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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见人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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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阳召拧动车把,冲她露出明朗的笑容,“真聪明。”

    秦晓文的电动车很小,两个人好不容易挤在上面,车子发出吱扭的声音,仿佛整个小车都要被两人压扁了,到红绿灯口时,晏阳召站了起来,秦晓文纳闷的问:“你干嘛站起来?”

    晏阳召的手扶在车把上,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你的电动车太小,屁股都坐麻了。”

    秦晓文看了看晏阳召的位置,他居然只坐了巴掌大的地方,简直整个人都半蹲在电动车上的,秦晓文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活该,让你下回还敢骑朕的御驾!”

    秦晓文正笑得得意,却不料晏阳召猛地回头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前面红灯变绿,晏阳召迅速拧动车子跑起来,秦晓文由于惯性,整个人忽然向前倾,一下趴在了他坚硬的后背上。

    她的唇上尚留有他的余温,四周霓虹灯闪烁,她隔着衣衫贴在他的背上,依稀能听到他胸腔内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晏阳召,你又耍流氓!”秦晓文伸手掐了他的腰一下,他的身体和她不一样,几乎没有赘肉,皆是坚实的腹肌。

    晏阳召稍稍扭动了下,似乎秦晓文的力气确实有些大,“别掐了,不然明天新闻上就是,某女子拒绝男友亲吻,竟狠心在路上掐男友,导致车祸双双殉情。”秦晓文的耳朵贴在他的脊椎上,晏阳召的声音隔着骨骼,嗡嗡的传来。

    “切,我就捏,我偏捏!”秦晓文不理会那么多,偏用劲去捏他的腹部,不过说实话,这孩纸的身材还真是好,难怪俗话说:高富帅有三宝,帅高,多金,身材好!

    额,不对!

    应该是高富帅有三宝,帅高,多金,时间久!

    额,好像还是不对,正在秦晓文思考那句俗话时,晏阳召停了车,“到了。”

    秦晓文抬头看去,电动车不知何时竟驶入豪华的别墅区,她张望着异国情调的花园别墅,疑惑得问:“咦,到什么呀,这不是我家!这,这哪呀?”

    晏阳召淡淡得答:“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额,下一章男主是该把女主送回家呢,还是直接扛上楼欢快得滚床单呢,哎,好纠结哦~~~到底要哪样呢?

VIP最新章节 35爱三十五天

    秦晓文环顾四周,洁净的卧室布置得简直如同样品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但又并不妩媚;更像是某个男性品牌香水的味道,清爽而利落。

    靠,房子这么大;这么干净;他是个男人吗?

    秦晓文不由瞥了眼晏阳召的下面,果然是高帅富;硬度、持久度……等下,我想到哪里去了。

    秦晓文咳咳两下;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个;你不要误会哈,我上来只是看看你家有多脏。”

    晏阳召倒了杯水递给沙发上局促的秦晓文,“失望了吧?”

    “咳咳,没有,你这房子吧,”秦晓文摸了半天,靠,居然连桌缝里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你这是样品房吧?”秦晓文看了看,公寓是复式,旋转楼梯上面还有二层阁楼,“你家里人呢?”

    晏阳召放下杯子,慢慢走近秦晓文,秦晓文心里其实有所期待,不然也不至于跟着他上了楼,她一步步后退着,忽然腿抵到东西,再也无处可退,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等待他落下的吻。

    “坐吧。”晏阳召拿起秦晓文桌边的遥控器,竟动也不动她,走开去开电视。

    秦晓文看了口气,稍有一丝的失望。

    但晏阳召打开电视,又走了过来,“把裙子撩起来。”

    秦晓文怔住了,“不是吧,你要在椅子上做?太邪恶了吧!不行不行,虽然我也很重口味,但你让我想想,我得考虑下!”秦晓文坐在椅子上使劲咬嘴唇,她终于打开双臂,如同赴死就义般,闭上双眼嚷道:“哎,算了,来吧!”

    秦晓文闭了半天眼睛,都没动静,又慢慢睁开了眼睛,只看见晏阳召的冷瘫脸,“你干嘛?”

    秦晓文摆弄衣角,“你干嘛呀,还让我撩裙子,真是的,居然要在椅子上……”

    晏阳召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想笑却又硬忍住了,“我是说,你的裙子太长了,盖住脚啦,你撩起来点,我给你擦药。”

    秦晓文看着晏阳召手中的药膏,“咦,你怎么会有我的药?”

    “丈母娘给的。”

    秦晓文听着晏阳召的话,脸瞬间红得如同晚霞一片,她极不好意思得慢慢拉起盖住脚踝的长裙,露出白皙的脚腕。

    晏阳召的手直接将她的腿拽了过来,他慢慢为她涂抹着药膏,“你,该不会是想了吧?”

    他的脸越来越近,秦晓文的心疯狂跳动着,她缓缓昂起头,但晏阳召的唇即将触到她时,秦晓文却忽然跳起来,狂跑进洗手间一顿狂吐。

    晏阳召洗了洗满手的药膏,他看见趴在马桶上的秦晓文,脸上落下三道黑线。

    他还不至于,要吻一个女生,这女生都恶心得吐了吧!

    “怎么回事?”晏阳召看着她忽然有丝心疼。

    “还说呢,今天被杨主任骂了,中午太生气没去食堂吃饭,下午太饿,于晨雪给了我个蛋糕,吃完我一直胃里不舒服。”秦晓文说着又狂吐起来,晏阳召拿纸巾给她,“什么蛋糕?”

    “就是酸辣韭菜味芝士蛋糕。”秦晓文不住得呕吐。

    晏阳召的脸微微抽搐了两下,“还有这种味的蛋糕?亏你也敢吃!”

    “有什么不敢!只要不掏钱,老娘都敢!”秦晓文刚说完,胃里又有食物上涌到吼中。

    秦晓文吃了胃药,好不容易躺下休息。

    她只穿着晏阳召的白体恤,露出一段修长的白腿,背对着他面朝墙壁睡去,秦晓文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只觉这样的夜晚格外燥热。

    “别乱动。”晏阳召似乎也没睡着,不耐烦得说。

    他的温热的呼吸拂过秦晓文的皮肤,秦晓文想往床里面靠下,但却发现这张单人床异常狭窄,身体的另一侧竟已挨着了墙壁。

    秦晓文实在无处躲藏,她来回扭动身体,“喂,你的床这么小,你又一直挤我,还怨我乱动!”

    晏阳召却愈发得寸进尺,步步逼近秦晓文,他伸手从背后搂住她,“你今天还要吗?”

    秦晓文打了个寒战,她扭头面对眼睛黑不见底的他,“我刚吐过,你敢亲吗?”

    “别说吐了,你就算刚吃过屎,我也敢。”

    秦晓文扑哧笑了,她伸手捶他坚实的胸膛,“你才吃屎呢!”

    “虽然想,但你今天不舒服,算了,睡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晏阳召睡着将头埋入她的发丝间。

    以后有的是机会……

    秦晓文叹了口气,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恋人吗?可惜少了点东西!

    炮友吗?又算不上。

    秦晓文觉得有些凄凉,原来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她背对着他,眼角滑下一滴泪,默默落在了枕头上。

    **

    “喂,你知道吗?”于晨雪粗壮的小短腿,三步化作两步飞速跑至从希跟前,从希悠然吹着手指上饱满的甲油,于晨雪覆在她耳边嘟哝了一番,从希挑了挑细长的眉毛,“靠,真的假的,这么八卦!”

    黎婉云手拿资料刚好经过,从希伸手就拽住她的衣角,煞有介事的说:“婉云啊,你听说秦晓文和杨主任的事情没?”

    黎婉云本来赶着做事情,懒得理会她们,但听到秦晓文三个字,却停住了脚步。

    “你可是不知道,最近杨主任对秦晓文的态度,好得呀,简直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于晨雪手舞足蹈的描述起来。

    黎婉云看似若无其事,但她的手却悄悄用力抠在文件夹上,她冷冷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杨主任看重她很正常。”

    从希的鼻翼发出一声冷哼,“看重她?看重她什么呀!难道看重她胸大无脑,整天办错事?”

    于晨雪低头看了看自己丰满的胸部,不满的撅起嘴,“要说大,比我的差远了。”

    秦晓文抱着一摞文件从杨主任办公室走出来,虽然之前被狂批一顿,但如今忽然得到领导的重用,秦晓文简直瞬间从地狱升入了天堂,若不努力工作,真是有负于杨主任突如其来的知遇之恩。

    “大有什么用?人家秦晓文可不光是上面大,人家下面还会勾搭,你看把那个姓晏的经理骗得团团转,现在连咱们盛气凌人的杨主任,也被她拿下了,你有本事,倒是叉开两腿试试啊!”从希污言秽语的描述着,于晨雪笑得前仰后合。

    黎婉云有些听不下去,刚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身后面色铁青的秦晓文。

    “晓文,其实,从希姐只是开玩笑的……”黎婉云张口结舌的指着从希说不出话。

    秦晓文冷冷的看着从希,简直就像随时会裂开的冰层,于晨雪瞧见秦晓文,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再说一遍!”秦晓文的话从齿缝间一个个蹦出来。

    从希怔怔的站在原处,周围同事皆好奇的望了过来,她知道错在自己,但碍于面子,又想自己在单位年长,何须怕这么个黄毛丫头。

    从希干脆理直气壮的说:“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潜规则,就你,进我们公司,连门都没有!”

    秦晓文甩手怀中的文件重重摔在地上,“你麻痹的,谁潜规则!”

    从希看着气势汹汹的秦晓文,心里害怕嘴上却不肯服输,“你,我说的就是你!”

    秦晓文踏过遍地的文件,冲到从希面前挥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了她的脸上,从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个小贱货,还敢打我!”眼泪从她细长的眼中流出来,伸手却拼命朝秦晓文脸上抓去。

    “快,劝架呀!”于晨雪鼓动着同事去拦住她们。

    但女孩子一旦打起架来,无疑是手脚并用,指甲疯狂往对方白皙的脸上挠,一头长发也成了被攻击的对象,于晨雪眼看秦晓文占了优势,慌嚷嚷着劝架,却以此为由,使劲拽着秦晓文的双臂,好给从希以回击的机会。

    “你他妈的放开我,放开我!”秦晓文拼命的挣扎着,双脚扑腾着要往从希身上踹,于晨雪死死的拽住秦晓文,“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她口中这样喊着却不断给从希使颜色,从希见势使劲朝秦晓文的小腹上狠狠踢了几脚。

    从希是单位的老员工,大家劝架的同时有意无意的拉拽秦晓文,却任由从希动手,黎婉云瞧着秦晓文处于弱势,心里怕极了,总担心事情会闹大,慌跑去办公室大声叫道:“网络部经理晏阳召呢,晏阳召在哪儿,快叫他过来!”

    于晨雪并非虚胖,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攥住了秦晓文,从希好不容易在于晨雪的帮助下扭转了局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秦晓文,她刚踢了秦晓文两脚,杨主任就大声嚷道:“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从希揪住秦晓文的头发却不肯放手,秦晓文小腹疼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她半弯着身躯,五脏六腑都要扭做一团。

    “从希,你给我放手!”在杨主任的呵斥声中,从希和于晨雪只得松了手,秦晓文身体支持不住,噗通一声,就如同无力的玩偶,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晏阳召却在这时跑了进来,黎婉云气喘吁吁的跟了进来,吓得惊叫道:“天,从希,你是要打死她吗?”

    晏阳召走过去蹲□,秦晓文柔软得如同一张剪纸,蜷缩着躺在地板上,他伸手去摸她娇小的脸庞,她疼得脸色发白,一只白皙纤柔的手轻轻搭在晏阳召的胳膊上,手上细小的血管依稀可见,她如同落水的人,手上渐渐用力,使劲抓住他,就好像在抓一根浮木。

    黎婉云看不见晏阳召的表情,她只瞧见他的手竟在颤抖

VIP最新章节 36爱三十六天

    “快把晓文送去医院吧。”杨主任同晏阳召不是一个部门;不好下命令;只得督促他去照顾秦晓文。

    晏阳召却忽然站起来;回手一巴掌狠狠掴从希的脸上,于晨雪没料到他会这样没有风度;竟吓得尖叫起来;他的力气太大,从希只感觉到耳边嗡的一声,脸颊一阵火辣,瞬间被他扇倒地。

    他扬起的手又狠又重;从希匍匐地上,只隐约瞧见他锐利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于晨雪不由打了个寒战;不料晏阳召没放过从希;他用力将从希的脑袋从地上拽起来,她的一头长发覆脸颊上如同鬼魅,晏阳召揪住她的头发,砰地一声将她脑门撞了墙上,从希完全失去了知觉,整个瞬间晕厥过去。

    众瞧着这场景,皆看傻了眼,黎婉云见晏阳召竟伸手要继续收拾从希,她慌冲过去拦住他,“别再打了,她会死的,快去看看晓文吧!”

    晏阳召抬起头的一瞬间,黎婉云瞥见他那双冰冷漆黑的眼睛,就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双眼,乌黑如同一片深渊,令不寒而栗。

    晏阳召松开手,从希被揪掉的大把头发从他手心中滑过,他转身抱起蜷缩地上的秦晓文向外冲去。

    而遥远的乌鲁木齐,元媛忙里偷闲,趁着和莫景川放暑假,一同来到他的家中。

    元媛不太适应当地早晚温差巨变,又极其干燥的天气,她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慢悠悠的擦着营养霜,“喂,们家有没有唇膏哦?没带!”

    莫景川坐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里大声放着球赛的直播,屏幕闪烁不断的光线扫他的脸上,他却低着头怔怔的看着手机。

    “莫景川,听到没,叫呢!”元媛又嚷了一句。

    莫景川如梦初醒,不耐烦的说道:“昨天妈不是说她给买的有唇膏吗?”

    元媛梳妆台上摸索了半天,却毫无所得,负气的大声吼叫:“哪里啊?怎么不知道!”

    莫景川望着手机通讯录上的备注,他的指尖来回几次,险些触到呼叫键,却又最终挪开了。

    “到底哪里啊?嘴都干死了,瞧都起皮了,快来瞧瞧啊!”元媛边说边对着镜子,使劲比划自己娇嫩的红唇。

    “哎呀,真是麻烦,去爸妈的卧室看看,是不是放床头的柜子上了。”莫景川客厅不乐意的说。

    元媛听着吵杂的球赛声,不满踱步到莫景川父母的主卧,莫景川的父母皆上班工作了,家中仅留下放假闲赋家的两。

    “这什么鬼地方,干死了。”元媛嘟哝着推开莫景川父母房间的门,主卧室布局简单打扫得又干净,元媛一眼就瞅见床头柜上放着未开封的唇膏,“还是婆婆好。”元媛得意的拿过唇膏,正要转身时,她瞥见桌上的一本《圣经》,莫景川的父母是忠诚的基督徒,《圣经》已被翻得有些泛旧。

    “这年头居然还有看这。”元媛好奇的拿起《圣经》翻了两下,颇觉无聊,却发现书下放着一只紫檀木盒子,元媛伸了两下手,却又缩了回来,毕竟是未来婆婆的东西,未经允许去查看有些不合适。

    但那只盒子仿佛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似乎不断的向她召唤着,元媛站原地思考了下,她回头瞧向虚掩的房门,莫景川仍客厅若无其事的看电视,忽闪的光线通过门缝透进来。

    元媛犹豫着伸手打开扣环,里面并非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条普通的猫眼石项链,指肚大小的坠子光线的照耀下,发出奇异的光芒,随着吊坠的转动,猫眼石张开闭合,就仿佛一只活猫的眼睛,反射着元媛精美的面孔。

    猫眼石吊坠用银质细链子挂着,链子上似乎有着些深红到发黑的物质,元媛用手指来回摩挲,皮肤也被染上了红色,“是血?”元媛惊诧的盯着项链,蓦地她又瞥见盒子底部放着一纸张。

    元媛一手拿项链,另一手掏出叠紫檀木盒内的纸张,她小心心打开,竟是一张九年前的旧报纸,元媛握着猫眼石项链,好奇的翻看着薄薄的一页报纸,头条上赫然印着:舞蹈女孩惨遭车撞,司机肇事逃逸!

    元媛的心突突的跳着,她顺着标题往下看,图片上女孩躺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整个虚弱不堪,旁边另附了一张照片,是她车祸前舞台上的靓照,洁白的芭蕾舞服修饰出她优雅的曲线,踮起的脚尖仿佛凌空踩湖水上,骄傲的脸庞上一对眸子剪断秋水。

    “女孩当天获得全省芭蕾舞赛一等奖,离开音乐厅回家的路上却惨遭车祸,肇事司机撞伤女孩及其母亲,竟无情的逃离现场……女孩因车祸将无法再跳舞,甚至正常走路也将成为问题,女孩母亲脸部受伤,连缝十五针……”元媛细细的看着全文,她又回去瞅了一眼女孩的名字:秦晓文。

    是她!

    元媛的眼睛一亮,手中的猫眼石项链握得更紧了。

    莫景川见元媛多时都未出来,他将电视声音关小,“喂,找到唇膏没?”莫景川说着大步朝卧室走去。

    元媛来不及叠,慌将报纸揉成一团塞进紫檀木盒内,莫景川砰地推开了门,他站光线处静静的看着她,“干嘛?”

    元媛放下左手中的《圣经》,将它盖紫檀木盒上,她浅浅的笑道:“没干嘛,找到唇膏了,看见家有本《圣经》就随手翻了下。”

    莫景川冷冷的说:“别乱动爸妈的东西,快出来。”

    元媛看着门口的莫景川,笑着点了点头,她背身后的右手,却将手中的猫眼石吊坠越握越紧。

    莫景川的手扶门上,待元媛走出后,他痴痴的望着背光的卧室。

    莫景川父母是做地质矿产研究的,九年前的一天他放学回来,却见父母收拾好行李箱竟要前往新疆,他死活不肯同意,但父亲说是为了西部矿产资源的开发,支援落后地区,才不得不将他留奶奶家。

    莫景川也不知道为什么,父母毫无预兆,居然没有提早通知就匆匆离开了。

    他只记得高中假期,他独自乌鲁木齐的家中,父母都上班去,只剩他和一只名叫哈莉的苏格兰牧羊犬,“哈莉,老实点,别乱跑。”莫景川歪沙发上看电视,精力旺盛的哈莉家中四处乱蹿,“啪。”莫景川听见父母的卧室传来一声响,似乎是哈莉碰倒了什么东西。

    “,是不是又干坏事了,蹲门后面去!”莫景川斥责道,二十四英寸高的大哈莉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错事,它低声呜呜的叫唤着,垂头丧气的靠了门后,就像个伤心的孩子。

    莫景川极不耐烦的踱到父母的卧室,发现父亲书桌上的圣经和一个盒子都掉了地上,莫景川的父亲是个忠诚的基督徒,若是父亲看到这情景,定会大发雷霆。

    莫景川赶忙将圣经放回桌上,又捡起地上的紫檀木盒子,莫景川从不记得家里有这样东西,檀木盒仅有一个扣环,并未上锁,莫景川满怀好奇,小心翼翼的打开,木质盒内躺着一条微红的项链。

    莫景川取出来仔细看,细长的链子上挂了个别致的猫眼石坠子,链子似乎是银质的,莫景川用手摸了下,发现上面的绛红色竟是早已干却的血,血迹粘晶莹剔透的猫眼石上,仿佛一段渗血的白绫。

    莫景川还没看仔细,父母却回了家,莫父瞧见正拿着猫眼石项链的莫景川,竟瞬间暴跳如雷,他抢过莫景川手中的项链,一把扔进檀木盒内而后迅速上了锁,“谁让碰的!滚,立刻给滚出去!”

    莫景川从没见父亲发这样大的脾气,他的印象中,基督徒的父亲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慈父般的呵护和关心着他,但这次父亲却像忽然爆发一般,简直恨不得将他从屋内扔出去。

    被父亲骂过后,莫景川再不敢踏进父母的卧室半步,“妈,说爸怎么那么凶,不就看了眼那盒里的项链。”

    莫景川的母亲手一滞,拿手中的被子险些掉下来,母亲有些惊慌失措,“妈,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莫母恍了下神,结巴巴的说:“项链,哦,那条项链啊……可能爸最近心情不太好。”

    莫景川听着母亲的前言不搭后语,一头雾水的犯了迷糊。

    但碍于父母的苛责,他只能远离那神秘的盒子,直到他捡到秦晓文的钱包。

    “哇,秦晓文,还真臭美,钱包里居然放自己的照片,啧啧,不过这照片照得真丑。”莫景川高举起钱包看着上面的照片感叹道。

    “快给,真无聊!”秦晓文个子比他低,她连蹦带跳的伸手去抢,却怎么也够不到。

    莫景川将钱包递到秦晓文面前,她刚要触到,他又立刻举起起来,反复故意逗秦晓文,就像耍一只猴子。

    忽然莫景川的手停了下来,他注意到照片里秦晓文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细长的链子上挂着精美的猫眼石坠子,莫景川觉得这项链异常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哪里见过。

    “照片上的项链,怎么没见戴过?”莫景川看着秦晓文好奇的问。

    秦晓文的脸却忽然暗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冷冷的说:“丢了呗,要管,给!”

    莫景川觉得这条项链,他一定见过,他蹙了下眉,迅速抽出钱夹中的照片,竟厚颜无耻的塞进了自己口袋中,“莫景川,拿照片干嘛?”秦晓文大声嚷嚷起来。

    “叫什么叫,这照片真丑,回家要挂门上,好辟邪驱鬼!”莫景川说着将钱包扔回给秦晓文。

    次年寒假莫景川趁父母上班时,偷偷溜进卧室翻出那只紫檀木的盒子,当他掏出秦晓文的照片,对比盒内的那条猫眼石项链,再看了底部的那份报纸,他终于懂了。

    他明白父母当初为何要决然离开故乡,来到偏远的新疆发展,他也理解一向与为善的父亲,为何疯狂做祷告,时常对着紫檀木盒子忏悔……

    那个寒假,莫景川度过了生平最可怕的一个冬天,春暖花未开,他答应从乌鲁木齐回来要给秦晓文带礼物。

    那天秦晓文穿着一件过膝的白毛衣,呼哧呼哧的向他跑了过来,白天雪地间,仿若一只纯色的小鹿,他却觉两的距离越来越远。

    “秦晓文。”莫景川忽然叫住她。

    “怎么了?”秦晓文蓦然回眸望向他。

    莫景川隔着小区狭长的雪路,他凝视着她,抑或是迟疑,但他的眼底却透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如同他与她之间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沟渠。

    莫景川犹豫了下,最后竟只是粲然一笑,露出白皙整齐的牙齿,“没什么,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答。

    莫景川望着秦晓文深一脚浅一脚的走雪地里,她披着他的黑色羽绒服,就好像一朵盛开雪域中的墨梅,他觉得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模糊,就连他聚焦的秦晓文也渐渐化为道路上的一个黑点,越走越远。

    莫景川猛地吸了一大口冷气,凌冽的空气如同一把刀片,顺着他的口直刮进喉中。莫景川的手慢慢用力,手中的东西被他握得沙沙作响,他终于松开发红的指关节,手中东西掉了地上,竟是一张被握皱的照片,满是折痕的照片上依稀可见秦晓文笑靥如花的面孔。

    他知道,这一生,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了。

    莫景川回忆着这些往事,终于松开按门上的手,任房门瞬间弹了回来,牢牢的上了锁。

VIP最新章节 37爱三十七天

    “我想吐……”秦晓文干呕着坐了起来。

    “怀孕了;这么好?”

    秦晓文听见晏阳召有磁性的低音,她缓缓坐了起来;“不会吧,哪可能这么碰巧!”

    “怎么不会;咱们可是做了好几次。”晏阳召将水杯递到秦晓文嘴边。

    秦晓文不乐意的接过杯子,瞥眼瞪了瞪他;转而又发现自己竟躺在晏阳召的房子里,“怎么带我来你家了?”

    “我是经过丈母娘同意的。”晏阳召将枕头放在秦晓文的身后;让她靠着坐得更紧舒服些。

    秦晓文慌看身上的睡衣,“靠,又得到我老娘的允许,我还没允许呢;你怎么能给我换衣服呢?”

    晏阳召松了口气;“都能骂人,看来你已经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事,问你呢,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秦晓文多么希望晏阳召能说,这是我表姐或表妹帮你换的,但答案却给了秦晓文当头棒喝,“反正那么平,跟男的没什么两样,谁换还不都一样。”

    麻痹,又侮辱我的胸!

    秦晓文气得欲站起来反抗,但她稍一动弹,腹部就疼得直不起腰,“疼死你姑奶奶了。”秦晓文不断呻吟着,晏阳召过去扶她躺下,“整天把自己当姑奶奶,不被人打才怪。”

    晏阳召的话气得秦晓文半天缓不过劲,她腹部发痛,只得老老实实得躺下,使劲用目光企图杀死他。晏阳召却对她犀利的双眸视而不见,“我帮你请了三天假,丈母娘说让你在我这里好好休息。”

    秦晓文躺进被窝里依旧不安生,“喂喂喂,我告诉你,别再叫丈母娘了,要知道咱俩可没啥关系呢!”

    晏阳召忽然躺在了她的枕边,“没啥关系是什么关系?”

    晏阳召凝视着她,他的眼睛很黑,如同一望无际的黑海,在冰冷的夜晚,一旦有人坠入其中,便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秦晓文怔怔得盯着他蛊惑的双眸,他的手慢慢抚过她的脸颊,穿过她修长的发丝,秦晓文觉得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心中暗想不妙,正要动弹之时,晏阳召恰好抓住了她。

    秦晓文低呼了一声,她的尾音却湮没在晏阳召深切的吻中。晏阳召的力气很大,他牢牢攥住她的两只手,狂热的吻着她,她的唇上馨香温软,简直让人想无限陷进这唇齿中,晏阳召的呼吸一窒,几乎觉得同她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秦晓文激烈的反抗着,但腹部却疼得使不上劲。两人在不断的纠缠中,竟盖到了同一床被子下,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中间夹杂着秦晓文紊乱轻浅的呼吸。

    晏阳召的唇丝毫舍不得离开她,被子里的手刚触到她的扣子,他就快速解开她的睡衣,探进其中触摸她柔美嫩滑的肌肤,秦晓文腹部疼得无法喘息,在燥热的棉被内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晏阳召的手摩挲到她的胸前时,房外的门铃却急促响了起来,晏阳召本不想理会它,但门铃不断的叫嚷着,晏阳召终于无法忍受门外的噪音,只得依依不舍的坐了起来。

    秦晓文趁机,伸脚就向他踹去,但晏阳召像早有预料,身体只是稍稍一挪动,就巧妙避开了她,晏阳召简单整理了下衣衫便走去开门,秦晓文不满的骂道:“流氓,就知道占老娘的便宜!”

    秦晓文系好扣子,拿起一本书就要冲出房间,但又觉得书本似乎太小,不足以砸死晏阳召那家伙,她在房间内转悠了两圈,干脆拖动一把椅子就往客厅杀去。

    “晏阳召,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她拖着椅子刚从房间走到客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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