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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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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古代的女人最重名节,绝不可能和现在的人一样整天想着约,她吃了乞丐的口中物不单单是恶心那么简单,几乎**一般的羞耻,把这份羞耻等量代换到奔放的二十一世纪,就像女人在广场上被一群男人那样,新闻联播还报道了一般的颜面无光。
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却依然救不回王生,陈氏哭哭啼啼准备回家自杀,而在这之前要先收拾王生的尸体。
在整理王生流出的肠子胃时,陈氏忽然感觉浓烈的呕吐感,哇的一下,居然将王生的心脏吐了出来,而王生就这样复活了,听说妻子救他的事迹后,还狠狠夸耀这是个好女人呢。
蒲大家的聊斋不单单是志异,这篇画皮的目的就是讽刺那些不要脸的男人,王生与现在的一些无耻之徒差不多,老婆陪上司睡觉,这种人还开心的守门。
明明是针砭时弊的讽刺性故事,拍成电影后居然有盛赞凄美爱情的感觉,都是那条金色小龙搞的鬼。
今日陈瞎子说起画皮,就是说那石宇和四个烬余之人就是套了层人皮出现在我们面前,可我却搞不懂这个原理:“画皮的故事是以讹传讹,如果鬼套上人皮就与活人无异,那还要肉身做什么?”
陈瞎子反问:“无论是烬余之人还是石宇,他们没有一个是鬼,这个容后再说,小方航我问你,如果能上鬼市,你准备做些什么生意?”
都不要思考,我当即说道:“找爷爷,摆平五乘。”
陈瞎子不置可否:“但前提是你上的去鬼市,我不知道怎么进入但是石宇家一定与鬼市有联系,听说鬼市中有专门卖人皮的铺子,你可不要小瞧这手艺,必须不留一丝刀口的完整剥下来,还要让皮保持长久新鲜,肤质不同质量也不同,石宇的那套算是差的!最上等的好皮”电光火石之间,陈瞎子猛地摸了一把方盈盈的小手,搓着指头说:“唔,这就是上好的皮。”
“你真是个老流氓,我都”话说一半,我不敢置信的问道:“听你的意思,我怎么感觉像是活人生意?”
“本来就是,如果有一天你见到四五十岁的妇人却有少女的肌肤,不用问,她换了一身人皮。”
太变态了,有种血腥玛丽的感觉,怪不得鬼市号称给我想要的,你能得到一切,最初我还以为是交换些法器之类的东西,而这句话也太夸张,我想当玉皇大帝你们能做到么?
可现在知道了,这根本就是面向活人的市场,而活人没有当玉帝的念头,他们想要的或者付出代价能换来的,只有满足自身享受的**,虚荣就是一种**,为了得到男人贪婪火辣的眼光,许多贵妇残忍的购买少女皮肤,至于这皮肤的来源就没人知道,但是可以想到。
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中,他人即地狱。
心底里的仅存的善念,让我呆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彭叮一直在窗台上观察老太太的动向,老太太在院子里手舞足蹈一番后,也许是担心被我们听到内容,就拉着石宇进了正房,不知道他们怎样交谈,老太太怒气冲冲的离开,我准备好一番说辞后,拦住了送走老太太的石宇:“石大哥,刚才那人是谁?”
“我们村的老人,怎么了?”
装出天人交战的样子,我无奈的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了,其实我们来东鹤村还真有其他事,那老太婆的儿媳是我高中同学,被什么床头婆婆缠上后饱受折磨,我们打听到东鹤村有位神婆会解开床头婆,所以才来求助,现在话也挑明了,你能不能指条明路,告我那神婆住在哪?”
石宇避而不答,反问道:“那你们答应送我家的老参也是骗人的?”
我郑重的说:“没有,车确实坏了,我父亲正带着人参赶来接我们。”
石宇松口气,眼珠子乱转一看就知道在动心思,片刻后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其实这事你算找对人了,我们村曾经确实有位神婆,可惜半年前就去世了,刚才的阿婆是想求我家帮忙做神婆没做完的事,可能你不知道,我爹也懂那些厉害的东西呢,你等等,我叫他来你们慢慢聊。”
第二百九十一章人形大补药
人的脸皮可以厚到无限的程度,只要有利可图。
石宇一家子才是害了彭叮的罪魁祸首,可彭叮涕泪俱下的讲述那两年受到的折磨时,他们便拍着大腿骂。骂矮男人家都是畜生,骂那神婆做了人神共愤的事。
反观彭叮,这也是个演技派,见了仇人也不眼红,偎依在石宇爹身边轻柔的夸耀他们家真是正义人,如果能嫁到这里来,一定会农奴翻身把歌唱,从此当家做主人。
我见石宇有些心动,可彭叮立刻就说了,这次她与我相聚便决定再不分开,以后跟着我过好日子。
石宇便又问起我们的家世,我估计是打起了方盈盈和小锁的主意,于是我一手搂着一个:“确实是我老婆,原本有俩。来了趟广西就成仨了!而这位也确实是家里的四爷爷,从小在扬州博山观学艺,就是他出主意让我们来找床头婆。”
坦白了来意,我们便盯着石宇爹,已经给他台阶下了,如果心存善念,应该会想办法帮忙,可他脸上阴晴不定,始终不肯张口。陈瞎子便说:“老哥哥,我们也不会白让你家帮忙对付那神婆遗留的邪术,用百年人参换还不成?”
石宇爹说:“不满你说,当年东鹤村有两个女人并称驾鹤双姝,一个是你们说的神婆,再一个就是我家老婆子。但是神婆作恶太多,我家老婆子看不过眼就在十年前约她去南海比斗,那一战打得昏天暗地,可正义永不会失败,我家老婆子终于将神婆打倒,可她也受了重伤,常病不起,也就是因为我家老婆子的出手,那神婆施法之后才会耗尽阳寿而死,否则”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彭叮:“你早就身亡了。”
听听人家这牛逼吹的,明明是坏人还把自己讲成正义的化身,活脱脱的美少女战士呀,最后还隐隐点破他们是彭叮的救命恩人。按这说法,那人参就该我们双手奉上,叩谢恩情后灰溜溜的滚蛋,可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对付无赖自然要用无赖的办法。我当即说道:“伯父,你们家为了人间的正义真是做出许多牺牲呀,我要替彭叮感谢你们,这样吧,您看十万块钱够么?”
石宇爹吹胡子瞪眼:“这是什么话,我们会要钱?你就随便给一株百年人参吧,反正你家做这生意,应该是当萝卜干的。”
我为难道:“再大的家业也是一分一厘攒下的,家里虽然有不少人参,可我不当家呀,如果彭叮嫁给我,父亲自然愿意赠送人参,可她现在命不保夕,父亲又是生意人断不会做赔本买卖,怎么可能拿人参换一个随时会死掉的儿媳妇呢?您说是吧?”
石宇插话道:“不一定,你是宝贝私生子,难道他忍心看你得不到心爱的人?”
“商人重利轻离别,我也是商人,也不认为用百年人参换即将死掉的女人是笔好生意。”
石宇语噎,站在老头身后的四个傻大个忽然齐声冷声,撸袖子晃拳头好像要打人一般,我微微一笑,扶着桌角的手用力一掰,顿时将整块巨石打磨的桌角掰了下来,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呀石大哥,我从小吃了太多的老参,总是控制不住力气。”
石宇一家人顿时色变,虽然广西靠海,并不像北方有坚硬的青石,但这些砂石也不是普通人能掰断的,也许我这样的怪力在烬余之人眼里算不得什么,但他们必须的掂量掂量,仅靠吃人参就养出这样的力气,我家究竟得有多少珍奇草药。
那神婆的状况不外乎是阴魅反噬被吸了气血寿元,如果得到大补之物将养几天就能缓过来,而我就是要给他们一个错觉,从小拿大补的药材当饭吃。
石宇爹用指头敲打着石桌,好像在检查这桌子是否被动了手脚,他说:“几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以想办法解决了那神婆的邪术,但自身也会受到很大的危害,只有进补好药材才能将养回来”
我接着话茬说:“是呀,人参最适合补血养气,而且我家还有何首乌,灵芝这些东西可以当辅料。”
石宇忽然意动,迫切的问道:“那你家有没有血地衣这种药材?”
我知道地衣,满世界都有,可血地衣却是第一次听说,可石宇问出这句话后,那四个傻大个的喘息声都变得急促起来,烬余之人虽然不能说话,可思维与活人差不多,这副样子应该是有些紧张急迫,难道血地衣对他们有用?
可我不能吹牛逼呀,谁知道血地衣是啥玩意,连形状模样都不了解。
我不知道,但还有个积年老妖精在身边,陈瞎子摸着竹节说:“血地衣?那玩意不值钱可是现在不好找了,十几年前各地爆发热症时我家还存了一些,如果你们需要倒是可以取来。”
此言一出,石宇爹再没有丝毫犹豫:“好,你将血地衣和人参给我们,我就出手对付床头婆。”
这算是最后协议,可我们根本没有血地衣和人参。
既然有了协议,没有撕毁之前大家就是盟友,石宇爹给我们介绍了四个烬余之人,他说是远房亲戚天生智障,父母病故所以被几个亲戚轮番抚养,最有意思的是名字:石天,石地,石玄,石黄。
我不知道这四个名字是否随口胡邹,但如果他们本身就叫这名,那事情就很有玄机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道家最常说的一句话,既然天地玄黄和宇都存在,那是否还有石宙,石洪,石荒?
搞不好这还是一伙八人小分队。
石宇爹进屋照顾老婆子,石宇做午饭,我和四个傻大个大眼瞪小眼一阵却看不出什么猫腻来,其实他们不傻,智商与作活人时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体改变后举手投足显得木讷呆滞,便有点傻兮兮了,口水流成瀑布也不知道擦一擦。
“小方航,你知道地衣吧?最普通的一种草药。”抽个机会,陈瞎子对我解释:“高山森林,荒漠绿洲,有土地的地方就有这种植物的身影所以称为地衣,人可以食用,也可以给动物当饲料,你说这代表什么?”
“地衣很卑贱?”
“对,越卑贱的植物越容易吸纳阴气,就好像用狗尾巴草扎草人最容易招惹阴魂附着的道理,”陈瞎子道:“但俗话说物极必反,阴极阳生,如此卑微的地衣却有一种血地衣,通体红色,极阴中内蕴了一点至阳,乃是治疗热症的上品,阴气退热,至阳暖身,就达到了阴阳调和的效果,这是中药理论。”巨刚史圾。
我有些明白了:“你是说这种血地衣对烬余之人有很大益处?”
“正是,他们内里火气旺可平日却泡在水洼中,岸边还栽种聚阴柳树,所以我有个猜测,会不会是内火烤的他们浑身难受,所以需要阴气来降温?”
“就是说要想对付他们也要用将取先予的办法,他们因内火而变得强大,就给更大的火气让他们膨胀?”陈瞎子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我则问道:“那怎么办呢?拿火烧死他们?”
“不行,普通的火烧不进他们体内,最好的办法就是服下至阳的东西。”
我干笑道:“你该不会在打我的主意吧?”
“可不就是,你血气旺盛,要是给他们喝了你的血,那就会砰的一声炸开。”
“馊主意,多少血才能让四个烬余之人炸碎?就算我舍得一身剐要将他们拉下马,难道放上一澡盆的血他们就会傻兮兮的喝下去?”
陈瞎子鬼头鬼脑的笑了:“喝不喝我不知道,但如果没猜错,今天夜里他们就会对你动手,你这么一条人形大补物在面前,他们何必舍近求远等人参呢?你听我说,晚上咱们这样做”
第二百九十二章横波目变流泪泉
纤细的身影坐在水洼岸边的巨石,手里捻着一根柳枝,将刚发的嫩芽一片片揪下后扔进水中。%d7%cf%d3%c4%b8%f3
下午时分日头正毒,明明是让人心浮的太阳天。她的背影却给人一种秋风萧瑟的寂寥。
水波涟涟,绿柳荫荫,眼前是佳人美景,身后是烬余之人冒出的血腥味,我就处于中间,倚着门框,双目失神,脑中尽是另一幅所差无几的景象。
同样是清澈水,一般的成荫树,就连水边的女人也没有变,独独变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时候脚边趴着虎子,现如今身旁倚着瞎子。
我问:“你热不热?”
陈瞎子回:“热。”
“那你一直靠着我干嘛?”
“眼睛看不见,只能凭你的体温和心跳猜猜你现在的心境。”
我好笑道:“你感觉出什么来了?”
“我贴着一块千年寒冰,不远处有一簇篝火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
“我为什么是冰?”
“小方航。其实我的相术一般,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神奇。”陈瞎子不明就里的说起其他:“当年我师父才叫厉害,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带我云游时,明明没有目的地的四处闲逛,可每次囊中羞涩,他就带着我去弄钱,有时候在地里挖出几块银元,有时候走在街上就有人把钱送来。”
我猜测道:“青帮大人物?”
“不是。他就是普通的游方术士,他死了之后我给人算命为生,救了青帮一位堂主却被他威逼入伙,几十年前那堂主去世我才得了自由身。”摆摆手,陈瞎子说:“不纠结这个,继续给你讲我师父。他之所以从不缺钱是因为相术高超,随便看人一眼就能得知过去,有人将钱埋进地里他就带我去挖。”
“那主动送钱的呢?”
“被他点拨了,他看人一眼,那人顿时通透,被师父开示,自然送些金帛感谢。”
“有没有这么玄乎,吹牛吧?”
“不吹牛,我也有这本事,走在街上看人时他们总给我送钱,好苦恼呀。”
我打趣道:“于是你就自剜双目?”
“对,能力太强也是一种罪。”我不知道他真有这本事还是吹牛,反正他恬不知耻的承认了:“再说回刚才。我的相术一般,全凭一双神异的眼,但师父说眼不如心,我能看出一个人的命理却看不出他的内心。有不少次我点破他人,却加深自己的罪孽,自剜双目也与这个有关系,但是现在我厉害了,不管你信不信,人眼能看到的,我的心眼也能看到。”
他的话音刚落,我猛地挑起一块石头砸他面门,都快贴住脸皮了他都没有丝毫反应,我这才将石头抓住。
就这还吹牛说自己能看见,我正要戳破他,陈瞎子的脸变得煞白,怒骂道:“老子能看见不代表能反应过来,你还指望快一百岁的老人躲开你扔来的石头?”
我嘿嘿两声:“开个玩笑,你还没解释呢,我为什么是冰。”
“草,没心情了,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你还说自己不是冰?全天下就你最冷血。”陈瞎子提起竹竿怒气冲冲的离开,他不用竹竿探路却走得十分顺畅,甚至还赌气似的将一块小石头踢飞,没有丝毫停顿就进了屋子。
他果真能看见,以往用竹竿点地还走得慢吞吞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可他的眼窝是腐肉,难道小心脏真的长眼睛了?
陈瞎子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也不想在他身上多费心,盯着方盈盈十分孤单的身影,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盈盈,在想什么?”
她转身,戒备道:“你要做什么?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跳进湖里去。”
“呵,一天天就知道装大尾巴狼。”我一本正经道:“吃了晚饭你和小锁开车离开,去城里随便找个宾馆住一夜,如果明天接到我的电话就回来,接不到就有多远逃多远,最好是去太原投奔齐健。”
方盈盈不解:“要发生什么事了?”
“我准备给石宇家创造动手的机会,具体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方盈盈皱眉:“那四个怪物不是很厉害么?要不咱们逃跑吧。”
“总不能看着彭叮有事,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守着她寸步不离,对吧。”
“真是怜香惜玉。”
“这叫重情重义。”轻笑两声,我说:“就这么定了,我会叫小锁看着你,要是不听话只能打晕了扔上车。”
我向回走,方盈盈紧跟着说:“小锁不劝劝你?她就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不是整天把同生共死挂在嘴上么?”
指指自己的脑袋,我说:“哎,小锁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刚才我跟她说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还觉得生离死别的场面很凄美,照她一贯的作风,就是体会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再自杀陪我,说得不好听些,她挺变态的。”
方盈盈苦笑两声,这一路行来,了解小锁的性格后大家都对有些畏惧,好像她对一些残缺的美情有独钟,每次看爱情悲剧电影都感动的大哭一场,偏偏还要乐此不疲的继续看,我敢威胁画堂春却只能哄着小锁也是因为这个,画堂春心生怨念将我杀了她自己也痛苦,但小锁不会,反而享受那种变态了的爱情悲剧,陈瞎子说她年幼时在狐狸洞被欺负,留下心理阴影了。
客房里,我和陈瞎子闭目养神,彭叮紧张的在窗前走来走去,方盈盈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小锁则兴致勃勃的看着我,直到我承受不住她目光中的灼热,便问道:“怎么了?”
“帅,方航你太帅了,”她仰着小脑袋痴迷的说:“一想到晚上你要厮杀我就特别兴奋,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你断了条手臂浑身是血还被四个怪物包围的模样,答应我,如果打不过他们一定要死的悲壮一些,等咱俩在黄泉路上见面后再讲给我听。”
“可以,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说,你的思想就是我的信仰。”
“我要这次没死,咱们去瞧瞧病行么?”
下午假装修车,吃过晚饭后方盈盈和小锁借口要出去溜溜,在石宇**的目光中扭着小屁股出门,我估计他心里乐开花了,一会把我干掉,等两女回来就说被鬼杀了,他在趁机走进她们的凄婉内心。
是个好想法,可惜那俩不会回来了。
夕阳洒下一片血光的时候,石宇伸着懒腰将门关了,那四个傻大个从屋里走出来,假装在院子里散步实际上防止我们逃走,种种迹象都表明陈瞎子的猜测没错,他们果真起了歹意。
床头婆附在小木人上,吸收彭叮与矮男人欢好时的**之气,再用不为人知的方法催情,而从我跟在彭叮身边那床头婆就无法靠近折磨她,这时候就会反噬,将神婆的身子骨掏空。
如果我们抢了小木人毁去,也许会得罪鬼市的成群秦军士卒,何况有四个傻大个在未必能得手,所以下午石宇爹发现我血气旺盛后动了歪心思,陈瞎子心灵剔透当即察觉他的想法,便出了个将计就计的办法。
床头婆饮过彭叮的经血所以远在千里之外也能害她,又与神婆有一份关联便能吸她寿元血气,但我跟她可没关系,要想从我身上弄点好处就必须现身,只要脱离木人,她出了任何状况也不会被鬼市得知。
而陈瞎子认为我只能就救婆,要想得到血地衣,石宇家就不会杀死陈瞎子,所以今夜要发生的事应该是囚禁而非杀人,只要神婆现身时我忽下杀手,事成后飘然远遁就好。
唯一的危险就是烬余之人,我首先要挣脱他们的禁锢灭了床头婆,还要带着陈瞎子和彭叮逃脱,可虽然危险却也不得不做。
正门打开,石宇爹拖着步子发出沙沙声走来,我心知到了关键时刻,便凝神戒备等他开口。
“小伙子,我思考了一下这事还是不能再拖,时间越久你这三老婆就越危险,所以咱们今夜就动手吧,我帮她除了害人的床头婆,事后你们将人参和血地衣给我送来。”
我简单道谢,石宇爹又说:“我只是跟老婆子学过几招算不得高人,所以这事还得劳烦你帮忙,行么?”
我随口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那就好。”石宇爹欣喜:“小宇,和你四个表哥将你娘还有东西抬出来吧,请这小伙子躺上去。”他对我和颜悦色的笑,装的很和善:“你先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咱们就开始。”他对陈瞎子说:“你以前在哪个道观学艺来着?我今夜准备用你孙子的阳气挡上一挡,对他有些损害,所以还得看你的意见。”
石宇爹欺负陈瞎子眼瞎,直说要用我但显然没说实话究竟怎么用,他的心机可谓深沉了,如果陈瞎子真的瞎,一会我的心脏被剖了说不定他还以为做法成功。
陈瞎子让他放手施为,石宇爹笑意更深,而石宇和四个傻大个此时也从厨房抬出一直传来咳嗽声却从未露面的神婆,乍一见那木床上躺着的老妇我心里就咯噔一声,虽说人老后会萎缩一些,可这神婆也缩水的太厉害,我估计身高也就在一米一左右。
她是个侏儒,被薄单裹着全身看不到模样,我再看看较为雄壮的石宇爹,脑中浮现一个景象,就是在付雨辰家时虎子欺负她家小泰迪的模样。
先天的缺陷无法避免,谁也不能说她如何,可后天做尽了恶事,这就怨不得人讨厌,不过想想也是,神婆这副模样想必受了不少白眼,很容易心理扭曲。
就这当口,石宇和傻大个们又抬出一张空床来,看那木板和铁皮都是崭新,我顿时知道下午那阵咣咣做活的声音是从何而来,便问道:“这是什么?”巨刚史技。
“晚上你躺在上面闭眼休息,其余的就不用操心了,千万别睁眼,不然会吓坏的。”
木床不结实,但石宇爹在上面包了一层铁皮,尤其是四条腿都用三脚架固定,看这样子是准备把我绑在上面?
笑嘻嘻拍打两下木床试试手感,心中叫苦连天,就这结实的程度,我应该无法折腾散架。
石宇慢悠悠走到了彭叮的身后,虚伪的笑:“小方兄弟,你现在就躺上去吧?睡上一觉,说不定醒来时就没事了。”
与此同时,石宇爹站在满脸茫然的陈瞎子身边,那四个傻大个则围着床也围着我。
眯眯眼,灿然而笑:“好啊,再给我拿床被子。”
二话不说,平躺在床上,血色夕阳终于完全落山,天色蒙上了一层灰雾。
第二百九十四章做根香烟也挺爽
与烬余之人一起动手的还有石宇,他爹喊话过后,石宇就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勒住彭叮的脖子飞速后退。而陈瞎子虚抓了两下却没能拦住,他惊慌失措的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做什么?”
围着神婆跳舞的石宇爹狞笑:“老瞎子你最好安生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陈瞎子用竹竿点着地,摸着空气跌跌撞撞向我走来,刚靠近却被四傻之一踹在地上,陈瞎子捂着胸口双眼上翻,等缓那股快要昏厥的劲头后,后悔莫及的哭喊:“天呐,原来你们一直在算计我们,不说说好做交易的么,我们有人参,有血地衣。”
石宇阴森道:“再好的人参也不如你孙子大补,至于血地衣抓了你还怕找不到?”说话时,石宇轻佻的用食指在彭叮脸蛋上蹭来蹭去。淫声道:“真滑嫩,等收拾了你男人再收拾你,一定让你乐呵飞了。”他此时已经得意忘形,又对我喊:“你那两个女人也是绝色,估计现在找不到我家门,一会撤去门口的障眼法接她们进来,哈哈,你这一趟真是给我家送了不少好东西。”
小锁和方盈盈借口出去遛弯,并没有说何时回来,我原本还担心他们会怀疑为什么夜里二女还不归来。但显然是多余的,他们早就隐匿了家门位置,自以为用类似鬼打墙的把戏困住,却不知道她们早就跑的没影了。
我现在没心思与他们对骂,爽的我都快飞了。
人有三盏命火分别在头顶与两肩,恶鬼能将命火吹熄从而吞噬血肉或者占据人身,但对烬余之人来说这命火就是他们的食物,此时四傻趴在床边吸得如痴如醉,而我也有一种爽翻天的感觉。
抽烟的人觉得爽快,可我变成香烟后才发现作为一根烟也挺爽,那种全身的憋涨感从两肩和头顶飞速宣泄。连带着我的灵魂也有种几欲飞天的飘然,在这种迷糊的状态下,我仿佛漫步太空,随意一跳就跃然万丈,像北冥的鲲化鹏,乘风而去一般豪迈。
四傻觉得贴在床边不爽,八只大手齐下,将棉被和麻绳撕扯开,我如娇弱的少女被歹徒制服,娇滴滴的任他们蹂躏。
前后左右各是一颗脑袋,被按着的皮肉灼烫的如火烧,而他们吸了我的命火,再不能保持活人的模样,白嫩的肌肤枯萎后冒起烧焦的浓烟。最后全化为灰烬,又变成第一次见他们时的血肉外露,只是那筋肉更加粗壮。弹跳着如同结实的橡皮筋。
我被吸的云里雾里,翻着白眼早忘了最初的计划,与阳火一同流失的还有鲜血,三傻端着碗不让一滴血液浪费。
渐渐地,最初的快感消失,我感到空虚乏力,甚至肩膀还有了疼痛,脑中短暂的清醒可随即又昏沉过去,可就在这时,四个傻大个忽然齐齐尖叫,好像全身着火的人类躺在地上打滚,那些粗壮的筋肉和血管一根根爆裂,都带着焦黑又冒出糊味,几滴洒落的鲜血滋滋的腐蚀着石板地面。
绕着神婆跳大神的石宇爹愣神,紧张道:“石天你们怎么了?”
没人回答,只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小院。巨匠宏亡。
我伏在床头,像是被粗暴大汉糟蹋了的小姑娘,连站立抬臂的力气都没有,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看就是嗨大了。
石宇松开彭叮扑在大傻身边想扶起他,可刚一触碰,就被筋肉爆裂溅出的鲜血染了满手,而石宇也干脆,毫不犹豫的将左臂从肩膀处揪下,刚仍在地上整条胳膊就好像被烈火烘烤的树干,一点点枯萎下去,十几秒后就成了灰烬。
此时,陈瞎子拍打着身上的土爬起来,不复刚才哭天喊地的模样,傲然道:“老东西,凭你也想算计你家瞎子哥哥?怎么样,阳火吸得可爽快?这娃娃的阳火旺的离谱,你以为仅仅是人参之效?打破脑袋你也想不到他有幸服过木太岁,刚才我让小女娃用嘴暗渡他一颗壮阳药激发了全身的阳气,那木太岁精华进了这四个怪物的身体,火借木势燃的更旺,还怕不烧死这些畜生?”
说话的当口,四个傻大个的哀嚎已经弱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哼哼几声后彻底没了动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饱满的血肉好像在被僵尸吸食,眨眼间就干瘪成一滩荒骨,石宇焦急的拍打他们,可一碰之下却扬起层层飞灰。
石宇哭天喊地,他爹则颓然的软到,伏在神婆旁边哭的老泪纵横,陈瞎子急忙道:“方航,抢了他手里的木偶咱们走。”
“哼嗯哼嗯。”我神色恍惚的向他扭头,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却做不出任何动作,软趴趴的像条肉虫靠着床腿发傻。
陈瞎子的办法很不错,他从石宇爹讨要血地衣的话中分析出了烬余之人的弱点,虽然他们在火中淬炼了灵魂和**,可魂能变成火,**却仅仅是强壮的离谱,本质还是血肉之躯,血地衣阴极生阳,既能滋补又可以用阴气降温,但如果是纯阳的东西,他们一定承受不住。
所以这四个傻大个每日泡在湖水中,还要栽柳树让阴气变得更加浓郁,否则那全身快要躺熟的疼痛就够他们发疯了。
陈瞎子计谋成功,烬余之人饥不择食没命的吸,虽然把自己吸死了可我也有损耗呀,能把以阳火为食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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