告诉他吗?
首先,安和方宁叔是有约定的。自己如果联系了修,从某种程度上,就算是打破了这种约定。
其次,木梨子并没有方宁叔那样的恶趣味,想知道修重新看到安是什么表情,但她隐约感觉,这是修和安之间的事情,也应该由他们两个人来解决。旁人提前的通知,似乎显得有些多管闲事。
最后,木梨子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想。
她之所以打算在没有任何提前通知的情况下去找修,是不是她想做出一种假象呢?
不是她去找修,而是修在转过了那么多城市后,找到了她?
这样的结局,对修来说自然是最好的,他付出了努力,并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这样的感觉,应该是非常好的。
这样一来,安就不是联合着方宁叔一起去骗修了。修的心里也能好受些。
想到这儿。木梨子微微地笑了起来。
果然,在这种久别重逢的激动时刻,还能仔细地照顾到对方情绪的人,恐怕只有安这样的人才能做到了。
……
夏绵提着公文包,等着红绿灯一转换,便能从马路这边走到他工作的律师事务所里。
他现在的工作生活对他来说都是刚刚好。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接过了父亲的旗帜,作为一个能在一定程度上主持公义的律师。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很充实。
现在距离他上班的规定时间还有充裕的时间,所以他并不着急。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
他的眼神在不经意间瞄向了马路对面。
而就这一眼,他便僵在了原地。
对面也有一个人在看着他。
她的穿着和夏绵印象里的她相差无几,白衬衫,休闲裤,很简单的衣着,却能把她那种闲适恬淡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她正在用她的桃花眼凝视着夏绵,对他露出微笑。
绿灯亮了,夏绵却没有动,直勾勾地看着马路那边的人,而她也没有动,人流在他们两人之间穿梭,也有人会注意到这两个人动也不动的古怪举动,不过他们也只是稍微错愕一下,便和他们交肩而过。
许久之后,红灯再次亮了起来。
夏绵被陡然亮起来的红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他推了推眼镜,终于对着马路对面的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
江瓷今天把他们高中时的篮球队的人组织了起来,要打一场队内的篮球赛,然后大家再去聚一次餐,算是定期的友谊聚会,毕竟大家都在一个队里打了那么多年,不能说散就散了。
队里来了十个人,加上江瓷一共是十一个。
应大家的要求,江瓷照样要坐在场边看他们比赛,充当他们的点评员。
说实在的,江瓷之前在场边叨叨叨地喷吐毒液时,有不止一个队员产生过要拿篮球砸死她的冲动,还要在她断气前冲她很男人地吼上一句“你行你上啊”,可是慑于她强大的气场,以及她哥哥是龙炽队长的事实,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可直等到毕业,大家却又不习惯没有江瓷在旁边毒舌的篮球赛了,感觉打起比赛来都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对此,江瓷表示,没想到她手底下的人居然这么有受虐倾向,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
于是,在这次友谊赛前,江瓷准备了一个扩音喇叭,在一个室外篮球场的小看台上趴着,懒洋洋地看着底下的那群哥们儿混在一起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样子,看着时间,准备吹哨,叫他们不要搞基了,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
她刚刚把哨子含在口里,就看到底下被一帮人每个人都无耻地摸了一把的龙炽突然朝向自己这边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吓得江瓷差点直接没控制住把嘴里含着的哨子咬碎了。
他叫唤什么啊!
江瓷愤愤不平地朝底下喊:
“你要死还是我要死了?嚷嚷什么?”
江瓷很快发现,龙炽似乎不是因为受到了什么惊吓,因为他下一秒就朝看台这里飞奔而来,满脸惊喜。
江瓷还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抱歉的女声:
“呃……我本来想等比赛结束再叫你的。龙炽眼睛还挺尖的。”
江瓷因为这个熟悉的声音,整个背部都僵直了,她机械地转过头去,发现在原本空无一人的看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人。
她站在看台的入口处,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尴尬,看到江瓷僵硬的表情,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
“我不是有意要吓你们的……”
这时候龙炽已经从低矮的看台下翻了上来,确定眼前站着的确确实实就是她后,他欢呼一声,上去就把她抱住了,而江瓷则站在原地,看着她,手上的扩音喇叭落到了看台下,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回来了……她回来了……
……正在一节公共课上睡觉,睡得云山雾罩的时候。突然有人动手捅了捅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自己的邻座,她指着窗外。对说:
“石冉。刚才有人找你。”揉揉惺忪的睡眼,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高国瑞。
没事儿又跑来找自己干嘛?
她不满地瘪了瘪嘴,摸了摸自己睡醒了一觉有点儿饿了的肚子,决定出去要好好敲他一顿饭,顺便把这节课给逃了。
她从后门溜了出去,却发现窗外并没站着什么人。她透过不远处一扇透明的玻璃窗,发现不远处的露台上站着个老师模样的人,背对着门口,似乎也不是来找人的模样本来以为邻座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可她又觉得不像。环视四周一圈后,发现也只有露台上那个白衬衫休闲裤的人……
等一下?盯紧了那个人。一种熟悉感从心头升腾而起。
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朝那个露台慢慢地挪了过去。
她好像……好像……
她一直背对着,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也不敢完全确定地说些什么,但她每靠近一步就越发确定,这是她,一定是她。
光是从教室门口走到露台门口,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挪到了露台门口,打开了玻璃门,再合上后,便把背贴在了门上,用近乎于呻吟的语调问:
“是你吗?安……”
那个白衬衫休闲裤的人回过头来也看清楚了她的脸,以及她的动作。
她微笑着把自己的食指压在了嘴唇上,似乎是在提醒她不要尖叫出来用双手捂住了嘴,全身微微地战栗起来,而安朝着她走了过来,把她瑟瑟发抖、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的身体揽在了怀里,轻轻地拍抚了两下。她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而平静:
“别害怕,我回来了。”
……
东城殡仪馆门口。
安深呼吸了两口,这算是她最后一个到访的地点了。
她并不打算进去找简白,尽管简白对她来说,是再生父母一样的存在,但因为他是郭品骥一手调教出来的,看到他,安就像是看到了郭品骥一样。
再说,见了面,又说什么呢?说郭品骥?还是说她其实并没有死?这对简白来说,其实都是没有意义的。
听木梨子说,简白已经给自己举行了火化仪式,火化的是那个代替自己死去的人,所以,简遇安这个身份,按道理来说,也已经死了,彻底消失了,化为骨灰了。他给自己起的名字,那个代号,简简单单,随遇而安,也将烟消云散。
对于简白来说,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他不会为自己的离开或是死亡而感到悲伤,他只会根据理性判断,自己“应该悲伤”。
算了,到过这里,就算是见过了吧。
她下一步,就是要去找修了。
她等了那么久,又想见到修,又怕见到修,她还记得自己为了让他没法再进入林家旅馆,往他嘴里塞了那么个东西,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
如果不是难受到无力支撑,他怕是拼死也要进来的。
安到现在都想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事,记不得修和她在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她只知道,修遭遇了太多不公平的事情,而她也欠修的,欠得太多了,她总是毫无道理地离开,然后留他一个人等待或是寻找。
所以,这回,她得好好地补偿他,不管用多长的时间,她都会陪在修的身边,陪在……她最爱的人身边。
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她转过身,朝远处走去。
番外一 久别重逢,以及误会
“你们说,队长和修见上面之后怎么都不跟咱们联系了啊?”
“谁知道,估计是过二人世界去了吧,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他们俩都已经见上面了,三年没见,估计预备了好多话准备说,你猴急猴急的干什么?觉得空虚了去找我嫂子玩儿去。”
“江瓷……你能不能现在别先叫我嫂子啊。”
“没问题,嫂子。”
“……咱们说正经的行不行?你说他们俩好不容易在一块儿了,得接吻吧,得那个那个啥吧,可是修会不会啊?咱们要不要寄点儿科普片什么的给他们……”
“龙炽,这里最不正经的就是你,你给我滚。”
自从安挨个和他们见过面后,便离开去找修了。
一个星期前,她发了条短信,说她找到修了,就没再有下文了。
这一没有下文,大家的各种猜测也都来了。
他们俩难道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黏上了?连跟他们说说会面后续的时间都没有?
当然,他们也知道,安和修没什么必要朝他们汇报他们的进展情况,但是这样被好奇心吊着,不上不下的,的确感觉怪怪的,龙炽把江瓷与木梨子一块儿约出来喝茶的时候,三个人围绕这件事展开了各种讨论和脑补的,其中龙炽直接把修和安想成了一堆干柴烈火,听得江瓷和木梨子都恨不得拿撬棍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头藏了些什么东西。
而他们也绝对想不到。安和修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两个人之间的一场冷战,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了。
在他们还未碰面前,方宁叔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修的行程卡得死死的,甚至连修将会去哪里找她,方宁叔都了如指掌。在方宁叔的调查下,安知道,修每到一个地方。一定会在夜晚找遍城里的每一个酒吧,询问这里的驻唱歌手的信息。
所以,在方宁叔的安排,安很无奈地进了一家修还没来找过的酒吧,应聘这里的驻唱歌手。
还好,安的声音还蛮受这里的老板喜欢的,她很快被拍板定下来,每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来这里唱歌。
起先安还在想,到底修能不能找到这里来。但是事实证明,他能。
但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修发现她的时候。居然会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
她在这里工作了大概三天左右。修就找来了,安当时完全没有准备好,正在台上调吉他的音,眼睛一扫,修就从门口进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心虚,想跑。莫名地心慌,她半点儿浪漫的想法都没有,甚至担心,修看到她就这么坐在台上,会不会暴怒。会不会生气地来质问她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招呼都不打地就离开,甚至会不会掉头就走。
她面对着木梨子还能平静地说出自己离开的理由。但是一看到修,她的逻辑思维能力简直是在瞬间全线崩溃,一些早就构想好的表情和要说的话全部忘记了,她紧张地握着吉他,身子都僵了。
修并没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她,而是先走到了吧台附近,对酒保说了些什么,拿了一杯水,一个人坐在吧台边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期间连头都没抬一下。
安并不知道,修在找到这里前,已经走过了十来个附近的酒吧,有些累了,与其说他是进来找人的,不如说他是进来歇脚的,他甚至根本没有看到昏暗的舞台上,正坐着一个全身发僵,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人最后一个道士2。
如果僵持就这样保持下去,恐怕修就会这么离开了,但是偏巧在这个时候,有个底下喝醉了的客人看不惯安在上头磨蹭着调音,再加上灌了两杯黄汤,脑子不大清楚,一嗓子喊了出来:
“你唱不唱啊?”
安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从看到修之后,她的脑子就乱成一锅粥了,现在听到有人呵斥她,她立马产生了更加强烈的逃离念头。
不行,她还没做好准备……
她起了身,说了声抱歉,就想拿着吉他下台去,没想到那客人一看安要走,上去一把扯住了她的左胳膊,说:
“怎么着啊?还有没有点儿职业道德了?说不唱就不唱了?你们经理呢?叫来!”
安的左胳膊毕竟不是自己的,刚刚安上去没多久,不能太用劲,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拖着,而客人带来的几个朋友想去劝和劝和,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搞得太僵不好,可那客人死活不肯放手,喋喋不休地训着安,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又磨蹭又没有职业道德,而修也被这里的争执声吸引了过来。
他几乎是一眼,就扫到了在一群人中被抓着手腕,紧张地盯着自己这边的安。
修怔住了。
当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在一处,安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惶恐地盯着站在原地,神色变幻莫测的修,想要叫他,却又叫不出口,她相信自己现在盯着他的眼神一定很奇怪,充斥着求助、恐慌和紧张。
大概几秒钟后,修一个箭步冲上来,扣住那人抓住安的手腕,一扭一扯,那客人便痛得哎呦一声松开了手,趁着这个间隙,修拉着安就跑,安连手上的吉他都给丢了。
在路人疑惑的目光中,修一直牵着安狂跑不止,安的体力本来就远远不如修,再加上她胳膊被修扯得发酸发痛,跑出一段路后,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喘息着叫:
“……慢,慢一点儿……”
修闻言直接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现在是在一个人烟较少的街道上,时间又是晚上十一点,他直接把安按到了路边的墙壁上。用胳膊把她整个人圈在了墙壁的一角,喘息着盯着她的脸,而安也控制不住地拼命地喘着气,觉得自己的整个肺都烧起来了,胳膊的酸痛感也是让她十分不适,因此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左肩膀,一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修,一时间两个人居然都不说话了。
而过了一段短暂而漫长的沉默阶段后。修松开了抵在墙壁上的手,倒退了两步,用他熟悉的、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说: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安一时间没能转过弯来,她愣愣地看着修,想不明白为什么修一下子突然变得对她这么客气。
修看安似乎是不解的模样,便下了下决心,解释说:
“你……长得很像我在找的人,我很爱的人。”
安愣住了,倒不是因为修好像没认出她来。而是因为这是修第一次对她说“爱”这个字。
修见安还是傻傻的样子,再次误会了。
刚才在那家酒吧里,他远远地看到安。一瞬间认为自己是找到她了。可是等他拖了她跑出来,跑了很久后,才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女孩是有左胳膊的。
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人了,正巧这时候安提出来叫他跑慢点儿,他就把安顺势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想好好看个清楚如玉医坊。
但是另一个误会随之产生了。安并不是在以前的“而已”酒吧工作,随便化个淡妆就行了,这边的老板喜欢大浓妆,所以安没办法,只好把妆画得偏浓了好多。
男人本来就对化妆后的女人容易脸盲。四周的光线又昏暗,再加上这个女孩多出来的左臂。即使她的声音很像安,修也认为,是自己思念她过了头,居然扯了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跑了这么久。
修的性格已经变了很多了,放在以前,他估计只会说一声对不起,之后就转身离去,但他现在认为,他至少得跟这个女孩解释清楚,也好叫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
他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对一头雾水的安说:
“……我把你认成了我爱的人,我在找她,找了她很久了。你很像她,所以……对不起。”
对面的女孩歪了歪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这个微笑看得修又是一阵恍惚,好容易他才定住了自己的神。
这不是她,她的胳膊已经没有了……
女孩开了口:
“嗯……你很爱她吗?”
修虽然不知道女孩为什么要这么问,可是对着这么一个很像她的女孩,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爱。”
女孩一下子笑了起来,在修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时候,她扳住了修的肩膀,修猝不及防,被她一拉,就往前一扑,她直接吻上了修的唇。
修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手忙脚乱地把她推开,刚想发火,就听到那女孩含着笑意的声音:
“武乐修,我也爱你。”
修一下子全然失措了。
安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想笑,但是眼里却噙上了眼泪,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了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笑着说:
“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找到我了。”
修盯着她的脸,辨认了许久,犹豫地问:
“你是舒……左伊人……你是她吗?”
安点了点头,主动拥住了修的肩膀,把整个柔软的身子都靠向了他。
修的手也慢慢从身体两侧移上了她的背部,似乎是在试探到底是不是她,在他的手指轻触了好几下安的背部后,他才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一下子用上了力气,狠狠地把安箍到了怀里。
安觉得自己要被修的力气箍得窒息过去了,可这样的幸福的窒息感,她宁愿持续得更长一点。
但如果她还能正常思考的话,她就会想到一件事情:
修绝对是个死要面子而且极度闷骚的人,有些话他是一辈子都可能不去说的,而自己不仅听他连说了两遍,而且自己第一时间没告诉他自己是谁,还诈他,让他又说了一遍他爱自己。
对于修这种人来说,他想明白这一层之后,又会怎样呢?
而修很快地用行动告诉了安,他会赌气。
番外二 被吃定了
在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分开时,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照理说安本来不该搭理这个电话的,因为修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安从来没见过修的眼神这么温柔迷人过,一时间,她完全变成了花痴少女,看着修发起了愣。
电话顽强地响着,还是修主动提醒安的:
“你的电话。”
安这才丢人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脸烫得厉害,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
但等手机一拿到手里,她就立刻看向了修,表情不自然起来。
修也察觉到了她表情的变化,看了一眼她闪烁不停的手机屏幕,上面出现的来电人姓名叫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方宁叔重生之悠然幸福。
他看向安,安则诺诺地低下头去。
修的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测,他问安:
“是他在那个时候把你带走的?”
安点点头,看都不敢多看修一样,看上去要多小媳妇就有多小媳妇。
她这才发觉,自己再见到修的时候,居然胆小成了这个样子,生怕他生气或是不满。
看到安这副样子,修接过了安手里还在响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的方宁叔很清楚接电话的人是谁,他可是隔着安身上的监听监视器,把修的表现看了个清清楚楚,所以他打电话来的目的,基本上就是来嘲笑修的。
安忐忑地望着修接电话时的表情,他只是“喂”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安隐约听到从电话那边传来了方宁叔爽朗的哈哈大笑声,还有一连串的调侃声,而修抓着安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看得安觉得那个手机很有可能被修捏碎,横尸当场。
当然,最后修还是很有素质地在方宁叔说了一半的时候把电话挂了,并直接关了机。塞回到了安的口袋里,对她简短有力地抛下一个字:
“走。”
看修没有多余的话说,也并没有问什么,安就猜到,方宁叔怕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她精心想要营造的“是修找到了她”的假象也就这样被打破了。
得,修看来是一定会生气的。
安垂着脑袋,跟在修的身后。
修一路上都几乎没跟她说过话,说了的话加起来。也一共只有两句。
第一句,是修把她带到了一个公共厕所的旁边,推了她的后背一把。说:
“进去把脸洗了。”
第二句。是她卸完妆出来,修递给她一张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湿巾擦脸,并问:
“你现在住哪儿?”
问完确切的地址后,修沉默地让安带着他回到了她现在暂时的住处,帮她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带着她又朝自己临时的住处走了回去。
修原来在车队里赛车的时候。参加过很多比赛,每场比赛的奖金最低也是上万的,再加上他没什么抽烟喝酒的毛病,花钱的地方也很少,衣食住行又是车队全权负责。因而在车队的四年里,他足足攒下了小三十万。足够他在外面漂泊得更久,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挑一个地下室住,着手进行他的寻找工作。
他带着安回到了他现在所住的地下室,把房间退了,简单的随身物品也收拾好,径直去往进了一个档次稍微高了一点儿的旅馆,把她安顿了下来。
安稍稍抗议了一下,说自己可以住地下室的,但修只是用眼神就叫安闭上了嘴。
可问题接踵而至,现在安的身份证是假的,方宁叔还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妥当,所以她入住旅馆会很不方便,没办法,修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双人房,两个人住在了一起。
安以为修至少会问一些关于自己离开后的事情,但是他一到房间,一言不发地倒头就睡,半句话都没多问安。
安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想着他可能明天就不赌气了,也没劝他,自己收拾了收拾,也上床睡觉了天帝至尊全文阅读。
两个人的相逢的第一天就这么仓促简单地过去了,安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这像是一场梦,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修在一边叠被子,顿时感觉整个心都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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