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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一起的日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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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妈妈已经在厨房准备做饭,看到我开心的笑笑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反正没事。”我告诉她我睡不着,我说:“妈妈,你今天多煮点米吧,一家人好好的吃顿饱饭,我还有点钱,我去称肉。”妈妈拦住我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你的钱你留着,我去你爸那拿钱称肉。”
我看着妈妈说:“妈妈,你别管,让我为家里做点事,不然我心里难受。”
妈妈眼泪滴了出来,她说:“唉,你身体虽然是个男子汉了,其实你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啊,你在外面受了多少嘴啊,孩子!”
我为瘦小的妈妈擦去眼泪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能赚到钱了,我不用你担心,您放心,我再不会让你受苦了。”我说完,拍拍她后背,然后走去村口称肉了。当大碗的肉端上桌子,妹妹和姐姐看见两眼放光,因为就算过年过节,家里来客,要煮这么多肉也很难,来了客人她们也不敢随便去夹,更何况妈妈煮了一大锅白米饭,妹妹筷子犹豫了很久但没有伸出去,因为爸爸早上出去,还没回来。
等菜全部端上桌子,爸爸才回来,他手里提了点肉,他进来时看见桌上那么多肉,还有一瓶酒,狐疑的看着妈妈,像要发火,我忙站起来说:“爸爸,这是我买的,不关妈妈的事,酒也是我买了孝敬爸爸的。”
爸爸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肉给了妈妈,然后坐了下来说:“你一个人在外面,顾着自己就行了,我们过我们的,不需要你可怜,你再讨好也没用,家里不可能再收留你。”
奶奶忙说:“你怎么了,纯阳终究是你的孩子,他也难得回来一次,你怎么能这样,村里人不容他,你也看他不顺眼,他关心家里有什么不好,他有说过要留在家里吗?。”
爸爸见奶奶说,不再做声,一家人开始吃饭,因为只有家人,肉又多,妹妹和姐姐大快朵颐,一家人笑呵呵的吃完早饭,饭后,妹妹来到我面前,摸着肚子对我说:“哥哥,你看我吃得好饱。好久没车肉了呢,哥哥,你真好。”我微笑的看着妹妹,眼泪滚了出来,抬头看爸爸妈妈还有奶奶,眼泪也润湿了他们的眼睛,我说:“小妹,你以后想吃肉就有肉吃,哥哥已经在外面能赚到钱了。”
我摸了摸妹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三百块钱,我走到爸爸面前把钱给他说:“爸爸,这钱给你,是我不好,害了你们,如今我在化工厂上班,每月都有工资,您先拿着好好过个年,别饿着姐姐妹妹,以后我会经常送钱回来的。”
我知道如果说自己在学校读书,很难解释钱从哪儿来,只有说参加工作了,爸爸才会接受我给他的钱。爸爸犹豫了一下,看看妈妈,妈妈点了点头,爸爸才收下。外面冷,不用干农活,姐姐妹妹也放了寒假,一家人就着火盆烧烤聊天,我和爸爸的嫌隙终于消失了。
吃完午饭,我想出去走走,妹妹要跟过来,我说外面冷,我想一个人走走,妹妹便进去了。我离开山村才半年不到,可在我心里,仿佛出去了很久很久,我知道,因为我出去的时候心性还是一个孩子,到今天,我已经成熟到一个大人的年龄,至少比我现在虚拟的年龄十六岁更成熟,原来我已经白白的丢掉了我的少年时光,我先去了大胆家,把师父送我的箱子拿出来看看,又用法术打开,从里面拿李一些有用的东西,然后在外面走了一圈,我远远的看见柳俊和赵明亮他们在玩雪,想过去,突然觉得我和他们已经很生疏了,我便又往山上走去,我很想会会那条救过我的眼镜蛇,直到看到山上积雪我才释然,冬天了,蛇都进洞了。于是我又往回走。一阵感叹,突然觉得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了,我决定明天回就回城里,我已经很久没见大胆了,也有点想他。
冬天的日子,昼短夜长,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在做晚饭,屋里飘着猪油的香味,因为昨晚吃饭时,我看见家里没猪油了,今天早上称了二十多斤回来,妈妈已经把猪油煎了,她用油渣炒了萝卜,这可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菜。在我们要吃饭的时候,屋外跑进来三个孩子,都穿着破旧的衣服,一下走到我爸爸和奶奶面前说饿。我一看是二叔的几个孩子,奶奶流着泪说:“造孽啊!你们爸爸贪图大伯家的拐杖,落得如此下场,那女人也忒毒,有的是钱,还苛刻自己的亲生儿女,完全被那畜牲迷得神魂颠倒,以后要是有了那畜牲的儿子,你们可怎么过哦。”
妈妈忙张罗三个孩子吃饭,看着三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气极,哪里有这么狠心的母亲,她配做母亲吗,简直是畜牲。我跟爸爸说要出去看看,爸爸想阻止我,我说:“爸爸你别阻止我,我有办法的,我要给他们点教训,让那女人善待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我出去时外面暮色笼罩,正是万家灯火时节,我借着雪光往二叔家走去,二叔家离我家有点远,他单家独户,没在村落里,但离村落也不远,我到那时,果然看到一栋楼房,红砖青瓦,在村里很起眼。我去推门时,门是虚掩的,可能是二叔的孩子是偷偷跑出去的,没有关门,我刚刚进了大门,就听见里面有**声传出来,二婶娇笑着说:“不要这样,这瘫鬼在旁边看,我们回自己的房间再做。”
那二流子叫刘国庆,比二婶还小几岁,无父无母,还是二十多岁就跟了二婶,一直瞒着二叔,二叔一瘫,两人就肆无忌惮,他便脱二婶衣服边说:“你不是和我说过要当着这瘫鬼做活活把他气死吗?不然我们言不顺名不正也不是个事吗?早解决了他我们堂堂正正做夫妻,免得村里人嚼舌根多好。”
二婶还在那半推半就说:“当着他做多不好意思啊!我害羞,我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抱我过去好不好,不要这样啦。”刘国庆喘着粗气说:“就要让这瘫鬼看着,看我比他怎么厉害,别动,别动,我进来了。”
这时,里面传出二叔嘶哑的咆哮,那对男女更是发出很大的声响。没想到这对狗男女如此猖狂,我没有进去,只是念了一个栓字诀,然后拿起厅屋里墙上的一面平时用来开会的锣,走到屋外,用力敲响。我不知道村里用来开会的锣怎么会在二叔家,这锣一般是放在队长家里,也许是二叔新建的楼房宽敞,队长选在他家开会吧,这些我不必管,有锣就好。后来我才知道,村里只有二叔家有电视机,村民每晚都来看电视,二婶锣一想就是开电视了。所以二叔家饭吃得早,狗男女在村里人还没来时先放一炮刺激二叔。也就是说,我一鸣锣,村民都会慢慢赶来。
我没去理会那对狗男女,我下了栓字诀,他俩是分不开的,听到锣声,现在不知道慌成什么样了。我站在屋外,看着村民慢慢都走了过来,他们看到我,有点害怕,有点惊讶,都不敢过来,远远的看着我议论。直到队长走过来,他看见我也吓了一跳说:“钱纯阳,你不是失踪了吗?还回来干嘛,你一回来村里准有事情发生,你最好快走。”
我冷笑一声说:“我原也不想回来,但如今有人欺负到我二叔头上,你作为一队之长,不为我二叔主持公道,让他任人欺负,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回来处理。”
刘国庆和二婶的事情,村里的人自然个个心知肚明,只是二叔瘫痪,死是迟早的事,所以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闹出事就行。
队长果然说:“谁欺负你二叔了,你二叔瘫痪是拜你所赐,如今你二婶对你二叔不离不弃,一个家那么多农活一个女人如何撑持得住,国庆帮你二叔撑持这个家不好吗,他怎么就欺负你二叔了。”
我冷笑一声说:“二叔瘫痪是他咎由自取,不关我事,但如果有人欺负到我钱家,这个我一定要插手的,你说他没欺负我二叔,你们进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指了指里面,众人脸上狐疑,我便带他们进去,和他们一起来到二叔房间,只见那两个狗男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两人在那簌簌发抖,我过去猛然掀开被子,这对狗男女连在一起分不开来,众人看去,两人羞得半死,村里人开始议论,说他俩竟然当着二叔这样,确实太过分。
还是我准备掀被子,二叔嘶哑的叫不要,我回头看时,他怨恨的看着我,竟然就这样死去。村里的人没人注意他,都在议论刘国庆和二婶,我看着二叔,隐隐觉得我又做错了,隐隐觉得,我不该回来,真的,如果我不回来,这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曝光,村里的人照样过着平淡的生活,我觉得,我真是这个村子的灾星。
当我陷入沉思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张掌,我只觉得背心一疼,感觉有什么从我皮肤里钻了进去,我一下明白那是蛊虫,天,谁用这么毒辣的手段对付我,我知道不会是村里的人,村里没人会那个,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我没和谁结下如此大的恩仇啊,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
正文 第二十七章忍痛相救反遭暗害 怒火满腔再下痒毒
我本来只是想给二叔出口气,还我堂弟妹一个公道,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这样会气死二叔,二叔临死前一定不会认为我是在帮他,一定以为我是来收他命的,人都不想死,也没人真愿意想死,那些想自杀的人大都只是赌一口气,就像二叔,虽然瘫痪,虽然要受侮辱,但他还是想活着,因为活着毕竟还能看见自己的儿女,自己的新家,甚至自己的妻子,如果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我真是多管闲事,我家父母双全,都能下地干活,姐姐妹妹尚有饿着的时候,二叔家几个孩子饿一餐两餐算什么,他们也是二婶的孩子,之所以饿他们,给他们穿破衣服,二婶做出这些是给二叔看,她无非是想气死二叔好和刘国庆名正言顺走在一起,虽是这样,她毕竟没真正下手害二叔,反而是我一手害了二叔,害了二婶和刘国庆,想到这些,我想收回栓字诀,可我发现,我中了一掌后,我已经不能施法,我强行去收栓字诀,只觉心中如刀绞,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看是谁要害我。
蛊虫来自由大抵湘西苗族,据说在湘西只有女子会养,故事里曾有汉族男子在那留情,始乱终弃,苗女用情至深,伤心自杀,然而苗女已经在男人身上和自己身上下了蛊毒,男子不变心,两人相安无事,一旦男子绝情,只等苗女驱动孤独,被苗女下蛊的男子便会从七窍里爬出蛊虫,男子会在痛苦恐怖至极中死去。据说苗族养蛊也是传女不传男。蛊术太师祖也提到过,也教过我养蛊解蛊的方法,要解蛊毒我得知道马三用的是种蛊虫。养蛊的虽是女人,但会驱使蛊虫的也有男人,在我们这里,更把神秘的蛊称之为什么掌什么掌,以此来掩饰蛊毒这种恐怖的巫术。
我本来有防御蛊虫进我身体的方法,只是当时我心里慌乱,也万万想不到有人会对我下此毒手,所以根本不会去防备这些,被人偷袭成功。我回头看时,只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后面,一人拿着我的拐杖,只听他旁边的男人说:“老板,此人中了我的梅花神掌,不出三月,他必死无疑,他就是拐杖原主人,拐杖主人一死,我便有办法让拐杖中的厉鬼降伏于你,把你当成主人,为你办事。”
我嘴里喷出鲜血,村民这才注意进来的两个陌生人和死去的二叔,队长听那道袍男人说下了梅花掌在我身上,很是兴奋,因为蛊虫他不懂,但梅花掌他懂。村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因为只要我在村里出现,村里就不得安宁,他们都知道梅花掌的厉害,队长认为我必死无疑,能为村里除掉一个祸害,他们当然开心。
在我们这个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什么叫下蛊,但梅花掌,太阳掌,还有月晕掌他们都听说过,这种掌法阴毒又神秘,众人也都只是听说厉害,终究能解的人很少,把蛊毒称为掌,这只不过是下蛊人用来掩饰下蛊的一种方法,只要有人被下蛊后,便会或头疼欲裂,或神志不清,外传是中了梅花掌,其实是蛊虫在作怪、非常奇怪的是,就算现在的医学仪器如此发达,但也查不到蛊虫的存在,查不出病情,而且检查结果往往是病人什么事都没有。中蛊的人或半年,或一年死去,过去,苗女用自杀来对付负心人,而如今放蛊的人都是利字开头,虽然赚了钱,也是用自己的寿年来赚,每放一次蛊,自己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且越缺德的放蛊越伤自己寿年,所以一般请人放蛊是要付一笔不菲的数目的。
我听他说出拐杖之事,立即明白他们要害我的原因,原来,那个从二叔手里收购拐杖的人就是这个放蛊的男人,他收了拐杖,高价卖给了他身旁的男人,身边的男人姓彭,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县里的富豪,但没人知道他怎么发的才财,他不但有财富,就连官场的人也去巴结他。县里的人都知道他有权有势,他的身世却没有人知道,非常神秘。这些我当初并不知道,后来在县里见到他后才明白。
彭老板住在状元坊,几进几出的房子,古香古色,原是小县城唯一状元的家宅,状元家族败落后,这大院子几经易手,解放后彭家就一直住在那,县里除了观音庙,就数他家最气派。那彭老板得了拐杖后,很是喜欢,天天带在身边把玩。谁知,自从拐杖到他家后,他家晚上一直不大安宁,彭老板也是一个有点见识的人,知道是拐棍在作怪,他叫来卖他拐棍給他的马三,马三原也有点本事,很快查出拐杖之中有一厉鬼,他说厉鬼只是被拐棍的主人封在拐杖里,厉鬼也只认原来的主人,如果想要降伏厉鬼,得必须先杀死原来的主人,再由他马三施法,让厉鬼改投彭老板做主人。他说,彭老板如果怕麻烦,可以把拐棍还给他,偏偏彭老板钟情此拐杖,如果能降伏厉鬼自然更好,那么厉鬼可以为他所用,那也是莫大的好处。
于是,他们开始查厉鬼主人,他们查的时候,我正在地底,他们根本找不到,直到我再次出现,他们追踪厉鬼的感应,找到了这里,马三到这后,知道我能封存厉鬼肯定也有些本事,所以先下手为强,一掌把蛊虫打入我身体里。
彭老板看着我痛苦扭曲的脸微笑着说:“没办法,我从马三手里得到拐杖之后,我太喜欢这根拐杖了,上下的金银还在其次,就中间这段古木,坚硬如铁,木质细密,纹如游龙,整根拐杖恍如有生命一般,我曾找专家鉴定,连他们也没见过这种材质,就连上面金银的年代也无从考究,更奇的是拐棍上的文字居然从未见过,如同天书,据专家说,此木无论用现代的任何工具都不能伤它一丝一毫,至于字怎么刻上去的他们也不明白,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坚硬的木材,但如果说不是木材,它散发的香味是特有的木材气息,在显微镜下,它的纹理也是木材。你说,这么珍贵的东西,值不值得我舍命拥有,既然我不想舍自己的命,那么我只有牺牲你了,本来我最讨厌做巧取豪夺的事情,但这东西我想要拥有,并不是钱财能解决的,所以只好如此了。”
要破解梅花掌的蛊毒,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找出他用的是哪种蛊虫再对症下药。但看现在情形,连村民都愤怒我的存在,我只能离开才能保住性命。蛊虫已经在我身体里安顿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好了很多,功力也在不断回来,我轻松的解了二婶和刘国庆的栓字诀,解完栓字诀后,我准备往外走时,却被马三拦住,我低吼:“马三,你难道要赶尽杀绝不成。”
马三冷冷一笑说:“我这不叫赶尽杀绝,我这叫替天行道,你中了我的梅花掌神仙难救,我不必拦你你也得死,只是,你看看这些农民朋友们,他们愿意放过你这祸害村里的害人精吗?农民兄弟,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潘松柏的父亲站了出来说:“道长,你现在杀了他,这祸害狡猾得紧,每次都能让他逃脱,你不如现在收拾他,把他打回原形。”
我想走出去,却被村民拦住,甚至有人对我用上拳头,我现在虽然疼痛,却也不是没有对付马三的方法,只是想着他修炼到如此境地也不容易,再则,因为二叔的惨死,我心中悲痛,我不想再造杀孽,可我被村民围住,不下狠手又脱不了身,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爸爸却突然闯了进来,他推开打我的村民一把抱住我大吼:“他是我儿子,你们谁也不准伤害他。”
队长站出来对父亲训斥说“钱大,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在村里为你讲好话,你老婆肚子里孩子早打掉了,也做了结扎,你如今还护住这杀害他二叔怪物,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众人纷纷帮腔队长,爸爸搂住我,在村民的指责下,他浑身都在发抖,但他却没有放弃保护我,他悲苦的说:“无论他是什么,他总总是我儿子啊!求求你们放过他,求求你们了。”他说完,突然对着马三跪下来说:“求道长收了纯儿身上的梅花掌吧,纯儿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啊,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怪物。”
马三没想到村民如此恨我,他顿时从杀人凶手变成了英雄,他冷笑一声说:“为民除害是在下的本职所在,你莫要啰嗦,你再啰嗦我一发功,他立即毙命,你别想着报案警察能查出什么,根本就不可能,他只是正常死亡。”
村民开始起哄大叫道长,杀了他,道长杀了他,我过去扶爸爸起来,我不想爸爸为了我失去做人的自尊,我弯下腰时,突然,后面一把菜刀猛然向我砍来,想砍死我的人是刘国庆,没想到我刚刚救了他,他立即翻脸想要杀死我。看到这种无赖,我终于爆发了,自己也想通了,是啊,我今天不来,二叔早晚要死到他俩手里,二婶无耻,二叔儿子女儿也没好日子过,我才是真的在替天行道,我何必内疚。
刘国庆的刀子还没落我身上,我手臂暴涨,一掌印在他的胸口。我用的是本门的痒字诀,刘国庆只套条短裤就来杀我,我一掌打中他,只见他顿时满脸痛苦,丢了菜刀,双手在全身乱抓,顷刻间满身血痕,他边抓边跪在我面前说:“纯阳爷爷,纯阳祖宗,求求您了,我错了,我猪狗不如,求纯阳爷爷饶了我,我愿意走,我离开这里永不回来,求纯阳爷爷快快救我。”他说到这,又对着空间说:“钱二哥,我错了,我不该虐,待你的孩子,我不该天天在你面前和你老婆做事气你,钱二哥,求求你替我在纯阳爷爷面前求个情,饶了我,求你不要在纯阳爷爷面前告我状了。”
刘国庆边磕头边抓身子,他竟然然看到二叔在我身边控诉他,人不想死,二叔没死前还有点怨恨我,死了之后一了百了,倒感谢我为他处理了家事,所以来我身边控诉刘国庆,刘国庆被我下了痒字诀,火焰大减,竟然能看见二叔在我面前告状。那些刚刚还嚷着要杀死我的村民,顷刻间吓得脸色惨白,纷纷退到马道长身后,他们也明白,我露了这一手,马道长绝对不可能再放过我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道士斗法纯阳得胜 队长合欢胆战心惊
看着爸爸受到侮辱,刘国庆竟然还要用刀子对我行凶,我心里的内疚变为愤怒,我强忍心中疼痛,对刘国庆下手了。村民被刘国庆的惨状吓到,全部躲到了马道长身后,马道长眼中掠过一丝害怕,但马上被凶残笼罩,他趁我不备,第二掌再次拍向我,那掌上腥臭无比,一条红色的虫子在蠕动,我看清楚虫子,心里释然,我狂吼一声:“你还不回来更待何时?”
我刚刚说完,彭老板手中的拐杖嗖的一下到了我手中,看着马三的手掌迎面向我打来,我暴然后退,用拐杖的尖头对准马三手下的虫子,虫子吃痛之后,迅速往马三掌心渗入,我忙用拐杖推送,拐杖从他手中而入,把那虫子推向手臂,虫子沿着血管迅速流向心脏,我我这才猛然拔出拐杖。众人看着我拐杖从他手中插入,手上却没有一点痕迹,反而他空中喷出一口鲜血,甚是诡异。我看清了是什么样的蛊虫,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粒丸药丢进嘴里,这药丸虽不能杀死蛊虫,控制蛊虫还是有效的,我然后才说:“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丸药还是下午我在家中找出来的,是以前师父送我的箱子里面的,那箱子原来只能用法术打开,我打开后,把一些能随身携带的东西藏在身上,没想到一下派上用场。
马三绝对没有解药在身上,因为如果有,他早就服了,也许是他根本想不到会碰上如此厉害的对手,他转过脸对深藏不露的彭老板说:“彭老板,你给我家人五万,我可以和此人同归于尽,你拿上拐杖找我师父,他仍然能帮你降伏拐杖,让拐杖听命于你。”彭老板冷哼一声说:“钱不是问题,只不过凭你那点本事,未必能斗得过他。”
马三见彭老板答应,扭曲着脸说:“哼哼,他中了我的蛊毒,和我身上蛊毒会遥相呼应,一损俱损,我舍上我一条命他也别想活。”
凡是学道学蛊的人,首先师父教的是德,正所谓道德道德。其实学蛊学道,本来是已救人为目的,不是万恶不赦之人,轻易不能放蛊杀他,就像我用痒字诀对付刘国庆,也是实在气愤至极才下狠手,做这些,如果用在贪财得利之上,施蛊者轻者损寿,重者毙命。马三看上去年纪只有四十多岁,为了贪财,只怕今天就要命丧于此。此时,只见他眼露狂热,看来是准备催动蛊虫,我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解了刘国庆的痒字诀,我才说:“要同归于尽也行,只是我们别连累别人,这是我二叔家,我们出去,不要让这里成为凶宅。”
刘国庆被解了痒字诀,萎顿在地,想要给我磕头,我早已往门外走去。我和马三要同归于尽,除了我的爸爸,其余的人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马三倒不关他们的事,重要的是,我终于要死了,这是他们最关心和最想看到的,更何况是两人一起死,这种场面,谁都不想错过,众人随我们来到一块荒地。
已经是农历十二月中旬,明晃晃的月亮挂在空间,就着雪光,如同白昼,因为光亮,虽然将会死人,众人倒也不怕,马三出来后,看着我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他恶毒的说:“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这句话没下文,但谁都应该明白,牛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冷笑一声说:“你也配算虎吗?你最多算条癞皮狗,赖皮狗只要防着点,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马三被蛊虫入血管,早已坚持不住了,他满脸憋得通红,从他嘴里挤出一句你等着,便开始催动他身体里的蛊虫,他一催动,我也心潮澎湃,还好我吃了药丸,虽不能完全克制,但也暂时压住了蛊虫不让它发作,而马三却没那么幸运,只见他催动蛊虫,由于我这边没受影响,他那边更加变本加厉,首先是他脸上的肉不停颤动,然后身上的衣服开始膨胀滚动,马三看着我,见我的身体没发生变化,他完全抓狂了,对着我大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天啦,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完,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接着,无数的红虫随着血水从口中涌出,接着就是眼睛里,耳朵里,四处爬出一尺来长的红虫,不停的扭动,然后跌到地上,村民看到如此恐怖的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胆大的开始往村里跑,胆小的直接瘫软在地上,不停的呕吐,顿时,荒地一片狼藉,只有彭老板冷冷看了一眼马三,也不害怕,他不急不慢的走开,然后上了他的汽车扬长而去。
当马三倒在地上时,我也心砰砰直跳,血管的流量增大,蛊虫在马三体内的母虫感应下,蠢蠢欲动,我又在身上加下了一道封字诀,然后忙点燃一道符,再念一个烧字诀,把符丢向马三,顿时,在马三周围燃起熊熊大火,我拿出一道符,对我旁边吓得目瞪口呆的爸爸说:“爸爸,你快回家,把这道符贴大门上,我要去一个地方,明天再回来,您切记,贴符后,无论外面有什么响动,都不要出来,等我回来再说。”
爸爸还想说什么,我说:“您什么都不要问,快快回家不要管我,您帮不了我,我很快会坚持不住了,我先走一步。”我说完,拿着拐杖,步如行风向安龙山走去。
击败了马三,成功的毁灭那些恐怖的蛊虫,我已经实在坚持不住了,马三下的是鸳鸯蛊,这是蛊虫中最为狠毒也最安全的蛊,只要施蛊者不催动蛊虫,两人都会安然无恙,但只要一方催动蛊虫,另一方也必死无疑,马三向我施蛊时已然催动蛊虫,只是被我用药物强行压制住,他本想把鸳鸯蛊同时打入我身体里,那就神仙难救,谁知第二条蛊虫被我反击到他身体里,因为他已经催动蛊虫,自知自身难保,便想到和我同归于尽,但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也没想到我能抑制住蛊虫,这样,反而先送了他自己的性命。鸳鸯蛊一方既死,另一方虽然暂时克制住,但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虽然情况紧急,我一直忍住不表露出来,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彭老板对我的威胁比马三还厉害,我估计彭老板也是估不到我的深浅,他是一个不打没把握仗的人,所以他选择离开,他的谨慎反而给了我机会和时间对付蛊虫,如果彭老板对我下手,或是再过半个时辰,我都没把握蛊虫会不会爆发了。
我离开爸爸,来到安龙洞里,因为我知道,相对来讲,安龙洞里比外面安全,因为村民不敢进来。村民恨我入骨,我不得不防着他们,因为我得用法术逼出蛊虫,蛊虫已经深入我心脏附近的血管里,逼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施法术和武术的内功疗伤是一个原理,是不能受外界干扰的,所以,这是我选择安龙洞的理由,其实也只是相对安全,因为我对安龙洞也不是很熟悉,但也别无选择。
爸爸回到家之后,迅速把符贴在了大门,并把大门关紧,一家人还有二叔的孩子都躲在一间房里,没有睡意。没过多久,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在村里上空响起,那种惨叫很震撼,充满绝望,充满仇恨,充满痛苦,充满骇怕,这一声惨叫让回到家中的人不寒而栗,接着,便传来马三凄惨的声音,他大声叫着,声音划破夜空,他重复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他没死,为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钱纯阳,你给我出来。”
村里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很多人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队长也早早回了家,因为他不但被我吓到,也被马三吓到,他躲在被窝里用被子盖住头,身上还在发抖,他老婆没出去,偏偏睡着了没听见马三的惨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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