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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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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叫他一声“爸爸”?
于是乎,抱头痛哭的母子被人分开,顾径凡插到中间来,用力捏了捏秦轻的胳膊,“秦轻,你还没告诉他我是谁呢!”
秦轻看着一脸黑线的男人,又看看站在地上的小人儿,蹲下/身来,把小家伙抱进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宝贝儿,这个是你的爸爸!”
小家伙皱眉,看了顾径凡半天,“他怎么可能是我爸爸?我爸爸叫宋辽远!”
顾径凡气结,转过脸去,恶狠狠的看着小家伙,却又无可奈何。
都怪于莎曼那个女人,他一定要让她好过!
秦轻抱着小家伙,对他说了好一通,小家伙也没听明白,两只嫩生生的小胳膊抱在怀里,对着秦轻的脸亲了又亲,“妈妈,你确定这个又老又丑脾气又坏的臭男人是我爹地?”
秦轻皱眉。
这熊孩子,这么说话,顾径凡不跳起来才怪!
她不敢看顾径凡的脸,只好转过脸去。
天知道,顾径凡这个混蛋,晚上指不定怎么折磨她呢!
他说了,孩子一天不叫他“爸爸”,他就一天晚上做七次,把她榨干,直到再生一个叫他“爸爸”的孩子出来!
这熊孩子,不叫他爸爸也就算了,竟然说他又老又丑还脾气坏,晚上顾径凡还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她不干了,行不行?!
顾径凡当然也听到了小家伙的话,剑眉微扬,轻轻向上挑了挑,“秦轻,你确定这个熊孩子是我儿子?”
接下来的无数日子里,在不被叫成“爸爸”的那段时光里,顾径凡和儿子之间一直存在着这样的对话。
“秦轻,你确定我
有这么大的儿子?”
“妈咪,你确定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我爹地?”
结果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秦轻被顾径凡压榨的下不了床,过着一觉睡到下午的日子。
―――――――――
姜景美醒来的时候,正和宋辽远睡在她的大床/上,男人闭着眼睛睡着了,少了几分阴戾,样子看上去更像是个孩子,洁白的枕头映衬着他细而硬的短发,摸上去更像是戳手的钢针。
有人说过:头发软的人心也软,那反过来说,是不是头发硬的人心也硬呢?
回想这六年,她和宋辽远每一次负面都是不欢而散,六年前,分手的那一天晚上,他赤目如血,像是困在笼里的兽一般,嘶吼着问她: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她唯一能回答他的,就只有那么几个字:我如果不嫁给顾径凡,姜家就完了,再也没有明天了…
她不能让父亲的产业败落,更不能看着姜家落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父亲的吩咐,嫁给顾径凡,让他来拯救姜家。
六年的时光,她最美的青春时光,都献给了那段没有xing福可言的婚姻,她独守空房,他从来不回来,本应该是最亲密的夫妻爱人,却隔着无数条鸿沟。
她疯狂的想念宋辽远,想念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哪怕是父亲不让她回国,她也会偷偷的回来,和宋辽远私会。
即便是远远的看他一眼,她亦觉得满足。
他若安好,对于她来说,一切便是幸福的。
父亲说过,想离婚可以,但是必须要分到顾家一半的财产才行,否则,他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到头来,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父亲要的,从来不是儿女亲情,无非是那些钱而已。
可是,她拒绝不得,所以,她只有一边和父亲推诿,一边和宋辽远纠/缠不清,一边又和顾径凡离婚。
没有领结婚证,可是,那么庞大的婚礼,顾家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目睹了那一场盛世婚礼,她的这张脸早就贴上了顾太太的标签,如今,如果不声明离婚,她和宋辽远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
可是,一旦声明离婚,父亲便是头一个饶不过她的人。
她到底该怎么办?
顾径凡那个混蛋,同意离婚,却必须由女方提出来,还不能分顾家的半点财产,实在是过分了!
可是,顾径凡手上抓了她那么多的把柄,如果他公开的话,别说是父亲饶不过她,只怕是宋辽远也不会再要她了。
伸出手指,慢慢抚过宋辽远的脸,“阿远,你一定要争气,只要你能得到秦氏的钱,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再也不必怕我爸爸…”
“有了那笔钱以后,我们完全可以离开这里,我们出国,去国外其他的地方,好好生活!”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睡梦中的宋辽远却微微皱起了眉。
姜景美起身去厨房做早餐,宋辽远转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只不过,他的眼睛是睁开的。
先前姜景美的话她都听见了,当年那个一直看不起他的中年男人,如今应该是头发如霜雪了吧?
年纪一大把的男人,还想着那么多钱做什么?
不过,他一定想不到,当年他看不起的穷小子,如今竟然也是身家过亿的钻石男了。
姜伯伯,就是不知道你看到我拉着你女儿的手出现在你跟前是,会是什么表情?
可是,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之所以再次跟你女儿在一起,就是为了狠狠的甩掉她,要你好看,你会怎么样呢?
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你的表情了呢…
―――――――――――――
宋辽远现在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慌,既然顾径凡要对付他,自然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断他的后路,可是顾径凡,你别忘了,我还有一张牌在手上呢…
顾径凡只给姜景美三天的时间,也就意味着,他宋辽远必须在三天之内将秦氏所有的钱都拿过来。
顾径凡的那份他已经不做任何幻想,但是秦轻的那份,想想,
他还有是机会的。
只要拿住了秦铮,他不怕秦轻不肯就范!
打了个电话出去,“给我绑架秦铮,记住,一定要避开顾径凡的人,把事情做的漂亮一点,手脚干净一点!”
挂断电话,他又打给律师,“律师,我需要您帮我做一份公证书!”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他的嘴角流露出得意的光芒。
小美,三天之后,如果我也抛弃你,你觉得你爸爸会不会疯?
很快,宋辽远就接到了属下的电话,“宋总,事情已经办妥…”
他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淡淡的笑笑,“我知道了…”
―――――――――――――
秦轻接到顾径凡电话的时候,正在陪宝宝玩儿,因为之前被于莎曼绑架的事,她一直担心孩子,所以,这段时间宝宝没有去幼儿园,一直是她在家里照顾着。
宝宝跟她很亲,母子天性,这是天生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血缘是这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那么软软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她“妈妈”。
每次听到他叫自己,她的一颗心几乎要融化了。
小家伙并不喜欢于莎曼,对于莎曼的感情并不深,再加上于莎曼经常打骂他,所以,跟于莎曼分开的这段日子里,小家伙从来没有提起过于莎曼。
这倒是让秦轻的心里舒坦不少。
想想,也觉得于莎曼可笑,原以为拿着的是宋辽远和秦轻的孩子,谁知道,这孩子根本不是宋辽远的,真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骗过的宋辽远和顾婉华。
像顾婉华那样的人,要是知道宝宝不是宋家的孩子,脸上的颜色一定很好看吧。
她正想着要不要让顾婉华知道一下,结果就接到了顾径凡的电话。
“轻轻,小铮不见了…”
秦轻正陪着宝宝在搭积木,听顾径凡这么一说,立刻就没了玩的兴致,从宝宝的房间里走出来,直到阳台上才敢说话,“什么叫小铮不见了?”
“你不是告诉我,你会找人保护好他的吗?他怎么会不见了?”
顾径凡皱眉,千防万防,他没想到宋辽远竟然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
当初他是派了人在秦铮身边,可是他没想到,宋辽远这么的丧心病狂。
“轻轻,你听我说,我派了六个人保护小铮,可是,六个人统统被迷晕了,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
秦轻深呼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我是有些着急了…”
“对不起,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顾径凡倒是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轻轻,听我说,我猜这件事是宋辽远做的。”
秦轻皱眉,“真的是他吗?”
“我虽然不能确定,但80%是他,你想想看,于莎曼坐了牢,现在跟你有过节的人只剩下宋辽远,不是他还能是谁?”顾径凡一边盯着医院的监控画面,一边跟秦轻通电话。
接到电话,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到现在取样调查。
他虽然不是侦探,但他并不是白痴,许多事情联系在一起,再加上一些推断,想不确定是宋辽远做的都难。
“秦轻,既然宋辽远绑架了秦铮,我想,他一定会找你提要求的,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宋辽远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秦轻听了,还是答应下来。
她知道,现在有秦铮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真的是宋辽远做的这件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大结局
宋辽远站在空荡荡的小屋窗前,眸中凝着夜色,他手中捻着烟,那一小点点的猩红明明灭灭,像极他现在的心情。
往前一步,是万劫不复,退后一步,是满盘皆输,他知道,秦轻现在一定恨透了他,可是他已经无路可走了膛。
恨只恨顾径凡那个混蛋,如果他不回来的话,秦家的钱早就是他的了。
顾径凡,你这个混蛋,即便你和秦轻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让你痛快的!
顾径凡没敢向母亲直接说秦轻和宝宝的事儿,生怕触发了母亲的心脏病,关于秦轻和那个孩子,这实在是太大的惊喜,他不敢冒这个险镰。
托母亲身边的老佣人替他转达故事,可这些也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之前,他和姜景美离婚的事已经闹得母亲病发了,这会儿,他只能忍耐。
日落日升,又是崭新的一天,已然是日上三竿,秦轻还在二楼的卧室里呼呼大睡。
自从搬到月牙湖的房子里以后,她每天晚上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夜夜被某人折磨到天亮,于是乎,秦轻忍无可忍,把某个不去公司上班的男人赶去了公司上班。
有这么没节操的男人么?
他竟然还美其名曰这是和深爱的女人做/爱做的事;好吧,她承认,适当的xing生活可以让夫妻之间更加亲密和谐,可是,有像顾径凡这样的人么?
整整夜的不让人睡觉!
她是个人哎!一个月也总有两天能休息一下吧?
他到好,自从她搬过来以后,他压根儿就没让她休息过一天。
除了大姨妈来那几天!
为什么他每次都是神清气爽,她都累的半死?!
再这样下去,她的小命不保,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着想,她只能奋起反抗。于是乎,昨天夜里,秦轻说什么也不让顾径凡碰,最后不惜睡到隔壁房间,锁死了门和窗。
总之就是一句话:秦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因为和秦轻冷战的原因,顾径凡最近都睡在办公室里,好在他的办公室足够大,里面还有一个休息间,休息间里家居用品一应俱全。
已经睡了整整三天的办公室里,没日没夜的看文件,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好,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她这分明是不在乎他!
越想越气,越气越恼火,最后,干脆连家也不回了。
反正秦轻也不在乎他,干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好巧不巧的是,宋辽远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他打的是秦轻的电话,可惜,秦轻的电话现在在顾径凡这里,因为那个女人只顾着儿子,不给自己打电话,所以,某男一气之下,把秦轻的电话拿走了。
不过,最最紧要的一点是,他知道宋辽远会打电话给秦轻。
秦轻那么在意秦铮,关心则乱,如果是她接这个电话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宋辽远,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是顾径凡…”
电话另一端的宋辽远一怔,“秦轻呢?”
顾径凡摇了摇手中的签字笔,双腿敲在办公桌上,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宋辽远,把秦铮平安的送回来,我可以留你一条活路,否则的话,结局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以为你收了秦轻的电话,我就找不到她了么?”宋辽远五内忧焚。
顾径凡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咱们不妨比一比,是我先找到秦铮,还是你先找到秦轻…”
就在这个电话挂断后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顾径凡的人找到了秦铮,将他平安救了回来,而宋辽远,则是被送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
秦轻一觉睡得安稳,宝宝有那么多的保姆照顾着,她不必劳心伤神,这几天,顾径凡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让小家伙留在家里,他那么的坚持,秦轻只好让步。
小家伙不上幼儿园就不上幼儿园,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段时间,她正好用来和宝宝增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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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漂亮又听话,小顾径凡待她体贴又温柔,倒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那个多一点,她现在的人生可谓是完美无暇。
前几天,顾径凡又领了结婚证,两个人成了合法夫妻,顺理成章的住在一起,一起起床,一起睡觉,一起看日出日落,倒也是美事一桩。
唯一可惜的是,顾径凡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这个臭男人,她明明是为他好,他倒好,不但不领情,竟然还离家出走!
秦轻正想着怎么叫这男人回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间,电话响起来了。
家里的固定电话,知道的人不多,想也不想,就接了起来。
是慕宇打来的的。
心头一阵不安感掠过。
不会是顾径凡那家伙身体又出什么事了吧?
急急忙忙就接了,“喂…”
慕宇这会儿就站在顾径凡的办公室里,“那个…太太啊,不好了,总裁他的胃病又犯了,你快把他的药送到办公室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秦轻便一溜小跑上了楼,匆匆忙忙拿了药,让司机开车直接去了长河国际。
顾径凡对于的表现自然是非常满意的,于是乎,慕宇便放了一个月的大假,他生怕老板中途变卦,当时就订了机票直奔机场。
直到坐上飞机那一刻,他的心才定下来。
秦轻那么难搞,谁知道顾径凡会不会突然又把他这个苦力抓回去?还是赶紧跑掉,不给他机会的好!
秦轻一路催得急,司机不敢开快,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到达长河国际的时间只花了二十分钟。
这天气说热不热,说冷却还是有些淡淡的热意,秦轻一路马不停蹄,赶得急,一身的汗,风似的就往里头冲。
前台小姐知道这位是总裁夫人,不敢怠慢,一路引着秦轻直朝总裁办公室而去,把她送到总裁办公室门前,便退了回去。
她们总裁只爱总裁夫人一个,对其他女人都是视若洪水猛兽,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令她们这些无数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可是,相较于填饱肚子来说,爱情算什么?还是吃饭要紧,所以,长河国际上上下下的女员工,虽然一个个有心勾/引她们大BOSS,却担不起后果,于是乎,一个个只有偷偷望一眼总裁,冒红心的份儿。
如今正牌夫人驾到,大家更是不敢放肆,一个个把那颗小红心收回到心脏里,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总裁夫人走进总裁办公室。
说实话,走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秦轻还是愣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去敲办公室的门。
半晌没人应她。
愣了一下,莫非是疼得厉害了?
顾不得那么许多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的大班椅上并没有顾径凡的踪影,下意识的往里面的休息间看过去。
门是关着的,不确定顾径凡在不在里面,秦轻上前敲门。
“顾径凡,你在不在里面?”
没声音。
秦轻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依旧没人答应她。
“顾径凡,你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哦…”
实在担心顾径凡的身体,生怕他又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想那么多,推门直接进/入。
一进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不成想,门已经被锁住,一股温热的木香气息立刻包围了她。
这香味儿很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摸黑伸出手,指尖在触到他的那一刻,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顾径凡,你到底有没有事?”
直觉告诉她,如果顾径凡真的有事,这会儿是没有能力来关门的。
果然,下一秒,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浑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撩/拔着她的耳垂。
“老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似平时温和,听上去恹恹的,似乎是生病了,秦轻心下一紧,急忙转过身来,摸索着去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清冽如甘泉一般的温细嗓
音流淌出来,似涓涓溪流一般落在他的心上,三天里怄下来的气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顾径凡顿了顿,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我是生病了…”
秦轻更加紧张了,“你生什么病了?快躺下来,我帮你看看?”
“嗯。”顾径凡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被她牵着手,摸索着朝床边走去。
屋子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秦轻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朝着下面就趴了过去。
顾径凡心甘情愿的做了人肉垫子,只不过,他身下不是生硬的地板,而是软软的床铺。
落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两个人躺在了地毯上,她压在他身上,暧/昧的味道一下子就升腾了上来,秦轻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桶热水自上而下浇下来,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两个人都没有动。
顾径凡只觉得这三天仿佛像过了三年一样漫长,秦轻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他甚至觉得,在秦轻心里,他一点儿地位也没有。
偏生的,他不甘心,又舍不得她,放不下她。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爪子在他心里头挠似的,挠得他又疼又痒,烧得他死去活来。
屋里子没有光线,秦轻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自然是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压坏了他,急忙问:“顾径凡,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舒服…”某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秦轻着急,忙问:“哪里不舒服?”
某人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上去,“老婆,这里…”
“这里好疼…”
秦轻的小手一紧,这男人,压根儿没病!
怒从心头起,“噔”一下就从顾径凡身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朝着顾径凡的小腿就是一脚,“好你个顾径凡,我以为你生病了,好心来看你,你到好,竟然敢骗我!”
她急得跟狗似的冲过来,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是在骗她,搁谁谁不生气呀?
黑暗中,也瞧不真切,举起手上的包包,朝着身下的男人就砸了过去。
“混蛋!”
“卑鄙!”
总之,秦轻能想到的词儿,全都用在顾径凡身上了,好像顾径凡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般。
顾径凡也知道骗秦轻是自己不对,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自己的身体来说事儿。
他明知道秦轻最在意他的身体,竟然还用这招来骗她,这一下,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眼下的情况,秦轻似乎哭了,他就算再想揍慕宇,也知道先把太太哄好。
“老婆,对不起…”
他拉低了声音,抱住还在捶打他胸口的小女人。
“老婆,这三天来,我好想你,好怕你不理我…”
“可是你呢,还真的就没理我,你知道的,我最怕你不理我…”
“我好怕…怕你就这么不理我,一直都这么不理我…”
秦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颗心收的越发的紧了,紧得发疼。
这会儿,听他说的越多,她只觉得这心里越来越难受。
“秦轻,我爱你…”
这男人,整个人赖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他的解释却那么让她心花怒放?
他说爱她…
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说了“爱…”
“轻轻,还在生我的气吗?”顾径凡慢慢的哄着,生怕又把太太给得罪了。
秦轻顿了顿,才缓缓的道:“你刚才第一句话说什么?”
“我说是慕宇骗你玩的啊…”某人故意装糊涂。
秦轻却不依他,“不是这一句,再之前的那一句…”
某人无语。
好在屋子没有灯光,否则,还真遮不住他的大红脸。
“顾径凡,我想听你说…”
许久以后,某人终于鼓足勇气,咬住她的耳垂,“我爱你…”
“我没听见!”某个小女人装糊涂。
“我爱你…”顾径凡只好又说一遍。
“六年里,我一直想着要把这句话说一千次一万次给你听…”
秦轻慧黯的眸子在黑暗里闪动着光芒,“六年前你就爱上我了,是不是?”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遍又遍的吻着她的唇角。
以下省略N字…自行脑补。
完事以后,男人回到洗手间里洗澡,秦轻累得不想动,躺在床/上赖着。
顾径凡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顾径凡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老婆,替我接电话!”
“我是顾径凡老婆…”姜景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
秦轻疑惑:“可他登记在册的配偶栏里写的是我的名字…”
“秦轻,你别得意,我是不会让你成为顾太太的!”姜景美眦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电话。
她身旁的工作人员立刻把她手中的电话抢过来,“姜小姐,您又发病了,该吃药了…”
彼时,顾径凡已然从水中出来了,站在秦轻跟前,接过了电话,“姜小姐病了,就带他去吃药!”
秦轻皱眉,“姜景美怎么了?”
顾径凡笑的云淡风轻,“没什么,只是精神出了点问题而已…”
遭遇那样的事,姜家破败,宋辽远入狱,她又一分钱没得到的离开顾家,身无分文不说,连父亲都要被问罪入狱,精神哪里还能好?
很快,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见秦轻还在想着姜景美的事,顾径凡狠狠在女人手背上吻了一口,“好好想想婚礼的事吧!”
“半个月后结婚!”
―――――――――
半个月后,顾径凡和秦轻的婚礼如期举行。
清一色的黑色路虎,一千三百一十四辆,一字排开,足足有四公里长,顺着Z市的各主要交通干道蜿蜒而行。
最后面是一辆加长版的宾利,宾利长插满了新鲜的玫瑰花,清一色的红玫瑰,从保加利亚空运而来,有的还带着清新的露珠。路两旁的树上扎着红色的传统的中国节,喜气洋洋,几乎绵延了整个城市。就连绿化带上的冬青树,也扎上了粉色的蝴蝶节。
这场婚礼之浩大,可见一斑。
百姓都纷纷涌上街头,观看这场世纪婚礼。
媒体挤破了头想要拍到新郎倌的模样,均都被阻挡在安全范围外,能拍到的,只有车窗内一个模糊的影子。
婚车一路缓缓而行,有司仪高举手中的红包,洒向人群,引得一片片sao乱。
车子一路行至月牙湖,新娘子如今就坐在二楼的主卧里,门被反锁。任凭接新娘子的人敲破了门,也没有人来开门。
伴娘有两个人,麦佳珍,另一个是顾径凡的一个远房表妹,叫顾晶。
两个伴娘把所有能堵在门后的东西全都推了过去,外头的人哪里能推得开?
看着接新娘子的队伍到来,麦佳珍站在门后,对着外面大声道:“顾径凡,你必须说出一百个以上娶秦轻的理由,我们才会给你开门!”
娶秦轻的理由?
一百个?
“第一个理由,十年前,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那个时候,看着我弹钢琴的样子,我就在想,如果我能娶到你,该是何等的幸福,所以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第二个理由,我想和你一起起床,一起看日出…”
“第三个理由,我想和你一起吃饭,睡觉,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
…
他一直说到第一百个。
明明那么简单的几句话,秦轻却觉得每一个字眼都
那么美。
原来,十年前,顾径凡就看上了自己…
如果不是命运捉弄,也许,她不会有那段牢狱之灾。
顾径凡,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喜欢着我…
让我才可以离幸福那么近。
今天的秦轻穿着一袭洁白的吊带婚纱,露出她美好而圆润的肩膀,脖子上那颗硕大的海洋之星蓝钻,是顾径凡特意请人加工的,上面刻着她和顾径凡姓的首字母。婚纱披在她身上,长长的发被挽成一个合/欢髻,安然的在她头部盛放,三朵粉色的玫瑰花别在发髻间,让她又多了几分娇俏。
顾径凡看得的两眼放光。
秦轻坐在那里,洁白的头纱盖住她的脸,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漂亮动人极了。
顾径凡伸出手,大步朝她而来。
那一刻,他宛如童话中的王子,一步步走向心爱的女子。
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敢确认那是她,急不可待的冲过来,抱起她,隔着头纱就吻上了她光洁的额际,“轻轻,你好美…”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拉风的车队绕着整个Z市的大街小巷转了整整十一圈,才回到顾家老宅里。
牧师已然在小型教堂里站好,庄重的为这一对新人致词。
顾径凡郑重的牵起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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