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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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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一把从飞燕的身后将她抱住,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将头扭到自己面前嘴对嘴地亲了一个了。

“我的小燕子,你在找什么呢?相公陪你一起找好不好?”

飞燕大眼娇羞地用玉指在孟天楚的额头上一戳,说道:“吓我一跳!不用了,我自己找好了。你再去睡一会儿。”

孟天楚看了看外面的天,想是已经亮了很长时间了,说道:“什么时辰了?”

飞燕只顾将头探到柜子里找东西,也不看他,说道:“你管什么时辰呢?反正今天你在家里休息就好了。”

孟天楚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飞燕转过头,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趴在他耳朵前小声地说道:“今天是佳音姐姐,也就是你二夫人的生日,你难道还象昨天晚上那样,象个夜游神一样天黑才回来?”

孟天楚对这个生日一直很恼火,现代人如今大多过阳历还好记一些,这古代的人都记阴历,自己从来都是无日历主义者,什么小满啊,入伏啊,这些节气他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飞燕这么一说。赶紧拍拍头,说道:“还是我的小燕子体贴,若你不说,我自然忘记,好吧,那我就不出去了。”

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见飞燕窈窕身材,不禁心动。返身将飞燕紧紧抱住,非要亲热。

飞燕道:“我地好少爷你放了我,我这个时候不陪你玩,我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楚手依旧没有松开,象个狗皮膏药一般贴在飞燕柔软的后背上,说道:“你什么重要的东西会放在我的书房里?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飞燕诡秘地一笑,看了看孟天楚说:“我听说男人都是要藏私房钱的。我想来想去,你地私房钱只有放在这个房间里是最安全的,我帮你找出来给你地二夫人买个生日礼物。”

孟天楚一听,大笑起来,心想这个古灵精怪的飞燕还真是一天什么都想得出来,什么私房钱都想出来了,还美其名曰是为自己给佳音买生日礼物。

他将飞燕一把抱起来,快步走到床前。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转身去关门,飞燕急了,正准备爬起来,谁知还是孟天楚的动作快,飞燕又被压在了孟天楚的身下。

飞燕说道:“好少爷。大白天的,你饶了我,院子里都是人,下人、丫鬟、还有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在,你这一关门,我羞死算了。”

孟天楚已经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偷偷地笑了,他坏坏地笑着,边解飞燕的衣服边说道:“我给你私房钱没有问题,可是你总要报答我才是,你要知道我一年存不了什么私房钱的。都给了你。那你也要给我点什么吧。”

飞燕求饶:“呵呵,少爷。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堂堂一个少爷,整个家都是你地,你哪里还需要藏什么私房钱啊。”

孟天楚双手在飞燕的身上乱摸,外衣已经解开,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已经有了反应,他并不急着做些什么,他看着飞燕绯红的脸,说道:“那你不找私房钱,那你找什么?”

飞燕嬉皮笑脸地说道:“没有,没有找什么,真的。”

孟天楚见飞燕不说实话,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上身全脱个干净,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肚兜衬着飞燕雪白细嫩地皮肤,他低下头来开始从脖子亲吻起来,他知道飞燕最敏感的部位就在这里,若是夜晚,飞燕想是已经娇喘连连了,可是,现在大百天,外面还有这么多的人,以飞燕的性格,就是他真是将全套的事情做完,她也不会吭上半声。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要拿出我的杀手锏了。”孟天楚喘着粗气说道。

孟天楚对付飞燕地杀手锏,其实就是将飞燕捆绑在床上,将她脱的一丝不挂,然后从头亲到尾,最后在飞燕被他的挑逗快要刺激得疯狂的时候进入飞燕的身体,那一刻,不要说飞燕了,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怕是都会发出那酣畅淋漓的一叫。

飞燕一听,自己已经被孟天楚给折腾的快要喊出来了,再拿出杀手锏来,自己今天一定丑大了,于是赶紧说道:“好好好,我说了,你停住,我就说。”

孟天楚停住,飞燕说道:“其实是二夫人的主意,她说她一直没有见过你的墨宝,让我偷出来一副也好,她说她要拿去装裱好,然后挂在大厅里。”

孟天楚心想,我哪里有什么墨宝,毛笔都拿不好,你们想找我的墨宝,我看你们到哪里去给我找。

飞燕说完,见孟天楚没有停手地意思,于是说道:“我说地是真的,求你饶了我好了。再说今天你不能我和那个地!”

孟天楚奇道:“为什么?”

飞燕粉拳砸了他胸脯一下,说道:“你又忘记了,今天是佳音姐姐的生日,你要在她同房的,要跟我那个了,人家不得把我骂死!”

孟天楚被飞燕撩拨得不行了,让自己再坚持一个白天已经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居然还说不可以。便叫道:“佳音她不是有孕在身吗?不能做,再说轮也是你啊,她不会在意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我才不管是不是白天,院子里有没有人,我现在就要你这个迷死我地小妖精。”说完,又要冲上去抱飞燕,飞燕一个闪躲,孟天楚扑了一个空。

飞燕嬉笑着道:“好吧。好吧,如果佳音姐不反对。我就依你,不过得等晚上,现在我放不开,你也不尽兴呀……”

“你说话算数?”

“嗯”

孟天楚这才将她放开:“哼,你若骗我,下次我一定就在院子里将你脱个精光,当着全家人的面要了你。”

飞燕赶紧穿好衣裙。脸红红的将门打开,临出门的时候,转身说道:“对了,忘记给你说了,雪儿晚上也是要来的。”说完便跑出去了。

自从上次苗家出事之后,雪儿在孟天楚家呆了不少的日子,和三个夫人很是投缘,没有想到等她身体养好之后。她却坚决要离开了,说是要回到自己家里去,大家再三挽留,她还是去意已决,说在这里总会不自觉地想到和苗家有关的一切事情,大家想想也是。于是就只好派人送她回她地老家去了,虽说是老家,其实也不远,回去之后,她还是常常托人带些新鲜的蔬菜瓜果给大家,这次左佳音生日,她这个做妹妹自然是要来地了。

这一天一家人玩了个尽兴,因为是佳音的生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孟天楚。晚上他要和左佳音同房。左佳音说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便把他赶了出来,让他去找飞燕睡。

于是,孟天楚便和飞燕鸳梦重温,大战三百回合,在床上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孟天楚还是起了一个大早,昨晚上鏖战并不影响他的早起。

他洗漱完毕走到院子里,见朱昊的老婆李林静在舞剑,于是说道:“你家老朱呢?我要出去了。”

李林静见孟天楚在问自己,于是赶紧将剑收起来,说道:“少爷,你今天可是起的早啊,我马上给你去叫。”

说话的工夫,朱昊已经轻快地出来了。

两个人驾着马车先去了趟衙门,然后直接到慕容迥雪地家里将她接着,然后往鬼宅赶去。

路上,慕容迥雪看了看精神焕发的孟天楚,大家都知道他头一天没有来衙门是因为家里的二夫人过生日,以为他贪杯要起很晚,没有想到他不但起了一个大早,精神还很不错。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笑嘻嘻望着自己,故意逗她:“看我做什么,我脸长有花吗?”

慕容迥雪掩嘴笑道:“都说人逢得意精神爽,孟爷的脸上象是开了千万朵花儿一般,既然是千万朵花儿,那我自然是要看的了。”

“贫嘴!看我怎么治你!”伸手要去拧她雪白的脸蛋,慕容迥雪咯咯笑着坐到朱昊身边,给孟天楚坐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坐在武林高手,看你奈何得了我?”

朱昊笑道:“小小一个马车,你们都要打闹,若是大了宽敞的地方不定你们要疯成什么样子,真是一对冤家。”

慕容迥雪听这话,红着脸不说话了。

到了鬼宅楼下,慕容迥雪跳下车来,问道:“今天带我们来,一定是上次让你发现的东西里大有线索,是不是?”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就你鬼精灵,什么都知道。我带你们来,是要你们替我守株待兔地,说不一定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呢,那个‘兔子’不出现,我们三个都不要想回家。”

慕容迥雪道:“那你怎么事前不给我说呢?我至少给家里人说一声,免得他们着急。”

朱昊将马车牵到马厩里拴好,回到他们身边,诙谐地说道:“你家里人是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将你接走的,他们巴不得将你嫁出去,得一份丰厚的彩礼,哪里还着什么急哦。”

孟天楚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慕容迥雪气得只能够踱脚,嘴里说道:“朱大叔,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学得他油嘴滑舌了,什么嫁不嫁人的!”

朱昊笑道:“瞧瞧吧,还没有怎么样呢,就已经‘他’啊‘他’地叫了,还说我呢,唉!姑娘家的心事实在是猜不透哦。”

慕容迥雪被朱昊呛得没有话说,再看孟天楚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便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孟天楚也是很少见朱昊开玩笑的,大概是头一天晚上和自己一样喝多了一些,兴奋劲还没有过,才和慕容迥雪说笑话,于是走到慕容迥雪的身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身去不理,孟天楚看了看朱昊,朱昊坏坏地一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去了。

孟天楚道:“瞧你,只是一些说来开心的话,你生气就没有意思了。”

慕容迥雪其实只是不知道怎么回朱昊的嘴了,毕竟是个大姑娘,有些话只有听的说不的地,理亏是必然。见孟天楚哄她,也就笑了,说道:“你们男人就是便宜占尽了,就知道欺负我。”

孟天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朱昊是长辈,人家地玩笑也不过分,反正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至于是不是想嫁我,你一句话就是,若肯,我现在就可以娶你地。”

慕容迥雪又被孟天楚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好了,我走了就是,反正在这里也是让你们拿来寻开心的,你自己去守你的‘兔子’我不奉陪了。”说完,就要走。

孟天楚赶紧将她拉住,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说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好吗?”

慕容迥雪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跟着他们两说笑着上楼去了。

第244章 夜幕下的精灵

走到紫霖的房间,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孟天楚对他们说道:“今天我们还要仔细地看看这个屋子,方才我走的时候给衙门留话了,等会儿王译应该就要带人来了,我刚才在楼底下说的那个守株待兔是真的,你们不要当我是玩笑。”

慕容迥雪道:“兔子?什么意思?”

孟天楚道:“等我们抓到了,你便什么都知道了。”

慕容迥雪道:“装什么神秘啊,你不告诉我,我知道你等的是人还是鬼啊?”

孟天楚道:“不是人,但也不是鬼。”

说话的工夫,孟天楚仔细地在这个屋子里又看了一边,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有些失望地坐在椅子上,慕容迥雪走上前,见他的样子,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于是安慰道:“既然是被你发现的东西大概都不是那么容易找的,你也不要气馁,也许主人就是怕被人发现,所以藏的比较隐秘呢?”

孟天楚听慕容迥雪这么一说,猛地站起身来,又仔细地找了起来,嘴里说道:“你提醒了我,我想也一定是的。”说完,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慕容迥雪和朱昊两个人,于是说道:“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一起找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你都不说找什么,我们怎么找啊?”

孟天楚一听扑哧一声笑了,拍了拍脑袋。说道:“看我,我只顾着找了,竟忘记告诉你们要找什么。”

两个人也笑了,孟天楚道:“我就是想找找看,这间屋子里有没有类似象楼下厨房里一个洞。”

两个人明白了,慕容迥雪说道:“这个屋子的东西不多,我们将它们一一地挪开。不就知道了?”

孟天楚道:“一定不会是在紧贴着墙壁的物件后面,因为是在一些留有空间的地方。”

慕容迥雪看了看。说道:“你是说,那个凶手杀完之后,然后从这个房间里某个隐秘的洞口钻出去的?可是,就算是有,楼那么高,他也会摔个半死的。”

孟天楚道:“我也是想一想,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既然主人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个房间里有洞,也或者是这么好看地一个房间里多个洞不好看,所以就将它隐蔽起来。”

慕容迥雪道:“既然人家都隐蔽起来了,要找就很难了。”

孟天楚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想这个房间里或许有个机关什么的,要你们一起找找看。”

孟天楚说完,三个人就分头找了起来。一阵忙活之后,三个人都没有找到,失望地坐在圆桌前,面面相觑。

慕容迥雪道:“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是你猜想地,因为你不相信鬼会杀人。所以你就想那个凶手总得找个地方出去,所以你就想到了有一个机关什么的。”

孟天楚没有理会,而是问道:“你们认为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在房间里,什么位置是他常常呆的,是这个桌子前,还是床前?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慕容迥雪不明白了,说道:“因人而异吧。”

朱昊道:“男人一般不睡觉不进睡房,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去外面喝酒什么的。女人却不一样。常常呆在自己的闺房里绣花弹琴什么的。”

孟天楚一听,高兴地站起来。说道:“你们都是我地知音,我想我大概可以找到了。”

孟天楚趴在桌子底下,仔细地看了看,没有发现,有冲到床前,到处找,还是没有发现,他想了想,然后走到了放古筝的地方,将古筝拿开,果然在放古筝的矮桌上,有一个精致的香炉,一般情况下,香炉是不会放在靠窗的地方的,因为这样香很容易被风给吹走,他提了提,那香炉果然很牢固地粘在了桌子上,他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香炉,只听得哗的一声,居然在靠近的门地位置,一副不起眼的年画象是贴错了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只有不到一米的样子,一般都不会有人将年画贴的那么低的。只见那年画分成了两快,在年画中间出现了一个洞口,大概有一个中号香炉那么大,那洞口开启不到一会儿自己有合上了,一合上之后居然一点也看出来,看来这家主人真的是煞费心机了。

孟天楚笑了,慕容迥雪和朱昊赶紧走了过来,慕容迥雪看了看,惊叹道:“天啦,还真是有个洞呢,你怎么知道地呢?你真是太神了。”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孟天础,眼睛里充满了敬佩和崇拜。

孟天楚道:“如果没有猜错,对应的墙上也应该有个洞口。”

三个人走出门去,因为门上贴门神,墙上贴对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不会被人注意,孟天楚在之前发现洞口对应的位置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地方也贴了一张关羽的年画,他知道应该是的,琢磨既然可以出来,自然就可以进去,所以,没有理由只出不进的,只是需要找到那个开启这个年画的机关就对了。

这个时候,他发现快要挨近墙角的地方,也就是在自己膝盖地位置,有个突出地木头,四方形,大概有自己大拇指那么大的样子,他用手轻轻一按,果然墙上地年画和方才在房间里发现的一样,洞口自动开启,然后又自动地合上了。

他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发现朱昊和慕容迥雪都佩服地看着自己,他笑着说:“当真是我的脸上长了千万朵花儿啦,你们看得都入神了。”

两个人呵呵一笑,这个时候王译带着几个衙役来了。

孟天楚走到楼下。王译见他们三个很高兴的样子,就问道:“怎么?找到从前主人藏在这里地真金白银了?”

孟天楚笑道:“比找到这些都要让人高兴,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开个会,将下面的事情好好的布置一下,你们要知道下面的事情可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夜幕已经降临了,孟天楚和慕容迥雪坐在马车上,天空响了几声闷雷。外面的竹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其他人都分别在不同的位置呆着。大家都在自己地位置上守株待兔。

慕容迥雪将马车上小窗的布帘掀开看了看,孟天楚道:“是不是有些冷了?”

慕容迥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睛依旧望着外面。

“那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从前这个宅院里死了地那个女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想这么大的宅院从前一定很热闹,我听说那个女人也才了半年的样子,怎么突然一下就这么荒芜了呢?真的是人去楼空吗?”

孟天楚坐到慕容迥雪的身边,慕容迥雪大概之前被朱昊的玩笑给逗怕了。见孟天楚坐了过来,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孟天楚看在眼里,并没有坚持。说道:“我发现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在某个特定地什么时候想一起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事情,比如下雪的时候会伤感,下雨的时候会流泪,看见别的女人不幸福,于是想到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是那么的坏。完全是一种兔死狐悲的心理,这样其实一点也不好。”

慕容迥雪笑了笑,说道:“我其实很少有这样地感慨的,只是最近这半年看到的太多,好象很多案件里都有女人有关,好也罢坏也罢。总是让人不觉想起,一想就有了感触了。”

孟天楚没有说话,只是看看慕容迥雪,这个丫头,想是一直生活在贫苦中,虽说是个女人,却因为环境让她格外地坚强,是个典型的仙人球,外面长着坚硬的长刺,随时担心别人伤害到自己。内心却是柔软无比。总是喜欢看到一些花花草草就生无限感慨的感性婉约地女子。

雨很快就来了,和平日一样。天黑压压的,想是一个大锅扣在大地上,整个宅院都是黑糊糊的,不能点灯,所以只好摸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时间好象突然过的很慢,慕容迥雪缩在车的一角,因为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晚上不回去,所以没有带多的衣裳。

孟天楚见她象是冷的很厉害的样子,说道:“要不我上楼去给你找几件衣服吧?”

慕容迥雪道:“楼上地衣裳,我宁死也不穿地啊,多晦气的。”

“都冻成这样了,你还那么迷信,命还是重要一些吧。”

“不要你管,反正我是冻死也不会穿那些衣服地。”

孟天楚见她之前的反应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抱她了,两个人就那样坐着,风把车的门帘刮得到处飞,孟天楚趴到车前,将门帘用门上的钩子固定住,风小多了。

孟天楚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慕容迥雪主动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孟天楚将手伸过去,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次她没有拒绝,两个人靠在一起,一会儿就感觉暖和了许多。

“迥雪,你想睡就睡一会儿好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睡不着。”

“那不说话,也不睡觉,你在想什么呢?”

慕容迥雪没有说话,马车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孟天楚看不见慕容迥雪的脸,只是感觉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他想象着她那天晚上穿着白色衣裙靠在自己怀里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迥雪,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没有想什么。”慕容迥雪的声音轻柔地挠得孟天楚的心直痒痒。

他将头轻轻地往下低了低,嘴唇感觉到了慕容迥雪光滑细腻的额头,他仿佛感觉到了对方红若樱桃的小嘴,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

他突然说道:“快看,有灯光!”

慕容迥雪连忙抬头去看,当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巴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牢牢的贴在了他等在那里的嘴巴上。她有点惊慌,但很快就被这感觉陶醉了。她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她心想,还好看不见孟天楚的表情,要不羞死人了,虽然让自己心爱的人吻自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只不过太也羞人了,小脸绯红。

孟天楚将慕容迥雪搂在怀里,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千年,他将嘴唇贴在慕容迥雪耳边轻声地说道:“迥雪,要喜欢你嘴里的味道,知道吗?象是樱桃的味道,感觉好极了。”

慕容迥雪在他怀里娇嗔道:“你好讨厌,哪里有什么灯光,就知道骗我!”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院子里很安静,只能够听见雨滴打在石头上的声音。

孟天楚再次将慕容迥雪的头抬起来,轻而易举地就用唇找到了那个让自己抓狂的“小樱桃”上面,慕容迥雪象是随时准备好了一样,两个人在黑暗里相互亲吻着、吮吸的、感受着彼此带给自己的那一份感动和快乐。

二更刚过了没有多久,突然一个声音从楼上传了出来,孟天楚原本搂着慕容迥雪两个人正说着话,听见声音迅速将她放开,对方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跳下车去,与此同时,隐蔽在宅院各个角落的捕快和朱昊几乎一起钻了出来,大家先后跟着孟天楚冲到了楼上。

在那个按钮的下方,孟天楚他们事前放了一张网,悬空挂着,将网和一跟绳子连接着,从窟窿里转出来的人若是入了网,那绳子便可以将那个人挂起来。

不过,这一次,网里装的不是人,也不是鬼。孟天楚将朱昊手中的灯拿过来一照,众人看去,都是十分的惊讶。

第245章 关于纳妾的事

原来,网住的,竟然是一只小猴子!

孟天楚将灯拿近一些,那猴子惊恐地望着他们,贼溜溜的眼睛骨碌乱转。

女人都小动物都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所以慕容迥雪喜滋滋说道:“好可爱的一只猴子。”伸手要去摸猴头,猴子一个劲往后躲。

王译道:“如今抓了个猴子,师爷你看怎么办呢?”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我带回家里去。”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孟天楚将猴子放在书房。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猴子,大家都纷纷新奇地凑到孟天楚的书房门口去看,那猴子还套在网子里,孟天楚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它,要不一松开它一定跑了,这个家伙可以上树,可以飞檐走壁,怕连朱昊都只有看的份儿。

只不过,夏凤仪、左佳音和飞燕他们三个除了看猴子,还盯着孟天楚瞧,又私下里凑在一起嘀咕。孟天楚正琢磨怎么处理这猴子,也就没在意。

飞燕瞧着小猴子挣扎的样子,皱眉问:“少爷,你将这个小猴子套在网子里做什么?把它放出来吧,多可怜啊。”

孟天楚笑笑说道:“放是可以,只是跑了你给我追回来啊。”

飞燕不说话了,夏凤仪在一旁也说道:“不放总是不合适,你看它的手脚束缚着,一定会很不舒服。”

孟天楚道:“我也知道啊。我也想把它放出来,可是放了它要跑,得想个法子才行。”转身问左佳音:“你那么聪明,帮我想一想该怎么办。”

左佳音笑着说道:“将它灌醉了,然后将绳子套在脖子上不就可以放出来了吗?”

孟天楚拍手叫好,飞燕不用吩咐就一溜小跑去拿了酒来。

左佳音连道:“你们还当真了啊?我只是一句玩笑罢了,怎么可以给它喝酒呢?你以为它和你一样是个酒鬼吗?”

孟天楚笑道:“这倒说的是。也不知道这猴子酒量怎么样,乱灌说不定给醉死了。既然用酒不可以,我们用别地方法!”

孟天楚让下人找出一个空房间来(这个宅子当初修的时候就修的很大,所以有很多靠阴的房子一直闲置着没有人住),然后叫人在房间里放了一些柜子、桌子、床、水果和食物,大家看着孟天楚指挥着下人忙得团团转,不知道他又想出来了什么新的花样。

收拾好一切,关好了门窗。将窗户的一格纸撕开,孟天楚将绳子稍微解开一些,然后将网和猴子一起扔进了房间,迅速将门关上了。

孟天楚挥挥手示意让大家都散开,他一个人躲在那个窗户下面,观察着那只猴子,果然,猴子很麻利地从网子里钻出来了。这下子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只不大的猕猴,眼睛圆溜溜地到处看,纵身爬到桌子上看了看放在盘子里地水果,闻了闻,又扔掉了,接着又跳到桌子上。最后爬上了柜子顶部蹲着。

夏凤仪、左佳音、飞燕三女也凑上来瞧,见这小猕猴活波可爱,都很喜欢。

看了一会猴子之后,三女拉着孟天楚说要去书房里说话。

来到书房,孟天楚问:“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三个女人都不说话,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他找了个椅子坐在飞燕和夏凤仪地中间,说道:“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把那个猴子放在一个房间里。你们很奇怪?”

三个女人还是不说话。都微笑着看着他,他郁闷了。自己最怕就是猜女人在想什么,这比破案还要费劲,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

“是你们自己不说的啊,不说我就走了。”孟天楚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这下子,左佳音终于先开口了:“夫君,如果你是真的爱那个女子,我们商量过了,我们不会介意你将她带回家。”

孟天楚一愣,心想她们肯定说的是慕容迥雪,昨晚上两人的亲热应该没有人看见啊,包括朱昊在内,就算是朱昊知道了,他什么也不会说的。他有些心虚,——自己一妻两妾,都是貌美如花,尤其是夏凤仪和左佳音,都是人间尤物,而且左佳音已经怀孕,自己怎么也找不到再纳妾的理由啊。忽然听她们这么说,还真有些不知所措,这三个女人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还是故意诈自己。

三个女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微笑着说道:“夫君,飞燕是我当初主动许给你地,纳佳音为妾,我也是同意了的,还主动帮你提亲,可见妾身我不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现在,你若是有了心仪的女子,你一样可以将她带回家来。”

孟天楚心头一喜,转过身来,见夏凤仪似笑非笑,又有些紧张了,说道:“你们说什么呢?”

飞燕道:“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自己告诉我们的啊。”

孟天楚不解:“我?我告诉你们什么了?”

左佳音笑着将桌子上一面小铜镜递给他,道:“看看你就知道了。”

孟天楚接过铜镜一看,完了,他顿时明白了,原来嘴角居然还残留着慕容迥雪嘴唇上口红,大概是晚上天太黑没有注意,抓到猴子之后,大家都很高兴,可能也没有注意那个并不明显的红印子(除了慕容迥雪,其他人知道了也不好说),而自己更看不见,等回到家中,天已经亮了。所以让这三位细心的夫人逮了一个正着。

孟天楚知道赖不过了,于是只好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看了看每个人地脸,发现确实没有人生气,于是才稍微放下一点心来。先是干笑两声,然后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我也知道你们三个都是明事理地好女人。”转头望向飞燕,嬉笑问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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