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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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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现在变态挺多的。”
被岔开话题的江瓷很不爽,不以为然地说:
“就这种绿色史莱姆级别的色狼也叫变态?现在的孩子也太玻璃心了。不说别的,我从小到大放学回家路上至少看见过六个风格迥异的露阴癖患者,从学校到家这两点一线不到两公里的路就能疯狂成这样,那别的地方不海了去了?身边的某个朝夕相处的人就是露阴癖也说不定,搞得跟珍稀动物似的,有没有搞错啊。”
江瓷这种完全把变态当做随处可见的大白菜一样的吊诡思维实在让人佩服不已,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看报的修突然冒出一句:
“我也是。”
这句话放在这里,就像一个成功引爆的俄式65型鱼雷,木梨子、夏绵、安、夏绵、shine,包括江瓷都张大了嘴看着修,脑中全是乱七八糟的走马灯和万花筒。所有人都在搜肠刮肚,调集脑中还没被完全摧毁、尚能运用的逻辑思维能力,判断修这句话到底是在开玩笑,是出于恶趣味讲的冷笑话,还是实实在在的自我表白与剖析。
这变态的人,嘴上说说倒是简单,生活里真碰上一个,还是熟人,谁能吃得消啊?
修从报纸里抬起头,正撞上十二道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他那张面瘫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点不自然的样子,问道:
“怎么了?”
木梨子盯着修:
“怎么了!刚才你说……你是什……么来着?”
短短一句话,木梨子一激动,有两次都差点咬到舌头。
修仍是那副既正经又冰冷的神色,说:
“什么我是什么?我说,我也认为这个在监狱门口开枪的人很大胆。”
大家完全搞不清修在说什么,等到他们集体反应过来,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江瓷的脸部肌肉抽了抽,问修:
“修,你在开玩笑吧?刚才是不是奥特曼从你旁边路过把你的记忆抽出一部分带到M78星云上去了?”
修皱皱眉头,问:
“什么是奥特曼?”
吐槽无力。
在花了半分钟确信修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之后,江瓷极力控制着想要吐血和抓住修的领子前后摇晃的强烈欲望,对修说:
“你,难道,真的,只能听到队长一个人说话吗?我们这么多人,都没存在感的吗?”
江瓷本来还想说句“你是瞎的吗”,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把这个疑问压下去了。
江瓷的话基本代表着其他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在等着修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修却是一副“你们今天是集体药吃多了吗”的表情,说:
“这有什么问题?”
吐槽无力。
修无视众人微妙的视线,看向桌子上江瓷的老虎钳,沉默了半晌,问道:
“这个……放这儿做什么?你们打算用来修保险丝?”
吐槽无力。
江瓷在无语之余,才再次注意到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老虎钳,这把老虎钳确实挺大,往面前这么一摆威慑性也挺大。江瓷开始反思自己一下子就掏出这么一把这么大的老虎钳是不是太视觉刺激了,下次低调地拿个小点的就好了。这么想着,她把茶几上的老虎钳收回了包里。
龙炽也跟着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想到,江瓷被修这个闷葫芦这么一刺激,搞不好得冲自己发飙撒气。江瓷不是别人啊,是自家的妹妹啊,是要跟着自己回家的啊,如果不把江瓷哄好了,自己今晚估计就不用睡了。只怕不小心睡死后,在睡梦里被江瓷当小白鼠做各种人体实验、被彻底结扎了都不知道,那自己就真的太冤了。他咽咽口水,想说点什么:
“那个……咳……”
他刚张口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江瓷眉头一皱,凑过来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他咳得昏天黑地眼泪汪汪的,江瓷眉头越皱越紧,边拍边说:
“没事吧?你这是要死啊。”
龙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第一句话就把大家弄得集体无语:
“我要被我的口水呛死了……小瓷……水……”
江瓷有点着急的表情立刻清零为一张和修一模一样如出一辙的面瘫脸,她淡定地拍开龙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淡定地说:
“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啊。”
说完,她掸了掸肩膀,嫌弃地坐到了离龙炽最远的沙发位置上,完全忽视龙炽的需求,留受到严重精神打击的龙炽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委屈得要死。
木梨子看着因为搞不清现状、思维还停留在N分钟之前而眉心微皱的修,左右不停乱看的shine,一身暗黑气质的江瓷,缩在沙发角落里可怜巴巴像只受欺负的金毛猎犬一样的龙炽,还有强忍着笑意的安,有些混乱地叹了口气。
刚开始的话题不是在讨论严肃的杀人案吗?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儿了?
木梨子追根溯源,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大家最近都没什么事儿干,纯粹是因为无聊闲出来的。
想到这儿,她提议说:
“咱们干脆今晚出去唱歌好了,这么闷在家里,等着长蘑菇吗?”
第二节 酒的阴谋
更新时间2013…5…17 12:50:35 字数:2746
木梨子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只有修表示不想去,结果被安一句简单的“还是去吧?大家一起多好。”直接招安了,惹得大家纷纷在内心感叹,男人如果太大男子主义的话,不能证明他受男尊女卑思想荼毒太深,证明他绝对缺个可以修理得他服服帖帖的女人或男人。没有不听话的男人,只有没手段的女人。
大家这晚上过得很尽兴。安本来兼职的就是酒吧的驻唱,嗓子自然是好,shine甜美的小声音也相当吸引人,龙炽和江瓷的唱歌水平虽然说是不如安和shine,但好歹也是不跑调,夏绵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唱歌水平一般,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他还唱了一首,事实确实如此没错,但到后来,大家都被夏绵的酒量震撼到了。
夏绵还真的是标准的实心眼,给他倒一杯他喝一杯,典型的不会拒绝人,但就算这种程度的连番的酒精轰炸,硬是喝不倒他,白酒啤酒来者不拒,一仰头一整杯就下去了,每次喝完了之后还把杯底举给大家看示意自己喝完了,然后腼腆地笑笑。夏绵喝了酒之后,脸也不怎么见红,双颊泛着一层淡淡的酡红,这点红更显出他的皮肤之好,跟女孩似的细致白皙,脸侧细细的绒毛带着点儿晶莹的色泽,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也越发黑亮,让他看起来反而更加精神。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喝到一定程度,略有醉意时,嘴角一小抹笑容勾魂摄魄,腮帮稍稍鼓起来,狭长的瞳孔懒懒地眯着,再加上他天生的纯良温和的气质,可爱得不行,他出去上了次厕所,竟然还被打扫厕所的大妈抛了个媚眼。
和所有人的活跃气氛相对,对比最鲜明的就是修。他给人一种极其明显的“你可以把我的身体带过来却带不来我的心”的欠抽感觉。更直观点儿,具体表现就是不喝酒,不唱歌,说话少,往那里一坐,神情严肃,眼前仿佛不是一群好朋友在聊天喝酒唱歌说笑,而是在播送中央七套的“聚焦三农”节目。
大家都在放松心情的时候,旁边端坐这么一尊气压过低的大威德金刚,是相当煞风景和破坏情绪的,大家开始还刻意跟修说话,努力不忽略不冷落他,结果一群人口干舌燥讲了一大串,修只偶尔冒一句话,要么冷死人要么噎死人,而且还没等大家觉得烦,修就一句“你们自己玩不用管我”让大家讪讪地各归各位了。大家把修当了一段时间的空气后,心有愧疚,各自偷偷观察他,他依然淡定如初,还时不时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温开水喝一口。
大家都知道他是无意的,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违和了。
龙炽最先忍不住了,他先把一杯啤酒放在修面前的桌子上,走过去坐在修的旁边,说:
“修,你至少喝点,就跟饮料似的。男人不喝酒,就跟不会站着撒尿一样,太娘们儿了吧?”
修用看怪物的眼神上下扫了龙炽一遍,他眼中冷淡的神色让龙炽觉得自己进了个大号的微波炉,忍不住就把接下来的话全咽进喉咙里去了,噎得直翻白眼。
修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上厕所。他刚出去,龙炽就神神秘秘地凑到了江瓷身边往江瓷耳朵边趴,江瓷特受不了他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一把按上他的脸把他推到老远,说:
“你离我,对,这么远就行了。您那副神棍的表情我近了看消受不起。”
龙炽锲而不舍地挤到江瓷身边,还顺手把夏绵拖了过来,他说:
“来来,你们都听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修有点奇怪?他对酒……”
“我觉得谁都没你奇怪。不允许别人酒精过敏?”
夏绵扶了扶眼镜,说:
“他的表现不大像酒精过敏,他似乎也没像排斥吸烟一样排斥喝酒,我记得有一次shine给他吃过一块酒心巧克力,他虽然吃了一口就扔掉了,但身体没什么特殊反应啊。据我所知只要是酒精过敏者摄入一点酒精就会有排异反应的。”
龙炽很高兴夏绵这个相同的见解,他兴冲冲地说:
“我觉得也是。我有个想法啊,修这么不愿意喝酒,我倒想让他喝点看究竟能怎么样?”
江瓷一巴掌抽在龙炽后脑勺上,龙炽很委屈地听江瓷骂:
“你还真的想死?想早点死的话去跳楼还能干脆点儿,你什么癖好?这么希望被**至死?”
龙炽依然没有放弃这个计划,坐得离江瓷远了点,和夏绵两个人凑着头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会儿,木梨子和shine也在半路插了进去,四个人不知道在谋划点儿什么,江瓷看着那四个人诡异的笑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坐到了简遇安旁边,悄声问她:
“我说队长,他们真的要让修喝酒吗?万一修有酒精过敏呢?”
“谁知道呢?”
安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单,她顿了顿,继续说:
“夏绵说得对,开个玩笑大概也没什么事,其实我也很想看看修他喝醉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江瓷看着简遇安在说“一定很好玩”的时候明朗的笑容和眉眼,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
修回来后,龙炽开始执行他们四人商定的计划,死活要让他加入大家玩猜拳游戏,在他找尽各种诡异理由,硬着头皮想方设法让修加入,却始终只能看着修的冰山脸表情抽筋时,木梨子冲安使了个眼色,安心领神会,马上说:
“修也来吧,大家一起玩热闹。”
修这才不情不愿地随便“哦”了一声,坐在了大家中间,夏绵还特意贴心地添了一句“修不喝酒,那咱们就赌喝雪碧吧”,修默认了之后,大家就兴致勃勃地凑在一起猜拳,输了的就喝完一杯雪碧,只是木梨子看似无意地在游戏中途离开了几分钟,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时顺手把包厢里的灯光调得更暗了些,还特意把一瓶在外面起开盖的白酒从桌子另一边放在了地上,悄悄推了过来,正好在夏绵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地方。
气氛很快被调动起来了,大家喝雪碧的时候都非常豪爽,举起杯子一杯就喝干了,修也受到了这气氛的感染,自己输了的时候也不再摆着一张臭脸,和大家一样乖乖拿起杯子喝得一干二净,夏绵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悄悄把酒瓶拿过来,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倒满了白酒,还特意把杯子摆得离修很远,免得他察觉到什么不对。
又一轮下来,修又输了,龙炽从一堆装着雪碧的杯子里把那只装了酒的挑出来,推到了修跟前,挂着一脸淫荡的笑容说:
“修,喝了吧,干脆点。”
修不虞有诈,也是出于刚才的思维定势,接过来就准备一饮而尽,等刚把半口酒咽下去,他才察觉不对,杯子从他手里哐啷一声摔在了桌子上,大家都吓了一跳,眼巴巴地看着他,同时各自做出了防卫的架势,生怕他一怒之下施暴行凶。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脸色沉得像块铁,不过他还没站稳,腿一软就又跪下来了,从他的脖子到脸迅速爬满了不正常的绯红色。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一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刚出去就传来了他呕吐的声音,还是夏绵稳重些,低喊了一句“坏了”,就立即跟出去,大家听到夏绵拍修的背的声音,还有带他去厕所的声音,刚开始夏绵还是比较正常地问“还好吧?”“要不要喝水?”听起来似乎交流无果后,夏绵和修的对话就变成了:
“乖,别在这儿呆着了。”
“好好好不去厕所。”
“……我们去的不是厕所我们去的是洗手间。”
这种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的腔调,听得大家背部统一寒风飕飕,面面相觑,最先说话的是龙炽,他从刚才的不知所措中醒悟了过来,并意识到了一个大概是事实的事实:
“我说啊……修他不是不爱喝酒的问题,而是压根不会喝酒吧?”
第三节 事实……
更新时间2013…5…17 17:16:01 字数:2737
Shine在一瞬间的呆愣后几乎笑得岔了气,剩下的人嘴角都带着一抹“怎么可能但看起来确实是事实”的纠结笑容。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了。大家实在不知道怎么评论,那平时一副**老大气场的修被一口白酒搞得瞬间回归幼儿园时代,确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修完全是被夏绵扛回来的,他大概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脸发红滚烫,神智看起来也不大清楚了,倒在沙发上就去解自己前胸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上衣脱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他看似瘦削的身扳上那六块薄薄的漂亮的腹肌,但修现在这个状态差点把夏绵吓死,他连忙按着修的手不让他再深入下去,因为修的手已经开始往他自己的牛仔裤腰上的皮带扣伸了。
Shine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没想到大哥喝醉了这么奔放。”,被修听见了,他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shine,shine刚开始心里还有点儿发毛,但仔细一看,修只是在盯着自己所在的这个方向,眼神涣散,聚焦都聚焦不起来,也就放了心,知道修已经喝茫了,胆子更大了,她指着自己的脸,问:
“大哥,你知道我是谁不?”
修还顶着一张冷峻的面瘫脸,不搭理shine,醉酒似乎并没改变他的一贯风格和内在,但整个场景看起来更加搞笑,一个一本正经的人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解自己的扣子,大家也都不顾忌了,都笑得极其没形象。
龙炽这时又犯了坏,他从一边递上了一只话筒,对修说:
“修,来唱首歌吧,大家都唱了,你也……”
还没等龙炽把话说完,修就一把抢走了龙炽手里的话筒,大家顿时精神一振,整齐划一地看向包房里的屏幕,一首新的歌刚刚开始,是苏打绿的《小情歌》。大家又都看回修,静静地等着他开口,生怕谁多说了一句话多喘了一口气让他没了唱的欲望。
音乐一直响着,修都没什么动静,大家也都耐心地盼着,等到副歌开始,他才开了口: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
修开口的瞬间,大家都能在彼此脸上看出一个横平竖直的“囧”字来,随着音乐的推进,这个“囧”字也变得形态各异,各自的走向也越来越扭曲。大家在修的声音里渐渐接受了另一个残酷的事实:
修不仅不会喝酒,而且绝对是个音乐白痴。
这种完全称得上悲哀程度的五音不全,绝对是从娘胎里才能带出来的天赋。
等到他一首歌唱完,不仅是包房里面,外面也是一片短暂的静寂。大家都理解了修不愿唱歌的原因:
他真的不是耍酷,他其实真的是为了大家好。
Shine在下一首歌的前奏开始响起之前就一直没回过神来,惊恐万状地瞪着修,茶色的大眼睛在眼眶里恐惧地震颤不已,木梨子捂着心脏直接开门甩下一句声调颤抖的“我去买点东西”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江瓷和龙炽沉默地望着前面的屏幕,目不转睛,谁也不敢抬眼去看修,只有安在短暂的沉默后笑得前仰后合连换气都顾不上了。
大家都不敢出声,只能默默感叹:也只有安这个对修来说特殊的人才敢这么做,要是同样的一件事换成龙炽来做,估计现在他的皮已经被修扒掉一半了。
最可怕的是,修好像没有放弃话筒的意图,他前脚绊后脚地走到了点唱机跟前,又点了一首歌,并丝毫不客气地把正在播放的下首歌切掉了。
龙炽看了一眼点唱机的歌单,彻底被吓住了,修点的是孙楠的《拯救》,这要唱出来他们还都活不活了?龙炽抬腿就想溜,却被修无意间扫过来的目光又给吓退了回来。
这首歌前奏很长,修抓着话筒在江瓷身边坐下等着音乐正式开始。沉郁的前奏中,龙炽哆哆嗦嗦地碰了碰身旁同样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江瓷,他的精神已经隐约处于崩溃状态了:
“修绝对是装的,装醉,他要谋杀我们啊,因为我们灌他酒他要谋杀我们……”
江瓷看也不看一脚踩在旁边人的脚背上,强装淡定地说:
“你想真的被杀吗,不要发表任何评论啊白痴。听着就好了,就当自己在听佛经,《大悲咒》之类的。”
“大悲咒好歹也有个调吧……”
江瓷有点儿奇怪,今天自己穿的鞋跟挺高的,踩上去龙炽怎么丁点儿反应都没,正在这时,拿着话筒的修把他那张面瘫脸转过来,用他低沉性感的声线看着江瓷说:
“龙炽,你踩我做什么?”
江瓷一脸黑线,龙炽更是欲哭无泪。
漫长的前奏过去,龙炽等一干人想堵耳朵,又怕修打击报复,只得痛苦地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来临。
不过,令人惊愕的事发生了。
修一张口就能唱出《拯救》完整的歌词,音调也很准,一腔一调间根本没有刚才那张口就能惹得天怒人怨的架势。他原本的嗓音就带着种性感的韵味,这样的一首歌,更把他的这种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爱若需要厮守,恨更需要自由,爱与恨纠缠不休……我拿什么拯救,当爱覆水难收,谁能把谁保佑,谁愿意被谁等待,我拿什么拯救,情能见血封喉……”
江瓷意外发现修在唱这首歌的时候神色竟明显柔和了不少,嘴角还隐隐有那么一点上扬,她用眼色示意安,安也点了点头,随即安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好像是陶醉在了他的声音中。修把这首歌演绎得相当完美,尤其是情感,他那种淡淡的怀念和伤感从声线上温柔而自然地流淌而出,整首歌唱完,大家都沉浸入了修的嗓音所造成的甚至有些魔幻的世界。
龙炽觉得不可思议,又点了两三首歌,让修一首一首去唱。
实验完毕后,大家都觉得自己的耳朵疼得厉害,得到的最终结果很简单也很消极,修大概只能唱准《拯救》这一首歌,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歌能被他正常地唱出来,大家谁都不想再去探究了。
安从修唱完后,就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等到他全部唱完,才睁开眼睛。修因为酒力再次上涌,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气,安看他好像不大舒服,就顺手把搭在沙发背上的他的衣服拿过来,准备披在他身上。
这时,木梨子刚从外面回来,她拿着一瓶酒,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半个身子,用口型向江瓷龙炽问:“他唱完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长舒出一口气,放了心,刚准备往门内走,这时屋内的状况却发生了大家始料未及的变化:
修突然一把抓住了安的手腕,安猝不及防,修只稍使力就把她拖倒在了自己身上,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修身子一翻,握着安的手腕的手一反一扣,安整个人就横躺着陷进了沙发里,修顺势压在了安的身上,另一只手卡着安的下巴,直接把嘴唇贴在了安的嘴上。
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野蛮,带着无比强烈的侵略性,安挣扎了两三下,结果修用的力更大了,安身上的骨节噼里啪啦地响了三四声,这力道估计就算是木梨子也抗不住。虽然并不是深入的舌吻,而是最青涩的嘴唇与嘴唇的交融,但同样看得大家心惊肉跳,所有人的共同想法是:
这架势哪是接吻,搞得简直像杀人现场一样。
不过在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所有人全部原地满血复活并亢奋得像刚被打了鸡血一样,修终于主动进攻了,看修整个动作的流畅度,估计这个香艳场景已经在他脑子里操练几百遍了。虽然方式方法有待商榷,但最终的效果肯定已经完美地达到了!
持续了两分钟,修紧绷的身体终于有所放松,他半撑着身体,俯视着躺在自己身体下面的安,眼睛懒懒地眯了眯,用大家以前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低低唤道:
“子伽……“
第四节 舒子伽
更新时间2013…5…18 13:14:39 字数:2886
这下大家顿时从刚才的兴奋中回到了现实,如同兜头一盆冷水,全部愣了。安被修压在身下,完全看不见她的表情,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少顷,她伸出手拍了拍修的背,如同安慰一般。
修又看了她一眼,满眼温存:
“舒子伽……“
安的声音还是那样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虽然其中包含了一丝以往没有的上下不定的情绪起伏:
“修,你看清楚,我是简遇安。”
修咽了口口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全身连带着支撑的手臂都开始莫名地颤抖:
“对不起,子伽,我没保护好……简遇安……像你,你像简遇安……你就是……”
安的情绪听起来比刚才更低沉了许多:
“我是安,你看清楚。”
修的胳膊一软,压在了她身上,半天都没有动静,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他已经沉沉睡去。
安从他身下小心地移出来,生怕弄醒他。等到她费力地从他的怀抱里坐起来后,她把修的头移在自己的膝盖上,盯着他的脸,沉默着,周围的气氛变得极为诡异。
大家都这样尴尬地对坐着,木梨子从刚才起就维持着呆立在门口的姿势,现在她已经默默地回到了一个远离他们的空位上,低头看着面前杯子里的酒,夏绵把眼镜摘下来反反复复地擦,努力把精力集中在那副已经擦得反光的镜片上,shine像刚才的江瓷龙炽一样盯着花花绿绿跳转不断的屏幕,艰难地维持着无所谓的表情,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龙炽和江瓷则眉来眼去地做着眼神交流。
江瓷:“你平时不是挺没眼力见儿的吗?说话啊,打破沉默啊,问她有没有事有那么难么?白痴问这种问题刚好,你不是白痴吗?干点白痴该干的事情行不行?”
龙炽:“我不干。我干了就真的是白痴了。”
第一个开口打破这尴尬沉默的,还是简遇安。
“他这样躺着不行,得送他回去,你们谁方便,顺路?”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的表情更是形态各异,木梨子说了话:
“安,我们中间最顺路的不是你吗?他的训练场离你们东城殡仪馆挺近的吧。你送不就行了?”
所有人都为木梨子捏了一把汗。简遇安这话的意思明显得很,就是不愿意送他回去,想让他们中间的谁帮忙送一下,但现在这种情况下谁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木梨子这么说也就是逼简遇安自己去送修,安现在这么云淡风轻,但谁又知道回去的路上会发生什么很残忍很少儿不宜的事呢?
简遇安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看得大家后背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不过不久她就恢复了正常,她把修扶起来,用手撑着他的背,说:
“那好,就我送吧。你们谁帮我搭把手?”
夏绵和龙炽听闻此言跟得到特赦令似的,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一个拿着修的衣服,另一个把修连拖带拽地弄到楼下,他们齐心协力把已经睡得人事不知的修往摩托车座上一丢,衣服胡乱往他身上一套,临走前龙炽伏在修的耳边说了句“保重”后,两人撒腿就跑,直接把醉醺醺的修和站在原地哭笑不得的安丢在了夜色里。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天气有点冷,简遇安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又像想起了什么,帮修扣上刚才匆忙套上的上衣的纽扣,一边扣一边开始思考怎么把他送回去的问题。
让他住宾馆吗?他这个状态去住的话不安全,安也不主张让人随便在外面留宿。用摩托车送他也不是不行,但他这样人事不省,万一从后座上掉下去怎么办?安想来觉得,其实把修用出租车送回去更好,但总不能把修的宝贝摩托车扔在这儿,酒醒后要让他知道他肯定要发火。
算了,大不了先用出租车把他送回去,自己再回来一趟取他的摩托车吧。
安掏了掏自己的兜,才发现自己没拿钱,她翻了翻修的兜,里面也只有他的摩托车钥匙,她只能掉头回去,想找大家借点儿钱,没想到回到包房里,里面已经是人去屋空,只有满屋子酒瓶饮料瓶,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竟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她只得无奈地下了楼,在修的衣兜里摸了几下,压根就没找到他的手机,有可能是没带。
看来如果不用摩托车,他们两个人今天谁也别想回去了。
她把车钥匙插进锁孔后,绕到后座的置物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深蓝色的摩托车头盔,看看它,叹了一口气。喝醉了的修完全没了平日那种强硬的冷酷劲儿,全身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立都立不起来,安费了很大劲,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头扶正,把头盔给他戴好,带子也仔仔细细地系好。她又从置物箱底部拿出一卷绳子,把修的腰和自己的身体绑在一起,把他的手也交叉着绑在了自己的腰上,怕把他勒伤,安把自己的薄外套脱下来,塞在绳子和他的手之间。因为没人帮忙,她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把车开走。
她有意控制着车速。因为没有头盔,她的一头短发就随便飞扬在空气里,修戴着头盔靠在她背后睡得迷迷糊糊,那个头盔应该把她的背硌得很不舒服,但她仍稳而慢地开着车。
等到摩托车开远了,看不见了,木梨子他们才从藏身的另一个KTV空包房里探头探脑地出来。木梨子舒了一口气:
“天哪,她可真够折腾的,憋死我了。”
Shine埋怨木梨子:“梨子姐,我说去帮一下安你又不让,现在你又抱怨。”
木梨子幽幽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想去帮啊,他们俩今天晚上这么一闹,关系肯定就跟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往好的方向走还是坏的方向走,咱们说了不算,得让安自己来选,你看她刚才摆弄修的样子,明显还是一副体贴的贤妻良母样,这就好办的多了,咱们跳出去帮忙反而是坏事。反过来,她要是安把修丢到街边不管了,自己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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