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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灾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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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大叔大娘用力的拽着我和吴静倩,有机会帮忙四处打听打听,他们就想知道儿子现在是死是活,不管死活只要能有个音信就好。
我满口答应,不管怎么说有点希望总是好的,毕竟老人是无辜的,希望老人淡化悲痛、平平安安。
…;…;
从楚白家回来天已经黑了,我和吴静倩达成了其中的几点,所有的疑惑都集中在那天上午的某个时刻,这中间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使得楚白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再有一个就是楚白喜欢的女人根本不是苏雨晴,我觉得可能苏雨晴哪方面跟失踪的沈海星有些类似,所以楚白潜意识就把苏雨晴当做另外一个人,其实他从头到尾爱的都只是沈海星。
吴静倩问我接下来怎么办,虽然弄到了一些线索,但心里头还是没把握,担心接下来楚白会强行带雨晴走。
我说你回去之后通知苏家人一定要看管好苏雨晴,决不能让她跟楚白有联系,我去找一趟曹道长,先弄清楚楚白什么来历,到底应该怎么来对付他。
吴静倩答应说好,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往前往后看了看:“木头?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没有听到后面有车铃铛响的声音?”
“叮铃铃…;…;叮铃铃…;…;”
吴静倩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铃铛声音像我们小时候老款玩具铃铛发出来的声音,很轻也很脆、不注意听发觉不出来。
我往后仔仔细细的扫视了一遍,这条水泥路上空荡荡的一片,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的铃铛的声音。
“叮铃铃…;…;叮铃铃…;…;”寻思间这铃铛又响了一阵,这次我仔细听了,愣是没有辨认出具体的方向,觉得这个铃铛的声音是环绕在耳膜中的。
“不好,我们可能是遇到脏东西了…;…;”我隐隐有一种预感:“赶紧走!荒郊野外人生地不熟,遇着什么东西很难脱身,赶紧跑到公交站台那边去!”
然而诡异的事情更加离奇了,随着我和吴静倩的脚步加快,铃铛的声音也越发的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们快它也急,催命似得。
“吴静倩!”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后面突然传来尖锐的声音,喊了吴静倩的名字。
“啊?”吴静倩应了一声,回头瞅了一眼:“木头?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啊!”
“糟了糟了!”我立即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在梅花天决中解释叫“喊魂!”
喊魂顾名思义就是被喊到了魂魄,说的是脏东西盯着了什么人,不会冒然上去侵犯,而是会在背后喊这个人的名字,这人要是头也不回鬼也拿他没办法,可要是这人应了一声就会被喊走魂魄,脏东西自然而然的就上了这人的身,从此纠缠不清,备受煎熬。
刚才那声音喊了吴静倩的名字,显然就是喊了她的魂!最关键吴静倩还答应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按理说我们今天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没得罪什么牛神鬼怪呀?怎么遇着这种邪乎事儿啊!
吴静倩问我怎么了?木头你满头大汗的。
我说你别说话,你先走前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什么动静都不要回头答应,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
“木头你不要吓我啊…;…;大晚上的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大声说我发誓没跟你开玩笑,你别说话了!往前走!
“好…;…;好…;…;”吴静倩预感到了什么,点头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脚步,我故意跟她拉开了两三米的距离,屏住呼吸观察这四周围的一举一动。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呼呼…;…;”
我隐隐感觉到一阵劲风从我的身边飘过,好像什么人从我身边经过,这显然就是冲着吴静倩去的。
紧接着我看到吴静倩的后背忽然一颤,一副诡异的画面呈现在我面前。
我看到吴静倩的后背上趴了一个穿红衣服小男孩,这小男孩红衣服的中间印着一个“寿”字,它两只手都是乌漆抹黑的,一只手搭在吴静倩的肩膀上,另一只摇晃着作响的铃铛,张嘴就喊了一声:“吴静倩!”
第027章 小盅鬼
吴静倩条件反射的身子板一直,显然被吓得不轻:“木头木头!我怎么觉得又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呀?”
吴静倩显得很紧张,我跟在身后比她还要紧张,那小鬼趴在吴静倩的后背上一动不动,凌乱的头发随风飞舞,墨绿色的液体从嘴角溢了出来,它静止在那儿侧着头,嘴里面发出咯咯咯的笑。
我不由擦了一把冷汗,告诉吴静倩让她先沉住气,只管往前走,走到前面公交站台再说,这中途千万不要回头。
我嘴上安慰着吴静倩,心里头却压着块大石头,这小鬼上颚宽下颚窄,双眼翻眼白、嘴巴里面露的是翠绿獠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鬼应该就是梅花天决中所记载的小盅鬼,这小盅鬼鬼在百鬼排名当中排在第十七位。
所谓的小盅鬼梅花天决中大概是这样记载的,用六岁以下童子之活身,由天灵盖开出一个拇指大的洞口,再由洞口中灌入十六位烈性毒药,再将小儿密封于坛子中七七四十九天,小儿怨气加上毒药的发酵,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上香开罐,得一小盅鬼。小盅鬼生性顽皮劣行,脾气暴躁变化莫测、让人难以捉摸杀不得抓不到,一旦被这种鬼缠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心说怎么惹上了这个倒霉玩意,难道说我们从楚白家一出来就被这小盅鬼给盯上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小盅鬼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仅有的意识完全是取决于散养它的那个人,也就是说我们不是碰巧被这只鬼缠上,而是有人故意在这儿设下了一个圈套等着我和吴静倩自己往里面钻…;…;
我们是为了调查楚白底细才来到的小海村,对面对立的人是楚白难道说这小盅鬼是楚白弄出来的?想要在这地方摆我们一道?
一大堆的疑问塞满了脑袋,我还没来得急一一理清楚,就看到吴静倩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再看那小盅鬼趴在吴静倩的后背上,变戏法似得在吴静倩的脑袋上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就像是做丧事死人的丧帽。
小盅鬼摇头晃脑的看着那顶白色的帽子,自己逗得咯咯的笑个不停:“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吓了一身的冷汗:“吴静倩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木头你有没有发觉到哪儿不对劲?”吴静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头上多了一顶白帽子,还有那玩的正嗨的小盅鬼:“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都快走出来半个小时了,来的时候也没走这么长的路啊,这条路好像突然走不到头了,连公交站台的街灯都看不见?”
吴静倩这么一说我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了,往前看看不着公交站台的街灯,往后看瞧不着小海村的房屋,我们好像走在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上,路过的风景都是小海村的麦田,麦田的麦子,两边的柳树都静止不动,仿佛我们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是死物,我们俩好像突然就与世隔绝了…;…;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们这是遇到了鬼打墙,这种事儿以前听人说过,但凡遇到了鬼打墙,前面的路永远没有尽头,走来走去就是在原地打转,小时候八爷还曾经给我讲过鬼打墙的典故,说人之所以遇到鬼打墙,就是因为被鬼蒙住了双眼,明明是只有半里路,却走上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圈子,最后得要活活被累死。
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事儿让我给遇着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猜到我们的双眼肯定是被小盅鬼给蒙上了,这小畜生没打算放过我们,就好像一只猫抓住了老鼠,也不急着杀死吃掉,非得把猎物折磨一番再痛快下手。
这会功夫小盅鬼依然玩的很嗨,吴静倩头上的拿顶帽子又被它拆了,它趴在那儿一个劲的揪吴静倩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揪下来在手上把玩,而吴静倩对此丝毫感觉不到什么,仿佛小盅鬼揪下来的头发跟她没关系似得。
我看的窝火真想上去一脚把这小畜生给踹飞,照这样的趋势下去用不了多久吴静倩头发都被这畜生给揪了,这畜生一个人玩上瘾了,吴静倩反应过来还不得哭死不可。
我心说这么耗下去不是个事儿,必须得想办法解开这鬼打墙,否则不仅吴静倩会被小盅鬼给玩死,我也逃不过那畜生的魔爪…;…;
我想起八爷给我讲述的鬼打墙的故事,说人被鬼蒙上了双眼之后,眼睛里面所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虚无缥缈的,方的看成圆的,圆的看成长,直的也能看成弯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人就会被迷糊了脑袋,别说三天三夜了,运气不好一辈子都走不住巴掌大小的范围圈子。
我那时候才十岁上小学三年级,就好奇问八爷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来应对,怎么才能走出那个怪圈子。
八爷笑着说很简单,在那个特殊的时刻最大的敌人不是鬼,也不是那个怪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眼睛,眼睛会出卖你,传递出一个错误的信息,所以应对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闭上眼睛靠着自己的直觉走,鬼再怎么遮眼睛都无济于事。
“没错就这样!”我大声提醒吴静倩,让她闭上眼睛,大步向前走,走上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有奇迹。
“真的吗?木头…;…;我有些害怕…;…;我总感觉肩膀上有什么东西黏在那儿…;…;”吴静倩的声音有些虚,显然她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所变化。
我说你现在什么都别去想,按照我的法子去做,咱们今天一定能走出这儿!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小盅鬼身体一翻,从吴静倩的后背上站起来,脱了裤子从里面掏出小玩意,直截了当的就在吴静倩的后背上撒开了尿,我心里头都被气出血来了,真想把那小畜生撕个稀巴烂,要是吴静倩自己看到这幅画面得被气出神经病来。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也算是我们走运了,小盅鬼只是调皮捣蛋闹腾了一番,这说明它还没有对吴静倩下手,这畜生要变脸可不是撒泡尿这么简单了。
“5、4、3、2、1!”我数了五个数字,两个人同时闭上了眼睛往前走。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就感觉情况有了微妙的变化,我听到了远处汽车行驶的喇叭声,听到了附近麦田里虫子的叫声,万物一下子恢复了生命。
我心里暗喜,这说明八爷的这个法子的确管用,至少这是一个正确的方向,相信以这个方向继续走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们能走出这鬼打墙的怪圈子。
我心里大概默数了两分钟的时间,就琢磨睁开眼睛查看一番,谁知这一睁开不要紧,看到的画面却让我无比的震撼。
我看到那小盅鬼了,小盅鬼的一半身子骨已经深陷在吴静倩的身躯中,仅仅露出了一只脑袋出来,它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狰狞扭曲的恐怖表情,骇人的眼白中生出了鲜红的血丝,它正透露给我一个危险的讯号!
就是在我们走出怪圈子的这个过程中,小盅鬼一步一步的渗透到吴静倩的身体去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渗透进去很大一部分,而且此时此刻仍然在缓缓的渗透,吴静倩对此丝毫都不知情,正在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动,小盅鬼马上就就要吞噬她的全身了!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就忍不住提醒吴静倩,关键时刻我还是熬住了,我深知这其中的要害,喊了吴静倩的名字,那么一切都完蛋了,只要吴静倩一回头,小盅鬼便顺理成章的钻进她的身体,吴静倩面对的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这小盅鬼给赶走,我想到了那块虎头玉佩,那天苏雨晴准备把它还给我,结果被吴静倩抢走了,那玉佩是辟邪驱魔的好东西,如果吴静倩这会放在身上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吴静倩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回头直接回答我就行,那块虎头玉佩呢!上次你抢走的那块玉佩呢?”
“玉佩我…;…;我今天换了衣服忘在衣服口袋拉…;…;”
我急出了一身的汗,关键时刻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撞上了,没有虎头玉佩我怎么救她?梅花天决我还没学到抓鬼的那部分啊!
“怎么了木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看你好像很慌张似得…;…;”
“没有没有!吴静倩你别紧张,接下来的事儿全交给我,我俩一起出来的,我刘一刀说什么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的!”
我又着急看了那小盅鬼一眼,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我就说了一句话的功夫,小盅鬼的脖子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露出一个小脑袋架在吴静倩的后背上,眼看着小盅鬼就要全部渗透吴静倩的身体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就跟着小盅鬼拼了!
第028章 罪恶诅咒
“刷!”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起来一茬,今天吴静倩来大姨妈了!没错她来大姨妈了!
我陡然间联想到什么,立刻就对着吴静倩大喊:“吴静倩把内裤脱下来!抽自己的后背!”
“啊?刘一刀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也来不不急跟她解释,扯着嗓子大喊:“赶紧的脱下来抽自己的后背,不抽你就没命了!快抽!快!”
我很庆幸那一刻吴静倩还是照做了,尽管她脸上写了一百个不情愿不乐意,但在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了我。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条紫色蕾丝边的内裤,啪啪抽打在小盅鬼身上的情景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盅鬼就像是突然触电一般的尖叫了起来,尖叫的声音震耳欲聋,那东西就像是鞭子似得抽打在它身上,刹那间就溅出来墨绿色的莫名液体。
紧接着小盅鬼就狼狈不堪的从吴静倩身体中弹飞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翻了几个跟头,逃命似得跑的无影无踪…;…;
后来回来的路上我把这一段讲给吴静倩听,她惊讶的目瞪口呆无以形容,又问我怎么想到脱她内裤这个龌龊的法子。
其实这个法子要源于我上初中时候八爷给我讲的那个故事,说的是清朝有个抓鬼的马道士,正月里带媳妇去岳父家拜年,第二天回家的时候路过了一个乱坟岗,乱坟岗上鬼火莹莹,阴森恐怖,马道长的驴车被一群鬼挡住了去路,群鬼说马道长平日里抓鬼无数,手段残忍,今天就是他造报应的时候,无论如何今天得把命交代在这儿,免得日后再祸害鬼魄。
马道长一看这茬就知道情况不妙,正月里去拜年,带给岳父的都是年货礼物,哪寻思会遇上这么个事儿,身上一张符咒抓鬼的玩意都没有,这群鬼肯定是提前知道了这个情况,故意埋伏在这位给他下的死局,放在平日这些鬼躲他都来不及,谁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不过马道长毕竟是马道长,抓鬼无数,身经百战,说你们这些孽障最好识相给我让条路,本道爷虽说手上没法器,但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群鬼自然不信,结果马道长不费吹灰之力就摆平了群鬼,用的正是自家媳妇月事的内裤。
女人那内裤本来是晦气的东西,正常人见到都避之不及躲避三尺,碰到那东西就倒霉晦气,这一套在阳间是忌讳,在阴间同样也忌讳,凡鬼碰到来月事的女人都绕着走,人碰晦三七,鬼碰错投身,意思就是说人碰到了倒霉三七二十一天,鬼碰到了投胎为畜生。
八爷当初给我讲这个故事的寓意就是提醒我,做这一行每时每刻都要带着戒备之心,马道长这是走狗屎运碰到了媳妇的内裤,如若不是反应灵敏,马道长和媳妇自然也就去见了阎王爷,防人之心不可无,防鬼之心刻心间。
我当年也只是把它当做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来听,谁曾想到我自己也遇到了这个尴尬的处境,法子虽说有些龌龊,但终究也赶走了小盅鬼,任由小盅鬼闹腾下去,最后的结局不敢想象。
…;…;
那天晚上我和吴静倩先回的算命街,连夜敲开了曹道长的门店,说实话楚白的事儿凭我的能耐确实没办法摆平,只能寄托于曹道长了。
令我们意外的时候,曹道长的屋子里亮着灯,静坐客厅等候我们,提前倒了两杯茶水,好像提前知道我们要来似得。
我们把楚白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今天去楚白家了解的情况,还有路上鬼打墙的遭遇一字不落的讲给曹道长听。
曹道长听完之后微微点头:“两位的经历我大概都清楚了,两位这活儿我接下了,外面时间也不早了,两位请吧…;…;”
我和吴静倩不约而同的一怔:“这么说曹道长你是答应了?”
曹道长点头应道:“贫道应下了,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要提前说明,我这儿的费用可不低。”
接着曹道长伸出一只手说:“我这儿一次的费用是五万。”
五万?我倒吸了一口气,吓得没敢吱声,五万的费用也太高了吧?
吴静倩也有些意外,出门打了个电话回来才确认说:“曹道长,我已经跟苏叔叔确认了,五万就五万,这楚白曹道长真的有把握吗?”
曹道长继续点头说:“贫道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几天两位不要四处乱跑了,免得给自己招来不该有的灾祸…;…;”
说完这句曹道长就做了个手势,送我和吴静倩离开了,从进去到出来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俩都有些懵比了,在我们看来万分头疼的事儿,曹道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应下了。
吴静倩也长出了一口气说曹道长这么有把握我就放心了,五万块虽说有些贵,但能搞定楚白比什么都好,这个钱也算花的物超所值,早知道这样就先来找曹道长的,傻乎乎的跑到楚白家差点就丢了性命。”
吴静倩这么想,我心里面却是疑惑重重,首先曹道长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找他,他对楚白的秘密包括对付楚白的策略一字不提,好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一趟走的太顺利了,顺利的我自己都觉得跟做梦似得,我始终觉得曹道长可以跟我们隐瞒了什么,他肯定知晓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回去的路上吴静倩还跟我提到了苏雨晴的情况,说苏雨晴现在已经跟疯了一样,哭着闹着要去找楚白,苏中秋为了安全起见特地找人把她捆在床上,打了麻醉药,吃下了安眠药。
我说你苏叔叔做的也太过激了吧?找人好好看着苏雨晴就行了,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过分了。
吴静倩解释说苏中秋就是因为太在乎女儿了,木头你不知道这几年苏家到底遭遇,说起来比你的情况还要惨,如果这一次雨晴出事了,那苏叔叔就真的要奔溃了。
我说没那么夸张吧?我还没见过这世界上谁比我还倒霉的。
我们俩找了一家兰州拉面馆,吴静倩跟我讲述了苏家悲剧的开端,首先提到的就是苏雨晴的那个双胞胎姐姐苏雨萌。
“木头,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些经历,前天我去找苏叔叔了说明情况,苏叔叔喝醉了才将这些年的辛酸倒了出来,事情还得三年前开始说起,三年前苏雨晴姐妹俩上高中,两个人都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再加上苏家的底子厚,也算是个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在高中也是名噪一时,是许多男生眼中的梦中情人。”
“出事的那天早上苏叔叔亲自送姐妹俩上的学,回来之后苏叔叔就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开始干咳了几声,没想到居然咳出血来了,苏叔叔就吓了一跳第二天开车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医院并没有诊断出什么问题,苏叔叔的身体一切正常,可还没等苏叔叔透口气,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学校就传来了噩耗,说苏雨萌死了…;…;”
“苏雨萌的尸体就是在通海河发现的,双手双脚被捆版的结结实实,手腕上还打了个死结,临死之前还被人糟蹋了,那个灾祸来的突然,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过来,没人知道身在学校的苏雨萌这么突然就浮在了通海湖中,那件案子警方到现在都没能找出凶手,案子一直悬到现在…;…;”
“苏雨萌的死对苏家的人打击很大,为此雨晴还特地转了学校,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苏雨萌的死一直都是大家心里的一块伤疤,但真正的灾难还不止于此,苏雨萌的死大家都还没缓过来,到了第二年怪事又发生了…;…;”
“那天正好也是九月初二,正是苏雨萌的忌日,苏叔叔一家人去给雨萌祭奠,谁知道那天早上苏叔叔又意外的咳嗽了,而且也是咳出了鲜血,当时苏叔叔并没有在意,坚持和家人去了苏雨萌的坟墓,没想到在赶过去的过程中,家里保姆就打来了电话出大事了…;…;”
“苏奶奶高血压复发,导致了急性中风,凑巧也是在九月初二这一天过世了,事情就来的这么巧,苏叔叔那天咳出血了,家里就死人了,巧合的让人不可思议。”
“然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去年的九月初二,苏叔叔早上起床就开始咳血,谨慎的他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每年的九月初二他都会准时咳嗽,而且都会咳出血来,恰好就在这一天苏家都死了人!”
“苏叔叔当时真的很害怕,他想法设法找来最有本事的算命大师替他排忧解难,那大师答应帮助叔叔做一场超度法事,保证说那场超度法事一定能够帮助苏家人度过难关。”
“于是去年的九月初二苏家人哪儿都没去,就在苏家的后院操办了一场浩大的超度法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命中注定苏家逃不过这个诅咒,千算万算那天的下午还是出事了…;…;”
第029章 罪恶诅咒2
“那场超度法事整整做了五个小时,到下午六点钟才告一段落,那个道士是从特别从湖南请回来的一位高人,说是正宗鬼谷子的传人,算到有小鬼在地底下作祟,只要他一场法事下来那些暗中作祟的小鬼就会吓得屁滚尿流,从此以后不敢在造次。”
“苏叔叔对那道人万分感激,留他们一行人在家里吃饭,没想到吃饭的过程中意外就发生了,苏叔叔家养的一只白色萨摩耶突然在桌底下汪汪汪叫了两声,面目陡然间狰狞扭曲了起来,林阿姨立即就上去阻止,那只狗反过来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
“当时林阿姨的大腿上就流血不止,家里人连忙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救治,然而悲剧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林阿姨送到医院的时候脸色已经青紫了,失血过多休克死亡。”
听到这儿我不由的呼出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最倒霉的一个,听完吴静倩的叙述我才发现自己幸运多了,三年死了三个人,分别是女儿、母亲、老婆、这对苏中秋的无疑是沉重的打击,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开,自己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那种恐惧和无奈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下来的。
“木头,三天后、也就是楚白的说的那天恰好就是九月初二,对于苏叔叔来说又是特别煎熬漫长的一天,苏叔叔现在就怕雨晴出什么意外,如果雨晴再有什么事那整个苏家就完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这事儿听起来怎么跟上次段斌家的情况差不多,段斌家是被人下了鲁班咒结果倒霉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相比较而言苏中秋他们家遭遇的情况要严重了许多,每年的同一天一年死一个人,这又是得罪了哪位天王老爷。
因为性质跟段斌家的差不多,所以我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鲁班咒,苏家会不会被人什么下了鲁班咒。
吴静倩说苏家是做家具出口贸易,生意一直都做的不错,哪怕这几年苏家接连死人生意的情况也都没有受到影响,只是这两年苏中秋已经没什么心思经营生意了,大多都交给公司的负责人打理。
这就奇怪了,一边是公司财源广进、另一边家里横祸不断,都说大富大贵不分家,可苏中秋现在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的尴尬处境,这个现象显然违背了常理。
我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吴静倩自己也说不上,这事儿有机会得找苏中秋面对面的坐下来聊聊,说不定我们之间类似的遭遇还能从中找出共通点。
吃完东西我们就在学校门口分手,吴静倩说她这几天会陪在苏雨晴的身边,九月初二那天希望我也能一块去苏家,她心里头没底,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我在她身边好歹有个伴儿。
我拉着她的手安慰她,不管有什么事儿我都陪她到最后。
这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牵了吴静倩的手,本能的就要缩回去,吴静倩手里面一紧用力握住了我:“傻木头,不管那个什么霉咒是不是真的,我想试一试…;…;”
“试一试?”我的脸陡然间蹿红了起来,头皮阵阵的发麻,这是我第一次握住女孩的手,苏酥软软说不出来的感觉,可随后我脑海间触点般的浮现出八爷严厉的目光。
我缩回了手:“我先回宿舍了…;…;你放心吧…;…;九月初二我会陪你…;…;绝不让那个楚白得逞。”
吴静倩白了我一眼:“瞧你那怂样,好像我真的会吃了你似得,我不管,说出去的话我就要去做!不管倒霉不倒霉我都要去做!”
吴静倩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我心里却塞满了石头堵得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刘一刀你别犯傻,你现在是个天煞灾星,别去祸害人家!你没这个资格!
一路回到宿舍我心跳一直都跳的很快,还没进门就听到宿舍里面传出呜呜呜的呻吟,推门就看到胖子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一只手抱着大腿在那痛叫。
一看我进门,胖子一瘸一拐挣扎着站起来:“一刀一刀,你可回来了,这次你真的要救救我啊,你要不救我我就完蛋了啊!”
我看胖子被打的不轻,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看他两只手捂着膝盖,估计膝盖上也受了伤,忙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陈阳运给打了。
陈眼镜用力点头说刘一刀你真是神算,算到胖子要挨打,就真的被陈阳运给打了,还打的不轻。
我疑惑说不对啊,不是让你呆在宿舍别出去就没事吗?胖子你是不是四处乱跑了。
“我他妈真的哪儿也没去啊,午饭都没吃一口,我就去是了一趟厕所,结果在厕所拉屎就被陈阳运几个人给遇到了…;…;”
这下连我都觉得匪夷所思了,这卦起的太准了,我算卦算到胖子往南走腿会受伤,我们宿舍的公用厕所不正好在正南的方向吗?
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胖子,早知道这样给你买个尿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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