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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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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那就算了,你收着吧。”

蔡钊一旁说道:“那孟大人要不要见见这家的人问问情况?”

孟天楚点了点头,看了看隔壁地门是关着的,便道:“这就是这家管家住的地方?”

蔡钊:“正是。”

孟天楚:“不是所有的人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管家不在?”

蔡钊转身找来一个衙役,衙役答道:“管家在门厅,因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里了,所以就让他在那里呆着。”

孟天楚:“那我就先看看他地房间好了。”

衙役应声将管家的门打开了,孟天楚走到门口看了看,这个房子的陈设明显比杨乐至的好些,房间也宽敞一些,但屋子里十分凌乱。味道也不好闻。

孟天楚:“这个管家也未成家?”

衙役:“没有,多四十多岁了,一直独身一人。”

孟天楚走进门去,只见屋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男人地衣服,桌子上还摆了一些碗碟,孟天楚走上前去,碗碟里还有一些剩下的饭菜。旁边还放着一个酒壶,孟天楚将酒壶拿起在鼻子上一闻。和刚才在杨乐至房间里闻到的味道相似,便喊一个衙役进来,让他将管家喊来。

孟天楚看了看房子里还有一些字画,有些挂在墙上,有些搁置在桌案上,看墨迹像是新画的,画工拙劣稚嫩。大概是才开始学,无非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在墙上挂着地却是一张类似仕女地一副图,图中女子半侧着身子,脸地一半也被扇子遮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手法和画工和桌案上摆放地一看就出自两个人之手,孟天楚走近画一看。上面写着:羞遮梅若,闭月羞花。

一句话同时出现两个“羞”字,似乎有些不对,孟天楚正在思量,衙役在门口说道:“大人,管家带来了。”

孟天楚折身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地男人,身材消瘦,皮肤白皙,长的竟还有些清秀,怎么也和杨夫人之前说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凑不到一块儿。

管家见孟天楚站在墙边看画,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上前恭敬地孟天楚施礼,孟天楚见这个人说话声音却是不好听,又尖又细,象撕烂布一样。

孟天楚指着墙上的画。道:“这个是你画的?”

管家点头。道:“正是。”

孟天楚看了看桌案上的画,管家赶紧也说是自己画地。孟天楚笑了,道:“好像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啊。”

管家听罢,伸出自己的右手,孟天楚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管家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都没有了,便道:“这是怎么回事情?”

管家淡然一笑,道:“三年前不小心让刀给削掉了,于是只好试着用左手画画,大人之所以认为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是因为我的左手永远都不可能和右手一样挥洒自如了。”

孟天楚走到桌案前看着画,道:“真是可惜了。”

管家:“当我不能改变断指这个现实的时候,我只有去试着改变自己。”

孟天楚点头:“说的好,怎么,你还喜欢喝酒?”

管家见孟天楚看着桌子上的酒壶,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继而镇定下来,道:“象我这样地人,酒是最好的伙伴了。”

孟天楚:“昨天晚上喝酒了吗?”

管家:“日日小酌几杯。”

孟天楚:“酒量如何?”

管家:“不醉即可。”

孟天楚:“你最后一次看见杨大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管家想了想,道:“前天吧。”

孟天楚:“前天什么时候。”

管家笑了,道:“那我就忘记了,我一天事情很多,我也顾不得去管他了,听说他在知府衙门也是忙的不亦乐乎,所以难得见上一面。”

孟天楚:“你再好好地想一想,再是忙,也总该记得是白天还是晚上了吧。”

管家赶紧笑着答道:“那是,那是,是白天,没有错的,我的意思是记不得是什么时辰了。”

孟天楚哦了一声,走出门去,管家紧跟着走了出来,道:“孟大人,您看……您看是不是尽早将扬大人地尸体抬走,放在我隔壁……呵呵,实在是渗得慌。”

孟天楚转过身去,那管家走得急,差点和孟天楚撞个满怀,管家又赶紧退后一步,讨好地微笑着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你和杨大人一起喝过酒吗?”

管家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一个下人哪里敢和知府衙门的同知大人促膝举杯。”

孟天楚看了看一旁的杨夫人,见她的眼神正和自己对视,连忙低头。孟天楚想着什么,对管家说道:“很快我们就把杨大人的尸体抬走了,你不用担心。”

管家一听。说道:“就是,就是,还是入土为安地好。”

孟天楚听罢,没有说话,对衙役说道:“将管家暂时关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哪里也不许去,我们去别的房间看看。”

管家:“大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人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啊。”

孟天楚扭头说道:“你听谁说的杨大人是被人杀地?”

管家一时语噎,喃喃地说道:“奴才主要是……是见来了这么多官差,连您这个知府大人都惊动了,若不是杨大人被人害了,您怎么可能会亲自来一趟呢?”

孟天楚没有说话,转身带着蔡钊他们朝着别地房间走去。

衙役对管家说道:“看什么呢,进去吧。”

管家进门地那一刻。偷偷地看了一眼杨夫人,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双方迅速地将各自转身,管家进了自己地房间将门关上了。

蔡钊指着东边一个厢房说道:“这个房间便是这家员外和他夫人所住,大人我们去看看吧。”

孟天楚:“你将他们关在一处地?”

蔡钊:“这个员外的夫人三年前听说是撞鬼了,之后便吓傻了,寸步不离员外半步,听说这个员外不得已常常带着夫人和小妾睡在一张床上呢。”

孟天楚看着蔡钊猥亵的神情。不由皱了皱眉头,道;“那我们先去看看他们。”

蔡钊将门敲开,只见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大概和管家的年龄差不多,此人将门打开了,蔡钊还未介绍,那人赶紧躬身施礼。叫道:“知府大人。”

孟天楚:“你就是这家的主人?”

“鄙人姓赵”

孟天楚走进门去,果然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面色苍白,枯瘦如柴,看起来十分孱弱,头发只简单地打了一个发髻,没有戴任何的首饰,穿着也十分简朴,和这个肥头大耳地员外正是鲜明的对比。

赵员外走到孟天楚身边,指着床上的女子。道:“孟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草民的贱内有的时候会突然发病。您还是离她远些比较好。”

孟天楚见赵员外将自己拉到了离床边较远的地方,床上的女子瞧着孟天楚傻呵呵直笑,赵员外见了,赶紧走到那女子身边,象哄孩子似的说道:“巧儿,乖,是知府大人来了,问一些事情就走,你不要发疯啊,知道吗?要不我就让郎中给你扎针。”

女人听罢,眼睛里露出惊恐地神情,赵员外似乎很满意女子这样,便道:“害怕就好,乖乖地躺在这里,一会儿我就让丫鬟给你端些你最喜欢吃的藕粉来,好不好?”

女人听话地点了点头,看依旧痴笑着望着孟天楚,嘴角流出一丝口水,赵员外见了,赶紧给她擦拭干净,然后抱歉地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孟大人,请千万见谅。”

孟天楚:“不碍事的,要不我们出去说?”

那女人赶紧大叫道:“不要走,不要你走。”

孟天楚愕然,赵员外赶紧解释道:“孟大人不要惊慌,贱内叫的是我,她一步也不让我离开,您瞧,真是让您见笑了。”

孟天楚:“难得你对自己的糟糠之妻不离不弃,实属难得啊!”

女人嘻嘻几声笑着说道:“他倒是想不要我,可是不要我了,他吃什么啊?”

赵员外显得有些尴尬,孟天楚笑着说道:“不必介意,我就是过来问问杨大人的情况。”

赵员外:“杨大人是我贱内地表哥,上个月突然说是来了杭州知府任同知,孟大人您是不知道,贱内的那个表哥可是草民见过的最抠门儿的男人了,您说一个堂堂杭州知府的同知,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吃的是万岁爷发的皇粮,怎么就连一个宅子都舍不得置办呢?直接到家里来说租一个房子住,唉,说什么好呢,只好让他住了,您说说看,这还没有给我们房租呢,他的人就……,钱先不说了,主要是晦气。我那三夫人就要临盆了,您说……”

女人在后面拍手叫好,道:“好啊,好啊,有死有生才好啊!”

赵员外回过头去狠狠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立刻将头低下头来,不说话了。

孟天楚:“那你最近见到杨大人是什么时候?”

赵员外:“前天”

孟天楚:“你就这么肯定?”

赵员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天管家给我说杨乐至,不。是杨大人地房租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有交给他了,他说他是个下人总不好意思催,于是我就去找他去了,所以记得很清楚。”

孟天楚:“那你见他地时候是早上还是午后。”

赵员外:“中午才吃过饭,我就去了,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问他要了房租,谁想他竟然说第二天才回家拿,你说谁相信啊?一个堂堂杭州知府同知地身上竟然连五百个铜钱都没有吗?”

孟天楚:“当时他从哪里回来也没有告诉你?”

赵员外:“他说很快自己就要有很多钱了,我看他是喝了点酒,说胡话呢。”

孟天楚:“你说杨大人回来的时候喝酒了?”

赵员外点了点头,道:“对啊,一身的酒气。臭死了,摇摇晃晃的,还差点吐我一身,后来我见他也说不清楚什么,就走了。”

孟天楚:“听杨夫人说,杨大人不能喝酒的。”

赵员外:“那我就不真地不清楚了。不过那一天真的是看见他醉醺醺地回来地。”

孟天楚:“那好,你想起什么再告诉我,最近几天你们全家都不要出门,下人和丫鬟也不许辞退,以便我们好随时来巡查。”

赵员外:“孟大人放心好了,我一定吩咐管家。”

孟天楚他们走出门外,屋子里那个疯女人笑着说道:“都是一群笨蛋!哈哈哈哈……,都是一群笨蛋。”

王译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大人,且不要离这个疯子,我们走吧。”

孟天楚回头看了看那个女人。那女人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手里攥着一个拨浪鼓,来回的摇晃着。

……

孟天楚回到家中。径直来到左佳音的房间,正飞燕正在给佳音喂药,便走上前去自己端过药碗来,坐在了左佳音的身边,飞燕关切地说道:“天楚,你累了,还是让我来吧。”

孟天楚摇了摇头,将汤匙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了左佳音的嘴边,最佳音斜躺在床上,气色越发地不好看了。

孟天楚看了看房间,道:“柳儿姑娘呢?”

飞燕拿着一张干净的湿帕子边给左佳音擦嘴,边说道:“说是有一味药治疗箭伤甚好,晓诺和柳儿就去相熟的医馆找去了。”

孟天楚:“怎么,晓诺也来了吗?”

飞燕微微一笑,道:“她见佳音不好,自然没有心情再在家里候着,这样也好,温柔不在,凤仪姐姐如今身子越发不适,佳音也说要卧床调养,有晓诺在,我也不至于那么手足无措。”

左佳音低声说道:“飞燕,辛苦你了。”

飞燕笑着说道:“瞧我,我没有说你啊,呵呵,我地意思是说我们天楚会找人,找一个人这么贴心,找一个人这么好,不像别的宅院里的女人总是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那就实在没有意思了。”

孟天楚接过飞燕手中的帕子,然后将碗递给她,轻轻给左佳音擦了擦嘴,道:“若是不好,我娶回家做什么?”

左佳音像是连开玩笑的力气多没有了,勉强一笑,将眼睛闭上了。

这时晓诺和柳儿回来了,见孟天楚坐在床边牵着左佳音的手,晓诺走上前来,小声说道:“我们去弄药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儿也一旁小声地喊了一句孟大人,孟天楚道:“才回来一会儿,你们去弄什么药去了?”

晓诺:“已经吩咐丫鬟去熬药去了,我回家后寻思着我爹从前常常出征,那些士兵很容易受伤,便到我爹地书房去找方子,果然让我给找到了。”

孟天楚:“辛苦你了。”

晓诺:“说什么呢,不辛苦。”

柳儿出门去看药去了,晓诺坐在一旁发愣,孟天楚见状,便问道:“你出来你娘没有说什么吗?”

晓诺没有反应,孟天楚再叫一声,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天楚,你说什么?”

孟天楚笑了,见左佳音已经又沉沉地睡去,便将手抽出,将蚊帐放下,走到晓诺身边,见晓诺有些恍惚的样子,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你都听不见。”

晓诺勉强一笑,道:“没有想什么啊,你说什么?”

孟天楚坐在晓诺身边,道:“你是在想什么,但你如果觉得不合适告诉我,我也就不会勉强你。”

晓诺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飞燕借故出去看柳儿,走开了,晓诺这才小声地说道:“天楚,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告诉我,好吗?”

孟天楚肯定地点点头,道:“你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晓诺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紫色的绢帕出来,递给孟天楚,孟天楚一看,这张绢帕和自己上次在柯乾府的假山后见过的那张绢帕一样,不过上面秀了一个“水”字,孟天楚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解子涵的涵字有三点水,大概就是取这个意思。

孟天楚:“这是什么?”

晓诺:“在我爹地书房的一个锦盒里发现的。”

孟天楚更加确定了,道:“你想说什么?”

晓诺:“这不是我娘给我爹绣的,所以我想让你告诉我,这个绢帕是谁的。”

孟天楚笑了,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娘给你爹绣的呢?”

晓诺:“我娘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紫色和黄色,所以我知道,而且我娘的名字里没有一个水字。”

孟天楚轻轻地搂过晓诺的肩膀,柔声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是你爹地秘密,你不该偷偷地拿了出来。”

晓诺眼角含泪,伤心地说道:“我一直以为全天下地男人就我爹是最好的,那么勇敢,那么坚强,那么善良,还有一辈子就爱我娘一个女人,可是……”

孟天楚不忍告诉晓诺,便道:“晓诺,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我们就不要胡乱去猜测,你爹真地很好,不要因为一张绢帕就影响了他在心目中的形象。”

晓诺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道:“可是,你说我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娘呢?”

孟天楚一听,毫毛都竖起来了,怕吓着晓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道:“你啊,我才说过,什么都不要告诉你娘,你爹现在不在,如果你告诉你娘了,你马上就要嫁过来了,家里没有人陪着你娘说话,万一你娘胡思乱想那怎么好呢,那样的话,你就是好心办坏事了,知道吗?”

晓诺不解,道:“我怎么会是好心办坏事呢?我不告诉娘,是不是不好呢?”

孟天楚:“你相信我吗?”

晓诺着看孟天楚,点了点头。

第480章 帮手

孟天楚:“那你就听我的,先将这件事情谁也不要告诉,这是你和我之间的小秘密,我的意见是等你爹回来了,你先问问你爹的意思,再告诉你娘,好吗?要不影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就不好了。”

晓诺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就听你的。”

孟天楚:“把那张绢帕给我,我替你收着,免得你一天见了总想这件事情,都没有时间想我这个夫君了。”

晓诺却没有笑,只是乖乖地将绢帕交给了孟天楚,孟天楚赶紧藏在了怀里。

飞燕将晓诺叫了出去,孟天楚听蚊帐里有声音,便上前去看,见左佳音正看着自己,便坐下身来,道:“我以为你睡着了,是不是我和晓诺说话又将你吵醒了?”

左佳音轻摇了摇头,道:“你准备瞒她多久啊?”

孟天楚看了看门外,见晓诺和飞燕在不远处说话,低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若是讲明了,以晓诺的个性可能会坏事的。”

左佳音:“小心她事后埋怨你。”

孟天楚:“顾不得了,你好好睡吧,我去看看你的药熬好了没有?”

左佳音:“去吧,衙门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如今温柔走了,我又受伤了,谁去看简柠呢?”

孟天楚:“杨乐至死了,现在还不清楚是自杀还是他杀,你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会想办法的,睡吧。”

孟天楚见左佳音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便起身走出门外,吩咐门口丫鬟声音轻些,见飞燕和晓诺还在说话,便走了过去。

“你们在这里嘀咕半天了。嘀咕什么呢?”

飞燕笑着说道:“刚才去了凤仪姐姐那里,她让我和晓诺商量一下。也就是新婚那天凤冠霞帔地事情,凤仪姐姐说因为晓诺是并妻的身份,按理不能小觑,凤仪姐姐让雪儿和若凡帮忙也找了几家不错的裁缝店,最后定了一家,让晓诺去看看。”

孟天楚见晓诺有些不好意思,便道:“自然是要慎重的。不过这几天要辛苦你们了,衙门又有案子了,我还要忙几天。”

晓诺听罢,站起身来,道:“人命案子吗?”

孟天楚点头,道:“知府衙门的杨大人死了。”

飞燕和晓诺一听甚是惊讶,晓诺:“那去了现场了吗?情况怎么样?”

孟天楚笑了,道:“你就安心在家里安心做你的新娘。也就只有你,人家姑娘家要出阁的时候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亲手为自己缝制嫁妆,你呢?”

晓诺一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些东西你知道我不在行地,前日还给我师傅说起,反正我也不去京城了。所以学武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孟天楚假意说道:“家里已经有两个高手夫人了,再多个你,我可以很没有安全感啊。”

晓诺伸出粉拳来,杵在孟天楚鼻子下,说道:“就是让你不敢欺负我们。”

孟天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晓诺,你师傅最近在忙什么呢?”

晓诺:“不是前几日回了一趟殷家山寨吗,说是殷家姥姥病了,前日才回来,在家里呢。”

孟天楚索性坐下。道:“能不能让你师傅帮我一个忙?”

晓诺:“去看简姑娘啊?”

孟天楚刮了刮晓诺地鼻尖。笑道:“就你鬼机灵什么都猜得到,你看行不行?”

晓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回去,让师傅过来一趟。”说完,起身要走,突然又停下了,道:“我看还是先让我和你一起去趟衙门,你这个时候一定需要有个人为你做些什么,是吧?”

孟天楚:“你啊,我才给你说了,你就安心呆在家里做你的……”

晓诺打断孟天楚的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走到孟天楚身边,嗲声嗲气地说道:“不嘛,我就要和你一起去,反正嫁衣的事情飞燕姐姐给我拿主意就好,好不好嘛。”

孟天楚:“不行!”

晓诺干脆扭过头去,赌气说道:“那我也不去找我师傅了,看谁去看简姑娘去,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干着急。”

飞燕笑了,道:“咯咯咯咯,天楚,总找到一个治你的人,我看你还是带晓诺去吧,反正家里不是还有凤仪姐姐和我地吗?再说了,若凡晌午也就过来帮忙了,你们放心的走。”

孟天楚:“若凡要来?”

晓诺一直有些吃这个漂亮姐姐的醋,见孟天楚这般惊讶,便道:“怎么,人家要来,你就不想走了吗?”

孟天楚和飞燕笑了,孟天楚道:“你啊你,我怎么说你好呢?人家在里正家里也是管家,总是很事情要忙,我的意思是不要总是打搅人家。”

晓诺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你。”

飞燕走到晓诺身边,搂着晓诺的肩膀,道:“如果天楚真的要将若凡领进门来,你该如何啊?”

孟天楚赶紧打断飞燕,道:“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晓诺不满地说道:“随便他,反正我师傅他也是要娶的,说不一定哪天简姑娘他也看上了,一并领进家来,那样岂不是更加热闹了?”

孟天楚点了点飞燕,示意她快嘴的毛病又犯了,赶紧走到晓诺身边,道:“好了,好了,不就是要和我衙门吗?不要东拉西扯了。我们现在就走。”

晓诺:“不去了。”

孟天楚知道晓诺生气了,便道:“真不去了?”

晓诺干脆地说道:“不去!”

孟天楚故意长叹一声,道:“那好吧,我就走了。”然后故意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也奇怪了,怎么喝点酒人就死了呢?这么好地东西难道还会害人地吗?”

晓诺一听,忍不住好奇,走上前去。道:“那个杨大人让酒给灌死了?”

孟天楚故意不理,晓诺拉着孟天楚的手。道:“给我说说啊。”

孟天楚斜眼看了看晓诺,道:“你不是不感兴趣的吗?”

晓诺一拳打在孟天楚身上,说道:“讨厌!”

简麒急匆匆地来到简柠的屋子,简柠才洗完澡,丫鬟站在那里给她梳头,镜子里的简柠越发苍白和消瘦了,她轻轻地往脸上擦拭着胭脂。丫鬟见简麒进来,赶紧放下梳子,躬身施礼。

简麒不耐心让所有丫鬟全部退下,简柠冷眼看了看简麒,将梳子拿起正要自己梳头,简麒冲过去一把将简柠手上地梳子夺过扔到楼下去了。

简柠微笑着起身,柔声说道:“爹,您这是怎么啦?”

简麒长叹一口。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简柠说道:“柠儿,算爹求你,以后你想做什么,想干什么,爹多依你,但这次你若是还和我耍小性子。那不光是爹,全家兴许都要遭殃啊,你还是赶紧将账本交给我吧,要不真要出人命了。”

简柠:“爹,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这个女儿,您若是不相信我,您就杀了我好了,那个账册真地不在我这里。”

简麒:“那我告诉你,杨乐至死了!”

简柠一听顿时愣住了,继而说道:“什么。杨大人死了?”

简麒沉重地点了点头。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摸着自己光亮的额头。说道:“看来我是猜对了,想要这个账册地人不是我简麒一人,我今天早上去找杨乐至他已经死在家中了,我差点和孟天楚撞了一个正着。”

简柠听到孟天楚这个名字,心里一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孟大人去做什么?”

简麒似笑非笑道:“杨乐至是他的手下,而且我想他也很想得到那本账册,好向皇上邀功,趁机加官进爵啊。”

简柠:“那爹的意思是孟大人将账册拿走了?”

简麒摇了摇头,道:“我找人一直盯着他们的,那孟天楚提都没有替账册的事情,虽然进了杨乐至的房间,但也只拿走了一些无关紧要地东西,什么杯子桌子之类地,没有我要的账册。”

简柠:“那你怎么不找人趁机在屋子里看看,是不是藏在别地什么隐秘的地方了?”

简麒定定地看着简柠,简柠目光勇敢地迎向对方,简麒终于投降,将目光移开,道:“若账册真的在杨乐至那里,那么看来杀杨乐至的人也是冲着账册去的,现在我们必须赶在孟天楚之前将凶手找到,这样的话,才可以先他一步找到账册。”

简柠重新坐在位子上,从梳妆台上拿起另外一把梳子漫不经心地梳理着一头地青丝。

简麒看着简柠的背影想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走到简柠的身边,双手搭在简柠的肩膀上,柔声说道:“算了,事情都可以过去了,爹以后都不会问你了,你好好的调养身子,想去哪里逛逛就带你自己相信的人去,爹再也不干涉你了。”说完长叹一声,缓步离开了简柠地房间。

丫鬟紧接着拿着梳子走了进来,小声地问道:“小姐,老爷的气消了?”

简柠冷笑了一声,道:“不,他的气才开始。”

丫鬟不解,正要问简柠,只见简柠站起身来,走到门外从阁楼上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孟天楚带着晓诺直接去了衙门的殓房,晓诺轻车熟路地准备好了一切,就等孟天楚解剖了。

孟天楚穿戴好了之后,指着杨乐至的尸体对晓诺说道:“在解剖前。我想让你说说你看了尸体之后地想法。”

将手中的纸笔放下,走到尸体前仔细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道:“应该不是中毒而死,七窍未见流血,无外伤痕迹。”

孟天楚赞许地点了点头,道:“那你从尸体上看死者大概死了多长时间了?”

晓诺按了按死者的皮肤,道:“超过十二个时辰了吧。”

孟天楚戴上手套。微笑着说道:“挺好的,学得挺快地。你若是个男儿,我都有心教你解剖了。”

晓诺:“我又不是不敢,你若是教,我自然学地,而且不一定比你这个师傅差。”

孟天楚:“这个我完全相信,不过你终究是要当我夫人的,所以啊。还是不要碰这些血淋淋地东西了,好了,我们开始吧。”

晓诺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府衙出来,孟天楚一路无话,晓诺:“天楚,是不是还在想之前解剖的结果,觉得有些地方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孟天楚:“杨夫人说杨乐至不喝酒,但怎么他地肝脏……”

晓诺:“你的意思是从他的肝脏来看。他不应该是个不喝酒的人?”

孟天楚嗯了一声,道:“不但要喝,而且喝的日子不短,另外胃肠上有明显的溃疡,杨乐至不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啊?”

晓诺:“什么是溃疡啊?”

孟天楚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解释道:“呵呵。就是已经烂掉的地方。”

晓诺这才明白过来,道:“那和他的死有关系吗?”

孟天楚:“我们检查了胃中的食物没有发现有中毒的迹象,很有可能就是酒杀人。”

晓诺甚是惊讶,道:“喝酒可喝死人的?”

孟天楚笑了,道:“当然,等明天我将桌子上的酒和杯中的酒检查一下,倘若没有发现别的什么可疑,那么就是酒地问题。”

晓诺:“你都说了,没有中毒迹象,那酒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孟天楚:“有些酒本身没有毒性。但肝脏不好或是肠胃不好的人多饮就会导致酒中毒。”

晓诺:“这么奇怪?”

孟天楚笑了。道:“所以你要记得,不要随便贪杯哦。”

晓诺哼了一声:“不知道这句话该说给谁听。”

孟天楚开心的笑了。

……

天刚刚暗下来。晓诺就将殷素素带到了孟天楚府上,正巧赶上吃饭,孟天楚邀请她们两个一起,殷素素倒也大方自从上次可儿的事情之后,殷素素对孟天楚明显没有那么排斥了,不过依旧阴晴不定,让孟天楚捉摸不透。

席间无话。

如今吃饭的人也是只有孟天楚、凤仪飞燕和奶娘带着瑾儿,十分无趣,大家吃过饭后,飞燕去佳音那里,奶娘也带着孩子走了,孟天楚见凤仪也是慵懒,便让丫鬟扶着回去歇息了。

孟天楚将晓诺和殷素素带到自己书房里,然后叫人将柴猛和屠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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