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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命师-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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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普弥、敖天成、韩震这些人没有任何异议,普弥紧了紧自己的衣袖,上面的血迹早已干裂,这么一整,血迹散做血粉四散掉落:“毅潇臣,你就是毅氏的命途,既然你这有此心,那就代表着毅氏的先辈指引你这么做,我们顺从即刻!”
“那还等什么?此时若不行动,怕是那诡异的邪气要弥漫开来,吞噬更多的生息,介时我们也难逃一劫!”
敖天成更是果断,眼下他已经暗自聚息发力,随着背后的鬼眼微微张开,浓浓的鬼气缓缓释放缠绕在身前,双手紧握裂魂刺,那黝黑发亮的鬼气凝结环绕好似骷髅般骇人。
看着眼前的景象,革岭困顿了,那股子迷惑就像浓雾一般牢牢遮蔽了他的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这些人明明就是十恶不赦、邪恶灾难的根源,为什么他们竟然会有人性,这与资料上的完全不符,也与曾经的毅者古迹完全背离,那时的毅者,生杀无阻,为了所谓的祭祀,他们可以千方百计的屠戮人命,甚至让其死了也不得解脱!”
毅潇臣定下心念,转身冲尹林朵雅道:“你快走吧,一直走别回头,尹氏已经牺牲太多了,你应该好好的活下去!”
“毅潇臣,你不走到尽头,我们如何活的安稳,别忘了,我们身躯内可是有你的邪气魂息!”尹奇等人当即开口,尹林朵雅目光沉稳,丝毫没有被眼下的情势所惊吓:“毅潇臣,该来的总会来,曾经我以为冥河的尽头就是我尹氏的禁锢,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毅氏命途才是我们的禁锢,你不走到底,我们谁也解脱不了,如此为何不继续前行!”
闻此,毅潇臣内心受到莫名的酸楚,那感觉就像火辣辣的炙热从心底冲出,直逼他的头颅,让他难受的心魂焦躁,当然这种焦躁与魂息汹涌不同,他是心性衍生的迹象。
“那我们走!”
毅潇臣用魂力压下内心的所有躁动,转身向镇中走去,哪里邪气遮天,天际乌红,浓浓的阴邪力量让人胆颤,无意中看到革岭,毅潇臣从他的眼中读到了困顿,读到了不解。
当毅潇臣走过革岭时,这个青阁大弟子无法忍耐,他低声怒吼,严声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们又为什么这个样子?”
看着咆哮中的革岭,毅潇臣没有应声,风离涅,普弥,敖天成直至曾经也做过组织中人的汪战,都没有应声,身在道途至此,在生死的冲击下,为什么三个字早已丧失它原本的意义,什么为什么?没有这一说法,有的只是——这是毅氏的命途,他们的命理!
“赢恪,赢启,你们两个不再为了族位相争了?这可真是让人高兴!”
赢浑立于竹楼顶,在他身前,乌红的人形气雾依旧在慢慢扩散,那丝丝缕缕的气晕邪气没入赢浑的身躯,此时,赢浑面目俊朗,那老如枯树皮的褶皱已经没了踪影,皮包骨头的爪子也充满了生的气息,这一切都表明他在从无尽的欲恶中找回来生命。
三只铜鼎前,那些被抽干人息而死去的镇民已经从尸体变为残魂,无数的鬼灵虫仍旧在它们吞无可吞的骸骨上寻觅生息,而赢启、赢恪二人相互依靠,魂息集聚立于正中,赢伤、赢哀、赢勾及其它十多名赢氏族人围聚身边,虽然面对赢浑他们处于弱势,可是那愈发阴冷浑浊的邪气也逐渐迸发出它应有的威势。
“兄长,你有想过我们再度携手的一天么?”望着逐渐恢复青春生息、步入壮年的赢浑,赢恪心底竟生出对死亡的淡然,似乎那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由此他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儿时与赢启第一次相见的景象。
“说真的,没有!”赢启应声,他暗聚魂息,挂在脖子中的碎心玉在他心绪的引息下绽放出亮白的气晕,随着魂息与之相融,这气晕逐渐乌红,最终变的像血一样。“当父亲与母亲在邪术禁忌中亡去,我就知道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了,你的懦弱让我们一支成为了坟墓的残骸,其它支族的尊老的悖逆者…”
听到这里,赢恪本在凝聚的魂息骤然一颤,进而使得他胸前的碎心玉环气晕颤动。
第五百零四章灵兽迹象54
“我懦弱?碎心邪术本就是侵人心魂体魄的禁忌术式,你的母亲莫名病危,这是天意所使,我与你虽然同为一父,但是不代表我会触犯族规…”
虽然二人旧事重提,可是那般淡然就像在说着寻常之话,完全没有血海深仇的恨,这让赢浑很不舒服,他希望赢族内乱,最好是灭亡,以此来解他因私自铸化碎心邪术式而被流放的恨意。
当乌红的人形气雾被赢浑吞噬的只剩虚魂后,赢浑癫狂大笑,随手甩来,一道满是鬼灵虫的风刃朝赢启赢恪二人冲来,见此,赢启、赢恪止住旧话,怒意飙升,可是二人却没有闪躲,此时二人在以心魂魂力引息随身所带的碎心玉,以此来使用赢氏的被封禁的禁术——碎心邪命术,如此一来,二人决不能随意动身,否则碎心邪念反噬心魂,二人当即就会成为无魂的行尸。
只是赢浑这一风息冲击十分强悍,那不光含有他自身的邪气,更有整个雪莱镇一千多么镇民死而不古的怨念恨意,这无尽鬼嚎般的欲恶比之万千雷霆还让人惧怕。
赢伤、赢哀、赢勾三人面对如此威压的冲击,为了自己的少主,不惜一切奋力冲上前去,赢哀、赢伤拼命支撑双生灵息,面对鬼灵虫的冲击,二人的双生灵息到底脆弱不堪,直接溃散不见,赢勾虽然没有自成心魂灵,但他以自身血液为基,与其它赢氏族人一同结式生魂,瞬间迸射出一圈微红的气晕屏障,可是同样的,这鬼灵虫的邪气冲击吞噬生息,眨眼功夫,鬼灵虫便扑天落下,赢勾及十多名族人当即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见此,赢启、赢恪二人怒不可遏,随着最后一缕邪气与碎心欲念融聚在心魂内,二人双目瞬间乌红暴凸,在此之下,那无尽的欲恶心性从二人心魂深处涌现出来,直接充斥他们的全身,汹涌四溢的邪气使得二人在这一刻逼迫自身,迸发出超越先前数倍的力量,赢启由于先前有伤在身,这突然的力量使得他身躯压力骤大,肤表上,根根青筋几乎扯破腹体,血液滴滴渗透,使得他像个血人一般。
但赢浑以碎心邪术引息铸化鬼式阵法,从如山的人息中寻得返生的力量,眼下赢启、赢恪虽然没有多少胜算,可是他们也不会自认生死,盯着赢浑那张狂虐肆意放笑的脸,二人嘶吼着冲上去。
面对冲来的二人,赢浑不待剩余的乌红人形气雾吞噬入身躯内,便纵深跳下竹楼,他双臂擎天,对准二人重重砸下,瞬间,那股莫名的威势携着风吼从天而降,直扑赢启、赢恪二人,在这威势中,那天际浓云中也生出威吼,好似有什么妖兽一般,这让赢浑心悦至极。
“灵兽,难道是灵兽?我赢氏也参透生死,反息夺生,获得天地认可,降下灵兽了!”
赢浑放声高呼,双目直直盯着那翻滚的云层,他期待着里面出现蛟龙,乃至圣龙,但是欲恶杂念,污秽邪息,如此世间最肮脏的力量怎么可能衍生出至尊的灵兽。
赢启、赢恪邪术加身,血气快速燃烧融汇着欲念冲入身躯心魂的每一个蛟龙,那庞大的鬼形虚影紧紧缠绕在二人身前,面对威势冲击,二人双臂交错,翻身后撤,踏入泥土,死顶不退,一旦退了,他们的心魂就散了,心魂散了,命也就亡故了。
距赢浑百米处的隐秘角落,毅溟看着眼前的景象惊然兴奋,他刚刚吞噬了一部分阴蚺蛟残魂灵息,此时他由于不像毅潇臣那样身负毅氏命途命轮,在生息命理中,单凭毅氏阴相体魄是无法完全容纳阴蚺蛟这经历过天地劫命的灵息力量,故而在心魂力量翻涌不定中,那鳞片皮肤好似压抑不住地慢慢出现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看起来就像中了腐毒一般,面皮溃烂。
望着云层中的虚影,毅溟心魂躁动,魂生灵夜叉早已按耐不住化形出现,只不过此时的夜叉魂也形尊变化,在它虚邈的魂躯前,一只似蛟非蛟,似蛇非蛇的邪兽虚魂正盘绕着夜叉灵,这虚行便是阴蚺蛟残魂灵息的凝聚。它与夜叉一样,死死盯着那云层,似乎那里面藏匿着它们极度渴望的生灵。
“毅潇臣,真是天助我,先是吞噬阴蚺蛟残魂灵息,现今有撞到灵兽迹象,待我吞噬了那即将化形的灵兽,我定然要杀你于掌中,毅氏命途命轮终究会到我的手里,毅氏的至尊也终究由我来指引!”
毅溟贪念四溢,欲恶丛飞,此时的他已经无法按耐内心,当即飞身冲出,不管赢浑多么强大,赢启、赢恪如何对决族中邪者,在毅溟眼中,他们统统都如蝼蚁一般,渺小不已。
“毅潇臣,你看那…那不就是毅溟…”
当毅溟飞身冲出,他的夜叉灵与残蛟盘绕于身后,正好被赶来的毅潇臣等人看到,毅潇臣盯着那青色的残蛟,内心一阵寒意‘阴蚺蛟残魂灵息,到底别他得到了…’
在这之下,毅潇臣有意无意的看了身旁的何伟一眼,这个被韩震、风离涅、普弥三人合力阴阳两相双重封禁术式压制的妖人面对当下的邪息欲恶,早已颤栗疯狂,恍惚中,毅潇臣看到何伟的脸竟然出现了阴蚺蛟龙的龙首,那般模样实在表示什么?
“这个混账老畜生!必须杀了他!”
傲天成怒喝,人已经冲了出去,墨武、韩震、普弥、尹奇、汪战这些人紧随其后,在他们眼中,这种随时把别人当做棋子握于手中的混账比之奸邪还要让人憎恨,毅潇臣望着远处的邪息迹象,他暗自释放魂息,裂魂猊凶兕的虚尊出现在身后,风离涅见了,沉声告知:“毅潇臣,不管此番劫命之后如何,你不要丧失自己的心性本源,毅氏的命途,敖天成、墨武他们的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不待毅潇臣反应,风离涅已经携着三头青面鬼虚魂妖灵冲至上去,有那么一刻,毅潇臣甚至觉得这就是风离涅最后的生息时刻,这让他无法接受,已经有太多人因毅氏命途而死,因邪息道途而死,这可悲的命理应该断绝。
第五百零五章灵兽迹象55
至此,毅潇臣勐然回身,看向革岭:“把你看到的一切带回去,毅氏,即便再怎么污秽肮脏,也仅仅是曾经过去,现在,我无需解释。更新最快”
革岭对于这话感到很是压抑,似有一股浊气在胸口压着,但是他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应对话。
“怎么还没有死?你们未免太命硬了!”赢浑的笑声早已随着魂息邪气飘荡在整个镇中的上空,三只铜鼎此时已经不再释放残魂红灵这般邪恶的欲念,只是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三具浑身腐烂,由尸骨残骸凝聚成的尸人缓缓爬出来,那满是腐肉的脑袋上凸显出两只空洞的窟窿,一丝丝的黑色毒血正顺着他们满是断牙的唇角流出。
看着这三具玩意儿,赢启、赢恪两人苍白疲惫的脸皮上漏出无比的震惊,三只尸人摇摇晃晃从铜鼎爬出,来到赢浑身后,赢浑抬手持杖,三蛇尖杖的杖端蛇头随着邪气汇聚飘出如灵一般的气晕,随着两道邪灵气晕冲向赢启赢恪二人,天际的浓云中竟然传来一声唿嚎,那声音如雷霆般沉重,让赢启、赢恪二人瞬间失神,二人眼睁睁看着那邪灵气晕冲入自己的身躯,原以为就此死亡,只是片刻之后,二人发现自己还活着。
“赢浑,你到底做了什么?”赢启无法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躯,当心魂的邪念欲恶由碎心玉完全释放出来后,那黝黑的气息就像迷雾一般笼罩了他的双目,可是现在,赢浑的邪灵气晕却将这些力量带走,就像把他掏空一般。
“赢启,你不该反我,赢族的老一辈太老了,我们的碎心玉邪术自古至今,一代又一代的传递着,只要将它不断的衍生,我们就可以位居道途至尊,什么毅氏,什么蒙族,什么傲世,都会像尘埃一样洒落在我们脚下,如此一来,你的母亲、妹妹、父亲还会死么?”
赢浑淡然低语,邪灵气息已经越发乌红,在他的心魂引息下几乎完全化形,而那三具尸人更是发生变化,在赢启茫然中,赢恪一拳打来。
“不要信他的鬼话。”赢启浑然一惊,从曾经的尘迹中苏醒过来,当他抬眼看去,赫然发现面前站着一具尸人,只是在一转眼,这尸人已经变成自己。
旁边,赢恪重重唾了一口,在他们前,同样站着一具尸人,无一例外,那尸人也是他的模样,至此,赢启才明白,刚刚的邪灵息已经将他们身躯内的碎心玉引现出的力量给吞噬走,转而附化在尸人身上。
如此一来,赢启和赢恪将面对最肮脏污秽的自己,这种拼斗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死在自己手中,那种可悲愤怒早已超越人的**。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如何死在自己手中!”
赢浑戏虐着,赢启、赢恪此番力竭,面对越发逼近的尸人,他们悔恨当初为何要流放这个混账畜生,而不是直接杀了他。
“少主!我们打不赢的,跑,活着才有希望…”
赢哀、赢伤撑着最后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二人双生灵早已溃散不见,那般微弱的魂息须臾可尽,只是身为侍仆的他们依旧在坚持,结果第三具尸人抓头看向二人,瞬间,浓浓的鬼灵虫风息从它空洞的眼眶内喷出,直逼二人。
“躲开!”
赢启大喝一声,当即憋着气力箭步冲上,只是那具化作自己模样的尸人如何会由着他?赢启不甘侍奉自己多年的族仆就此亡命,他挥拳聚气,重重砸向尸人,但背后的寒息让他心底一颤。
“赢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失望,你竟然为了蝼蚁而舍弃自己,那你与蝼蚁将没有任何区别,如此就去死吧!”赢浑不屑低呵,启尸人飞身一跃,双臂大展,骨爪锐利如刀般捅向赢启后心。
赢恪赶来阻止,可是他却被自己的那就尸人拦下,危机中,一道寒息冲来,这寒息至阴至纯,却又夹杂着不比赢浑势弱的力量。
眨眼间,启尸人便被寒息冲击个正着,下一秒,一身影急速冲到,他双手如鹰爪般将紧紧锁住尸人的双肩,随后用力一扯,这化作赢启模样的尸人便成为两截残缺的尸体。
“你是什么人?”
对于这突然闯入的外来者,赢浑暴怒不已,呵声质问,只是闯入者丝毫不应声,他身形不减,继续冲向其它尸人。
转瞬间后,三具尸人皆被打烂成为残骸,与地上的那些尸骨融为一体,至此,在赢启、赢恪等人的惊愕目光中,闯入者才发出嘲嚯的声音:“赢浑,没想到你还活着?”
此言一出,赢浑当即愣住,他细眼看去,闯入者一身黑色邪气缠身,浑身肤表都是青灰色的鳞片,看起来就像化妖的妖孽。
“你到底是谁?”赢浑再次怒斥,不知为何,在面对这个几乎化妖的闯入者时,赢浑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躁乱。
“老畜生,竟然忘记我了,如此,我再给你提个醒,十五年前,南疆流放!”
“你是猎狗,天鸣阁的畜生!”赢浑勐然想起,那时他违背族规,被赢族流放,不甘流放的他试图以邪术乱世,却被天鸣阁的人给盯上,甚至险些送命,而那个让他险些送命的家伙就是猎狗,也就是现在的毅溟。
“没想到你还记的我!”毅溟冷冷笑着,只是邪息混乱,他的状态很不自然,且背后的夜叉灵与蛟龙灵甚至出现相互压制,看到这里,赢浑唿呵,欲恶冲涌,乌红的人形气雾彻底被他吞噬,与此同时,天际轰雷大作,阴风唿啸,那浓浓的云层彻底被邪气冲散,随着一道刺目的亮白杀过,一条灵蛇从中飞出,直奔赢浑。
“灵兽,果然是灵兽,虽然是未成形、未度劫命的灵兽,可是一个赢族流放者,在被无数劫难相拒的人竟然凭借自身的力量探寻铸化至此,也实属不易!”毅溟叹息,但是下一秒他便癫狂起来:“不过你这个蝼蚁畜生也配拥有灵兽?简直痴心妄想!”
肆虐声过,毅溟直接朝赢浑冲去,夜叉灵与蛟龙灵凶恶唿啸,化作狂风龙卷袭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五百零六章灵兽迹象56
但是赢浑以雪莱镇千人性命生息融合赢族碎心邪术衍生的鬼式阵法可不是什么微小邪术,那长约数丈,体肤雪白的灵蛇也不是什么蝼蚁。面对冲来的毅溟,赢浑血目狰狞,他咬牙切齿,双腿发力,一跃半空,灵蛇张口喷出毒息,扑天的毒息让赢启、赢恪等人当即后撤。
毅溟一心吞噬灵蛇,以此充斥阴蚺蛟残魂灵息在心魂内的反噬,面对如此凶险,他毫不躲闪,滚滚如海的魂息以他扩散开,形成一道波浪,将毒息冲到两旁,赢浑见状,携着灵蛇紧握三蛇尖杖重重打来,毅溟侧身躲开,魂息拉尾,甩了赢浑一脸,这让赢浑大怒止,再次冲来,灵蛇虚魂也随之呼啸,只是在夜叉灵与蛟龙灵面前它还是显得有些弱小。
夜叉灵腰缠蛟龙灵,这虚魂庞大的身躯好似山一般朝灵蛇压来,灵蛇舞动虚尊,蛇尾横扫打在夜叉灵的头颅,只是夜叉灵不过微微后退那么一步,便再度压来来,硕大的妖兽一只卡主灵蛇的颈下七尺,一手锁住灵蛇的腰躯,灵蛇抗拒,毒息释放环绕全身,可是夜叉灵同样邪气满满,且蛟龙灵已经四爪并用,张口咬来,灵蛇无处躲闪,被咬在躯干处,瞬间,那股邪气魂力相噬的苦楚在灵蛇体躯内爆炸开来,甚至于这痛苦蔓延到赢浑心魂内。
赢浑持杖袭杀毅溟,可是突如其来的欲恶痛苦好像滔天波浪一样从心底迸射出,这让他瞬间止住身形,那张已然恢复岁月光辉的面颊骤然扭曲起来,毅溟躬身凸步,右手五指扩展几乎化形龙爪,魂息集聚凝结成一团黑色的冲击对着赢浑胸膛打来,须臾间,毅溟低声冷笑:“蝼蚁之辈,十五年前,我本可杀你,可看在你肆意妄为的份上,才饶你一命,不成想你这废物果然利用时机造化出如此的结果,实在让人可期可待,但是有句话你应该知道,蝼蚁始终是蝼蚁,即便你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腐虫的一只,终究该被人踩在脚下,这灵兽,我收了!”
听着这些话,赢浑气急,愤怒混沌,心魂几乎炸裂,可是面对真正的毅者,在毅氏的阴阳两相邪气魂力面前,他就像高山脚下的一尊乌石,永远那么微笑,即便他以为自己铸化欲恶凝结成的灵蛇,在毅溟面前,也不过一只小虫邪兽。
与此同时,赢启、赢恪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们已经完全混乱,二人不清楚这赢浑为何会与这突然闯入的妖人相识,甚至于那话中还有着曾经的旧仇,但是不管怎么样,在他们无法抗拒赢浑险些送命时,这个满身都是鳞片肤表且邪气冲涌的妖人已经将赢浑压制,看着态势,赢浑与那灵蛇覆灭不过是时间关系。
“如此邪气力量也只有毅者所有,难道毅者在覆灭中还强大到如此地步?”
赢启无法相信,更无法认同,单以眼下的情况,他已经猜到毅氏命途的可怕,毅者的至高,这等族群悻然是覆灭,只留下了如毅潇臣那般的可怜人,若是没有覆灭,恐怕整个道途已毁灭其中了。
“毅溟,你这畜生!”
就在毅溟威势压下,几乎将赢浑置于死地而夺得灵蛇虚魂之力时,一声雷霆怒吼携着滚滚寒息冲来,毅溟闻之激怒,他大手猛挥,甩开赢浑,反身就是魂息邪式释放,瞬间,两股黑色的气晕撞在一起,那威势直接将地上的残骸尸骨给驱散灼烧殆尽。
虽然来者威势不小,可是比之毅溟还是不足,但见敖天成鬼气汹涌凝结的鬼首在毅溟反手冲击下,晃动三晃,他本人也后退不止,亏得普弥、汪战、二人携力定住,才止下身形。
下一秒,硕大高约两丈的三头青面鬼与浑身缠绕魂息烈焰的裂魂猊兇兕两只灵尊出现,在它们之下,风离涅与毅潇臣已经走来,看到这里,毅溟皱眉,扭曲的面目上显露出一丝慌乱。
“是他,毅潇臣!”
躲过刚才的威势,赢启一眼就认出了那断臂的男子,毅潇臣,错不了,只过他随即震撼了,一年之前,那个茫然的断臂青年还游走在死亡边缘,他也不过是一时想起毅者强大,毅潇臣心生执念善缘,留下他或许就是留下一条生路,不成想今日真的是生路降临。
毅潇臣血红的双目好似妖鬼一般,他魂息怒放,魂手化形,看着夜叉灵、蛟龙灵与灵蛇的虚尊,毅潇臣知道不能再让毅溟存在下去,否则下一步他吞噬的就是自己,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些人。
“风离涅,你说的对,毅氏的命途命轮指引不能落在那种人身上,他只会把命途内的所有人带向死亡!”
话落,毅潇臣冲身突来,风离涅微微叹息,但是心底却生出一股新时代的希望,他知道,毅潇臣已经完全将毅氏命途命轮背负起来,就算他死了,那些藏匿在俗世角落中的毅者也将再毅潇臣的命息中,寻找到新的生途。
“轰”的一声,风吼撞击,邪气四溢,裂魂猊兇兕四足狂背,羽翅扑闪,直接飞跃到夜叉灵的上方,面对夜叉、蛟龙、灵蛇三只虚魂,裂魂猊兇兕以泰山压顶之势重重落下,两只胸爪如利刃般冲向蛟龙、灵蛇两只虚魂,誓要瞬间吞噬这两只欲恶邪息的虚魂。
“毅潇臣,我本想过后杀你,只是你如此不知死活,那么就和赢浑这类的蝼蚁一起死吧!”
此时毅溟已经完全怒吼化妖,瞬息间,与夜叉灵相互缠绕在一起的蛟龙灵在被裂魂猊兇兕擒杀前夕,夜叉灵竟然呼啸再次暴涨虚尊,进而胸腹大开形成一只深渊巨口,直接将蛟龙灵与灵蛇两只虚魂吞入腹中,两只妖灵瞬息间溃散产生的威势邪力直接将裂魂猊兇兕冲开,直至后退数十步才算停下。
而毅潇臣更是被毅溟一记邪气魂息冲入胸前,毅潇臣双臂交错,奋力挡下,但是透过此间威势,他看到毅溟在狂笑,那般丑陋的模样就像地狱恶鬼一般,虽然带着人躯,可他早已不识人念。
第五百零七章灵兽迹象57
灵蛇瞬息被毁,乌红的人形气雾在这一瞬间炸裂于赢浑的心魂内,单凭他一人的力量是无法压制这雪莱镇上千镇民的残魂欲念,在鬼嚎撕扯中,赢浑愤懑吼叫,似乎对毅溟、对毅潇臣的恨意,可是他败了,败的如蝼蚁一般脆弱不堪,随着残魂欲念的罪恶灵息从体内蹿涌出来,赢浑的身躯快速老朽,不想再看到这丑陋身躯的赢浑凭借最后一息力量,举起三蛇尖杖,冲自己的胸膛捅来,他呼啸着,可是在威势邪息汹涌如海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蝼蚁,甚至于赢启、赢恪都不曾注意到的存在…
“师傅,你看哪里?”
钟离与众弟子在镇中前停下脚步,那里寒息呼啸,阴煞四溢,空气中弥漫着数不尽、散着幽绿光泽的鬼灵虫。
钟离拂袖一甩,面前的鬼灵虫被清心之气灼烧殆尽,那刺鼻的腐臭让众人屏息,这时,革域得到消息,革淮已经与玄承接上,他们正在北郊附近,距离镇中不远,钟离看着面前无法估量的状况,便带着人顺着错综复杂的巷子向玄承所在行去。
石屋墙上,玄承居高临下,此时他对镇中的异象感到惊恐,哪里,黑云遮天,邪气冲涌,时聚时散的邪灵凸显出它无比强大的身躯,刚刚,那长约数丈、自云中飞落下的灵蛇通体雪白,但是它的雪白之下就是无尽的欲恶,永世不散的残魂执念,可是就这样一个阴邪无比的孽障灵兽,却在顷刻间消散无影,他看到,一团灰色的气晕庞大如天,直接将灵蛇笼罩在内,不过瞬息功夫便吞噬掉,那般凶狠早已超出玄承的认知。
“道途到底走到生命地步了?难道世界的灾难就这么降临了?”
玄承沉声自问,可是身边无人可以解答,片刻之后,成易来至身后:“钟离来了!”
闻此,玄承快步走下石墙,一眼就看到钟离,此时的钟离面色凝重,眉宇间的忧虑深厚无比,让人看不到根迹!
“你想好怎么做了?”玄承低问钟离,他似乎想看的钟离的退意,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脱离眼下的劫难命途,不至于像天鸣、地玄一样毁阁殒命。
但钟离的回答让他失望了:“走吧,此番劫难,要么死,要么生!”
“这么说我们要走天鸣、地玄的老路了?”
“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事已至此,你觉得你还有其它选择?”钟离直视,直把玄承看的心底发慌。
“那就走吧!”
玄承坦言,他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既然如此,那他只有与钟离一同冲进那混乱污浊的漩涡。
“轰”的一股威势炸开,无形的气浪好似水波一般快速扩散,毅潇臣、风离涅二人当即躬身,双手着地以抵挡这威势的冲击,不待威势散去,二人齐齐发力,飞然一跃,扑向毅溟,毅溟吞噬了灵蛇之后,赢浑魂散身死,由此他的邪息欲恶力量全都被毅溟所吞噬,眼下毅溟浑身青晕扩散,黑气充体,夜叉灵一手缠绕蛟龙灵,一手缠绕灵蛇,宛若御灵大神一般。
面对三头青面鬼和裂魂猊凶兕的合力攻坚,这夜叉灵不退反进,甚至无形中有压制二人的状态。
“这个老畜生如此强悍!”
普弥这些人已经被眼前的惊恐惊呆了眼睛,他们无法想象,毅溟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偏偏这样一个人却又是毅氏命途中的阻碍。与此同时,毅溟浑身的体肤开始溃烂,那一片片人皮止不住的脱落,在邪气的充斥下,血肉随着黝黑发亮的鳞片一同衍生,不过瞬息的功夫,毅溟已经成为完完全全的蛟人,比之何伟还要恐怖。
毅潇臣血目怒睁盯着毅溟,他手脚并用奋力发劲,顿时以自身为圆心迸射出一股涛海般的气势,跟着毅潇臣飞扑,裂魂猊凶兕更是羽翅大展,十数团魂息烈焰漫天冲来,夜叉灵挺身,双臂交错狂展开来,黑色的气浪与魂息烈焰相撞,青色的魂息不过眨眼间就被黑色的气浪给吞噬掉。
见此,毅溟呼啸狂吼:“毅潇臣,我说过,你仅仅是个残废,一个生来就是没脑子的可悲者,毅氏命途不可能由你来指引,去死!”
但是毅溟话音未落,裂魂猊凶兕竟然冲破黑色气浪,直扑夜叉灵,它健壮强悍的胸爪牢牢抓住夜叉灵的颈项双肩,数寸长的爪子没入夜叉灵的虚魂尊体,青色的魂息好似流水般没入夜叉灵,这让夜叉灵嘶吼,灵蛇与蛟龙灵同时窜来,一左一右咬在裂魂猊凶兕的两肋,只是裂魂猊凶兕毫不松力,反倒是魂息迸射,一圈圈魂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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