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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宠]宠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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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莫凡,四个人又沉默了,他们三对,冥冥中就像是绑在了一起,更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默契,哪一个不幸福,也不行。

  “咱们是不是找个时间去跟若兰海谈谈?”穆霖先开了口,毕竟这里他最大,对莫凡他也总像是有一种责任感,大概是因为莫凡替他找回了追回英禾的勇气。

  “谈,怎么不谈,谈菲儿这傻子还给人甩了一巴掌。”高子良点了点谈菲儿的额头,暴脾气的小女人立马一副小孩子犯错误的愧疚模样,对着手指,低眉顺目。

  “什么时候的事儿?”穆霖倒是不惊讶,好汉不提当年勇,说起谈菲儿几年前的光荣事迹,穆霖都头疼。(详情会在系列文《谈情说爱(高干)中铺陈,么么》)

  “这个,唔,还是别说了,我会去道歉的……”谈菲儿的头埋的更低了,如果现在地上有缝,她一准要钻进去。

  “菲儿姐啊,你这火爆脾气,啥时候能改改……”英禾想起那天的状况,颇为无奈,还好若兰海属于比较大度的女人,要不然,女人的战争,想都不敢想。

  谈菲儿沉着脸,突然抬头,“这是要开我的批斗大会的节奏蛮?!去死去死去死!!老娘就这脾气!改不了!!!”

  一发脾气,一行人都咧嘴直笑,女人年纪也不小了,二十七八,总是一副女汉子的形象,兴许真的是高子良给惯出来的。

  “你啊,这幅火爆脾气,拿出来,别一见我妈就蔫就行,学学人家英禾,拿出点架子来。”

  “唔,你妈的火爆脾气,不比我厉害。”谈菲儿的脑海中浮现出和高子良母亲过招的画面,心中一阵抽搐,果然是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功力是她不可及的。

  “算了算了,菲儿姐姐是尊重你妈,我那时不懂事儿,高叔叔,菲儿姐够好的了。”

  “恩,除了她跑了那几年,其他都挺好。”高子良勾指敲了敲谈菲儿的脑瓜,“这丫头,就跟我能嚷嚷,见了长辈就缩成老鼠了。”

  “你丫才老鼠呢!”谈菲儿一肘直击高子良的腹部,当下高子良就弯下腰去,脸上呲牙咧嘴的还得强装着笑意。

  这对欢喜冤家,走到哪儿都给别人带来各种欢笑。英禾和穆霖已经笑不可遏。

  其实,真的不是谈菲儿不坚强,见过高子良他妈的人都知道,比起莫高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高子良在家住的那段时间,整天苦大仇深,见了穆霖就哭爹喊娘。

  说起来,最幸福的,还真的算是穆霖和英禾这一对儿。

  最起码最起码,林淑华说来还是心软。

  其他那两位妈,女金刚?不,这样说真的是小觑了她们的战斗力。雷打不动,力比金坚。

  谈菲儿头疼?其实高子良比她更头疼。

  就像穆霖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烦,到底是妈,太反叛了背上不孝的骂名,太孝顺了就得被扣上薄情郎的帽子。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是谁说的豪门媳妇不好当?男人,比起古代宫廷里的皇子阿哥,有过之无不及。悲剧一出接着一出的酿造,老佛爷们还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美其名曰为了孩子好为了家族好。

  到底为了谁,谁也说不清。

  “行了,回吧,我和谈菲儿去看看莫凡去,他肯定去酒吧了。你俩回去歇着吧,明天我带着谈菲儿去看看伯母,你们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的,都得经历。”

  “一起吧,回去估计也睡不着。”穆霖搂着英禾的腰,漆黑的眸子望了望英禾像是在征求意见。

  “恩,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去酒吧玩玩,都没去过。”

  “你怎么没去过?!”穆霖一想起那天他痛扁酒吧痞子的经历胸口就觉得憋闷。

  “嗷嗷嗷,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先烦人的,走走走,我都懒得说我,去哪?”

  “虎潭爵色。”

  听了高子良这么一说,穆霖更气闷。

  英禾用小脑袋顶着穆霖的背脊,嗲声道,“走啦走啦,今非昔比~~”

  两辆路虎一前一后叫嚣着在夜幕下的长清路消匿。

  其实,豪门的爱情,真的没有大家看起来那样容易。一路上的坎坷和艰难,只不过是没人去说罢了。

  @@@

  等英禾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莫凡已经微醺,一杯一杯的要着高度的伏特加,伴着重金属乐轻轻摇晃着身子,面对前来搭讪的女人冷漠如常。

  穆霖揽着莫凡的肩,“哥陪你悲伤。”

  “滚你丫的。”莫凡叫了服务员拿来四个杯子,又要了先前存好的纯度皇家礼炮,“不醉不归。”

  五个人,在卡座里看着台子上搔首弄姿的主唱,在这个风尘味十足的场子里,各自心事。

  “都他妈给我岔开坐,秀恩爱的全去死。”莫凡指着默契坐好的两对情侣,怨气十足。

  “哎呦,不是你和若兰海公开在我和穆霖孤独寂寞冷的时候恩爱的时候了?出来混,早晚得还~”高子良叫嚣,仰头一杯喝尽杯中酒,冲着莫凡挑衅似的扬扬杯子。

  “呦,欺负我是吧!恩?”莫凡也毫不示弱的抬起酒杯,仰头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眉间一沉,啪一声。

  杯子碎了一地。满地的玻璃渣子,比不上莫凡心中的零碎。

  穆霖和英禾顺着莫凡的方向望过去。

  登时觉得大事不好。

  (谢谢观赏,下节更精彩,故事马上要到各种□,么么哒~)

  ☆、44融化

  宠欲43

  杯子碎了一地。满地的玻璃渣子;比不上莫凡心中的零碎。

  穆霖和英禾顺着莫凡的方向望过去。

  登时觉得大事不好。

  莫凡狭长的眸子迸发除了强烈的狠意,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看着那边的眼神睥睨冷漠,他挺拔硕长的身影倏地走下卡座,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洁白的衬衣领口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喉结。

  远处的那个女人并没有发现威胁所在;依然在忙着应付周围的男人。

  被人强迫放在嘴边的酒杯被她倔强的一把推开;眼底泄露出厌恶的神色可还得强装着笑脸。

  莫凡一步踏上正对着他的卡座;一把箍住了她的手腕,那样的力道,是恨不得将她捏碎;她的关节处传来狠狠的阵痛;像是骨节被迫错了位一般。

  “你不是怀孕了?”

  若兰海陡然撞上了莫凡漆黑的眸子;整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静的就好像只剩下她和他。

  他说这句话时波澜不惊,深邃的眼眸中也没有一丝诧异,面目上的表情很正常,只不过是手下在狠狠的用着劲儿。

  “都怀孕了,还趁着我不在家,自己偷偷出来?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他的口气,就好像她是他离家的妻子,他是来寻她的一般。

  若兰海此时心中,有一丝感激,但是却还有一抹忧色。

  她像是下了决心,一把揽住莫凡的手,对着那几个男人,沉声道,“对不起,这是我老公莫凡,我弟弟的事儿,还望你们看在莫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他年少不懂事儿,真的是抱歉了。”

  她的手,就那样平常的揽住了他,就好像他们相恋的时候,自然极了,可是若兰海什么时候还有个弟弟?莫凡怎么会不知道,他才真正发现,虽然他和她在一起7年,但是他好像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就像是她突然的转变,突然的绝情,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此时的莫凡,也不需要说什么了,他这张脸,江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媒体对他都已经渐渐视觉疲劳,除非有什么惊人的事件,一般都不会再怎么报道。

  可偏偏莫凡这一阵子又出奇的低调,没什么花边也没什么爆炸**件。

  所以这一次他和他曾经高调恋爱的旧情人若兰海比肩并立的样子,当然会被有心人括入手机相册中。

  几个男人登时闭了嘴,他们一直以为,他们已经分手了。

  可没想到,莫凡又好好的站在这里,为她排忧解难。

  “误会,误会。”带头的男人倒了一杯烈酒,对着莫凡举杯,一饮而尽,表示歉意。

  “这样就行了?”莫凡的眸子里透着股狠劲儿,面上虽然挂着笑,却是狰狞可怖,他一想到方才这个人往若兰海嘴边送酒的画面就怒不可遏。

  “服务生?”莫凡冲着不远的吧台打了响指,周围在音乐中左摇右摆的人群也因为这边的气势而停下了动作纷纷围观。

  “拿三瓶金酒来。”

  莫凡的话音,让所有人的震慑,金酒,是洋酒中浓度最高的酒,只做调酒用,一般是没有人直接饮用的。

  可莫凡唇角冰冷的笑意让这三个男人尤其是块头最大的这一位顿时毛寒骨竖。

  “误会?想道歉,也得要诚意,得让我看得出你是在道歉,如果真心要道歉,好,一人一瓶,对瓶吹了,我就接受。”

  莫凡等着服务生将三瓶纯度金酒放在他们的桌子前,眼中充斥着残暴和凶狠。

  眸子里凌冽的光束容不得这三个男人有半点的躲避。

  带头的男人晦气的认为今天是踩了狗屎,当下已经骑虎难下,不喝就是得罪了莫少,喝的话,憋屈了自己。

  左右权衡,只得自认倒霉。本来想灌醉了这臭婊/子哥几个带回去乐呵乐呵,说到底也是名噪一时的美人,可他们没算准莫凡其实并没有和她分开。

  还怀了莫家的骨肉,这下麻烦,是真的大了。

  带头的男人一咬牙,用后槽牙将酒瓶盖一口咬下,端起酒瓶就往肚子里灌,一口下去,辛辣无比,面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剩下两个看着莫凡的笑意越来越冰冷,也不敢怠慢。

  学着大哥的模样,端起瓶子。

  “可别让我看见漏了一滴,看见一次,就加一瓶。”

  “你他……”当小弟的实在是气不过,不就是个女人,他妈的……。

  话没说完,就被大块头重击腹部,一把将其打的跌坐在沙发上,“喝!”

  那些个视死如归的样子让穆霖直想笑,可是在场的,除了穆霖一伙人,也没人敢笑了。

  DJ已经停了音乐,服务员拿着手机随时准备好了要拨120,这样一瓶下去,如果要是身子够壮还好,稍微弱一点恐怕就得酒精中毒。

  可莫凡还是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若兰海低喃道,“行了吧,别太过了。”

  “过?他们欺负老子的女人,老子不要他们命就已经很仁慈了!”

  英禾和谈菲儿在心中大呼帅气。心想着如果自己遇到了这样的困难,男人也一定要向莫凡这样霸气给力。

  一个男人,已经倒地,剩下的半瓶酒狠狠的坠落在地上摔的粉碎,身子直直的躺在流淌了满地的金酒中,浓烈的酒精味儿登时从尘杂的空气中扩散开,若兰海侧目凝着莫凡,却发现他似乎已经成疯成魔。

  穆霖让身后的服务生拨打120,每次莫凡闹事儿,他没少给他擦屁股,有的时候擦的狠了,纸还被捅破了,染自己一手。

  可没办法,这他妈就叫兄弟。

  等大块头喝完,旁边的两个已经瘫倒在地,120也赶来了,整个场子被莫凡搅的不能正常运转,好多人都已经败兴而归,可是服务员也不敢怎么样,这是莫少常来的地方。包场也是常有的事儿,这个片区,大抵都是莫家的买下的地,说起来,他也算是他们半个主子。

  这三个人,敢在莫家的地盘撒野,也真算是吃了熊心豹胆。

  这里的员工都隐隐记得前一阵子,那个动了穆霖女儿的男人,断了几根肋骨,骨折几处?最后被120生生抬了去也没人肯为他说一言半语。

  毕竟,人渣,人人喊打,得而诛之。

  若兰海抿着唇看着狠厉异常的莫凡,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的火。她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都忘了呼吸。

  这样的男人,真帅,可惜,她却不能伴他左右。

  “谢谢你。”

  “呵呵,你真是贱啊。”这三个男人,莫凡不是不认识,也算是脸熟,江州一片黑势力的哪个堂主,可就算是黑势力,也得对莫家礼让三分。

  整个江州,白道穆霖黑道莫凡。

  无人不知不人不晓。

  她若兰海还去招惹这种人?真他妈是想钱想疯了吧。

  “你,还有个弟弟?给谁当鸭呢?恩?”莫凡冷睨着她瘦削的身形,本来就有着几分醉意,说话更是没了分寸。

  心中的压抑全在她身上爆开,毫不留情面。

  穆霖一把拉住了欲上前劝架的英禾,“别管了,他们俩的事儿,还是得自己解决。”

  谈菲儿自然被高子良拉住,两个大男人将这两个打抱不平的女人拖出场子,莫凡的脾气,要是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决不罢休。

  他爱的坚决,若要恨,那便也是彻心透骨。

  @@@

  “莫凡说话也太过分,什么叫弟弟给谁当鸭呢,要我我周他个大耳刮子!”

  “前一秒不还握拳夸人家帅气霸气吗?这又怎么了?”穆霖开着车,笑问颇不淡定的英禾。

  “亏得我没找这样的男人,太大男子主义了。”

  红灯,穆霖踩了刹车,缓缓道,“凡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儿,要我说,俩人各打二十大板。”

  “穆霖,你难过吗?”

  “难过什么?”

  “就是奶奶的事儿……”英禾突然黯然,她无缘无故的想起林淑华,心中一阵痛感袭来,莫名其妙的。

  “呵呵,你神游呢啊,思维跳跃的吓人,我说不难过,你信吗?”穆霖伸手抚了抚她软软的发顶,薄唇抿成了直线,视线缓缓落在了方向盘上。

  “绿灯啦。”英禾提醒着他。她明白,这种痛,虽然她不及他,可是她就像是感同身受,痛着他的痛。

  他一直憋忍着这种痛心,还在她的面前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这个男人,深沉晦涩,所有的情绪都善于藏在心底。

  想到这儿,英禾不免有些不满,她希望的是,能够和他携手并肩,共同面对所有的问题,可是他都不肯对她坦承。

  尽管是出于好意,可这也代表着他对她的心里,保护更多,不希望她去承担,去承受。

  这不是她要的爱情。

  盲目的宠溺,只会加速爱情的腐朽,英禾明白这个道理。

  “穆霖,我希望以后,无论有什么事儿,你都能先通知我。”英禾款款的看着她,手暖暖的覆在他握着手刹的手背上,小巧的鼻翼微微的鼓动着。

  她能看得出他略感忧伤的黑瞳。因为爱,所以很多情绪,会被放大化。

  英禾觉得这种忧伤,这种痛,就好像是在她的身上。

  方才又莫凡的事儿,正好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去酒吧让穆霖分散分散紧绷的神经,可是这场子砸了,登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心中的落寞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现实中所夹带的残忍生生回到两人面前。

  她卷翘的睫毛扑簌扑簌地,裹挟着一丝湿意,可强迫着自己做出浅笑低吟,她款款道,“穆霖,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好。”

  除了感激,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林淑华的这种结局,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可是老天确确实实是公平的,都说爱生气的人容易得癌症,老天给了她一切却将她磨练出一副铁血钢屈的性子,连医生都说,病情的恶化,和她的心情有着直接的关系。

  林淑华就是憋闷着,其实穆霖,是有愧于母亲的,连同英禾。

  也许人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林淑华又是一个那样聪明的女人,久病心易软,她确确实实是妥协了,虽然嘴上没说过,可也算是默许了他和她的爱情。

  原本可以完美的结局,上天却总不让人生的道路平坦顺畅。

  医生说还没到晚期,所以穆霖有信心,要延迟母亲的生命。

  “英禾,我们结婚吧。”

  “什么?”

  “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人,这个求婚,给的你还是晚了一些,对不起。我会去准备一下,钻戒,花束,都不会缺,英禾……我……”低沉的男声,虽然是有些紊乱和激动,但是也带有着他这个年纪所特有的磁性。

  “别说了,都不需要。”英禾的眼角泛着泪光,她等这一刻,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曾经对他夹杂着的那些爱和恨,其实从来就没有单独存在过,只不过她一直狠不下心放弃,所以爱总是比恨多那么一点点。

  若是小的时候,他没有救她,若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想必现在,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吧。

  命运的齿轮或许是早就定好的,但是英禾一直努力的推动着自己的齿轮,她一直坚信,命,是自己修来的。所以,她从未放弃过。

  所以,在这一刻,即使她曾经想过要狠狠的在求婚上踩穆霖一脚,即使穆霖此刻的的求婚对白是多么的苍白,可是她的心,还是确确实实,被撞击到了。

  她到这一刻才明白,她所需要的,真的不是有多浪漫,有多奢华,她要的,不过是一句肯定,不过是温馨。

  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她的泪就倾斜了满面,此时她的世界依然万籁俱静,她对她的爱已经与骨血相缠,难舍难分。

  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心就软了,湿了,同意了。

  可是这一瞬间,在穆霖来看,却像是有一辈子那么久,他生怕等来的结果是否定的。

  虽然他对她爱他这件事儿有着十足的把握,可是因为太在乎,太深刻,所以,太担心。

  爱情本身,就是残忍的,于他们更多地是磨练,更细致的,是烙印。

  印烫的时候很痛,可是烙过之后,便是永恒。

  “穆霖,晚上,我想去陪陪奶奶。”

  “好,一起吧。”

  他们要将这个决定,告诉林淑华,要和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喜悦。

  也希望这份欢喜,能够让她的开心一些。

  可是英禾还是有些害怕,她怕林淑华依然对她心存芥蒂。事实证明,英禾多虑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这一刻,已经变得无比慈祥。

  没了昔日的争锋相对,风言冷语。

  她的眼角,细细碎碎的都是感动,她握着英禾的手,对不起这三个字儿怎么也说不出口,如鲠在喉的心绪让林淑华眼角含泪,也许真的是身体的脆弱,让她更渴望看到家人的团结,也许深心里,她也却是,是对英禾有感情的。

  毕竟,生活了多年,只不过她拐进了自己的死角,上天用了一种不怎么开明的方式将她拉了出来。

  “奶奶,我和穆霖晚上在这儿陪着您。”英禾看着老太太容昔日的容光焕发到今日的形容枯槁心里说不出的疼。

  她不是铁石心肠,纵使别人伤害过她,虽然没有圣母情节,可是她对一个重病老人,依然是提不起恨意。

  所有的埋怨和委屈都化作了同情和怜悯,更多地,是包含在那些负面情绪反面的爱意。

  女人和女人,其实心意更容易想通,只不过需要一个时间,需要一种催化剂。

  林淑华茫然的转过头,望着她的儿子,她突然间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的凝望他了,她一直兢兢业业于家族事业中,对所有的事儿都亲力亲为,即使穆霖都做妥了,她也依然再次过目,看来,真的是她管的太多了。

  你看,连老天都不愿意了。

  泪腺好像在那一瞬间就酸胀起来,老太太突然哭得不能自已,她惴惴不安的,是怕英禾还深切的恨她。

  她在英禾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这样的女人,她知道,决绝,干脆,爱的绝对,恨得狠绝。

  英禾突然起身,将她腿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些,精准的找到了他的足三里穴,不轻不重力道正好的按压着,“我平时倒是看了一些中医,这个穴位,对胃有好处,多按按,能缓解缓解,那块息肉,割掉了就好了,您别担心。”

  她低眉顺目,几缕青丝自然的垂在耳边,手上的力道温柔而刚毅,按了那么几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林淑华确实感到了舒畅。

  过了一会儿,她打了几个嗝,将胃里的冷气舒了出来。眸子里的暖光晕在英禾身上,这幅画面,叫穆霖这个大男人,也不觉得眼眶酸胀。

  他走近英禾,眼角泛着红,一只手温实的覆在她的肩头。

  看着这幅画面,林淑华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对英禾心中的那股子歉意,愈发的浓烈。

  当年若不是她强意拆散,她也不会在美国游荡四年,如无根的飘萍。

  可是这个丫头坚强的回来了,对穆霖的爱反而有增无减,那日在她的病床前她对苏芷珊的冷然和决绝,让林淑华看到了她维护穆霖,穆家的决心。

  她到底,是看走了眼。

  看错了英禾。

  人老了,不免老眼昏花。临沭华终于承认,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承认了她的力不从心。

  “要是有天,我走了,穆霖,你要好好的待她,弥补……”

  “奶奶,说什么呢,你不会走的,你啊,就像千年老妖,要一直一直活着,等着抱孙子~”英禾笑意盈盈,哽咽的话语也难掩哀伤。

  英禾知道,这么精明的老太太,一定是早就猜出了自己的身子不是医生所说的那么简单。

  “奶奶,奶奶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们婚礼那天,英禾……”

  “能的,别说丧气话。”英禾左手握着穆霖,右手握着林淑华苍老的手,将其重叠在自己的腿上,款款道,“我们三个,要一起幸福。”

  这话,本该是林淑华说,这个动作,本该是林淑华做,可是英禾总是早先一步,就像是她洞悉着所有人的心思,英禾紧抿的唇角泛着暖笑,这样子,让林淑华的眼泪,流的更凶。

  她艰难的点点头,回以一个生涩的微笑,有些颤抖的手被英禾更紧的握了握。

  此刻的林淑华,觉得穆霖总归是比她幸运,能有一个伴侣,坚定不移的陪着他,爱着他。

  儿子如此,做母亲的,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她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英禾了。

  林淑华总觉得自己,欠了她太多。欠了她关爱,欠了她真心。

  金钱很大,但却不是万能。

  “明儿,挑个好时间,你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妈就放心了。”

  英禾没听错,林淑华对她说的是,妈,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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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溺毙

  晨光微柔;淡淡的打在一对恋人身上;英禾的脑袋顶在穆霖的腋窝;听得到穆霖均匀的呼吸声时;她知道自己醒了。

  昨天睡得太晚了;从医院回来就已经12点多。还好请了假;不然放在平时;这会儿肯定是要迟到的。

  想着林淑华的病情,英禾不免还是有些难过,她侧头凝了穆霖犹在沉睡中的侧脸,心想着他;势必要比她更难过。

  还好,昨夜出医院前;他们去问了穆霖所为林淑华配备的专业医师;医师的话让他们的暂时的放下心来。

  从林淑华的检查报告来看,癌细胞并没有想象中猛烈,只是在贲门的位置有一块很小的肿瘤,手术的可行性为百分之80以上。术后若是恢复良好,自然还是会安享晚年。

  英禾抿唇淡笑,还好,老天还是眷顾他们的。

  突然不知道怎么,脑袋里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无厘头地显现起晨勃二字。

  英禾突然就特别好奇,男人,早上都会勃/起吗?她推搡了穆霖两下,见他还睡得沉,小脑袋里起了邪恶的念头。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英禾也不能免俗。

  她小心翼翼的将小手撑着被子,往他的裤裆方向移去。

  慢慢的找准了方向,觉得差不多了,指尖轻轻的碰了碰,感觉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硬邦邦的,水灵灵的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转,不觉想要一探究竟。

  她干脆爬坐起来,掀开穆霖的被子。平角底裤紧致的包裹着他的腰腹。中间鼓起的那一处,确确实实是挺立在那儿。

  看来,晨勃不是假的啊。

  她翻身倒在他身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是觉得好奇。为什么男人那里平时那么一点点,兴奋了,就会变得很大,很长,然后早上也会变得很大……

  她觉得特别的神奇,邪恶之爪又慢慢的向他的身下探去,经过他坚实的小腹,再往下,唔。

  英禾双眼忽然瞪得崩儿圆,小脸登时胀红,身子僵在那儿,尴尬让她忘了抽回自己顽皮的小手。

  “想干什么?”穆霖略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让她的脸儿红上加红。

  她抿着唇摇头不语,只想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这是让我抓到了现行,还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你都怎么折腾我。”穆霖假装嗔怪,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凝着她熟透了的小脸。

  “研究科学……我在,研究人体科学……”

  “人体?科学?”穆霖掉了下巴,她平时,就是这么研究人体科学的?

  “唔,就是那个……哎呀不好意思啦。”英禾另一只自由的小手遮挡住自己巴掌大的小脸,嘴角不停的抽抽,最后,一鼓作气的,“你们男人早上不是晨勃吗?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也勃……”

  “你还研究过谁的?”穆霖黑着一张脸,让英禾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她转过身子将脸贴在他灼热的胸膛,悄声道,“我是想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看过了?”

  “恩。”

  “是真的?”

  “是。”

  “然后呢?”

  “恩。”

  “恩?”

  “起床起床~~~”她腰部用了劲儿想要翻身起来,双腿被穆霖一条修硕的腿紧紧压住,腰腹处是他有力的小臂,“你占了我便宜,我是不是我得讨回来?”

  “哪有女的占男的便宜的。”

  “怎么没有?”

  “你最烦人了,天下最烦人的人就是你!!”

  “没有你烦人。”穆霖不紧不慢道,完全不理会她的窘迫和着急。

  “谁说的。你就是最烦人。”

  “还有比我更烦人的。”

  “谁,还有谁!!”

  “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是谁了。”穆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倏地一张口,一排齿扣在她白皙的肩上,引得她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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