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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能吃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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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长晴冷笑了一声,她说:“秦思扬,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结婚了,就要一切听你摆布?”
  秦思扬一听杜长晴这语气,眉头紧皱,拉下脸,忍着火气,做到平生最大的温柔问:“你说要怎样?”
  见秦思扬这态度,杜长晴真的觉得两个人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以为为了孩子秦思扬也能有些转变,任由自己跳进这个火坑,而事实,秦思扬还是高高在上的秦思扬。
  她平静的说:“正好你出差两个星期,考虑下我们两个的事吧,即使不离婚,我们也可以分居。”说完她推开车门,抬腿下车,想了想又对秦思扬说:“秦思扬你很优秀,但是你真的不是个过日子的人。”
  秦思扬望着杜长晴乘坐离开的出租车,双手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总觉得女人真是无理取闹。
  由于有秦思扬的关系,杜长晴很顺利的从交通大队取回了自己肇事的奇瑞qq。车子虽然追尾了秦思扬的车,但是丝毫无损,杜长晴美滋滋的抱着自己家宝贝车飞了几个吻,表达了下对它的英勇战绩的表达。
  打开车门,她很意外的发现了自己丢失的那串家门钥匙。钥匙找到了,她便不用借宿在秦思扬家,于是美滋滋的开车回家呼呼大睡。
  秦思扬出差的几日,杜长晴带着冬冬过的十分惬意,暗中祈祷秦思扬最好晚些回来。
  这期间杜长晴终于接到期待已久的大学人事处的电话,通知她已经通过笔试,需要进行面试。
  穿上自己的西装套裙,套上坡跟黑色小皮鞋,新时代知性女性华丽丽的诞生。面试很顺利,几个看起来十分老练的精英教授问了杜长晴几个专业知识,让她回去等消息。
  忙忙碌碌间,秦思扬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北城。
  作者有话要说:  某伊梦觉得,某伊梦的大脑回路也与常人不同,自己编造世界玩的也不亦乐乎,顺便说一句,求包养呢!
  其实,秦老师别看年龄大,实际上他还很幼稚有木有!!!




☆、8爸爸是强者,船戏了

  杜长晴美滋滋的踏着后跟极细的高跟鞋从出租车上颤悠悠的下来,掏出纸巾,擦了擦涂抹了好几层化妆品油腻腻的脸,把表面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全部擦净。燥热的夏天,穿着凉鞋裙子都热,何况她穿了件板板整整的正装。
  望着自家没有电梯的六楼,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高跟鞋,真是觉得自我找罪受。
  此时,回到北城的秦思扬的电话打了进来。
  杜长晴一看是消失了这么久的人来电话,接起来,不等对方说话,她趾高气扬的说:“秦思扬,我限你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把我抱上六楼,否则我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永远不见你!”
  天热头晕易冲动,说话不经大脑,所以被厚实的西装捂得不正常的杜长晴才说出这么无法无天的话。
  更糟糕的是,她刚说完,就看见秦思扬站在她家楼下的楼门前,一脸阴沉的手拿手机贴着耳朵。
  杜长晴伸了伸舌头,挂掉电话,人果然不能做坏事,会被报应的。她讪讪的笑了下,转念一想,秦思扬出差前两人应该还在冷战,又立即变脸收回笑容,硬着面孔,挺胸抬头。
  秦思扬收了手机,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双手一伸,还真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好在是正午十二点,太阳十足,小区中没有人出来遛弯,否则若是遇到一两个熟人,一定会羞死杜长晴的。
  秦思扬毕竟在部队呆过一段时间,体力很好,他一口气把杜长晴抱到六楼,把她放在门口。同样是穿着西服正装,他抱着个九十斤重的人上了六层楼梯,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这点让杜长晴很是愤恨。
  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转头问他:“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秦思扬看了看表,今天提早下了飞机,自己还可以休息一下午,才缓缓说:“我家小区的物业报告过,这两个星期那里没人去住过。”
  杜长晴嗤之以鼻,住在高档小区就是好,还有随时随地的监视员。
  秦思扬脱了鞋进了屋,直奔杜长晴家的浴室。杜长晴家是典型的小公寓,面积不大,五脏俱全,她和冬冬在这里生活的有声书有色。心思细腻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秦思扬突然有种惊慌感,其实现在的杜长晴也真的有能力不需要男人。莫名的失落感扫过秦思扬的心头,他想他真的该好好改善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浴室门外终于脱掉一身束缚的杜长晴抓心挠肝的恨不得砸开玻璃门将秦思扬拉出来,好让自己泡进那冰凉的淋雨下。她左等右等也没见他出来,便贴近玻璃门对着他喊:“秦思扬你快点,我也要冲凉!”
  “你进来吧,门没锁。”浴室里伴着水声传来秦思扬的声音。
  杜长晴扶着门把手试着推了推,果然门开了,映入眼睛的确实一丨丝不挂的秦思扬惬意的冲着洗澡水。
  被眼前景色惊吓到的杜长晴急忙要关上门,却见秦思扬不知道何时走到门前把住门框,阻止她关门,整个人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她面全,看得她面红耳赤。
  秦思扬弯腰将头贴近她的脸颊,坏笑着:“长晴,我们两个很久没共浴了。”说完一伸手将杜长晴拉进怀中,动作熟稔的脱了她的睡衣睡裤,直接把她脱得只剩件小内裤。
  面对此情此景,杜长晴故作镇定摆着女王谱,说:“要和本姑娘共浴也可,来服侍本姑娘吧!”
  秦思扬说了声“好”,不紧不慢的扶住她的腰,伸手探向她的下身,一手脱掉她最后的遮蔽物。浑身赤丨裸的杜长晴被秦思扬拽进水温合适的淋浴下,顿感清凉,夏天果然泡在水里才是最舒服的事。
  秦思扬还真像模像样的为她涂上浴液,一寸一寸,连她腿间的私密处都不放过,特意在那里多涂抹了一切。杜长晴面不改色的倚在秦思扬的怀里,闭目养神,安心享受。
  涂好浴液的秦思扬伸手解开杜长晴回家后随意扎上的马尾,一头被洗澡水淋湿的头发好不规整,一绺一绺的盘结错横在杜长晴的肩上,把她显得分外妖娆。
  秦思扬十根有力的手指指腹按摩在杜长晴的头皮上,力道适中,舒服至极,挠的杜长晴有些痒痒,低着头直偷笑。头发洗的差不多时,杜长晴决定要报复回去,抓起搭架上的浴液挤了满满一手,全糊在秦思扬身上。秦思扬也不刻意躲闪,两个人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忍无可忍的秦思扬抓起墙上活动的淋浴头,大手固定住不断淘气的杜长晴,把她从里到外浇了个干干净净。
  把杜长晴洗好后,秦思扬很有成就感,一把打横抱起杜长晴,光着脚就要往外走。
  杜长晴大喊:“秦思扬,你放我下来,不许出去,不许学冬冬弄得满地板都是水。”
  秦思扬对杜长晴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大摇大摆的迈出浴室,踏进客厅,直奔屋中唯一的卧室。这短短的一段路途上,杜长晴极力反抗,臀尖的皮肤却触碰到根邦硬火热的东西,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物,也不敢大动作,顿时变得乖巧安静。
  已经化身为狼的秦思扬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把她刚放在床上,就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滑入进去。杜长晴并没有做好准备,被这猛地进入弄得有些发疼,她伸手推着压在身上的秦思扬,低声喃喃道:“秦思扬你能不能轻点?”
  秦思扬缓缓动了动,见到身下的杜长晴皱着的眉头,停住自己,伸手抚摸她的全身,唇手并用,试图让她放松。效果还算显著,杜长晴很快的进入状态,甚至主动伸手抱住秦思扬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抬着身体迎合着他。
  一直以来,秦思扬和杜长晴两人最大的默契就是床榻之事,他知道她的所需,她知道他的喜好。
  秦思扬见怀中的姑娘在他的调丨教下动了情,便敢肆意放纵的在她的身体内驰骋,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十分诱人,他不禁握住轻轻抚摸。
  他抬起分在他腰侧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粗壮的手臂明显的肌肉纹理及偏暗的黄种人肤色,衬托出杜长晴的腿白皙透粉。
  正在尽兴间,秦思扬却突然退了出去,杜长晴顿感空虚。她意乱情迷的睁开一道眼缝,便看见秦思扬赤丨裸着身体走出卧室进了客厅。
  仰躺在床边的杜长晴有些无措的合拢刚刚被打得极开的双腿,浑身无力的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在这种兴趣最浓的时候,秦思扬突然离开,还是第一次。
  闭着眼睛的杜长晴听见有脚步声走来,知道秦思扬回来了,她疲惫的睁开眼睛,正迎上秦思扬笑意浓浓的眼睛。她正要闭上眼睛,却看见秦思扬俯身罩住她,将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放在床头柜上。
  杜长晴有些讽刺的笑了,因为动情,她的声音有些喑哑:“你怕我怀孕?”
  秦思扬无所谓的笑着说:“确实是,对于冬冬我已经很意外了。”
  躺在床上的杜长晴哈哈笑了几声,才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难道不知道我怎么怀上冬冬的吗?”她反问秦思扬,不留一点情面。
  秦思扬拆开包装袋,准备完毕后,盯着杜长晴的眼睛,神情极其认真:“我那次强迫你,从来没后悔过。”他双手有力的分开杜长晴的腿,就如五年前那次冲动时对她做的事,在她不情愿时强丨暴了她。
  借着刚才的润滑,这次杜长晴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很快就适应了秦思扬的节奏,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上是愉悦的,可是弥补不了她此刻滴血的心。
  架开的双腿悬于半空,空浮飘荡,没有踏实的落地点。突然只觉右脚腕踝处微微一凉,一条细细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的脚踝,她睁眼便瞧见秦思扬在她的脚踝上系上一条晶莹剔透的铂金脚链。链带很细,做工精细,相隔一段就挂着一个细小的挂坠,整体样式朴素,亮晶晶的,带着她身上,衬着她的肤色很美,正合适。
  她有些惊讶,禁不住问:“你干什么?”
  秦思扬脸贴上她的脸,摩挲着说:“带脚链不是有个传说么?”
  杜长晴没听过什么传说,自然没有搭话。
  秦思扬猛地加快身下的动作,撞击的杜长晴整个人摇摇晃晃,细细的脚链跟着摇晃,链上的小挂坠晃得很有节奏,分外惹眼。
  对眼前的美景,秦思扬很是满意,最后那一刻,他紧紧抱住杜长晴,轻声对她说:“脚链的传说便是,我可以套牢你!”
  本以为说完这话,杜长晴或喜或怒,都应该活力四射的和他抗衡争执下。许久之后,也没感受到杜长晴的反应,甚至连身体都一动没动。秦思扬赶忙从杜长晴的身体里退出来,却见杜长晴脸色发白,眼睛半眯,透出骇人的白眼仁,整个人处在一种昏死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能说:
  秦哥哥,你真猛,直接把人“做”死了!
  再说了,别人家套牢媳妇儿不都是用钻戒的吗?怎么到老大这就变成脚链了?是我的错觉错觉错觉错觉吗?




☆、9爸爸是暴君,住院了

  医生结论,杜长晴胃痉挛导致休克。
  当杜长晴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清晨时分了。她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伸手抓住他搭在床边的手,哑着嗓子,说话有些费力:“冬冬呢?”
  秦思扬坐在杜长晴的病床前,夏季天长,窗外天已大亮,他守了她一夜,已经有些困乏,单手支头,倚在床边打了个瞌睡。被杜长晴这么一拽,整个人也清醒了,听清杜长晴的问题后,他有些吃惊,果然当了母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心头念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说:“放心,被我家的保姆带回去照顾了。”
  杜长晴一听,惊慌失措,急忙问:“带回北城大院了?你家里人知道他了?”
  秦思扬摇摇头,他并没有告诉过家里自己的儿子已经四岁了,再等更适当的时机。他只是请了平时照顾他的保姆接了孩子,带回他的房子里。
  杜长晴一听这话,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其实非常恐惧见到秦思扬的家人,如果被他们知道孩子的存在,她有些想象不出来那画面场景。
  见她情绪安慰后,秦思扬板着脸教训她:“杜长晴,你以为你是铁人?原本好好的身体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胃痉挛胃溃疡?你……”
  正说着间,突兀的迎上张开眼睛的杜长晴,心头一颤,接下来的话,全咽回肚子里。他本是个喜怒不表现在脸上的人,政途上的人都猜不透他,可是今天竟然这般话痨的批评杜长晴,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似乎他在杜长晴面前总是很暴躁不安。
  杜长晴见他不说话,老老实实的对他说:“你不用太担心,我当时为了考博饮食不规律,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拉起她的被,给她塞了塞被角,默不作声的等天亮。杜长晴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最后无言以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男人给女人掖被子是件很浪漫很体贴的事。可是在燥热的夏天,清早高温已经超过25c了,秦思扬你再为杜长晴掖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莫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将她活活热死!
  当然,杜长晴并没有想偏,她了解这是秦思扬没有常识的小温柔。
  胃痉挛不算什么重病,住个两三天院杜长晴就能出院了。
  住院的期间,秦思扬头一次显得不那么忙碌,而是时时刻刻陪在杜长晴身边。晚上跟冬冬打完电话,杜长晴放下手机,一抬眼,就瞧见若有所思的秦思扬盯着她出神。
  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秦思扬的脸色终于变了,表情严肃:“淘什么气?”
  杜长晴捂着嘴傻笑,偏不回答他的问题。
  被嘲笑了的秦思扬也不恼,而是伸手拉下杜长晴捂着嘴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神色平常:“我一直在想,当年抱着我哭的那个小姑娘,如今都长成这么大了,而且还是我儿子的妈妈,很不真实。”
  杜长晴听他这么说,收敛了笑容,满腹疑惑,想了想,接着他的话题继续说:“人呢,总会长大,比如说认识你的时候我才十五岁,连月事都没有来过,转眼十多年了,我长高了长大了,自己也当妈妈了。你要知道,岁月不饶人,莫要瞎折腾。”
  秦思扬被她这话逗乐了,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示意她早点睡。杜长晴却没想要听他的话,双手托住他的手,撒娇的说:“秦老师,我最喜欢你。”
  秦思扬回头笑问:“难道不是最喜欢冬冬?”
  杜长晴撅着嘴堵着气说:“你明明知道不一样,秦老师是我最喜欢的人,冬冬呢……”
  秦思扬不紧不慢的等着她的回答。
  杜长晴语气很认真:“冬冬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
  秦思扬不会去计较他在杜长晴心中的地位被冬冬取代的事,而是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
  杜长晴猛然听见秦思扬这番甜言蜜语,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反应。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杜长晴才说:“秦思扬,你真的不怕我的出身脏了你们秦家的血统吗?”
  秦思扬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头顶的发旋上,语气很淡,答道:“已经出现了,难道还要抹杀掉?”
  杜长晴一把推开秦思扬,指着他的吼道:“你敢?!”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的说:“若是有谁敢伤害冬冬一根汗毛,我即使拼了命也会弄死他的!”
  秦思扬笑着拽住杜长晴伸手的手,不缓不慢道:“我秦思扬的儿子,有谁敢动!”
  杜长晴扑进秦思扬的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声音有些哽咽,忍着哭意,有些不确定的问:“秦思扬你会是个好爸爸吧,会吧?”
  “嗯。”秦思扬应道,他知道她担忧的事。
  她叹了口气又说:“好在冬冬是个男生,你们秦家即使重男轻女,也不会怠慢他的。”
  秦思扬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她:“秦家不重男轻女,你知道我叔叔的女儿秦思筱,我爷爷最宠爱的就是她。有时间跟我去见见我爷爷,我爷爷喜欢女孩子,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这是邀请我去见家长?”杜长晴仰着头问,神情惴惴不安。
  秦思扬低头盯着她的眼睛,不禁的笑道:“为什么不呢?这么惊讶做什么,别忘了,我们都结婚了。”
  杜长晴推开秦思扬,仰头倒在病床上,心不在焉的回答:“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见。”
  秦思扬也没为难她,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病房内的皮沙发上,和衣而睡。
  杜长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视线依然停留在秦思扬的脸上,专注认真的注视着。
  她想,如果她没有生下冬冬,两个人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她竟然有些不敢想,看着他另娶他人,她却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好在因为有了孩子,他在她生命的痕迹中无法抹杀,有血肉为证。
  女人总是感性胜过理性,这种别扭的心境直到杜长晴出院也没有变好。
  对于杜长晴莫名其妙的情绪,秦思扬很是头疼。他的一生刻意追求简单,偏偏遇到了个喜欢乱折腾的姑娘,而他偏偏对她狠不下来心,就如当年她见他第二面就冲动表白,他竟然无法像以往对别的姑娘一样,说出拒绝的话。
  那年杜长晴兴致勃勃的抱着秦思扬另外给她的试卷,拼命的往家跑,脱了鞋直钻进卧室,拿出天花乱坠的化学书点灯熬油的拼命死读,妈妈催了她几遍吃饭,她都忘到脑后勺了。
  自然直到午夜时刻,她只磕磕绊绊的做出几道选择题,还是不知道对错的那种。推开窗,望着深夜的星空,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她瑟瑟的打了个喷嚏,随手关了窗子,跑到楼下厨房去倒杯热水。
  水刚喝进肚子里,楼上便传来妈妈的吼声:“你就为了你在外面的那个儿子想跟我离婚?你离婚了,我和长晴怎么办?你有没想过,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
  杜长晴手里握着杯子,手指无力,有些握不住了。勉强放下杯子,她蹑手蹑脚爬到父母卧室门外,听见老爸低声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结婚,不就是为了生儿子吗?如果要女儿,我已经有恩慈了,长晴算什么!”
  母亲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你……”
  “你当初跟我结婚的时候就知道,我是杜家长子,需要儿子传宗接代,为了娶你,我不得不和前妻离婚,不得不抛弃女儿,就是想要跟你生儿子!我儿子现在出生了,我必须要让他名正言顺的姓杜,明天我们就离婚吧!”杜爸爸毕竟是北城商界很有名气的企业家,说起话来,不软不硬,正戳人家伤口。
  杜长晴有些发蒙,她并不知道爸爸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孩子。
  杜长晴的妈妈歇斯底里,她哭着问杜爸爸:“你爱没爱过我?”
  “我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恩慈的妈妈。”
  “是啊,你爱她,是因为她死了,她不死,你也不会爱她!”
  “那你也去死,看我会不会爱你!”杜爸爸摔门而出,正好碰见呆若木鸡的长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转身离去。
  她顾不上去追离家出走的爸爸,进了卧室抱住瘫倒在地的妈妈,无声的哭着。
  杜妈妈擦干眼泪,脸上带着决绝的恨意,喃喃道:“杜恩慈和她妈妈一样,该死的小贱人!”
  “妈妈?”她有些吃惊妈妈的神态。
  妈妈突然推开她,一头扑到床上,哭着喊着:“长晴,你为什么要是女孩子呢?你要是男孩子多好?我千辛万苦才怀上你爸爸的孩子,才逼得他和他前妻离婚,才名正言顺成为杜太太,只是为什么你是女孩子,为什么?”
  声声质问,让杜长晴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秦哥哥是个不会照顾人的大别扭,你心疼媳妇儿生气她不爱惜身体,可是你媳妇儿都生病了,你还吼人家,你是真不怕你媳妇儿一气之下跑了啊?!要对媳妇儿温柔点哇,呃……秦老大温柔了,却是没有生活常识的小温柔,长晴你要挺住!




☆、10爸爸是救赎,不一定

  听完杜妈妈的话,杜长晴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她的妈妈竟然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而爸爸之前还有一个女儿?
  那一夜她抱着妈妈趴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没睡。
  第二日清晨起床,妈妈神色正常,要不是爸爸不在家,杜长晴真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一出关于家庭伦理剧的噩梦。
  杜妈妈催促她去上课,叮嘱她晚上记得补习化学,毕竟都已经是初三,明年七月份就面临着中考。
  她一路惴惴不安的去上学,整天提心吊胆心不在焉,连连被几科老师点名批评溜号,这课上了很没有心思。
  秦思扬进了补习班的教室,留意了下教室最前面的位置,没有看到昨天那个穿着校服明目张胆的女孩,不自觉的笑了笑,果然小女生就是没有毅力,一张化学卷子就把她下退却了。教室里其他同学发觉一向严肃的秦老师竟然意外的笑了笑,震惊之后便是被这瞬间的笑容惊艳了!
  课上的很顺利,下课时秦思扬很有耐心的解答同学的问题,收拾好包下楼。他走在花坛一侧,刚入秋季,花坛里的草坪有些变色,依旧绿着,颜色却偏黄,一抬眼便看见穿着显眼的校服,抱着书包坐在花坛石沿上的杜长晴,她在屁股下面垫了一本厚实的书。
  看到秦思扬,杜长晴眼神渴望的看着他,小声的叫着:“秦老师……”
  秦思扬点头示意,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
  杜长晴快速拉开书包拉链,掏出昨天晚上拼命写了半天的题纸,起身小跑到秦思扬面前,双手递给他:“秦老师,我只会做这些……”
  秦思扬接过来,快速扫了几眼,果然面目全非,错的离谱。他伸手将题纸还给杜长晴,很专业性的说:“你需要将化学最原始的概念理解透,每一个元素和物质的特性,都要熟记在心……”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杜长晴刚刚垫在屁股下的那本书,上面赫然写着“化学”两个字样,只是书的封面上满满一滩红色的血迹。
  他尴尬挪回目光,对垂头扭手指的杜长晴说:“早些回家吧,女孩子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杜长晴莫名其妙的抬头,满脸疑惑,完全不明白秦思扬突然转移话题。她也没有心思多想,本来今天来这里就是来交试卷的,目的达到,她倒也想早些回家看妈妈。
  默默的转身,走回花坛边,在看到垫在屁股下的化学书时,她整个人都愣在原地,通红通红,满满的血,她大叫一声:“啊……哪来的血啊……”整个人向后连连退了几步,好在秦思扬躲得快,没有被她撞上。
  看着她裤子上的一滩血迹,秦思扬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她的身后暗示她。
  杜长晴眼神迷茫,随着秦思扬的手指的方向扭头,便瞧见自己裤子上的东西。顿时,她的脸一阵燥红,整个人躲开秦思扬身侧好几步,头垂的很低,害羞的不得了。
  秦思扬也不准备多理会她,告辞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杜长晴喊他:“秦老师,我……我……我该怎么办?”
  秦思扬很诧异的回头,觉得眼前的小姑娘不可理喻,也未回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捂住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整个人颤抖不止。
  秦思扬不是个有耐心多管闲事的人,对女孩子的私密话题他也不会插嘴,看着大哭不止的杜长晴,整个人感觉很烦躁,紧了紧背包,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杜长晴在他身后跟着他,亦步亦趋,抽噎着告诉他:“秦老师,我是第一次来……这个……你就当没看见。”
  秦思扬停住脚步,看着眼前哭得可怜兮兮的女孩子,好心建议着:“把校服围在腰上。”
  听了秦老师的建议,杜长晴急忙脱了校服,里面是件贴身的长袖T血衫,整个人显得小巧单薄。
  处理好自己,撕掉化学书的封面,杜长晴脸红红的,第一次月事,竟然就被心上人看见了,这种尴尬只有当事人能了解。
  每个人初中时候,喜欢某个人,单纯的初恋,大多数会远远围观,不敢表达,说上一句两句话,也会害羞脸红。杜长晴虽然对秦思扬横冲直撞的追求,但还是会难堪,恨不得自己钻进地缝里,消失不见。
  秦思扬看出她的窘迫,半开着玩笑:“都初三了,还是第一次来,你是有多小?”
  杜长晴没想到秦思扬会关于这个话题跟她说话,更加磕绊着:“我比别人早上了两年学……”
  “所以人比较胆大!”秦思扬语气肯定的得出结论。
  被打趣了的杜长晴瞬间满血原地复活:“胆子大有什么不好?!秦老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嗯。”回答时秦思扬的嘴角还微微弯着。
  “秦老师,你同意了?”杜长晴很不可思议。
  秦思扬慢条斯理的回答:“成为被学生喜欢的老师,我很高兴。天色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家吧!”他转移话题,显然不爱再继续这个话题。
  提到回家,杜长晴整个人蔫了下来,也顾不上自己的小腹的不舒服,小声嘀咕:“我爸爸要和妈妈离婚了!”
  秦思扬听见了,又看了看自己的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还有事。
  眼前的小姑娘显然没注意到秦老师的频繁看表的过程,自顾自地说:“秦老师,爸爸他不要我和妈妈了!”
  秦思扬言简意赅的说:“同学,父母都是大人,路是他们自己的,参与进去,徒增烦恼。”
  他说的也许过于理性没有感情,但是,仔细想想对于父母离婚这种话题,孩子能左右些什么?
  杜长晴呆愣住,秦思扬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同学,相信自己,你行!”秦思扬离开前说的那些话,并没有点醒还只有十五岁的杜长晴,直到多年后,她跟缪迦说起这话时,缪迦评价:“真够客观!”
  回到家,妈妈状态还算好,客厅茶几上赫然摆着个绿色的小本,杜长晴好奇拿起来,赫然看见上面的大字“离婚证”。
  一天的时间,爸爸妈妈离婚了,她的家散了,那年她才十五岁。
  杜长晴去补课,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仰着头从开始上课到下课,整个眼神都盯着秦思扬,神游太虚。被盯得有些不耐烦的秦思扬也终于不自在,在下课后,主动问她:“同学,你是有什么问题不懂吗?”
  杜长晴“哇”的一声就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呜呜大哭,教室里其他同学还没有走光,一个一个被惊得像木头一般,愣愣的杵在原地。
  秦思扬整个人很是淡定,对杜长晴说:“同学,哭不是能把化学考好的必要因素。”他自认为说的很幽默,而显然,不幽默。
  杜长晴抱着他不肯撒手,喃喃道:“秦老师,我爸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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