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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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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辽远碰了一鼻子灰,表情有些讪讪的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切!自己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了?要是没有我家阿远,你能住进这房子里?”顾婉华毫不客气的指责秦轻,“这房子虽然姓秦,可是,你也别忘了,你坐牢的这六年里,要不是我家阿远守着秦家,你早就一无所有了!”

    “我家阿远叫你一声,那是抬举你,你还别不识抬举,真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大小姐呢?要不是阿远看你可怜,这会儿你指不定睡哪儿呢?”

    “搞不好正在夜/总会里卖呢!”

    “你…”秦轻气得不轻,却又无力反击些什么,只能咬牙忍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于莎曼坐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牛奶,朝着秦轻淡淡一笑,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宋辽远看了看秦轻,又看看自己的母亲,“妈,轻轻她刚回来,您就少说两句吧…”

    大约是冲着宋辽远的面子,也或者是秦轻的不反抗让顾婉华心情很好,总之,她抬起眼睛来看了一眼秦轻,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轻轻,快来吃早餐…”宋辽远热情的招呼着秦轻。

    秦轻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可是,她不能这么走一了之,还有小铮,她必须把小铮安顿好才能走,只有硬着头皮在餐桌前坐下来。

    “先喝杯牛奶吧…”宋辽远殷勤的递过来一杯牛奶。

    牛奶还没递到秦轻手里,一旁的于莎曼狠狠捏了宋辽远一下,宋辽远吃痛,没有握紧杯子,只好眼睁睁看着那杯牛奶洒到了秦轻身上。

    “我…对不起…”

    秦轻没有看他,直接起身,“我去换件衣服…”

    宋辽远则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于莎曼,“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辽远,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活!

    于莎曼毫不客气的看回来,“就是这么个意思?怎么?你心疼她了?”

    “我心疼她怎么了?女人就是用来疼的!”宋辽远的声音不知不觉高了那么一下。

    一旁的顾婉华见状,狠狠剜他一眼,“阿远,你说什么呢?”

    宋辽远有些心虚的垂了垂头,“没什么…恍”

    于莎曼得意的笑笑,搂住他的胳膊,“阿远那,你可要记清楚了,妈可是说过了,这秦家可是害死你爸爸的坏人,对待坏人,你可不能心软!”

    顾婉华淡淡的看了一眼于莎曼,点头,“阿远,曼曼说的对,我不管你对那个女人是什么感情,可是你别忘,要不是你秦家,你爸爸也不会死!”

    餐桌上的气氛又限入怪异里。

    于莎曼两眼放光,死死抱着宋辽远的胳膊,顾婉华一脸不悦,恶狠狠的瞪了几眼自己的儿子,宋辽远则是表情茫然,讪讪的坐在中间,左右为难。

    宋宝宝和秦铮同时下楼,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于莎曼时,宋宝宝顿了一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开口叫人,“奶奶,爸爸,妈妈…”

    一旁的顾婉华看了看于莎曼,又看看宝宝,朝着孩子伸出了手,“宝贝儿,到奶奶怀里来,奶奶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肉松卷哦…”

    “好哒…”小家伙颠儿颠儿的跑到顾婉华怀里,“奶奶最好啦…”

    顾婉华笑的合不拢嘴,把孩子抱起来,亲了又亲,“哎,我的乖孙子,快坐下来吃早饭,这么长时间没见,想奶奶没有啊?”

    小家伙努力点头,看着关爱自己的奶奶,“奶奶,那个…我可不可以请小铮哥哥吃一个肉松卷啊?”

    之前还笑的跟花儿似的顾婉华顿时就沉了脸,“宝宝乖,咱们不和傻子一起吃东西,和傻子在一起,你也会变傻的!”

    秦铮立刻就红了眼,紧紧握着双手,仇视的看着顾婉华,“小铮不是傻子!不是!”

    顾婉华把肉松卷递给宝宝,换个姿势,贵妇人一般望着双眼犯红的秦铮,“对了,是不是傻子呢,现在像你这样的,人都叫低能儿,残障儿…”

    “你…你…”秦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婉华,眸底簇簇燃着火光,“你…”

    顾婉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角噙着冷笑,“我怎么了我?我又没说错你!”

    “你看看你,二十多岁的人还尿裤子,不是低能是什么?”

    秦铮的裤子两片清晰的水渍流下来,整个餐厅里一股难闻的味道,他浑身颤抖,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脸上挂着两行晶亮的泪珠。

    “谁准你欺负他的?!”秦轻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听到顾婉华的冷嘲热讽,最后一颗扣子没的系上,便匆匆奔了过来。

    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便知道弟弟受了委曲。

    顾婉华悠悠的喝着牛奶,淡淡的看一眼秦轻,“这里没有人欺负他,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她知道秦轻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所以,即便看到秦轻眼底的怒火,她也毫不畏惧,依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甚至,连翘起来的二郎腿都晃了晃。

    秦轻走上前来,抓起桌上的半杯牛奶,直接泼在顾婉华的脸上,“之前,敬重您是长辈,又是阿远的母亲,我叫您一声妈,您可以欺负我,打骂我,但这并不代表您可以欺负秦铮!”

    顾婉华暴跳如雷,立刻就跳起来,朝着秦轻的头发抓过来,“你这个贱/人!敢这样对我?!谁给你的胆子?”

    宋辽远起身,拉住自己的母亲,“妈,您有话好好说…”

    于莎曼则是抱住了秦轻,对着顾婉华说话,“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啊!”

    秦轻动弹不得,另一端的顾婉华却是能动的,趁着众人都没注意,狠狠朝着秦轻甩了一记耳光。

    于莎曼冷笑,这才放开秦轻,嘴上却说着,“秦轻,对不起,我应该拉住妈/的…”

    宋辽远也惊了一下,他和秦轻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和,不能再被母亲破坏了,急忙跑到秦轻跟前,查看她的伤势。

    顾婉华那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秦轻被打得眼冒金星,口腔里都是铁锈的味道。

    tang她冷冷的看着宋辽远,“宋辽远,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活!”

    “你母亲的耳光和小三的登堂入室!”

    她的目光很冷很冷,冷到快要把人冻起来,可偏生就是那样的目光,让你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她的底线。

    秦铮瑟瑟发抖,跑过来,摸着秦轻被打过的脸颊,哭起来,“轻轻,不疼…不疼,小铮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宝宝早就被吓傻了,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小家伙颠儿颠儿的跑到秦轻跟前,抱住秦轻的腿,恶狠狠的看着三个大人,“你们打人,你们都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了…”

    一大早,秦宅乱成一团,到处是宋宝宝和秦铮凄厉的哭声,伴着顾婉华的尖刻的谩骂声,还有宋辽远无奈的叹息声。

    最得意的自然是于莎曼,她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像是一个胜利者。

    ―――――――――

    一听说秦轻回秦宅了,顾径凡怎么也睡不着了,凌晨四点钟就起床,然后去跑步,吃过了早餐,也不过才五点半。

    他想见秦轻,一颗心就像是揣了个电动马达一般,怎么都静不下来。

    左顾右盼,突发奇想,何不去接她一起上班?

    那丫头太讲原则了,他赔她的那辆车,到现在她都扔在停车场里,几乎没见她开过,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没了耐心。

    六年了,从那个丫头还不认识他的时候起,他就喜欢上那丫头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小,才十五岁,而他,大了她整整十岁,他不敢打扰她,只是偶尔默默的,远远的看她一眼。

    再后来,为了挽救姜氏企业,他奉了母亲之命,不得不娶姜景美,就再也没有回过国。

    那个时候,他也曾经想过,如果顾家没有欠姜家一条命,母亲还会不会让他娶姜景美?

    可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如果本身就是一个假设,是不存在的,所以,他只能把她小丫头的喜欢压在心底。

    默默忘记。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去打探小丫头的消息,也不去关注她,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

    但,最终,他并没有成功。

    看了看那张已经旧得发黄的照片,他把照片放进抽屉里,换好衣服,匆匆朝秦宅开去。

    不知道她见到自己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小丫头总是那么固执,傻得让人心疼。

    秦宅他以前也来过,只不过,对开这里的记忆模糊了很多,再次踏上秦宅的大门事,他有一种时光匆匆而过的感慨。

    门口的保全并不认识他,他报上名字,秦轻的朋友。

    保全对于秦轻并不陌生,看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一般的男子温润的朝着自己笑,顿时一片心花怒放,连登记都没有,就直接让他进去了。

    顾径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宋宝宝和秦铮在抱着秦轻哭,而他的女人,披头散发,双眼红肿,全身颤抖,似乎是气得不轻。

    精致的男士黑色纯手工皮鞋踩在一地狼藉上,男人长身玉立,一步一步缓缓来到宋辽远跟前。

    他站在那里,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几乎不能呼吸。

    “秦轻的脸是谁打的?”

    于莎曼乍一见到顾径凡,顿时便慌了一下,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站在宋辽远身后,“你…不是阿远…”

    宋宝宝奶着大嘴哭的正凶,因为顾婉华现在把矛头指向了他,骂他是“小白眼儿狼”,小家伙心疼秦轻,对自己的奶奶也没什么好脸色,皱着鼻子,指了指顾婉华,“是奶奶!”

    顾径凡个子很高,宋辽远的个子有一米八,站在宋辽远跟前,顾径凡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大半个头,男人墨眸微眯,云淡风轻的吐出两个字,“是吗?”

    紧接着,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宋辽远的脸上。

    他愉快的摇了摇自己有些发麻的手心,看向宋辽远,“我顾径凡从来不打女人,可我并没有说过我不打男人!有道是母债子偿,你来还也是一样的!”

    宋辽远的半边脸颊顿时就出现了几个指印

    ,怵目惊心的挂在脸上。

    宋辽远猝不及防,被顾径凡打得堪堪后退两步,正好落在顾婉华怀里。

    顾婉华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打自己的儿子,立刻像是踩了地雷一像,跳起来朝着顾径凡就扑了过去。

    顾径凡人长胳膊长,轻轻伸出一只手,摁住顾婉华的头,老太太便再也前进不得了,手脚并动想在顾径凡身上挠出几个印子来,却连顾径凡的衣裳都没沾着。

    “老太太,我劝您还是悠着点儿,惹毛了我,别说你打你儿子一个耳光,就是卸他一条腿都不成问题。”

    顾径凡依旧浅笑盈盈,只不过,那双眸子里透出来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稍稍用力,把老太太往后一推,恰好砸在宋辽远身上,“宋辽远,看好你母亲,她要是敢追出来,我会要了你的命!”

    秦轻站在原地,怔忡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顾径凡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委曲像是找到了诉说的缺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我渴望有那么一个人,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哪怕是全世界都与我为敌,他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跟我走!”

    那人温暖的掌心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外走,漫天阳光,不及他一身光芒。

    那一刻,秦轻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一般的声音。

    意识浅浅散散,终于在坐进他车的那一刻回神,突然想起秦铮身上的液体,她下意识的想要拉秦铮下车。

    “是车重要还是人重要?”

    ―――――――――――――

    一个早晨发生的事情太让人回不过神来,像是梦里,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着,晴好的骄阳洒在身上,火/辣/辣的痛,真真实实的告诉秦轻,这一切,都是真的。

    顾径凡把三个人带进了一所小公寓,不是上次月牙湖的大房子,可是相比较于大房子,这所小房子显得更加温馨。

    因为一直没有住人,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摆放着,让人不由得感叹,这屋子的主人有多久没来过这里。

    “房子是我自己的,你和秦铮先住着,我出去买些日用口回来。”

    秦铮到现在还穿着脏兮兮的裤子,秦轻带他去了洗手间,洗澡,换衣服,可惜的是,这房间里没有衣服,秦轻只好拿了一块浴巾让他暂时穿着。

    宋宝宝也被吓得不轻,小家伙儿大约是哭的时间长了,这会儿小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一张小花脸儿,看上去可怜极了。

    秦轻突然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不应该带小家伙来这里?

    “秦妈妈,你的脸还疼吗?宝宝给你呼呼,好不好?”小家伙气息还没平复,每说一个字就抽抽一下。

    秦轻忽然觉得这孩子暖心极了,红着眼眶把孩子抱起来,“好孩子,我不疼…”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他小小的软软的身子,秦轻突然觉得一切都变轻了,压在心口上的石头瞬间就没那么重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的那一刻,听着他的心跳声,秦轻突然觉得温暖。

    就是这么一个小家伙啊,温暖了她的心窝。

    她用力抱了抱孩子,“宝宝不伤心了,阿姨带你去洗脸,好不好?”

    小家伙用力点头,在秦轻红肿的半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还疼吗?”

    秦轻笑,“不疼了…”

    ―――――――――――

    等到顾径凡和秦轻一起把离子整理好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宝宝大约累坏了,小小的身子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秦铮也好不到哪里去,换上了新买的睡衣,躺在沙发上,张着大嘴巴,哈欠连连。

    顾径凡则是拿着一块干净毛巾,包好了冰块敷在秦轻肿起来的半边脸上。

    注意到秦轻的视线落在两个孩子身上,他压低了声音,“你自己扶着冰块,我把宝宝抱到床/上去睡…”

    顾径凡说做就做,很快把秦铮也送回了房间里,空荡荡的

 他后悔了

    “姜小姐?”

    “她说她要和你当面谈谈。”

    秦轻皱眉恍。

    姜小姐刀?

    她并不认识姓姜的小姐啊?

    前台小姐优美的嗓音又一次传过来,“她说她叫姜景美。”

    秦轻愣了一下,“你让她上来吧。”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和姜景美有什么恩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难道说姜景美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她和顾径凡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不不!

    好像已经做过了,还有两次!

    秦轻拼命摇头,想让自己自然一些,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就在她后悔让姜景美上来的时候,姜景美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秦小姐…”

    姜景美落落大方,毫无瑕疵的精致妆容出现在秦轻眼前。

    秦轻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她,“姜小姐…”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她还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姜小姐要喝点儿什么?”

    姜景美笑笑,“不用了,我来,只是想跟秦小姐说两句话。”

    不等秦轻起身,她已经来到秦轻跟前,“秦小姐,恕我冒昧,六年来,除了你入狱前那一次阿远碰过你之外,就再也没有碰过你了吧…”

    她说的太直接,秦轻心上一抽,怔在原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秦小姐不必害怕,也不用不好意思,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阿远他不爱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他之所以会追求你,只是因为他没有钱,当年姜家遭遇了一场很大的困难,他一个穷小子帮不到姜家什么忙,而我爸爸又逼着我和他分手,失落之余,他才想到找个有钱的小丫头,骗点钱用用。”

    姜景美居高临下,明媚的眸子流转,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说出来的话却是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在秦轻的心口上,闷闷的疼。

    秦轻颓然的坐回到位子上,淡淡的看她一眼,“可是,至少我现在是他的合法妻子,而姜小姐,是别人的妻子…”

    姜景美怔了一下,“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秦小姐,我希望…”

    “希望你和阿远离婚…”

    “哈哈…”秦轻觉得很好笑。

    于莎曼也是这样,姜景美还是这样,又不是她拖着宋辽远不放,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婚离掉了。

    姜景美看着笑得快要流出眼泪的秦轻,“你笑什么?”

    秦轻正了正身子,看着姜景美,“姜小姐,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但是民政局那里的手续是宋辽远一直拖着不肯去办的。”

    “如果姜小姐可以帮我达成所愿,我求之不得。”

    姜景美怔在原地,似有些不相信,“你说是阿远不肯离婚的?”

    秦轻笑笑,“我的话姜小姐听不明白么?”

    ―――――――――――――

    夕阳西沉,乌云染黑了半边天,秦轻在厨房里烧着晚饭,油烟机轰隆隆的响着,听不到外头的声音。

    宋宝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一次的事宋辽远于心有愧,再加上宝宝不愿意回去,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让宝宝跟着秦轻。

    于莎曼催了一遍又一遍,让他把孩子带回去,可是他,一点要把孩子带回去的yu望都没有。

    于莎曼是怎么对孩子的,他心里有数,如果再让于莎曼和宝宝呆在一起,指不定孩子会出什么事儿呢,与其让孩子受到伤害,他更愿意孩子跟着秦轻。

    这样的话,他还有见秦轻的借口。

    打了电话给秦轻,说是今天要来接宝宝出去吃饭,小家伙兴冲冲的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却是问秦轻的:秦妈妈,你去吗?

    秦轻摇头,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小短发,这是宝宝和爸爸的约会,秦阿姨不能去喔。

    tang

    与其说是她不能去,倒不如说是因为她讨厌宋辽远,因为太讨厌那个男人,所以,宁可这一辈子都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结果,宋宝宝说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秦妈妈不去,我也不去,爸爸你不用过来了。

    说完小家伙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秦轻。

    秦轻无语,温柔的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里却是温暖的紧。

    这孩子,真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如果她的宝宝有小家伙这么贴心就好了。

    不自觉的,秦轻对这个孩子更加的好。

    顾径凡说过晚上要过来吃饭的,只不过今天有个会要开,所以会回来的晚一些,如果宝宝饿了的话,他们可以先吃,给他留一些就了。

    秦轻站在灶台前,看着扑哧哧冒着白烟的锅,想到顾径凡,心不由得又柔软了几分。

    可爱的孩子,惦记着家的丈夫,这样的生活,是她一直渴望的生活,婚前,她以为宋辽远也可以给她这样的生活,不想,终究只是一场奢望。

    碧绿的黄瓜被拍成一段一段的碎片,搁上蒜泥,拌上香油,整个厨房里都透着香喷喷的味道。

    长长的豇豆已经切成了拇指长的小段,在油锅里唱着欢快的歌,围着粉色围裙的秦轻站在偌大的厨房里,让这一方平时无人进入的空间顿时有了生气儿。

    处彼时的屋外,却是狂风大作,刮断的树枝随处可见,一场台风即将过境。

    ―――――――――

    顾径凡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副温馨场面,他站在厨房门口,久久不敢动一下。

    这样的画面太过美好,他舍不得破坏。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他的人生该有多完美。

    轻轻啊,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刻,我披荆斩棘,跋山涉水,苦苦执着。

    在美国的那几年,知道她和宋辽远结婚的消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有再关注她,将她的消息完全隔绝在外。

    他知道她根本没有注意过自己,满心满眼的都是宋辽远,所以,他选择遁世他乡,遗忘这段苦恋,他甚至也想过和姜景美好好过日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秦轻有了那一/夜之后,他再也没有兴趣碰姜景美一下。

    特别是他在洗手间里偷听到姜景美和别的男人打电话以后,他就更加没有了碰她的yu望。

    如今,秦轻就站在他眼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纤腰不堪盈盈一握,她挥舞着锅铲,正在努力的烧菜,晶莹的汗珠自她的额际掉落下来。

    顾径凡终究没忍得住,走上前来,替她拢了拢掉下来的碎发,抹了抹额际的汗珠,到底还是抱住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秦轻一怔。

    想挣脱他,“你…别这样…我还在炒菜呢!”

    顾径凡的唇贴着她洁白如玉的后颈,凑在她耳根旁,无限留恋,“轻轻,让我抱一抱,一会儿就好…”

    “……”

    背后就是他坚硬如铁的胸膛,这男人的胸膛很温暖,也很宽厚,有那么一瞬间,秦轻觉得找到了心的港湾。

    一直渴望有个温暖的怀抱,替她遮风挡雨,为她筑起一座城堡,如今,这个怀抱就真切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秦轻觉得整个人都酥了。

    “轻轻,和宋辽远离婚吧…”他好听的声音抵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呵得她一阵阵麻痒。

    秦轻转过脸来看他,“离婚协议书我早就签字了,可是民政局那里的手续…”

    顾径凡敏捷的捉住她的唇瓣,轻轻含在口中,慢慢品尝。

    粉嫩嫩的唇瓣像极了软糯糯的果冻,透着香甜气息。

    顾径凡越吻越深,大力的揉着她的身子,生生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没关系,交给我…”

    男人的唇像是带了魔力一般,秦轻浑身瘫软,如果不是他抱着她,只怕她早就软成一滩水了。

    “你们两个,背着我在做什么?”

     

    /p》

    怯生生的小奶娃声音飘进来,秦轻一个机灵,急忙推开顾径凡,转身继续炒菜。

    脸却红到不行,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顾径凡站在秦轻身后,一动也不敢动,某种涨得发疼,一个转身,就能被人发现异常。

    “哼,关你什么事?!”顾径凡哑着嗓子,朝着小家伙吹胡子瞪眼。

    小家伙是有些怕顾径凡的,因为顾径凡曾经要胁过他: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秦轻。

    所以顾径凡这么一吼,小家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嘟着小嘴,耷拉着脑袋,“我…饿了…”

    小家伙抬起头来,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秦轻,“秦妈妈,饭好了么?”

    秦轻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被小家伙这么一问,也不敢回头,急忙答道:“马上就好,宝宝乖,在外面看会电视就好了…”

    “好哒,那你可要快一点喔…”小家伙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秦轻长舒一口气。

    顾径凡站在她身后,有意无意的咬着她的耳垂,“轻轻,我也饿了…”

    秦轻挥舞着锅铲,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饭菜快好了,出去等着…”

    “可是,我想吃你…”

    秦轻立刻变身母老虎,狠狠的瞪他一眼,“顾径凡,你!给!我!出!去!”

    ―――――――――――

    台风来了。

    屋外狂风暴雨,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混沌沌的黑暗里,像是回到了天地混沌的时代。

    虽然关紧了窗户,可是玻璃却被砸的啪啪直响,电闪雷鸣,整个天空像是狰狞的兽,张牙舞爪一般的要吃下整个城市。

    宋宝宝吃过饭,洗了澡,这会儿已经躺在顾径凡给他买的儿童床/上睡着了,小家伙似乎怕打雷,连头都蒙了起来。

    秦轻怕他闷着,轻轻替他挪开被子,让小家伙能顺畅呼吸。

    咯嚓…

    又是一记惊雷,秦轻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顾径凡见她神情不对,急忙冲过来,把她抱回到沙发上坐下。

    “怕打雷?”

    秦轻脸色苍白,半闭着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

    顾径凡笑笑,把她抱进怀里,“今晚我陪你…”

    “可是…”可是他们不是情侣!

    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便悉数落进了顾径凡的嘴里。

    霸道的男人,像是吻她上了瘾一般,狠狠舔食着如樱桃一般的粉唇,看着它渐渐变成胭脂的颜色,才放开怀里轻颤的女人。

    霸道的命令:“没有可是…”

    秦轻皱眉。

    两人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太过撩人,眼前的男人眉目清朗,颇有潘安宋玉之姿,叫她如何能坐怀不乱。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着,连身子都轻颤着。

    “怕我?”

    许是夜色温柔的顾径凡的眉眼,又许是屋外的狂风暴雨太过狰狞,这一刻,秦轻听到他话语中的失落和疼惜。

    心尖尖儿颤啊颤,像是随水飘流的落花,怎么都寻不到出路。

    “那个…不是…”

    “我是怕像前两次喝醉酒了以后,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来…”

    她的说磕磕巴巴,顾径凡却笑的犹如三月春花开,英俊逼人的五官凑近她,轻轻呵着她柔娕的耳垂,“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再被你吃一次呢?”

    他这样赤果果的you惑,落在秦轻眼里,像是最美的魅,穿着锦衣华服的妖精,一颦一笑都让人无法抗拒。

    “你…你这是在you惑我,要知道…吃完了…我是不会认的…”秦轻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汽,水蒙蒙的看着他,像是轻盈的跃在山木里的小鹿。

    顾径凡笑的更加魅/惑人心,“乐意至极…”

    不等怀里的人儿推开自己,他的唇又一次欺压过来,落在那两片粉色的唇瓣上,仿

    佛遇上了什么不能舍弃的美味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掠夺。

    秦轻被他弄得三魂飞了两魂,躺在沙发上,迷茫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诱/人极了,顾径凡哪里还有理智,大力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粗暴极了。

    叮…

    秦轻的电话响了。

    已经濒临疯狂边缘的两人突然收回了理智,秦轻更是一把推开顾径凡,朝着手机跑过去。

    顾径凡则是一脸挫败,看了看已经被扯坏的衬衫,一脸铁青。

    如果他知道是谁坏他的好事,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他发誓!

    ――――――――――――

    电/话是宋辽远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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