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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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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反倒显得我李家小气了。”

张妈妈一听,赶紧问道:“李公子准备加到多少?”

李公子伸出一个指头,张妈妈有些泄气,道:“不过才加1000两。”

宋公子戏谑道:“张妈妈,你知足吧,人家李公子也不是小气之人,一出手就加到了6000两,你也不要太过贪心了。”

李公子大笑两声,道:“不!我说的是一万两。”

这一声引起在场所有人包括宋公子的一片哗然。

这时台上的爱奴走到台前向李公子伸出了一双纤纤玉手,一双含情默默的双眼看着他,他走上前去,眼瞅着就要和佳人牵手的瞬间,突然,宋公子说道:“李公子,是不是应该一手交钱一手给人啦?”

李公子转身对宋公子冷笑道:“瞧你,还说是左布政使大人的公子,怎么这般的世俗了,我若是给不了那一万两雪花银,我就不会象某些人那样,拿着自己多年地零花钱到这种地方卖弄。”

宋公子一听,顿时大怒,冲上前去,指着李公子的鼻子大声地吼道:“李鑫,你他妈的不要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在这里登鼻子上脸,谁还不知道你地那些个臭钱还不是你那个没有长根的太监叔叔给你的。”

第556章 稀客上门

身后有人窃笑,李公子嘴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张妈妈见了这个架势,生怕双方带的人打起来,到时候,别说一万两了,大概自己还要损失一些桌椅板凳什么的,想到这里,赶紧满脸堆笑走在宋公子和李公子中间,好声说道:“两位爷都消消气,本来是一件好事,怎么就……呵呵呵,好了,好了,看在我张妈妈的面子上,大家都是冲着爱奴来的,不是吗?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宋公子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看着李公子,道:“李鑫,你给我等着瞧,有你好看的。”

李公子见宋公子拔腿走人,便冷笑道:“好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可以给我什么好看!”

宋公子带人愤然离去,张妈妈见人走了,赶紧说道:“李公子,良辰美景,岂能虚度?还是赶紧和爱奴上楼去吧。”

李公子转怒为喜,飞身上台一把抱起爱奴,爱奴娇滴滴在李公子怀里娇笑一声,台下的男人们开始起哄,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抱着这个角色的美人儿上楼去,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李公子带着爱奴上楼去了,台下的人纷纷窃窃私语,不肯离去。

张妈妈笑着说道:“各位少爷公子们,已经不早了,若是想留下过夜的,张妈妈叫别的姑娘出来招呼着。”

“张妈妈,今天你开始发了大财了。”

“那还用说。瞧着张妈妈脸上的褶子都平展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银子是个好东西,不过从此之后宋李两家怕是结下梁子了。”

“就是”

张妈妈:“好了,大家不要在这里议论了,妈妈我也困了,不陪大家了。姑娘们,出来招呼各位公子少爷。”

……

天微明。雄鸡已经三声啼鸣之后了。

孟天楚入夜后一直在看书,之前左佳音和晓诺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关于晓唯地事情,走了之后,他去飞燕的房间里守着飞燕睡着之后这才重新回到书房,本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无奈眼睛都闭得疼了,却不见周公光临。无奈之下只好起身看书,从前是不喜欢看这些从右至左竖着看的古书的,习惯了,居然上瘾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书是个好东西,可以教人明白和看透很多的道理。

有人敲门。孟天楚起身将门打开,只见屠龙带着垂头丧气的耳朵站在门外,孟天楚指着耳朵的脚,道:“你有这么热吗?怎么光脚就来了?”

耳朵嗫嚅道:“老爷,我本来在床上睡觉地,谁知道……”

屠龙:“老爷。要不我们进屋再给您详说?”

耳朵跟着屠龙进屋将门关上之后,还没有等孟天楚和屠龙反应过来,耳朵突然在他们身后跪下,大哭起来。

孟天楚看了看屠龙,有些不解。道:“耳朵,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话。”

屠龙将刚才事情的经过仔细地给孟天楚说了一遍,孟天楚听罢后,见耳朵还在伤心地哭,便道:“一个大男人地,怎么这般阴柔。事情还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就哭开了,真是的。也不怕丢人。”

耳朵听罢,赶紧擦去眼泪,道:“老爷,我真的没有对玉琴做过什么,真的,我虽然是真的喜欢她,但是她从来没有动过什么非分之想,读书之人,最是注重礼义廉耻,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我还是知道的。”

孟天楚:“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你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玉琴地房间门口?”

耳朵又泄气了,低垂着头,道:“我知道老爷你不会相信我的,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我的。”

孟天楚:“不,我相信你。”

耳朵一听,惊讶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笑着说道:“真的,如果你没有骗我的话,那么我就应该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屠龙:“我从前小的时候认识一个人,那个时候师傅让我们天天练功,早上一大早就让我们每个人担十担水,那个时候,大家都很辛苦,每天晚上要做一百个俯卧撑才可以睡觉,有一天晚上,我大概是晚饭地时候汤水喝多了,被尿给憋醒了,起来上茅厕,刚出门,就见那个人,当时他比我还要小一岁,只有七岁的样子,只见他挑着水桶出门去了,我以为我是见鬼了,抬头看,月亮还当空照着呢,就没有理会他,自己上茅厕去了,第二天天亮之后,听见他惊讶地给大家说自己负责提的那个大水釭里的水竟然是满的,大家一听都是看热闹,当时我就将头一天晚上的事情给大家说了,谁知道别说那个人了,就是大家也都不相信我,以为我说梦话呢。”

耳朵:“可是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孟天楚笑着说道:“刚才屠龙之所以当着大家地面为你出来说话,我想也是因为他知道不是你有心的。”

耳朵:“老爷,您真的相信我不是有心的吗?我以为没有人相信我了,我以为我要离开孟府了,我以为我……”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不要语无伦次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追究了。”

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道:“老爷,您说您不追究了?”

孟天楚嗯了一声。

耳朵还要想说什么,屠龙:“好了,老爷说不追究,你就先回去睡觉吧。”

耳朵:“可是。下人们……”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你是孟府的管家,下人们说什么,你还不能管住他们地嘴吗?”

耳朵不知道孟天楚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只好满腹疑问地开门出去了。

等耳朵走了以后,孟天楚:“屠龙。你让两个人时刻监视耳朵,不得出一丝的纰漏。”

屠龙:“是”

孟天楚:“柴猛回来了没有?”

屠龙:“还没有。”

孟天楚:“那你先去派人看着耳朵。”

屠龙正要出门。孟天楚:“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屠龙笑了道:“老爷做事一向都有道理的,属下按照吩咐做就是了。”

孟天楚也笑了,道:“好吧,那你去吧,不用过来了,天亮后,让三夫人来见我。”

屠龙:“好的。”

屠龙走了之后。孟天楚想,如果耳朵真地是梦游地话,那应该就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他去偷窥玉琴,而且屠龙也说,他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连弯腰都没有,更没有俯身趴在窗户上看。而且从他光脚来看,应该有这个可能,说他从来在刘家好色,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梦游地原因让大家误会了呢?

但是玉琴地态度让孟天楚有些费解,虽说一个女子心有所属不想被人骚扰,这一点都不奇怪。但是耳朵并没有真地非礼她,她没有必要兴师动众非要用极端决绝的自缢的方式来明志,而且她这么不想说自己那个青梅竹马的徐海哥哥,又是为了什么?在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如今刘家已经全家走了,走的时候丫鬟下人全部都遣散了,想要知道当时耳朵在刘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真是不容易了。

抛开耳朵和玉琴,孟天楚又想到了晓唯,以前自己小的时候常常看台湾电视剧,最常用地一招就是失忆。那个时候母亲常常是怀里抱着纸巾。边看边哭,如今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却让孟天楚啼笑皆非。

晓唯难道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晓诺说,晓唯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里真的是很陌生的样子,自己亲生的妹妹她都不记得了,难道是真的?如果是,其实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从前很多地事情让她想起来都会伤感的。

晚上左佳音说,温柔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抱着瑾儿哭,听身边的丫鬟说,好像是因为飞燕生下了龙凤胎,而温柔至今还没有一点动静,孟天楚想到这里,头都大了,以为从此就可以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谁想,竟然还是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

天亮之后。

孟天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披衣起身将门打开,见耳朵站在门口,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个稀客,蔡钊。

蔡钊见孟天楚出门,赶紧上前施礼,孟天楚将蔡钊扶起,道:“知府大人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蔡钊尴尬地笑了笑,道:“本不想打扰您的,但是事情紧急,我也不得已而为之,请孟大人见谅。”

孟天楚示意耳朵下去,然后将蔡钊带进书房,坐下后,蔡钊道:“今天凌晨,东城地李家出事了。”

孟天楚笑了,道:“知府大人,好像您忘记,我现在已经不管对地方的事物了,这件事情应该是您去过问才是。”

蔡钊一听坐不住了,赶紧起身从袖管中抽出一封信来递给孟天楚,道:“孟大人,您看过再说。”

孟天楚展开信一看,是一封密函,落款居然是当今圣上的印章,蔡钊:“孟大人,有件事情您未必知道,我坐上这个知府的位置其实还有劳您了。”

孟天楚不解,蔡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您也看了,函中所说,虽然孟大人已经不任知府一职,但是万岁爷有旨,但凡杭州府大小县城有了命案,第一时间必须让您知晓,第一现场让您勘察,最终决定必须由您过目之后,才可以送往刑部。”

孟天楚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

蔡钊干笑一声,道:“其实八府巡按都是有这个特权的,万岁爷考虑您到时候会有托辞,故而才……”

孟天楚心里冷笑一声,这个嘉靖,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愣是不让自己清闲着,竟然让自己将杭州府七县所有的刑事案件都管起来,这不是要累死自己,还动不动冒出几个第一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孟天楚将信函还给蔡钊,道:“还给你,说吧,是哪一个李家出事了?”

蔡钊赶紧起身上前,孟天楚见蔡钊的表情十分紧张的样子,走近后,蔡钊道:“孟大人,你听说过李德这个名字吗?”

孟天楚一听,顿时明白了蔡钊为什么这样紧张了,自己也有些紧张起来,道:“知道,不就是万岁爷身边地李公公吗?”

蔡钊连忙点头,道:“我也真是倒霉透了,才上任没有多久,竟然出了这等要命地事情了。”

孟天楚:“怎么,你说的这个李家和李德有关系?”

蔡钊哎哟一声,狠狠地拍了自己地一下大腿,道:“孟大人啊,你还真是乐得清闲啊,这个李家不但和李德有关系,而且关系还至亲啊。”

正说着,晓诺进门了,蔡钊赶紧上前施礼,孟天楚见晓诺提了自己的勘察箱,道:“你怎么来了?”

晓诺举起自己手中的箱子,道:“耳朵说知府大人来了,我想了想,蔡大人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别的事情自然不会一大早就登门拜访,自然遇到了我们家老爷亲自出面的事情了,所以就带了这个东西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我们马上出发?”

第557章 灭门之灾

孟天楚见蔡钊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道:“晓诺,不可这样说话。”

蔡钊连忙说道:“五夫人说的是,那我们就走吧。”

晓诺:“我叫上迥雪了。”

孟天楚:“也好,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刚出门,见左佳音和柴猛过来了,孟天楚便道:“晓诺,你和蔡大人还有迥雪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就来。”

晓诺带着蔡钊走了,左佳音上前说道:“天楚,屠龙说你找我。”

孟天楚:“出事了,我先出去一趟,回来给你详谈,你就给我找一找有没有有关这个……这个……”

孟天楚不知道说梦游,左佳音能不能明白,毕竟这种说法仅限于现代,古代人未必明白。

左佳音笑了,道:“屠龙给我说了耳朵的事情,你想问的是看他这种算不算是一种病?”

孟天楚笑了,道:“还是佳音聪明。”

左佳音:“好了,我走了,柴猛也说找你有事,我去看看飞燕和两个孩子。”

孟天楚:“那你就给飞燕说一声,等我忙完了过去看她和孩子。”

左佳音点了点头,道:“对了,昨天晚上怎么让云杉去照顾晓唯了?”

孟天楚笑了,道:“一言难尽,回来再说。”

左佳音走后,孟天楚和柴猛边走边说。

柴猛:“大人。我去了玉琴他们村,村里果然有个叫徐海的男人,不过在两年前因为村里人得了一场罕见地瘟疫,很多人都在那场瘟疫中死去了。”

孟天楚:“莫非那徐海就是其中一个?”

柴猛点了点头。

孟天楚觉得事情果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难道玉琴是个情深意重的女子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青梅竹马守身如玉?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若真是这般的悼念着,而不愿接受另外一份感情。倒真是让人不禁敬佩几分了。

柴猛接着说道:“不过我听玉琴村里的人说,那个徐海在世的时候已经和玉琴解除了婚约。”

孟天楚:“这又是为何?”

柴猛呵呵一笑。道:“听说是玉琴变心了。”

孟天楚听着怎么越来越糊涂了,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蔡钊坐着轿子来了,晓诺和慕容迥雪已经坐上了马车在车上等着孟天楚了。

孟天楚走上车去对柴猛说道:“东城李家出事了,要不你和我一起算了,我们在路上说。”

柴猛听罢点头飞身上车,让车夫赶车自己也坐在了车里。

马车正要离开。突然听见车外有人大声喊叫,孟天楚:“晓诺,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晓诺掀开车帘一看,只见晓唯正在追赶马车,于是赶紧让车夫将车停下,然后对孟天楚说道:“是姐姐在追赶马车。”

孟天楚跟着探头一看,只见晓唯在前面追着,后面紧跟着完颜云杉和几个丫鬟和下人。

孟天楚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晓唯一觉醒来怎么变得跟晓诺一样了。”

晓诺在背后轻轻地打了孟天楚一下,道:“我可不像姐姐这样疯疯癫癫地。”

孟天楚:“不许这样说你姐姐。”

晓诺努起小嘴,道:“本来就是嘛。”

晓唯气喘吁吁地追上前来,也不说话就往车上趴,车夫赶紧去扶,晓唯一把将车夫推开。眼睛冷冷地望了那车夫一眼,车夫赶紧让开了,晓诺赶紧去扶晓唯,孟天楚一旁冷眼看着,本想去扶,就因为刚才晓唯的那一眼,那犀利冷漠甚至凶悍地一眼,让孟天楚缩回了手,他觉得晓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而是什么都记得。至少是记得一部分。虽然她在众人面前疯疯癫癫,甚至是衣冠不整。但是她的眼神骗不了人,她是想保护自己,担心自己又被送回宫里去了,所以才这样,这倒很像晓唯的性格,不相信任何人,的确,这样的事情,也是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的。

孟天楚正想着,晓唯已经上车来,对着每一个人傻笑,然后坐在了孟天楚身边。

孟天楚什么话都没有说,对车夫说道:“我们走吧。”

这时完颜云杉赶上来了,孟天楚掀开帘子,见她一脸愧疚,便微笑着说道:“放心将她交给我就是,不用自责,她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罢了。”

完颜云杉见孟天楚并无责怪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孟天楚见完颜云杉好像有话要说,便道:“有案子发了,我们要出去一趟。”然后嘴朝着晓唯努了努,完颜云杉明白过来,便点头微笑了一下,让开路,道:“那孟大哥一路慢些,主意安全。”

孟天楚点了点头,车子慢慢地从完颜云杉地身边驶过,晓唯从车子里探头出来给她做了一个鬼脸,完颜云杉不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身后的下人和丫鬟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路上。

柴猛继续往下说:“玉琴和徐海确实是一起长大的,而且听村里的人说,玉琴这个姑娘为人颇有城府,做事细心,心气很高,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不过两年前那场瘟疫也夺去了玉琴娘亲的性命。”

孟天楚:“那玉琴不就成了孤儿了?”

柴猛:“没有,玉琴还有一个弟弟和玉琴相依为命。”

孟天楚:“她弟弟呢?”

柴猛:“就在我们府上,也是这一次新来的。叫玉明,我见过,小伙子大概十六岁地样子很机灵,嘴巴也很甜,为人处世都还不错,手脚也勤快。”

孟天楚哦了一声,道:“你了解的还不少嘛!”

这时慕容迥雪说道:“原来玉明是玉琴地弟弟啊。”

孟天楚有了兴致。道:“怎么你们都认识?”

慕容迥雪笑着点了点头,道:“对啊。每天早上他很早就和几个下人将水抬到各个院子里,就是前两天吧,我说我想用金银花袍些水喝,天气太热,但是丫鬟们都不敢去,说是玉琴出事后,大家谁都不敢去摘金银花。生怕错了,而且还怕蛇,玉明大概是听见了,下午就摘了很多过来,然后让丫鬟们将剩下的分到各院,给别的夫人拿了一些呢。”

孟天楚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旁的晓唯好奇地看着孟天楚。摸着他的脸颊,道:“喂,你笑什么,告诉我。”

孟天楚看着晓唯,道:“我在想什么,你知道地。”

晓诺:“天楚。你以为我姐姐还是从前地那个聪明绝顶地女子啊?”

孟天楚笑了,紧紧地握着晓唯的手,道:“我想是的。”

晓诺不屑地挥了挥衣袖,道:“我看你也快让姐姐给感染疯了。”

城东,李家。

红砖碧瓦,高墙内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处,亭跨下流水潺潺,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垒得很是别致。甬道、长廊两侧皆是参差的花木吐露着芬芳。然后在这芬芳中却有血腥的味道。

李家的大门将一般大户人家地门要高一些宽一些,门上有郁郁葱葱的青草攀壁而下。和一些长势良好地爬山虎夹杂在一起,还有一些不知名地野花点缀其中十分好看,然后就在这一片绿墙上泼溅着已经干了的血迹。

孟天楚站在墙角久久地望着这些血迹,晓诺站在孟天楚身边,见孟天楚双眉紧凑,将自己地大拇指放在手中,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孟天楚这样过。

“天楚,怎么啦?”

孟天楚指着墙,道:“你看这些喷溅的血迹。”

晓诺:“我看了,你教过我,这样的血迹应该是凶手挥刀从下往上而为。”

孟天楚并未像从前一样露出赞许地神情,依旧愁眉不振,慕容迥雪一旁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挥刀之后,刀上的血迹挥出后形成的。”

晓诺和慕容迥雪见孟天楚还是没有说话,小心地观望着孟天楚脸上的变化。

坐在石凳上的晓唯这时突然大笑起来,孟天楚他们三个奇怪地看着晓唯只见晓唯不禁笑,而且还笑得是前仰后合,晓诺走上前没有好气地说道:“姐姐,你笑什么啊?天楚都快愁死了,你还有心情有心情笑,真是气死人了。”

孟天楚:“晓诺,不可以这样说你姐姐。”

晓诺:“她本来就是在捣乱嘛。”

孟天楚转身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晓唯,走到晓唯身边,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晓唯不笑了,起身走到墙角,然后招呼孟天楚过去,指着地上还未移走地尸体,道:“喂,这个孩子不过是个六岁大小的孩子,她们说是挥刀而成,这么小的孩子一般来说,应该都是从上往下的吧。比如说……”说着,晓唯从旁边折下一根枝条,不由分说就往孟天楚身上抽去。

慕容迥雪见罢一把将晓唯推开,然后大声呵斥道:“你疯了?”

孟天楚却笑了,将晓唯的手拉住,道:“对了,我也这样想的。”

晓诺:“你们在说什么呢?”

孟天楚:“按照常理,一般人只有站在比自己个头高出很多的人面前抽刀或是拔剑,才会从下而上伤害对方,这样就会出现现在墙上的喷溅状,但是你们俩看看,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不过六岁,一米左右的个子,这样地孩子怎么可能会形成这样地血迹形状?再说了,这个血迹喷溅状的高度也不对。”

晓诺走到墙前仔细看了看,道:“如此说来。这个高度应该不是这个孩子地?”

孟天楚点了点头。

慕容迥雪:“但是,这个地方只有这个孩子的尸体,天楚,您的意思是这个地方应该还有一具尸体吗?”

孟天楚:“不排除这个可能。”

晓诺:“但是这里没有啊,而且李家一共死了四个人,一个老人,是李公公的亲哥哥。一个叫李谦,一个是李谦的夫人。这个就是李谦的儿子。别的人都没有事情。就死地四个人来看,都是死在第一现场的,没有被挪动地迹象。”

孟天楚:“是啊,所以让王译带着人四处看看这个李府四周和上下仔细再给我搜查一遍,不要漏下一丝蛛丝马迹。”

晓诺去了,孟天楚走到晓唯身边,见晓唯还是傻乎乎地看着自己。孟天楚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只微笑了一下,便不说话了,正要转身,只听晓唯说道:“还有一种可能。”

孟天楚立刻转过身来,只见晓唯微笑着说道:“那就是可能是被那个凶手饿极了给吃到肚子里去了。”

孟天楚听罢真是哭笑不得,慕容迥雪一旁说道:“晓唯姐姐,我求不要捣乱了。好不好?”

晓唯:“我没有捣乱啊,要不你告诉我,一个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呢?不是吃了,难道是掘地三尺一夜之间给掩埋了不成?”

慕容迥雪:“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大人?那凶手为什么不将四个人一起埋了呢?”

晓唯指着孟天楚,道:“所以就要问他了。”

慕容迥雪不屑地说道:“还说不是捣乱。”

孟天楚脑子一动,意味深长地看着晓唯一眼。见晓唯正对着自己傻笑,走到那孩子身边蹲下仔细地看了看伤口,然后对慕容迥雪说道:“将我的勘察箱给我提来。”

蔡钊走过来,小心地蹲在孟天楚身边,看了看那个身体中间被深深地砍下的一刀,皱着眉头看了看孟天楚,小声地说道:“天楚,我已经通知李鑫了。”

孟天楚:“李鑫是谁?”

蔡钊:“就是李谦的弟弟,也是李公公的干儿子。”

孟天楚抬头看着蔡钊,道:“干儿子?”

蔡钊笑了笑。道:“如今有没有钱的公公都兴这个。自己没有子嗣,便在亲戚中找寻一个还正儿八经地磕头喝茶。以后还要写进族谱里地。”

孟天楚皱了皱眉头,道:“去问过了没有,这个李谦平日里有没有和谁结怨?”

蔡钊:“问过了,李谦为人谦和,从不与人交恶,平日里与府上下人说话都很和善,下人们对他的印象不错,不过他的夫人就……”

慕容迥雪将箱子提了过来,孟天楚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将尸体统统带回去检查,便起身拍了拍手,道:“他的夫人怎么啦?”

蔡钊小声说道:“从前是酥红楼的一个……嘿嘿……”

孟天楚见蔡钊的表情暧昧已经知道被他省略的是什么意思了,便道:“如今这些女子从良的也很多,有什么好奇怪地。”

蔡钊凑到孟天楚耳朵边上说道:“问题是,这个女人是李鑫赎回来的,本来是想给自己做妾,谁想离开京城一个月回来就成了哥哥的老婆了。”

孟天楚甚是惊讶,道:“还是个正房?”

蔡钊点了点头,道:“是,这个夫人我见过的,长得十分妖媚,嘿嘿嘿嘿,想必是也知道做妻总比做妾的好,于是就趁着李鑫不在家的时候,勾引了李谦,于是就……”

孟天楚很不喜欢蔡钊那种说人是非地表情,一个老男人怎么说起这种事情来,竟然比说起案子来还要眉飞色舞的。

孟天楚打断蔡钊的话,道:“好了,说说你听到了什么。”

蔡钊见孟天楚不高兴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听一直伺候这个女人的丫鬟说,这个女人虽然和李谦结婚了,但是私下一直没有和李鑫断过来往,有一次给李谦发现,两兄弟还差点打了起来。”

孟天楚:“李鑫昨天晚上在哪里?”

蔡钊:“酥红楼”

孟天楚冷笑一声,道:“这个李鑫还真不简单,好吧,那李鑫的妻子就不管吗?”

蔡钊:“李鑫一直未娶。”

孟天楚愕然,道:“这个李鑫多大了?”

蔡钊:“二十有二了。”

第558章 蝴蝶

孟天楚想一想这个年龄在古代算是大龄青年了,按理说这个李鑫应该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背后有个李公公撑腰,从这个李府的规模来看,李公公对自己侄儿一家应该是不薄,家底殷实,衣食无忧的一个贵公子,怎么却一直没有成亲呢?李公公难道不急?过继,无非就是想让李鑫给自己延续香火,李鑫一天不成亲,在李公公看来,那就是一天不能安心入睡。

孟天楚带着蔡钊他们来到死者李谦的房间,据王译讲,报案的人是府上的管家,也是李谦他们的本家叫李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王译他们赶到的时候,李谦的房间敞开着,屋子里脚步凌乱,显然有人进来过,而且还不止一个,尸体也从原来发现的地方挪到了门口,地上到处是血,房间里也很乱,衣服到处洒落的都是,屋子中央的圆桌倒在地上,茶杯打碎了,碎片到处都是。

孟天楚站在门口并未进去,李谦和其夫人的尸体并排放在门口,两个人已经用白布遮了起来。

孟天楚转身就走,王译道:“大人,您不进去看看吗?”

孟天楚沉声说道:“暂时不用看了,现场已经破坏了,我们去看看老头子的房间。”

王译歉意地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大人,对不起,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我也说过管家了。”

孟天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知道你不是你地错。你让管家来见我。”

王译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忙着给下人吩咐事情的男人大叫一声李处,那人赶紧支走下人,然后自己躬身快步走了过来,先是给孟天楚和蔡钊施礼,然后站在那里等着问话。

孟天楚:“是你第一个发现家里出事的?”

“不是,奴才昨天晚上陪着二少爷出门去了,自己……自己也多喝了几杯。就没有回来,天还没有亮。家里的下人就来叫我了,说是家里出事了,我就赶紧赶回来了,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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