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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相亲:薛少,请轻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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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诺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薛砚棋本来已然有些缓和下的情绪便又激动了起来,她猛地挣开了薛焱禁锢着她的双手,一个健步冲到了刘思诺面前。
“伤了孩子!刘思诺,你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无耻的小三,要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为针对我,陷害我,我至于那么一趟一趟的被送进医院么,刘思诺,你就是不要脸的婊|子,黑了心肠的烂屁|眼!”
薛砚棋虽已经很久不打理相亲工作室的事情,但她的一嘴伶牙俐齿,最不是开玩笑的,不过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刘思诺损到了极致,直让刘思诺那张脸,黑沉了锅底,可是碍于薛焱在场,刘思诺便只能尽力压抑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而听着薛扬起这些话,薛焱也有些听不下去:“砚棋,你在瞎说什么呢,我都告诉过你了,这一切都是误会,就算是有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跟小诺没关系……”
“够了,你给我闭嘴!你这一口一个小诺小诺的叫着,可真亲热啊,我不敢想象,薛大总裁你在床上的时候,是怎么好好的照顾你的好助理的,趁着妻子怀孕的时候,在外面乱搞,薛焱,你还能算是个男人么!”
不等薛焱把话说完,薛砚棋便一把打断了他的话,她的话足够仇恨而露骨,让薛焱听着不自觉就皱起了眉头。
薛焱毕竟是总裁,平素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皇帝一般的人物,忍着脾气给薛砚棋解释半天已经算是天大的让步,此刻被薛砚棋那样犀利的言语一激,便再忍不住?——
“薛砚棋,你瞎说什么呢,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什么叫|床上,什么叫出轨,我说过,我只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我跟刘思诺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在瞎造谣什么,你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瞎逼逼!”
“我在这里瞎逼逼,薛焱,你可真不是个男人啊,敢做不敢当,怎么,上完床之后就不承认了,你这个翻脸不认的态度,我们的刘思诺刘小姐可是会伤心的,别人当鸡再不济能拿到钱,而她呢,到头来,连金主的一声夸赞都收不到。”
火力全开的薛砚棋,每一个字都是冲着扎心去的,让刘思诺的脸色由黑转红,又由红转的更红。
“够了,薛砚棋,我忍够了,你不相信你就滚,别像个疯狗一样在这里咬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和小诺行的端做的正,不是你随随便便能够诋毁的!”
薛焱说着,伸手就想过来拽薛砚棋的胳膊,强行就想把她拉走,但是薛砚棋宁死不从,两人拉扯了一阵子,薛焱的大皮鞋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金毛春花的小爪子,当即踩得它汪汪叫唤,而听到那狗叫声,薛焱这才皱了皱眉头,退了开来。
“我疯狗?我乱咬人,薛焱,你可真够胆子说这话,你以为我无端来这里闹么,要不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我才不想来这里,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呢!”薛砚棋说着,做出一个干呕的模样,满脸都是恶心。
平生第一次被人骂狗男女,薛焱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随即爆发了起来:“薛砚棋!你把话说清楚了,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我们把话说开了,我薛焱身在不怕影子歪!”
“拿就拿,我还怕你不成!”薛砚棋也被激怒,二话不说,拉开包,掏出了手机,点开了QQ。
因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薛砚棋哪里记得,那张图分明就是一张闪图,一闪而逝后,就像是被火烧成了灰烬,连个渣都看不到。
“图呢?证据呢?你那么信誓旦旦的说你是来抓奸,可俗话说的好,捉奸在床,你什么都没有,就凭着你的瞎想天天乱逼逼,薛砚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看着薛砚棋翻了半天一无所获的样子,薛焱忍不住火气直冒。
而一旁的刘思诺,则是委屈的乖乖站着,只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趁着众人分神的时候,悄悄的把拿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而她那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之前给薛砚棋发闪照的那个小号,诚然,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用安眠药放到薛焱后,她把他拖到床上,摆出自己自己想摆的姿势,拍照发送,删除记录,然后把薛焱拖到沙发上。
因为做这一系列的事情,刘思诺的那本来就受伤了的脚肿的更加厉害,但是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没有白做,能看到薛焱和薛砚棋这样的争吵,值了!
“是啊,棋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而且我也知道,作为一个孕妇,你确实比较容易瞎想,但是说真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焱哥啊,他是个好男人。”抱着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刘思诺再一次开头,她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在为薛焱说话,不知道是真的想劝架,还是根本再火上浇油。
“好男人?哟呵,你知道的可真多啊,我的丈夫是什么人,你凭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果不其然,刘思诺的话音刚落下,薛砚棋便又怒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婊|子,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配当个人么!”
“够了,薛砚棋,别整天用你那芝麻大点的心眼去揣测别人,我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你看看在这里骂街的这样子,而那些市井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真的对得起你薛太太的身份么!”
“好,好好,我泼妇,我贱人,我对不起我薛太太的身份,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泼妇,那我今天,就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泼妇!”薛砚棋说着,一把推开薛焱,冲猛地冲进了刘思诺的家里。
刘思诺家的大门口,正对着刘思诺的卧房门口,所以一进去,薛砚棋便看到了刘思诺房间的那张床,和昨晚那张闪照里的一模一样。
果真,薛焱昨夜果然就是在这里,在刘思诺的卧房里,“好好工作,认真加班”的!
“春花,给我咬死那个贱人!”这一刻,悲伤和绝望在薛砚棋的骨子里炸开,她猛地丢手中牵着金毛春花的绳子,指着刘思诺大吼着,眼泪直飙。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更何况,春花自打两个月起,便是薛砚棋一手照顾的,此刻看着主人的模样,它也能全心全意的感受到主人的心思。
于是,一向乖巧温顺的春花,头一次露出了龇牙咧嘴的恐怖表情,身子微弓,后腿一蹬,就长着大嘴朝着刘思诺扑去。
而薛砚棋看着眼前刘思诺房子里豪奢的装饰,冷笑着流着眼泪。
“金屋藏娇是么,那我今天就让你这金屋变成破屋!”她说着,一个健步便冲到茶几旁,随手就呼落了茶几上所有的高级茶具。
瓷器碎裂的声音立刻传来,而金毛春花也已然扑到了刘思诺的脚下。
这是人被逼到绝路,最惨烈的反应,刘思诺只觉得怕的发抖,脚下一软,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那边的薛砚棋,不知道从哪里饭翻出了一根高尔夫球棍,正挥舞着击打着房间里的一切。
玻璃的破碎声,瓷器的破碎声,塑料的碎裂声,还有狗吠声。
“焱哥!救我……”这种情况下,刘思诺只好抱着头,哀哀的朝着薛焱呼救着……
☆、第210章:一脚踢开
看着面前鸡飞狗跳的画面,薛焱直直的愣在了那里,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温婉恭顺的薛砚棋,竟也会有这样疯狂的样子,这似乎恰恰说明了,她对他深沉的爱。
只是,这种因为猜忌和疑神疑鬼所换来的爱,薛焱不需要。
所以不过几秒钟,薛焱便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并顺便,把那种震惊转化为了愤怒。
“薛砚棋,我看你是病的不轻!连春花都给你养成了一条疯狗。”他说着,直冲向地上被春花吓得抱着头瑟瑟发抖的刘思诺,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同时飞起一脚,直直的踹到春花那软软的肚子。
“汪呜……汪呜……”薛焱穿的是尖头的皮鞋,重重的踹到春花那柔软的腹部,竟是一脚将它踢飞了出去,而受了伤的狗子,立刻委屈的叫唤起来,趴在角落里,哀哀的呻吟着。
听到春花的那委屈的声音,薛砚棋立刻回过头去,恰好就看到薛焱把金毛春花一脚踢开的画面。
当初的春花是薛焱亲自去挑的,亲自从机场接回来送到薛砚棋手上的,这么快一年的时间,薛砚棋几乎是把春花看成是亲孩子一般对待的,而薛焱却一言不合的就把春花踢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薛砚棋只觉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疯子,你才是疯子!你特么为了这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是吧!狐狸精,贱人,小三!”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踢开面前挡路的东西,以一种疯狂的态势,冲到了刘思诺面前。
这样的双目赤红,声音嘶哑的薛砚棋是薛焱没有见过的,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口里质问出声:“疯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面对薛焱的质问,薛砚棋却是充耳不闻,随手就是一高尔夫球棍,笔直的落到薛焱的手上,疼的他下意识的后退。
而趁着薛焱后退的功夫,薛砚棋一阵风一样吹到刘思诺面前。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就恬不知耻的勾引别人老公么?以为你自己是仙女是么?那好,那我今天就抓花你的脸,看看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仙女还是巫婆!”
薛砚棋说着,猛地掐住刘思诺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来,而后双手直直的抠到了刘思诺耳朵脸上,几道血痕立现。
感受到那来自脸上的剧痛,刘思诺恼的直想径直一个巴甩死薛砚棋这个女人,可因为薛焱在场,刘思诺为了保持她在他面前高雅知性的形象,所以她不能动手,她只能忍着,忍着这痛,忍着这恨,哀哀的像薛焱求救:“焱哥,焱哥,救我,我真的,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又吵又闹又砸的巨大声响很快便惊扰到了邻居,循着这声响,左邻右舍不少人探出脑袋,看着眼前这劲爆的画面,一个孕妇,骑在一个看起来漂亮大方的女人身上,两人厮打着,用鼻子想都能想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听着刘思诺的惨叫,听着旁边人的风言风语,薛焱只觉得一股气从心底直冲而来。
他再忍不住,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扯住薛砚棋的手腕,就那么倒着把薛砚棋拖了出来。
“疯女人!你整天脑瓜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宫斗剧看多了吧,把脑子都看坏了!”他说着,双手用劲一甩,薛砚棋便立刻被甩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膝盖也被刚刚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戳到,鲜血直流。
“思诺,你没事吧,快起来。”拉开薛砚棋后,薛焱则是径直扶起了刘思诺,给她找了把椅子,让她倚着站在一边。
而薛砚棋看着自己丈夫毫不留情踢开自己,去扶别的女人的画面,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真的想不到,曾经疼她爱她宠她入骨的男人,现在为了一个其他的女人,竟是可以绝情成这样样子。
所以曾经那些海誓山盟,那些好听的情话,都不过是骗人而已?所以她薛砚棋,对于薛焱来说,大概就是个用来玩过家家的玩具,游戏玩腻了,就该丢了吧。
看着这样的场面,薛砚棋怒极反而是笑了出来。
“薛焱,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跟你还有孩子手拉手一起散步的画面,我也幻想过我们一起白头到老的画面,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的感情竟然是这么不堪一击,我也想不到,你堂堂总裁竟是这样一个朝三暮四,不三不四的人,从前我妈妈跟我说,说这有钱人啊,这心思都弯弯绕绕的,让人摸不透,一开始,我还是不信的,直到碰到你,碰到这种事情,才知道,原来妈妈的话从来都不会假,你薛焱,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薛砚棋这样笑着流泪着喃喃自语的样子,让人看着只觉得心碎,该是有多大的打击才会让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妻子流露出这般绝望的神情,如果这样的绝望能够被量化的话,那薛砚棋所承受的,绝对是这个量的成千上百倍。
“但是,刘思诺你觉得我会这样认输么?我告诉你,我的男人,你休想指染!”薛砚棋咆哮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从地上蹿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墙边,那被薛焱踢得奄奄一息的金毛春花,跌跌撞撞的从门口冲了出去。
那样决绝而失望透顶的背影,薛焱只觉得心痛,从胸口一直疼到心底。
而看着薛砚棋终于离开后,刘思诺则是长长舒了口气。
看着自己家里被刘思诺砸的一片狼藉的模样,又从那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脸上被她挠出的数道红痕,刘思诺只觉得有火在喷,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薛砚棋弄死,抽筋拔骨。
可是不可以啊,只要薛焱在场一秒,她就永远是那温顺高雅的女人,和市井那泼妇截然不同。
所以她只能紧握着拳头,一瘸一拐的却又骚气满满的朝着薛焱扭了过去。
“焱哥,你看,我这家里都被棋姐咋成了什么样子,她竟然还要放狗咬我,幸亏有你在,否则我一个伤了脚的弱女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做作却又不失委屈的语气,生气却又不时礼貌的态度,刘思诺的演技,当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可是此刻的薛焱,满脑子都只有刚刚薛砚棋一瘸一拐的离开的画面。
分明是他自己为了照顾刘思诺而骗了薛砚棋,说他加班没法回家,分明也是他自己一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睡了一夜的功夫,一夜未归家,惹得薛砚棋担心,正是因为她爱他,她在乎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找他,是因为他,她发疯,发飙,甚至发狂。
这样想来,薛砚棋有什么错,她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呢,却是眼睁睁推开并弄伤了自己的女人,还眼睁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跑来。
“不,不,砚棋!是我的错!”醍醐灌顶一般,想清楚了那一切后,薛焱只觉得自己的心痛到了炸裂,就算薛砚棋再怎么胡闹,再怎么会猜忌,那也是他薛焱的女人。
“砚棋,等我,等着我,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薛焱担心的自言自语着,再不顾眼前这烂摊子,径直追随着薛砚棋而去。
而看着薛焱又一次径直抛下自己跟着薛砚棋跑掉,刘思诺只觉得心都要被气肿。
明明这件事情,她才是受害者,明明是她被薛砚棋挠的满脸是血,近乎破相,明明是她的家里被薛砚棋那个疯婆子砸的满目疮痍,一片废墟,可到头来,薛焱却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弃她而去。
“凭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疯婆子了!凭什么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为了做了那么多,就都比不上这个疯女人么!薛焱,我不管,这辈子你一定是我的,一切都怪那薛砚棋,都是她!如果没有那个贱人,你不会对我这样!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眼泪落到伤口的里的那种感觉,是钻心的疼的,可是这种疼痛,比起看着薛焱追着那个女人而去,不过是毛毛雨一般,薛焱在刘思诺心口砍出的伤口,刘思诺发誓自己一定要用薛砚棋的血肉来偿!
睁着那样赤红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刘思诺重重的关上了门,也再一次,把自己对于薛砚棋的那种恨,赤裸裸的就表现了出来。
而失魂落魄跑出刘思诺家的薛砚棋,抱着狗,从十八层的电梯一直哭到负一层地下车库的电梯,期间人来人往,看着她的眼神奇怪的就像盯着怪物,可她浑然不见,只是暗自神伤。
薛砚棋活了这小半辈子,只觉得嫁给薛焱后这一年流过的眼泪,已然抵得上她曾经那么十几二十年流过的眼泪。
只要眼前一浮现出薛焱和刘思诺相拥着的那个画面,薛砚棋就觉得不寒而栗,她真的接受不了,她只要一想到,就头皮发麻。
这种惊恐而又不安的情绪包围着她,让她整个人都陷在一种崩溃的边缘,而旁边的春花也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只是不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舔薛砚棋的手,也不知是为了安慰她,还是只是在证明,自己还活着。
不知是过了多久,薛砚棋窝在车里,却还是难以走出这种状态,她再忍受不了,颤抖着摸到字的手机,又颤抖着拨出号码,给好闺蜜唐小小打了个电话。
“喂?砚棋?”因为唐小小正在上班,所以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
听到唐小小的声音,薛砚棋再忍不住:“小小……”她说着,眼泪又是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第211章:心生一计
唐小小数不清,这已经是自己第多少次接到薛砚棋哭着打来的电话了。
但是唐小小清楚记得的是,薛砚棋打电话来哭诉不过是前几天的事情,那一次她闯了薛焱的办公室,大骂了那个叫做刘思诺的小三,而后,别薛焱骂了出来,哭着在电梯里给她打电话。
那一次,她真的气到炸裂,二话不说提着刀子就想去把那什么薛焱扎个底朝天,可是那一次,她被凌天那家伙给拦了,说她太冲动,不该管别人的家务事,不过,也正是凌天那家伙耽误了几分钟,因为不久后唐小小便得知,薛砚棋没事的消息,否则的话,她非得跟那个薛焱拼命不可。
可是这才过了几天啊,薛砚棋却又是受了委屈,而且这一次,她直接就在电话里哭的稀里哗啦,委屈到了一种境界的同时偏生话里话外又记挂着薛焱,一口一个自己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给薛焱惹了麻烦,可一边自责的同时,又忍不住哭着说她看到的那些龌龊肮脏的照片,这样矛盾到了极点的薛砚棋,真是当真让人心疼。
所以饶是这一次她正在门诊坐诊,接到薛砚棋电话后,便径直撂了职责,强硬的请了假,衣服都来不及换掉,就那么套着白大褂就匆匆冲了出去。
按照薛砚棋发来的地址,唐小小匆匆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了过去,本来薛砚棋是想自己开车子过来的,可是她电话里崩溃成那个样子,唐小小怎么敢让她开车子过来,便只能自己赶了过去。
到了薛砚棋地址所提供的那个地方,唐小小抬头一看,才知道此地竟然就是A市著名的贵族主住宅圈,心下当即便明白了,这里应该就是薛砚棋电话里那个小三所住的地方。
想到这茬,唐小小便觉得直恶心,对着大门牌子吐了好几口口水这才稍稍舒了心中的恶气。
因为听了唐小小的话不敢开车,所以唐小小找到薛砚棋的时候,她就缩在那狭小的车子里,抱着自己的金毛春花,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着。
“棋棋!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这都是薛焱那个家伙干的么!贱人!”唐小小本以为薛砚棋只是单纯的受了委屈,可是现下看到才知道她惨到了一种什么境界——
平日里喜好干净的她此时蓬乱着头发,因为昨夜几乎一夜没睡,所以眼圈乌青的厉害,而平时粉嫩嫩的小脸上此刻也全是泪痕,披在外面的大衣也被擦破了数处地方,裤子膝盖的那一块,更是湿了一大块,唐小小检查后才发现,那里竟然已经被玻璃渣子扎破,还在涓涓的冒着鲜血。
“砚棋,你告诉我,是不是薛焱把你弄成个样子的,这个负心人!这个毒人!这个贱人……”唐小小几乎是调动了自己已知词库里所有骂人话在怒骂着薛焱,并且一言不合着,就抄起了车子上的一个不锈钢水杯,满心想用那个杯子一杯子敲死薛焱那个家伙算了。
可就在她抓起杯子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一直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的薛砚棋却是弱弱的拽住了她的袖子。
“小小,不要……”她嗡动着嘴唇,整个人虚弱的厉害,“救,先救春花。”等了半晌,薛砚棋才完整的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而直到这个时候,唐小小才注意到薛砚棋手里抱着的虚弱的春花。
在唐小小面前一向强势却又可爱的春花,此刻虚弱得到了一种境界,被薛砚棋抱在怀里,半天才喘一口气,且伴随着它的每次喘气,都有细细的血沫从它的嘴里冒出来。
“天,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唐小小曾经看过经历过车祸的狗狗,她还记得当初那只被轿车撞过的狗狗也是如此一般躺在地上,无助的呼吸,无助的哀嚎着。
所以到底是薛焱那家伙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才可以把这么一条可爱的生灵,伤成这个样子!
“薛焱!你……”唐小小忍不住再一次握紧了拳头。
但却也是有一次被薛砚棋扯了扯胳膊:“救,春花……”她此时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再没有,只是动着嘴唇,艰难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而作为闺蜜,唐小小和薛砚棋的默契早已到了一种极致。
“唉……”唐小小重重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薛砚棋的脑袋,这才爬到了驾驶座上,开动了车子。
虽然薛砚棋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但是她身上的伤却并不是很严重,两方考虑之下,唐小小先把春花送到了宠物医院,留给了那里的医生救治之后,自己才带着薛砚棋匆匆赶到医院。
彩超,X光等等一系列检查做下来,确认了薛砚棋和肚子里的两个宝宝都没事后,唐小小这才放了心,给薛砚棋换了病号服之后,把她送到了医院的病房里,自己坐在旁边陪着她。
因为极度的不安和悲伤,薛砚棋被送到医院来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嘴里一直喃喃的说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快速让她安静,也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唐小小不得不嘱咐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这才能够安静下来,闭上眼睛,睡熟了过去。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安静的薛砚棋,唐小小只觉得心里痛的厉害。
当年她初识这个女孩时,她还不过是是个大学生,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了些,但好歹,她也是个积极乐观向上的,时不时还会说一些好玩的段子给她这个医学生解解闷。
可就当临近毕业,所有人都以为日子会朝着越来越好的情况发展时,这个叫做薛砚棋的女孩的人生却是发生了一次重大转折,那时候,薛砚棋好不容易通过考上大学摆脱的后妈母女找上了门,强迫她,成为了一个挣钱工具。
那大概是薛砚棋人生中最低谷最痛苦的一段时期吧,她被逼着代孕,生下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却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抱走,最后,一个月后,当她刚刚从与孩子的分离的痛苦中走出了一点点时,她的那个孩子却又不声不响的死在了车祸中。
和亲生孩子的一次又一次分离,直到永别,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唐小小是看着薛砚棋一步一步痛苦过来的,而这痛苦的根源,就是当初那个她帮着代孕的男人所带来的,那个男人就是薛焱。
多年前,他那样无情的伤了她,给她带来了厄运,而多年后,他又是这样,不知道打着什么他自己所认为的冠冕堂皇的幌子报仇,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薛砚棋,在她的心上挖肉。
那样丧尽天良而又负心的男人,偏生薛砚棋却又对他喜欢的厉害,被他一次一次伤害后却还是不离不弃,就像是被吓了蛊虫一样,这难道真的是宿命么?
回忆着曾经的那一切,唐小小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烦的厉害,但她唯一清楚的感觉,却是一种恨意,她恨薛焱,恨他把薛砚棋伤的这么深,他恨死了薛焱,恨不得杀了他为薛砚棋报仇。
可是薛焱曾经带给薛砚棋的,是一种失去亲人的剧烈疼痛,所以她唐小小一定也要让薛焱尝一尝这种失去亲人撕心裂肺的痛!
这样想着,恨着,唐小小忽然计上心头。
说到这薛焱的亲人,似乎这医院里,就有那么现成的一位,而且唐小小也曾经试探过薛焱,的确薛焱和他那位的亲人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而恰好的是,薛焱的这位亲人,也正好就在唐小小负责的科室下,是她唐小小的病人。
所以这算不算是老天给她的机会,让她去把他曾经加注在薛砚棋身上的痛苦全部还给他!
这样想着,唐小小咬牙切齿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有道是有机会不抓,那真的就是蠢到了家!
做下了决定后,唐小小刷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薛砚棋,她轻轻拍了拍薛砚棋手背:“砚棋,你放心,薛焱给你带来的痛苦,我一定,千倍百倍的还给他!”言罢,她又是深深的忘了一眼,然后便径直走出了病房。
作为A市颇负盛名的三甲医院,中心医院每个科室和每层病房的末尾处都配备了一个专门的配药室,方便医生护士及时为病人配药,而薛砚棋所住病房的这一层,也不例外,便有一个配药室,且因为这一层病房都是医院的VIP高级病房,所以这一层所配的配药室,里面的药品更是一应俱全。
唐小小去上了个厕所,又洗了个手,确认了配药室里的人都走完之后,这才偷偷摸摸的跑了进去,想到她马上要做的事情,她只觉得呼吸急促,紧张的厉害。
这是她作为医生,第一次不以治病救人的目的,进这个配药室,但是为了报仇,为了让薛焱那种人。
她豁出去了!
看了看面前一排架子上各种各样的药品,她要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熟练的拿下几个瓶子,操练起来……
而另一边,从刘思诺房子里追出来寻找薛砚棋的薛焱却是扑了个空,他根本没有想到,薛砚棋竟是一直都没有离开城南花苑那个小区,而是一直待在地下负一层的车库里,所以他直接和薛砚棋错过,再遍寻不到他。
思考了半天,也着急了半天,薛焱猜测着薛砚棋大概是去找了唐小小,病急乱投医之下,便也只能打了个电话给凌天,拜托他先去医院看看,打听一下唐小小的那边的消息,而他自己,则是跑跑别的地方再找找。
凌天也记不清自己这段时间是第多少次接到薛焱的求助电话了,每次似乎原因都是因为他跟薛砚棋吵架,凌天真的就弄不明白了,那两口子哪里来的那么架吵,作为凌家大少,凌天的恋爱理念很简单,把女人宠上天就可以了,什么矛盾不矛盾的都是浮云。
但是既然接到了薛焱的电话,他也不好意思不帮忙,便只能叮嘱了助理几句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医院……
☆、第212章:氰化钾
常见的药品都在配药室最大的台子上面的架子上,唐小小熟练的一一拿下,给薛焱的表姐配好接下来需要静脉滴注的药水。
临产的产妇的身子都是极其金贵的,受不了一点刺激的,所以在产科方面,医院是有特别的规定的,就是给产妇所注射和滴注的药水配置前后一定要经过详细的检查,是绝对不允许出一丁点的问题的。
但也正是因为产妇的身体比一般人敏感的多,所以,想要弄点什么手段,对这个阶段的女人进行点什么操作,对于唐小小这样的产科医生来说,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于是在配完正常的那些药物后,唐小小又是四下瞥了好几眼,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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