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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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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圆智庙,逼的庙里面上百喇嘛不能出门,一己之力斗败上百人,这样的事**自然会竭力隐藏,只有听说了的汉人和尚,才会称这里为金光寺。”贞纵扑划。

五乘这个混蛋,居然给我一个假名,就像有人问我碗子村在哪里,我让他们寻找老村长作恶的地方,孙子才找的见。

怪不得他说寻缘而来,若是有缘,不知姓名地点依然能来到,若是无缘,有了明确指示说不准还会死在半路上!

柳飘飘抓着木棒越搓越过分,我夹紧双腿,问起最关心的事:“你见到佛池了么?能不能起死回生?”

柳飘飘歪头,杏眼如波的望着我:“你说呢?”

“应该能吧。”我兴奋道:“不然我怎么会活过来?我的车开来了么?后面有只狐狸的尸体,快泡进去让她爽爽,以后还有好多人要来泡呢!”

“哎,真是个傻子,若是能起死回生,**这么多教派,还会你轻而易举的来到?”柳飘飘见我脸色不对,急忙转了话锋:“也不一定,扎多活佛就是取了佛池的水给你泡澡,不然你也不会活过来。”

刚刚灰死的心又活泛起来,我希冀的问她:“其实是有用的,对么?”

柳飘飘有些惊慌,她稍稍后靠,小心的说:“有用,但是用处不大,**是人间净土,确实有一种可以起死回生的宝贝,就是你身上那颗金莲天珠,我想整个**也只剩下你那一颗了。”

心里涌上不好的念头,我问:“天珠呢?”

“给你用了。”

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便感觉头晕目眩,又跌坐回去,柳飘飘焦急的扶着我的肩膀,不停轻抚胸口顺气:“方航你振作一点,事情没到那一步,扎多活佛说等你身体好些还要与你谈谈,看他的样子应该有些办法,你放心吧,人善天不欺,你一定能再见到山女的。”

脖子无力,我转着眼珠子看她:“你怎么知道山女?”

“你表哥说的,你们的故事让所有女人落泪。”

“呵呵,如果一件事想让全世界知道,请将它告诉赵小碗这个bitch!”

柳飘飘安慰道:“也不全是你表哥,那只人不人妖不妖的男狐狸也说了不少,他知道的更多,还即兴编了一首歌,不过挺难听的!”

冷笑,我说:“飘飘姐,你是巴家族的佛女,帮我找人把他俩剁了行么?”

“你自己下手吧。”见我从失望中缓了过来,柳飘飘稍稍安心,素白纤细的酥手撩了几滴水洒在我的脸上:“小方航,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上天入地我也要把山女和爷爷救回来。”

“不是这个,你准备怎么安置画堂春?”

画堂春?提起她,心中幽幽的难受,那夜的火光将她的脸照出一半明媚,一半昏暗,便如绝美的容颜与凄惨的下场交织在一起,现在回想,她无声说出来世再见那四个字时,心里抽搐的疼痛,对她来说,这已经是下辈子了,险些又要再去下辈子。

幸好,一道锋利的刀光在刺入小腹前便停止,不然又得背上一份情债。

“她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柳飘飘又趴在木桶边缘,轻轻泼着水,幽幽叹息:“我和她不一样呐,她心里认定你了,我只是觉得你不错而已,当初五乘大师送我们投胎时,只说来世还会再见,我等着嫁给你,被你照顾,过安定的日子就好,可如今再见了,才发现与画堂春,与那位山女相比,我根本没有希望,即便违背了如今的道德,咱们在一起,我和彩烛青玉两个小丫头也是独守空床的命,连你的那只小狐狸都比不上。”

“小锁么?她怎么了?”

柳飘飘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抱怨道:“你这死人,怎么如此能招惹女孩子?一个两个不够,连狐狸精也为你寻死觅活的,小狐狸也受伤了,听你表哥说,当夜你们从山崖摔落,她吓得哭泣,居然也跟着跳下去。”

我心里一抽,追问道:“人呢?她现在在哪?”

“这个迷糊的小丫头,被一颗斜生的枯树挂在半山腰了,要不是拉她上去费了时间,说不定能早些找到你们呢!”

想到小锁被树枝挑着,悬在空中手舞足蹈的画面,我不禁笑了出来,她平常昏昏沉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只有见了吃的才能提起精神,好像第一次见她,她就背对着我打瞌睡,说不定是瞌睡虫投胎。

“画堂春现在在哪?”

“金光寺的佛像前跪着呢,三天三夜了,滴水未进,旺嘉不让她起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五乘佛

送了一次命才救回来的女人,旺嘉这个小畜生居然让她跪了三天三夜?我站起来就要去揍他,柳飘飘按住我说:“别冲动。。。旺嘉是我弟弟,难道我不会管着他?这是为了你们好,画堂春是巴家选的法王妻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和你在一起,旺嘉这是给外人演戏,过几天就会逐她出门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我啥时候说”话说一半,还是勿伤人心,走一步看一步吧:“飘飘,听旺嘉说巴家要把你嫁给我?”

“五乘大师与巴家的活佛有交情。说你是他的弟子,将来可得衣钵,这样的人活佛自然不会放弃。”

说的好像诸侯联姻一样,我问道:“得到五乘的衣钵有什么用?摇身一变成美猴王?他穷的连条秋裤都要找我爷爷要!”

“你不要小瞧五乘大师,他的佛法造诣连巴家三位活佛都倾慕不已,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位高僧比十栋豪宅还值钱。”

柳飘飘讲当年事,她们被五乘收进香囊,诵经超度加持了好几个日夜,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应该是魂魄去投胎,八识心王也就是意识或者说,记忆被五乘剥落。

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所谓的八识心王究竟代表着什么。

道家分肉身魂魄,肉身显然是下乘,为魂魄服务的东西。就拿爷爷来说,他夺舍重生后,虽然面相变了,可牛和猹却知道这是他们的兄弟,而夺舍能换身,不能换命,代表命理的面相和岚态。会在新的肉身上表现出来,所以说夺舍重生。充其量就是换了长相。

八识心王是佛教的说法,若是连魂魄和肉身都可以不要,八识心王应该是主导魂魄的意识,但人的意识从何而来?是生下来所经历的事而产生的认知。

换言之,只有八识心王属于原来那个人,那么如今的人就是一具复制品,带着那个人记忆的克隆人,替他延续生命,却不是原本的那个人。

如果真是这样,画堂春和柳飘飘已经死了,与我相处的,只是她们的记忆。

这个想法让我陷入深深的恐惧,已经经历一次她们离去的悲哀,好不容易相见,却发现不是她们,如从污泥冲到云端又被打落了下来的落差。

辜负一次。如今还要连她的记忆也再次辜负?

“柳飘飘,如果不能嫁给我,你会不会很难过?”

“有些失落,但你别把自己当宝贝,我与画堂春不同,她想嫁你是爱你,我想嫁你只是想要一份渴望的生活,能给我这份生活的,不止你一个,无非是目前只遇见你一个,放心吧,我和彩烛青玉都是这样的想法,你不必内疚,好好对画堂春。”

说出这些话,柳飘飘如释重负,她拉开门,我以为要走,没想到看看外面又关住,将门闩插紧,面向我缓缓褪去衣衫。

“你你你你要干嘛?”小心脏噗通通的跳,一股慌乱,紧张,害怕等杂七杂八的情绪冒了出来,更让我惊慌的,最浓烈的感觉居然是期盼与火热。

“我才是盈香楼里最好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一样是!”

自信的说出这句话,柳飘飘脱下了厚重的藏服,露出贴身淡黄色薄衣,她踢掉鞋袜,一双娇嫩素白精巧的莲足点在床上,清清嗓子后,朱唇微启,靡靡之音如轻柔的小手在我胸前抓挠,挠的全身酥痒,心肝乱颤。

“缓歌慢舞凝丝竹,倩影缥缈旋玉足。上苑春来流莺啭,翠微冰破小泉淌”

如天魔诱惑,似仙子婀娜,轻灵的在单人床上旋转挪步,抬腿弯腰,展身如蓝天包裹云朵,蜷缩像瞌睡猫儿待宠,一踢一勾都是不同的风情,却是一般的诱惑,贴身极薄的绸衣绸裤,她跳了半个多小时才全部脱下来,我还等着那红色肚兜也滑落,她没有继续,跳下床撩人的穿好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盈香三绝,瘦西施的脸美轮美奂,画堂春的才气名不虚传,柳飘飘的身子比棉花还软。

我眼前一幕幕闪着的,还是刚才迎风弱柳般柔软的**腰肢,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才将我的魂唤了回来。

“方航小施主,虽然你年轻力壮,血气旺盛,可这么流下去,你还是会死的呀!”

“啊?”茫茫然扭头,一个披着法衣,半个肩膀**在外的老头出现在门口,阳光将他的光头照的锃亮,好像画壁上佛祖脑后的法轮,老喇嘛笑容可掬,略带一丝男人都懂的隐晦。

“扎西拉姆刚从你的屋里出去,她是我们**最美的女人,听说以后会嫁给你,到时天天看着她的美貌,你岂不是得抱着天珠,看一眼便吃一颗救命么?”

老喇嘛又调侃一句,我才发现身下浴桶的水居然变红了,鼻血像瀑布往下流,赶忙蘸水拍额头,捏住肩膀的穴位止血。

“很厉害的手法,我们**没有人会。”

“扎多活佛?过誉了,您救我一命,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倾囊相授。”

“救我的不是你,是你心中的佛。”

扎多进门,我想迎接却被他止住,扎多坐在木桶边的椅子上笑道:“别起来了,**相见,看到您年轻的身体,我会羡慕的。”

我讪笑两声,再次谢他救命之恩。贞纵扑号。

“救我的不是你,是佛,你心中没佛,就算有天珠和吉祥天女的眼泪,也无法将你拉回来。”

我是个小道士,虽然无门无派,却愿意继承爷爷的道统,可如今被救命的老喇嘛说心中有佛,我有种当了叛徒的感觉,不过这话也不好说,以免寒了他的心:“扎多活佛,有件事想向您请教。”

扎多伸手制止:“我欠你的,自然赴汤蹈火。”

“活佛欠我什么?”

“欠你条命。”扎多叹息道:“娘娘村里的四位孩子,是因为我才变成那种吃人的怪物,我不将他们制成法尸,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僵尸就是僵硬的尸体,起尸就是爬起来的尸体,法尸则是顺应佛法的尸体,有点佛教护法的意思,反正道教不搞着东西,玩僵尸就是玩僵尸,不给人家瞎起名!

娘娘村的四具法尸,以前便是扎多的信徒,四兄弟一母同胞,心意相通,参悟佛法禅机时如青莲白藕一般相符,却在细微之处有些分歧,却也能相互印证。

有这样的四位弟子,扎多很满意,但物欲昧人心,**诸多教派除了格鲁派也就是黄派不允许结婚,其余的都可以娶妻生子。

尝了色滋味,又起财念头,**永无止境,只要埋下种子,就如旱地沙棘一般顽强生长,怎么也扑不灭。

他们四个对佛的信仰不容置疑,对佛的教诲置之不理,经常干些奸淫掳掠的勾当,最后被人发现,到扎多那里告状。

八识心王中的第八识叫阿赖耶识,本性与妄心的和合体,一切善恶种子寄托的所在,扎多说他们的种子长歪了,需要修剪,便做成四具法尸。

道教肉身可弃,佛教的肉身更是臭皮囊,作恶的人被杀,看上去是惩恶了,可对大神通者来讲,就是糊弄老百姓玩的伎俩。

既然阿赖耶识中淫邪的种子发芽,想办法剔除就好,扎多每日里对着四具法尸诵经,讲述善恶功过,轮回业力,只要佛经语一入阿赖耶识田中,终能成为得度种,可被佛度化。

一天夜里,娘娘村的老头将四个儿子偷了,白天藏进井里,晚上驱动法尸作恶,旷野高原上,多了被害的单身男女,劫财又劫色,完事还要劫命。

老头是信徒,不然也不会驱尸之术,但他不是高僧,没过多久就控制不住四个儿子,又是一天夜里,法尸出来,害了娘娘村一个姑娘。

村民都知道法尸的事,只是愚昧残忍,贪图好处一直没说,现在出了问题,若是被外人知道,在这片佛法弘扬的地方,大家都得倒霉,于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幸好法尸也不是夜夜出现,平时也被井水镇着,三个月才出来一次,而每到这时候,村民就围在井边念经,运气好,将他们逼回去,运气不好,惨死个倒霉蛋子。

半个月前就是法尸出现的日子,我和画堂春就是两个倒霉蛋,若不是旺嘉带我来找佛池救命,扎多还不知道他的四个徒弟居然就在娘娘村。

“扎多活佛,娘娘村如何了?后面的事我不记得!”

扎多翻起眼皮看我一眼,苦笑道:“四具法尸三年来做的孽没有你一晚上做的多,不过你放心,这事不会传出去,你的朋友自然不说,旺嘉的六个跟班,会留在我身边听讲,没学会守心禅,守舌禅之前,他们哪也去不了!”

我意外到:“活佛何以如此优待?”

“别叫活佛了,你我乃是师兄弟。”

诧异一下,我笑了起来:“五乘可真有本事,居然连活佛都能收为弟子。”

“活佛有什么值得称道?佛都没活,活着的自然不是佛。”

刚准备赞他话里有禅机,就猛地反应过来,活着的不是佛,那五乘死了,岂不是佛?我请神临体丢了命,他们一定会描述死去的原因,扎多居然还说我心里有佛,难不成五乘真的成佛了?

太扯了,一定是在扯。

“师兄,五乘是佛?”

“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早已有定数,咱们师尊怎么能横插一脚?”我松了口气,他却说:“你我心中将他当佛,他自然是你我的佛,五乘佛不度世人,只度你我。”

度他吗个腿,先把山女还给我,我就当他座下的吹箫童子,不然见了面就往死打!

“师兄,搞个人崇拜真的好么?”

“你眼里是崇拜,我心里是信奉。”扎多摆摆手,不继续这个话题:“师父在这里宣讲三年,我对你的事有些了解,佛池就在寺塔的下面,一汪幽幽清泉,说它能活死人肉白骨也可以,但如我刚才所说,必须心中有佛算了,不说糊弄信徒的那一套,咱哥俩来点实在的。”

“如今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那小狐狸吧?当初她也在这里。”

第一百五十五章悲苦小狐狸

以前我很关心小锁是否投胎,好像知道真相,便知道她是否欺骗过我。可此时想来,无论真相如何都没有意义。

若是没骗我,自然皆大欢喜,若是骗了,她真的投胎,就是被黄大王剥皮剔骨,更让我心疼难受的经历。

“师兄,她泡过佛池?”

“嗯。”

“恶果是什么?”

扎多搓搓手指,玩味的说:“你愿意娶她么?”

“这个”我有些为难,扎多与小锁相处了三年,应该会替她谋路:“既然您了解我的过去。应该会理解我的选择吧?”

“可是你不娶,小锁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扎多正色道:“先给你讲讲当年真实发生的吧。”

黄大王强行要走小锁,那一夜。五乘在和爷爷叙话,回到山里,得知了小锁已经遭毒手。

牛精忠唯一的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小锁是牛精忠的孩子,五乘用不为人知的办法瞒天过海,就是等着有朝一日用小锁威胁牛精忠。可这并不代表小锁不重要。若是五乘心里不在意,也不会扔进狐狸洞让她跟同族呆在一起。直接放进山里当野狐狸养就好。

痛定思痛,五乘去找黄大王算账,快到了地方,却转身回去,人死如灯灭,普通人会被仇恨冲昏脑袋,五乘当然不会,他是神经病嘛!

人死如灯灭,如今灯油被黄大王毁了,灯芯还在,但有阴差要拘灯芯走,五乘留下的,是灯芯燃着时那一穗灯花。

小锁没有骗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死过,同样是觉醒八识心王的把戏,画堂春和柳飘飘只是用感识进到别人的身体,变了这人的面貌再多一份记忆便可,但小锁必须在佛池洗礼,因为五乘要给她换一份记忆,忘却尖刀剔骨,锋刃割皮,忘记那段会让她在睡梦中哭泣挣扎的记忆。

用扎多活佛糊弄人的话说,心中无佛,不得佛池接引,其实说穿了就是常年累月苦读佛经,这八识心王里自然带了一丝佛教业力,佛池就像取款机一样也要辨别一番真伪,五乘为了救小锁,专门来到金光寺,巧舌如簧的打机锋,折服了这位有着活佛称号的喇嘛。

金光寺喇嘛在扎多的带领下,日日夜夜,连续四十九天梵呗不息,硬生生将小锁一只狐狸精,打下了最坚实佛教信徒的种子。

人们看到纸和笔,眼睛只能分别轮廓颜色,区分他们的则是意识,如佛池的是八识心王,出来的自然也是八识心王,只是这股意识太强大,能无时无刻告诉看到它的人,我是小锁,我是小锁。

我呆呆的靠在木桶上,喃喃问道:“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小锁,有的只是带着她记忆和思维的意识?”

扎多耸肩道:“有区别么?可见可触可闻可知,便是实实在在,你需要的也就是这些,万里之外存在了无数人,你不见不触不闻不知,他们与你来说,存在么?”扎多停顿一下,郑重告诫:“师弟不要着相,无我相,我法相,无一切色相,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故有心即有身,肉身乃是皮囊,你要的只是魂魄,魂魄仍为下乘,乃被八识主导,小锁就在你面前,珍惜眼前人吧。”

“刚才你说如果我不娶她,她就救不回来是什么意思?”贞系共才。

“小锁虽然迷糊,本心却剔透晶莹,乃是万丈红尘中一点菩提心,这颗执着心拴在你身上,你不妥善保管,她连执着的也没了,还愿意活么?肉身没了有魂,魂没了有识,若是识也没了,你去哪找?”

小锁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只是一门心思跟在我身边,如果我对不起她,小丫头估计也不准备活了,她要是自杀,就是真真正正的消亡。

“厉害,真厉害,你不能欺负我,欺负了就死,”我苦笑道:“要不你把我也变成八识心王吧,我也这么威胁别人去!”

“师弟,诸多的如花美眷厮混在你身边,你不欢喜?”

“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是好运而是劫难。”

“你看的倒是透彻,佛经中的欢喜佛在人间打滚时,也是被感情折磨,这才有了欢喜禅,要不要学?嬉耍肉欲情爱,心中常留我佛,历练上几辈子你就去西天啦!”

“被折磨死了去的吧?”我白他一眼:“师兄,如果我请你召集喇嘛念经再帮我救人,你帮么?”

扎多合十道了声佛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知道你所谓何事,八识心王拿来,师兄拼了命不要也给你救人。”扎多挑衅道:“拿的来么?你爷爷可是和咱师父不对付,你敢拿来,我就敢救!”

“操!”我要是能找见爷爷的魂魄,还用得着求你?爷爷的后手也不会比五乘弱了,忽然间我想起一件事,失声道:“坏了,我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婆呢,她那有两具尸体。”

扎多笑道:“巫蛊苗婆子?不单单是她,前天夜里东北还来了只老狐狸,带着一具小金棺,都被师兄抓起来了,这是哪里?是**,是大圆智庙,是师兄我的地盘,你在这里做什么都行,哪怕你强抢良家民女师兄都给你兜着。”扎多起身出门:“不过巴家族那个佛女就算了,你只能哄着,她要不乐意,千万别用强,他们可有三位活佛呢,法王佛子更多!”

我拿脑袋担保,没遇见五乘以前,扎多一定是得道高僧,都是被他带坏了!

木桶里的水凉了,我跳出来胡乱擦干,这一番动作让我头晕目眩,看来侥幸活命,还是没好彻底,随意套了衣服,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被开门声吵醒,歪头,天色已是傍晚,却没有看见进门的人。

正要起身,一抹绒白跳上床,小脑袋灵巧的从衣摆处向上钻,一颗狐狸脑袋钻出衣领,身子被上衣裹着,大尾巴在腿上扫来扫去。

机灵的小眼睛此时透着一股可怜的意味,湿润的鼻尖抵着我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它的两只前爪轻轻挠我的胸膛,比按摩舒服许多。

我摸着她的脑袋:“嘉缘,表哥欺负你了?你别往我屋里跑啊,要是让那个醋坛子看见,一定拿枪崩了我。”

刚才还扫的很轻柔的尾巴忽然翘起,狠狠抽下,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正巧打在要命的地方,我疼的嗷了一嗓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小锁,居然是你!”这八识心王真奇怪,居然连感觉都有?完全可以拿小锁当活人看,无非是死了没有魂魄。

“委屈你了,居然被挂在树上,疼不疼?”小狐狸摇头。

“你怎么变成这样,专门的?”小狐狸点头。

“以后能变回来么?”点头。

“晚上要和我一起睡,所以变成这样?”点头。

人的命确实不一样,我和表哥抱着狐狸睡觉,变成人是美艳少女,王小佛抱着狐狸睡觉,变成人是娇弱少男,还是个弯的!真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个伤不起的玩笑。

入藏以来第一次睡得安稳,天蒙蒙亮就醒来,身边躺着的哪里是狐狸,居然是赤身**的少女,淡淡飘香的青丝还盖在我脸上,鼻子痒的快要打喷嚏。

我捂住嘴,蹑手蹑脚下床,提着鞋悄悄出门,关门时看见小锁居然已经坐起来,双手护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吓得我掉头就跑。

主普村与娘娘村的规模差不多,只是娘娘村出了恶事,离开了不少,听扎多说主普村有一百多人,三四十间矮房包围着大圆智庙,在村中盖庙,这庙自然也不会有多大规模,差不多一个足球场大,四排围着塔的屋子住了一百零几个喇嘛,平日里做做功课,为主普村或是外来的人祈福。

这里的村民过的艰难,比娘娘村还要艰难,他们要供养大圆智庙的喇嘛,但他们很幸福,看着喇嘛吃着双手奉上的糌粑,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虎子和嘉缘在溜表哥,狐狸与狗嬉戏着跑在前面,表哥抓着一块腌肉在后面追,见我出来,他停下:“小伙子挺威武,那天晚上差点吓死我!”

无奈的笑:“表哥,这里的佛池没用,救不了人!”

“没用就没用呗,**有个佛池,东北还有天池,台湾有日月潭,只要你努力,总能找到一处起死回生的温泉,”大智若愚应该就是表哥这样的人,如果调换位置,他一定做得比我好:“方航,去看看林芝第一美人吧,快跪成木头人了!”

“还跪着?”我吓了一跳,顺着他的指点,跑进了正中的七层佛塔。

单薄,纤细,娇小的背影,依然是那天穿着的白衬衫,牛仔裤,跪在七八米高的佛祖拈花像前,如大山脚下的蝼蚁一般渺小,她很疲惫了,每念出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就要沉沉叩首,弯腰时,微微颤抖。

旺嘉在侧边的椅子上坐着,仰着头打呼噜,容光满面看来这几天过的不错,我真想一脚把他踹飞,但还是先跑到画堂春身后,从后面搂住即将弯腰的身子。

画堂春惊叫一声,扭头看我,脸型还是一如既往的俏丽,只是没有血色。

扶她站起,画堂春哎呦一声跌在我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脚麻了。”

我将她横抱起,旺嘉哼哼唧唧揉眼转醒,我一脚将他踢个顶朝天,大步走出去。

刚出门,旺嘉也不记仇,快步追了出来:“姐夫姐夫,你抱我老婆做什么?”

我转身正色道:“你老婆,还让她一直跪着?”

“废话,想从我老婆变成你老婆,当然得付出点代价,大哥,这是**啊,你以为是你家后花园呢?当然,你那么穷,也没有后花园。”旺嘉擦着鼻涕,耐心解释:“虽然这几天我没跪着,可也一直陪她呀,许多人都看到旺嘉法王发怒,惩罚未来的妻子德协麦朵在佛前忏悔,你等着吧,回家之后我说不娶她,一定不会有人怀疑。”

“然后呢?”

“然后你让扎多活佛将她要去,我家的三个老不死一定愿意结这个缘,扎多活佛可是为数不多没有派别的活佛,这种活佛才是最有影响力的。”揪着我的衣服,旺嘉认真说:“帮你也是帮我,我把老婆送给你,你必须娶我姐姐,将来还我三个老婆,相信我,如果不这样做,被人知道你从我手里带走她,我保证,你们回了汉地也不得安生!”

怀里的画堂春点点头,承认了旺嘉的说法,我说道:“这几天跪够了吧?”

旺嘉掰着指头数:“够了,但是你不能带她出去,还有,我的六个跟屁虫有两个是其他法王的人,你替我处理了,他们知道真相。”

“明知道是007你还带着?”

旺嘉阴森一笑:“这次出来我就没准备让他们回去,只是没想到发生了意外而已。”

稚嫩的笑脸露出残忍的表情,我不禁有些害怕,若是这样成长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旺嘉伸个懒腰,慢悠悠离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不变成这样你根本见不到我,别说仁波切的转世,当年选十四世**时找到三位灵童,等清政府的任命下来,只剩下一位了!哎,尔等人间惆怅客,无人知我泪纵横啊,活着真他吗累!”

死孩子,还来劲了。

陪画堂春吃了早饭,想说话,她却堵住我的嘴:“别说,我累了,你若是离开,我没精神哭闹着留住你,听说有两拨人找你被抓了,去看看吧,晚上再来!”

进了佛塔的地牢,我都没想明白那句晚上再来到底有没有那种意思,要是我去了,岂不是答应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错失至宝

地牢在佛像下面的暗道,有喇嘛看守,他们听扎多说了些什么。见到我都极为恭敬的弯腰行礼,毕竟是接受过良好小学教育的人,我对这种个人崇拜很不习惯,如今这个世界,除了顶尖的人物和某些古老的地方,几乎享受不到如此礼遇。

扎多活佛坐在椅子上,借着烛光翻阅佛经,他笑着对我点头示意,并没有多余的话。

吸引了我注意力的,是那一汪泉水。

说是金光寺的地牢,却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而是一处地洞,顶端并非泥土,早已结了岩石。一根根石棱倒刺在上面,以那泉水上方最多,水汽飘渺,依附在石棱上又化为水珠滴下,滴滴答答的声音连成一片,正应了那句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非但不觉得喧闹,反而有股轻灵嘀嗒的飘飘然。

移步泉边。差不多一米深,清晰可见水底密布的碎石,些许出露出淤泥,又长着一根青藤,开出一朵白莲花。

荷叶一动,我定睛看去,两条巴掌大的小鱼从下面游动,浮出水面吐个起泡,又急忙钻回水底,流波荡漾,却不荡起一丝淤泥。

“师弟,这水如何?”

“清幽,不该有人泡进去。”贞系共圾。

“是啊,凡人会污浊了它,师兄守在这里几十年,从未动过下去的念头。”扎多盯着水面,神往道:“只有师尊和师娘不是凡人,他们才配在这种神水下欢好。”

“操呕。”我冲到一边,扶着岩壁尽情呕吐,老子刚捧起来喝了一口,这个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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