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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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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径凡长眉紧锁,“医生,你快来,病人她…流血了…”

    一向丰

    神俊朗玉树临风的顾大总裁竟然仓皇而来,这是医生前所未料的,看一眼失了仪态的老板,他不禁有些好奇。

    病房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自家老板急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而已,一物降一物。

    医生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还没来的及抓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就被拉走了。

    说拉,都是客气的,其实,如今这两个的样子,到更像是医生被老板抓走的。

    一进病房,医生就被拖到秦轻跟前,顾径凡在一旁带着他替秦轻做检查。

    秦轻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看一眼可怜的医生,“医生,不好意思,我没事…”

    “只是例假来了而已…”

    医生很鄙夷的朝着自家老板看过去,不过他只是敢怒不敢言,“顾先生,这位女士来例假,女士们特有的生理症状,您不会不知道吧?”

    他是总裁大人又如何?是Z市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又如何?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身为医生和男人,他当然要鄙视他!

    偏偏,老板还是没听懂,抓住医生的衣服又把他拉回来。

    “没事?”

    “什么叫没事?”

    “她流了那么多血,你还说没事?!”

    “你是不是医生啊?有没有一点点同情心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辞退你?!”

    可怜的医生只有低着头听他咆哮的份儿,谁叫他是老板?!谁叫他没权又没势呢?

    一向风流倜倘面色如水的顾径凡第一次把自己的下属骂得狗血淋头,那医生垂着头听得,一张脸都快要哭出来。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顾径凡骂得不停歇,一旁的秦轻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开口,“阿凡,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这样对医生嘛…”

    秦轻不说话还好,她一开口,某人的怒气更重了,“他这是什么狗屁医生,病人、流血,他不给病人治,还说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立刻叫人事办开除你!”

    好吧…

    秦轻承认,她被他打败了。

    “阿凡…”一股又一股的chao涌让她坐立不安,即便是隔着被子,她不是能闻到那股子经血的味道。

    她现在只想着让顾径凡怎么冷静下来,连称呼叫出来都腻死人。

    她这一声“阿凡”,叫得顾径凡所有的怒气都幻化成风,淹没在肚子里。转过脸来看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

    医生趁机赶紧逃走,再呆下去,恐怕小命儿都不保了。

    秦轻还是甜甜的对着他笑,“阿凡…”这一声,叫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酥了。

    心花怒放。眼前就像是有一片盛放的花园开过。

    “哎…”原本还在暴怒中的脸,已然变得平和,连嘴角都微微上扬着。

    “其实,我真的没事…”于是乎,秦轻只好把女性的生理知道给顾大总裁普及一遍。

    堂堂长河国际的大总裁,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不知道!

    还阅女无数呢!

    根本就是败类!

    秦轻普及完知识,又犯了难,眼下她这副模样,到哪里找卫生巾啊?

    顾径凡见她疼的脸色苍白的小模样儿,忍不住抱住她,“乖,咱们弄个药,把它解决了算了,省得流血…”

    让大姨妈永远不要来?!

    秦轻被他彻底打败,真佩服这人的脑子。“可是…如果它不来的话,就没法怀孕,生孩子了…”

    某个男人狠狠在头上挠了一下。

    秦轻瞧着他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由得又笑起来。有没有人说过,这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

    是大姨妈来了,却没有卫生巾。

    顾径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转脸就出去了,很快,霍建亭就拎着一大包东西进来了,一边拆包装一边拿到秦轻跟前。

    “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秦轻觉得她已经没脸见人了,真想竖个牌子:秦轻已死,有纸烧纸!

    在秦轻的沉默中,顾径凡抱起她进了洗手间,体贴的替她换上新内/裤和卫生棉,于是乎,坐在马桶上的某个女人脸红到不行,一直不敢抬头。

    顾径凡又吩咐护/士把订单换上新的。

    转身之际,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不是宋辽远是谁?

    他朝着宋辽远笑笑,眉眼之中尽是得意。

    宋辽远气不过,冲进来,扯住顾径凡的衣领,“顾径凡,你…你…”

    顾径凡心情很好,轻轻松松拔开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我怎么了?”

    “你对秦轻…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宋辽远怒不可遏,挥着拳头就要往顾径凡身上招呼。

    顾径凡淡淡的笑笑,伸出一只手,在他受伤的胳膊上轻轻弹了一下,“要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男人长身玉立,衬衫袖口卷起来,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小臂上肌理鲜明,透着健康的小麦色,怎么看都像是练家子。

    “我跟秦轻…”

    “我们很好,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顾太太…”

    男人眼睛间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冰冷的视线落在宋辽远身上,像是撼不动的大山,坚定之中又透着嘲弄。

    “你不能给她的,我统统都能给她…”

    “她会很幸福。”

    宋辽远颓然的站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望着顾径凡,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笑,“她现在还没有跟我离婚,她冠着我的姓!她是宋太太!”

    “很快就不是了!”顾径凡笑笑,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被他抓皱的衬衫,“从你让于莎曼绑架她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个犯人了…”

    宋辽远面色一白。

    顾径凡很满意他的表现,看着他微愕的脸,笑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孩子是于莎曼接走的,这场绑架案是你策划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秦轻知道以后,一定不会原谅你。”

    他的话就像是剜骨的刀,正在一点点剃着宋辽远的骨头,齿缝里都是疼的,宋辽远恶狠狠的看着顾径凡,“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径凡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你出现的那么及时,拿刀的那几个混混只是对着你,虽然刀在你身上划破了一刀,可这伤口又有多深?”

    “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你以为秦轻不知道吗?”

    宋辽远的脸一片死白。

    顾径凡淡淡的看着她,“秦轻在上厕所,我要去抱她出来了…”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希望看不到你的身影!”

    ――――――――――

    秦轻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宋辽远已经不在,顾径凡微笑着把她抱回病床/上,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觉得你还是留长发好看…”

    秦轻歪着脸看他,“你见过我长发的样子?”

    她那样开心的笑容展现在他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明媚无暇的少女,顾径凡微怔,以至于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你怎么了?”

    顾径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轻洁白细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啊晃。

    男人微笑不语,捉住她葱嫩的指尖含在嘴里,每一个都不放过。

    秦轻又气又恼,眼睛瞪他,“顾径凡!”

    “嗯,我在…”男人正吮的起劲儿,软软的舌尖在她掌心里划着圈圈。

    “我没洗手!”小女人怒吼出声,这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一逮着机会就亲她。

    “就当是我帮你洗手好了…”

    “这样的洗手方式还真特别…”

    “如果你要用这种方式洗脸或者是别的地方,我也不介意…”

    男

    人说着,有意无意瞄了一眼她的腿。

    秦轻脸瞬间爆红。

    “顾!径!凡!”

    ……

    第四天,秦轻的石膏已经拆掉,可以小心翼翼的走动,不过范围仅局限在病房里。

    在床/上躺了几天,小女人这会精神好了许多,脸蛋红扑扑的,气血看上去很是不错。

    顾径凡到公司去处理公务,特意安排了顾宅的老佣人看着,病房外又安排了两个保镖看着,总之,是一百个小心。

    秦轻闲着无聊,想起宝宝的病房和自己就隔着两个病房,担心孩子的情况,想了半天,她决定还是去看一看孩子。

    孩子推出打定的时候,于莎曼的表情还在,秦轻有些犹豫,站在宝宝的房间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正犹豫的时候,病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于莎曼站在门前,黑漆漆的眸子正盯着她。

    乍见到秦轻的那一刻,她的眸子迅速缩了缩,厌恶的歪过脸去,“谁让你来的?”

    本章我修改了五遍,编辑还说暧?昧;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有什么不通顺的地方,大家将就一下吧。

 有个叫于莎曼的女人,你知道吗?

    于莎曼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看到秦轻站在病房门外的那一刻,她立刻张开了自己的爪牙,恶狠狠的瞪着秦轻。

    她恨秦轻,如果不是秦轻,她就是今天的宋太太,宋辽远光明正大的妻子,即便宋辽远不爱她,至少她还顶着一个宋太太的虚名。

    八年的守护,八年的青春,八年的等待,就在宋辽远对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成了空弛。

    她不仅恨秦轻,还恨不得她去死,或者是立刻就在自己眼前死掉。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轻早就尸骨无存了嗄。

    “秦轻,这里不欢迎你!”

    于莎曼高傲的抬着下巴,把身后的门带上,唯恐秦轻看到里面的情况。

    好啊,你不是想看宝宝么?我偏就不让你看见,不让你如愿!

    秦轻站在门口,并不诧异于莎曼的反应,她用一种研究的眼光深深打量着于莎曼。

    “我只是想看看孩子…”

    于莎曼冷哼一声,一闪一闪的鼻孔对着她,“那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来看他?”

    “秦轻,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接近我的孩子,也请你自重一点,喜欢孩子,就自己去生一个!”

    “什么顾径凡啊,季允恩啊不是都喜欢你么?想要孩子,跟他们其中一个随便玩玩儿,不就有了?!”

    “不过,要我说,像你这样的贱/货又怎么会有男人真心喜欢你呢?”

    “就像顾径凡那样,嘴上满口的情意,可是到最后呢?跟你还不是就纯粹玩玩而已?”

    秦轻的眸子顿时就冷了下来,有冰冷的寒意射在于莎曼的脸上,她握了握拳头,“于莎曼,如果宝宝真的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舍得那样对他?”

    “那份病历还在,你那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我会把证据交给警/察,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妈妈还怎么当得下去?!”

    顾径凡给了她很大的支持,所以秦轻不怕于莎曼,顾径凡说过: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大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欺负!

    秦轻稍稍顿了一下,“哦,还有,即便我不交给警/察,把那些东西交给媒体,也够你喝一壶的吧?”

    于莎曼气结,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鄙夷的看着秦轻。

    “牙尖嘴利!”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怕你了?”

    “当天绑架你的那些匪徒可是拍了不少你的照片呢,要不我也给媒体朋友,让大家乐呵乐呵?”

    于莎曼恨极了秦轻,就算是在梦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这个女人,这会儿眼睁睁见到活生生的人了,她真想就这样掐死她。

    可她知道,杀人偿命,这样就弄死她,不仅便宜了她,自己还会坐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可不想干。

    再者,像秦轻那么蠢的女人,她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秦轻冷冷的看着她,虽然早就猜到绑架的事极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做的,可是,这一刻,听到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秦轻还是有些惊讶的。

    “你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宋辽远如果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于莎曼顿时白了脸,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看着秦轻,到底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

    男人温润的嗓音从门后传过来,接着是宋辽远一张平静略显疲惫的脸。

    看到秦轻站在门口的那一刻,男人眼前一亮,急忙微笑,“轻轻,你怎么来了?”

    “快进来坐…”

    宋辽远热情的招呼秦轻,打开病房门,请她进去。

    于莎曼站在两人中间,偏就不肯让开,“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看我儿子?”

    秦轻很想进去看看宝宝,可是于莎曼挡在门前,她没法进去,只能扶着墙站在那里,歪着头往病房里看。

    “她凭什么不能看儿子?”宋辽远压低了声音冲着于莎曼瞪眼睛,“儿子失血过多的时候,是秦轻给他输的血,你这个当母亲的在做什么?”

    “自己的亲生儿子快要死了,你却连一点血都舍

    tang不得给他,他是你生命的延续啊…”

    “曼曼,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的…”

    宋辽远说话的语气有些重,却难掩失望之情,对于于莎曼那天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是失望透顶。

    如果不是因为看在她是宝宝妈妈的份儿上,他早就让她从这里滚出去了。

    于莎曼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僵持了一会儿,渐渐从秦轻身前错过,往外头的安全出口去了。

    宋辽远看一眼秦轻,“进来吧。”

    秦轻没有看他,淡淡的道谢,“谢谢…”

    “谢什么?夫妻之间,还需要说谢么?”宋辽远的态度一反常态的好,甚至伸出他没有受伤的手来,扶住秦轻。

    秦轻没有接话,轻轻避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有生之年,如果不可避免的和宋辽远见面的话,她希望每一次自己都能拿他当个陌生人一样,不喜不悲,平静无波。

    关于她和他的过去,她无力改变些什么,但是将来,她希望她和他之间可以是一种永不相见的关系。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再也不会在原地等你了。

    宋辽远,我们都已经离原地太远,谁的青春都再也经不起等待了…

    “腿好一点了没有?怎么受伤的?”宋辽远被秦轻拒绝,并不失落,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容,仿佛秦轻的漠然态度并不存在一般。

    秦轻不回答他的问题,一步一挪往病房里走去。

    宝宝躺在病床/上,小小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药水通过针头进/入到他的血管里,他穿着大号的病服,看上去和他小小的身子截然相反,差异太大。

    小家伙脑袋上缠着纱布,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

    孩子的小脸儿有些过于苍白,好在,他的呼吸还算平稳,秦轻一轻一重的走到病床边上,隔着纱布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孩子又瘦了一些,下巴尖尖的,脸上的青筋一条条像是蜿蜒的蚯蚓。

    如果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宝宝的话…

    一想到这里,秦轻顿时便红了眼眶。

    宝宝啊,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妈妈早知道你还活着的话,妈妈一定会带你离开那个女人的…

    “吃个苹果吧…”身后的男人递过来一只削好的苹果。

    他的手指修/长而干净,那个苹果果肉被他削的很是均匀匀称,不由得抬眼看了一下他受伤的胳膊,纱布上透着隐隐的嫣红,像是伤口又裂开了。

    “你的伤口?”秦轻没有接苹果,指了指他的手,“不去找医生重新包扎一下吗?”

    宋辽远笑笑,她戒备的眼神尽收入眼底,无奈的弯了弯唇角,把削苹果往自己嘴里塞,“小伤口,不碍事。”

    “那也…”秦轻还想再说些什么,意识到自己似乎对他有些过分关心了,急忙又闭上了嘴巴。

    宋辽远却是高兴的紧,心情很好的啃着苹果,朝着她笑,“还关心我?”

    秦轻没有说话。

    七年了,她已经习惯以宋辽远为天的日子,他高兴,她就跟着高兴,他失落,她会觉得难过,天气冷了,她会关心的替他加件外套,天气热了,她会泡一杯清花的菊/花茶放在他的桌上。

    如今,和他的关系已然分道扬镳,才忽然发现从前的自己有多么傻。

    还关心他么?

    即便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话,也只是拿他当一个普通朋友吧…

    秦轻知道他误会了,以为自己还在爱着他,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拿你当一个普通朋友关心…”

    他扔了苹果核,拿湿巾擦了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秦轻,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你明明还是关心在意我的,忘记之前的种种,重新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秦轻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宋辽远,放开我,你别这样!”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轻轻,可是我想和你有关系,我不想放手,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发疼,怎么办呢?”他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来,把她抱进怀里,尽量避开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

    “秦轻,你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有多痛苦,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失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我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只要不去民政局办手续,我们依旧还是夫妻…”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曾经渴望以久,如今,于她来说,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感动了。

    既然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吧,不过,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也许真的会打击到这个男人。

    “阿远,别再找人绑架宝宝了,他那么小,根本经不起折腾,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冲我来,好吗?”

    宋辽远一怔,行动僵滞,落在秦轻腰上的手也失了力气。

    秦轻毫不费力的就推开了他,退后一步,眼睛清澈明亮,“阿远,我想告诉你,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我不爱你了,放宝宝一条生路吧,他还那么小…”

    宋辽远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朝秦轻狠狠砸过来。

    秦轻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道疾风从面颊上掠过,却并没有想像中的疼痛。

    “砰…”

    身后响起闷闷的肉声,秦轻转过脸,看到宋辽远的拳头狠狠砸在秦轻身后的墙上,手背上血肉淋漓,血成串成串的滴下来。

    浓烈的腥味儿刺激着秦轻的嗅觉,她很怕见到血,可是她又不能见死不救,一跳一跳的走出病房外,看了看站在墙边上的于莎曼。

    “阿远受伤了,他需要你…”

    不等于莎曼回答,她就转身离去,徒留一个背影给于莎曼。

    于莎曼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皱起来。

    她不是爱宋辽远么?

    这么大好的献殷勤的机会,她怎么会不要让给自己?

    半信半疑,却还是重新又回到了病房里,看到宋辽远流血的手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护士,快过来…”

    宋辽远则是冷着一张脸,“谁叫你进来的?”

    “这么大声,吵到宝宝怎么办?”

    于莎曼心疼得眼泪掉下来,急忙压住宋辽远的伤口,“阿远,你别生气,我去找护士来…”

    “你轻一点!”宋辽远面色沉的像是天边的黑云。

    她竟然知道了,秦轻竟然知道绑架的事是他做的!

    她还知道多少?

    接下来的事宋辽远不敢想像,看着依旧在流血的手,眸底浮过一抹冷光。

    既然留不住你,那便不留吧。

    轻轻,这一次,你别怨我心狠手辣。

    秦轻并没有走远,她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于莎曼忙进忙出,替宋辽远止血治疗伤口。

    其实,她之所以对宋辽远说那番话,无非是希望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可是一想到孩子,她的一颗心就无端的发疼。

    如果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出来,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那孩子的父亲也就是宋辽远,到时候再想离婚,更是难上加难。

    另外,既然于莎曼把这个孩子变成是她的骨肉,那么她一定还有别的用途,她一定不会把孩子还给自己的,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顾径凡回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轻站在走廊里发呆的样子,他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出声,自己轻轻走到秦轻身后,伸出双臂拥住她,

    “在想什么呢?”

    秦轻被他吓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望着他。

    “怎么了?”男人在她脸颊上偷个吻,“心情不好?”

    秦轻摇摇头,轻叹一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宝宝挺可怜的…”

    顾径凡抬眼,看向宝宝病房的方向,眸中隐隐有期待闪现。

    “喜欢那个孩子?”

    “我把他弄过来,当你的儿子,好不好?”

     

    /p》

    秦轻没有说话,紧锁的眉心锁的越发的紧了。

    ――――――――――――――

    于莎曼一直心惊肉跳,她总觉得秦轻似乎知道了什么,特别是绑架的事,她似乎全部都清楚,这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这两天,她花钱托关系想见一见那几个小混混,可人家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送钱都没地方送。

    见不到他们人,就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如果他们全都招了,她是要坐牢的!

    她怕,她不想坐牢,所以,她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看着昏睡中的宝宝,她眼神幽长,盯着孩子的脸看了又看,“宝宝,如果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希望你还能救我一命…”

    因为秦轻和顾径凡也在这家医院,她怕宝宝的身份暴/露,宝宝一醒,她便立刻给孩子转了院,转到秦宅附近的第一医院去了。

    这样,秦轻想来看孩子也看不到,接触越少,她的马脚也就露的越少。

    不管怎么样,至少到目前为止,宝宝是她的最后一张王牌。

    宋辽远对她私自给宝宝转院的事情非常生气,可转都转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城东的那块地如今又曝出问题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挂着绷带前往施工现场。

    工人嫌给的佣金少,和指挥师打了起来,一死两伤,这样的恶***故在Z市虽然不是第一起,却是致命的。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出什么错误。

    硬着头皮亲自前往医院关心病者,和他们谈条件,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边的事刚刚解决,病者好不容易同意私下合解,鑫荣又曝出做假帐的丑闻来。

    他马不停蹄的又赶过去,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

    秦轻依旧躺在病房里,顾径凡每天都会过来陪她,白天工作忙,他有时候甚至把工作带到病房里来。

    晚上更不用说,他值夜,整夜整夜的陪着,生怕别人照应的不周到。

    病床足够大,秦轻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两人既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当然没有让顾径凡睡折叠床的狠心,所以,这一段时间,对于顾径凡来说,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的可谓是顺风又顺水。

    生意兴隆,小女人温柔可依,对他的态度也十分依恋,一切都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正打算把六年前的事告诉小女人,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果宝宝真的是自己和秦轻的孩子,那么,再留在于莎曼身边,对于孩子来说,就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想把孩子带回来,可是,考虑到宝宝现在受了伤,他只能压抑着。

    只要于莎曼不伤害孩子,他就不动她。

    这一天,顾径凡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赶往公司亲自处理,一个好几十亿的合同,身为老板,他必须到场。

    秦轻坐在病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娱乐版的报纸,一边啃着苹果,样子娇憨又可爱。

    哒哒的高跟鞋声打破了这安静美好的画面,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来人,不得不放行。

    姜景美傲慢的看了看保镖,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

    她拎着最时下最新款的包包,摇曳生姿的走进病房,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秦轻,出言讥讽,“哟,你这个抢人老公的女人倒是活得滋润呢…”

    秦轻放下报纸,抬头看她一眼,“姜小姐说话的时候请注意措辞,你前段时间不是也要求我离开宋辽远么?”

    “哼!”姜景美被她噎了一下,脸色更差了,拖着屁/股重重往凳子上一坐,“你还好意思说!”

    “我叫你和宋辽远离婚,为什么还不离?”

    秦轻不慌不忙,看她一眼,“姜小姐怕是还不知道吧,就算我跟宋辽远离了婚,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有个叫于莎曼的女人,你知道吗?”

 如果你死了,他还会不会爱你?

    秦轻不是傻子,既然姜景美一直在给她找不痛快,她也得想办法给她找点不痛快不是?

    “于莎曼?”姜景美蹙眉。

    “对。”秦轻朝着她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实话跟你说,我跟宋辽远的婚离不成,不仅仅是宋辽远不想离,这个女人还起了很大作用…弛”

    “她很爱宋辽远,我入狱的几年时间里,她一直陪在宋辽远身边,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呢…嗄”

    “孩子…”姜景美神思恍惚,瞪着秦轻,好似中了邪一般。

    良久,她的瞳孔才恢复精神,盯着秦轻又看了一会儿,“你想做顾太太也可以,不过…我要顾径凡一半的财产,否则…”

    “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跨进顾家的大门!”

    姜景美眼神有着最深的最恶的毒汁。

    “她进顾家大门是肯定的!”

    “至于你能不能全身而退,这是个问题!”顾径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冷着一张脸,站在姜景美身后,眼神似冰刀一般落在她脸上。

    “姜景美,不要仗着我的忍耐来挑衅我,惹恼了我,后果你担不起!”

    姜景美咬牙看着顾径凡,他穿一灰色的西装,卡其色长裤,白色衬衫,男人身长如许,站在那里,潋滟了整个病房的风景。

    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立刻就多了几分气质,即便不是名牌,也被他穿出了大牌的气质。

    男人面色阴沉,手握在门把门上,冰冷的眼神紧紧锁着姜景美的脸。

    “出去!”

    姜景美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明明打听到顾径凡去公司了,怎么又回来了?

    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想给这女人洗洗脑,哪里知道顾径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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