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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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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再说当年事
五乘要**了,他三番四次用计都没能逼出来爷爷,无法摸清爷爷的套路,就索性让自己强大到无惧一切阴谋。现在我们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找到杨四省。要么躲到天涯海角。
都是死路,陈春峰说杨四省不会相帮,他一开始按着爷爷说过的消息找到杨四省时在山间草庐外跪了三天三夜,并且跪之前就说了:前辈若不出手相助,晚辈就只好跪死在屋外。
三天三夜,陈春峰能坚持的极限,他又不傻怎会耗死自己,软言相求不成,他准备试试骂醒杨四省。可冲进草庐却没见到人,杨四省嫌他烦人早就走了,那意思就是你愿意跪就跪吧,我出去玩,想死谁还拦着呀。
后来陈春峰漫无目的的闲逛,一个月后杨四省居然找上门来,说是看到一本古书,悟了些天地君亲师的道理,既然爷爷是他徒弟,现在也该帮忙报仇,于是陈春峰就和他找人,找到了就动手,以杨四省的身份自然只能出手一次,杀了最好,杀不了就是命不该绝,五乘坠落悬崖溜走。牛哥逃进红灯区给十几个小姑娘老妈子撒钱,让她们缠住杨四省后也侥幸逃命。
杨四省要走,陈春峰说迅哥还有个孙子,前辈不去指点一二?
杨四省淡淡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凤出师之际就会对博山观下手,那时我便与他恩断义绝,现在见他孙子又有何用?
连看一眼都没兴趣更别说救我一命,而在杏桥山时陈春峰说我若被五乘欺压可以试探着去博山观旧址求助,那也是他这个保姆要跳神仙窟了,不说几句场面话对我进行安排总感觉不负责任,其实他也知道杨四省不会管我。
至于说无休止的逃命也不现实,五乘会杀人的,难道我还带着一大家子人逃跑?
所以现在就只能按陈春峰那句话来做,啥也不管了,爱咋咋地,你杀我就认命。不杀我就享受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
既然是享受生命就不可避免的要做一件事,而这件事必须找个好环境,所以我们从山林中钻出来后司徒辰就给司徒星辰打电话,而到了有信号的地方,我们的手机接连响了起来,都怪表哥这个大嘴巴,妞妞产后第二天还没醒来我就跑了,泥人也有三分火,可我当时着急救司徒辰二人,后来给妞妞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也不回,而她毕竟关心我,一切踪迹都从表哥那里了解。
去四川之前表哥通知家里人:救是救回来了,但是他俩神志不清需要去汶川找高人喊魂。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生龙活虎的小狐狸和小辰辰了。
然后汶川地震了,举国皆知。
所有人的短信爆满,当然除了陈春峰与牛哥,牛哥没有手机,小锁给我发短信还顺便询问了他的安危,而陈春峰却收到三条短信,三个不同的号码,这就让我想不通了,他需要向谁报告自己的行踪?台讨宏技。
陈春峰不会拼音,让表哥帮忙回复时两人笑得那个猥琐劲我就若有所悟,原来他第二世的第一春还不止一个人。
打给妞妞,她听我还活着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后就挂了,画堂春一如既往的哀怨,若非旺嘉全力阻止,她已经动身来找我,而小锁却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那一个,如果我死了她也会呕血而亡,既然她没事,我就一定还活着,我问她要不要与牛哥说几句,牛哥急忙将耳朵贴在电话上,小锁略微沉默片刻,还是没有话说。
牛哥很失落,我却觉得这是个征兆,如果小锁还不接受牛哥就根本不会沉默,现在变说明她心里已经有了父亲的概念,只是没有经验所以无话可说,未来慢慢的软化她总有成功的一天。
牛哥喜笑颜开,可我觉得软化小锁才是最难的事,趴在耳边说些恳求的话,对一般人来讲即便不动心起码能听到话里的意思,可对小锁没用,你在旁边说话她脑子里想着其他,过马路都不看车的人,怎么可能受到外界影响?
至于其他人就没什么可赘述的了,倒是齐健和陈瞎子玩的不错,在表哥的公司与司徒星之间混的如鱼得水,俨然两位老太爷。
有了能通车的路便不用步行,司徒星辰托朋友接到我们便直奔浙江,无论如何得在有生之年做点实际的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司徒家,先看看能否救了白小娟,草鬼不能投胎的问题很麻烦,尤其那一脸密密麻麻的草芽,每次想起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还有司徒老爹尸骨的问题以及他家那保安李哥的下落。
距离浙江的事已经快过去一年,我只记得他家有麻烦却忘记了当时的一些疑点,而这一年来司徒辰不敢与齐健交流,几次联系玄大师想让他帮我报仇却没找不到人,如今倒是兵精粮足,有陈春峰与牛哥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踩在脚底。
司徒辰便将家里的事又说了一边,首先是白小娟变成草鬼做这事的也许就是乐正林,其次是他家那李哥的下落,当日发现尸骨后我又没带法器,齐健与彭海庭赶来支援时与司徒辰失之交臂,而司徒辰在夜里消失,虽然事后在玄大师家找到,可与他同行的保镖却失踪了。
如果那保镖的007,他为何打晕司徒辰独自离去?找借口要尿尿趁机逃跑就好。
还有一事就是他家花园里埋着的三具枯骨,一具是司徒辰爷爷,一具是司徒辰二奶奶,另一具却不知何人,一样不知道的便是谁将枯骨埋进去。
因为司徒老爹的风流韵事齐健猛然感觉这一切都是圈套,我重遇山女便冒出来个假死而遁,幽会情人的故事,他认为那设局人故意让我假死带山女消失,所以齐健为了破局又想不出万全之策就让我真死,他当时的想法仅仅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对我们来说死不可怕,如果我落尽圈套中,说不定会害了一连串的人。
所以他只想毁掉圈套,如果我死了,那人让我带走山女的计划落空,如果没死,救我的人便是设局之人,而他虽然狠毒却也仗义,杀了我便将压力扛在身上,被乐正林一路从太原追杀到河北,事后也证明这一切都是五乘做的。
可这里又引出来一个麻烦,九零年初五乘还在坟地里躺着,虽然他并非无法离去,可也不会闲的蛋疼跑到江西去抢那芝人芝马再运三具枯骨埋到司徒家的花园里,要是说他能将十几年后的事算到如此精细,陈瞎子说他的师父都要拜五乘为师。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追杀齐健的又是乐正林,所以我们猜测五乘只是借力,因为乐正林在浙江,五乘可能机缘巧合下得知暗害司徒家的人的来历,同时也知道他家的事,于是借司徒老爹的故事让我离开,仅仅是因势利导小法子,并不是说一切发生的都与五乘有关,就像如今,他只是趁机超度亡魂来换一份功德,并不能说汶川地震就是他造成的。
事情就是这样,司徒家存在一个真正的敌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他揪出来,救治白小娟,同时找到李哥的下落,无论生死。
“前辈,你有什么思路么?”讲完故事,司徒辰就希冀的望着牛哥,陈春峰指望不上,他和表哥鬼鬼祟祟的玩着手机,时不时还淫笑两声。
牛哥干脆的说:“没有,其实办这事最方便的是那老瞎子,他不是会算?让他算算谁是幕后黑手嘛!春春给你们当保镖,瞎子找凶手,小方航联络沟通,其实这事并不需要我,对吧!”
自从小锁心防轻启后牛哥就火急火燎的想回太原,陈春峰同意他离去而我们也没啥意见,可他又不敢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小锁,于是见陷入个死循环,他不断表露要走的意思,而我们找理由留下他,这样牛哥就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我不是不去照顾女儿,是他们离不开我,真烦人呀。
我发现上了年纪的人都挺变态的。
不过牛哥也说的没错,司徒家的事就像陈年积案一般无解,就算包黑炭来了也需要在大量的资料里寻找线索,牛哥与陈春峰毕竟是人而不是料定一切的神,仅凭一个故事就让他们查货真凶并不现实,倒是陈瞎子对这方面比较在行,于是我给他打电话,瞎子同志正在帮我爸的朋友看风水。
“陈老,忙不?出个公差?”
陈瞎子打哈哈道:“忙啊,忙的焦头烂额。”他装腔作势,十分不耐烦的说:“李部长你等等嘛,我接个电话,赵书记别动我的法器,当心遭报应哦!”
牛哥不耐烦,抢过电话吼道:“现在,来那个姓司徒的小娃娃家,赶紧忙完了道爷要回去找女儿,这一趟道爷受了一肚子气,别逼道爷撒你身上。”
说完他就挂了,车里无人说话,陈瞎子传来一条短信:你让他们别激动,我现在就动身,年纪大了千万要心平气和一些。
陈瞎子每次装高人时都被打脸,那次在鬼市正和金伯吹牛说五乘给他洗脚呢,五乘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了,而这件事谁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有此我刚准备调笑两句就看到他拼命的架势,心知这是五乘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对了牛哥,我最近一直琢磨大疯狗的事,好像有些思路了。”虽然他的资料没什么大用,可总归承了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大疯狗现在没了刚做鬼的时的嚣张,倒是可以帮他一回。
牛哥也觉得电脑鬼比较新奇,当初还苦思冥想一番,倒是和我不谋而合:“天雷?”
我拍着大腿笑道:“可不就是?一切的电都带着阳刚之力,电脑的电力虽然不如雷电,可他被石宙的血液一烧已经弱到极点,每次开机都等于被天雷劈一次,我估计要是再不帮忙,上几次网他就消失了,哎,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我还想让他帮国家做点事呢!”
第四百零五章你在阳间翻天1
再次来到浙江,山女幽幽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哀怨娇嗔让我不寒而栗起来,可挖空脑子也没想出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她如此恼怒。趁着没人注意我们的当口,我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什么意思?”
“没事。”山女扭过头不理我,可气鼓鼓的崛起了嘴任谁看都知道她心里不爽。
可我究竟干啥了?
哦对了。当初就是和山女在这里重逢,难道说勾起了她的回忆,便因我身边围绕着女人而心生不满?不应该呀,山女不是耍小性子的女孩,她在杏桥山里独自长大,只有那满山洞杂七杂八的书解闷,而爷爷又时不时给她灌输些三从四德的封建女人思维,基本上山女对我言听计从,到不说没有自己的想法,可关于这个问题我俩也明确谈过,仅仅是故地重游勾起了当年思绪绝不会让她如此幽怨。
家里的三个女人确实麻烦,妞妞最看得开却也是我最放不下的,而小锁看上去迷迷糊糊始终没有吵闹着要个结果,可人家来头大呀。有牛哥撑腰,乐正林激我动手时都不敢拿她当武器,何况还有那什么夙缘情,之所以小锁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便是有恃无恐,夙缘情与牛哥就是她的双重保险。
画堂春不像妞妞一般与我有名分也有骨肉,也不似小锁那样有后台,可这她的心孤傲又偏激,我对她也是怕到骨子里,彻彻底底就是那种得不到就毁灭的女人,倒不是怕她弄死我,可如果我现在和山女成亲。我估计妞妞和小怜得被她毒死,家里人也得意外频发,然后再将自己献给某个大人物,时常吹吹弄死方航的枕边风。
没发生即不存在,我也做不到防患于未然而提前将她杀了,那些结果都是我的猜测,但有一点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不折腾别人却一定折腾自己,如果我忍心看她枯萎,也就不会拼死拼活的就她性命了。
很多麻烦事都来的不清不楚。当初还是女鬼的画堂春只是俗世飘零的一片枯叶,只想找个小树依存,而我这个棵树虽然不名贵却合她心意,再加上一股子怨气便赌气似的赖在我身上,这时候的画堂春并非非我不可,但感情都是在相处中产生的,**那一夜我舍命相救才是让她真正倾心的时候。
可我也挺冤呀,你说我能看着娇如花的女人被一群牲口欺负么?你说男人不该救女人么?救了就不能当好朋友么?她对我滋生爱情,我对她其实挺复杂,反正做不到冷眼旁观她萎谢凋零,也就是因为我的不忍心,才陷入了如今的泥潭。
当如妞妞临盆在即,我赶画堂春与小锁回去就是想让她俩找点事出来,找我的估计也就是在妞妞面前吹吹风。让妞妞跟我找点麻烦,一旦妞妞发飙就会动胎气,而陈春峰与牛哥在总会有惊无险,我却可以用这个当借口来拒绝她俩。
她俩犯错在先便不能胡搅蛮缠,可若是认为被我辜负,那怨气,恨意,对山女的嫉妒就足够让她们做出许多事。
可我的小九九瞒不住牛哥,画堂春又是个精似鬼的女人,回去后一字不提还带着虎子出去住,这才是最厉害的回击,到现在妞妞都认为我带着她俩和山女在外面鬼混了一圈。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拖,画堂春伤心时我就哄她调戏她,早晚有天她会感到疲惫从而对我厌倦,而这段时间对我也是个考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要是我先败下阵来那就啥也别说了,大家老老实实住在一个屋檐下吧,小锁不是狐狸精了,山女不是青藤仙子了,画堂春也不是厉鬼边缘的女鬼了,自杀我也能救得回来,咱在阴间有人呢。
拖,拖到皆大欢喜或者大家一起灭亡的那一刻。
这也是山女同意的,既然见到了就不再分开了,她知道我不会离去也舍不得离我而去,便只好褪粉收香情一种,栖傍玉钗偷共。
既然她同意便不可能忽然翻起旧账,所以那个眼神便只有一个可能……我摊上事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摊上大事了。
从快到齐云乡便陷入深深地不安中,山女始终扭过头与我赌气,我这抓耳挠腮焦急的模样让他们都以为身上张虱子了,好不容易再见到司徒辰家的别墅,我二话不说拉开车门跳下去,远远躲开那个快如火山爆发的女人。
别墅依旧是老样子,唯一变了的就是小院中不再养花,而是铺了厚厚一层石板。台见来血。
司徒星辰早就得知我们要来的消息,又得儿子发短信通知这一次有两位不世高人相随,所以那很会做人的大老板早早就带着妻子迎在门口,见我们停车后大步走来,对牛哥与陈春峰客气的说:“两位老爷子一路舟车劳顿,快请快请,鄙人早已备好茶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牛哥与陈春峰早些年四海漂泊自然熟知为人之道,也是一般客气的与司徒星辰恭维了几句才跟着他进屋,表哥是第一次来,与司徒辰窃窃私语着某些话题,不外乎生意和女人,我也没兴趣偷听。
丰盛的一顿晚饭,牛哥与陈春峰在司徒星辰的陪伴下吃的满嘴流油,傻子也知道这样礼敬是为了让他俩日后能照应一二,可不同人的做事风便有不同的感觉,拿表哥来说,我就不愿意帮他做事,牛哥这种终南高人基本不理他,只有陈春峰与他是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而司徒星辰却是你不帮他发财就有点不应该的感觉,好像骨子里就散发着不卑不亢,让人想要亲近的味道。
来者皆有礼,哪怕得过好处的山女也再次得到一条项链,而陈春峰与牛哥却赚大发了,司徒星辰领着他俩去了地下室,说是有些不懂的古物要两位老爷子帮忙鉴别一二,其实就是让他俩去地下室挑礼物,虽然我不知道他有多少私藏,可司徒辰去转了一圈便拿着绣春刀回来,总归算个小博物馆吧。
而我也终于知道山女的怒意来自哪里。
我们来司徒家做客不但没带礼物却收人家的好处,这是司徒星辰有事相求而我们来做事本身就是礼物,可山女今生名为方盈盈,她家也在齐云乡,那老两口可以算作我的岳父岳母,可我却没给他们准备见面礼。
女儿不清不白的跟我跑了快一年,这份诚意不可谓不厚,既然来了浙江就要见见,见见就得说正经事,可空着手见?他们可没啥求我的地方。
不是我粗心,实在是忘记山女便是方盈盈,在我脑海中她的父母始终是杏桥山的植物而不是活人呀。
拉着司徒辰走到角落里,我小声恳求道:“打个劫,弄点宝贝出来。”
司徒辰挑着眉毛说:“我只有钱,你才有宝贝。”
“钱没有,我得去见方盈盈的父母,除了山西特产就只有稀世珍宝了,我也不能拿牛骨刀当聘礼吧。”
司徒辰为难的说:“我没有啊,你找我爹要吧。”
“这不废话么,我娶媳妇向你爹要聘礼?”
“可我真没有呀,现在去买也来不及。”
看着司徒辰束手无策的样子我恨不得拍死他,这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不能向他爹要,但他可以呀,我又不是存心占便宜,江湖救急嘛,大不了事后让表哥换钱。
不过我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自从佘珮菡进门,只要不关系性命的条件他爹都要让小辰与佘珮菡商量,从那时候起他就再没向父亲提过要求,你给我就要,你不给我就不要,让我和小三要?门也没有!
还有就是妞妞了,他对妞妞颇有好感,总不会帮我给别的女人家送礼。
第四百零六章你在阳间翻天2
今夜不早只能明天再去她家,万幸我手上还有从大疯狗那里骗来的钱,否则只能买两箱牛奶上门了。
司徒星辰带着两个老头从地下室出来,我看他俩的衣服里鼓囊囊想必得了不少好处。而司徒星辰也容光焕发,不外乎有了他们的承诺或者得牛哥传了一段养生口诀,总之是大家互利互惠的事。牛哥与陈春峰不在乎俗物,但有些东西不值钱却有很大用处,比如陈春峰提着的那柄木剑,简简单单却透着一股大气,这东西在别人手里只能辟邪和收藏,可对他却是珍宝。
一直没与我多说,现在司徒星辰终于将注意力落在我身上,捧着茶杯十分雍容的说:“方航,当日听小辰说你遇到危险我还很是内疚一阵,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可喜可贺,怎么样,和盈盈越来越亲密了?”
我随口客气两句,司徒星辰又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就是很高深的手段了。他可参加过我在太原的葬礼,明知道妞妞是妻子却不漏声色的询问,我简直怀疑他是老狐狸精,我说快到日子,他便威严的挥手道:“珮菡,带着小辰去准备礼物。”
佘珮菡带着满脸腻味的司徒辰离去,没了妻子与儿子在,司徒星辰重重叹息道:“方航呀,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伯父的公司最经有些不顺,我联系了几个风水师傅都感觉事有蹊跷却人能查出端倪。若是最近不忙,你帮伯父看看?”
“哦?我们这次来就是处理这件事的,但有件事还得提前跟您通个气,其实上次救小辰时我们便得知有个坏蛋对您家图谋不轨,不过这件事有些不光彩,您听了可千万别动怒。”
且不知道与司徒家为难的人是谁,但要想解释我的猜测就必须提及玄大师,我觉得虽然是私生子,可一直浪荡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司徒家家大业大。难道还少了私生子一口饭吃?何况那私生子可不简单,龙虎山传人呢。
得到司徒星辰绝不生气的保证,我正准备将玄大师的事和盘托出,山女忽然轻轻替我一脚,有些憔悴的说:“明天带我去买点药,难受。”
她调皮的眨眨眼,我顿时惊醒过来,司徒辰给后妈下药毒害了她的子嗣之源,这种病在中医上被称为绝育脉,而老中医一般都懂些望气命理之术,他们对绝育脉的解释是亏阴德,可在二十一世纪这个男人都能变成女人的年代,谁也不敢保证中医上的绝育脉是否能被西医查出是毒药所致。
所以当年司徒星辰要带老婆去医院看病时玄大师出现了,先掉包了检查结果或者收买医生说了通谎话。再以大师身份给佘珮菡算卦说她注定不会有子嗣,从而绝了他们继续检查的念头,可我现在将玄大师的身份说出来难保会牵扯到司徒辰。
那天方盈盈从只言片语的线索中推理出司徒老爹的风流韵事,而司徒星辰的反应极为震怒,看那模样恨不得将江西二娘一家子生吞活剥,其实想想也正常,司徒老爹抛弃这一家转投那一家,给谁也会有种被背叛的愤怒,而司徒星辰的亲娘也因丈夫离世而一蹶不振,可以说是被那一家间接害死的。
在对玄大师心怀怨气的情况下,任何与他有关的事就变得可疑起来,他会怀疑玄大师给佘珮菡算卦的目的,万一再去检查,查出是毒药所致不能生育,他所怀疑的下毒人不是司徒辰也是玄大师了。
司徒辰下手太狠却也怪不得他,那时候陈三水带来的压力太大,而据他所说最开始的佘珮菡可不是如今这副温顺模样,如果没那副药绝了她争夺家产的念头,也许司徒辰姐弟俩已经被害死了,而那副药来自于白婆婆,刚才吃过晚饭就回去休息,她已经融入这一家子又没有后代,牵出她来,说不定连后半生都无人供养。台见来才。
于是我摸着后脑勺仰天大笑:“哈哈哈,其实我在开玩笑,啥事没有,伯父还是说公司的麻烦吧。”反正第一次见面司徒星辰就以为我智商不高,这时候发个傻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星辰点点头便不再纠缠,径直说了这段时间他所遇到的麻烦事。
差不多半年以前,司徒家的明辉集团衰败了,有种一夜之间大树凋零的感觉,最开始司徒星辰经营的时候只做些纺纱生意,后来涉足地皮,建筑承包这一类的工程,等司徒家培养出得力的下一代时已经完成了资本积累,挂着集团的名号涉足百行百业,最赚钱的还是股票,游戏开发还有金融信贷,虽然都不算业内顶尖可汇聚起来的钱也有不少。
但这一切从半年前就开始转变,股票赔了血本无归,代理的两个游戏被对方终止运营,到期要收的贷款也没收回来。
做生意不可能一帆风顺,但所有的合同都在同一时间段解约,这就只能说明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说完后司徒星辰就看着我等待结果,而陈春峰与牛哥眼观鼻,鼻观口的一言不发,我就知道他俩也没什么思路。
这种事能有什么思路?公司死了人,有人看到脏东西,贵重物品不翼而飞之类的事在我们的专业范畴,可他生意受挫难道我们还能招鬼去对方老板的家里逼他续约?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生意做大了就容易被人盯上,再正常不过的事,谁知道是不是有个大领导对他家下手了。
于是我劝慰道:“伯父不要担心,这几天我们试试摆个小风水壮壮你的气运,还有个瞎子老头正在赶来,他对这事挺在行的,东方不亮西方亮嘛,那些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明辉集团和表哥的合作不也挺赚钱?”
这是实话,那几年跟在我身边浪了一圈后表哥从茶馆小老板变成了大老板,东北的人参兽皮,**的假天珠之类也不能算假,毕竟是旺嘉活佛开光的,还有陕西的古董贩子在绪兴昌的帮助下也与表哥勾结起来,他负责送货,司徒辰负责出售,几年下来也算有声有色,照我说看开一些算了,明辉集团树大招风,总有坍塌的那一天,毕竟富不过三代,现在小辰和小星星挺争气,又不会饿着家里。
但表哥忽然插嘴道:“我那也不行了,不然怎么有时间跟你东奔西走的看热闹。”
我意外道:“怎么会这样?”
表哥苦着脸说:“靠山倒了,我们这些猢狲自然没了遮风挡雨的大树。”
表哥不干好事,当年从碗子村离去后便投奔了个朋友帮忙运些地里挖出来的土疙瘩,后来认识一位南方的李姓老板,得他看重便跟着去了江云镇做生意,那时候李老板只是觉得这小伙子敢打敢杀想当苗子培养一番,而表哥也确实干的不错,别人卖茶他卖身。
后来就不需多言,接连有了财路后李老板对他更加器重,直到前段时间那李老板忽然被抓了,随之而来的风雨中幸亏表哥及时收手这才幸免于难,而他能脱身也是得了陕西那老人通过绪兴昌帮忙,所以上次他说欠我的情还了,然后我还把人家威胁一顿,现在想想也有些内疚,有时间得好好感谢一下。
“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看看表哥在看看司徒星辰,我颇为确信的说:“公司都在同一时间陷入危机,这很明显有人针对你俩,是不是生意做得太嚣张被人家看不惯了?”
第四百零七章你在阳间翻天3
这是问表哥,司徒星辰一定相当低调,但表哥却说:“江云镇就能看出来,我做生意已经隐晦到不抛头露面了。你要说我和司徒叔同时得罪的人还没有,但是我们同时认识你。”
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这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我哪认识能坏人财路的大人物?”
表哥与司徒星辰都不吱声,陈春峰却怔怔的问道:“小碗。你去找的人便是当日我告你的那个?”
“对呀。”
陈春峰倒吸口气:“怎么可能,那人便是连迅哥都赞不绝口的,当时我们都看出他未来会飞黄腾达所以才指点你去找他。”
我让陈春峰把话说清楚,他便言之凿凿将五六年前的事对我说了一遍,当年在杏桥村时爷爷和他去了一趟扬州,因为左红莲与我和表哥有份阴债,虽然她不会来找我,可爷爷怕她在小院寂寞便循着因果去欺负表哥,所以对表哥的事还是颇为关心,直到有天算出他将遇血光之灾,便急匆匆赶去救人。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他给人运送盗墓而得到的古董惹上了厉害东西而已,爷爷与陈春峰救人之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表哥总得吃饭穿衣。还是得帮他谋个差事,于是他们瞎逛着见到一个眉宇间大富大贵气极浓的人,爷爷二话不说将他拦了下来。
别看在杏桥村时是老农民打扮,除了外面便将自己拾掇的器宇轩昂,李老板见眼前的老头颇为不凡便耐心交谈,爷爷疯狂地吹着牛逼,而且他所说的并非假话,确确实实将老板的经历说出大概,尔后李老板知道自己遇见高人便诚心相邀,爷爷却说这是缘分不能去他家久居,但要想更上一层楼。必须有个给他的木命点把火,这样就能烧得红红火火。
说完爷爷就走了,分文不取更让李老板信服的五体投地,而半个月后表哥将烟头扔他身上,骂骂咧咧的还要揍他,李老板心思一动邀他回去工作。
就是这么一档子事,陈春峰说那李老板的面相很奇特,生于富贵之家,行路时微带着帝王八字,爷爷给他摸骨又看出乃是经商良才。这样命理的人他们只听过一个只见过一个,听过的人是沈万三,见过的人是乔致庸,说白了就是皇商。
沈万三帮朱元璋修长城,财力可见一斑,乔致庸是晋商魁首,当然慈禧给洋人的赔款都是晋商凑钱,这也是富甲天下的主,而那李老板的未来本该就是这样的人,虽说现在的帝王不如曾经连带着皇商的运道也弱了,可再弱也不该弱到有牢狱之灾。
“如果这是我算出来的也就罢了,可迅哥也这样说,那李老板就绝无身陷囹圄之难啊。”陈春峰一本正经的下了定论,他问表哥:“你不说李老板的亲哥是个大人物么?也倒了?”
“应该是。”表哥愁眉苦脸:“我只见过李局一次。一直都是绪兴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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