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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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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目光放到了西边那个巨大的木箱子那里,不定那里面就藏着答案。

    我慢慢走了过去,这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大木箱子,而是一块高大的木板,我从木板的对面看过来,还以为这是一个大箱子。

    我用力扶住木板,把木板拉到墙边靠了起来,发现后面是一口血红的棺材,棺材的摆放方向跟茅草屋一样,也是东高西低。

    三间茅草屋也是棺材形状,就像是罩在了这口棺材外面,这就是古代有地位的人的墓葬方法,棺外有椁。

    所谓的椁,就是罩在棺材外面的大棺材,比如古代的帝王,下葬之后棺材有四层,就是所谓的“天子棺椁四重”。

    石翻天的这口棺材,上面还没有钉棺材钉,我咬咬牙,两手放在棺材盖的大头,然后用力的把棺材盖向着棺材的头推了下去。

    我还以为棺材盖推动起来会很沉重,没想到刚刚用力,棺材盖直接顺着棺材滑了下去,咚咚的闷响,棺材盖直接掉落在地上。

    我绕到棺材的另一头,看看棺材里面,被我猜中了一半,里面躺着的就是影。

    不过影肯定是经过化妆的,她的头被一个木头枕子垫了起来,头上扎着青春洋溢的马尾辫,辫子甩在了她头的一侧。

    影身上穿着民国时期女学生的装饰,上面短衣下面罗裙,躺下的姿势跟程月当初的姿势差不多,两手平放在胸前,手下还被压了一本书。

    影脸上的淡妆,再加上学生装和手上的那本书,简直就是一个清纯女学生,而且还多了一分内敛的书卷气,看得我差点都动心了。

    前段时间去我家的影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就躺在了这里一动不动?

    我试了一下影的鼻息,一丝呼吸也没有,我估计这就是影的尸体,是被石翻天从水里捞上来的,影的魂魄,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影的身体在这里,那石翻天祖先的尸骨在哪里了?

    会不会在影的身下压着,借用影的阴气续命,现在在沉睡?

    想到这里我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托着影的脖子,一只手托着影的屁股,然后一使劲,把她侧着身子翻了过来。

    我把影的身体靠在棺材一侧,然后在她刚才躺着的地方轻轻敲了一下,下面果然是空心的夹层,我掏出水果刀,对着下面插了进去。

    水果刀进入一寸的时候,我用袖子遮掩住口鼻,然后轻轻用力,用水果刀撬开了下面夹层的隔板。

    一股黑气随着粉尘飘散开来。

 542 图移鸡动

    这股黑气并不是尸气,而是掺杂着黑色粉尘的冷气,黑色粉尘,就是隔板下面的木板烂出来的渣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隔板下没有尸骨,只有一块块的玉器,我抽出几件玉器试了一下,都是活玉,而且上面都是灵气大盛。

    这些应该都是从古墓里面盗出来的各种陪葬玉,石翻天把这些语气放在小影身下,是为了用里面的灵气来保证小影的尸身不腐。

    怪不得我刚才害怕的时候感觉这个房间里比较冷,刚才其实并不是错觉,而是这口棺材放在房间里,冷气从棺材底部散发出去了。

    发现这些玉器,我又感觉到整个棺材里都是彻骨的寒冷,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当初单单一块“呈”字玉佩,就能保证程月的身体不腐,而石翻天为了小影弄了这么多的玉器,可见程月“呈”字玉佩的灵力是有多强大。

    想到这里,我擦擦手,从背包里面把程月“禾”字玉佩的碎片还有“呈”字玉佩都拿了出来,然后贴身放好。

    石翻天的玉件我一件也没拿,我把隔板恢复原样,又再次托着小影的脖子和屁股,把她重新放好。

    小影的身材应该是被玉器的灵气进行了一番修整,现在她的身材虽然说不上完美,但是比之前可是强的没影。

    很多人不相信长期佩戴语气能让容貌有变化,其实一件贴身的玉器,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因为这块玉有灵性,它是活的。

    这个道理怎么说呢,比如有人说夫妻相,就是说两口子在一起时间长了,容貌上会有一点同化的地方,玉器和人,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就算一块美玉不能改变你的容貌,但是绝对能升华你的气质,比如现在棺材里的小影,经过这么多玉器的熏陶,小影现在的容貌虽然没有大变,但是气质上有了很大的出入,根本看不出来任何她原来的那种拜金的痕迹。

    就是在沉睡之中,小影脸上也带着三分恬静,还有三分奔向知识分子的期待,跟我在影视剧里看到的民国女学生很像。

    把棺材盖盖上之后,我就更加确定了,小影就是石翻天给他祖先准备的礼物,可以说是冲喜的礼物,也可以说是开光的礼物。

    石翻天的祖先是太平军的一员大将,其实我是知道一些太平军的底细的,对他们的印象并不好,并不是历史课本里面那样正面。

    太平军每打下一座城池,在杀掉所有反抗的人之后,会把城中的所有财产充公,然后把余下的人,强制编入太平军的大营。

    在大营里面,不但要把男女全部分开,还会彻底断绝家庭的关系,丈夫和妻子团聚,母亲和儿子见面,这些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允许的。

    要想见面,必须经过繁杂的程序,不经允许擅自见面者,肯定会受重罚极刑。

    这种违反伦理的做法,是为了加强控制,绝对是一种超级灭绝人性的做法。

    假如从上到下都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也是显得公平,但是太平天国的天王和诸王,可不是这样,他们都有众多的媳妇。

    比如洪天王,以至于妃子太多,别说册封封号了,他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住了,都是直接给一个编号,一号二号三号这样的。

    在整个天王府里面,有编号和没编号的女子,前前后后一共有两千多人,他的后妃数量,已经超过了历朝历代的皇帝。

    这两千多个女子,都是清一色的江浙佳丽,每一个都有侍寝的义务,还有惹得天王不高兴的时候,伸出头来等着砍的义务。

    石翻天的祖先身上,假如有了太平军这样残忍血腥的变态传承,再加上他死的憋屈,变鬼之后怨念极大,万一真的复活了,那必然是人间惨剧。

    复活之后,只要夜幕降临,他就会带领一帮鬼卒登场,那这方圆千里,无论是人是鬼,以后在夜晚也要按照男女分开,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不想掺和什么大事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但是这次没办法了,为了夜幕里的安宁,我必须阻止石翻天复活他的祖先。

    想了想我又苦笑一下,我这次本来是为了自己家里的小事而来,结果无意中却撞到了石翻天的大阴谋里面。

    当然小事或者大阴谋,是相对来说的,别人眼里我家里的小事,对我来说却几乎是我的全部。

    但是假如这次我不破掉石翻天的阴谋,万一以后我和程月也要被他的祖先给分开呢,那样两个人岂不是都生不如死?

    这里的阴谋要给破坏掉,程月也必须让她醒来,大事小事都要办,两者并不矛盾。

    要想破掉石翻天的阴谋,就必须找到他祖先的尸骨,我在房间里好好看看,除了那张大床还有这个口棺材,再也没有其他能够藏东西的地方了。

    石翻天会不会把尸骨藏在大床下面了?

    我看着黑洞洞的床底,那里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更加阴森恐怖,没办法了,为了更多夫妻不被分离,蛇窟狼窝我要去看看。

    我把水果刀捏在手里,慢慢走到大床的床头,然后蹲下身子,用手撑着地面,伸头往大床下面一看。

    手电筒的灯光下,出现两只血红的鸡,同样被拴在一起的一公一母,母鸡的脖子上,也是划着一个刀口,正在缓慢的向下滴血。

    看我向床下看,那只公鸡突然睁开了眼睛,两只小眼阴嗖嗖的看了看我,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我心里发毛,我连忙直起身子看看房梁上,刚才还挂在上面的两只鸡已经不见了。

    我能确定两只鸡刚才挂在房梁上已经死翘翘了,而且两只被拴在了一起,不可能自己悄无声息的跑到大床下面。

    是谁,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这两只鸡从房梁上,拿到了大床下?

    我看看小影所在棺材,现在还是我盖好之后的样子,绝对不是小影搞的鬼,毕竟打开棺材的时候,她始终是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的。

    把两只鸡挪动位置的不是小影,那会是谁呢?

    想到这密封的三间茅草屋里,还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人或者鬼,我捏着水果刀的手也开始冒汗了。

    不过我并没有慌乱的跑过去想要再次开门,假如这里真的有这么一个东西,他想杀我早就杀我了,我跑也没用。

    我点上一根烟,慢慢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后来还真被我发现了一点端倪,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块之前我误以为是一口大箱子的高大木板上。

    那块木板现在被我斜靠在了墙角,我慢慢走到跟前,仔细看上面血红的图案的话,发现图案就是两只血红的鸡。

    图案上的两只鸡也是一公一母,公鸡的右腿和母鸡的左腿也被一根绳子拴在了一起,母鸡的脖子上,同样是一道刀口,刀口还往下滴血。

    我把木板恢复了原样,是挡在棺材一头斜着靠着的,然后我看向了房梁,那两只鸡再次出现在房梁上面。

    我明白了,这块木板上的图案就像是一面镜子,或者一个电影放映机,上面两只鸡的图案对准哪个方向,哪里就会出现两只鸡。

    但是用这个解释又说不过去,无论是镜像或者放映出来的图案,肯定都是虚的,但是现在房梁上的母鸡的血,还是缓慢往下滴的,刚才还滴到了我的手上。

    为了再次确认一次,我又走到了房梁下面,把手伸到了母鸡下面,结果鸡血滴了下来,砸在我手上,溅起了一个红色的血花。

    我能确定,这滴下来的鸡血,是实物!

    我再次擦掉鸡血,然后我就明白了,石翻天祖先的尸骨,一定不在这三间茅草屋里,应该在被我忽视的那间偏房里面。

    我又该考虑怎么从这里走出去了。

 543 血印门开

    发现石翻天祖先的尸骨并不在三间茅草屋里的时候,我感觉白白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看来我还是要出去。

    我尝试了各种方法去开门,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那两扇木门,原来还存在的门缝,现在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黑气灌注了。

    黑气就像强力的胶水,不但把两扇门牢牢粘在一起,还把门和门框之间的缝隙也堵的严严实实的,这两扇门连着门框,已经成了墙体的一部分。

    这门此刻就像无法撼动的山岳,任我怎么撞击都是纹丝不动,就连伸手找个门缝都不行,因为门缝里面的黑气就像拥有实体,手根本插不进去。

    我突然想到了常的那句话,现在我就是遇到了同样的境地:门儿都没有!

    我仔细看看房间,开门的机关肯定就在房间里,不然石翻天进来之后,门关上了他怎么出去!

    看着头顶的两只鸡,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场景,那就是我时候,起得早的话,就会在听到鸡叫的时候,发现我爸披着衣服起床,然后打开了房门。

    “鸡都叫了,该开门干活了。”每次开门的时候,我爸都是这样一句。

    想起了这个故事,我的直觉马上告诉我,棺材和大床那里都没有毛病,机关肯定就在这两只能动的鸡上面。

    我就把右手伸在了母鸡下面,用手接住鸡血,等到接了有几十滴了,我就把手攥成拳头搓搓,直到整个右手掌上都是鸡血。

    然后我用这只血手在门上拍了一下,等到我的手拿开,在门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我退后两步,那些塞住门缝的黑气,全部渗入了烂木门,然后汇集到了血手印上面,很快,红色的血手印吸收了所有的黑气。

    等到门上的血手印消失之后,门缝里的黑气也见不到一点了,我把手插进门缝,轻轻往里面一拉,门开了,就是这么简单。

    我几步跨了出去,然后使劲呼吸外面的空气,我走到院子的门边上,又看到了外面的大水。

    水势很急,浑浊的水奔着低洼的地方一泻而下,这个建在大石头的院,在山洪环绕之间,就好比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这时身后的门关上了,于此同时土墙上的三盏油灯也灭了,天上的月光星光撒下来,院子外面的水流在月光之下,流的越来越慢,直到消失不见。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流消失,最后看到外面的地方,竟然奇迹一般的,又恢复了原样。

    不但没有留下一地狼藉,甚至那些野花野草还随风摇摆,一点不像刚才被水冲刷过的样子。

    我好好回忆了一下,一开始我进了院子,坐在木墩上没多会外面就发大水了,这就明,很有可能是我坐的那个木墩子牵动了阵法,引发了外面的山洪。

    至于山洪到底是不是幻象,我感觉是也不是,毕竟我把实物扔进去之后,在水里有很多真实的景象。

    想了想我就明白了,外面的山洪肯定和茅草屋里面的两只鸡一样,是某种东西映照出来的,但是又能滴下真实的鸡血。

    或许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鸡血和山洪都是幻象,只是因为这里有某种东西,让我产生了一种真实的感觉,比如鸡血和血手印,不定都是幻象。

    我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鸡血,根本又不像是假的。

    我掏出纸巾,在手上擦擦,把血全部擦掉之后,我把手伸到面前,手掌上虽然还带着血腥味,但是一点鸡血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我随手扔掉了纸巾,不过灵机一转,我捡起了纸巾,这次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张我擦过血手的纸巾上,现在一点红色都没有。

    这样我就能确定了,山洪和鸡血确实都是幻象,但是这幻象实在是真实,以至于我身处其中却发现不到一丝作假的痕迹。

    甚至门上的血手印和门缝里面的黑气也都是幻象,刚才我只是站在两扇很容易就能打开的门后,但是我被幻象迷惑,怎么都打不开。

    想来想去我脑子都晕了,心这肯定都是石翻天亦真亦假的阵法,都是扰乱视线迷惑心神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进来的人感到恐怖,然后在山洪幻象消失之后抱头鼠窜,再也不会回来这里。

    现在我要做的不是寻找是真是幻的答案,而是要寻找石翻天祖先的尸骨,然后想办法把他的尸骨全部砸碎再烧成灰。

    想到这里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件平顶的砖房,不知道上面的房顶是不是浇筑的,但是砖房看上去,明显比那边的一间茅草屋还要高大。

    这样的偏房在风水里是大忌,因为偏房比主屋正房高大的话,属于喧宾夺主和以下犯上,会让主人散财遭难甚至家破人亡。

    这间偏房在院子里的位置比较靠前,一般的偏房都是后面那面墙直接当做院墙的,但是这间偏房后面三尺才是院的篱笆墙。

    这又犯了风水学里面的大忌,偏房和主屋还有院墙之间,假如没有连接的话,主这户人家里面人心涣散,甚至会兄弟反目父子相杀。

    当然对于石翻天,是没法用常理推断的,他的阵法和法术,都是不走寻常路,这正符合一个窃玉者的身份。

    养玉人,一开始是不为主流容纳的,而窃玉者,又不被大多数的养玉人容纳,所以,窃玉者,历来都是江湖之中的边缘人。

    我围着这间偏房转了一圈,发现红砖砌的很整齐,砖缝错落有致很平整,这样的瓦工手艺,我只见过一次。

    就是在海州的时候,家里世代瓦工出声的七,砌的那面被我打出一个大洞的破墙,这里的砖缝,完全比得上七砌出来的砖缝。

    偏房的砖墙不但手工好,用料也好,红砖和砖缝的灰,我用水果刀用力刮刮,也只能留下一点痕迹。

    我相信这间屋子不是石翻天找人来砌的,很可能是他自己亲手建筑的,这就明石翻天涉猎很广,会养玉会玉雕又会砌墙建屋。

    假如这个人走正路的话,这世上就会多了一个天才。

    只是很可惜,这世上“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偏房有一扇三尺见方的窗子,是老式的木框玻璃窗,就是木头打造的两扇窗扇,每一扇上面有个上下的分割,每一个分割里面装着一块玻璃。

    我又转到了砖房的正门那里,门上面只扫了一层清漆,木纹清晰可见,我用手电筒照照,发现木纹有鸟类羽毛状的动感,显得华丽而又高雅。

    秦叔的书案后面有大大的屏风,屏风上面的木纹也是这样的,秦叔跟我过,他的屏风是花梨木的,花梨木高硬度高强度,是不可多得的好木料。

    花梨木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颜色呈深红色,仅仅看颜色就显得尊贵。

    石翻天院里的这间偏房,门上木料,无论从颜色还是木纹上来看,我都能确定是花梨木的材质,我又转到窗户那里,发现窗户的木框也是花梨木的。

    用料精挑细选,手工细致独到,石翻天打造这间砖房真是下了血本,我愈发确定他祖先的尸骨就在这间砖房里面。

    刚才想着的是怎么从茅草屋出来,现在我要考虑的又变成了怎么进去这间偏房。

    窗户看似是捷径,但是江湖人的窗户,一般都是重点防护的,我还是从门下手好了。

    门上是暗锁,而且门和门框中间严丝合缝,我掏出的一张银行卡,根本塞进不去,想要用银行卡拨开门锁是不行的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抬腿一脚,使劲对着门上踹去,就算是花梨木又如何,我一个大伙子,连着踹你几脚,我就不信还踹不开了。

    砰砰砰……我助跑起来用力踹了十几脚。

 544 诡手勾脖

    可惜这扇门是真的结实,就像之前我被关在茅草屋里开那扇门一样,无论我怎么踹,这扇门都是纹丝不动。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花梨木硬度高的问题,就算是实心的钢门铁门,我一个大伙子助跑起来踹了这么多脚,多少也要有一点变形。

    我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打开茅草屋的门,想要在里面搞点鸡血,试试看能不能想打开正房的木门一样,打开这扇花梨木的门。

    我怕茅草屋的门再次关上,直接搬着木头墩子把门挡住,等到手上接了鸡血之后才慢慢退出来,然后用脚把木头墩子转到外面,又勾上了烂木门。

    看着茅草屋的门关好,这样我就不怕影这个女尸和石翻天祖先的尸骨汇合了,我把沾满血的手抬起来,重重的按到了花梨木门上。

    我的手拿开,木门上留下了一个血手印,然后我就看到了奇异的一幕,花梨木上那些羽毛状的木纹动了起来。

    慢慢的,那些木纹化作一只只红色的蝴蝶,全部围绕着我留下的血手印翩翩飞舞,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我眼花缭乱,看不清那个血手印。

    “这不是真的,真不是真的,木纹怎么可能动起来……”我揉着眼睛自言自语的道,唯恐接下来会看到什么迷惑人心的幻象。

    啪嗒的一声响,我没敢看,马上用手捂上了眼睛,看到了幻象也就罢了,我现在是真的怕自己看到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然后成为一辈子的噩梦。

    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我慢慢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睁开眼睛一看,这间偏房的花梨木门,正在慢慢的向外弹开。

    当花梨木门全部打开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诡异的一幕,木门后面,也是错落有致的整齐砖缝,原来门后砌着一道整齐的砖墙。

    我又捂上了眼睛,嘴里喊着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又把子刚牌咬在嘴里,然后睁眼一看,尼玛奇了怪了,门后的砖墙依然屹立不动。

    既然门后有墙,石翻天弄个花梨木门,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本来我认为窗户那里不定有机关埋伏,现在门这里路不通,那就只好从窗户那里想办法了。

    偏房是面西背东的,窗户留在了南边,我绕过去敲敲窗户上的玻璃,当我发现玻璃是毛玻璃的时候,我的心一紧。

    不是透视的玻璃,这就明后面隐藏着秘密,果然,当我砸开玻璃的时候,发现窗户后面跟门后面一样,也是砌的整整齐齐的砖墙。

    我拿着水果刀和木棍,经过多番的测试,认定门窗后面的墙壁不是假的,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砖墙。

    这个倒霉的石翻天,既然门和窗户都是堵死的,那这个房间要来有什么用?

    不对,肯定有可以进去的通道,不定就在院子里或者三间茅草屋里面,有个可以进去的地下通道,一直通到了这间红砖砌成的偏屋里的地面上,进去之后走完通道打开翻板,一定就能到了这间偏房里面。

    我唯恐石翻天的祖先会被复活,抱着对男女分居的深深恐惧,像一个疯子一样,拿着一根木棍,在砖房周围敲了一遍,没有发现之后,我又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整个院子。

    院子里没有找到空心的地方,再后来的时候,我连三间茅草屋都没有放过,用木墩子挡着门,甚至连影的棺材我都给用力推到了一边,把棺材下面的地面也敲了一遍。

    棺材下面没有发现异常,大床下面也没有发现异常,院子里早就过了一遍,我实在不死心,接着又在院子外面,把地面和石头都敲了一遍。

    还是没有找到有机关暗道的地方,我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了,看看黑夜马上过去,我实在有点困乏,扔掉了手里的木棍,依靠着偏房门后的砖墙坐下了。

    肯定有一条隐藏的暗道,但是石翻天很狡猾,他把暗道设置在了很远的地方,有可能是挖空的石头上,或者一棵大树的树根下,不然我早就找到了。

    我眼皮快要睁不开了,但是想想天快亮了,今天就是石翻天的归期,要是被他来到这里,我很有可能就阻止不了他复活他的祖先了。

    我还是抽根烟休息一下,然后再找找看吧,想到这里我摸出烟盒,在嘴里叼上一根烟,然后啪嗒一声,打着了打火机。

    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院子里的长明灯又灭了,我的手电筒跟背包也被我扔到了一边,打火机刚打着的时候,在微弱的火光下,我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我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手。

    是一只没有血肉只有骨头的手,学着我夹着香烟的样子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无名指和指蜷曲着被大拇指压着。

    这只手上面的指骨泛黄,手掌上的骨头发黑,整只手的姿势,跟我夹着香烟的右手一模一样。

    这只手离我嘴上的香烟也就两寸多远,吓得我大喊一声,扔掉了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然后低头让上半身前倾,想要滚出去离这只手远一点。

    但是我的动作慢了,我刚低头的时候感觉脖子上面一凉,那只手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使劲向着后面一拉。

    那只手很有力,感觉就像挖掘机的爪子,我根本来不及反抗,在我窒息闭眼之前,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竟然被那只手从砖墙里面拉了进去。

    我是眼睁睁看到自己从砖墙里面穿过去的,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变成了影子还是那砖墙就是幻象,反正当时的景象,就像电影里面的崂山道人穿墙一样。

    反正最后的时候我想扒住砖墙,结果着手之处都是空虚,能看到自己抓住了砖墙,但是根本无法吃力,就像抓到了空气一样。

    后来我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睁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脖子上那只手带来的冰冷。

    接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无法形容的腥臭味,比我和老史在海州医院的地下室里面,满地的蛇虫残尸还要臭上许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吓晕的还是被熏晕的,反正我晕了过去。

    很多时候,晕过去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在昏迷之中死去,也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这是我晕过去之前,大脑里面冒出来的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院子里,面前是石头架起来的石板,屁股下是树根做成的木墩子。

    我是面对茅草屋坐着的,我的西边是柴草垛和地锅,地锅下面的火很旺,锅里飘来一阵阵鲜鱼的香味。

    我的肚子很饿,闻到香味的时候,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低头看到石板上已经摆了七八道菜,中间是一盘切成大块的牛肉。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自己被一只手拉进了偏房,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未知就代表危险,我不会丢失什么吧?我抵抗着饭菜的香味,忍住了一时的口舌之欲,摸摸身上,还好,我的子刚牌和程月的两块玉佩都在。

    这三样都系都在的话,至少可以证明我和程月,目前都还是安全的。

    我侧脸看看昨晚偏房的位置,那间用料上乘做工精巧的砖房已经消失不见了,地面上是整齐的沙土平地,连地基的痕迹都看不到。

    面前的景象告诉我,夜里那间砖砌的偏房,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但是我看看地锅下面,现在烧的好像是劈成了一段段的窗框。

    窗框的木料就是花梨木,上面还扫着一层清漆,燃烧起来的部分,火星爆燃的时候,好像有无数的羽毛在飞舞。

    地锅旁边等待烧的木片里,有好多是已经被劈碎的花梨木门的残片,这又明,偏房的花梨木门窗,确实存在过。

    真是太诡异了。

 545 盛情以待

    我看着地锅下燃烧的旺火,挠着头自言自语道:“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昨夜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是幻?”

    “虽然昨夜我不在这里,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夜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经历过的一切,也都不是做梦。最新章节阅读”

    我抬头一看,一个瘦小的蒙面人推开茅草屋的烂木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听声音看体型,就是我在鬼域里遇到的那个蒙面人。

    蒙面人手里拿着我昨晚扔掉的打火机,出门之后走到了三盏长明灯那里,然后他从西边开始,踮着脚尖,依次点亮了三盏长明灯。

    点灯的时候,蒙面人嘴里念念叨叨的,我只听到了“列祖列宗保佑”这六个字,其他的话一句也没听清楚。

    长明灯亮起的那一刻,太阳正好从西边落山,雪亮的灯光在夕阳余晖消失的那一刻,灯光紧接着射满了整个小院。

    我的背包和水果刀,现在就放在石板下面,我悄悄把水果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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