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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青青于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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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永扬对你有意思?笑话,你也不看看你哪里比得上我。于青青,我警告你,离永扬远点,不然我要你在S市混不下去。”恼羞成怒,温启心放了狠话。
这人脑袋没毛病吧,听不懂人话吗。青青懒得跟她争,如果不是看在学长的份上,她已经辞职了,能辞职她求之不得。不过,就算要走,也得光明正大的走,她行得正坐得直才不怕她污蔑她。
看着青青背脊笔直的走出去,温启心气得把杯子一把摔到了地上。什么玩意儿,敢跟她叫板,还讽刺她魅力不足,要不是怕永扬反感,她早就收拾了她。别以为学长学妹的关系永扬就会上她,做梦。
拨出一个号码,“哥,我们在S市认识的道上的人是谁,把号码告诉我。”
“你要这个做什么?不是要你看着永扬的项目吗,出事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仔细一听还有些不耐烦。
“没出事,项目好着呢。我就是想要教训一个人,不会影响你的大事的。”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温启心怕他比怕她爸爸还来得多。毕竟她是温元景的亲生女儿,从小受尽温元景的宠。而这个哥哥,虽然不是她爸爸的亲儿子,但是他有能力,又比程誉更得温元景的欢心。温启心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只能依靠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只要他们兄妹齐心,锦阳以后就在他们手中。知道他的重要,她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启心,现在是Z项目的重要关头。我们最重要的是确保这个项目的成功落在我们头上,而不是发泄你的私怨。不用闹事。”
“我就是为了这个项目。于青青那个臭女人她也参与了这个项目,天天在我面前勾引永扬,这样下去,如果永扬真被她迷惑了,这个项目就跟我没关系了。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不是说你已经搞定余永扬了吗?现在怎么回事?”温启宏很不高兴,他还以为这个妹妹总算能办一件靠谱的事,没想到这么没用,一个男人都抓不住。
“我,我当然让永扬上我了。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男人不贪新鲜啊,那个臭女人还是他的学妹。天天装成一份清纯的样子勾引他,我这是未雨绸缪。你也不希望是去永扬这么好的助力吧,我是也是在为你考虑呀。哥,你就告诉我吧。”
“希望真想你说的那样。号码等会我会发给你,启心,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不要乱用这个关系。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关系是我们很难得才打通的,我不希望在你手上惹出麻烦。后果你知道的。”虽然知道妹妹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这个项目对他太重要了,他不得不小心。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谢谢哥。”有些心虚的挂了电话,于青青,是你我的。不要辜负我为你担的这些风险,谁叫你不自量力,跟我抢男人,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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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教训
温启心的威胁青青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工作气氛没有以往愉快。总有那些喜欢阿谀奉承的小人会投人所好;处处排挤她。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新招进来的员工。青青原来的同事关系都不错;何况有资历最深的何玉力她;倒不会来说闲话。跟着余永扬来的人,对这位余总的为人多一些的了解;也不会在明显看到余总对她的有独特之处还刻意刁难。至于那些小人,青青付诸一笑。
程誉这几天又恢复青青才住进来时候的回家时间。听学长说了,现在Z项目进展很缓慢;能不能把大头拿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对方对他们的态度忽然有了很大的改变,几次洽谈下来都是模棱两可,就不给一个稍微肯定的答案。
毕竟是温董的儿子;对于这件事;他应该是很上心的;天天这么忙也是在处理这个问题吧。在知道他这个份之前,青青从来没有关心过程誉究竟是做什么的。
其实在他们关系缓和也就是青青开始给他做饭之后,他并没有刻意隐瞒他的工作,书房的门从来是敞开的,也不避讳在她面前处理公务。 只是青青一直也没有在意这件事,从他的言谈举止和生活的细节就能知道他绝对是一个有钱人。这种关系下,她没必要了解他太多。
青青想到在G市男人对她说的那句话,要她不要参与Z项目。为什么呢?如果说他不想跟她有工作上的牵扯,那应该利用他的份辞退她就可以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为什么要插手她的工作,以前他也从不在这上面限制她。
想不明白。现在出了温小姐这件事,她更不想在这个公司多呆了。不愧是同一个父亲的儿女,霸道、自以为是真是如出一辙。即使程誉从哪个方面都比他妹妹优秀太多也不能改变他这点讨人厌的格。
下班搭车回豪域,最近的下车站台就是那家超市。从超市出来有条林荫道,得走二十多分钟才能到目的地。程誉前些子给青青报了驾校,等她拿到证就买辆车代步。青青舍不得打的,也不愿意接受男人给她钱坐车,程誉自己的事多,接送她上下班是不可能的。在看到她慢悠悠的走过几次后,不顾她的意愿,买车的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从公交车上下来,到这个站台,人差不多也下空了。Z项目的事目前只能等余永扬与客户商谈的结果才能开始接下来的布局,所以青青正点就下班了。
公车上已经开起了冷气,突然走出来还会觉得有些微。白天的时间慢慢变得更长,走到林荫道的时候天色只是一点点灰暗,路上的景色都能看得清。
从远远的海边吹过来的风拂到脸上,带走了那一点点气温变化带来的不适。路上很安静,对于大部分的上班族或者老板而言,这个时间都还太早,有时候回来得晚还能看到的偶尔飞驰过去的名车一点踪迹也没有,青青觉得很惬意。
慢吞吞的走着,倒退着看慢慢被遮蔽的超市。一辆黑色的车子突兀地从转弯的地方驶了出来。车窗完全降下来,露出一个油光铮亮的大光头,脖子上还挂着一根又粗又俗的金色项链。看到青青,那人眼神不善,做了一个手势,车子停下来。
突然的福至心灵,青青感到了危险一般转就往前跑。光头看到青青跑,车子没停稳就追了过来。听到后渐渐近的脚步声,青青吓出了一冷汗。顾不得回头去看,使劲往前面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该死!光头,快点抓住她,别让她把人引过来了。”后面有人在骂,青青听了心里彻底凉了,这人真是冲她来的。
“死女人,给老子闭嘴!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光头跟在青青后叫。凭着怒气往前一冲,手碰到了青青胳膊。
青青尖叫,胳膊奋力一甩,硬是往前蹿了几步。
“!光头你没吃饭吗,一个女人都抓不住。”
被同伴鄙视了两次,男人凶态毕露,狠狠啐了一口就追了上去。抓住青青的头发用力一揪,青青痛得嗓子里短促的叫了一声就发不出声音了。
甩开头发,男人顺手就是一个耳光。顿时,青青感觉半边脸都麻了,口腔被牙齿磕破,流出了一些血丝。
青青顾不得痛,这要被抓到,她无法想象会是什么结果。用尽力气挣扎,胳膊乱挥,指甲划伤了男人的脸。男人“嗷”的一声叫出来,面容扭曲丑恶如凶兽,硕大的拳头硬生生地往青青脸上招呼。
青青躲闪不及,只能闭上眼睛,咬牙忍受这拳痛击。“住手!”随着一声急喝,刺耳的刹车声嚓的划入耳中。光头被这一干扰,下意识偏了子,拳头的方向就偏了。这刹车声也惊醒了坐以待毙的青青,踉跄退了两步,脚踝拐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只听骨头轻微的一声响,青青痛得脸色苍白,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但到底还是躲过了那只拳头。
程誉打开车门,大步跨上来,一脚把要去拉扯青青的光头踹到了一边。跟光头一起的男人看到光头被打,三两步抢上来就冲着程誉挥拳头。踉跄两步站稳的光头也满脸怒气朝他冲了过来。
“要打架,怎么能少了我。”跟着程誉下车的正是严肃。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千里迢迢赶过来来帮老友完成那个计划。在飞机上坐了一整天正好骨头僵硬,没想到不等到家就碰到这种松骨的机会。
看严肃加入进来,知道这两个小混混完全不是阿肃的对手。程誉果断的退出,跑到青青面前蹲下来。
青青抱着自己的脚踝,一动不敢动。直到男人蹲在前叫他的名字,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委屈的哭了出来。
脸颊红肿,嘴角有血,提泪横流,那么狼狈。在青青抬头望过来的那一刻,程誉觉得心揪成了一团,就跟第一次看到妈妈在傅的奚落下气得嘴唇都咬出血那样心痛和愤怒。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自己抢来的,在他已经决定要保护她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的时候,还有人来触他逆鳞!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对着青青一字一句的说着“没事,别怕”,用颤抖的手把青青抱起来,轻柔的放到车后座,关上车门,关闭车窗玻璃。
前头严肃已经把两个男人都打趴下,正要收手问程誉怎么处理,就看到男人沉默地走过来,步伐那样慢却用力,眼神要噬人一样死死的盯着地上躺倒的两个人,那眼神比看最肮脏的垃圾还要厌恶。
“誉,怎么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严肃担心的问。
男人一言不发,对着两人就开始挥动拳脚。不理地上混混哭爹喊娘的求饶,那架势完全就是往死里打。
“誉,够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为这种苍蝇不值得。”严肃连忙上去拦住他。
程誉膛剧烈的起伏着,挣开手就要继续。“誉,你冷静点,别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你要惹这种麻烦吗?”
严肃的话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不错,青青不知道伤得重不重,她还在害怕。
看程誉冷静下来,严肃一脚踩上光头的脸,冷厉的问,“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光头不说话,恶毒的眼神瞪视着他,一脸的煞气。
“硬骨头吗?不说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查。一两条人命我还不放在眼里。”听严肃这么说,鼻青脸肿的另一个男人连忙嚷道,“我们真不知道,是个女人找上了我们老大,让我们帮她教训一个叫于青青的狐狸精。我们也是听命做事,她的名字我们真不知道。”
“你们老大是谁?”程誉问。
“黄义天,天哥。知道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严肃抬脚,“滚!”
那人立马挣扎着爬起来,扶起伤得更重的光头,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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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受伤
严肃识趣的坐到驾驶座上;豪域是上次程誉被派到S市前置下的;那次他跟着程誉过来也住了几天时间;所以不用说也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程誉打开后座;青青缩在座椅上,膝盖蜷起来;露出的脚腕已经肿成馒头一样,看着有点渗人。
看了程誉一眼,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落下来。青青又委屈又气愤;刚刚的遭遇太出乎她的意料,抱着受伤的脚寻思了半天,她不敢相信;温启心竟然说到做到;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恐吓她。对温启心的愤怒转移到程誉上;她不合时宜的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景。这是温家的传统吗,把别人当成玩偶,不惜用任何手段来达到目的!
“怎么这么严重?阿肃,调头先开到医院。”伸出手就要去碰青青的脚。
“走开,你别碰我。”青青往车门又缩进去一点,撇开脸不看他。她现在很激动,怕控制不住自己说出难听的话。她知道,跟男人冲突起来受苦的只有自己。
“……别闹脾气!让我看看你的伤势。”男人沉默了一会,语气平稳的劝她。
“不用你管。你又不是医生。”很想不理他,可是青青管不住自己的嘴。
“ 于青青,你确定要现在跟我闹别扭吗?伤的是谁的脚,要是真有问题你到时候别哭。” 男人表更冷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青青不说话,低头看自己的脚。受伤的地方皮肤撑得红里透着油亮,跟红烧猪脚似的。
“别乱动,我来。”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程誉懒得理这女人的小心思,反正女人总是喜欢纠缠一些无意义的东西,分不清轻重。他已经习惯了。动作轻巧的扶着青青的小腿把脚横放在他的腿上。青青穿的是紧牛仔裤,裤脚被她自己扯到了伤处上面,箍得紧紧的。
这样不行,脚腕肿那么高,布料把皮肤都掐出了一条印子。
“阿肃,帮我把置物箱里的剪刀拿出来。”
“给。”把剪刀递过去,从后视镜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严肃一边好奇好友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一边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几个月前他们上过的那个女孩子吗?誉怎么跟她又扯一起了,对她却不像对伴的态度。他不是最讨厌跟女人有感牵绊的吗?看来他不在的这几月发生了很多事啊。
程誉接过剪刀,小心地提起卷起的裤脚,剪刀尽量离皮肤远地剪开牛仔裤,一直剪到膝盖下面。剪开的布料掉在腿上很不舒服,青青微微动了一下脚,就被程誉冷眼瞪了一记,拿起剪刀干脆地把这截布料了断了。
一手拖着青青的小腿抬高,尽量使血液回流,避免淤积在伤处。另一手抬起青青的脸,仔细端详青青脸上的伤口。
“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青青脖子一缩,脱离男人的手指。刚在车上从车窗就看到了,一边脸肿得变形,另一边完好无损,比例失调丑得她都受不了。虽然她平时不衷于打扮,但她也是女人,免不了对自己容貌的在意。
“胡说什么。”男人斥了一句,刚稍微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脸上怒气非常明显,竟然冒出了一句脏话,“他妈的对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刚才真应该宰了他!”
看到男人这么愤怒,青青突然觉得好过了一点。迁怒他的气愤也收回了一些。他比她妹妹还是有人多了。
“啊……痛!别碰了。” 被程誉触到的地方传来刺痛,青青险些又哭了。
看着青青瑟缩的样子,程誉虚抚了一下,目光深沉,最终还是把手落到了完好的那边脸上,指尖撩下眼角的一滴泪,慢慢收紧了手指握成拳,脸上的表却不似刚才的冷怒,平静得几乎不出绪波动过。
青青被男人的举动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吸吸鼻子,眨眨眼,挂在睫毛上的残余的眼泪滑下来,到底止住了哭的感觉。
气氛有点沉默得奇怪,青青低下头,把目光落在放在男人上的腿上。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剪掉一截裤管露出来的雪白的小腿就搭在他黑色的西裤上面,如果忽略掉脚腕夸张的红肿,这画面其实相当的香艳。
他总是很强势,做的时候喜欢把她的腿架到肩膀或者胳膊上,抬得很高,方便他亲吻……于青青,打住!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样的况你还瞎想,你真的堕落了吗?!青青脸轰的一下通红了,她彷佛听到内心早已经岌岌可危的那根纯真的弦嚓的一声彻底断了……
“青青……”别问,千万别问。青青装做看窗外,烦死了他的观察细致。
“到了。”前座男人的声音解救了她。车子停稳,严肃走过来帮忙拉开车门,程誉一手撑着青青的背,一手拖在青青膝盖弯,就想抱她下去。
青青连忙推拒,“不用,你扶着我走就行了。”
“脚不要了?这个时候还耍小脾气。”男人睨了她一眼,好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
你才小脾气,你全家都小脾气。这是光天化之下啊,她又不是脚断了,怎么好意思啊。而且他人那么引入注目,她可不想被人说成装柔被围观。脸皮早就不要了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青青躲在程誉的臂弯里,不得不努力装成伤重的样子。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她了吧。
事实证明她没有多想。这么两位俊朗的男士,穿戴不俗,尤其其中那位冷面气势惊人。一走进医院,往来经过的人都会看上几眼。
顺利的挂号看医生。果然骨折了,送医及时不是太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想下地是不可能的。青青脸耷拉着,她不想坐轮椅啊啊啊!
“医生,可不可以不用住院,回去自己上药?”从小家境不富裕的青青对进医院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何况还要住院。这不是在烧钱吗?她的银行卡好不容易小有积蓄,拒绝大出血啊。
“当然不可以,这几天我们要随时观察你伤口恢复况。先住满一个星期,到时候再看况吧。” 医生不满的拒绝,做医生的大概最不喜欢的就是病人的不配合。
“可是……”青青还想说什么,这种伤势,哪里要住那么久啊。她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宿舍的人从上摔下来,粉碎骨折,好像也没怎么住院,就打着石膏回来上课了。
“听话!”程誉说了她一句,转而去问医生需要注意的事项了。
哎,有什么办法。有钱人是体会不到穷人的悲哀的,青青幽怨的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从上掉下来这个节是真的。晚上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结果开灯一看,上铺的童鞋从上滚下来了……
好可怜的童鞋,还在住宿,尤其是睡上铺的童鞋们一定要注意睡姿啊。睡觉不老实的尽量往里侧靠,掉下来就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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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住院
把住院手续办完;天已经全黑了。青青住普通病房的计划泡汤;她可以预计到卡里刚养出来的二两肥马上就要连皮都不剩了;呜呜呜;受伤不算,还要在她心口上割一刀;她说错了,程誉你没人!
照样横抱着青青进了病房安顿。护士小姐把必要的用品送过来就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三个人。青青脚痛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吓,也已经累了。靠在叠起来的被子上昏昏睡。
抬腕看了下表;快九点了。肚子有些饿,想起今天提前回来的目的。程誉略带歉意的看着好友,“阿肃;今天对不起了。”
了解他想说什么;严肃不在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就不用说这个了,我没事。”
“晚了,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先跟你一起回去,拿点东西再过来。”
“怎么,你要在这边过夜?”严肃挑眉。
“她行动不方便,有个人看着好点。”程誉表如常,波澜不惊。
“誉,你不会……”迟疑的看着男人冷漠的脸,他不是来真的吧。
“等会再说。先走吧。”回头看青青已经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程誉走到病边,把她上抬起来一点,被子拿出来,小心的不碰到伤处,盖在她上。房间里窗户开着,晚风吹过来有点凉,睡着的人盖点东西总还是稳妥一些。
“别睡熟了,等会给你带点东西,吃了再睡。听到了吗?”伏在青青耳边,轻推了几下,程誉嘱咐。
“嗯……”青青半梦半醒的迷糊回答,稍微挪动一□体,又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听明白了。
困成这样,程誉也不叫她了。等会回来再盯着她吃饭就好。刚问过护士,医院的餐厅已经关门了,倒不如等会吃饭的时候给她打包过来。
打量了一下病房,把窗户开小一点,吹不到她脸上。程誉关上门,跟严肃一起离开。
车开了不远就找到一家饭馆,也顾不得找熟悉的店,看装修不错就停车进去点餐。特意给青青点了几个清淡的食物,交代店家做好的时间,等回医院的时候再过来拿。
“誉,你对她是认真的吗?”憋了半天的问题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严肃其实有些不以为然。
“ 可以这么说。”男人翻看着菜单,说得随意。
“为什么?你忘了我们是怎么遇见她的。”严肃脸上嬉笑的表收起来,坐直了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他不信,程誉对女人有多反感他了解的最清楚,怎么突然就改变了?而且对象是这样一个被他们共同玩弄过的女人。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忘记这件事。”男人抬起头,深沉的眼睛里一瞬间绪隐晦难明,语气特别的认真,“阿肃,她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兄弟,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为了一个我们都上过的女人?”严肃冷笑出声。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肃,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会一直是。”程誉语气坚定,“而你对我的重要,永远不会改变。”沉默了几秒,慎重的说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尊重她。”
“……好吧,这个先放下不说。誉,只要你记得你来这里的目的。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要为了无谓的事耽误了正事。” 虽然仍然不乐意,严肃还是让步了。反正他人在这儿,女人的事有的是时间解决。他是为帮他来的,如果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不成笑话了吗?当然,他相信程誉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对了,你那边的事弄妥了吗?电话里没好好问过你。”
“放心,他们耍的小把戏我心里有数,有方叔在看着,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程誉点头,不再多话。服务生敲门,菜都上了桌。
正事说完,严肃随便聊了些最近发生的事,程誉听得时候居多,偶尔说一两句话,虽然两人看起来一冷一,气氛却一点都不冷,反而显得很轻松。
如果说还有几个人能入得了程誉的眼,在他家人的名单里,打小相识的严肃无疑是很重要的一个。多年的兄弟默契,即使格不同,也不影响意气相投的谊。
吃完饭开车送严肃回家。严肃赶了一天的飞机,直到现在才吃完饭,人也有些疲惫。饭店里谈过之后也不再劝他在家呆着,洗完澡就自觉的找了房间睡觉去了。
程誉收拾几件青青的衣服,想了想把家里的薄毯带上,途中去饭店取了打包好的食物很快就回到了医院。
悄悄扭开门,青青睡得正好。手乖乖的缩在被子里,上了药的脸似乎消肿了一点,然而淤血的颜色显出来,青紫的一个巴掌印有点触目惊心。
虽然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但她晚上什么也没吃,等会饿醒了更难受,对胃也不好。程誉坐到边,摸摸青青光滑的那侧脸,唤了几声,“青青,醒醒。吃过饭再睡。”
大概确实是饿了,青青睡的其实并不深,迷糊中听到男人的叫唤努力睁开眼睛,视线还不清晰呢,就被男人半搂着扶起来,靠在他的前。
“清醒了没有?先喝水。”把保温壶扭开,递到她的嘴边。
也许是刚睡醒,青青特别的乖巧。就着男人的手,听话的喝了一大口水。温的水顺着干燥的咽喉一路滋润下去,青青感觉清醒了一些。
“吃饭,还是的。”男人把饭盒打开,抽出筷子夹了一片煎得黄黄的豆腐送到她嘴边。
下意识的张口吃了,青青才反应过来。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我自己来。”
男人也不反对,把带来的东西放到边的柜子里,薄毯拿出来,换下青青盖着的医院发的被子。
“家里的干净些。”看青青看过来,男人解释了一句。
才知道他还有点洁癖啊。青青新鲜的,在豪域可没见他这么讲究。洗澡的时候衣服袜子想到哪里就脱在哪里,没见他捡过。每次青青看着他左一件衣右一条领带角落再一只的袜子,一边捡一边心里痛骂一百遍,人不可貌相!
换下来的被子团成一团塞到另一边的柜子里。虽然没住成普通病房,但好歹在青青的拼死坚持下也没住头等房。这间病房并不便宜,好处是只有一个人住,电视,洗手间什么的都很齐全,环境干净又宽敞,但也只有一张病。
青青注意到程誉拿出来两条毯子,他是打算在这里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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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别在这里
“发什么呆;饭要冷了。”程誉瞥了她一眼;看青青慢吞吞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皱眉把另一张毯子也放到上;拿着塑料盆去洗手间接水。
他是不是留在这里呀?肚子饿过头,反而有些吃不下。随便填了点东西;胃里灼的感觉也下去了,饭店的菜虽然选的是清淡的,但多少放了味精。青青吃不习惯;干脆放下了。
程誉把水端了出来,看见青青躺靠在头玩手机,打包的盒饭系好放在旁边柜子上。走过去放下盆;把袋子提起来。饭盒这样的东西放在房间不用一个晚上就会有一股怪味;他得扔外面去。
“怎么吃这么一点?”袋子一提起来程誉就锁紧了眉。
“吃不下;我不饿了。”青青翻着手机,没有抬头。她在想,按医生的说法她这个星期是别想上班了,得先请个假。现在时间有点晚,不知道学长方不方便,还是算了,明早再说吧。
“哎,干嘛呀!”才一晃眼的工夫,手机就被男人拿走了。青青不满的叫了一句。
“受伤了也不老实,现在是玩手机的时候吗。”男人铁面无私的把手机收到口袋里。
“谁玩手机了,我有正事。手机还我,我明早还得请假呢。”青青侧过来想抢。
“别乱动!明早给你。饭也吃了,洗洗脸睡吧。”男人把毛巾投到水里,拧干了递过来。青青擦了脸,反驳说,“不行,我还没洗澡呢。”
“脚伤着,不能浸水。明天给医生看过再洗。”
“我注意点就不会浸水。上都是汗味,黏黏的不舒服。”青青说着掀开毯子,扶着头就要下。
“你就不能乖乖听话?”嘴里数落了一句,男人还是搂着她肩膀把人抱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青青拒绝,今天都抱了多少回了,她又不是动不了了,哪这么贵。
“再动来动去你就别想洗澡了。”冷冷一句威胁,青青果然安静了。
洗手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左边是淋浴的地方,有水随时供应。右边的角落里有马桶,到底一分钱一分货,看起来都很干净。
淋浴头旁边不远就是洗手台,洗手台上方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浴室那边墙上有一排不锈钢管,应该是方便病人扶着行走的。
程誉把青青抱进浴室,没有凳子,只能让她扶着钢管站着。自己开了淋浴头,调好水温。又返回来脱青青的衣服。
“哎,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出去。”青青躲开他的手,把门拉开一点,示意他回避。
程誉好像没听到,走过去把门关上,反锁了。自己就先脱了起来。
“喂,程誉。你干嘛呀?”青青叫,这架势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不是要洗澡吗?不脱衣服还傻站着。”
“我是要洗澡,是我洗澡,懂了没?你要洗那你先洗好了,我出去行吧。”青青无语,你一会不流氓会死吗?
“青青,你别跟我装傻。现在几点了?磨磨蹭蹭你不用睡了?把衣服脱掉,洗完早点睡觉。”程誉眼神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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