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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一起的日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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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都走了。”素寒总管说:“有这种事情?出去看看。”

    素寒总管走了出去,只见大厅里空荡荡,只有几个公子还坐在那儿,客人却一个也没有了。要是在平时,这时候,正是客人耍酒放疯最热闹的时候,今晚太静,静得让人有点害怕,外面竟然传来那些老鬼哭泣的声音,看来也是听了音乐有感而发,但听着寒碜,让人恐怖,素总管说:“阿三,今晚没事了,叫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素总管也正想去睡,见后院二楼还亮着灯,他想起了早两天被人卖进来的男孩,货色很好,但被人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这两天一直没时间去看他,今晚无事,何不进去看看。素总管提了灯笼,进了后院,上楼梯时只觉得楼梯上有团黑色的东西蹲在那看着他,那黑色的东西在哪哭泣,哭得很伤心,他心里顿时麻麻的有点害怕,他说:“哪来的孤魂野鬼,我们闫楼可从没亏待过你们,你若还是到里面来吓人,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黑影一听,长长的一声叹息,从楼上滚下来,在素总管脚旁边滚落下去,不见了踪影,素总管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快步上楼,来到宛如门前,这时,琴声又起,素总管才知道,原来琴声是这里传出来的,苏总个知道这房间里有具琴,但没人会用,难道,这小男孩会用?

    他正沉思,只听里面唱道:

    昨日风雨昨日蝶,

    雨打飞蝶翅儿残,

    可怜蝴蝶命儿贱,

    坠落花雨无处觅,

    命悠悠,水悠悠,

    早随浊水入溪间,

    半扇翅膀半泪脸,

    泪脸深处无人怜,

    心高怎堪命儿薄,

    随风随水渐渐远,

    终落个,游鱼鸳鸯戏,

    芳魂渺如烟,

    终落个,游鱼鸳鸯戏,

    芳魂渺如烟。”

    宛如唱罢,深深的一声叹息,正要收琴,却见素总管走了进来,他忙起身行了个礼说:“干爹好,宛如一时兴起,弹奏哀曲,打扰 干爹了,很是不该。”

    素总管冷冷的说:“谁让你进这间房间的,谁让你动那琴的,你没看见门上有封条吗?就算没封条,谁允许你弹奏了吗?你乐曲哀伤,影响了众人的心情,只是打扰我了吗?如今闫楼所有的客人一个不留的走了,你知道闫楼损失多大吗?小言,是不是你怂恿公子开的门,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

    宛如看到素总管严厉的看着小言,他一下想起小浪,想起小浪悲惨的命运,他忙一把把小言拉到身后,自己跪了下说:“干爹,这事真的不怪小言,这是我自作主张,自己走进去的,只是我进去时没注意门上有没有什么封条,我也不知道问题会如此严重,都是我的错,如果干爹要惩罚一个人,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素总管没想到这个男孩子这么善良,他倒不忍心责备了,他说:〃倒也没这么严重呢,你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好吧,这天也不早了,你们早点歇下,看你身体恢复得还快,说不定哪天就要上班了,你可得做好准备了。“

    说完,素 寒走了出去,小言忙扶起宛如,声音有点哽咽说:“公子,小言只是你的奴仆,不值得公子对小言这么好,谢谢公子救了小言,小言感激不尽。”

    宛如苦笑了一下说:“不用谢的,我不帮你,你一样的没事,只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尴尬的。”

    小言扶着宛如走出房间,小言说:“公子有所不知,刚刚这里罪责很大的,素总管不好处罚你,盛怒之下,只有牺牲我来震慑你,公子一求情,素总管心软了,放过了我,这当然是公子救了我。”

    宛如说:“好吧,就算我帮小言了,我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小言帮我呢,倒是以后小言多多帮衬我才是,我想通了,我还有血海深仇未报,我得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宛如说完,也就歇下了。

    还只下午四点左右,京城第一楼开始进客,客人如潮水般涌进来,素寒看着那涌进来的人群,有点奇怪了,他在想,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假期,更不是什么节日啊,怎么会来这么多人?看着那些客人聚满大厅,素寒忙让人通知那些休假的公子回来上班,然后让演出的班子多准备些节目,晚上好加场演出。他正在安排事务,这时,有个管理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说:“素总管,来了这么多客人,原来他们是冲着昨晚的琴声和歌声来的,他们以为您昨晚放出那歌声,是给他们信号,都说今晚有节目呢,您得让宛如公子准备准备,来场压轴演出。”

    素寒顿时恍然大悟说:“怪道呢,我就奇怪了去,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就来那么多人,好,你在这里招呼客人,我进去和宛如商量商量,这么大场面,时间又这么紧,我倒不知道宛如是否能吼得住场面,我上去看看。”

    宛如一天都呆在屋里,心中老是挂念旁边房子的古琴,只到下午,小言见他忍得辛苦,就说:“公子一天魂不守舍的,我知道公子喜欢那七弦琴得紧,这阵子大厅在进客,素总管是不会来这里的,要不公子进去看看,过过眼瘾罢。”

    宛如脸上顿时有了笑容,两人走了进去,宛如掀开白纱,那个爱不释手的样子,恨不能立即弹奏一曲,可他不敢,只是坐在那看着,小言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转身想出去为宛如看门,却没想到一下撞在一个人身上,等他看清楚来人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忙一下跪在地上说:“素总管,这事不能怪宛如公子,是我怂恿他进来看的,全是我的错,素总管要处罚,就处罚小言吧。”

    素总管是要来安排宛如出场的,看到小言求情,宛如吓得脸色苍白,他多少有点尴尬,他说:“我正是为这事情过来的,你们不必害怕,宛如,我不处罚你们,只是你要将功赎罪,今晚去台上演奏一曲,但曲子不能过于颓废,只要你表演好了,这七弦琴以后就归你了,你想弹就弹。”宛如顿时大喜说:“换个曲子也不难,谢谢干爹。”

    小言忙起来,也替宛如高兴,素总管说:“有曲子换自然更好,只是今晚客人众多,只怕你从未当众表演,倒不知道你会不会怯场,出去演出,这个可不能搞砸了。”

    宛如笑笑说:“这也容易,我喜欢这七弦琴得紧,我只演奏我的,就当我在屋里演奏,我不管下面有多少人,我当他们不存在就好。”

    素总管说:“你一个人演奏曲子,只怕过于单调,那么大的舞台,没人陪你,你更加害怕,要是能配上舞蹈最好,只是一时之间,哪能那么如意,宛如,你看怎样最好?”

    宛如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现把曲子给您,您带给下面的乐师,要他们演练演练,哥哥们套一只别的舞蹈就行,谁能知道我们没做准备?”

    素总管笑了说:“宛如果真奇才,你进来时奄奄一息,还好我未看走眼,收了你进来,果然不错。你把曲子给我,我便拿去给他们看看,如果不行,那你独奏算了。”

    素总管拿了曲谱,对小言说:“小言,给你主子厨房准备饭菜去,我会吩咐厨房,给宛如准备精致的晚餐,宛如自己在心里蕰 量蕰量,别搞砸了今晚的演出才好,现在也别演奏曲子,给压轴曲目一点神秘感。”

    素总管说完,满意的出去了,小言和宛如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他心中充满喜悦,这时宛如从咕噜岭下来,第一次那么开心,一把七弦琴,把他所受过的伤害冲淡了不少。

    我一直在院子里听宛如贵妃说他的故事,紫琅紫珀他们打扫完房间也出来了,听着他悲惨的经历,众人唏嘘不已,直到他说到这里,众人听了也为他开心,骨碗朵说:“宛如贵妃,我在朝中时,知道女皇最钟情宛如贵妃,为了宛如贵妃,多次和 古丽侬的父亲,皇后爷发生过冲突,生气之余,女皇甚至几次欲废了皇后爷,我当时还为皇后爷鸣不平,还因此上过奏折,现在想来,当时皇后爷见女儿学艺归来,人品出众,自是未来女皇的最佳人选,未免过欲高调,引起女皇的不满,我和古丽红事件出来后,女皇见古丽侬过于嚣张,怕退位后被她左右,有废古丽侬接班人的意思,古丽侬便和皇后爷动了手脚,害了女皇,听说女皇临死前要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宛如贵妃,那时我已经被关押,后来事情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宛如说:“女皇,是我一生的挚爱,因为那一晚的见面,为了灭口,我 被古丽侬杀死了,那个畜生,还杀了我儿子,所以,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再回咕噜岭。”

    虽然夜已经深了,所有人都没有睡意,继续听宛如讲他和女皇的故事,宛如说,那一晚,是他第一次见到了女皇,从此两人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一曲欢歌震惊全场 万分险恶化险为夷

    素总管走后,宛如在房里虚弹曲谱,为演出做准备工作。而小言早早为宛如准备好了晚餐,等吃宛如完饭,素总管叫人送来一身衣裳,那是一身白色的衣裳,宛如皮肤白,沐浴后穿上衣裳,站在那里宛如天仙,小言赞叹不已说:“难怪公子叫宛如,真正的,果然宛如天仙。”

    宛如黯然神伤说:“哪有天仙呢?天仙是形容女人,我若是女人,在鬼都魔域,女人至上,我就不会被骗到这火坑来了。”

    小言见触到宛如的痛处,他不敢再出声了,忙送了碗筷出去。宛如一直在房里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素总管亲自上来了,着人搬了琴过去,然后他带着宛如从后台上台,宛如来到台上,只见舞台前面用幕布挡了,琴就摆在最中间,舞台的两旁坐了配乐的师傅,八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哥哥在他身后准备着,素总管悄悄过来,在他耳边说:“宛如,别紧张,马上就要演出了,只要你一炮而红,以后你不但不用接客,你的前程也大了。”

    宛如点点头说不紧张,素总管才放心离去,等素总管周后,宛如拨动了琴弦,这时,幕布轻启,只见台下坐满了人,那些女人坐在桌旁,手中搂着闫楼的公子,喝着花酒,宛如坐在台上,一身白衫,在几位哥哥的红裙衬托下,更显得与众不同,果如小言所说,美如仙子,顿时吸引了台下所有的目光,台下的那些女人们,把他惊为天人,不时发出了赞叹声,她们全都放开了手中的男人,一心关注宛如的演出。

    这时,琴弦拨动,曲声清脆悠扬,鬼都魔域何曾有过这个,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宛如奏的曲子是【春花时】,只听他唱道:

    春·光灿烂万花艳,

    鸟儿飞,蝶儿把花恋,

    遥看女儿荡秋千,

    春风里,花儿鲜,

    横荡秋千等少年。

    少年郎,把手牵,

    醉卧花丛俩相怜。

    正是春花时,

    郎情妾意永相连,

    气喘喘,娇羞羞,

    羞得花落在眼前。

    这首春花时曲调轻松欢快,曲罢余音缭绕,台下众人,听了齐齐叫好。宛如站了起来,白衣如雪,皮肤吹弹欲破,五官端正,眼中一点淡淡的忧郁,顿时吸引了不少女人,有人开始往他身上砸钱,要他再来一曲,宛如顿时不知所措,还好这时素总管上来了,他见宛如紧张,轻轻的拥住他,对台下的人说:“好了好了,各位 客官,今晚的演出就到此结束了。现在隆重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京城第一闫楼旗下的琴师宛如,希望大家喜欢他,多多关注,以后宛如会用心服侍各位客官的。”

    台下有人不耐烦了,大身喊:“素总管,老规矩开个价吧,价高者得。”

    素总管忙说:“各位会错意了,我们家宛如年纪还小,暂不开门接客,对不起了。”

    这时,下面有人高叫:“素总管,还拿着什么宝贝似的,这破烂·货前后都给人开了,你还以为是原装货吗,还弄得这么神秘,你糊弄谁呢?”

    听到声音,宛如顿时吓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听出那是寅教头的声音,他小声对素总管说:“干爹不要哇,我不要见的那个人,他太凶残残了,我害怕,干爹,我要进去了。”

    素总管小声说:“原来你是落在她手里,难怪了,只是当时我不是跟他做的交易,没想到会是她,知道是她的话,把你伤成那样,也就不奇怪了,宛如别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

    素总管冷冷的说:“确实,确实如寅教头所说,我们家宛如已经被畜生伤害了,我接到宛如时,那可怜的孩子被人摧残得快要死了,那种人的残忍令人发指,寅教头,那人不会是你吧?”

    寅教头说:“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既然出台了,自然是价高者得,这是你们闫楼的规矩。”

    寅教头一说,顿时,台下欢声笑语,都在议论今晚这个男孩会归谁,虽然这男孩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男孩看上去,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就算二手也不错,生手未必就好,听到可以开标,底下的那些女人疯狂了,开始准备出价。

    宛如紧紧揪住素总管的衣袖,他说:“素总管,宛如不是不听话,不是不肯上班,不是不帮闫楼赚钱,但宛如恨死寅教头,誓死不服侍她的。只要不是他,宛如全都答应。”

    寅教头见素总管不出声,大叫:“素总管,出台接客可是你们闫楼的老规矩,客人们都在等呢,难道你要坏了老规矩不成,我出100两买他今晚的钟点。”

    有人顿时哗然说:“寅教头,这个你也跟我们抢,你自家开闫楼的,倒来别人家的闫楼玩,跟别人做生意,这可真是奇事。”

    寅教头自从把宛如卖给第一闫楼后,这两天见那些神兽都不见了,他不知道是宛如跑了还是那些神兽见找不着人了,回咕噜山了,今晚他特意来探探虚实。等看见宛如给第一闫楼带来这么好的生意,宛如在台上又宛如天仙般的样子,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甚至嫉妒,嫉妒有人玩宛如,他突然有很强的占有欲,想要再次占有宛如,他见人嘲笑他,他说:“沙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家开酒楼的,未必你就不去别家吃饭了?都像你这样,鬼都魔域还如何繁荣了。”

    那沙老板说:“也是也是,你出一百两,我出两百两,这娃的样子都不像鬼都魔域的,这么俊,出多少钱都值。”

    这时,一个胖女人大叫一声说:“我出五,五,五百······两。”

    有人看见笑了说:“呦,胖子,出这么多钱啊,回家怎么跟你家男老虎交待啊,难不成在这快活了,明儿个回家跪洗衣板去?”

    这胖子是靠夫家起的家,家里男人管得结实,有名的惧内,所以有人笑她,谁知她说:“这么好,好,好的娃,跪,跪洗衣板,板都值。”

    众人一听大笑,跟着又有人出价,已经涨到八百两,这时,寅教头突然大声说:“我出一千,我今天要定了这孩子,看谁还来争,再争,我出两千,今天老娘势在必得,她说完,眼睛瞪着众人,他是黑帮头头,他一放狠话,再没人敢和他抢了。

    宛如站在台上,见自己再次被寅教头掌握在手里,紧张害怕得浑身颤抖,他指着寅教头说:”你这畜生,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到这里来害我,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难怪寅教头说那那男孩不是处子,那男孩原来曾在她手里过,那男孩一看就是一个懦弱可怜的孩子,如此恨他,可见寅教头对他做过的事情肯定惨绝人寰,他们在想,这么一个小孩子,还这么可爱,她如何吓得了手,所有的人不由得对寅教头投去鄙夷的眼神,寅教头哪里管这些,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啰嗦什么,他是我的了。”

    宛如站在台上,看着寅教头就要走上台来,他极其害怕,忙对素总管苦苦哀求,求素总管不要把他送给寅教头,素总管犹豫了一下说:“宛如,不是干爹不救你,你既然今天出台了,价高者得是闫楼的规矩,我暂时也想不出办法啊,不过你放心,他不敢伤害你的,你今晚暂时陪她一晚,从明天起,我把你升为艺男,不接客,她 就没办法了。今晚,你无论如何也得忍了。”

    寅教头走向台来,看着宛如,冷笑一声说:“怎么样,叫你做我的三房,舒舒服服你不肯,老娘要玩你,还不照样可以玩?不但老娘要玩你,以后,这台下的女人都排着队玩你,玩你的甚至还有男人,你就是贱,放着好日子不过,到闫楼来,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是。”

    素总管冷冷的说:“姓寅的,今晚只是没有办法,明天我就把他升为艺男,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而且,今晚宛如如果受到伤害,闫楼有闫楼的规矩,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寅教头冷笑一声说:“素寒,老娘来玩,就是玩个高兴,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我伤害他干嘛,我就是玩,各种玩,各种花样,我就是要玩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我只是玩而已,如果玩能伤害他,就别怪我了。”

    说完,寅教头就去拉宛如,宛如死死的拉住素总管不松手,可素总管也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谁知,寅教头见宛如不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说:“老娘出了一千两银子,你还不跟老娘进房间,那我就打得。”

    顿时,宛如脸上五个手指印,台下一片哗然,宛如眼睛瞪着寅教头,死死不肯放手,寅教头又要打,素总管拦住了,正僵持间,突然有人说:“我出五千两,这个人今晚跟我。”

    五千两,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忙寻找那发声的人,只见一个粉衣男子从楼上下来,手中拿了一把折扇,那男子五官精致,长得清秀可人,众人看着他,不由得替宛如松了口气。只见那男人走到台上,把五千两银票给了素总管,过去拉住宛如的手说:“宛如,今晚你陪我如何?”

    宛如顿时喜极而泣,连连点头说:“这位大爷,谢谢您,我愿意陪您,无论大爷要我怎样,宛如都答应大爷。”

    宛如这才松开素总管,紧紧的挨着那个男子,他不再害怕,对寅总管说:“寅贼,你这畜生,总有一天,我会叫你死在我的手里,我活着,就是为了杀你,你等着回家做噩梦吧。”

    那男子抱了抱宛如,以示安慰。寅教头看着台下一边倒帮宛如和那男子,顿时恼羞成怒说:“你有钱难道我没钱吗?我出八千两。”

    台下一听,顿时又打鸡血般兴奋起来,自己没希望了,看着别人抢也是一种快乐,更何况,价钱抬了这么高。

    那男子冷笑一声说:“一万两,今晚我就不信了,我要定了他,你出十万两,他就是你的,九万九千两你都别想。”

    寅教头心有不甘说:“哪来的臭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出来玩你家夫人知道吗?你跟我抢,可别叫我在哪看见你,京城敢跟我争男人的人,都没好下场。”

    那男人没有理他,却对宛如说:“你想杀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是吧,我帮你。”

    宛如点点头说:“是的,大爷,我想杀她,但我不要大爷帮忙,大爷救我,我不能连累大爷。”

    这时,素总管发话了说:“姓寅的,啰嗦什么?你到底还出不出价,不出价就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若是要闹场子,哼哼,我们第一闫楼可从没怕过人的。”

    要 寅教头出那么多银子,她自是舍不得,她悻悻的对那男人和宛如说:“你们两个等着,总总别落在我手里,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狠毒,到了我手里,我会叫你们两个生不如死,哼哼,除非你们两个永远不出第一闫楼。”

    那男人冷冷的说:“你敢威胁我,你就得死,今天本大爷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我和你若再见面,定是你的大限到了。”

    那男人一点都不怕寅教头,而且男人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寅教头狠狠的说:“那好,你瞪着,看看到底是谁先死。”寅教头放完狠话,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了,男人拥着宛如,两人上了楼,事情平息下来,顿时,楼下又是一片欢声笑语,一片繁华。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苦命男因曲结缘分 富贵女一曲见真情

    宛如怎么也想不到,救自己和买下自己的会是一个男人,毕竟,鬼都魔域是女人的天下,一个男人一下能拿出这么多银子,这人的身份真的有点神秘了,虽然自己也是男人,要和一个男人做事,毕竟有点尴尬,但比起要去被寅贼侮辱,这已经不知好了几千倍了。

    宛如带着那男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对小言说:“小言,先服侍这位大爷沐·浴,等大爷洗完,我再洗澡,再过来陪大爷。”

    谁知那大爷说:“洗澡就不必了,我家中洗澡过来的,只是你那曲子真的是天籁之音,我倒还想欣赏欣赏,你不妨再奏一曲,让我欣赏如何?”

    宛如正尴尬要服侍男人,见男人这么说,心中欢喜,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他连连点头,带男人进了书房,然后让小言焚了香,他说:“用七弦琴不焚香,亵渎了七弦琴,只有在这幽静的空间演奏,才能奏出曲子的真谛,这个,真的不适合表演,可惜,可惜啊。”

    他说完,用水净手,坐到琴前,演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男人听着,深深的陶醉其中。

    宛如见男人喜欢,又唱了一首,见男人坐在那沉思,他对男人说:“大爷,夜已经深了,大爷出了那么多钱,自然不是只听听曲子就好,大爷放心,我只讨厌寅贼,大爷要我怎样,宛如都会尽自己最大的职责的。”

    男人说:“是啊是啊,这夜也深了,是该睡啦,你去洗澡我先睡下了。”

    小言忙服侍公子洗澡,宛如洗完澡,只用浴巾围住腰部,来到榻前,见大爷已经睡下了,他把围腰拿掉,钻进了被窝,看着那位大爷,他一动都不敢动,心里有点紧张,等待大爷主动,他想::“今天是 这位 大爷 救了 我,无论他怎么过分,都忍受配合他。”

    那大爷见他上来了,对小言说:“服侍你家公子吃药,你家公子吃完药,你就去休息了。”

    宛如忙说::“大爷,不用吃药,宛如一定乖乖的听话,大爷想怎样宛如就怎样,绝不违背大爷的任何要求。”

    谁知大爷冷笑一声说:“还绝不违背,你现在就不听话了。”

    宛如只的欠身起来,小言递过桌上大爷准备的药,给宛如服下,他便出去了,宛如躺在床上,心跳的厉害,那大爷手伸过来,轻轻地抚。摸他,很温柔从上往下,宛如终于来了反应,手主动落在了大爷的胸前,刚刚落下,他像被触电一样,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假大爷,原来大爷是一个女子,宛如便把手伸了进去,好戏才刚刚开始。

    宛如那一晚很卖力,极度满足了那位假大爷,然后自己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那女子却不见了,宛如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加上那位女大爷走了之后,很久没再来闫楼,宛如甚至觉得,那晚只不过是一个梦,但宛如还是每日期盼着期盼那神秘女子的到来,直到半月之后,才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因为不用接客,宛如除了晚上的演出,白天基本不用做事,那些女人们虽然得不到宛如,但女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痴迷,每日里,很多人都是想一睹他的芳容而来,闫楼因为他生意越来越好,而素总管也对他越来越客气,这样的日子,倒也舒心自在。

    一天,素寒要他好好的收拾一下房间和他自己的容颜,说那天的那位贵客今天会来。素总管好像很紧张这件事情,千叮万嘱他,要他一定要好好的侍候好那位贵客,宛如从素总管嘴里知道,那位贵客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其实不用素总管叮嘱,宛如也会好好的侍候那位贵人,因为,要不是那位贵人,他也不会有今天这种舒心的日子。

    贵客是晚上过来的,等他演出后就在他房间等他,看见那位贵客,宛如心里一热,走了过去,很自然的抱住了那个女子,那女子挣扎了一下,两人便淹没在深深的爱情里面。

    深情之后,宛如把那女子搂在怀中,女子说:“你饿狼似的,如此猴急,刚刚连药都没吃,如果我有你孩子了,你就只能跟我走了。”

    宛如说:“跟您走就跟您走,这里是闫楼,在这里终究不好,那天您救了我,我很感激,您的任何要求我都愿意答应,就算是做妾,二房三房,都无所谓,我心甘情愿。”

    那女子冷笑了一声说:“跟着我,可不是三夫四房的问题,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当今女皇,那天偶然雅兴来了,出宫游玩,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夜的感情,回宫后我对你念念不忘,我回宫后一直想把你接过去,可惜你出身闫楼,就算去了宫里,也不能给你名分,我很喜欢你,不给你名分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一直犹豫,才没来接你。”

    皇宫,宛如想起了咕噜岭,不由的一声叹息,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哀伤中,搂着女皇的手松了,整个人失魂落魄,不免冷落了女皇。女皇见自己只不过说不能给宛如名分,宛如就立即翻脸不高兴,这让女皇很不高兴,她想:“没想到这么一个清丽脱俗的人,却如此庸俗,对自己岂不是没一点感情?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我如此看重,看来自己看走了眼。”

    女皇便不再理宛如,翻身睡去,谁知宛如却在想自己的心事,也没有理女皇,两人产生误会,一夜无话,第二天,女皇就早早走了。又这样过了半月,宛如对女皇已经有了感情,见女皇半月没来,心里很难过,他在想:“女皇后宫嫔妃贵妃众多,还有皇后,我只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说不定女皇已经把我忘了,不会再来了。”

    那晚他伤心了,演出时,演奏了一曲哀伤的曲子,唱着歌寄托自己对女皇的思念,歌词催人泪下,句句感人,台下的观众都被感染了,心善的女人甚至陪着流泪。

    唱完之后,宛如觉得自己累了,也不和台下打招呼,自顾回到房间,心情十分失落,没想到刚进房间,却发现房间里面,女皇坐在那儿,他顿时悲从中来,也顾不得礼仪,过去抱住女皇,失声痛哭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您那天说要带我进皇宫,谁知早上一句不说就走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念你,不能见到您,我真的很难过。”

    女皇诧异了说:“这就奇怪了,那天我说接你去皇宫,说不过没有名分,你就不高兴了,我以为你在乎名分,所以就打算不来找你。我回宫后决定忘了你,谁知越想把你忘记我越是做不到,这几天我甚至心绪不宁,人很不舒服,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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