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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青苔)-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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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七儿一边清洗着茶具,一边轻轻说道:“可到现在为止,我们一点头绪都还没有。”舒逸说道:“最恼火的是李一鸣和沈碧君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至少在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是这样,二人就连社会关系都没有一点点相关的联系,当然,除了同在一座城市。”

沐七儿倒了一杯茶,递给舒逸:“你有没有发现,刘妈在说到沈碧君出现反常情况的时候都提到一件事情。”舒逸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儿歌?”沐七儿点了点头:“我在想,沈碧君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常举动,会不会是受到那儿歌的影响,又或者我们能不能把半夜的儿歌声看做是沈碧君怪异举动的一个暗示信号?”

舒逸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暗示?信号?”沐七儿点了点头。舒逸说道:“也就是说类似于催眠的一种心理控制?”沐七儿笑道:“那就得问你了,你可是心理学专家。”舒逸摇了摇头:“沈碧君的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可李一鸣呢?他的暗示信号又是什么呢?”

第十章真有一腿

舒逸又习惯性的头疼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也没有再服头痛粉,他不想身边的沐七儿担心。他点上支烟,吸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沐七儿换了一泡新茶,精心地泡着。

门铃响了,沐七儿停下手中的茶具,过去把门打开,是叶然和崔海琳回来了。

舒逸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过来坐吧。”两人在舒逸身边坐下,崔海琳兴奋地说道:“舒处,果然让你猜中了,那个聂劲松的白亚亚之间好像还真有一腿。”舒逸瞪了她一眼:“什么叫真有一腿?”崔海琳说道:“我们去了学校,聂劲松与白亚亚都不在,不过这也正常,一般早上都不会安排美术课,美术教研组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在。”

“我们便与这个女老师闲聊了起来,女老师姓齐,她在学校工作了十几年,当她听说我们是想找聂劲松的时候,她的脸止满是不屑,她告诉我们聂劲松不在。之后我又问她那白亚亚在吗?她说聂劲松都不在,白亚亚哪会在?当时我便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聂劲松不在白亚亚就肯定会不在。”

“她听了我的问话,反倒对我来了兴趣,她问我,姑娘,你找聂劲松做什么啊?我们便亮明了身份。当她听说我们是警察的时候立马便露出了戒备的神情,站起来说自己还有事情,想避开我们。我拦住了她,我说刚才她说那话,有故意毁谤他人的嫌疑,如果她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那么我会把她的话转告给聂劲松,将追究她的权利交给聂劲松。”

“我本来就是想吓她一吓,不过她根本就不买我的账,她说你别欺侮我不懂法,就我那两句话,你就能告我毁谤?那么满街的人都够格拉去坐牢了。听她这话,你别说,我还真没辙了,谁知道她又说道,小姑娘,虽然明知道你是在吓我,但我还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吧,这不是我怕你,只是让你知道,我说的话是很认真负责的。”

舒逸笑了:“就你那点出息,就想和人家玩小脑筋。人家齐老师四十老几的人了,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哦,就你那样随便一吓就能吓到的啊?”叶然也笑了:“当时我就知道她一定会碰个大钉子,不过她嘴快,拦都拦不住。”

舒逸说道:“不过你运气不错,至少她还愿意继续跟你交流。”

崔海琳吐了下舌头,然后继续说道:“她答应把她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但是她希望能够换个地方,于是我们就请她去了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早餐店,本来想去咖啡厅的,不过太早了,都没开门。”

舒逸说道:“说重点,你们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都说了什么。”

崔海琳剜了舒逸一眼,嘴角轻轻嘟噜着什么。舒逸瞪了她一眼:“哪来那么多怪动作,快说吧。”叶然望着崔海琳笑了。

崔海琳说道:“在早餐店随便点了些吃的,我们便聊开了。齐老师说白亚亚是个好女孩,为人谦和,性格温柔,心地善良,她一直都很喜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前她竟突然和聂劲松走得很近,提到聂劲松,她就咬牙切齿,她说聂劲松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利用他在美术协会的那点光环,欺骗了不少的女孩。”

“当时我就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聂劲松是沪海市美术协会副主席、全国美术协会的理事。在沪海市也算小有名气,虽然比不上沈碧君那样大牌,但也足够让一些美术爱好者仰视了,而在他的追捧者中,自然不乏一些年轻的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聂劲松自然是来者不拒了。我便问她,既然这样学校或者美术协会就不管吗?”

“齐老师说,怎么管?聂劲松是离了婚的男人,男未娶,女未嫁,说再大也就只是生活作风问题,说小了人家处朋友,谈恋爱,你管得着吗?齐老师又说了,这个小白也不知道让什么猪油蒙了心,再怎么说白亚亚也来学校一两年了,关于聂劲松的传闻不相信她就没听过,怎么就一头扎了进去。”

舒逸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提得好,既然聂劲松是这样一个人,白亚亚和他一个办公室近两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和这样的男人走这么近?”崔海琳说道:“是啊,我也问她,是不是聂劲松用职务给白亚亚什么压力,迫使她不得不低头。齐老师说,一个教研组长能给他什么压力,还不是白亚亚想傍着聂劲松出名吗?”

舒逸点了点头:“作为一个新人,有聂劲松这样有背景的老鸟扶持,确实对成名成家是条不错的捷径。不过我见过白亚亚,她看上去并不像是那么肤浅的女孩,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叶然说道:“唉,也难说,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舒逸笑了:“那是你不知道怎么去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一旦你知道怎么去看以后,你就不会觉得人看不透了。”

叶然也笑了:“那舒处的意思是你能够看得透吗?”舒逸淡淡地说道:“应该能看清七八分吧。小崔,继续吧。”崔海琳这才继续说道:“齐老师这么说,我自然会问她,说白亚亚与聂劲松之间有一腿她又有什么证据。虽然我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她的话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舒处,你猜她是怎么说的?”

舒逸轻轻地说道:“她肯定说,这两个人已经住到一起去了。”崔海琳一脸的惊讶:“你,你怎么知道?”舒逸淡淡地说道:“除了这样,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我们的崔大警官吓一大跳的。”崔海琳脸上一红,她点了点头:“是的,这也是齐老师告诉我们的原话。你不知道,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确实是惊呆了。”

“齐老师见我们这副表情,她就说如果我们不相信的话,现在到聂劲松家去,保证能够看到白亚亚也在,两人在不久前已经同居了。”崔海琳说到这里,叶然补充说道:“有意思的是,他们是在李一鸣出事前半个月住到了一起的。”

舒逸的眉头攒到了一起:“这件事毕校长不知道吗?”崔海琳冷笑道:“这种事情哪里瞒得住,那个毕校长肯定是知道的,齐老师说很多老师都在后边替小白老师惋惜,这件事情应该早就在学校传来了的,只不过在警方去调查的时候,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不想惹麻烦。”

舒逸摇了摇头:“恐怕不只是不想惹麻烦,这个毕永廉或许已经向老师们下了封口令,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也很影响学校的声誉的。”叶然点了点头:“嗯,有这个可能。”舒逸说道:“你们去了聂劲松家,和他们谈过吗?”崔海琳又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聂劲松家?”

舒逸说道:“以叶然的沉稳,如果你们没有真正证实聂劲松和白亚亚真的住在一起,他也不会在你说这两人有一腿的时候还那么淡然了。”崔海琳望了叶然一眼,叶然苦笑着点了点头,承认舒逸说的并没有错。

叶然说道:“从学校出来以后我们便去了聂劲松的家,果然,在那里我们见到了白亚亚,而且看白亚亚那样子,俨然就是那家里的女主人。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以后,表情很是尴尬,特别是白亚亚,一张脸羞得通红。”

崔海琳应该属于话多的主,她就在叶然停顿的一瞬间,又接过了话茬:“不过那个聂劲松虽然当时一楞,但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热情地请我们进了家,并让白亚亚帮着张罗茶水香烟。等她忙活完,在客厅坐下后,我便问白亚亚关于她和李一鸣的一些事情,她好像很不愿意提,而聂劲松更是想要岔开话题。”

“没办法,最后我只能够问她什么时候和李一鸣分手的,又是什么时候和聂劲松在一起的。”崔海琳有些无奈:“毕竟很多问题都是他们的隐私,他们要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还好,我最后的问题他们还是回答了,白亚亚告诉我们她是李一鸣出事前的一个月向他提出分手的,而就在她向李一鸣提出分手后的三天,她和聂劲松走到了一起。”

舒逸说道:“你就没有问一问是什么促使一个为爱情而从湘南省奔赴沪海市的女孩放弃自己的爱情吗?”崔海琳说道:“问了,白亚亚说她和李一鸣在一起,已经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不过我觉得她好像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舒逸说道:“聂劲松有没有说什么?”

崔海琳摇了摇头:“聂劲松没有说什么,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好像还是很疼爱白亚亚的。至少,我觉得他和白亚亚在一起并不像齐老师说的那样,只是想玩玩而已。因为当白亚亚不知道为什么哭了的时候,他轻轻地握住了白亚亚的手,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她坚强。”

舒逸点上支烟,吸了一口,然后右手食指轻轻梳理了一下右眼的眉毛:“燕飞!白亚亚一定是发现了燕飞和李一鸣之间的问题,所以她选择了报复,投进了聂劲松的怀抱。我们可以假设之前聂劲松就对白亚亚有意思,甚至追求她,被她一次次地拒绝了。而聂劲松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放弃,我们姑且假设聂劲松这次真的是动了真情吧,所以一直关心她、爱护她。”

第十一章涂鸦之作

“突然一天,白亚亚发现了李一鸣和燕飞之间有什么不轨,她伤心,她难过,乃至绝望,这个时候聂劲松对她的那份感情打动了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聂劲松的关爱便成了她孤零零在这城市中的唯一的依赖。”

舒逸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当然,这都是我一推测,具体是不是就要看蒋飒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带来佐证了。”

这时叶然突然冒出一句话:“舒处,我在聂劲松的家里看到一幅画,你猜是谁的画?”舒逸的眼睛亮了:“沈碧君!一定是沈碧君的画,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聂劲松虽然名头比不上沈碧君,但两人一定是认识的,沈碧君虽然是全国知名的画家,可毕竟她是沪海市人,自然也会在市美术协会挂得有名的,这两个案子总算有些关系了。”

舒逸的情绪好像有些激动,但马上就平静下来了。沈碧君是画家,聂劲松也是画家,就连白亚亚严格意义上也能够称为年轻画家了,他们之间有交集很正常,这一点点关联很大程度上也可能是巧合。舒逸想到这里,眉头又攒了起来。

沐七儿问道:“怎么了?”舒逸苦笑道:“我高兴得太早了,就算聂劲松真的认识沈碧君也不一定与案子有什么关联,或许只是个巧合。”叶然也点了点头:“舒处说得对,一开始我也是觉得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但后来想了想,他们都是美术界的人,特别是聂劲松也算是小有名气,如果他和沈碧君不相识才真正是怪事。”

舒逸微笑着对叶然说道:“于是你就把这个发现放到了最后说出来?”叶然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我觉得只能够做一个参考,对案子的本身帮助并不大。”舒逸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他觉得叶然很不错,沉稳,睿智,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有所成就。

舒逸说道:“嗯,你们也算有收获,不过还得再辛苦你们,这两天你们查一查聂劲松的社会关系,特别要留意有没有与他和沈碧君都有交集的人,而这个人并不是美术界的人,这个人应该对心理学有一定的研究。”

叶然点了点头:“好的。”崔海琳问道:“心理学?”舒逸说道:“对,至于为什么,一会等蒋飒他们回来以后我再向你解释,不然一会还得再说一遍。”崔海琳“哦”了一声,不过她的心里却有些着急想知道为什么。她看了叶然一眼,叶然很是镇定,仿佛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一般。她轻轻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叶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崔海琳白了他一眼,低声说道:“那么淡定,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我说,你今天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老实,这不像你啊。”叶然悄悄在她耳边说道:“给他面子,我可不想被踢出专案组,回去还不让鲍局给骂死。”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舒逸却全部听进去了,舒逸微笑着看着他们。

虽然是这样,但这并不影响舒逸对叶然的印象,他说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连今天也就十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在和时间赛跑,所以你们的调查工作必须要抓紧时间,一会小蒋他们回来了,我们简单地碰一下以后,你们就得继续辛苦了。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给我带来好消息。”

崔海琳说道:“舒处,这次那疯子不会又不讲信用吧?别不到十天他又忍不住了。”舒逸淡淡地说道:“这我就说不准了,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们的担子很重,一定要尽快把他给揪出来。”

叶然望着放在茶几上的那幅油画小品:“这画哪来的?”舒逸说道:“你看看吧。”叶然拿起来看了一眼:“咦?这也是沈碧君的画?”他看到了沈碧君的签名。舒逸问道:“你也喜欢油画?”叶然摇了摇头:“不喜欢,我更喜欢国画,不过我觉得这画不太像她画的,她的笔意很细腻,不会这么抽像。”

舒逸说道:“这确实是她画的,就在她出事的两天前画的,你看看这画,你觉得她是想表达什么样的感情?”

叶然说道:“淡忘流年,应该是感慨那些流逝的时光吧?”舒逸微笑着问道:“不要解释标题,看着画说,文字我们都能够理解的。”叶然说道:“这画面让人感到局促,压抑,用腥红做底,寥寥几根白色的线条破局,大面积的留白,我想她想表达的是一种愤怒,如果我们把这几根白色的线条看做是发线银丝,那是一种对青春逝去的憎恨与厌恶。”

舒逸问道:“完了?”叶然点了点头。

舒逸又问崔海琳和沐七儿:“你们有其他的看法吗?”崔海琳说道:“叶哥,你忘记了汤娟是怎么死的了吗?”舒逸微笑着点了点头:“沈碧君是趁汤娟熟睡的时候用细铁丝将她勒死的,小崔是想说这几根白线像是那细铁丝,而整个画面传达的是血腥与暴力对吗?”崔海琳高兴地点了点头:“舒处原来和我想的一样啊?”

舒逸摇了摇头:“我只是说出你的想法。”

沐七儿轻轻说道:“我感觉这不是一幅画,更像是一种信手涂鸦,一种情感的渲泄,或许画面本身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舒逸很认真地听着。沐七儿又说道:“我也到过沈碧君的家里,看过她的其他作品,如果硬要把它当成一幅画的话,那么我觉得这只能是沈碧君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沐七儿的话说完后,她给舒逸倒了杯茶,又静静地坐在了一边。

舒逸说道:“相比之下,我更倾向于沐七儿的看法,不过我想补充一点,沐七儿刚才说这幅画对于我们来说或许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于沈碧君而言,这幅画却很重要,它应该代表了沈碧君的一种思想或者情绪,只不过对于我们而言,它就像一个密码,需要我们去破译。”

说话之间,蒋飒和睿杰回来了。

招呼他们坐下后舒逸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蒋飒和睿杰从下来,喝了一大口茶,然后睿杰看了看蒋飒:“蒋哥,你说吧。”蒋飒说道:“我们按照舒处的意思去了医院,我们没有直接去找燕飞,而是先找到了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他是外一科的大夫,到医院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我想对于燕飞他应该有所了解。”

舒逸点了点头:“嗯,他怎么说?”

蒋飒说道:“我同学听到我想打听的人是燕飞就笑了,他还以为我对燕飞有什么想法呢,不过他倒是很爽快地和我们聊了聊。原来燕飞的父亲但是浦西医院的院长燕石来。”崔海琳不屑地说道:“怪不得她能够成为浦西医院最年轻的科室主任。”

蒋飒正色地说道:“如果你以为她那科室主任是因为燕石来的关系,那你就错了。燕飞从二十五岁进入浦西医院,到现在已经快九年的时间了,在这九年的时间里她一共独立主刀了近二百台外科手术,其中有部分大型手术,在医学界都是比较有研究价值或者是具有争议的,可她都完成得很漂亮,没发生过一起医疗事故。”

“我同学说,燕飞能够坐到科室主任的位置,完全是她自己的工作能力,跟她父亲是院长没有任何的关系,至少院里的医生大多都不会这么认为。”蒋飒说到这里,很自觉地拿起舒逸放在桌子上的烟,掏出一支点上。

舒逸说道:“那燕飞现在岂不是三十三、四岁了?她结婚了吗?”蒋飒摇了摇头:“医院的人都说她是个工作疯,包括休息的时间她都是扑在工作上的,反正医院里的同事都没见她谈过什么恋爱。不过也有人说她或许曾经在感情上受到过伤害,所以才会这样。当然,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应该是她进医院前,确切地说是在她大学的时候。”

舒逸眯着眼睛:“查一下。”蒋飒点了点头:“至于说到她和李一鸣的关系,两人的关系确实很不错,也奇怪,燕飞平时对男人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有对这个李一鸣例外。我同学说可能是因为燕飞能够从李一鸣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吧。”

“虽然燕飞对李一鸣很好,但医院的同事并没有太多的非议,因为大家对李一鸣的印象也是很好的,认真、刻苦、勤奋,为人和善,性格温和,心地也善良。尤其很是乐于助人,无论是医院的同事,还是患者或者患者的家属,只要有事相求,他都是乐呵呵的尽力帮助,没有一句怨言。”

“包括后来我们又走访了医院的一些医生、护士,对了就连打扫卫生的老阿姨,提到李一鸣都是赞不绝口,对于他的死也是万分惋惜。”蒋飒说到这里,竟然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舒逸问道:“燕飞和李一鸣之间到底有没有男女关系?”

蒋飒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一点我自然是问了的,却没能够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许是李一鸣的人缘太好,再者人都已经死了,谁也不愿意去破坏他的名声吧。之后我们去找了燕飞,可她竟不在医院,问她的同事,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舒逸点了点头:“好,你们辛苦了,不过燕飞是不是曾经经历过情感创伤你们还得查查,不行就到她以前的学校去查,再不行找找她曾经的同学,当然你们也可以试着会会燕石来,看看他又是什么说法。”

第十二章且诱且惑

一直到下午六点多钟,张峻和汀兰才从警察局回来,汀兰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

叶然他们几个早已经回去了,舒逸安逸地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一双脚抬放在茶几上,双手枕着后脑。

汀兰走到舒逸的身旁:“舒处,你要的东西。”舒逸轻轻说道:“放在茶几上吧。”汀兰把东西放下,然后轻轻问道:“舒处,还有什么事么?”舒逸看也没看她一眼:“哦,没什么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是那个点,准时过来。”

汀兰心里有气,这舒逸架子也太大了吧?简直是目中无人。

不过她也没办法,人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汀兰又想想,舒逸已经算是很好相处的了,虽然有时候给人的感觉臭屁了一点,但却不会刁难下属。她说道:“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舒逸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并没有离开电视,汀兰抬头瞟了一眼电视的画面,竟然是少儿动画片《猫和老鼠》,汀兰一阵狂晕,也不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张峻也在沙发上坐下,好像想说什么,但他看到舒逸的心思全是电视上,也就没有说出口,而是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早报看了起来。偶尔张峻还能听到舒逸几声轻笑,张峻苦笑着摇了摇头。

“摇什么头?你不觉得这片子挺有意思的吗?”舒逸把脚放了下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用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上。张峻尴尬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舒处竟然会对动画片感兴趣。”

舒逸说道:“其实你别小看动画片,其中蕴藏了大智慧,而且那夸张的喜剧情节,能够舒缓我们紧张的大脑,有百利无一害,心情不好或者精神紧张的时候你也不妨一试。”

舒逸说完,也不待张峻做出反应,接着说道:“刚才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说吧。”张峻没想到刚才舒逸看动画片的样子那么的关注,竟然还能够注意到自己有话要说,他笑了笑说道:“你让我们去调张易华和马新兰的户籍资料,我们一共查到二十二个叫张易华的人和四十三个叫马新兰的人,我在想你不会是想一个个的查吧?”

舒逸说道:“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就凭我们专案组,人手确实不够,这样吧,明天你和汀兰两人就负责排查的事情,我给鲍局打个招呼,让各辖区的警察配合。”说完他掏出了手机,打给鲍伟。

“鲍局长,你好,我是舒逸。”

鲍伟在电话那头爽朗地笑道:“舒处啊,有什么吩咐?”舒逸忙说道:“看鲍局说的,吩咐不敢当,只是想请鲍局帮个小忙。”鲍伟说道:“什么事情?”舒逸说道:“我想对沪海市所有叫张易华和马新兰的人进行一次摸排,需要鲍局安排下,请各辖区派出所进行配合。”

鲍伟“嗯”了一声:“之前我们也想过进行一次这样的排查,不过就算是排查也不知道查些什么,所以就放弃了,既然你觉得有这个必要,我马上就安排,对了,你亲自负责这事吗?”舒逸说道:“我就不参与了,让汀兰和国安的小张来负责吧,具体查些什么我会向他们布置的。”

鲍伟说道:“好,那我马上就安排下去,明天早上你让他们直接和我联系,我也参与,你不知道,这个案子现在市里的领导盯得很紧,已经成为我们局的头等大事了。”

舒逸笑道:“鲍局能亲自出马自然我是求之不得。那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就听到沐七儿在饭厅叫道:“吃饭了!”张峻有些扭捏:“那个舒处,沐姐我就不吃了,晚上我约了人。”舒逸笑了:“约了女朋友?”张峻红着脸点了点头:“去吧。”张峻又说道:“那个,晚上我可能就不回来了。”舒逸点了点头:“嗯,别影响了明天的工作,另外,记住我的约法三章。”

张峻说道:“是!”舒逸说道:“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久了。”

晚饭后,沐七儿收拾妥当,然后对舒逸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舒逸说道:“嗯,走吧。”沐七儿挽着舒逸,两人慢慢地走在夜色中的黄浦江畔。江边的人很多,江上游船摇曳,“东方之珠”耸立在夜色之中,流光溢彩。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在黄田村时的山村夜色,自然、悠闲、宁静。”沐七儿柔声地说道。舒逸也轻声地说:“嗯,等以后我们不用再这样奔波辛苦了,我们就找一个幽静的所在,享受自然。”沐七儿笑道:“找什么,你不是说过到时候跟我回丽江么?”舒逸也笑了:“嗯,丽江也不错,不过不能在景区里,太喧嚣。”

沐七儿说道:“嗯,听你的。”说完她的头靠向了舒逸。

舒逸轻轻地叹了口气,沐七儿抬头望向他:“还在为案子的事情烦心?”舒逸说道:“是啊,其实我最担心的就如小崔说的那样,这疯子不按常理,又出尔反尔,提前下手。”沐七儿说道:“那怎么办?”舒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点眉目都没有。”

沐七儿在江边的护栏边站住,双手扶住拦杆,挺着胸,闭着眼睛,任由长长的头发和白色的裙裾在夜风中飞扬,舒逸竟看呆了,这情景,美到了极致。

舒逸走到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道:“你真美!”

沐七儿睁开眼,双手放在舒逸的手上,柔声问道:“真的吗?”舒逸说道:“真的。”

沐七儿笑了,转过身来,双手圈住了舒逸的脖子,望着舒逸那谜一般深邃的眼睛,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吻我!”然后闭上了眼睛,仰着头。

舒逸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紧紧地搂住了沐七儿,忘情地吻了下去……

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人才分开,舒逸的目光凝视着远方,轻轻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沐七儿也睁开了眼睛:“我知道。”舒逸无奈地笑道:“现在跟着我,注定是满世界漂泊,居无定所。”沐七儿问道:“那又怎样?”舒逸收回目光,很认真地望着沐七儿:“我的工作还充满了危险,有时候甚至还会牺牲生命。”

沐七儿的手指轻轻摁在舒逸的唇上:“别说了,不管怎么样,我无悔。”

舒逸果真不再说了,他搂住了沐七儿的香肩,两人望着江上往来穿梭的游船,那一点点移动的灯火,就这样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回到住处,舒逸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了桌子上的卷宗,这是汀兰今天从警察局调回来的所有的叫张易华和王新兰的人的资料,舒逸很认真地看着,然后他在纸上划掉了近一大半的人,这样一共六十五个人就只剩下二十八个了。

沐七儿递给舒逸支烟,然后帮他点上,见到舒逸划去的名字,沐七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划掉这么多?”舒逸说道:“那三十七个人里面有二十五个年龄不超过十岁,还有十二个的年龄超过六十五岁,这一老一小应该不会是那个疯子的目标。”

沐七儿有些担心:“你能肯定吗?”

舒逸点了点头:“嗯。这个人既然公开向我发出挑战,他一定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虽然他不太守信,不按常理出牌,我想他应该只是性格上有些急躁,而且担心我不接招,但这并不影响他玩这场游戏的自信,这样的人从心理上是很强大的,他一定不屑对羸弱的老人和幼小的孩童下手,那样会使他有负疚感,也怕他的对手会看不起他。”

舒逸放下卷宗:“而且如果他对这样的群体动手,就算赢了我也不会有成就感。”

沐七儿说道:“万一你的判断错误呢?那样岂不是会酿成悲剧?”舒逸叹了口气:“如果他真的对老人和孩子下手,我还真看不起他,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判断错的,他的自负远远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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