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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一起的日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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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先前我还想着只有老三一个人没有人性,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过你放心,西院所有的监管,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全部杀了他们,为你偿命,这样,你死才有意义。”
男孩听了,脸上出现满足的笑容,他说:“谢谢你大哥,因为大哥出现,我才坚持了这么久,来到人世这么久,我感到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男孩说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就那样抱着他,脑海里很混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下去,就这样抱着,他的魂魄漂浮在空中,他说:“大哥,我已经死了,不会活了,在这世界上,只有你把我当人,我很感激,你丢了我尸体吧,那里面有我的父母,我和他们团聚去。”
我一听,这才把他尸体丢进万人坑,然后把万人坑的门关上,我和他告别,我回过头来,往皇宫走去。
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找到千年和铃木,要杀了股江离,要为那青年奴隶报仇,我不知道,我该先做哪件事情才好,想着男奴悲惨的命运,我飞步走向皇宫,决定还是先为青年奴隶报仇,先报完仇,自己的事情缓一步再说。
米总管送走我之后,他回到办公室,和另外五六个监管在那说今天的事情,说 到我身上,想起不但没有把我降服,反而害死了老三,他们越想越生气,米总管说:“你们不知道,那个钱纯阳贱奴有多嚣张,我送他过去时,他根本不知悔改,还说谁惹他谁就得死,气得我恨不能一剑砍了他,可惜莫妈妈说不能杀他,幸亏让他去了东院,要不,我们只怕还要受他的气呢。”
老乙说:“是啊,要是他再在这里呆这里,只怕那些奴隶会被他策反去,今天那个小贱奴就差点反水。”
米监管一听说:“是啊,是啊,他今天只跟那小贱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那小贱奴的眼神就完全不同,好像要造反一样,你们谁去把那小贱奴叫来,他把钱纯阳当恩人,我们让他尝尝背叛我们的滋味。”
老乙说:“刚刚才闹出这么大事,我们还是到晚上再说,免得又挨妈妈训,妈妈到手的肥肉飞了,心情不好呢。”
众人点头称是,刚好午餐就要开始了,他们便散了。直到晚间,他们吃过饭,便把那男孩叫到办公室里,男孩进去时,看着六个监管不怀好意的冷笑着,他想,反正是一死,何必屈服,想到这,他本来卑微的眼神突然明亮了,他伸直腰,直视着前面的米监管,那眼神里有一种凛然不容侵犯的神色,米总管看着那眼神,竟然有点心虚,她说:“小贱奴,为什么看见我你不跪。”
男孩冷冷的说:“我没有犯事,我虽然是奴隶,但也不是你的奴隶,我干嘛跪你。”
米监管猛然拿起桌上的砚池,狠狠的敲在男孩的头上,顿时,男孩头上鲜血直流,米监管说:“就凭这个,我有权利,想要你死你就得死,想要你活你才能活。”
男孩死死的盯住米总管说:“今天那大哥说得对,你可以把我打死,但人死有分别,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死也要死得像个男人,我可要倒下,我要让我们这些奴隶知道,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抗争而死,我要让他们明白,就算是奴隶,我们也是人,也有做人的尊严,我相信,我的死,可以唤醒他们,我们要争取尊严,争取自由,苟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办公室外面站着很多奴隶,听男孩说完,都在外面小声议论,米总管被他驳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再次举起砚池对男孩说:“我要让你的尊严一文不值,我要让你跪下了求我,求我说你不要尊严。”
米监管说完,用砚池猛然砸向男孩,谁知,男孩突然发难,一脚揣在她身上,米监管没有防备,不但没有打到男孩,反而被男孩踹倒在地,疼得半天不能起来。
老乙老四忙拿来皮鞭,拼命的抽打那男孩,男孩一直站在那儿,任皮鞭如雨点般落下了,身上到处都是鞭痕,但他不倒下,不喊疼,就那样站成了一座挺拔的山。
这时,米监管站了起来,她恨恨的看了一眼那男奴,然后走了出去,里面的另外几个监管加入了抽打的行列,他们狠狠的对男孩下毒手,但那男孩一直站着不动,也不出声,五个人打了二十分钟,自己都累了,这才停下来休息。男孩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倒在了地上,那五个人对他冷嘲热讽,他却紧紧的闭着嘴,忍着身上的疼痛,他眼睛也闭上了,他在想,想着白天那个大哥,他真想那个大哥突然出现,把他救出去,他想离开,他想要自由。
就在这时,米监管狞笑着走了进来,她手中拿着红红的两块烙铁,走向男孩,男孩感觉到了灼·热,他知道,那个大哥哥不会来了,他也知道,更加惨无人寰的折磨来了,他在心里说:“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这样想着,眼前却出现了他过世的爷爷,他爷爷说:“孩子,来吧,来爷爷这里吧,爷爷这里没有寒冷,人人和平的生活着,人人都是平等的,来吧,爷爷继续教你写字读文章,爷爷跟你讲另外一个星球的故事,那里也生活着像我们一样的生物,但那里,却像天堂般美丽。”
男孩向往着,他脸上露出笑容,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胸口和身下一阵剧烈的烧灼疼痛,他疼得手脚蜷缩起来,他已经被折磨得不能反抗了,他睁开眼睛,看见几张模糊的脸,他认得,有一个是米监管,米监管见他睁开眼睛,狞笑着对他说:“贱奴,你要自由吗?你要尊严吗?只要你给我磕头说这些都不要,我就放过你,你说好不好?”
这时,男孩的眼前清晰起来,他看见米监管低头问他,脸离他很近,他忙把所有的力气聚集嘴上,暗暗含了一口血水,那血水狠狠的从嘴里喷出来,他吐了米监管一脸。米监管疯狂了,手拿烙铁拼命的烫他,等烙铁冷了,他回去换了又烫,男孩惨叫着,外面的男奴看着他的惨状,都流下了泪水。也许他们也想救他,但他们虽然有将近三十个人,而且都是男人,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迈出第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受折磨,直到男孩奄奄一息,米总管这才解恨,他叫了两个奴隶进来,然后让老乙带了驱鬼符和鬼食,要他们连夜把男孩丢进万人坑,因为这事他们不想让莫妈妈知道,要是莫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骂他们的,所以他们必须连夜处理。
老乙走了之后,那些奴隶也散了,五个监管却还坐在办公室,一面休息,一面等老乙,直等得都乏了,老乙却惊慌失措的走了进来,和他们说起在乱葬岗,万人坑那里发生的事情,众人听了都震惊了。他们以前也处理过人,只要跟外面的鬼搞好关系,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事,这次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几人议论了一阵,也没有结果,米监管说:“好了,天也晚了,我们以后注意点就是了,现在各自散了吧,去选个好点的奴隶,今晚犒赏犒赏自己。”
他们正要离开,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声,米监管还以为是个奴隶,忙冲出去看时,只见外面除了 月光,什么都没有了,那笑声又冷又残酷,屋里屋外的几个管理,开始害怕起来。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杀监管纯阳下狠手 为私利贱奴却丧生
米监管走到外面,外面已经是深夜,月光如水,照着大地,两轮圆月挂在空中,一黑一红,很是抢眼。米监管听到冷笑,才跑出来,她四下望望,却什么也没看见;可刚刚在里面,他明明听到笑声就在外面啊,怎么会看不到呢,是人在笑啊,毕竟人笑和鬼笑是有区别的,但怎么没看到人啊。想到这,她更加害怕起来,他转身想要回房间,刚一转身,却看见一张脸就在自己眼前,她吓得叫出来,只见那张脸是倒吊着的,眼睛瞪了好大看着自己,由于是倒吊着,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听那人说:“你杀人了,杀人就得偿命,你必须得死。”
米总管浑身发抖,忙解释说:“我没杀人,我从不杀人,我只时打了一个奴隶,也没杀他,更何况奴隶在鬼都魔域国是不算人的,最多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那人说:“杀人了就是杀人了,奴隶也是人,杀人就没有后悔药吃的,杀了人就得偿命,你去死吧,”
那人说完,手突然垂下来,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对准米监管一剑刺了过去,那剑一下就扎进了米监管的心脏,米监管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顿时一命呜呼,死亡的最后那一刻,她在想:“这世道只怕要改变了,不然,杀个奴隶最多只是受顿训斥,不可能要偿命啊。”
这时,另外五个监管躲在屋里,听到米监管的惨叫,他们哪里还敢出来,一个赶忙敲响了放在办公室的警钟,那钟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脆洪亮,钟敲九下,是最强警报,顿时,劳工局里一片混轮,所有的监管和士兵都往这边涌来。
黑影杀了米监管之后,飘进屋里,也不说话,他举剑就刺,老乙忙用剑挡住,其余四个也都过来,团团围住黑影,老乙说:“哪里来的刺客,这里可是皇宫,由不得你撒野,你竟然敢跑进来杀人,你不想活了吗?”
黑衣人蒙着脸,冷笑一声说:“我本来没想过要杀你们,是你们自己找死,那男孩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竟然要杀了他,他是我兄弟,所以,你们必须得死。”
老乙说:“哼哼,笑话,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识趣,现在走的话,或许还能逃脱,再迟,等他们都进来了,你就插翅难飞了,你想杀我们,你做梦去,我们五个人,只要坚持半刻钟,死的就是你了。”
黑影不再说话,他猛然出手,老乙刚刚说完,胸口就被他刺了一剑,老乙倒在地上,瞪着眼睛已经死去,其余四个顿时吓坏了,他们不但没再进攻,反而倒退一步,四人的想法都是一样,只要躲过黑衣人下一步的进攻,或许救援的人就进来了,所以他们没人敢冒险再进攻,这样倒给了黑衣人机会,黑衣人猛然刺向另一个监管,那监管早已心虚害怕,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声惨叫就一命呜呼了。
另一个想逃出屋子,黑衣人一个倒飞,又刺死一个,其余三个见黑衣人如此神勇,哪里还敢反抗,全都跪下了求饶命,本来,投降了的人,黑衣人不想杀的,但他想着这群人都是势利凶残的小人,放过了他们,他们只会更加疯狂的报复奴隶,于是,他不再管她们是女人,也不管她们如何求饶,他还是把这三个监管也杀了。
这时,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劳工局和宫里的士兵已经到了院外,有人举着火把,就要破门而入,因为衣服上面有血,黑衣人忙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脱下了的衣服用剑搅碎,丢了一只蜡烛在上面,房间里顿时起火了,他冲到外面,这个院子里的奴隶都已经出来,看见他,都瞪大了眼睛,没人阻拦他,他也没理他们,直接跳过围墙,到得南院,南院的奴隶也出来了,他们只看见白影一闪,那人已经回到了东院。
劳工局本来是皇宫最容易管理的地方,没想到一出事就是大事了,西院一下死了七个监管,还差点起来大火,莫妈妈肯定要被撤职了,劳工局外面被士兵围得水桶似的,西院死了六个监管,却没发现凶手,只看见些孤魂野鬼逃窜,凶手不翼而飞,于是,四个院子开始盘查,首先是查西院,西院里如今除了奴隶,其余每个角落都查遍了,没看见凶手,然后开始盘查相邻的南院和靠背的东院,却还是一无所获。
那时,我躺在榻上假装正睡觉,却哗啦啦进来一大群人,有人厉声说:“都起来,都起来,清点人数。”
我拖着脚镣手铐起来,看见进来十来个人,其中竟然有敏尔惠,我们房中只有五人,那带头的男人问:“你们屋里,为什么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去了哪里,你们刚刚有没有人曾经出去过又进来了?”
我怕他们泄露我行踪,拖着铁链上前一步说:“报告大人,我是今天上午才进来的钱纯阳,那个,那个贱奴,我们刚刚有人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估计他出大事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当官的顿时冷笑了一声说:“踏遍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说,谁出去了没有进来,怎么又出了大事,不进来了?”
我说:“也就是吃过晚饭洗过澡后,房里有个很壮实的贱奴趁我睡觉,他按住我,要他们拉住我的手脚,然后他,呜……呜……,要欺负我,我是新来的,手脚又被铐住,无力反抗,只得随他侮·辱,呜······,谁知那人太激动,在我身上就死了,所以我估计他不会回来了,再回来是鬼了,岂不吓人。”
那当官的指着我说:“你,竟敢消遣本官,该死,来人啦,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我忙分辨说:“我说的是实话阿,实话倒挨打啊?‘
敏尔惠见官爷大怒,正要和那官员说什么,但那官员脾气火爆,已经宣布了处决,她不好转弯,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也不出声,用嘴型说:“你自找的。”
立即,过来两个士兵,要拖我出去,真是人善被人欺,屋内一个贱奴突然上前一步说:“大人,我要举报钱纯阳贱奴。”
那官爷忙说:“且慢拿他,看看这贱奴怎么说,劳工局出了大事,一点线索也不能放过,你说。”
那贱奴看了我一眼说:“大人,我若是举报他立了大功,您能不能把我升为跟班?”
官爷冷笑一声说:“只要你举报有功,能破今晚的案件,升个跟班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贱奴一听大喜,其余三个贱奴都露出后悔的神色,后悔自己没有站出来举报我,那贱奴得意的笑了笑说:“大人,这个贱奴出去了很久,刚刚进来不久你们就进来了。”
我忙指着他说:“你血口喷人,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何时出去过,你是想当跟班想疯了吧,我手铐脚镣,你说我出去很久,谁信?难道我在院子里发神经,拖着手铐脚镣散步?我若出去了,我手脚一动,这手铐脚镣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你听不到,他们三个总会听到吧,别的屋里的奴隶总会听到吧,你这赃也栽得太假了,你只不过是在食堂抢我饭菜被我打,吃了亏,你就污蔑我,你把大人当傻子了吗?我这个样子能出去不被人知道,就算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大人不是傻子,我虽是生人,你欺负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吧。”
那贱奴顿时语塞说:“你,你有本事,你的手脚能脱离出脚镣手铐,你是取了这些东西出去的。”
我冷笑起来,对那官爷说:“大人,他真把你当傻子搞,我一直在房里,根本没出去,你们看看这脚镣手铐,我能脱离出来吗?”
然后我转过身,面对那贱奴,我说:“好吧,你赢了,只要你帮我脱离了脚镣手铐,我就承认我出去了,我就承认,这劳工局应该出大事了,都是我干的,我就成全你升为跟班。”
我先出去时,确实很容易就从脚镣手铐里脱离出来,那贱奴看着我脱身的,他听我这么说,忙过来拉住我的手,抓住那手铐想要帮我脱离出来,可那手铐锁得很紧,几乎贴着我的手腕,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我的手能从那么小的口子里脱离出来。那贱奴拼命的想要把我的手脱离出来,我被他拔得很疼,我夸张的惨叫着,那贱奴拔了半天,头上都冒汗了,我手上的手铐好像越勒越紧,根本不可能脱离出来。
这时,敏尔惠对那官爷说:“管大人,看来,这贱奴真的是在消遣你呢,那手铐脚镣就算有软骨功也是不能出来的,手铐质量如何,你我最清楚,如今外面都在集合了,独我们这边倒偏耽搁了不成,那个贱奴是想当跟班想出幻觉了,加上他想欺负新来的贱奴吃了亏,所以想报复而已,你看呢,是不是这样?。”
管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对着其余三个贱奴问:“你们也出现幻觉了,看见这姓钱的贱奴出去了吗?”
那三个人见情形不对,一个站出来说:“大人,我刚刚睡着了,没看见有人出去,也没听到什么,直到劳工局喧哗了,我这才醒来,这手铐脚镣如果能轻易出来,那他还回来干啥,怎么不逃走呢,我想他真的幻觉了。”
其余两个也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们没看见贱奴出去过,看来他想当跟班想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或许他不是要欺骗大人,大人就饶了他吧。”
管大人顿时大怒说:“来人啦,把这想当跟班的贱奴丢下活丢下万人坑,让他到地狱当跟班去,其余的人,都去南院集合。”
那贱奴一听,顿时魂飞魄散,他大声辩解:”大人,我真没撒谎啊,撒谎的是他们,我说的是真的。“
他一面说,一面还在拼命想把我手拔‘出‘来,我则不断的喊疼,这时,过来两个士兵,来拖那贱奴,贱奴吓得大叫:“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真的没有撒谎,撒谎的是他们啊,大人,您要明察秋毫啊,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那贱奴被士兵拖着,声音凄厉,越来越远,管大人还想说什么,敏尔惠说:“大人,铭大人他们在南院等呢,我们也该过去了。”
管大人才说:“是啊,都耽搁了,再晚,就要挨批了,走,集合。”
我知道那官大人还记着我那五十大板,敏尔惠也记得,所以她出手救我,我们跟着出了房间,来到院里,院里其余房间的奴隶都在那等着,我们一起,都往南院走去。
我拖着脚镣,跟着他们来到南院,南院的院子里聚满了人,所有的奴隶和监管都在了,官爷调查了西院所有的奴隶,那些奴隶也只说出,西院的监管如何杀死那青年奴隶的,那两个去丟尸体的奴隶竟然没把去丢奴隶时,出现的怪事说出来,他们也没把我杀监管逃跑时的事情说出来,能这么齐‘心,应该是受那青年男奴的影响,看来他们的思想有所改变,知道要团结,也知道保护自己了,更知道哪些该说,那些不该说。
因为明天是宫里大选的日子,那些官爷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选举,只得暂时把这悬案ya下来,只是;处理了莫妈妈,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选秀宫纯阳权受辱 劳工局妈妈怒出招
我们再回到东院,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只是一‘夜,我们房间就少了两个,那三个看着我,眼中充满对我的恐惧,我笑了笑说“我不是魔鬼,也不是杀人狂,你们不用害怕,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绝对不会去伤害你们,你们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们,所以,监管杀了那个男孩,我就杀了她们,我是为那男孩报仇,要不是我低估了监管那群畜生,男孩才被他们害死,这是我最遗憾的事情。”
我说完,他们看着我,眼神里的惧怕少多了,但还是和我保持陌生的距离。他们不和我说话,我也就不说了,我刚刚想躺一会儿,起chuang钟声响起,那四个男奴忙起来洗漱。我一直躺着没动,他们穿好衣服,”见我还没动,有个对我说:“吃早餐了,就是不安排你做事,早餐还是要去吃吧。”
闹了一‘夜,我也饿了,听他这么说,我忙起来,看着他们穿着衣服,我又坐下说:“怎么今天你们穿衣服?我一个人不穿,那多不好意思,我不去吃东西了。”
那男奴说:“你怕什么呢,平时在劳工局,我们是不穿衣服的,只是今天要去选秀宫,才穿,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啊。”
我见他说得诚恳,只得起来,还没洗漱,那边吃饭钟声又响起,我想着回来再洗漱,便跟他们去了食堂。
食堂里今天的伙食不同,那些奴隶的猪食里竟然有块肉,我的还是和监管的一样,没有改变。我看见我房间里的那四个人在一起吃饭,我忙把我的饭菜端了过去,和他们一桌,他们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先把我的白米饭给了他们每人分了一点,然后再把菜也每人分了一些,我这才吃饭,他们又都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不过看我的眼神又改变了不少。
我一边吃,一边打量食堂,这才发现,其余的人,他们都是六个一桌,我看去时,发现他们也看着我,眼里除了嫉妒,还有不怀好意的眼神,我都都通通瞪了回去。
吃完饭,我和他们回到住所,这时,过来一个监管,他手里拿着一身衣服,看见我说:“纯阳贱奴,今天是西院负责选秀宫的事务,西院少了两个人手,你必须去做事,这衣服送来了,你快穿上,马上跟他们过去。”
那监管说完,把开手铐脚镣的钥匙给了一个奴隶,那奴隶忙帮我打开锁,等我穿上衣服,他又帮我锁上,监管拿了钥匙走人。我跟了他们 三个,出了门,往选秀宫走去。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选秀宫四处一尘不染,原来是每天有人擦洗,我们院里的是擦大殿里的地板和院里的地板,另外一个院子的人擦墙壁和窗户,因为我们房间人少,其余房间里的人不和我们合作,把地板分成几块,我们四个在院里分了一块,老甲说:“老乙,你去打水,我擦湿。老丙擦干,老钱带着手铐脚镣,也不好做事,他就算了。”
三人分工做事,别人是六个人,劳动的人多了一半,面积却和我们一样,眼看着别人的快做完了,我们的还有一大块,我忙提桶去打水,要老乙帮他们,老乙看时间不早了,也就默许了,我来到井边,原来打水还要排队,轮到我了,我刚刚上去,后面一个奴隶不是我们院子的,见我带着脚镣手铐,他用力一推我,想抢在我前面,我顿时来火,见他弯腰打水,我猛然抱住他双‘腿,然后用手中铁链缠住他脚,把他放下井去,他顿时吓得杀猪般叫起来,我也不说话,又把他提上来 丢在地上,自己准备打水,没想到他爬起来后,竟然想把我推入井中,我正弯着腰,十分凶险,众人惊呼,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把揪住他推我的手,又把他放入井中,我说:“想惹我,找死。”
那奴隶脸色惨白,不停在井里求饶,我这才把他拉上来,打了水,往院里走去。老乙见我去了这么久,他说:“老钱,你拖着脚镣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我说:“这次久点,下次不会了,你还是帮他们。”
我把水放下,提了脏水出去,倒了水,我不再排队,径直走到井边,那正准备打水的奴隶看到我,不敢打了,忙先让给我打,我提水过去时,老乙睁大眼睛说:“老钱,你真本事,比我都快了很多,这干净水来得快,我们擦也快些,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很快就可以完工了。”
果然水换得快,地板自然也擦得快,虽然他们人多,他们擦完时,我们也快完了,等到不要打水了,我便跪在地上帮他们擦,眼看着就要收工,突然,有人用脚踩住了我擦地的布,我还以为是我们房中的哪个奴隶,我说:“别闹,就好了。”
谁知,那人更用力了,我这才发现,那踩布的鞋子不对劲,那鞋子是一双绣花男鞋,上面碎花点点,很是精致。裤子是丝绸的,粉色,很轻佻,我知道一定是那些秀男进来了,我在擦地,没注意,其实我听到了脚步声,只是不知道是他们。
我沉默不语,也不理他,那人的脚步退了,笑笑说:“呦,纯阳秀男,我还以为你去做谁跟班了,没想到你做了奴隶,呵呵,真可怜啊,等下我跟库比姑爹说说,反正我没跟班,你跟我好了。”
我慢慢的站起来,我房里的三个男奴紧张的看着我,听声音,我知道是股江离,我昨晚要不是去救那男孩,我就去杀他了,没想到冤家路窄,我们又碰上了,这种情况下,我却不能杀他,因为,千年和铃木还在宫里。
我起身后,发现四十个秀男都进来了,他们都看着我,我忙低下头说:“江离秀男好,纯阳见过秀男。”
阿甲见我尴尬,忙对我说:“老钱,你做事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看,秀男都进来了,我们是奴隶,不能在这种场合,快,带了抹布跟我走,你真是,没做过事情,教都教不会。”
我忙转身要走,股江离冷笑一声说:“哼哼,走,说得倒轻巧,我的鞋子被他弄脏了,我这鞋还是专门在京城锦绣坊量身定做的,花去了我两百阿拉币,这可还是我从王宫带过来的,今天才穿上,要你赔呢,你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赔也赔不起,本秀男大量,只要你用舌头帮我tian干净鞋面,我就放过你。”
我一听,顿时怒目看着他,刚要开口骂,阿甲过来推开我说:“江离秀男,老钱初次做事,做得不好,是我带他出来的,这是我的责任,这样吧,阿甲为您tian干净。”
阿甲说完,忙跪了下去,准备为股江离tian鞋,我刚刚想把他拉起来,要他不要这样,谁知股江离一把把他踢翻说:“谁要你这狗奴隶tian,你也配,我的鞋是这个贱奴弄脏的,我就要钱纯阳tian,他不tian,谁也别想走。”
我见阿甲被他踢着脸,嘴里出血了,我顿时来气,过去猛然用铁链箍住股江离脖子,用力一紧,我说:“股江离,你不要欺人太甚,如今你是秀男我是奴隶,你地位比我尊贵,命也比我尊贵,你惹恼了我,我勒死你,看看谁划得来些。”
我一下控制住了股江离,众秀男一片哗然,股江离急了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就放过你这次,我不要你tian了。”
这时,一个秀男为了讨好股江离,猛然推‘翻一桶我们准备带走的污水,顿时,干净的地面一片狼藉,我狠狠的在股江离耳边说:“股江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跟我玩,我奉陪到底。”
我说完,手一松,狠狠一脚踹在股江离屁股上,他一下倒在污水里,我迅速抓住那个秀男,狠狠的甩了他两个耳光,抓住他的脚,倒提起来擦那污水,地面一下干了很多,两人倒成了脏兮兮的两块抹布。
有奴隶攻击秀男,那些士兵吓坏了,一下上来几个士兵,他们一把按住我,把那秀男救了出来,有士兵拿出长剑刺向我,就要结果我性命,我被他们抓住,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就在这时,有人大吼:“住手,皇后就要来了,你们还准备杀人忙?钱纯阳,又是你,你不要命了吗?还有你们两个秀男,闹什么?让皇后看到,肯定取消你们选妃资格。”
说话的是敏尔惠,她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胸口,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说:“快把这里擦干净,皇后已经出宫了,如果皇后到来之前你们还没滚,你们四个就别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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