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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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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儿了?”宋辽远上下打量着她。

 惊喜

    秦轻心里一慌,急忙撇开脸,“没去哪儿,就是…上了个洗手间…”

    “送你的…”他把艳艳的红玫瑰递到秦轻跟前,在额际留下一吻。

    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额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秦轻不愿意多说,把红玫瑰插/进旁边的瓶子里,敷衍他一句,“不小心撞到了…”

    宋辽远眼波流转,大抵猜出是怎么来的,索性也不点破,安静的在她对面坐下来,笑意盎然的望着她。

    “轻轻,你的嘴唇怎么了?”

    秦轻的嘴角处有一小块破了皮,虽然没有流血,可是露出了红色的肉,刚才他就想问她来着,只不过碍于侍者在,他选择了暂时沉默。

    秦轻有些心虚,头垂的更加的低,“刚才不小心自己咬了一下…”

    宋辽远是过来人,当然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她微肿的红唇昭示着,之前她曾经和男人激吻过。

    多剧烈的吻,才能出现这样的伤口?

    可想而知。

    宋辽远眯起了眸子,望着坐在对面恨不得把头埋进餐盘里的女人。

    吻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可是,终究还是忍不住…

    长臂一伸,立时就抓住了秦轻的手腕,“轻轻,告诉我,你唇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谁咬的?”

    后面这句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有多么汹涌澎湃。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抹掉那个伤口,把吻她的那个男人暴揍一顿。

    突然生出来的嫉妒让他的心失去了平衡,捏着秦轻的手也渐渐收拢。

    秦轻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挣扎,“你…弄疼我了…”

    宋辽远不肯放手,死死锁着秦轻的眉眼,“是不是顾径凡?”

    “不是…”秦轻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否认,“不是,是我自己弄的…”

    宋辽远怔怔着盯着那块伤口,最终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

    墨眸微眯,有寒光在眸底闪过,也许,他有更好的办法了…

    ―――――――――――――――

    经过了时才的不愉快,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垂首,安静的吃着牛排,一语不发。

    饭吃到尾声的时候,有尖锐的女声响起,在秦轻耳边炸开。

    “这不是秦轻吗?”

    “哎呀,宋辽远,你也在哎!”

    良好的教养让秦轻不慌不慢的拭了拭嘴角,站起身来,伸出手,礼貌的和对方握手,“你是?”

    宋辽远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到来人的时候,眉心几不可见皱了皱。

    “秦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于莎曼,辽远的老乡,我们是一个镇子上的…”于莎曼“惊喜”的握着秦轻的手,喜笑颜开。

 要是你老公不回来,你不会让他跪键盘吧?

    相较于于莎曼的热情,秦轻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握了握于莎曼的手,“你好…”

    于莎曼看向旁边的男人,一副花痴相,“这是辽远吧?”

    “哎呀,几年不见,更帅了,真是貌比潘安、宋玉,这身材更好,比电视里的那些男模都好呢…”

    于莎曼热情洋溢,不停夸赞着秦轻和宋辽远。

    秦轻微愕:她怎么知道宋辽远的身材好?

    宋辽远站起身来,和于莎曼打着招呼,“老同学,好久不见…”

    寒喧半晌,于莎曼提议去打麻将,宋辽远一口应下,两人都望着秦轻。

    秦轻犹豫半晌,“我…不会打麻将…”

    最终的结果,是于莎曼带着宋辽远去打麻将,秦轻自己回去。

    分别前,于莎曼朝秦轻直挤眼睛,“秦轻,要是你老公彻夜不归,你不会让他跪键盘吧?”

    秦轻笑笑,“不会…”

    只是,她突然觉得,宋辽远和于莎曼之间有些古怪。

    ―――――――――――――――

    和秦轻分开,一上车宋辽远就变了脸,恶狠狠的瞪着于莎曼,“谁让你过来的?”

    于莎曼一脸委曲,抱着他的胳膊,“人家不是怕你和那个秦轻搞在一起嘛…”

    女人委曲的模样楚楚可怜,眼睛里噙着泪花,随时会掉下来。

    宋辽远不说话,只是推着她挽上来的手。

    于莎曼发了狠,死死缠住宋辽远的胳膊,“阿远,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只是说娶我,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和孩子名分,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我不怨你,可是,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

    “我害怕…”

    她轻轻靠在宋辽远的肩上,望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送她红玫瑰,带她吃饭,这样的待遇,我从来没享受过!”

    “你都给了那个女人,也不想想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宋辽远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静静的凝神着她。

    “哎呀,好了,不要生气了嘛,我只是去看看你们有没有上chuang而已,况且刚才在她面前,我可是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软侬软语,再加上迷人的香气,看着女人红艳艳的唇瓣,宋辽远的眉心渐渐松开。

    “想去哪里吃饭?”

    他突然这么说,于莎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要和我共进晚餐?”

    面上的表情顿时大喜过望,“随便吧,只要有你陪着,在哪里吃都行。”

    ――――――――――――――

    秦轻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胃开始不舒服。

    她对牛排过敏,原本她以为宋辽远带她来这里,会吃别的东西的,没想到的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中途有好几次,她想告诉他,她不能吃牛排,可是看着他殷切的眼神和讨好的表情,她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抬起手,手背上已经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红疹…

 怎么又是你

    秦轻站在夜风中,突然无声的笑起来。

    多么可笑的事啊,她的丈夫,她爱了七年的男人,竟然不知道她的生活喜好。

    如果他真的爱过自己,又怎么会一无所知?

    昨天晚上在医院里突然见到他,她还以为他那么急切的跑过来,是真的在乎她。

    这一刻,所有的幻想都化成了风,消散在她眼前。

    迷离的视线里,尽是看不清的往事。

    风呛住了喉咙,又痛又干,她频频咳嗽,终于忍不住,呕吐。

    她扶着一旁的香樟树,吐到眼泪掉下来。

    虚弱无力的随时会倒下去。

    呼吸平复,她掏出手机来,咬唇,还是决定给宋辽远打个电/话。

    电/话没有拔出去,便有电/话切进来,恰好是宋辽远的号码。

    “秦轻啊,辽远跟我们在一起搓麻将呢,今晚不回去了啊,你早点休息吧…”

    是刚才那个于莎曼的声音。

    对方甚至没有等秦轻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秦轻握着手机,一阵茫然。

    是夜风太重,还是她听的不清楚,电/话另一端根本没有搓麻将的声音。

    自嘲的笑笑,扶着树支起身子,却还是又跌坐在了地上。

    眼泪突然汹涌而出,她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一方干净的手帕出现在头顶上方,男子骨骼清秀的指尖伸过来,落在秦轻跟前,“不舒服?”

    “怎么又是你?”秦轻接过手帕,去擦自己的眼泪。

    刚才就在洗手间里的时候,她已经跟顾径凡说清楚了,她不想看见他,可是他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顾径凡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她的脸,“你的脸…”

    秦轻擦干净了眼睛,自嘲的笑笑,“我对牛排过敏…”

    “我送你去医院…”男人二话不说,抱起秦轻,就冲进了车里。

    那一刻,秦轻突然觉得,她的世界,因为有了那个叫顾径凡的男人,似乎不那么悲催了。

    ――――――――――――――――

    从医院出来的以后,秦轻坐在顾径凡的车上,脸上的疹子消褪了一些,却还是带着麻麻点点,痒的厉害。

    见她伸手要抓,顾径凡握住了她的手,“不能抓,会留疤…”

    秦轻仰起小脸儿看着他,“可是,真的很痒…”

    被他的手握着,从他的指尖里流淌出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缓缓汇入她的心口里。

    “痒的话,我帮你揉揉…”他果然就伸过了手指,轻轻的在红疹上按着,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秦轻如遭雷击,全身僵硬,竟然连“谢谢”都忘了说。

    ――――――――――――――

    因为麦佳珍不在家,顾径凡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无视秦轻的反抗,强行把她带回了月牙湖的公寓。

    秦轻被她抱进房间,却是别扭的厉害,“我…我想回家…”

 不要对我那么好

    秦轻发着烧,说话有些提不上力气,蘸满了水汽的大眼睛望着顾径凡,让人说不出的怜惜。

    “你发烧呢,需要人照顾…”顾径凡朝她一笑。

    那一刻,秦轻嗅到春暖花开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身处何地。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顾径凡的大chuang上。

    顾径凡弯下腰,替她除去鞋子,盖上被子。

    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身子说不出来的难受,躺在chuang上,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虽然闭上了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秦轻听到他走来走去的声音,又听到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额头上多一了块冰凉凉的毛巾,勉强睁开眼,“谢谢…”

    顾径凡朝她笑笑,“好好睡一觉…”

    屋中的吊顶灯熄了光芒,只剩下一盏chuang头灯,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幽幽暗暗的朦胧光线里,秦轻睡着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狱中的生活里。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发现自己怀孕,只是不停的努力刨着石块儿,鲜嫩的指尖早已粗糙不堪,血浸湿了白色的手套。

    可是她仍旧拼命的刨着,一刻也不肯让自己停下来。

    有几个女人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自不要脸的biao子,竟然敢抢我的地盘,不想活了?!”

    紧接着,便是一顿如狂风疾雨般的拳头打在身上。

    她紧紧蜷起身子,抱紧自己,任那些拳头落在身上。

    “不要…不要…”

    坐在沙发上一直凝望着他的男人起身,在她身旁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轻轻不怕…”

    男人温暖的指尖落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像是带了魔力一般,那些因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产生的恐惧感,在这一刻,消弥的干干净净。

    她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浮木一般,用力握着那双带给她温暖的手,“不要走…”

    顾径凡坐在chuang边,看着她因恶梦而皱起的眉心,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抚平那里。

    “轻轻,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睡梦中的秦轻听不到他的话,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呢喃:“顾径凡,不要对我这么好…”

    顾径凡一愣。

    旋即笑开来。

    连说的梦话都有他的名字,那是不是表示在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位置?

    男人眼眸深处浮动着熠熠的光泽,用力握紧她的手,“傻瓜,因为全天下的人都对你不好,所以上帝才派我来守护你,让我对你好…”

    连顾径凡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有多认真。

    ―――――――――――――

    秦轻半夜醒来,想去上厕所,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才确认这是顾径凡的家。

    好吧,她又欠他一次。

    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过去,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秦轻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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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也是彻夜未归?

    顾径凡站在马桶前,黑黝黝的毛丛里,正在放水,哗啦啦的声音响彻整个洗手间。

    “我…”秦轻闹了个大红脸,急忙背过身去。

    天那!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顾径凡镇定自若,放完水以后,拎好裤子,有条不紊的走过来,“你要上厕所?”

    秦轻不说话。

    顾径凡在她身旁停下,一手撑着洗手间的门,刚好把她罩在自己的臂弯下,“用都用过了,害什么羞!”

    “……”

    他个子很高,站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插/进口袋里,就那样望着她。

    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仍旧是之前的那套衣服,沾了一些污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风扶过房间里的窗帘,沙沙作响。

    男人英俊逼人的五官越发靠近,他长长的睫毛就刷在脸上,酥酥的,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上挠着一般。

    喘息相闻,幽幽的木香味儿传过来,那一刻,秦轻看见他微张的唇。

    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秦轻捂着胸口,生怕它会飞走。

    他的唇就在她唇畔,只要她动一下,就会贴上他的唇,可这是男人,摆明了要折磨她。

    “轻轻,你看,你眼中有我…”

    她不敢抬眼看他,一味的低着,捏着自己的衣角。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害怕顾径凡,而是自卑。

    像顾径凡那样美好的人,和她这个坐过牢的女人一比较,根本就是云泥之别,他是天空高高在上的云,而她,而是河底的淤泥。

    她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寂寞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了束阳光,而那束阳光,就是顾径凡。

    可是,她怕失去这缕阳光后,世界会变得更加黑暗、寂寞,所以,她要和顾径凡保持距离。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顾径凡退后一步,摸着险些被撞到的鼻尖,微微一笑。

    秦轻,原来你这么抗拒我,并不是不喜欢我…

    ―――――――――――――――

    次日,阳光明媚,四月春风拂在行人身上,说不出的惬意。

    秦轻身上的疹子已经消了大半,不仔细看的话,基本上看不出来,趁着顾径凡还在熟睡之际,她悄悄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匆匆逃离。

    顾径凡男色可餐,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逃开。

    那男人,天生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再世,她可不想又被他勾/引一回。

    秦轻一路狂奔,终于在上班铃响起前到了办公室。

    宋辽远正站在她的办公桌前,神色严肃的看着她。

    “秦轻,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秦轻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一进办公室的门,宋辽远便捏住了她的腕子,“秦轻,妈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去,彻/夜不归…”

    秦轻看他一眼,“你也不是彻/夜未归?”

 快来!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宋辽远气得额际的青筋突突直跳,可又不得不耐着xing子和秦轻说话,

    “轻轻,现在外面的坏人太多,你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一个人在外面晃荡,我不放心…”

    “而且,妈说一个女人成天在外不回家,传出去不好听,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秦轻有些纳闷,宋辽远什么时候起,这么关心她的?

    “名声?”秦轻冷笑一声,“我坐过牢,勾/引过曾总,弄丢过那么大单的合同,还跟陌生男人纠缠不清,哪里还有名声?”

    宋辽远一顿。

    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对于秦轻,他觉得自己不爱她,可是和于莎曼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无可避免的会想起她。

    昨夜,和于莎曼情到深处的时候,眼前浮现的,却是秦轻的影子,他终于坐不住,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了于莎曼,匆匆回到秦宅。

    可惜,等待他的是一间空房。

    秦轻想躲开他,他却把她抱的更紧,“轻轻,从前种种,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

    宋辽远终于发现了秦轻的异常,勒令她回家休息,亲自送她回家。

    秦轻没有受宠chong若惊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和宋辽远,似乎越走越远。

    顾婉华又在楼下絮絮叨叨的指桑骂槐,秦轻恍若未闻,只是紧紧抱着父母的照片坐在chuang上。

    宋辽远不在家,她和顾婉华又没有共同语言,秦轻闷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估摸着宋辽远该回来了,秦轻套上拖鞋下楼。

    却见顾婉华恶狠狠的瞪着她,“阿远不回来吃饭,你也没有必要在家呆着!”

    秦轻心上一紧,自嘲的笑笑,“我这就走…”

    刘嫂过来拉住她,“秦小姐,外头下雨了,您还是别出去了吧…”

    秦轻感激的看了看她,“不了,刘嫂,我还有事要办…”

    在顾婉华眼里,她永远都是一个不被欢迎的人,这里是她的家,而她,却是被一个叫顾婉华的外人赶出家门。

    爸爸,轻轻是不是很没用?

    直到秦轻离开大门,还依稀能听到顾婉华的谩骂声从身后传过来,“哼,这扫把星,丧门星!每天出车祸死的人那么多,怎么她到现在还不死?!”

    ―――――――――――

    出了门才发现雨下的很大,她没有带伞,不得不找地方避雨。

    想起离秦宅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公用电/话亭可以避雨,秦轻急忙跑过去,却发现,里面站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有些瘦,白白净净的,看孩子身上穿的衣服,倒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秦轻突然觉得心上一痛。

    如果她的宝宝活着,应该也是和这孩子差不多大。

    当下对这孩子就上了心,“小朋友,你怎么不回家?”

    小孩子有着漂亮的琥珀色的瞳仁,抬起眼睛看一眼秦轻,没有说话。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

    “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

    “你爸爸妈妈呢?怎么没有陪你?”

    任凭秦轻说破了嘴皮子,小男孩就是一语不发,秦轻突然觉得,也许这个孩子有生理缺陷,被父母遗弃了。

    小家伙缩在角落里,手里抱着一个史迪奇的公仔娃娃,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秦轻,一眨也不眨。

    秦轻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小家伙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机,轻轻摇摇头。

    眼神里写满恐慌。

    秦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手机放进了包里,有些心疼的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家伙,“你不想回家?”

    小家伙点点头。

    秦轻蹲下来,问他,“为什么不想回家呢?”

    小家伙抬起眼睛看向远方,忽忽闪的大眼睛里写满哀伤,仿佛没听见秦轻的问题。

    这样小的年纪,就有这样哀伤的眼神,秦轻下意识的抱了抱小家伙,“阿姨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家伙似乎对家这个词非常抗拒,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小小的一方空间里,和一个陌生的小男孩站在一起,秦轻没有任何局促的感觉,只是莫名的觉得心口发热。

    手机有电/话切入,秦轻接起来。

 我怀孕了

    秦轻握着手机,看着电/话亭外的雨,皱眉。

    小枫虽然是她的下属,却也是她的好友,这样冒失的给自己打电/话,还是头一次。

    挂断电/话,秦轻看一眼蹲在角落里的小家伙,“小朋友,阿姨要回家了,你还不回家吗?岑”

    小家伙只是怯生生的望着她,什么也不说欢。

    秦轻无奈,看看周围,不远处有几家住户,也许是他们家的孩子吧。

    希望等下有人会出来找孩子。

    小枫的电话火烧火燎,秦轻只好去硬着头皮过去,回头再看,小家伙已经没有了踪影。

    这里离十字街不算远,走过去的话,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秦轻走的快,很快便到了,小枫正在那里朝她招手,“秦姐…”

    秦轻走过去,小枫立刻就拉住了她的衣服,“秦姐,你可要沉住气…”

    “看你这样子,有什么大事?”秦轻被小枫拉着,看她严肃的表情,想笑。

    小枫皱眉,“还笑,你还能笑的出来?!等会有你哭的!”

    话音刚落,便见自己昨天和宋辽远吃饭的那家餐厅里坐着一个熟悉的男人。

    一个女人抱着他,踮起了脚尖正在亲吻他。

    而宋辽远,没有拒绝,抱着那个女人,吻的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而那个女人,正是于莎曼。

    秦轻握着手机的手,蓦然收紧。

    ――――――――――――――

    只要进了自己别墅就会彻夜不回秦宅的宋辽远,昨天晚上破天荒头一次跟她做到中途喊停,然后急切切的收拾衣服离开,这让于莎曼彻底失去了理智。

    不顾宋辽远的威胁,她直接冲到了宋辽远的办公室。

    一番吵闹后,宋辽远终于妥协,晚上在同一家餐厅里请于莎曼吃饭。

    于莎曼精心打扮,款款赴约,目的当然是为了留住宋辽远。

    “阿远,我们还有宝宝,别让孩子没有爸爸,好吗?”

    宋辽远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宋辽远坐在背对街边的方向,于莎曼却是可以看到全部,瞧见秦轻的那一刻,她刻意坐到宋辽远身旁,偎着他。

    果然,秦轻像个傻瓜一样的站在雨中,呆呆的望着这边。

    嘴角隐隐有笑容一闪而过,挽起宋辽远的胳膊,“阿远,我们有属于我们的家,有属于你和我的宝宝,我们不能让宝宝失望,你也别记我失望,好吗?”

    “其实,你喜不喜欢秦轻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爱你,真的爱你,没有你的话,我无法生存下去…”

    宋辽远如遭雷击,站在那里,心口一阵发涩。

    是啊,于莎曼陪了自己八年,无怨无悔,他要的,从来都不过是秦家的钱,至于那个女人的感受,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从前不会在意,现在不会在意,以后也不会在意。

    他真正应该愧疚的人,是于莎曼,哪怕她再有不对的地方,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因为她爱自己。

    爱,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用力回抱着她,“曼曼,对不起…”

    于莎曼当然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点破,这个男人,整天和秦轻朝夕相处,日久生情难免,她必须想办法。

    现在,让秦轻看到这一幕,她不相信她还会留在宋辽远身边。

    秦轻,宋辽远是我的!

    ――――――――――――――

    雨下的很大,秦轻站在雨中,傻傻的望着那一幕,瞬间冰个了通透。

    她一直都知道宋辽远有女人,联系之前听到的种种,她终于明白:其实,有些事,有些人,早已风干在了记忆里。

    她不想跑过去大吵大闹,那个男人既然不爱她,为什么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来?

    心脏被无数子弹穿过,血流遍地,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念不想

    tang,便不会让自己这么难堪。

    她没有勇气冲过去质问宋辽远,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执念。

    宋辽远,如果可以,希望我和你能和平离婚。

    小枫拉住她,“秦姐,现在的小三也太猖狂了,你就这样不管不问吗?”

    秦轻扯唇,“男人的心都不在了,再闹又有什么用?他若是真的在乎我,爱我,即使是小三勾/引,他也能守得住…”

    缓缓推开小枫的手,她一步步走向大雨里。

    雨水顺着发丝落进眼睛里,呛得眼睛生疼,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机械的仓皇的在雨中茫然而行。

    ――――――――――――

    秦轻走走停停,浑身已经湿透,她没有地方可去,像只孤魂野鬼一般在街上踽踽独行,两旁的行人诧异的看着这个像落汤鸡一般的女人,无言的同情。

    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拽住了她的手。

    怔了好半晌,秦轻才低头去看,是之前在电话亭里遇到的那个小男孩!

    秦轻蹲下来,看着跟她一样浑身湿透的小家伙,“你…一直跟着我?”

    小家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点了点头。

    “为什么跟着我?”秦轻捏住小家伙的肩膀,手微微颤抖。

    小家伙伸出手来,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粉色的嘴唇动了动。

    秦轻知道,他是在说:不要哭…

    这座城市,认识她的人都带着有色眼光看她,而这个孩子,那么小的孩子,一直跟在她身后,告诉她不要哭。

    泪,决堤而下,秦轻抱着小家伙,在漫天大雨里哭的像个泪人儿。

    ―――――――――――――

    两个水人出现在麦佳珍家门口的时候,麦佳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把两个水人弄到洗手间里,她让秦轻去换衣服,让小家伙一个人在洗手间里洗澡。

    “秦轻,才离开两天,你就弄这么大个儿子回来,怎么回事?”

    秦轻把遇到小家伙的事说了一遍。

    麦佳珍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小家伙的脸,“哎,你还别说,这小家伙长的跟你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我真怀疑他是你的私生子!”

    秦轻白她一眼,“我也希望我有个那么大的儿子。”

    自从那个死胎出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要见到孩子,就不事遏制的难过。

    麦佳珍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急忙扯开话题,“要我说,能白捡这么大个帅哥儿子,也不错…”

    秦轻没理会她的调侃,换好衣服到洗手间里去看小家伙儿,毕竟,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洗手间,无法让人放心。

    洗手间的门开着,秦轻进来的时候,小家伙竟然还站在原地,衣裳湿嗒嗒的往下滴着水,她却一点要脱衣服的意思都没有。

    “你怎么不换衣服?”

    知道小家伙不能说话,也没指望她回答,走过来,就帮他脱起来。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不肯让秦轻脱。

    麦佳珍看这架势,也过来帮忙,小家伙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不挣扎了。

    脱下小家伙的上衣才发现,孩子身上布满伤痕。

    麦佳珍更是愤怒,一把把孩子抱到怀里,“宝贝儿,告诉我,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小家伙似乎很害怕麦佳珍这样的语气,不可遏制的浑身轻颤。

    秦轻生怕她吓到孩子,急忙把孩子抱过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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