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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错亿万总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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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隔着飘悠悠的纸张含怨而视。
    他率先开了口,语锋比先前更冰冷也更轻柔,“你!自求多福!”
    白纸还没落到地面,她已一声不发转身走了出去。
    *******************************************************
    轰动全城的跨国之恋,终于尘埃落定!
    那天,对于许南川和Elvira来说,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日子。
    慕向惜没有出席。
    她一个人躲在家里,关了电视,断了电脑,躺在客厅的摇椅上边听音乐边看着窗外,正想着要不要把新置的那套茶具摆出来应应景饮饮茶,儿子却在此时打电话过来问,“妈咪,你什么时候来?”
    他所在的背景似乎很嘈杂很喜气,慕向惜苦笑,只怕那里早就是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了,恭贺新人的宾客肯定早就到场了,她安慰儿子,“城城,你今天好不容易星期了,好好玩,知道吗?”
    “妈咪不来了吗?”
    “乖,妈咪有事。 ”
    “哦……”儿子失望的一叹,然后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那手机却被人给夺了过去,切断了,慕向惜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许南川的号码,他现在只怕是恨死她了,说好除非她求他,他是不会再主动理她的,难道……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吗?
    刚放下电话没多久,慕向惜完全没有料到,吴佩佩竟会找上门来。
    依然跟那天在Kingloy看到的她一样,只不过眉目之间更是添了几分无奈和苦楚,慕向惜呆了呆,缓缓拉开门扇,把人请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去参加的。”吴佩佩笑,带着一丝嗤弄,慕向惜无谓的耸肩,“你这是要去参加,还是提前退席了?”
    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从颈项沿至脚踝的长袖珍珠色晚装,腰际系着银色缎带,线条简洁典雅,跟以前一样的绝色姣妍,虽然看似疲惫,可是这身装扮还是刻意为谁所勾勒。
    慕向惜暗笑不语,想起那天她去找许南川的情景,她不会到现在还在追求那男人吧?还真是矢志不渝啊!
    似乎意会了慕向惜心中所想,吴佩佩冷冷的看她一眼,并没有辩解什么,专注又带着一丝慨叹的浏览着房子中简陋的装饰和摆设,慢慢踱到厅里坐下,看着那一套淡绿色的精美茶具,她啧啧道,“还真有雅兴!”
    慕向惜拿了一包未拆封的茶叶,盘坐在地毯上做足一道一道艺序沏茶,时间过去良久,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三盏水,她给吴佩佩斟上茶。
    “你不去的话,会后悔!”她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
    那瞬间,慕向惜脑海中极其飞快地掠过一些什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时之间又抓不住,不确定的问,“是吗?”
    “全世界有很多傻瓜,今天,你是最傻的那个!”
    慕向惜手一抖,热茶烫了唇角,生痛!
    吴佩佩静静的望着她说,“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和解你们两个,我没那个好心,我巴不得已看着你和他分开呢!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没有你那么大度,可以原谅抢去自己曾经最爱男人的女人!最可恨的是,你抢走了,最终却还是把他弄丢了!”
    “他一直都不是我的!”慕向惜吹去杯面袅袅的余烟,故作淡定的笑。
    吴佩佩眉间眼际流露出的是讽意,不再跟她争辩,只是话语依旧带着利齿。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祝福你们吗?因为……你根本不配!你不配得到他的爱,慕向惜,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是不懂他,因为,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那么自我为中心,你给自己找了那么多堂皇冠冕的理由,你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所以你根本不会顾忌他的感受,说到底,你就是一只臭屁的乌龟,他不推你不捅你,你就呆楞在原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全然不顾他的死活,你想过没有,这么多年来,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上官擎重要,还是他重要?之“梦レ电,仔。书”
    她的气势凌人,依旧不减当年!
    慕向惜看她一眼,重新为她换掉那冷掉的茶水。
    吐出一句话,“这是不能比的!”
    她嗤笑,似乎为她这样的态度有些无奈和气结,最终,只是长长一叹,端起来小口品尝,赞道,“清气持久,香馥若兰,是明前龙井?”
    “是的,阿擎寄过来的,据说是七星柴灶炒制。”这就是那天他说的要空运过来的东西,他知道她有时候来了雅兴喜欢独酌一杯,他就细心的为她搜寻了一下,每每寻到不同的品种,总是当作宝贝一样送给她。
    吴佩佩垂下眼睫,“坦白说,你和川都变得很厉害,以前一个锋芒毕露一个光彩照人,走到哪里人家不说你们是小小的一对珠联璧合?我那时候很嫉妒你,可是现在呢,一个变得象天上的恒星遥不可及,一个变得像大门不出的深闺闺秀,一段感情就这样僵持着,竟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慕向惜轻轻摇头,时光易逝,世事易变,容颜易改,情缘易折,这通通原是世途不可或改。
    喝过一杯,吴佩佩终于说出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她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有些不顺利,有些难以启齿,“我来,是有事相求与你。”
    慕向惜一口茶呛到了。
    她抬眼看过来,吴佩佩像是有些赧颜,别过头去,眼光不自在的看着四周。
    轻易不求人的女人,想必,这是第一次跟人说这种话吧?
    慕向惜想通了,随即不再用眼睛刷刷她,轻咳一声,微笑着摇头自嘲,“我不求人就是了,你倒是来求我,我想,你找错人了。”
    “你少给我摆臭架子!”
    “我摆了吗?”
    她冷哼一声。
    慕向惜起身,去准备一些自己烘培的点心,心里在想着多年前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怎么也无法料到而今会跟她在这里寂…寞相随,无论她来的目的是为何,此刻有人相伴总会让心里涌过淡淡的一抹温情,逝去了的恩怨,其实记忆自有主张,早已经渐残渐缺抹轻抹忘,如果没有人提起,也许再过几年她便会忘得一干二净。
    相对于她人生的其他经历,那段日子很短暂很深刻,到现在,却也是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吴佩佩看她走进走出,长久不再说话。
    几分钟功夫,慕向惜款款走出来,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盘子,里面是松软的杏仁派,看起来让人食欲大震。
    吴佩佩慢慢喝着茶,再开口时睫下浮起轻愁淡怨——
    “你知道我以前最嫉妒你什么吗?就是现在这样慢吞吞优雅闲适的味道,就算生活拮据却依然能够过得如此有滋有味,把自己一个人的小日子打理得很自在很有品味,不由自主的让人沉迷让人跟着你的节奏跳舞,这是一种天分,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似乎从来都不珍惜这个天赐的东西,别人费尽千辛万苦也达不到的目标和一生都在企及的美好,对你而言却轻轻松松就唾手可得,就好像天经地义到你可以满不在乎,看似无欲无求给人的感觉却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以前……是真的好恨,但是现在,我竟然也会被这样的你所吸引,如果我是男人,想必也会追求你这样温馨持家又不失含蓄典雅的小女人。 ”
    慕向惜轻轻叹口气。
    “也许上天真的有在眷顾你吧!”
    “眷顾?失去妈妈,失去了原本团圆的家,失去了我的女儿,如果这也称得上眷顾的话。”
    “这么多年了……”
    “偶尔会想起……”慕向惜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哀痛在脸上表现出来。
    “并不是只有你一直在失去,并不是只有你在经受那些不公之事,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别人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痛,如果你只知道沉湎过去怀恨在心,那我想,上官擎处心积虑私藏你这三年,你算是白白给浪费了!”吴佩佩的眼眸里升起深深的隔离。
    慕向惜扬眉看她一眼,“如果我一直躲在国外不回来,那才是真正的浪费。”
    “那你回来之后,又做出了什么努力呢?”
    “我做的努力,你没有看到罢了。 ”
    她鲜见的反唇相讥,让吴佩佩有一刻的怔愣,慕向惜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苦笑,“这次回来,就算他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还是傻傻的在期待着,他要我就给,但是,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很迷茫,他因为靳齐这件事情,对我惩罚太过了,让我心里有了阴影,一时间很难接受。”
    “他不说明白,只是想让你靠自己的力量认清事实!如果你们还不足够了解,不能够心灵相通,那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很笨很懒,始终猜不透,看不清!”
    “那说明你们时缘未到!”
    “是吗?”慕向惜垂首,说不出话来了。
    吴佩佩讥诮的牵起嘴角,“说好不谈你们的事情,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不满,好吧,我这个局外人就说这么多了,你爱听不爱听的,反正我也管不了你的心,你们日后走到哪一步,我也不会多问多想,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看戏的角。”
    半晌,她轻啜着手中的茶,开口来了一个话题的转折,“他们看不起靳齐,这个我可以理解,因为他以前是有过不堪的记录。”
    吴佩佩所说的‘他们’,慕向惜不用多想,肯定是许家父子没错了!
    “有些人,没有生在富贵之家,被生活所迫,无衣无食无房,不得已才去外面做一些违背伦理和打破常规的缺德事,但是他本质是怎样,想必心思细腻的你也是知道的,他对你……似乎……很不同。”
    “又吃醋了?”慕向惜轻笑,用不锈钢勺子挖了一口点心到嘴里,细细的咀嚼着。
    吴佩佩没好气的觑她一眼,耳根竟然飘过一层暗红,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以前虽然川很想毁了靳齐,但是因为有我在,爸爸和他都会顾虑一下,但是这次,靳齐他不怕死的竟然带你出去了一夜,彻底把川惹恼了。”
    这件事……还未完结?!
    慕向惜心头一震,想到那天她看到他的悲惨状况,不由得紧张起来,“靳齐他怎样?”
    “很不好!上次我去Kingloy,就是为了说情而来,但是显然我的面子不够大,他不买账。”她停了下来,神色自嘲。
    慕向惜放下杯子,抬起眼帘,对方一双宝光璀璨的眼眸正牢牢固固的锁住她的视线,挡住了光源,在她的身上落下了一层阴影,令她有种被她覆盖的错觉,很长时间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惊得张大了嘴巴,“你让我去求许南川?”
    “是!”吴佩佩重重的点头,就算是又求于人,眸光依然不变的骄色淋漓,居高临下的姿态十分傲然,恍如女皇。
    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慕向惜甚是为难。
    就在那天,他说,“除非你求我,否则我……”
    雪白的牙齿咬住浅红色的唇,太用力了以至于到最后舌尖竟然尝到了一丝咸涩,她无奈的摇摇头,“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姑且这个不说,就算在平时关系最好的时候,我的话,在他那里肯定没有你这个做姐姐的有分量。”
    “是吗?这么小看自己?”吴佩佩轻嗤出声。
    慕向惜合上眼轻吁口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死不救,连努力尝试一下都不去,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吗?”
    此刻,她眼里真是无比厌恨,慕向惜无能为力的摊手,“你也看到我的悲剧了,但凡我有一点点的能耐,许南川也不会在今天跟别人订婚。”心头有种微弱的涩痛压得她无法呼吸。
    吴佩佩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攥着手中的茶杯,眼底浮现无限悲伤。
    然后,她把茶慢慢饮尽,放下杯子起身。
    慕向惜送她到门口,眼看她的衣角就要消失在转弯口,她出其不意的问了一句,“你爱上了靳齐?”





    章节目录结局卷【收费】 第215章 他说恨她
     更新时间:2013…3…21 0:43:54 本章字数:13855

    娇躯一震,人没有抬头,只是缓声说,“是吗?”是问句,却又像是在自问自答。
    她走了,平时高昂的背影……无端的……带着几许落寞和沧桑……
    慕向惜在原地站了许久,神色有些发呆,好半响后才走回房间,来到洗手台,捧起水往脸上一泼再泼,难道就这样去求他吗?她已经发誓要跟他一刀两断了,不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可是,靳齐的事情,她又无法做到无视!不是因为吴佩佩的几句请求,而是冲着靳齐他本身!
    该怎么办呢?
    手里拿着电话,她迟疑了良久,手指停留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最后,她还是跳过了,翻到下面一个同样熟稔于心的号码,“阿擎。”
    “嗯,说吧。”
    “靳齐还记得吗?”
    “那个男JI吗?”
    同样不堪入耳的词汇,同样不屑不齿的语气,同样是这种拽到不行的问话,如果可以,她真的就一脚踹过去了!
    这就是她对待许南川和上官擎不同的方式。
    许南川这样说的时候,她是隐忍在心。
    上官擎这样说的时候,她是毫不客气的发~~~~泄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破口大骂,她用了很久才压抑了胸口的愤懑,咬牙,“你这家伙……”
    对方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后含着怨意嘟囔,“谁让你叫得那么亲切!”
    “亲切?你哪只耳朵听出来的?”
    “如果我在国内,我会把他给毙了!”
    他嚣张的狂妄让慕向惜止不住的叹息又叹息,最后,她好声好气平心静气的说:“他真的没做什么,那天我喝醉了,但是我意识清醒得很,我不想回家,所以他就带我出去海滩上坐了一夜,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披了他一件外套,仅此而已,再无其他,上官二少,小的我这样说,大爷你可否满意?”
    “嗯,还凑合。”
    慕向惜摇头,就知道这小子以前不问并不是不在乎,似乎除了许南川,他再也容不下她跟别的男人有纠葛了,好不容易窜出一个不知名的,他就想把人家给剁了!这是什么破脾气?幸好!幸好他还肯认真的听她解释。
    既然一切误会扫除了。
    上官擎也是非常的豪爽和干脆利落,直言不讳,直奔主题,“怎么,想让我帮你罩着他?”
    “真是聪明的小混混!”
    他沉思了一会儿,低声问,“我是你第一个求救的人吗?”
    “是!”她回答得颇不是滋味。
    上官擎啧啧道,“姐,看来我这个男朋友身份不久的将来不升级都不行啊!如此给我面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让他跟在身边吧!”她索性直截了当的为靳齐做了安排。
    这个要求,倒是大大出乎了上官擎的预料,只是,迟疑也就那么一瞬间而已,他随即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姐,能够近我身的都是这个世界顶级的高手,你以为我这个上官二少是做空的?”
    慕向惜失笑,“他是可塑之才!有抱负苦于没有舞台,有奢望苦于没有财力,有理想苦于没有基础,生于穷苦人家,身心受过诸多磨难和挫折却依然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率性,你知道吗?我向来不是那种热心施救的人,只因他的笑……让我想到了你,所以,拉他一把吧,将来,绝对会是你不二的得力助手!”
    对面的男人似乎在唏嘘感慨着什么。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是情愫在心,不需言语就能够传达这殷殷不绝的情意。
    最后,慕向惜又说,“给他一次机会,见他一面,你就会知道我看人准不准了。”
    “好!”
    就这样,三言两语,她将事情给解决了。
    上官擎就是这样,只要是她的话,不管有没有依据,都会深信不疑,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办到。
    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他如此的依赖如此的信任,这世间,还有谁是她的知己,除了他,没人是首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人还在床上想着‘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的诗句时,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吴佩佩的,她连忙接起来,却是一道深沉的虚弱的男声,“向惜。”只是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而已,他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向惜心疼不已,她知道他的确是受苦了。
    “靳齐。”她嗓子喑哑难受。
    耐心的等候良久,他才缓过气来,语速很慢很轻,却充满了感激之情,“我以为,像你这样不问世事清凉寡薄的女子,肯定不懂我这种社会害群之马的向往和追求,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
    “我懂吗?”
    “懂!比我还要懂我自己!”
    慕向惜咽下胸口涌上的堵塞,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多了一分鼓励的成分,“阿擎他……很善良很好,不过对下属要求也很严苛,有时候近乎残酷无情,他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他可以给你一个尊严的血性男儿的生活,他可以带领你从容的走过枪林弹雨,他会让你在刀锋浪尖上拼搏求生存,所以,你要做好随时流血赴死的准备。”
    “庸庸碌碌活了这么久,每天都处于半死不活的无望绝望的边缘,我早就厌倦了,想死又不被允许,想好好活着却偏偏被人看不惯,知道吗?你给我指引的这条路这种生活就是一直以来我想要的!”
    也许是太过于激动,刚说完,他又是一阵猛咳,电话被人转手,是吴佩佩,只有两个字,“谢谢!”
    就这样挂了。
    靳齐的一番话,还在她脑海里回彻,她,总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情!
    睡意本来就不浓,索性起床,开着音乐,洗了一个热水澡,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神清气爽的上班。
    办公室很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一个上午,安安和萌萌对昨晚的典礼一字不提,倒是午休的时候萌萌无意中叹了一句,“那么奢华的布置,那么华贵的礼服,那么俊美的白马王子,那么人人期盼的美好童话故事,女主角竟然因伤缺席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捶胸顿足,就好似,主角就是她!
    正在为自己斟水的慕向惜手下一抖,滚烫的水有几滴溅到了她手上,顾不得这灼痛的感觉,她随便擦了擦就赶紧走过去,追问,“什么……什么……女主角缺席?”
    “你不知道?”
    “呃……”她该知道吗?
    安安‘嗖’的一声从位置上窜过来,拉住她的胳膊追问,“昨晚你不是接到了临时通知所以才没有去赴宴的吗?”
    “什么通知?”
    安安和萌萌面面相觑,然后泄气似的长长一叹,没好气的指着她,“就知道你这家伙会临阵退缩,平时说得不悲不凉的,竟然连前夫的订婚典礼都不敢去,你呀你呀!知道什么是鸭子吗?鸭子就是嘴硬!”
    慕向惜额头冒汗,讷讷道,“我怕我去了影响主角们的心情。 ”
    “我们许总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人家邀请你了就说明人家看开了,我看,口口声声说要放手的你,其实最留恋最放不下的是你吧!”
    “哦。”
    慕向惜躲开安安就要戳到她太阳穴的手指,闷闷的走开。
    她知道,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匆匆放下水杯,就赶紧去翻看当天的报纸,入目的内容让她瞠目结舌——
    昨晚的订婚典礼,竟然因为Elvira的腿骨骨折而改成了许氏的庆功宴,经许南川之手重组后的许氏借壳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上市当天即超额十多倍认购,开盘两小时内三十美元的招股价飚升到九十美元,涨幅达到百分之两百。
    如此盛况远远超过许氏智囊团原来的融资预期,随后短短一年的时间许氏的营销渗透各行各业,最终成为首屈一指的大机构,分公司遍布全球,年营业额近几百亿美金,这样骄人的成绩,办十场这样的庆功宴都不为过!
    所以,庆祝当晚,照样人人喜笑颜开,热闹非凡。
    只是,预期的女主角迟迟未登场,倒是让人有几分惋惜。
    骨折了?
    想到许南川那天打电话的内容,貌似听说Elvira想学飞人从二楼跳下,是这个原因导致的骨折吗?怎么会……这么巧?
    她想要多找一些资料来看,可是,娱记的目光似乎都被许氏给吸引了,大副篇章洋洋洒洒、大肆宣扬和报导许南川的功绩,还有他近期的投资项目,甚至更有热心人士预测的许氏近十年的商业在国外和国内的走向,以及一些随风的小企业以后要重点开发和攻关的任务,为了自保为了金钱,他们时刻都在关注着势头过人的许氏,这势头……淹过了原本被吵得沸沸扬扬的订婚典礼!
    许南川操纵媒体的手段,她不是没有见识过。
    这次事件,是他有意所为?还是大众顺其自然?
    不管怎样,无风不起浪,事实就是事实!
    当天,许南川没有出现,慕向惜大叹轻松之余也不免得有几分疑惑和惆怅,格调高雅而大气的办公室里充盈着节能灯一成不变的光亮,每一日从早上进来到傍晚离去……
    都是恒湿,恒温,恒风,连舆洗间内水龙头流出来的水都是二十四小时温…热。
    人为调控的舒适其实与实验室无异,以隔绝为代价,每一处每一样以数值指标为准,以前慵懒的她最是喜欢缩在这样的地方栖息小眠,可是,今日却感觉烦躁得很,密闭的空间内了无生息,感觉不到天日,正应了那句无风无雨也无晴的俗语,这样的沉寂,以往会一直延续到安安她们高呼‘下班了’,然后骤然抬首才反应过来,又一天无声无息地过去。
    今天,却迟迟等不到下班那刻的到来。
    分针走动得出奇的慢,跟她焦躁的心恰好成反比。
    实在是无心工作,她端杯开水皱紧了一旁寂静空阔的会议室,在玻璃前临窗而眺,余晕落尽的夕阳如一轮淡明的圆月,让她不由得想起一段清词,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他们相识到现在,也有七年多了!
    高楼下,马路边,或近或远的看不清原貌的梧桐在黄昏里如一簇簇火柴,像极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小小的陈旧圣诞树,唯一不同的是可望而不可及,如同内心深处,关于某些人,某些情绪……那么遥远。
    终于反应过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几个小时。
    手边的水早已没有了温度。
    这才悠悠的回去,整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关了电脑,拿了包就要离开。
    在顺手关灯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安安的电脑还开启着,人大概是早就走远了。
    她轻笑,这女人总是如此丢三落四的,她走过来,伸手按向鼠标的时候却被这不停转换的屏保图片给吸引了,一张张的画面都是精彩纷呈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婚礼布置,很温馨很浪漫,纯然的粉红色格调,粉红色的随风飘动的唯美纱幕,粉红色的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粉红色的桌布粉红色的心形装饰……
    会场中央那个舞台上,独独一个大大的‘爱’,醒目又惹眼,最后几张是一个礼服的各个角度的特拍,大片的花朵,缤纷的色泽做点缀,蓬松材质的纱绎与垂缀质感的雪纺为面料制成的……粉红色礼服!
    她惊愕了!
    脑海里乍然清醒!犹如一道光将整个混沌的意识点亮!
    他说,“我们的婚礼。”
    他说,“我还指望你来一次抢婚呢!”
    他说,“等你!”
    等你!等你!等你!他真的是在等她!
    他说,“向惜,走出了这道门,除非你来求我,我不会再去纠缠你。”
    他说,“你!自求多福!”
    是的,那天,她惹恼了他!但是,他依然在等她!
    只怕,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她没有抓住……婚礼的女主角缺席了……
    她驱车来到了青梗山。
    当时天色已黯,白色的别墅悄无声迹,夜虫低鸣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悠悠切切,如同此刻她这般千转百回的心结,趴在方向盘上沉思良久,没有按喇叭,抬眼之际却发现那远程电子控制的闸门正无声的自动打开,镶嵌在门柱上监视器的液晶屏却依然黝黑,没有闪过任何光影,她缓缓将车子驶了进去。
    站在草坪停车场旁边大理石砌成的廊道上等待的,是许文泰。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含着温情款款的眸光怜惜的看着向这边挪步走来的慕向惜,她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那么沉重,她终于走近,唤了一句,“爸爸。”
    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喉咙里堵了太多不知因由的情丝和悲切,她失了声音,头深深的埋着。
    一双宽厚的手伸过来,她偎依着靠了过去,静静的伏在他温暖的怀里,轻轻喑哑着,低泣着,“爸,我做错了吗?”
    “孩子,别哭,城城在楼上看着呢。”拍抚着她一颤一颤的后背,他安慰她。
    慕向惜蓦然抬头,恰好与二楼伸着脖子往这里紧张张望的城城相对,他满目的关切让她动容,立即收敛了愁容,向他挥挥手,刚才还一脸担忧的城城立即懂事的绽放了笑脸,大声又兴奋的嚷嚷道,“妈咪,有没有吃晚饭?”
    “没有。 ”
    “我让她们去做!”
    “谢谢!”
    她同样笑得春花灿烂。
    在儿子面前,她愿意倾其所有的把她行囊中所剩无几的欢乐给他,她不愿意泄露自己这脆弱无用的悲伤。
    一直以来,她给他的太少了,她欠他的也太多了,不能够再施加些许的烦恼在他身上,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她已经尽力了!她的人生没有太多称得上美好的回忆,即使有,也只是昙花一现。
    揽着她要走进去,她有些迟疑有些恐惧,他心领神会,笑着说,“川儿不在。”
    “他人呢?”
    “不知道。”他有些苦恼的抚着额头,微不可闻的叹息,“昨晚从庆功宴上回来,他就一个人锁在了你们的卧室,等我们今天早上过去看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是一个人开了私人飞机走的。”
    “那Elvira呢?”
    “昨天就回去意大利了。”
    慕向惜又红了眼圈,“我以为他要和Elvira订婚,我以为他真的不要我了……”
    “他对外界是这样公布的,我们却都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的自尊,容不得他亲口告诉你!不是有句俗话吗?强扭的瓜不甜,硬拘的鸟儿留不住,他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看你是不是真的飞倦了。 ”
    倦……
    早就倦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飞过,暂时的离开也是在等待,等待着归来的一日……
    “我和他,似乎从来都没有默契这东西。”
    “爱到深处,就会有!”
    “怎样……才是爱到深处呢?”她不明白,似乎从来都没有明白过!
    回头指了指外面,他神情带着肃穆带着深深的无奈,“他经常站在门口徘徊,我想,他肯定是在等你,如果你偶尔来过一次,如果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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