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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宠]宠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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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全十美,在我的世界,却是唯一的珍宝,不管我心里翻涌起多少愤世嫉俗的怨念,无处排遣。只要看见了你,就像看见了光。你让我的心中所有微小的声音都在外部世界找到确切的落点,如此真实,如此笃定。
英禾在办公室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了这句话,心里觉得感触万千,她将这句话用笔抄下来,也映照在心里。
是的,不管她经历多少次的挫败和艰难,每每想起穆霖,看到穆霖,都会平静下来,整个世界都变得和颜悦色。这大概就是*情的力量。
接到苏芷珊的电话的时候,英禾的嘴角微微上扬,也许她私下找人整理的材料,终归是起到了作用。
英禾从一旁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整理了苏文华所有的受贿记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也许苏文华确确实实在尽力做一个好的官员,也下了功夫掩饰自己的罪行,只可惜,英禾并不是吃素的。
所以,苏芷珊要请她吃午饭,可以,英禾当然要去。
只不过她没想到,苏芷珊来下战书,下的这么早。
电光火石之间,苏芷珊看着英禾的眼神几乎能将她湮灭,英禾毫不客气的回望。
当苏芷珊将早上跟穆霖的对话录音放给英禾听得时候。
英禾只是笑了笑,“这段话,能说明什么?”
“英禾,穆霖可是已经答应要娶我了,你还要怎么挣扎。”
“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想问问,穆霖他哪句话表示他要娶你了?从头至尾,他没有一句成文的承诺吧。”
苏芷珊心下一颤,才发现自己早上确实高兴的过了头,英禾倒是提醒了她,看来,得在穆霖和她领了证之后再销毁底片和光盘。
“那简单,我等穆霖和我领证之后,再履行承诺呗。”苏芷珊笑了笑,抿了口茶,暗自夸自己淡定自若,应对如流。
“苏阿姨,我真的挺同情你的。”英禾指了指她杯中的茶水,“我点的,是静心茶,只可惜你喝了也没有效果,敢问你这样要挟来的婚姻,能维持多久?”
“我不需要维持,只要还我一个公道。”
“我自认为女人,要自*,自尊,可惜你把这两个词狠狠的踩在脚底,践踏了又践踏,苏阿姨,我当真觉得你可怜。”
英禾笑了笑,面上云淡风轻,丝毫不怯懦,面对苏芷珊的疑惑,她娓娓道来,“如果你自*,也不会之前和伍东厮混,就算是你们之前是为了*情,可你在他落马之后就把人无情抛弃,落得骂名也有情可原,如果你自尊,就不会用卑鄙的手段来要挟,说你可怜,是因为*情在你心中不值一钱,是因为你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真心*你的人。”
苏芷珊惶然欲怒,被一个丫头片子说三道四,她还真是头一回,但是不得不说,面对英禾的镇定,苏芷珊也确实没想到。
“阿姨您先别急着生气,其实女人嘛,何苦为难女人,您若真心喜欢男人,您也是穆霖所*,我愿意退出,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英禾还是想多做些善事儿,多多积德,但是在我看来,穆霖并不*你,所以你是单方面要挟,这样,就是您在拆毁我和穆霖了,有损功德的事儿,您能做得出,我做不出。”
“你……”她一口一个阿姨叫着,让苏芷珊好不痛快,嘴里的句子字字珠心,直戳苏芷珊的痛处,苏芷珊张口欲骂,却被英禾扬声打断: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自从那次在医院碰到你,我就一直在等你找我,您若认为我是坐以待毙就错了,我英禾并不是您想象的那么好对付。这份儿文件,您看一下。”
英禾将包里的文件递给苏芷珊,做着苏芷珊早上对穆霖做的事儿。
以英禾的了解,穆霖一定是震怒,为了保护她,而不得不先屈尊同意,现在,她要将苏芷珊带给穆霖的伤害,全数还给她。
穆霖怎么吃瘪的,她要让苏芷珊,吃到吐!
苏芷珊迟疑的接过,打眼一番,毛寒骨竖。
“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可不是您说了算。您要是想让我去纪检委做客,也不是不可以。待会儿散了,我就去。”
英禾且到风来,淡定自若,面上带笑,把握方寸。她用礼仪似的微笑瞧着苏芷珊的惶然,耐心的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你卑鄙!”
“苏阿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我卑鄙,我就会先去找你,而不是向您,先发制人。我不过是自保,不会主动害人。而且我早就想好了,要是您不来找我,我们一直相安无事,我英禾绝不伤您分毫。”
一阵挫败感袭来,苏芷珊只觉得头晕目眩,她不知道英禾是从哪儿得到的这份儿资料,详细到每一笔数目,每一个出处,她愤怒的将文件撕得粉碎,惶然道,“大不了鱼死网破!”
“是啊,鱼死网破不可怕,我穆氏顶多受道德的谴责,然后面临商业竞争,最后不得不关门大吉,可是于您,这数目,令尊是要判死刑的吧,你,可就是家破人亡了呀。”英禾挺着背脊,优雅地说着狠毒的字句,她本意不是如此,但是面对蛇蝎之人,回击,只能更凶残。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若不择手段,我就巧立名目。英禾趁着苏芷珊脆弱的瞬间,补上一击,“您大可以试试,咱们比一比,谁伤亡惨重,如何?”
“你这么做,会下地狱的!”苏芷珊的话语已经没了力气,苍白着面色,只觉得自己功亏一篑。
“下地狱?您也觉得自己会下地狱了?”
“我和穆霖在一起两年的时间,你不过是个小三!”苏芷珊端起的茶杯被英禾一掌拂到一边,摔了粉碎。
“英禾,可是你的父亲,选择放弃你。”
“是我的丈夫,苏阿姨,先不提穆霖对你没感情,两年的时间你都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不能说你太笨,而是穆霖对我的感情太深,到底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吧,所以在你的威胁之下穆霖选择放弃我是为了保护我,我想苏阿姨您不是不清楚,而是装糊涂吧。所以,”她顿了顿,柳眉上扬,“要不要将光盘外泄,要不要把照片发给媒体,您自己定夺,我时刻奉陪。”
英禾看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碴子,站起身子,冷然道,
“我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儿,您只知道我叫英禾,可您忘了,我姓穆!”
“……”
英禾的话音,掷地有声,离开的时候,仿佛脚步有风,她觉自己方才所说的一切都发自肺腑,也够正人君子,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玩阴的?有的时候,老年人未必玩的过年轻人。
听了苏芷珊带来的录音,她不怒返笑,她从未怀疑过穆霖对自己的感情,也不会轻易动摇,所以她无条件相信,穆霖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为了她好。
现在,主动权在她英禾手里,保护穆家,已经是她既定的使命,这已经不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决定,随时随地都可以作出,权力在于她自己。
关于苏芷珊,她没话可说,*情本来就是残酷的,胜者为王。感情当然可以转账,婚姻也可以随时冻结,*,更是可以透支,所以都市里的*情,善贾而沽。
她如今倒是感谢苏芷珊,用了两年的时间让穆霖更加确认,他*的人,是她英禾。
她原本对*情的看法,是不求长久,但求深刻,而如今,已然变成不求深刻,但求简单。
她只想在他和她的世界里,想笑便笑,想哭,便哭。
英禾直接奔赴穆霖的公司,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泪水横流。
自己方才打了一场说不上胜利的战争,可是也已经将力气用尽,她用自己的韧劲儿走了每一步,布每一个局,她也不想这么累。
她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人,分担孤苦。
“怎么了?”穆霖将她抱在怀里,“丫头怎么了?哭成这样儿谁欺负你了?”
“我都知道了。”英禾双手环着他的腰,紧紧的,她知道她的穆霖在早上,一定忍的很艰难吧。
“知道什么?”穆霖心下一颤,难不成苏芷珊,去找她了?他抚上她的小脑瓜,顺着她的毛,柔声道,“别哭了,我能应付。”
“你不要为难,也不用娶她,我搞定啦。”英禾扬起小脸,在他的衬衫上蹭了蹭,将鼻涕眼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寻求怀抱那样。
“什么?”穆霖将她的双肩环握,拉离自己的怀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怎么做的?”
“我有一份儿苏市长受贿的证据,我回击了。就是这样。”
“怎么弄来的?”
“莫凡给我的,他说以后防身用,我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英禾再次蹭入他的怀中,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霖,我要批评你,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答应别人放弃我,有事儿我们一起扛着,不许瞒着我。”
“傻姑娘,我没答应呀。”他突然很满足现在的状态,比如此可,他想到了永恒,突然的,就像定格下来,看着英禾泪眼婆娑,他觉得自己的小女人,真的是长大了。
不仅不再需要他的庇护,反而,她还能张开小羽翼去为他遮风挡雨了,同时,他还觉得有些愧疚,觉得,自己没为她营造一个好的避风港,还要她去披风戴月。
英禾的眼睛,就像是春日里的太阳,褶褶生辉,但不刺眼,让穆霖沐浴在这片柔光下,突然,就魔障了,突然,就一眼万年。
大概命运从他收养她的那刻起,就已经定夺。
不管他们绕了多少弯路,走过多少崎岖,最终,还是要相合。注定要在一起的人,终究,会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穆霖揽住她,牢牢的箍在怀里,突然地,就再也不想放开。她的温润软玉,她的清新美好,让他深深迷醉其中。
“不,我就来给你说一声,让你安心。我下午还得上班呢,这些天请了好多假了,不能再请了。”
“有什么呀,”穆霖瞧着她一本正经的小样子,替她拭去面上的余湿,“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的目标是包养老公,孝顺婆婆,我走啦,见你一眼,就安心了。”英禾跳出他的怀抱,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穆霖的肩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我很好包养的,吃你就够了。”穆霖亲昵的捏了捏她微吸的鼻翼,俯身吻了她光洁的额头。心里暖融融的。
“滚开啦,我走啦,好好工作~”她对他做了耶的手势,转身离开。背影就那样印在了穆霖的眼眸中,久久不能散去。
世上总有很多事儿是峰回路转的,巧合也让我们不得不服,金手指也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开,比如,英禾。
因为打了胜仗,她别开生面,一下午都充满了干劲儿,编定年,制定与员工的谈心计划,并且与五个主管员工进行了充分的沟通,深入了解各种情况,并提出处理意见,还抽查了各部与员工沟通情况。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所有的工作都处理的相当顺利。即使听到有人风言冷语,也全都抛诸脑后。
以至于她接到谈菲儿一惊一乍的电话时,居然还是笑着应付的。
“这不是挺好的吗?”英禾边收拾包,边说道,“晚上找个地儿给你庆祝庆祝?”
“庆祝你妹!我、操!怎么办啊我!”谈菲儿的口气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慌。
“什么怎么办,恭喜你加入准妈妈行列呗。”
“不要恭喜,我不想入,我要做了这个孩子!!!”谈菲儿的声音震耳欲聋,“太可怕了,当妈就意味着老去,老去就意味着死亡,真的,我觉得我老了好几岁,瞬间!”
“菲儿姐,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你这是谋杀生命,我要告诉高子良!”英禾不觉翻了一个白眼,谈菲儿在她心中,就是奇葩一样存在。
“别别别,姐姐求求你,先别说……”
“又怎么了?”
“啊~~~”一声惨叫之后,电话断了,嘟嘟嘟的声音,让英禾哭笑不得。
看来,不用她通知,某人,已经知道了。
英禾回家的时候,穆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报纸,薄唇微抿,成熟的侧脸棱角分明,裹挟着一种中年男性特有的沧桑感,衬衫被他解开了几个扣子,结实的肌肤若隐若现,清隽中带着那么一丝丝若有似无的性感。
她咬着唇打量着他的男人,嘴唇薄的人适合亲吻,下巴坚毅的人表示有主见,棱角分明更显帅气,正值中年,携着几抹沧桑感,帅爆了……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那些个亲吻抚摸的画面摩肩接踵而至,不一会儿,小脸就红扑扑的。
“站那儿干嘛呢?”穆霖好听的男生响起,让英禾直接溺毙,如果说穆霖是一汪海水,那她就是一只鱼,被席卷包围,幸福不已。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说的就是现在的他们吧。心中暖融融的触感,她鬼使神差的笑,在穆霖看来就有些诡异了。
他站起身子走到英禾身边,捏着她的鼻尖儿,质问道,“在心里骂我呢?这么乐?”
他身上淡淡的香草味是英禾所熟悉,所依恋的,以往她若是不闻着这个味道,就无法安眠入睡,如今牢牢的将她环绕,越来越深沉。
“没有,看你长得帅。”
“花痴!”
“对自己老公不叫花痴,那叫崇拜,你懂什么你懂。”英禾斥他不解风情,“来来来,我给你看看手相,今儿刚学了一招。”
“从哪学的?”穆霖被她拉着坐到沙发上。
“度娘,跟度娘学的。”她仔仔细细的掰扯着穆霖的手掌,手指尖儿按着穆霖掌心的纹路游走,酥麻的触感令穆霖心中一震。
“你这*情线,好像不太顺,还分叉……”英禾突然觉得有些沮丧,*情线不顺,突然她就有些担心,因为太过于关注他的手,她没注意到穆霖的眸子,已经渐渐变得深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穆霖已经将她压入沙发中,炙热的体温贴着她的柔软,唇覆过去,如此近的距离,两人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他的烟草味儿,让她一时迷醉,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小嘴撅起来,不满道,“我还没看完手相呢……”
“*情线?看那个干什么,还是这样比较直观。”他登时化身为一匹狼,欲潮排山倒海而来,将她全然湮没。
在她醉倒的最后一刻,穆霖邪恶的声线响起,“今儿,想要什么姿势?”
☆、54吃干抹净
在她醉倒的最后一刻;穆霖邪恶的声线响起,“今儿,想要什么姿势?”
“唔……”英禾的小脸上浮起了一抹嫣红,她娇艳欲滴的咬着唇,软声细语道,“别问我啦……”
她悠然交叠起修长的美腿,甜美的灿笑;还带着几抹羞涩,娇羞的模样只想让穆霖将她瞬间吃干抹净。
浓纤合宜的长腿却与面上的羞涩大相径庭;怀着恶意的勾上穆霖的腰臀,“我想……试试上面。”
热烫的话传进穆霖的耳侧;让他浑然一颤,她已经撩高裙摆;白皙的大腿渐渐呈现在穆霖面前。
这小丫头今儿是要主动上演春宫图?穆霖按捺下心性等着她的下一步。
她闹性子似的噘唇娇斥,“你一个大男人,打算是让我主动吗?”
声音酥到骨子里,穆霖心想,这个丫头果然是个闷骚的女人。
她呼扇着睫毛,嘟嘟着粉唇,俏丽单纯的面孔毫无媚色,身子却是春/意盎然,强烈的反差让穆霖身下一紧,他知道,**已经化为惊涛骇浪更为凶猛的来袭。
他淡抿的唇凛檩绽笑,“你确定,要我主动?”
“嗷呜,我不要主动,好累……”她只想什么都不做的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两个人一旦入戏,便是浮光流转,欲海情深。
四眸相对,英禾被他挑起了兴致,没料想穆霖直起身子去拿遥控器。
英禾拦住他前倾的身子,挑眉道,“干嘛……”
“你想干嘛?”
“不是要那啥吗?”
“要那啥?”
“穆霖!!!”她骇然震怒,知道他是要捉弄她,好,那我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英禾的小手,顺着穆霖衬衫的衣角溜进他的肌肤中,小爪子毫无章法的上下乱窜,模仿着昔日他爱抚自己的那个节奏,轻柔的,几乎只是贴着他的寒毛,从腰身处向上流窜,指尖带给他酥麻感,到脖颈处在狠狠下压。
她专心致志的挑/逗着她的男人,只听那边传来一个冷静的男声,“我是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放我身上没用。”
被戳穿了小把戏就像是被当街扒光了示众一样尴尬,英禾的面上登时浮起红云,羞赧不已。
“可恶……”
穆霖支着侧颜的手改移到下颚,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则思忖似的的敲点着,他含笑瞧着她的窘迫,并不去解围,眉眼之中甚至有得意之色,他粗噶问她,“怎么?想要了?”
“明明是你想要……”
“哦?方才挑逗我的人不是你?”
“你去死,去死一万遍。”
“看来,你的岛国动作片,都白看了。”穆霖打趣道,生生戳中了她窘迫的痛处。
英禾调整好气息,压下心中的怒色,仍旧摆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舔着脸问穆霖,“难道我不漂亮吗?”
穆霖别过头去,“恩,漂亮。”
“你看着我说!”
“不看……”
“为毛……”
“看着你我得说实话。”
“……”
待英禾已经缩到一旁抓狂的时候,穆霖终于是放过了她,他坐到她身旁,揽住她欲往外撤的身子,“好了好了,一点玩笑开不起?”
“开不起!我从小就开不起!”
穆霖一头黑线,这倒是真的,英禾这丫头,从小就敏感,一点玩笑也不能开,曾经因为同桌的一句玩笑话,把人家男孩儿直接揍进了医院,等到穆霖强硬的拽着英禾要她去医院给骨折的同桌道歉的时候,人家男孩一句话让穆霖笑掉了大牙。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敢跟小姑娘开玩笑了。
“好了好了。”穆霖揽住她的脖子,嘴巴凑过去亲吻她的耳侧,声音里充斥着歉意。
英禾突然跳起,冲着穆霖做了一个极其难看的鬼脸,她吐着舌头嗤道,“被骗了吧~~哈哈,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生气难过。”
穆霖一把拽住她的裙角,往下一拉,粉色的小裤裤登时暴露在空气中,英禾一惊,连忙坐入一旁的小沙发里,小脚踩入软绵绵的垫子中,抱着双膝,方才得意的脸上笑意全无,红扑扑的像是个熟透了的柿子。
“你干嘛你?”
“干你。”
他说的直接,而且气势汹汹。他的声转为沉哑,眼神也危险的眯起来。
英禾接过阴风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穆霖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将她就地正法。
他的眸光焰亮,灼进她眼内,同时,伸手一把钳制住她娇小的赤足。他又忽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拂上滑腻的皓腕内侧。
“我要你。”他看着她,毫不掩饰发自于内心的**。
“唔,你要我就给吗……”英禾收回自己的手脚,别过头,赧然道,惶惶然,她倏地一惊,“啊!”
“不给也得给。”穆霖将她猛地一拽,身子直直的跌落入他宽阔的胸怀中,炙热的体温直接传入她的体内,像是一把火焰,燃了两把干柴。
她的表情,僵在嘴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迟迟说不出话来。这会儿,他要来真的?
她的眸波荡漾,不经意的咽了口水,波光流转之间让穆霖更是按耐不住。燃烧在爱情中的人总是将这种感情不自觉的转化为身体的**,穆霖也觉得奇怪,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偏偏遇到了英禾总是像是一头饥饿的猛兽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那道他一直压抑着设下的闸门从他挽回她的那一夜彻底释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英禾惊恐万分,仿佛穆霖已经化身为狂魔,连眼底的浮光都变了基调,他探舌舔着她的腕,湿热的触感萦绕着她的感官,并且无限的放大,放大。
一股惧意窜上她的脑门,她恍然间觉得又不是她的错,干脆就抿着唇闭着眼不再看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是无计可施就干脆闭眼享受。
不就是渴求的巨浪,和燎原的烈火。来就是了,正好她也正想要。英禾暗暗偷想,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一个一顶一的小色女。
花痴的本性也一直难移,当然,只是对穆霖。
他享受似的将那纤嫩小掌贴上自己火热的面颊,并以鼻尖轻蹭摩挲,就像是盈握着某样珍宝,如获至珍,爱不释手。
急景流年,她,有他相伴。他,有她相携。
爱情,安然寂静或者轰轰烈烈,风过处,总有暗香盈袖,她的清浅,醉了他的时光,这一醉,便是一世。
穆霖的眼神变了,敛去锐利,浮上迷蒙,开口的声有些粗哑,“英禾。”他呼唤着她的名讳。
那种感情,深刻入骨血。
他俯身吻了吻她略施粉黛的面颊,大手好不温柔的扯下了她所有的衣服,胸衣,只留下小内内,光溜溜的挂在她如玉的身段上。
一副美人图,映入他的眼眸,他豹眼双瞳以钉住般的犀凛困锁她,昂挺的鼻头几乎碰上了她的胸肉。
嗷呜一声,英禾胸前的蓓蕾被他生生含入口中,她低头去看,却越看越尴尬,视觉的刺激带动了她体内兴奋的因子,上下流窜,令她好不舒爽。
穆霖很快放开了她的脆弱,唇来到她突兀的锁骨处,一路舔吻,撩过胸前,走过心窝,顺过小腹。
他跪坐在沙发前酒红色的地毯上,胸膛抵着她身下的柔软处,欲低头,被英禾倏然抵住。
“别……”
她不想再那样,上一次,让她几近疯狂。
突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与……进退不得,她伸出小舌润了润唇,喉咙从发乾到发热,她胡乱的找着话,“那个……让我坐起来……”她双肘撑着沙发,欲抬起身子,却被穆霖的大手按在赤/裸的前胸,生生将她压了下去。
“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但是,太喜欢的东西,不要过于泛滥,不是吗……
“不是……我受不了。”
“多受几次,就受得了了。”穆霖不管她的抗拒,看着她底裤上氤氲着一滩余湿,哑然失笑,“动情了?”
“动你妹……”她强撑着自己最后的理智,组织出一句不合风景的话语,热的穆霖直想失声笑斥。
“傻瓜,”他抬起头,屈膝站起来,俯□子,暧昧的欲流随著他性感的薄唇,在喃言中擦上她愣然的红唇。
“安心,享受。”
他不再理会她的小情绪,更不理会她的小抵抗,手下的动作不再留情,直接将她的底裤抽去。
英禾嗷呜一声,直觉的身心俱碎。唔,是被**,揉碎的。
(………………………………………………此处省去一万字……………………………………)
他钳紧她欲推挡她的手,抽枪直上。
她被他顶的舒服了,哼唧哼唧地小样子让穆霖迷醉不已,她突然像是醒过来一般调侃着看着他,“爸爸,狠一点~”
穆霖的动作戛然而止,方才那句话就像是画外音一般直直的插入他的脑中,如果硬要找一个词儿来形容,就是病毒。
身体内的欲海狂潮在将要迸发的时刻直接被强行格式化,他看着英禾面上她才是赢家般的得意骄傲的样子,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缓了缓神,穆霖猛地一抽,再狠狠、插/入。动作不再怠慢,又深又快。英禾被再次卷入深切的海浪中,欲、望前赴后继,她已经朝不保夕。
穆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谁才是主宰者。
于是,接下来,英禾在上面,下面,后面,被穆霖多方位欺凌后叫苦不迭,频频讨饶。
可谁想她看上的这头猛兽,才刚刚进入副歌部分,他再次撩拨起高/潮,一个晚上,都旖旎在晬然春/色中。
心满意足后,他抱着瘫软的她走入卧室,将她的下/体清理干净。眼中尽显得意之色,扬声道,“好闺女,辛苦了。”
“………………”
@@@
早晨,高子良紧紧抱住欲跳楼的谈菲儿,对她的出尔反尔表示强烈的不满,“我得给英禾打电话,让她来教育你!!受不了你了!没爱心!残忍!不配做女人!”
“你配!你来做!老子受不了那个苦!”谈菲儿哭爹喊娘,“刮毛!扩肛!开骨缝!还不如让老子死一千次!!!”
“老子要是能生,还要你干嘛!”高子良将她抱住,强制压在椅子里,气极生怨。
“次奥!你的意思!你找老子,就是让老子给你生孩子是吧!找别人!找别人!老子不干了!”
高子良看着她擦抹眼泪的样子,叉腰怒视,“不干也得干!由不得你!”
“次奥!虐待,赤果果的虐待!”谈菲儿踹他一脚,最后没办法干脆开始抓扯自己的头发。
“老子看视频,好多女人为了怀孕,坐月子,把头发都剪了,次奥,老子留了5年,5年的头发!老子舍不得……”说着说着,谈菲儿居然开始抽泣,初为人母,很多女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谈菲儿的初步反应,是排斥,抗拒,不可接受。
“还他妈会得产后抑郁……老子不活了……”
“乖,”高子良一看见她哭,就没了招,连忙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像摸小狗似的摸着被她抓乱的头发,“不会让你剪头发的,再说了,那得产后抑郁的,都是老公不行,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我吗?绝对给自己伺候的比祖宗还祖宗。”
“你骂老子祖宗……”谈菲儿抬手拭泪,顺带着抱住了高子良的腰,“呜呜呜,我不想当妈。”
对谈菲儿来说,妈妈这个词儿是陌生的,是一个魔障一般的存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当妈妈,更没有做好准备。
妈妈这个词儿,她以为自己会恨一辈子,哪里想过将来有一天,她也要步入这个角色。
“乖,等英禾下班了,我让英禾来陪你。”
于是……傍晚,在英禾安心等待穆霖来接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猝然推开,映入的是高子良的脸。
“小禾禾?~”高子良斜靠着门框,一脸谄媚,“叔叔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有话请直说……你又把菲儿姐惹毛了?”
“不是我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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