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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的地摊新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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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帅!”
    聂梓丞很满意,“原来你有特殊癖好,那你是嫁对人了,我家里有很多军大衣,改天一件件试穿给你看。”
    林筱菡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这是林筱菡第一次进到大院里面,一下车,聂梓丞牵了她的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欢迎来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终于,要真正走入他的世界了。
    聂夫人亲自下厨准备饭菜,这会儿正忙得不可开交。一进门,小鹏就向林筱菡扑过来。
    “姐姐,你骗人,都没来教我画画。”
    “现在不是姐姐,要叫舅娘。”聂梓丞蹲下认真地“纠正”道。
    小鹏的小圆脸晃了晃,眨巴着眼睛不愿意,执意说着:“她是姐姐,你是舅舅。”在小鹏的认知里,还表达不出老牛吃嫩草这句话。
    聂梓丞当然不服自己“老”,摸摸他的脸蛋,难得地利诱道:“乖,叫舅娘,舅娘教你画画。”
    小鹏才眼睛闪亮亮地抱着林筱菡的大腿甜甜地喊了声:“舅娘!”
    聂家最近喜气洋洋,不仅儿子要结婚了,小外孙聂小鹏,过一段日子该改叫林小鹏了。经过几期的心理治疗,渐渐也驱散了他当年被绑架的心理恐惧,变得开朗起来,也会简单地跟外公外婆说些话。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两老却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得跟聂梓丞商量着接小鹏回来住。
    只是在医院里躺着的女儿,一直是家里人心中的痛。这喜庆的日子,也没有人愿意提及,免得破坏了气氛。
    林筱菡被小鹏缠着,本是想下厨帮婆婆打下手的,捞衣挽袖的聂夫人走出来见了,也由着他们去了,难得有能跟小外孙这么投缘的人。
    而聂梓丞则被父亲叫去了书房。看聂老将军一脸郑重的模样,林筱菡想象着,大概过个三几十年,聂梓丞也是这个样子,那时,她也想像聂夫人一样依然被丈夫疼爱着。
    坐在沙发上,给小鹏画画的笔慢了下来,林筱菡突然想到,现在自己也是聂夫人了,咯咯笑出来。一旁的小鹏失望地喊道:“啊呀,舅娘的画变难看了!”
    等聂梓丞被父亲教导一番如何对待老婆之后,从书房出来,晚饭也准备就绪。
    餐桌上,聂夫人给林筱菡盛了一碗乌鸡桂圆莲子红枣汤,“来,筱菡,乌鸡滋阴补肾的,你们刚结婚要补补。这红枣莲子呀,也象征你们早生贵子。”
    看聂夫人笑得和蔼,林筱菡愣了一下,微笑着恭敬地接了过来。
    “伯母,那个……”林筱菡有点为难。
    “该叫妈了,这孩子。”聂夫人眉开眼笑地继续给她布菜。
    “妈,我跟筱菡商量过了,孩子的事不急,等她研究生毕业再要也不迟。”聂梓丞不想母亲因为这事与媳妇产生误解和隔阂,干脆说开了来。
    “这……随你们年轻人吧,要孩子这事也是随缘的。”嘴上虽这么为了缓解气氛而说着不打紧的话,其实老人家谁不希望儿孙满堂,含饴弄孙。好不容易盼来个媳妇,儿子也年过三十,再等几年,她老腰都要抱不动孙子了。
    ~~~
    晚上留宿在聂家,聂梓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林筱菡独自倚在窗前,望外面还在飘落的雪花。
    屋里一室温馨暖和,母亲为她精心准备的睡衣,还真是看得出急着想抱孙子了。深V的领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细腻肌肤,香。肩也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温香可口,勾引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她入怀,温声问:“在想什么呢?”
    林筱菡双手轻搭上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柔糯的声音若有所思地说着,“我在想妈今晚说的随缘呢。”
    “别想太多,她没有逼你的意思。”聂梓丞安抚她。
    “不是,我是在想,其实……也不一定非等到毕业的,是我太执着了。”林筱菡急急解释完,摩挲着大手,将头靠紧他的胸膛,“妈说随缘,那我们就随缘吧,意外的惊喜也挺好。”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那你可要有所觉悟。”聂梓丞松开了手,把她扭转过来正对着他,微笑着低头吻上她香软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今日傍晚上肉、汤。。。。
    希望不要被河蟹吃了呀。。。

☆、第二十八章 第一次和婚礼

六棱的雪花在静夜里轻盈地飘舞;远远的军分区营地里拉响了悠扬的熄灯号。聂梓丞一手穿过林筱菡的发丝,按住她的头重重把吻印在她的唇上,一手轻轻拉上了窗帘。
    腰被带向他;紧贴着隆。起的火。热。两团丰。满挤在他胸前;深v的睡衣就要包裹不住,聂梓丞转手揉捏起呼之欲出的半球。而嘴上,也没有停止与她绵舌的缠绕。
    虽然吻过很多次,可林筱菡还是略显生涩;听着嘴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她羞色漫上粉颜,晕开后像氤氲了一层水雾,娇羞可爱的模样让聂梓丞某个部位更加躁动。
    轻柔地抱起她,两人翻滚到床上。聂梓丞低了头,四目凝视,他薄唇轻启,“我们今晚就随缘,如何?”第一次,他想毫无阻隔地跟她亲密接触。
    林筱菡半开玩笑,“要是聂团长第一炮就中了怎么办?”
    “那就随缘吧。”聂梓丞俯身掀了她的衣服,顺带一提,“演习的时候我带的炮兵团一向是百发百中。”这慢半拍的小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顾着开玩笑,一点没有待会儿要疼得喊他名字的觉悟。
    可低头又啃咬了一阵,聂梓丞顿了顿,犹豫着说:“要不,还是戴吧?”万一要真有了,他就好一阵吃不到小母猪了,这种左右为难的矛盾,聂团长还真没有过几次。
    林筱菡还咯咯笑着沉浸在玩笑中,聂梓丞已经开始又一轮的攻势。欺身覆盖过去,温热的体温迅速笼罩在林筱菡的周围。
    拇指触碰到浑。圆中心的那点,打着圈圈慢慢旋转,激起林筱菡一阵电流蹿过全身,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下蠕动起来。
    聂梓丞弯起嘴角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手在她全身游移点火。林筱菡被扰得心痒痒,失口呻。吟出来。“另一边……也要。”
    没有立刻满足她,聂梓丞粗重的气息来到她的耳边,舌尖往里微探,软。嫩的耳廓湿润起来,“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要……”半眯着眼睛,林筱菡受不了地边轻喘着,“要摸……”说完臊得咬住嘴唇闭起眼。
    双手即刻抚上她软绵绵的圆。润,轻搓成各种形状,偶尔扫动挺立起来的蓓。蕾,薄唇也在沿路留下一颗颗草莓。
    待到她浑身都呈现出水粉水粉的颜色,聂梓丞缓慢分开她的双腿,探索到珍珠上,用粗糙的手指揉着。林筱菡娇声从嘴角溢出,紧紧夹起了腿,又被他哄着分开。
    “乖,马上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了!”她有些颤抖着摇头。
    “筱菡,开弓可没有回头箭,我都这样了。”他拿了她的手去隔着睡裤摩擦,惊人的形状更让她犹豫害怕了。
    “我想你很久了,你一点都不想么?”聂梓丞忍着燥热,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讨好她,一手撕开套套的包装袋……
    直到林筱菡镇静下来,探到她已经足够湿润,聂梓丞沉□去,刺探而入的同时吻住了她的唇。
    裂痛纵贯全身,她尖叫着喊出来,“痛……”,这个字被聂梓丞全数吻进嘴里,并缓慢向前推进。
    林筱菡疼得冒出冷汗来,使劲甩着头,让聂梓丞都心软得想要放弃进攻退出来,顿下动作,却听见她带哭腔的细声:“继、继续……”
    帮她擦掉额上的冷汗,问她:“还行吗?”
    点了点头,苍白的朱唇缓缓张开,只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嗯。”
    再抑制不住,小腹紧了紧,那里面一圈圈自动紧附过来的感觉让他差些就要缴械了。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就缓慢动起来,空气里微微有血味,就着那润。滑,林筱菡和聂梓丞都渐渐变得轻松而爽快。
    林筱菡白皙的大腿因他的动作而挂在他腰间摇晃着,一个深沉的撞击,紧紧勾住了他精悍的窄腰,并从深处涌出了黏糊糊的蜜。汁。
    一时,“吱吱”的水声充满了房间,当聂梓丞霸道地搂紧了她进行最后几下冲。刺之后,一发发导弹发射而出……
    林筱菡差点晕了过去,大口喘着气,右手被他十指相扣着紧握住不放。
    聂梓丞缓过气,亲了口她的脸颊。林筱菡被莫名的感动得笑出了泪花。
    “去洗个澡,嗯?”聂梓丞起身退了出来,却发现了意外情况……
    医院送的套套……顶端破了!
    见聂梓丞突然没了动静,林筱菡艰难地侧过身,他正褪下破掉的套子,再低头仔细一瞧,汩汩乳白混合着鲜红流了出来。
    两人的第一次,还真是随了缘了。或许,这就是天意?
    林筱菡破声笑了出来,聂梓丞也莞尔一笑。
    后来两人都没提吃避。孕。药的事,筹备婚礼忙碌得很,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只是直到几天后的婚礼当天,林筱菡都还觉得那晚被他弄得快要散架的身子骨还没恢复过来。
    ~~~
    依旧是个大雪纷纷扬扬的日子,天更加冷了几分,林筱菡家中宾客齐聚一堂。身处南不南北不北的地域,没有集中供暖,林家一般都开电暖灯过冬,这下人来得多了,一处挤着,没开电暖灯也不觉得冷了。
    按照习俗,聂梓丞该在中午12点前来她家接亲。
    杨婷婷和谢可薇在屋里闹腾着要剥光聂团长才肯放行,信誓旦旦地守在她家门口充当护花使者。
    不过真正到了聂梓丞出现在狭窄老旧的楼道里,一身挺拔的军装,气场上瞬时击垮了杨婷婷,更别说他还伸手就递给她一个大红包。在糖衣炮弹的“淫。威”下,杨婷婷败下阵来。
    至于谢可薇就更好摆平了,席准那茬简直就是内部间隙,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自家老婆给拐走了。
    别说是剥光,连碰都没碰一下,聂梓丞就踏着红彤彤的鞭炮纸进了林筱菡她家大门。
    按规矩得给高堂敬茶,林筱菡跪在父亲面前,不经意间扫见他两鬓的白发又多添了许多,不禁含了泪。林爸爸在接过她递过去的茶杯时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慈爱的目光让她把泪又硬逼了回去。
    即将出门前,林妈妈拉住她嘱咐:“人家是军人世家,规矩多。你别像在家里似的冒冒失失惹公公婆婆生气,知道不?离家出走就更不行!别总是大大咧咧的,顶撞长辈的话万万不能说!”
    林筱菡不住点头。虽然不是亲生女儿,她也还是任劳任怨地拉扯了这个养女长大,实属不易。林筱菡想着,自己都还没拥抱过母亲,“哇……”地扑上去,哭着抱住她。
    聂梓丞也不催,静静站在一边等他们母女说话。
    林妈妈抬头看了眼大厅里的钟,拍着爬在她身上的女儿,说:“快出门吧,别耽搁太久误了吉时。”
    杨婷婷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抱怨道:“好好的新娘妆给你哭成大花猫,快快,擦干净我给你补妆!”说着给她扑粉饼,又继续唠叨,“还有啊,你这婚纱好贵的呀,眼泪沾上去真是暴殄天物了,啧啧。”
    进了军区大院,又是重复在林家的规矩和礼节。
    只是在嚼了寓意早生贵子的枣子之后,看着聂家那亮堂堂的地板,林筱菡犹豫了,枣核要往哪里吐?在她家倒好,她呸地一口就吐到了那铺了20多年的瓷砖上。在这儿……不敢吐啊!
    聂老夫人端着莲子汤着急,“筱菡,枣核要吐出来呀!”
    聂梓丞看出林筱菡的心思,抬起右手伸到她的嘴边,又犹豫好一会儿,她才把那颗含了很久的枣核吐在他手上。
    聂老夫人兴奋得笑道:“好好好!这寓意好,梓丞接了筱菡的枣籽,筱菡早生贵子!”
    顿时,围在一旁的众宾客也附和着聂老夫人的话爆出笑,绵绵不绝,林筱菡心里那个囧呀。
    白天里大家都还挺正经的,到了晚上闹洞房,聂梓丞那帮同僚下属个个都精得很,平时在部队挨他管着压着,这会儿,各种变态的整人招数一浪高过一浪,此时不整,更待何时?
    一路从宴会厅转战着闹到大江郡里他们的新房里,什么用高跟鞋喝酒、猜内裤颜色、吃苹果的还好应付。真亏聂梓丞举起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喝了那口酒,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偏他还笑得出来。
    周明朗坏笑着喊:“军嫂结婚也要穿穿军装,制服诱惑嘛!”他们整完了新郎,还不忘连带着新娘也要闹。
    聂梓丞护着林筱菡,想帮她忽悠过他们,不想今晚被灌了两杯的林筱菡头脑发热,主动站出去,拍拍胸脯,“穿就穿,拿来!”
    一房间的人都哄闹起来,“吼吼!军嫂制服!”
    林筱菡回房间折腾了一阵,换了周明朗带来的衣服出去,人群又是一阵起哄。
    周明朗这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带来的可不是中规中矩的军装,根本就是角色扮演cosplay嘛。
    聂梓丞看得喉头都紧了,自己老婆穿着爆。乳的军绿短袖制服,扭着纤细的小腰,裹着齐臀的军绿a字裙,腿上是薄可见肉的黑丝,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妖娆地走出来。
    周明朗胳膊肘蹭了蹭聂梓丞,“怎样,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吧?”
    一向清秀不爱打扮的林筱菡穿起这身衣服来,身材惹火得……被人看到聂梓丞都要吃醋了。
    穿不惯8厘米高跟鞋,又喝了酒,林筱菡晃晃悠悠,胸一波一波地摇动着走到聂梓丞跟前,有些醉意地问:“好看吗?”
    聂梓丞但笑不语。
    周明朗火上浇油,又递过一根皮。鞭,“嫂子,交给你了。”
    林筱菡纳闷,这是干啥?她挥了挥手上的皮鞭,又扬起迷离的双眼,瞄着聂梓丞邪邪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明日大概不更,后天更。

☆、第二十九章 军嫂制服诱惑

这时;人堆里不知有谁带头喊了声:“爱斯爱慕、爱斯爱慕……”马上就接连着有人一齐附和着喊起来,连勤务兵小陈也一块凑合着双手打起拍子。
    林筱菡原先还真没反应过来拿皮。鞭是要干嘛;被他们这样一闹;还真有点骑虎难下了。
    在人群里扫了一眼跟着起哄的杨婷婷,她想起;大学有一年暑假回家;她到杨婷婷家吹着空调画鞋子,傍晚准备回家吃饭;去房间跟杨婷婷打个招呼,忘记敲门就进去了,看见电脑屏幕上身着三。点。式的金发女郎正挥舞着皮。鞭;一下下抽。打着身下的肌肉男;那男人还一副很爽的模样。那样;还能爽得出来吗?现在一想,那丫头真是巨猥琐呀。
    这边周明朗又打断了她的浮想,给大伙开头起了个调:“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
    满屋子的人先是哄笑成一团,随后意会,接着唱:“……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高低不同的嗓音刚落,又是一阵笑,《在那遥远的地方》绝对是我国爱斯爱慕的开山鼻祖之歌。
    眼瞧着这群人是要折腾到底的趋势,不达目的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可要挥鞭子打聂团长,她还真没那个胆。
    林筱菡向聂梓丞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泛着迷蒙的盈盈水波,脚还微微地跺着,俨然像个迷途的小野兔。
    聂梓丞接收到,清了清嗓子,回眸就瞪了贼笑的周明朗一眼,“喂,闹够就收,别太为难她了,你是不是想接下来一个月每天晚上都在科研室里度过?”
    知道他不会舍得把科研项目放空这么久,周明朗可不怕他,继续煽动群众,“又不是我一个人想看,是大伙儿的一致要求是不是?”
    “喔……”同志们都迫不及待地要看那平时高高在上的聂团长被“家。暴”的场面。
    真是一群贼贱贼贱的兵,聂团长哭笑不得,轻轻拉松了军装衬衣的领口透透气,这群兵今天是都豁出去了是吧?
    还是刘政委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说了句,“我看,大伙适可而止吧,惹团长夫人急了,待会儿你们个个都挨打。”
    “不怕”“来吧”“小皮。鞭尽管挥舞过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冒出来。
    这群兵还真是在部队里虐傻了吧?林筱菡都找不着正确的世界观了,犹犹豫豫地说:“那……就打三下,可以了吧?”随后又朝聂梓丞抛去抱歉的眼神,那意思仿佛是:不是我想打你的啊,是他们逼的!你就勉为其难挨几下吧。
    满屋子跟沸腾了的开水似的,就等着团长夫人的玉手挥动鞭子。
    攥紧了手中的小皮。鞭,都要动手了,周明朗又玩出花招来,“等等,聂团长要脱了衣服光膀子,大伙说是不是?”人群又跟着叫好。
    “你狠!别忘了,总有一天你也要挨回去的。”聂梓丞咬牙切齿道。半眯了漆黑的眸子,狠狠斜他一眼,想着,不满足了这帮家伙,今晚肯定是没个尽头。林筱菡穿着高跟鞋跑了一天也该累了,便动起手一颗颗解开军装扣子。
    棱廓清晰的锁骨首先暴露在空气中,曲线刚劲有力。聂梓丞继续迅速解着剩余的衣扣,林筱菡眼睛流连在他健壮而紧绷的胸肌和精悍的窄腰上,喉部一阵干燥,她连吞下几口口水。
    那晚太紧张没有仔细看他的身体,如今看清了,反倒不敢正视了。
    经过一阵悉悉索索,聂梓丞上身最后一件衣服也散落在地上,赤。裸的上身呈淡淡的古铜色,肌肉张弛有力。他一步步向前走近大伙,正色沉声道:“待会儿闹完了给我该睡觉的回去睡觉,该坚守岗位的滚回去值班,要被我发现开小差就甭想在部队混下去了,明白吗?”
    其实,也就是下逐客令了。
    “明白……”大伙三三两两地回答。
    “大声回答,明白吗?”
    聂团长发威,谁敢违抗呀,一众还沉浸在玩笑中的兵都不由地两脚并拢站直,响亮地回答:“明白!”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等待着看好戏。
    林筱菡畏畏缩缩地举着鞭子,差点被吼声吓到。聂梓丞转过去面对她,柔声说:“别慌,使劲挥鞭子也没事。”
    “哈?”林筱菡酒精又有些上头,犯着迷糊,使劲打不疼吗?脚下踯躅着走过去,聂梓丞已经蹲下等候她挥鞭。
    那时看到的片子里,好像要一脚踩在男人的背上的。林筱菡颤颤巍巍地甩开一只高跟鞋,裙裾紧紧包裹着的丰。腴大腿微微抬起,曲线清晰可见。
    黑丝衬托出小腿的纤细,林筱菡足尖试探着点下去,一抹丝柔轻落在背上,或轻或重地蹂。躏着踩他结实的窄腰后侧,这样的触觉传送到聂梓丞的小腹,那里酥了一下,某个地方立刻蓄势待发。
    堂堂的聂团长居然……当着一大群人面前,被丝袜揉了两下就可耻地硬了!
    “pia~”鞭子带着风甩在聂梓丞的肩背上,林筱菡根本不敢去看,紧闭着眼睛,自管完成任务了事。
    可甩到第三下的时候,身下的男人却微微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似乎是介于舒服与痛苦之间的低沉呻。吟,而她自己似乎也内心澎湃得有点小激动。原来,她是隐形的御姐女王来着的么?一股股酒精在胃里翻腾不止。
    是军人就得遵守规则,那伙人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们的新房。屋子一下清静了许多,这对新婚夫妇的内心可不平静。
    忍着欲。火蹙眉望了眼林筱菡染了红霞的双颊,想是今晚趁他才走开片刻,被那群豺狼虎豹灌下的两杯茅台起了效果。
    聂梓丞叹口气,光着膀子就转身走进厨房。那里有他母亲准备好的醒酒汤,热热就能喝。况且她今晚只顾着陪他敬酒,又要保持身材穿旗袍,只吃了几筷子的菜,本来就娇小的身材哪经得起这番折腾?他想了想,又给汤里打了个鸡蛋。
    林筱菡拎着鞭子也跟进厨房,现在她内心的激动还没能平息,在一边守着忙碌的男人关了火,咯哧咯哧地笑着过去,好想再给他几鞭子。
    一碗热腾腾的汤递到她手上,“趁热喝了吧。”聂梓丞伸手想接过那鞭子,她拿紧了不给,聂梓丞也不和她争,这姑娘今晚是醉了,不然平常思想保守的她怎么会穿上这身衣服。
    聂梓丞督促她喝汤,自己的眸子却溜溜地徘徊在胸前半露的白白两团,以及衬衣打着蝴蝶结的衣角下平坦小腹中央那可爱的肚脐,还有没穿鞋、黑丝里时不时蠕动的小脚丫。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
    埋头在碗里的林筱菡听话地喝光了汤,手持皮。鞭却不见了要爱斯爱慕的对象。
    “丫丫的,聂梓丞呢……”她喃喃嚷着,摇摇晃晃走出厨房,一双棉拖放在她的脚边。
    “地板凉。”聂梓丞关切地说。见她没有要自己穿上的意思,又蹲下去握起她精致的小脚,动作很轻地一只又一只套上棉拖。
    林筱菡满脑子都是鞭子,任他帮着穿了鞋,又听他说,“去洗澡睡吧,你今天也困了。”
    她奋力摇头,嘟起嘴拒绝:“不洗!我还想……玩这个。”鞭子被举到他眼边。
    “你开玩笑吧?别闹了,再闹今晚真不让你睡了。”聂梓丞安抚着推她走向浴室。
    若在平时,林筱菡的确是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现下她被酒精占据了脑瓜子,顿足不前,跺着脚回头,“不睡不睡,我要玩制服诱惑,爱斯爱慕到天明!”她说完,吭吭地笑着就给他一鞭子,问他:“认罪不认?”
    聂梓丞唇角勾了勾,饶有兴致地凝神望了她一眼,沉吟道:“认。”转而又问她,“女兵妹妹,我犯了什么罪?”
    “罪人,犯什么罪都不知道。”说着又挥鞭过去。
    她还真的较真起来,聂梓丞可不想真玩脱了。近身握住她的手腕轻易就夺过鞭子,一把摔在地上。
    唇边的笑漫上眼角,俊眉上挑,低低地在她耳边发出吹气般的声音,“今晚,是你勾引我的,别反悔。”
    他勾手搂过她的小蛮腰,却被林筱菡撑着胸膛推开,媚媚地一笑,“今晚我要在上面。”
    他眉扬得更高,欣然道:“好。”
    喝醉的小母猪原来这么主动,偶尔醉一醉好像也不错。
    聂梓丞蜜意正慢慢填满心头,转眼见她又想去捡鞭子,立刻拦腰抱起她回了房间,这种癖好还是不要发展成爱好比较好。
    大红的床单刺激着两人感官,林筱菡执行着今晚她在上面的行动。低头啃了一阵聂梓丞的唇,长长的睫毛一下下扇在他的脸颊上,柔柔痒痒,好不惬意。
    也学着他的样子,林筱菡揉了他胸前的小豆豆,硬硬的胸膛不好玩,她没兴致了,聂梓丞搂过她的腰,丰。盈贴上来,他教她:“这样揉。”说着挪动她的两只白兔蹭在他胸。上。
    “舒……舒服吗?”林筱菡照做,翘着小臀,抬起头询问。
    聂梓丞轻喘一声,说:“舒服,再让我更舒服好吗?”
    “怎……怎么做?”林筱菡娇羞着问。墨绿的小短袖已经包不住玉白的丰。满,它们弹跳着出来。
    聂梓丞又循循善诱地指引着她,他居然……让她用胸去夹。住他的那里,好羞。耻,那里来来回回地蹭得她浑身都热了。
    她大喊着:“不要……不要了!”
    “乖,都还没开始呢。”他撩走了半挂的小内内,扶她起来,朝那里坐上去。考虑到她才经历过第一次,聂梓丞不敢马上用力,而是缓缓放她坐进。去,之后没再动。
    这样的姿势太深了,林筱菡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的床单上没敢动,弱弱地问:“我不在上面了好不好?”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聂梓丞舒服地哼出一声,拉过她的小手握住,就开始前后动起来。
    这样的撞。击每一下都能触到最。深处,林筱菡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发出微微的啜泣,三两下就到了,软在聂梓丞身上,刚才还嚷着爱斯爱慕到天明的气势都飘到了大西洋。
    聂梓丞不想累着她,抱起她动了身体加快速度想快些结束,可即便这样还是耗了好一阵,最后深深的挺。动,快。感攀升到最高点……
    ~~~
    第二天清晨,林筱菡是在浴室里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醒来的。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驱赶了浑身的酸痛不适。忆起昨晚她那荒诞的言行,她坐在浴缸里,头埋进膝盖间,好丢脸。
    头上,洗发水的香气散发,是她常用的牌子。不一会儿,雾气蒸腾,一双大手在她头上轻轻挠着,些许泡沫飘飞下来。她抬头,聂梓丞正在身后把她长长的头发揉成一团。
    “我自己来……”
    “不用,你坐好,洗发水要进眼睛了。”
    “你也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她忍不住好奇。
    “我闻到你头发的味道,让我妈去买的,不知道对不对?”聂梓丞手下动作没停,答她。
    “嗯,就是我用的牌子。”林筱菡感受着头上的力道,迷迷糊糊地想到,“你连这些小事都帮我准备得这么周到,我会变懒的,然后赖上你,到时你会烦死我的。嘿嘿。”
    “尽管赖,我愿意。小母猪不就该懒点么?”聂梓丞打开花洒,仔仔细细给她冲干净泡沫,见她快要睡着了,拍拍粉红的脸蛋,“别睡,等吃过早餐上飞机再睡。”
    林筱菡应声张开眼,“嗯……”上飞机?
    “去哪?”

☆、第三十章 团长去哪儿?

婚礼当晚;聂梓丞抱着林筱菡草草完事;就直接翻身把她圈在怀中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耳边只有她轻轻浅浅的呼吸,两个人甚至一觉到了早晨都没换过姿势。
    “铃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了;柔腻的肌肤蹭在他胸前;怀中的小身子不安地动了动。
    聂梓丞睁眼爬起来,不想吵醒仍在熟睡的新婚妻子,随便套了条裤子就走出去接电话。
    雪停了,几束阳光透过云层溢出;照在雪地上刺眼得很,看着光天大亮的天色;其实也才早上8点半。
    约好了中午才回大院给他父母请安;这会儿是谁打来的电话?聂梓丞快手提起那扰人好眠的电话。
    “喂?”新婚第一天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大。
    那边的刘政委愣了愣,才开腔:“聂团长,先恭祝您新婚愉快,第一天大清早就打扰您,真是对不住。”
    “得得,知道对不住就有话说有屁放,别拐弯抹角的。”聂梓丞最烦恼的就是刘政委那文绉绉腔调,本来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情非得掰成好几句。
    其实刘政委也满肚子苦水,昨个儿半夜上头下达了命令,团里几个领导正商量着谁来通知聂团长。婚假就要因为任务而冲掉了,谁愿意去惹团长骂呀。周明朗精得很,转头钻进科研室去了,大伙一致推到刘政委身上。
    “是这样的。”刘政委犹豫再三,该说的还是得说,“贺俊那个案子交给上头,查清了是某国的一支秘密情报队,不仅在我国设立有据点,也在俄罗斯、朝。鲜、东欧等国有专门负责搜集情报的人员驻扎。”
    “说重点,刚才那些话不说我也知道。”聂梓丞不耐烦地换了一边手拿听筒。
    刘政委这才组织了一番,总结道:“重点是,他们潜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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