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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扒我马甲[娱乐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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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刚刚跟慕南打招呼了吗?”
  “算吧。”
  “辛迪姐说了,别走太近,免得被他的粉丝说倒贴。”
  严序质疑的眼刀扫过来:“辛迪姐会这么说?”
  
  小牧嘿嘿一笑:“我说的。”他不好意思地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电梯门打开,两人进门,按了楼层。
  
  “这两天他在网上的风评不好,而且他的团队套路一向坚持‘都是别人要害我’的原则,你要凑上去,没准这附近哪里一个照相机给拍下来,回头就能写一个我们嘲讽我们倒贴的稿,然后给我们泼脏水,说网上的都是谣言,都是你这个竞争对手使坏,这张照片就是石锤。”
  
  严序按了一把小牧的脑袋:“别净yy些没发生的事儿。”
  
  要说严序对慕南的意见有多大,其实不至于,不是他心宽对慕南团队的所作所为不放在心上,而是他不擅长记仇。有那么多惦记陈芝麻烂谷子事儿的心力,他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
  
  电梯口有人接应,两人往休息室走,左右的房间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
  
  陆渺渺给张桐送了东西,从里间匆忙出来,接到严序,领他往等候区走。虽说尽量不搞特殊待遇,但是张桐那样的大牌可以一个人一间休息室,名气和派头没那么大的艺人就是几人合用一间。
  
  “两位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还是果汁?”
  小牧冲陆渺渺眨眨眼:“才多久不见,这么客气。”
  陆渺渺撇撇嘴,随即又转为笑脸:“要装作不认识我。严序,喝什么?”
  “白水就好。”
  
  “难怪迟迟说你养生,喝水只喝白开水,几分水温?”陆渺渺打趣他。放以前在剧组,她说话还算客气,现在敢仗着迟宸溪的面子开玩笑。
  
  刚要说什么,休息室的门被敲了一下,迟宸溪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请进,门就被推开了。
  
  “请两位这边稍事休息。”是剧组同事的声音。陆渺渺心头大觉不妙,果然 ,慕南和他的经纪人一前一后进门。她瞄了一眼严序,他起身做了个相迎的姿势,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来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网上粉丝大战过三百个回合不止,互相被对方的粉丝诅咒过千遍万遍,曾经的同事关系始终撇不掉,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慕南严序两人互相握了一下手。
  
  “没想到啊,你也来试镜。”慕南笑得春光灿烂。
  
  不能失礼,但两人的确也没有熟络到谈笑风生的地步,严序笑得礼貌且淡然:“作为演员,当然舍不得错过好剧本。”
  
  “对啊,能不能拿得到名额没关系,来一趟总是划算的。”沈晓山在一旁补腔。
  一旁的陆渺渺面对着墙壁,做了个微妙的表情,小牧恰好捕捉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陆渺渺和她同事送完茶水之后,休息室再没有其他人进来,好长一段时间,四个人共处同一个空间。
  
  慕南和经纪人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突然调转了方向找严序搭腔:“严序,你最近上的那档综艺节目收视很不错啊,没想到你这么有综艺感。”
  “综艺新人,综艺感还要培养,幸好节目组和嘉宾有经验,合作起来还算顺利。”
  “那你知道卫源为什么要中途退出吗?”
  
  严序眼眉颤了一下,听出慕南语调中似调侃似挑衅的意思。
  《一天的偶像》收视率在国内的综艺节目里很突出,多少人能做一期嘉宾,宣传一下自己的作品就不错了,谁会想到一个一年前还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突然上位,一口气就能录五六期节目。
  
  “卫源老师的私事,我们外人不方便讨论吧。”他口气不至于强硬,不想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但拒绝谈论的意思够直白了。
  慕南讨了个没趣,不再主动跟他挑起话题。
  
  等候的时间不算太长,有工作人员来叫严序。试镜采取一对多,演员需要一个一个进场。先被叫到的人是严序,陆渺渺准备领严序去试镜房间,被沈晓山叫住。
  
  “小姑娘,我们还有通告要赶,您看要不要我们先去,而且我们也是先到。”
  
  陆渺渺脸上写满“公事公办,一律平等”:“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是按谁最先在工作人员处登记谁的顺序就排前面,只能麻烦两位再等一等了。”
  
  慕南强自保持着涵养,面上甚至还带着笑:“没关系没关系,严序先去,加油。”
  
  陆渺渺假装没看到沈晓山垮下来的脸色,小心机得逞,她窃窃地高兴了那么一小会儿。
  
  试戏分三个阶段,严序过了前面两场,第三场被安排去换服装,做造型。除了演技台词这一类的试戏,古装剧对演员形象的要求也很高。这之后,慕南才被叫过去。
  
  他试镜结束,慕南那边也结束,比他要快很多。
  离开的时候,慕南没打招呼,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
  
  杀青宴闹哄哄的。之前离组的演员回来了大半,参加了这次宴席。吃饭的时候,舟舟拉着迟宸溪要一起坐,为了一点小事,又跟梁歌吵起来了,迟宸溪被夹在中间当和事老。
  
  一顿饭吃完,还有一些节目,迟宸溪没能待到完全结束,叫钱雅收拾东西,回A市。
  
  之前听说了严序去《江河在上》试镜,古墨当总编剧,迟宸溪本来还挺高兴的。也不是说一定拿下这个角色,剧组愿意叫他去试一试,也部分说明那边有人对他的演技还是有认可度的,当然,这里面也多亏陆渺渺推波助澜。
  
  但是后来陆渺渺来了电话,说慕南临时换了日程提前过来了,她的高兴劲立刻就散了一半,紧接着就是心烦。在她这里,慕南的名字就像一根刺,她偏见地认定,他出现在严序身边就是为了扎人找事。
  
  心里不爽利,她只能自我安慰,那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就算有过节,见了面也不一定会像小孩子那样吵架甚至打起来,只是场面可能会尴尬一些。。
  到A市已经是下午,她没直接打给严序,而是打给小牧,问试镜情况如何,那边也给不出明白的答案。
  
  “听说有三个流程,这才第二个都没结束。你回来了吗?”
  “嗯,也还没回来,才出发。让他放轻松,结束了找我,晚上一起吃饭。”
  “行呐,保证通知到位。”
  
  迟宸溪没说自己已经到A市,怕小牧一说,让严序分心。
  
  她回了趟家,家里没人,爸妈上班,姥姥也被她一个侄女儿接去海南了,说那边天气好。海南好啊,不想北方,冷飕飕的。
  
  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报备了晚上有聚会,隔天回家看望。
  行李箱被她拖来又拖去,在地下车库开走了她自己那辆车,她爸依然给她洗的很干净。好久没回来,她竟然不知道该去哪儿,绕了一截路,她把车开往严序的家。
  钥匙她有,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他就给了她一副。那时候她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有一天自作主张地径直来找他,还拿他的钥匙开他家的锁。
  

91、第 91 章 。。。

  迟宸溪把行李箱安置好; 站到窗户边往楼下看。小区的绿化树是杉树,从高处往下看,它们像一个个墨绿色的蘑菇; 周围有人来来往往; 身影很小。看了一会儿; 有些腻了,她坐回客厅。
  
  严序没来电话,小牧发了条消息,告知试镜大概进行的如何,让她放心。
  
  她登上“薏仁”的微博; 后台依旧很多私信; 还有@她的。她点开几条@她的微博; 是小南风骂她的话; 说她被封号活该,应该封一辈子之类的话。她无所谓地笑了笑,退出微博。
  上网没有准入门槛,有个设备; 有信号就能上。谁知道骂她的人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抑郁不得志的成年人,或者是拿钱办事的水军?
  
  为这个置气没必要。
  
  只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登了微信小号; 上面只有南瓜等几个严序的粉丝。以前有什么事常用微博联系,这个微信号她不常登,上线了才发现南瓜和另一个大粉给她发过消息; 南瓜发了很多条,都是关心她好不好。
  
  薏仁:我没事。
  
  那头很快回复。
  
  南瓜:突然诈尸,吓我一跳,好多天前的消息你现在才回。
  薏仁:这几天忙。
  
  南瓜:还以为你被封号封的自闭,要脱粉了呢,看你微博在更新我就放心了。说起来,慕南的团队和粉丝那么作妖,他几乎没受什么影响,真的觉得好不公平好让人生气啊
  薏仁:这种事没办法,慕南的团队一向这么操作,好像也不怕得罪谁,现在有管灵儿和严序,再之前还有那个小鲜肉。
  
  南瓜:嗯,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如果是真的话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沈晓山这么无法无天还没遭报应。但是我不好跟人传,怕说我们烟火造谣。
  
  薏仁:什么?
  
  南瓜:只是听我在电视台工作的表姐说过一嘴,沈晓山以前也是电视台工作过一段时间,有人脉,经过他手的电视剧都能卖出去上星播出,有些影视公司有项目就很喜欢找他合作,互换条件就是他能塞自家艺人进来。
  
  迟宸溪对这样的消息持疑,影视公司卖片给电视台的人脉都没有,偏偏他沈晓山有?是不是太神化这个经纪人了?
  她没立刻回,南瓜那边已经打了一长串文字发来。
  
  南瓜:我觉得我们没有被慕南公司按死有一部分幸运,也因为我们很团结。之前我跟几个烟火还说,那天后援会和工作室让我们大粉同时发迟宸溪的那条微博,那场面好燃啊,为了保护哥哥,我们齐心协力,那天真的很少有散粉出去跟小铃铛吵架,甚至和小铃铛还说说笑笑,在微博上友好互动,没着沈晓山的道。
  
  薏仁:可惜了,我当天没能发出去。
  
  南瓜:我替你发了,在我微博上连发两条。对了,迟宸溪好像是最先发出去的,还挺仗义。你看过《凝碧传》花絮没,哥哥和迟宸溪在片场互动,笑死我了,感觉他们合作完了还是很好的朋友,真的不容易。
  
  薏仁:是啊 ,不容易
  
  南瓜:有这么一出,我又跑回去看了cut版,咋说呢,之前我觉得谁都配不上哥哥,突然我就能get到她们天天嗑的芋圆cp,悄悄的说,我也觉得哥哥和迟宸溪有点配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合作一部现代剧
  
  薏仁:……
  
  迟宸溪一直觉得自己是话唠,但跟南瓜一比较,自己还是差远了。大概是好久没能说上话,南瓜跟她东拉西扯了好久,终于等到她说她妈妈叫她吃饭了,她才下线。
  
  过滤掉那些杂七杂八的信息,南瓜有说,严序和管灵儿被黑上热搜那天,也就是自己差点掉马的日子,工作室和后援会齐齐下场,把她的那条微博转发了出去,和她发微博的时间前后间隔不过一分钟……
  
  她起初以为自己没被扒出来是老胡公关得当,把风向控制稳了,或许,并不只是那样?
  
  在剧组休息不好,她靠着靠背揪着这个问题琢磨,还没琢磨清楚,屋里的暖意让她的困意涌了上来。眼皮撑不住,她就那么坐着睡着了。本来打算只小小地打个盹,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光线不大好。
  
  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只有客厅右侧有一处亮着一个很小的点儿,是加湿器的电源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躺下了,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子,萦绕在侧的是令她熟悉的气息,她枕在严序腿上。他睡着了,闭着眼,身子斜靠着沙发,手臂还闲闲地护着她,大概是怕她一个翻身摔下去。
  
  她没忍住动了一下后立刻定住,怕弄醒了他。
  
  虽然并不是当红的艺人,不是忙得连吃饭睡觉都是在交通工具上进行,但能好好的睡一觉其实也是一件奢侈的事。因为有太多的事要思虑,有太多的压力要去承担。
  
  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也就不是完全的一片漆黑。窗户外渗过来的城市的微弱灯火给了这厅里一点亮,让她足够看得到严序的轮廓。他睡着了,微垂着头,唇还抿着,眉头稍稍蹙着。他还跟她提过好几次,不要蹙眉,会留下痕迹,自己却也这样。
  
  “眼镜都不摘。”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喃喃了一句,像责备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突然发觉抱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他醒了。
  
  他睁眼,低着头看她,一手抚过她的脸颊,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亲。
  “今天喷的是银色山泉,怎么,想拒我于千里之外?”他还记得她以前的话,这么打趣地说。
  
  “不是啊,想你的时候喷一点。”她笑,坐起身,把睡乱了的头发理了下,又被严序抱到怀里。
  他额头亲昵地抵着她额际,哑着嗓子:“味道淡了些,看来不够想我。”
  
  迟宸溪被他这小孩子无理取闹的样子给逗乐了:“香水又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怎么能往身上狂喷呢,你是不是傻?”
  她笑着去捏他的鼻梁,手被他握住,毫无准备地,唇也被他吻住。舌尖轻缠之后,他吻得越发深了,有些狠。
  
  屋里太安静,只有两个人失去平稳节奏的呼吸声。
  
  “迟迟!”他嗓音沙哑的要命,也魅惑的要命。
  她“嗯”了一声,之前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竟攀上他的肩,勾住他的颈。她得了喘口气的功夫,胸口起起伏伏,心头也跟擂鼓一样乱跳,跳得她理智都没了,靠得更近些,主动吻了他。
  火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就忽地烧起来了,严序手臂收紧,她被腾空抱起,进了卧室。衣服一层层被剥离,他吻过她额际,眼眸,鼻尖,脸颊……她眼眸没忍住湿漉漉一片,牙齿咬着自己的唇,怕这陌生的体验让自己发出陌生的声音。皮肤与皮肤熨帖到一起,她好像是沸水里趟过的吓,热的发烫,烫的她心尖都在颤。
  
  严序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撕开。她知道那是什么,一手捂住眼,羞的很,即便房间里没有灯,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也紧张到发颤。
  “什么时候买的?”
  他好半天才回她,在她耳边低声地回她:“在我家里备了你的毛巾和杯子的时候。”
  那是挺久了。她抱住自己的胳膊想。但是那么久了,他也没把她怎么样。
  “你在害怕?”他感觉得到她抖得厉害,把她肩膀环住,身子虚虚地压着她。
  “不是,就是……”她就是抖得厉害而已。身前是他,她不怕。“……轻一点。”
  “嗯。”
  
  他有着足够的耐心安抚她的紧张感,轻轻地揉着,捏着,吮着,直到她愿意接纳他。
  
  等到他到身体里的那一刻,疼痛从一处蔓延开,她本来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出来了,很小声,但是眼泪滚得脸上一片都是。
  严序不敢动了,只搂着她,让她缓过那阵。
  
  “你……我没事了。”她没脸直说让他继续。
  
  他看她哭,心疼得要命,还是算了。要退出去,腰被她的勾住。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烧的头晕眼花神志不清了,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自己咬着牙。
  
  “那别哭哦。”
  她沉默地点点头。
  他伏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很柔和,却有着不掩饰的欲在里面。他开始缓缓地动作,从试探到渐渐失控。
  还是疼。
  她难耐地咬着自己,快把嘴唇都要咬破了,严序探出自己的手。“疼就咬我。”
  她依言那么做了,唇间是音色渐渐由隐忍变得甜腻,意识渐渐涣散。
  
  睡了一小会儿,她力气回来了一些。两人之间毫无障碍阻隔,不着片缕,严序还抱着她,呼吸还留着刚才浊重的痕迹。她不敢动,刚才的厮磨和纠缠让她一回想就脸热。
  
  “还好吗?”他嗓音慵懒低沉,胳膊还不依不饶地圈着她,胸膛抵着他的身体,“疼不疼?”
  
  “别问了。”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问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她终于懂了他之前说的那句“受不住”是什么意思了。身上又酸又疼,还有汗水打湿的黏腻感,她不知道要怎么看他才自在。
  手臂还发软,连他的嘴都捂不住,被他抓住亲了一下。“行,我不问。”
  

92、第 92 章 。。。

  迟宸溪将被子半捂着头好一会儿。
  严序刚才说; 要是没力气就抱她去洗,被她踢了一脚,撵了出去了。
  床上地上两人散落的衣服被严序收拾起来; 暂时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她过了一会儿探出头; 看着那堆衣服,她要怎么下去拿?
  他干嘛放那么远?
  
  也不知道是拖延症,还是思维变得迟缓,严序从浴室出来,她还像只虾一样蜷着; 见他推门进来; 她往会缩了缩; 把被子往上拉了两下。虽然她想这一天想了蛮久的; 可是真发生了,她觉得别扭,又觉得自己太矫情,可是就是做不到自然。
  
  严序换了身衣裳; 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上; 床陷了一下,严序坐到她旁边俯身看她; 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笼罩过来。
  “不想起来?”
  
  “我衣服……”她扫了一眼靠墙的椅子; “我行李箱还在客厅里,帮我拿一下。”她把被沿往脖子里压,生怕露出一点来; 严序把她额前的刘海理了一下,伏下去吻住她,吻得她半边身子一阵酥酥麻麻的,他才停住,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
  “我去给你拿行李箱,你去洗,我不看你。”
  他揉了揉她的脸,明明她以前很自来熟的,为什么现在这么害羞。不过这样子真可爱。
  
  把行李箱给她拎过来。
  “晚饭还没吃,我煮点东西。”他临出卧室说了一句,顺便把门关上。
  房间里又安静了,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挑了一套衣服去浴室。热水淋下来,她稀里糊涂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摸了摸锁骨处,有红痕。
  吹干了头发出来,她在客厅晃了一圈,厨房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严序在里面煮东西。然后听到他接电话,厨房门开了,她面对面和他站着,他笑着拍了下她脑袋,从她面前过去,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去开门。
  
  “先生,您的餐。”
  “谢谢。”
  外卖小哥离开,关门,严序把外卖拎到客厅。
  
  “吃外卖吗?”
  “外卖只是海鲜粥和蛤蜊蒸蛋。你先坐下吃,我这边很快就好。”
  她之前在剧组打电话说想吃海鲜粥来着,只是河北那边本地风味太重,做出来的味道和以往吃的不大一样。A市好就好在,什么饮食都能外卖,而且味道很正。
  
  他去厨房,迟宸溪也跟着去厨房。
  
  “有油烟的,对皮肤不好,出去吧。”他要关门,她挤进门,顺便把厨房门关上,小伎俩得逞似的冲他乐了一下,随后去检查他在厨房捣鼓什么。
  
  西兰花炒虾仁,青椒炒肉,锅里还蒸着什么东西。和外面的海鲜粥搭配,有点奇怪。冰箱里实在没什么东西,有的食材全被他拿出来利用了。
  
  “只有蒸汽,哪里有油烟?”
  两人站在冒着蒸汽的锅子前,严序揉着她头发,她头发很多,刚洗过,有点蓬。
  
  “刚炒过菜,油烟味还没散。”
  她指指蒸锅:“里面是什么?”
  “蒸鱼。”
  “还要多久?”
  “快了,几分钟。”
  
  她很严肃地盯着不知道装着什么鱼的锅看,姿势换了几个,一会儿双手抄在胸前,一会儿双手抱住严序的胳膊。
  
  他穿的短袖T,迟宸溪挽他胳膊,低头瞟到他皮肤上几道红痕,手僵了一下,脸又开始发烫。严序低头看她,只笑,但是没说话。
  
  “我抓的?”
  
  “嗯。”
  
  她曲起自己手指看了看,好丢脸。她喃喃,用只有她自己的声音:“指甲也不长,怎么就抓破了。”毫无准备,腰被严序揽住,人被他按到怀里,压着亲了又亲。
  “不碍事。”顿了顿,他说,“先出去把蒸蛋吃了,再放一会儿就得凉,我马上出来。”
  
  迟宸溪被吻得心脏砰砰乱跳,依言逃也似地出去了。
  严序过了会儿端了菜出来,两人坐下吃饭。以前也在一起吃过饭,但是像这样在某一方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吃还是第一次。她挟了菜吃,严序用求夸奖的表情看她,她嚼着食物笑。
  
  “比外边店里的好吃。”
  “夸的有点过了。”
  “真的。”
  本就是家常菜,也说不上到底谁做的更好,但是严序做的不难吃,卖相也还行。
  
  “蒸鱼也很好吃。”她点着脑袋,“你还会做什么菜?”
  “也没几样,常见的菜会做几样。我爸比我会做菜,我妈厨艺就一般般了,以前我们家都是我爸和我轮流做饭,我妈只管监督。”
  “还可以这样?叔叔对阿姨真不错。”
  “我爸说,男人再怎么着也得会几样菜,不然以后讨不到老婆,他就是靠一道糖醋排骨打败了我妈当年的众多追求者,抱得我妈归。”
  迟宸溪憋着笑,干脆先不吃东西怕呛着自己,严序去给她倒了杯水放旁边。
  
  聊了一会儿,迟宸溪终于想起问正事了。
  “今天试镜怎么样?我听渺渺说,慕南也来了,还跟你前后脚。”
  
  “嗯,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现在结果如何没办法定论。高允这个角色除了我和他,还有韩艺博也来试过,明天还有王翔宇。论起演技的话,韩艺博应该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人很低调,很多人可能对他不了解,知名度不够,但是崇明影视还挺喜欢这类演员的,演戏踏实,工作配合度高。要论到扮相,王翔宇的古装或许是最适合高允的形象。”
  
  “你怎么不提你和慕南?”
  
  严序略迟疑,绕开不谈是不行了,不过陆渺渺早晚会得到点风声,他现在不说,迟宸溪早晚也会知道。
  
  “我们两个人可以取另外两人的平均值,演技比韩艺博不足,比王翔宇有余,扮相反过来也是一样。除了这些,崇明肯定还会有其他的考量,最终决定谁,没有官宣之前,谁都不知道。”
  
  “古装扮相把你和慕南放一起,辱我男朋友了。”
  
  听到她这种粉丝常用句式,严序一直弯着的唇角都放不下去。“别跟粉丝瞎霍霍,会被影响的。”
  
  “本来就辱你了,慕南他的确长相还行,但是拍古装剧他连身材都没打算控制一下,上镜那么壮,除了脸勉强能看,身材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一套,他比演他小厮的演员还胖一圈。”
  
  她又来这架势,严序只能劝:“这些话在我这里说就行了,作为公众人物,言行要慎重,脾气也得稳重一些。你老惦记着慕南的不好,那个‘不好’就会一直发酵,下次要跟他同台的话,你没准会冲上去打他。”
  
  “可是我忘不了这个。”
  
  他把筷子放下,撑着下巴对着她:“生气的话就看看我,你关注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迟宸溪撑开手指按住他的脸:“你又偷换概念。”虽然他在转移重点,但迟宸溪果然不计较这茬了。
  
  “如果《江河在上》不能成的话也没关系,《破晓》已经谈下来了,年后,正月开机。”
  “女主定了?”
  “定了,关小梦。”他说完,瞥了她一眼,看她似乎不大相信,倒也没其他情绪。
  “网剧,又不上星,关小梦怎么可能来演?”
  
  “一呢,是这部剧还有上星的可能,二的话,因为政策原因,很多项目都没法启动,能扛住各方面压力开机就很不容易,演员没那么多挑的余地。有些名演员不愿意自降身价,很久都没拍戏了,上上综艺或者走些商演,处境大同小异。关小梦的要价一直很高,这次她决定自降身价加入,剧组也很意外。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加入,能和她合作我还是很期待的,”他话锋一转,“如果是你最好。”
  
  迟宸溪又想吃醋,又觉得严序能和视后合作,她应该为他高兴。一时间,心里头各种复杂情绪交织。
  “没有人会让我演女主的,除了马导演。”
  “世上伯乐不常有,马明明导演是一个。”
  
  其他人这么说,迟宸溪只当别人是拣好听的说。严序这么说,她知道他是认真说的。在演戏这方面,她不需要严序拣好听的话哄她,她明白,严序也明白。
  
  “一边是古墨捧谁红谁的剧,一边是视后搭档,怎么都不亏。”
  严序吸了一口气:“古墨编剧,大概率是合作不成。我不想这好事,如果我没试上,你也别觉得是他们不识货或者有黑幕,好吧?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听他话里,总觉得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想来想去,也听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迟宸溪思来想去,严序都那么说了,那《江河在上》就当已经吹了,不抱指望。
  
  第二天,严序去《破晓》的制作组开会,迟宸溪回了家,按照惯例,又去了爷爷奶奶家,在那边吃了个中午饭,陪老太太在小区里走走。
  
  “溪溪啊,不是奶奶催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
  怎么说的来着?奶奶以前不是不催她么,怎么一到25这个数字,老人说变卦就变卦了?
  
  “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还说我爸妈结婚就晚。”
  “我又不是催你结婚,只是说得多结交些男孩子。说起来就怨你爸,去西北非得把你带身边,弄得你性格孤僻,还不如我个老婆子养的好。”
  迟宸溪哭笑不得,“我哪儿孤僻了?”
  
  “朋友没几个,长这么好看,也没男孩子追,唉!”
  
  她张了张嘴,嘴快得差点反驳出来,又忍住了,转而说:“奶奶,您还记得我演的那个戏么,就那个古装,前两月还播的那个。”
  “你演玉霜那个,我记得,记得,怎么了?”
  “那孟垣那个觉得你还记得吧?”
  
  “记得,你奶奶老是老,又不是痴呆。长得很俊的那个男孩子嘛,还演过警察。你姥姥也认得,说跟你搭戏的那个男孩子眼睛瞎,都不回头看你一眼。”剧里面,孟垣对自己的侍女没太多关注,这俩老太太,尤其姥姥带入的也太厉害了。
  
  “你觉得他怎么样?”
  奶奶一个机灵,反应快,嘴也直:“你喜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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