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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一起的日子-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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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奇说:“走吧,走吧,再说将军就出来了,你不这么想就更好,毕竟,没有希望才不会失望,这对你很好,至于我对你怎样,也是维护将军的意思,不用你感谢,我就算有什么事情你也帮不了我,我不用你记住,半月后我就回宫了,我做我的侍卫,你做你的奴隶,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冀奇说完就进去了。我被四个侍卫送回劳工局,刚刚进院子,众奴隶都出来看我,等侍卫走了,一个奴隶冷笑着说:“呦,一个贱奴,还真以为自己真是凤凰了,还在我们面前摆五摆六,也只不过陪了一·夜就被赶了出来,还光着身子呢,这样出来的,想想也再无机会了,看你以后还那么嚣张不。”
另一个说:“就是呢?每天花枝招展的,一会儿敏总管,一会儿将军,放肆的勾‘引,自己只是银枪蜡样头,一试就现出原型,原来只不过是个草包,看你以后还威风不?”
阿甲忙说:“老钱,别听他们胡说,回来就好,他们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咱们不理他们,走,进去穿了衣服,我们吃饭去。”
一个奴隶说:“阿甲,你这样维护他,无法是想等他有出息了,你好看自己能不能摆脱奴隶的命运,可惜你找错靠山了,我看你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又是个惹祸精,只怕到头来你要被他害死呢。”
阿甲说:“你胡说什么,老钱是我兄弟,无论他怎样,都是我兄弟,就是为了他去死,我也愿意,做奴隶怎么了,奴隶也是人,只要活得像人一样,生死无怨。”
那奴隶大笑说:“呵呵,才俩三天,这人就被洗·脑了,阿甲你也奇葩,居然说奴隶是人,这样天大的笑话也被你说出口了,你怕是要疯了的节奏,想死得快了吧。”
那一群奴隶都嘲笑起阿甲阿乙他们来,我看着这群奇葩的奴隶,真的无语了,我想,他们骨头里这种观念,该是多少代积攒下来的奴·性,居然说自己不是人还说得这么自然,看来,要想改变他们比登天还难。
那说话的奴隶见众人都拥护自己,更加得意了,他想走过来羞辱我,我正窝火,猛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他腰带,把他头朝地,脚朝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奴隶脑浆迸裂,当场死亡了。
那些监管开始将我们争执,只是看戏,不过转眼间就死人了,他们顿时慌了,忙过来抓住我,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一个监管大声吼道:“钱纯阳贱奴,你简直是找死,跟我们走,看妈妈怎么处罚你,你这贱奴太无法无天了。”说完,他们把我押了出去,这下,所有的奴隶看着我,脸上都是惧色,再没人敢说我什么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蓝如意巧言说因果 古丽努盛怒吃干醋
我被监管拖着往院外走去,还没走到院外,古丽努却走了进来,一见我被人铐住,她脸上愕然,监管马上说:“妈妈,这钱纯阳贱奴真的太可恶了,刚刚回来就杀死了一个奴隶,我们捆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锁了他,打算送到办公室,交由妈妈处理,没想到妈妈就过来了。”
古丽努走到我面前,用手使劲掐住我下巴,眼睛瞪住我说:“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想活了不是,进来就杀贱奴,是不是仗着我召过你,你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冷笑一声说:“你什么东西,你召见我是我的耻辱,我只以为耻,不以为容,杀人就杀人了,我高兴。”
古丽努眼中冒火说:“那就是想让我杀了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的,跟我斗,我让你死得很惨,而不是痛痛快快的让你死。”
那监管一听,顿时笑了说:“妈妈,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他死得很惨的,我们先把他剜目割舌,再把他凌迟,然后再车裂,保证他很惨很惨,一时半刻又不会死,最最痛苦。”
古丽努正气得很,她放开我下巴,怒视着那监管,冷笑一声说:“呵呵,呵呵,你厉害啊,居然教我做事了,你长本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自己是个没主意的人,什么都要你教吗?”
监管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不敢,不敢,在下怎敢教妈妈做事,只是这个人太可恶,做出这种让人痛恨的事情,让妈妈为难,所以我代妈妈气愤,就随口而出了,求妈妈责罚。”
古丽努说:“我先不说责罚,我现在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回来就杀人,是他以为,我昨天召他了,他狂妄自大,不把监管放在眼里,就可以随意杀贱奴呢,还是别的原因,你从实告诉我,若不实说,我要你狗命。”
监管顿时跪下说:“钱纯阳贱奴回来,其余的贱奴羞辱他,钱纯阳一直没理那些贱奴,那贱奴又羞辱阿甲,钱纯阳贱奴这才动手的,我们看着好玩,没有制止贱奴羞辱钱纯阳,这才造成杀戮。”
古丽努说;“在鬼都魔域,贱奴是最贱的动物,天生是给我们奴役的,贱奴不能有自尊,不能有自我,但这些贱奴也不能随意杀死,更不能随意让他们自相残杀,因为,我们要靠这些贱奴的劳作才能有收获,才能过舒适的日子,今天,你们失职,又死了一个贱奴,所有监管,革去一个月工资,至于钱纯阳贱奴,他竟敢随意杀贱奴,我要把他留下来,慢慢的折磨,我要把他改造成一个最贱的贱奴,想当年,我朝的一个最有骨气的大臣,因为惹怒前朝女皇,被沦为贱奴,最后被我打造成最贱奴的贱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钱纯阳改造成最贱的贱奴,我要改造他,我要让所有的贱奴知道,贱奴,只是鬼都魔域创造财富的工具。”
古丽努说完,走到我面前,猛然撕下我身上唯一的屏障,对着我脸上一口唾沫,我大怒,猛然扬起手中的铁链,猛然砸向古丽努,因为,我再也不想活了,我再也不想被人如此羞辱了,我要反抗,我想死。
所有的人看见我攻击古丽努,发出尖叫,谁知,古丽努猛然伸手,抓住我甩过去的铁链,用力一拉,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脸撞在石板上,很痛,她又猛然提起铁链,我人都飞了起来,她再次把我砸在地上,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古丽努冷哼一声,对监管说:“把他的手铐脚镣拿掉,把刚刚说的老贱奴分配到他们房里,让老贱奴教教他,让他学学该怎么做贱奴。”
所有的奴隶还在想着我会怎么死,古丽努已经走了出去,顿时,他们议论纷纷,没想到我杀了人,处罚这么轻,但他们没想过,要是随便换一个奴隶,古丽努这两下子,奴隶早死了。
这时,食堂吃饭的钟声响起,那些奴隶忙都往食堂走去,阿甲和阿乙过来扶我起来,阿甲对阿丙说:“你先去食堂打饭,我帮老钱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说:“我没事,你们都去吃饭,我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让他们过去了,我拿了桶来到井边,拼命的擦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脸,想要把耻辱全部擦去,可我发现这些耻辱都在心里,怎么擦也擦不掉的。我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往食堂走去,到那时,却发现食堂的气氛和平时根本不同,所有的奴隶都坐在那里,却没有开饭,看到我过去了,食堂这才开饭,原来是在等我。
我来到我们这一桌,我看见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那,阿甲告诉我,那大叔就是前朝的大臣骨碗朵,因为当年年轻气盛,得罪前朝女皇,前朝女皇正要让位给新女皇,怕新女皇驾驭不了他,便把他贬为贱奴,正是交给古丽努,被古丽努一调·教,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说骨碗朵时,骨碗多虽然听着,却不说话,他见众人都去打饭了,他也跟了过去,排队时还被人欺负,他也默默忍受,我看了一眼,自己事多,也无心管他了。我正想去打饭,我还以为我得跟他们一样吃那猪食一样的饭菜了,这时,有两个跟班为我端了饭菜过来,他们把摆在桌上,四菜一汤,也不像以前的装在一个碗里,比以前更加优待了,众奴隶虽然看着眼红,却再没人敢过来抢了。
我把饭菜分给阿甲他们,当我给骨碗朵时,他吓得把碗一收,我看他碗里的猪食,又比别人少很多,我这也吃不完,我再伸手,他还想拒绝,我眼一瞪,他害怕了,才接了,刚吃一口,那眼泪掉了出来,一个大臣,居然变成这样,可见这里的制度有多可怕。
吃完饭,我想跟阿甲他们去工作,阿甲却说:“老钱,妈妈说了,你出去老是闯祸,她要你在家呆着呢,我们这里加了骨碗朵,他做事老道,我们轻松多了,不会太累,你就放心在家呆着吧。”
阿甲说完,带了他们出去。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很是无聊,还好有如意出来陪我,我和他说起古丽努对我的种种羞辱,如意给我分析说,鬼都魔域,女人掌权已经千多年了,男人本来就是她们的附属品,这么久的历史,她们已经变得狂妄自大,喜欢征服一切。本来,这里的男人都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被女人奴役,你的出现,是异类,偏偏你又看上去出众,她们自然注意你了,你的反抗,让女人的征服欲更强大了,你越反抗得激烈,她们的征服欲就越强,她们习惯了征服,早已忘记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了,我看那个古丽努是喜欢上你,或者说是爱上你了,但她自己并不知道那是爱,因为,她骨子里只有征服,所以,她就想尽办法羞辱你,想让你在她面前低头,想要你臣服在她脚下,如果你改变策略,或许她就会对你好些,不会再羞辱你了。
我冷笑一声说:“我改变了,那我就永远只能做奴隶了,那岂不更糟?我跟你说,如果我不能回地球,反正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要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让这个世界改变我。”
如意摇摇头说:“你一个古丽努都搞不定,还想改变这个世界,看来你真在做梦了。”
接下来这两天,古丽努没来找我麻烦,到第二天的傍晚,我吃过饭,还没洗澡,就进来两个管理要我出去,我和阿甲来到外面,我看见那四个花枝男站在那儿,知道他们又来接我了,其中一个花枝男说:“监管,你把那贱奴的衣服脱了,将军说了,白天上班没办法,要被奴隶的臭气熏,下班了,可不想再忍受那气味。”
阿甲忙帮我褪去外衣,只剩一条短裤,花枝男说:“短裤也脱了,这些脏东西,不能带进我们院里。”
我冷冷的说:“谁敢,就算是奴隶,也有奴隶的尊严,要么就这样过去,要么你们就杀了我。”
那监管忙过来想要把我短裤扒掉,我猛然一脚 把他踹翻说:“你什么东西,我的身子是你随便能挨的吗?你想用你的脏手来碰我,信不信老子踹死你,你照样是白死了。”
花枝男忙说:“一个贱奴,你也太狂妄了些,监管,算了,既然他不肯脱,我们只好如实回将军去。”
那监管吃了大亏,气得不行,但也不敢怎样,花枝男一前一后把我带出劳工局,沿途的奴隶看着我,都在小声的议论,我懒得理这些,跟着他们来到古丽努的院里,古丽努正站在院子里,那样子好像在等我,看见我进去,她顿时拉长了脸说:“你们四个做什么的,我怎么跟你们说的,又让他把劳工局的脏东西带了进来,你们给我掌嘴。”
我还以为古丽努是要他们掌我嘴,没想到四个花枝男在那自己掌嘴了,我冷冷的说:“你这算什么,要穿裤子进来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虽然是奴隶,我自己给自己做人的尊严,他们不准我穿裤子,我就不过来,你如今处罚他们,这不是我害的吗?”
古丽努冷笑一声说:“奴隶,尊严,是你的主意,好,很好,你们住手,这须怪不得你们,你们四个过来,每人啐他脸上一口,看看他的尊严是什么?”
那四个花枝男这才住手,都走到我面前时,他们的脸很嫩,已经被自己打得红红的了,也许是因为我帮他们说了话,他们每人只轻轻的啐了我一口,虽然这样,那痰吐在脸上,我还是难受得很。谁知,古丽努揪住一个花枝男,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说:“怎么,心软了,心疼他了,你心软我心硬,你再啐他,如果啐得不好,我就让你不好。”
那花枝男被打得口都破了,只得又走过来,一口血水吐我脸上,我不想为难他们,强忍住了,另外三个又来啐我,啐完后,古丽努过来,脸上很得意说:“你不是说要尊严吗?这就是我给你的尊严。”
我冷冷的说:“古丽努,你变·态,你无耻,你淫·贱,你不是个东西,随你怎么侮辱我,我的尊严在我心里,不论我是贱奴还是什么,在我心里,我永远把自己做一个人看待,在我心里,你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贱奴。”
古丽努一听顿时大怒,她一脚猛然踹向我,我忙一个武当的揽尾雀,想要教训她一下,谁知,由于她速度太快,我又被血水迷了双眼,我被他踹得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上了一下踩住我双·腿中间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敏尔惠眉来眼去,暗定终身,为了她,你想守身如,哼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你如果再敢侮辱我,你信不信,我要废了你这里,让你成为一个废物,永远做一辈子贱奴。”
我冷笑一声说:“就算做一辈子贱奴,我还是永远瞧不起你,看不上你。你得到的永远只是我的身体,在我心里,我永远唾弃你。”
古丽努 气得猛然跳到我身上,一顿乱踩,嘴里说:“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他发泄之后,下来之后才说:“你们给我拉进去洗干净,特别是脸,要没有一点气味,然后送到我房里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她走了进去,四个花枝男把我扶起来,一个说:“你又何必呢,顺从了,你好,大家都好,本来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看被你闹得。”我只说了一句:“做人,必须有尊严。”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遇女鬼血海深仇恨 训壮奴无巧不成书
我被四个花枝男带入房间,丢在大桶里,好一顿柔挫,要不是我一身皮肤还算结实,只怕早就被他们擦破了。洗完后,他们把我送过去时,还是冀比和冀奇接的我,他们两兄弟虽然很像,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冀奇的脸微微红肿,我想,是前天早上他执意要为我穿裤子,被古丽努知道,古丽努惩罚了他,看上去应该是古丽努打的,打得很重,所以,到今天,脸还有点青紫。
花枝男已经走了,古丽努在屋里咳嗽了一声,我看了一眼冀奇,他也看我,见我看着他,他才说:“怎么才进了,将军里面等你呢,你自己进去,好好的,别惹我家将军生气了。”
我冷哼一声:“惹她怎么了,我就惹,她能把我怎地。她这种人,脾气暴躁,更年期表现,不惹也生气……”
我还没说完,冀比和冀奇脸色就苍白了,重要的是,古丽努一下就出现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我前胸的衣服,用眼睛瞪住我说:“我怎么就脾气暴躁了,我脾气暴躁,是因为你让我着实生气,以前,我从不生气的,你是个混蛋。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更年期表现?”
我笑了说:“既然我惹你生气,你让我自生自灭就好,何必又来招惹我,至于更年期表现,就是女人四五十岁的时候,那个每月要来的东西突然不来了,所以,人就烦躁,爱发脾气,就跟你一样。”
古丽努迷惑了说:“那个什么每个月来的是什么?哦,晕,你竟然说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丽努说完,猛然抓起我,举过头顶,好像就要砸下来,冀比冀奇都发出低低的,压抑的惊叹,却只见古丽努把我放又放下来,抱在手里,进了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她扑了上去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只听我一声惨叫,冀比和冀奇忙吹灭了他们外面的灯,悄悄睡下了。
因为在外面他们脱了我衣服,丸药在衣服里,其余的药丸还在劳工局,今晚古丽努没让我吃药,我想,难道她潜意识里想把我收为小妾,向敏尔惠**?所以不给我药丸吃?
我们几个来回后,古丽努很满足的在我怀里睡去,睡梦中的她,很像一个小女人,不再霸道,不再威风凛凛,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梦,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一直睡不着,眼望着蚊帐外面的窗户,窗户里淡淡的光辉撒进来,今晚的红月亮只是一道勾了,而黑月亮还是发射着黑色的光芒,两个月亮的光辉照射进来,柔和中透着神秘,让人觉得,今晚的月光有点怪异。
这时,突然窗外有低低的哭泣声传了进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凄凉,很悲苦,我能听出来,那是一个女鬼的哭声,她那哭声可以听出来,她一定死得很惨,很冤,所以她的哭声才那么凄凉。鬼都魔域鬼很多,出来游荡的大都是千年以前的那些老鬼,只要不故意去惹他们,他们和现在的人大都相安无事,人也不大害怕他们,这个女鬼不同,这个是个现代女鬼,我想,这古丽努是个将军,又看不起男人,这个女鬼可能是被男人所伤,来这里让古丽努为她伸冤的。
那女鬼哭着哭着,突然不哭了,我正疑惑,突然,房间里烛光摇动,突然间就灭了,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暗淡诡异,慢慢的,在房间关闭的窗户缝里,挤进来一个黑影,那黑影开始只有一点点,慢慢的,黑影的面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那黑影开始蔓延到地上,这让我想起了绳阳院的黑血幽灵,我知道,被黑血幽灵裹住会很难受,我也开始紧张了,偏偏这时候,在我怀里的古丽努全身颤抖,很害怕的跟我说:“天啦,那死鬼又来了,好可怕,我害怕,求求你,纯阳,救救我,我怕,我好怕,求求你,救救我。”
我一听她这句又来了,我想,这应该不是黑血幽灵,这女鬼一定不是第·一·次找古丽努了,如果是女鬼的话,我倒有办法应付,我冷笑一声说:“哼哼,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古丽努没有了先前的威风和霸气,她把头藏进被我里,刚好头在我那里,我本不想管她和那女鬼的闲事,她头靠在我那里,我男人保护女人的英雄豪气爆发了,我用手摸她头说:“别怕,不就是一个女鬼吗,我应付得了。”
我这时再看那黑影,这才看清楚,那黑影不是黑血幽灵,那黑影只是女鬼的头发,那女鬼头发进来后,拉住了屋里固定的东西,拼命的往里爬,头发在地上蜿蜒流动,像蛇一样往床铺这边游来,只是,我看见的依然是头发,那头发快到窗前时,突然立了起来,我突然想起那晚的黑血幽灵,也正是这样站了起来,跟那晚一模一样,我吓得不由叫了出来,因为我觉得,地上的东西还是黑血幽灵。
直到我闭了一下眼睛,才看清楚那黑影是一个绝色女子,我狂跳的心才渐渐平息,那绝色女子声音凄厉的说:“古丽努,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你害怕了吧,你不敢出来了吧,你不要以为你躲到这里我找不到你,你错了,你这么嚣张高调的人,到哪里我都知道,我早就说过,你逃不过的,在你家我奈何不了你,在这里难道我还杀不了你吗?”
我微微一笑说:“美女,有我在,谁杀不了她。”
那女鬼眼睛瞪住我,厉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她作恶多端,把我害死,还害了我丈夫骨碗朵,此仇不报,我绝不善罢甘休。”
我心里奇怪,这怎么又扯上骨碗朵了,但不容我多想,那女鬼的头发已经爬上床来,就要钻进被窝杀古丽努,我忙咬破中指,在手上画了一道符,对准女鬼拍过去,那女鬼身子一偏,竟然躲过了我那一拍,女子果然有些功夫,她见我敢用符镇她,她大怒,用她深深锋利的指甲直抓我心脏,她手法迅捷无比,我装作吓傻的样子没有避让,任她锋利的指甲刺我胸膛,我知道,我那韧性的皮肉她如何能刺得进去。
她见我皮肤虽然陷进去了,却没破,正惊讶,我早一掌拍在她肩上,只听她一声惨叫,跌落地上,恨恨的说:“你这贱男人,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偶,居然助纣为虐,帮助这个恶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说:“我叫钱纯阳,我等你,只是不知美女什么名字?”
那女鬼说:“你给我记住了,我是古丽红,记好了,这个名字是你噩梦的开始,我不但要杀了那个贱·人,也要杀了你。”说完,那个女鬼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其实,我刚刚完全有机会毁灭女鬼古丽红,但我没有,古丽努如此凶残,在不知道事情经过的情况下,我没必要帮她,所以我的杀鬼符只拍在女鬼的肩头,我也没有再去赶尽杀绝,让她逃了,我想,骨碗朵还在,我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女鬼走后,古丽努一直还在我身上颤抖,好久才睡着,我却几乎是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上,为了不让这个变·态女人把我从榻上踢下来,我早早起来,只是穿了一条遮羞的裤子,回头看看那女人,她好像还在睡梦中,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刚刚到得外面,却被冀奇和冀比拦住,冀奇说:“你,把裤子留下吧,别让我们为难,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没好呢,我不是命令你,是求你。”
假如两人拦住我,强行要我脱下裤子,我是抵死也不肯的,但冀奇一句求我,看着他犹似红肿的脸,我心软了说:“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我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也实在不雅,我昨晚来时的裤子哪里去了,你们给我,我在门外换上,这个就还给你们好了。”
冀奇说:“昨晚我悄悄的让外面的侍卫把你裤子挂在院子外面的树上,你现在出去,外面人少,你穿上就走,快点,别让将军知道了,如果她知道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句:“冀奇,什么叫做吃不了兜着走啊,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知什么时候,古丽努竟然已经出来。冀奇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要他脱了裤子,这贱奴倔,我才出此下策才这么说的,求将军饶恕。”
古丽努板着脸说:“你说什么呢,在你心里,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他刚刚穿着裤子出来,我可曾要他脱了?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也不雅,你把里面那衣服赏他了,你去帮他穿上。”
我冷冷的说:“不必了,能穿一条短裤出去,都是莫大的恩惠了,哪里还敢要你赏衣服,再说了,我只是一个贱奴,穿不了那样的衣服,也不配,你留着赏别人罢。”
我说完,当着她面脱下裤子,只见她脸一红,我忙转过身子,我想,她居然会脸红,看来我在她心里位置变了,我说:“好了,我可要走了吗?我想我这样最好,不会连累人。”
我不领她的情,她顿时脸若冰霜说:“滚,你这人,牵着不走骑着走,好心当成驴肝肺,倔牛一头,不配做人,你只配做贱奴,我讨厌见到你,你快滚。”
没想到古丽努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又翻脸了,我只得走了出来,只听里面啪啪两声,又不知道谁遭殃了,我来到院外,穿了挂在树上的裤子,回了劳工局。早上吃饭时,我以为自己得罪了古丽努,只会给我猪食吃,谁知还是跟班给我送来饭菜,我看了一眼骨碗朵,他正看我,见我看他,他眼皮忙垂下,我把菜往他碗里倒,他惊惶的看了我一眼,我想惹他说话,一直倒得堆了起来,还在倒,他才惶恐的说:“够了,够了,老钱,谢谢了。”
我本想当场和他说他老婆古丽红的事情,却看见他小心翼翼如同兔子一般,我们毕竟还不怎么熟,我便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吃完饭,阿甲被监管喊了去,我们几个回屋里,我和阿乙,阿丙走在前面,骨碗朵走我们后面,我突然听到一声脆响,有人被扇了一个耳光,只听有人骂:“你瞎了吗?撞到我了。”
我们回头看去,只见骨碗朵点头哈腰,对一个壯奴说对不起,那壮奴还在那不依不饶,我顿时火了,走了过去对骨碗朵说:“你扇他,给我狠狠的扇。”
那壮奴看见我过来,有点害怕说:“他走路不带眼睛,撞了我。”
我说:“撞了你可以说对不起,你为什么要打人,骨碗朵,你打回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那壮奴冷笑了一声说:“顶着,那打啊,我量他也不敢打,他是永不翻身贱奴,只要闹事他就是死罪,我最多受罚而已,他敢打我,我便和他闹,看谁吃亏。”
真没想到,原来奴隶还分三六九等,难怪别人欺负他,他都忍住,我在想,骨碗朵原来是个大臣,如今混成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最多不过一死,怕什么,古丽红对他一往情深,一起去了岂不更好。
我见那人那么嚣张,微微一跃,狠狠给了壮奴一个耳光,我说:“他打不得你,我难道也打不得,你尽管闹去,我倒想看看,我和你谁先死。”
我那一掌用了很大力气,那壮奴嘴都破了,他气得一拳向我打来,被我一把接住,我借他的力气用力一带,他便一个饿狗抢屎摔在地上,我一脚踏住他说:“怎么样,还要打吗?”
壮奴在我脚下挣扎说:“我不服,我没惹你,你为何打我,我要告诉监管,你无故打我,让监管罚你。”
我笑着说:“怎么就是无故打你了,我喜欢,我高兴,我开心,这些理由够不够,不止这次要打你,下次别让我看到你,我看见你一次打一次。”
这时,有人在后面扯我衣角,我回头一看,是阿丙,我说:“我玩得高兴呢,别拉我。”
我刚刚说完,只觉得头上一疼,被人敲了一棍,我还以为是壮奴的同伙,正回头想反击,没想到看到的是古丽努,她手拿一根大木棒,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愕然了,这古丽努简直阴魂不散,我在心里说,这下我完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进皇宫御花园巧遇 回局里一路上啰嗦
因为骨碗朵被人欺负,我看不过去,去为他出头,没想到被古丽努看见,我反被古丽努拿住,她用木棍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这贱奴,每天不生事都难,为什么每天你都要惹是生非,你能不能消停几天看看。”
她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我头一下,她敲得很重,我头都微微陷进去了,我不想惹她,我知道惹她的话,我只能吃更大的亏,她盛怒之下会变本加厉在奴隶面前羞辱我,我只能忍气吞声了。
那壮奴见古丽努打我,忙从地上爬起来说:“妈妈,我根本没有惹他,他就把我往死里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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