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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旧欢如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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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允看她脸色不好,以为真出了什么事,立马在前面调头赶往二医院。他看着李漾轻咬下唇一脸紧张,边开边安慰道:“别太担心,在医院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但愿吧。”那个傅以生她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她最紧急的时候出点什么事情,上次也是,人不声不响的就去了酒吧还喝个烂醉,他现在是堕落了到整天闲着没事做就专门给她找事担心吗?
车还没有停稳,她就打开车门匆匆下车:“严允,我妈那边麻烦你了。”
“没事,赶紧上去吧。”
她几乎是憋着一口气跑到住院楼三楼,正要找病房号就碰见刚从房间出来的陈又天。陈又天一见到李漾这急急忙忙的样子,心里暗笑:看来禽兽的战略的确有一些效果。
“傅以生怎么样了?”
李漾抓住陈又天的肩膀就立马问道,陈又天猛地点头,指着病房里边:“没事了,就是手受了点伤。”
他刚说完,李漾就冲进了病房。看见半躺在病床上的傅以生还有他被绷带缠了一圈的右胳膊,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走到病床旁边询问病情,而是转身走出了病房。陈又天见状况和想的不一样,连忙拦住她道:“你……咋不到他身边问问,这是准备去哪?”
李漾把视线从陈又天的手移动到他的脸上,有些愠怒的问道:“医生呢?”
被她这股狠劲吓到的陈又天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见到李漾大步去往办公室的背影,不断摇头感叹:还好禽兽说过要和医生沟通好,这女的,估计还真只有禽兽这人才能招的住。
“医生,傅以生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和我说说吧。”他走进办公室就言简意赅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医生点了点头招呼她坐下:“是手臂被重物砸伤导致的骨折,不过你放心好了,伤势不是很重,伤口部位已经包扎好,这几天稍微注意下应该没问题。”听到医生这么说,她提着的心才放下。
“谢谢了。”
了解完情况后她才离开办公室走进病房。
她搬来了一条凳子靠近床边坐下来,盯着傅以生的脸说道:“好端端的跑出去干什么?”
傅以生还没有回答,站在身后的陈又天率先替他答话说道:“是接到酒吧的电话所以才……”
“没问你。”李漾轻微扭头打住陈又天的话,转而又继续将目光注视在傅以生身上。被打断话的陈又天无奈的朝傅以生耸耸肩膀。
“这么担心我?”
果然,她和傅以生不会有一次好好谈话的机会,这一瞬间她觉得想要从他口中问到一些她想要的结果,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白费劲。她干脆就不直接问了,只是加重了语气冲他说:“我今天本来有很重要的事,你整这样一出,如果事情没有处理好我就……”
她一想到今天没有阻拦住老太太,估计明儿个就会打来电话说:闺女,妈妈给你定了婚期,你准备结婚吧。
“既然那事情这么重要,你大可以选择不来。”傅以生不知道李漾是要去阻拦自己结婚的事,所以才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他知道今天的李漾是要去拒婚,他无论如何都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甚至还会亲自将她送到严家解除婚约。听到傅以生说出这么嘴欠的话,李漾心里头又要开始冒火:“是,只怪我自己太善良。”
傅以生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李漾,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噗”的一声,陈又天实在没有忍住笑意打断两人的对话,他一脸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在傅以生怒瞪的眼光下灰溜溜的跑出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10、Chapter 4(上)
禽兽居然连这样的激将语都能说出口,真是服了他了。陈又天出了病房后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一点都没有消退,反之只要他一想起刚才傅以生所说的话他就源源不断的掉鸡皮疙瘩。
而李漾把这话纯粹的当成了一句傅以生用来戏谑她的话,所以她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我只是觉得我对不起你而已,如果让你有错觉的产生,那还真是抱歉。”
“既然没有那想法,那是最好的。我们回家。”傅以生轻松的回答,然后用左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心里得意洋洋,李漾这人,他越进她只会越退,只有自己退的快了,她才能进的快。越不让她爱,就越能勾起她对以往的回忆然后越怀疑现在的态度。
而全然不知傅以生心思的李漾只是臭着脸逼着自己扶着这个上下都是病的人走出病房。虽说她也很了解傅以生,但是相对于傅以生而言,她了解的,仅仅是傅以生前几层的而已,对于他真实的内心想法,李漾从以前到现在,就没有猜透过他的心思。而也是让她挺恼火的一件事情,因为在以前,傅以生总能轻而易举的猜透她心中所想,而她想要试图去走进傅以生的内心,实践之后才发现前方一切都是空白。
“等等,我先去拿药。”她突然想起药还没有拿,于是又重新将他摁回病床,自己先一个人走出了病房。
她拿着单子刚走到药房门口,就被老太太撞见了。
“李漾!”李漾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懵在了原地,她猛地转身,只看见老太太从大门口冲她走过来,旁边还站着严允。她的眼神立马就和严允的目光交汇,潜台词就是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严允看穿了她的心思,才笑着解释道:“本来想送阿姨回去的,不过刚好路过二医院,所以就在这……”
“你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妈就顺道过来看看怎么了?而且听严允说你事挺急的,出什么事了?谁在医院呢?”
李漾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快将她给磨垮了一样。以前在医院累了一天至少晚上不用像这么东奔西跑东想西想找借口可以安稳睡个好觉,可现在算是什么事?白天累个半死不活不说,这晚上还有解决不完的事情,她这一天没有消停的时候。
“就是一朋友骨折了,我过来看看。”她晃了晃手中的单子。
“朋友?谁啊?”老太太心生疑惑,这李漾有几个朋友她还不知道么,整天就知道在医院的人哪有什么时间出去交朋友。
李漾此时害怕傅以生见她迟迟没去,叫上陈又天将他扶出来和老太太撞个正面那就糟了。她推了推李漾妈妈:“哎呀,就是我病患家属,你就别磨叽了,让严允赶紧把你送回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家不是离这远着吗?要是再晚点那严允一个人大晚上开车回来多不好。”
“你说你……我告诉你,待会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得给我接着,我们好好说,记着了!”老太太边说边被李漾推攘着走出大厅,她向严允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就跑到药房把单子递给医生。
从药房到病房这一路李漾的心都是提着的,眼睛随时随地都在四周扫射,她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老太太和傅以生碰个正着。她一想到这么可怕的场景,心里都不得不庆幸还好老太太自个要搬出去住,说是和她住在市中心太吵太喧嚣,老太太当时也不顾李漾怎样的苦口婆心劝阻,反正就是铁了心要搬到以前的老房子里去住。但是从现在的状况看来,老太太当初那样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来了来了……”陈又天刚刚看到李漾从电梯口出来的衣服,立马调头冲着病房里的傅以生轻声提醒道。傅以生不到三秒钟就恢复到了那个正受着伤的眼疾患者。
进门的时候李漾多看了一眼陈又天,她自己当然是不知道此时她的眼神有多么慎人,总之陈又天被她这么一盯,感觉后背的汗毛都一根根跟打了鸡血似的竖的老高。
鉴于上次在酒吧的前车之鉴,这次李漾没有再逞强,老老实实的让陈又天帮忙领着傅以生下了楼,直到出租车送到楼下她的心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但是她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更想让她崩溃。
她扶着傅以生走到电梯口,一抬头就看到张贴在电梯门上的硕大告示牌,瞬间眼睛都瞪得跟牛眼一样。她二话不说打电话到物业公司询问事情的经过,这么一栋大楼,足足二十多层,电梯居然不能用,这不是害人不浅么?!
而物业公司那边的回答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那边的解释是因为下午十二楼住户装修,超载依旧运行导致电梯直接从十二楼摔到一楼,据说有一人摔的还不轻。
李漾挂断电话,咬了咬牙,扶着傅以生转到后面的楼道口,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在默数着,十楼,就十楼而已,比他们住在二十多楼的强多了。
而相对于李漾来说,傅以生明显很享受这个过程,被她扶着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上去,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小时候在老院子后面玩耍的地方。傅以生的身子骨在高中之前都是单薄的,尤其在上小学的那几年,瘦的跟个皮包骨一样,仿佛风一吹就倒。而李漾却是属于微胖界的女王,在他们那一带地方出了名的傲娇和难搞,有次放学回家的傅以生在老院子后面撞见李漾和一个和她一样块头的男生扭打在了一起,周围还围着一群看戏的小伙伴,他看见自己从小到大的亲密小伙伴李漾被揍的鼻青脸肿,心里一时来气,扔下书包就撞到正在相互厮杀的两人中间。
这不撞还好,一撞不小心把那个男生的鼻子给撞出大出血。当时他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看着那血流不止的鼻子,傅以生腿顿时一软,第一个闯入脑海中的就是以生妈妈,如果让他妈知道了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李漾看到这情况,冲着傅以生大吼:“你练了铁头功吗?!”然后拉着他的手就从那条满是阶梯的路跑了。
当时的傅以生最怕的就是以生妈妈,一想到自家妈妈要拿着大扫帚满世界追打他的时候他吓的两腿就发软,无奈那时李漾跑的太快,一不留神他就绊倒在地,然后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傅……傅以生!”
李漾快速的跑到摔倒在地的傅以生旁边:“快点把你嘴边的血擦了,不然被你妈发现了。”她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但是傅以生已经被摔的迷迷糊糊的,他晕头转向的被她扶着一步步的走上阶梯,就如现在一般。
刚开开门,李漾就瘫倒在了柜子旁边,她一边脱鞋子,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半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傅以生稍一瞥眼,顿时一阵心慌,立马把视线调整过来。
对于装失明,他一点都不感到吃力。
因为真正失明过好几年,所以装瞎还是得心应手的,当然前提是只要不遇到待会发生的那种状况。而当时他面对着即将永久黑暗的世界,最后悔的事情不是其他,而是没能来得及看看长大后的李漾。
他咽了咽口水,把手杖放在柜子旁边。
从一楼爬上来已经不容易,况且还带着这个伤患。李漾拉开冰箱的门猛地喝了几口水,才走到客厅。此时穿着深色衬衫的傅以生湿了一大块,她又扭头拉过一条干毛巾递到他的手里:“我热的不行了,我先洗澡,你等着。”
在傅以生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拿了一个皮筋就出来,边朝浴室走边抬手就脱衣服。
李漾没有丝毫的顾忌,一是在自己家里已经习惯了一热就脱的坏毛病,二是她根本从心底就没有把傅以生当过外人,最后一点,傅以生在她眼里压根就是一盲人,就算她在他面前脱的光光的,他也看不到一丁点。
“李……”傅以生从背后看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口血差点没有吐出来。之前跟她相处了二十年,他完全不知道李漾居然还有这种特殊嗜好。是个男人都会起色心,况且还是他这个本来就对她怀有色心的正常男人。
于是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心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对着镜子把头发绑住,把脏衣服都扔到了洗衣机里面,眼睛不小心撇到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洗衣机旁边的一叠衬衫。都不用多想,肯定是傅以生的。只是她从来就没有想到居然过去这么多年他会以这样的形式重新回来,她摸着自己的良心讲,她一点都不排斥他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她越不排斥心里就越怕他,她害怕傅以生不是从前的他,她和他之间的鸿沟永远都无法跨越。
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泡到了浴缸里。
对于傅以生的回来,她又是欣喜又是恐惧,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知道,可是她却一个都问不出口。
正当两人都若有所思的时候,屋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傅以生盯着面前那台不断响的座机,正要伸手接,突然想到什么心里微微一动,右手滞留在空中好久。而正在浴室里的李漾也隐隐约约的听到铃声,脑子里突然想起不久前老太太在医院里说的那番话,于是猛地拉开帘子,那声音又提高了不少的传来。她一个起身,拿起毛巾就胡乱的擦了一番,一边朝客厅那边大喊:“傅以生,我来接,我来接。”
她匆匆的把毛巾扔掉,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衣服,情急之下拿起洗衣机旁边的那叠衬衫里面的一件就套在身上快速的奔到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 这 。。。。 算不算卡的恰到好处 。。。
11、Chapter 4(中)
她刚想伸手接,电话就戛然而止。
傅以生呆呆的盯着她,然后猛地醒悟过来,右手紧拽着沙发上的抱枕,下意识的低下头。他心里已经埋怨李漾已经成千上万次了,她能不能穿多一点!即使他是瞎子但他还是男人好吗?!他怕一抬头那眼神就出卖了自己,就穿帮了。
于是只有逃离现场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他缓缓起身,有些僵硬的往后走。
“不去洗澡么?冰箱里还有点东西,你要不要吃……”李漾见到一言不发有些奇怪的傅以生径直的朝自己房间挪去,于是问道。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以生就快速冷言的打断她:“我上火严重。”
“上火严重?那边房间有消炎的药,你……”
“我自己去火!”
他说完就关上了房门,心脏已经蹦到了嗓子口。
而李漾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一切,只好看着他进屋把门关上,随后她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好几口回到自己的房里。若不是发生了几天后的那件大事,她压根就没有勇气将她对傅以生的疑问问出口。
那天午休的时候,李漾刚从病房内和主任巡房出来,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三楼大厅的边缘,双眼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看向外面,那短短几分钟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直到微微火急火燎的从楼道口出来,抓住她的胳膊拼命喘着气。
李漾见到她这么急的样子,心中预感不妙,双眉微蹙问道:“怎么了?”
微微由于跑的太快,气还没有喘过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那个……严……严医生他……”
“严允?”她反问道,微微拼命点头:“在一楼,出事了……他……哎,你赶紧去……瞅……”
她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李漾听完后二话不说赶紧朝着电梯口走去,但那里全部都是等待下楼的人,所以她只好跟微微一样从安全通道跑下去。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心里就莫名的慌张起来,光看微微刚刚那样子就知道事态不轻。
等她到下面的时候发现围观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她一一拨开人群走到前面,只见此时严允躺在医院的地板上不省人事,周围有两三个护士在看守,她腾的一声跑到他身边面色不好的问身后的护士:“医生呢?”
护士见到是李漾,连忙解释道:“已经叫去了,严医生后脑被重物砸伤,后背也被利刃划伤,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护士一边解释一边朝周围的围观人员用手比划,示意他们不要太靠近,以免误伤伤患。李漾双眉一簇,刚要说什么,突然人群里来了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女警,她面目严肃,看了一眼李漾之后又将视线撇到地上躺着的严允身上。
“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女警对着李漾说道,李漾纳闷,转头想了想准备问她原因,结果从后面跑来另一个警察在女警的耳边说了什么,随后那女警拉了拉嘴角,对李漾罢了罢手:“不好意思,我指的是这位护士。”
李漾看着女警,面部有些微微抽搐,刚才那样子明明就是对着她好嘛。
很快医生们都赶了下来,对严允迅速的做了处理。李漾见到他被推入诊疗室之后才从地上站起来,正好瞥见了站在不远处和护士沟通的严主任。
“严主任,发生什么事了?”
她走到严主任的身边问道,严主任和护士点了点头,等到护士离开后他才和李漾说起刚才的事情:“我刚做了了解,严允被医院的伤患挟持了。”
“伤患?”
她不解的问道。
“是他接手的病患,据说是一个贩毒的,因为前几天在外和警察动手伤至眼睛,所以来这治疗,但却没有想到这边的警察协助那边的,收到消息后就赶到了医院,他情急之下把严允当了挡箭牌。”
难怪刚刚会出现那些警察,她估摸着那女警肯定以为自己是目击者所以才想要她协助调查吧。
“严允不会有什么事,但可能这几天是无法工作了,所以李漾,你们就得辛苦一点了。”严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看到严主任的背影后忽然的醒悟,严主任既然这么说了,她这几天就没有任何休息时间了,严允手下的病患不少,她的也不少,但此时自己增加几人后工作量就会大增。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的深深吐了口气。
严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下班的点了,李漾正准备打电话给饭店让做几个菜送到家去,因为严允事发突然,所以今天的晚班就由她来代替。但已经忙了一天,李漾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去做饭了,谁知道她刚拿出电话,老太太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妈?你怎么来了?”
她赶紧摁下首页的键,把手机放到抽屉里。
她也不用多问,老太太肯定是接到了严允受伤的消息,看她此时手里还提着一个大饭盒,只见老太太走过去就拉着李漾的胳膊:“这严允咋伤的?严不严重?今儿个还是我打电话到严家听他妈妈说的。”
李漾听到老太太主动打电话给严家,心里又不淡定了:“妈,你说你这是干嘛啊,你难道就认定要我和严允结婚啊?”
老太太朝她一瞪眼:“你和严允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吗?难不成你想嫁给别人?我以为你心里早就下好决心了,莫非……”看到女儿本来下好决心但现在又一副反悔的模样,她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是傅……”
“你想多了!”李漾知道老太太要说什么,连忙掐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老太太回头想想,这傅以生一家子十年里就出现过那么一次,按照傅以生妈妈那性格来说,他们家铁定和自家老死不相往来,都那么多年不出现了,现在就算出现了她也不会对他们有好脸色,尤其是傅以生妈妈。
“严允现在醒了,你咋还不去病房慰问慰问?”她打了一下李漾的胳膊,李漾无可奈何的用笔敲了敲桌面:“你想去你自己去吧,我这忙着呢,我待会还得上晚班,你让我休息休息。”
老太太也确实看到李漾满眼的疲惫,于是只好作罢,自己一个人就去了病房。
而此时刚从酒吧那边回到家的傅以生不知道医院的情况,在家等了很久,直到天黑后还没有见到李漾的身影,左思右想之际只好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而这时候的李漾刚好在病房给来的病患复查眼睛,手机被她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所以无论傅以生打了多少电话她都没有发现。
他打了很多遍,但那边都是忙音,他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只好放弃。原本想继续回酒吧的,结果转念一想若是她突然回来了找不到他怎么办,所以干脆就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他盯着时钟,从沙发转战到房间然后再到卫生间,她都没有回来的迹象。一气之下他干脆的躺到李漾的床上等她回来。
李漾下班之前去了一趟严允的病房,她以为严允的妈妈或者严主任会在病房的,结果她一进去,他的父母倒是没有见到,只是见到了白天看见的那女警。
他们两个的谈话被李漾打断,严允见到是李漾,对她露出一个笑容,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过来坐吧。”
那女警的眼神依旧和白天见到的那样直勾勾,李漾正准备拒绝,那女警就忽然变脸笑着开口说道:“这不是今天白天的那医生吗?真是抱歉白天的事,你过来坐吧。”
李漾对她突然的变脸感到很诧异,明明之前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严肃样子,如今突然和和气气的笑起来,就如同两个人一样,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无法想象她之前板脸的模样。李漾又看了一眼严允,才走到凳子旁边坐下来。
“那个……医生,白天的事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目击者,哈哈……”
女警率先道歉的说道,李漾见她一个劲的道歉,弄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于是罢了罢手:“没事没事。”
“我叫郝坚强,是安湖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
“好坚强?”李漾觉得这个名字很是有趣。
“姓郝的郝,所有人第一次听见我的名字就会发出类似于你这种的疑问,哈哈。”
之后的一段时间,就在病房内聊了过去。直到女警察觉时间晚了,李漾才惊觉屋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于是连忙和他们道别,从包里拿出电话匆匆的走出医院大楼。
她一看到那么多个未接电话直接就傻眼了,但拨过去又没有人应答。于是只好让司机加快油门赶到家里,她就害怕傅以生出点什么事,再怎么说他也是看不见的。其实这几天她心里一直在下一个决定,就是她一定要找机会帮他治疗眼睛,可能傅以生会排斥,但她这么多年努力不就是为了治好他吗?
房间里面灯火通明。
“傅以生?”她以为他还没有睡,所以进门就喊。但是却没有人应答,于是她放下包轻声走到他房门口,见到房间里面没有人,心里忽然一紧。
“傅以生?”她调头走到厨房卫生间,还是没有他的影子,她一手紧握坐在沙发上,他又去哪了?他不甘心的在客厅里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答,于是拿起手机又拨通了好几次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她火气真的是噌的一下子就从肚子冒到了头顶,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什么都不和她说,也联系不到,不吭一声就走人,万一是出点事情让她怎么办?!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她也许不会担心,可问题是一个盲人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走她能放心吗?!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进房间换身衣服就去那天的酒吧看看。
刚打开灯就被躺在床上的傅以生给吓着了,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作者有话要说:
12、Chapter 4(下)
而傅以生睡的似乎很沉,刚刚她喊的那几声也没有将他从梦里喊醒来,就连现在她打开灯他也只是稍微的翻了一个身。
其实他由于最近入股一家大酒吧还有接了几个稍显麻烦的装修方案,所以累的不轻。以致于他电话在枕头那边震动都没有发觉。当然,他的这些工作是李漾所不知道的。
此时的李漾看到翻身过来面对着她睡得傅以生,心里蓦地一软。就好像被人从心底里生生的将她已抛弃已久的感情又一次的挖了出来,天知道她当时多么的想和他一起去上大学,天知道她多么的想和他在一起。
如果当时候她不固执的要去工地找包工头理论,如果当时她不逞强的认为自己能够爬到铁架上去,那么傅以生也不会被铁架下的重物砸伤头部导致失明。
所以这一切她所种下的恶果就必须由她来承担不是吗?
就在李漾深陷在回忆里的时候傅以生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微微的惺忪了一下眼睛,见到门口一个模糊的身影,反应了一段时间突然想起可能是李漾回来了,于是才彻底的睁开眼睛。可是他的睁眼并没有立刻让李漾的视线移动过来,他静默的盯了她好几分钟,看见她脸上的阴云越来越重,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她的眼眶全是泪水差点抑制不住的时候他故意的翻了身,将身子又背了过去。然后突然咳嗽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他的脑袋垂下去好几分钟,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刚睡醒所要的一个缓冲动作,但其实他是在给李漾那丫头留几分钟擦眼泪的时间。他知道,漾儿从来就不喜欢让别人看到她流泪的那一面。只要是偏执的人,大概都会有这样的同感。
然而李漾却出乎他意料,并没有立马去擦自己的眼睛,而是依旧用湿润的眼睛看向他。傅以生心里突然一丝触动,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失明的人,她连衣服都敢脱,何况是眼泪?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有股想要嘲讽自己的冲动。
李漾转身拉开衣柜,边拿出一件家居服边说:“我以为你又不在了,你睡的也太沉了,我差点就要奔去酒吧,以后麻烦你要出去什么的记得随时和我报备一声,不管我在不在家,我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消息,不要让我……”那后面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只听见傅以生突然一阵吼声:“李漾!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换衣服?!”
刚伸进去头的李漾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猛地一怔,然后在下一秒钟迅速的把衣服拉下来,死盯着他的眼睛:“你能看见?!”
此时她心里犹如坐上了飞往云霄的车,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心里慌的像一只猛兽一样四处乱窜,她又希望他看见,又害怕他因为埋怨而欺骗自己。
傅以生从床上起来,移动到她的身边:“当我的视觉失去的时候,用来弥补他的听觉还有嗅觉会加倍的努力代替他的位置,就如我现在可以听到你乱窜的心跳声还有因为担心我而混淆着你淡淡香水的汗味。”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蛊惑,李漾情不自禁的双手紧拽,顿时远离了他好几步。
傅以生见她连忙后退好几步,正要触摸她肩膀的手被硬生生的停留在半空中,随后他故作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李漾,你在害怕什么?”
她在害怕什么?
李漾在想,她真正害怕的大概是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单纯的想要夺取她的好,她害怕的就是现在的傅以生,因为她失明所以在怨恨着她的傅以生。
“我害怕?傅以生,你见我从小害怕过什么吗?”
李漾一脸倔强,松开手直勾勾的盯着他反问道。
“你敢说……”傅以生脑子里面想了想,犹豫着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完:“你在我出事的……”
“傅以生!”
李漾似乎已经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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