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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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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你也别干涉我。”
☆、529 去我那儿?
529 去我那儿?
“所以,你也别仗着有这赌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总之一句话,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别干涉我。”
“你休想。”
“那就免谈!”
聂明蓉说完这四个字,明显听到了男人气急磨牙的声响,她嘴角勾了勾,抬头望向坐在车子里的陈潮生,给了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我可以不干涉你做想做的事,但这三个月,你既然与我交往,就不能和任何男人有非正常接触……”
“那怎么行,我是做服装设计的,总要给客人量身体尺寸什么的吧?”
“聂明蓉,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现在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一条我答应你。”
“现在下车,到我车上来。”
“啊?”
“我说,到我车上来。”
“那怎么不能是你到我车上来?”
陈潮生唇角微微扬了一扬:“自然也可以。”
他果真就下了车,也不顾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车,就那样直接向她的小红车走了过来。
而很快就有他的司机将他的车子挪走了,聂明蓉眼睁睁看着陈潮生走过来,只得给他开了车锁,他打开门,高高大大的身子窝在她的小甲壳虫里,真是委屈别扭死了。
可聂明蓉却忍不住,忽地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生动,特别的好看,眼睛亮闪闪的,笑声清脆泠泠,每每她这样带着点得意,带着点毫不遮掩的小心机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傻乎乎的可爱。
现在他坐在她的车子里,他的头已经顶在了车顶那里,两条长腿根本伸不开,可他的心情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那度日如年一般煎熬的三日,终于是过去了。
他想,他宁愿和她每天这样针锋相对的吵一架,他也不想像这三日一样,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
“走吧。”
陈潮生看她笑够了,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说了一句。
聂明蓉气鼓鼓的把他的手拍开:“你不动手动脚会死?”
“会死。”
“你……”
“去我那儿?”
陈潮生一双眼眸特外的深,像是这护城河深不见底的江心一样,聂明蓉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调转了车头,缓缓将车子开到了主路上。
“我这几天特别忙,明天还要去几个客户家里,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待会儿还要回工作室。”
陈潮生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扣了扣,长眉敛了起来:“不会是打算这三个月就泡在工作室吧。”
明蓉挑了挑眉:“那可未必,如果生意好,自然是要这样忙的。”
“这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接触的时间都没有,他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爱上她?
☆、530 蓉蓉,说你喜欢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530 蓉蓉,说你喜欢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这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接触的时间都没有,他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爱上她?
“不公平也没有办法,我是不可能放弃我喜欢的工作的。”
明蓉这话却说的十分认真,也毫无水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她放弃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人这一辈子,能把最大的爱好变成工作,已经算是足够的幸运。
而做自己喜欢的事,感兴趣的事,那更是恨不得一日工作的时间能变成四十八个小时。
陈潮生眉宇深沉,不再开口。
聂明蓉亦是沉默的开着车,两个人之间,甚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倒是显得格外古怪。
等红灯的时候,陈潮生忽然开口问她:“不是说要和顾长锦复合吗,怎么没有动静。”
“他出去散心了,我还没见到他呢。”
她说的轻描淡写,陈潮生却觉得心上蓦地一刺,他不由得攥了攥手指:“他和你联系了?”
明蓉抿了抿唇,硬了心肠点点头:“嗯,联系了啊,发邮件。”
“你想和他复合,为什么又要答应继续赌约。”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谁知道你这个人这么难缠。”
“他若是回来了,你怎么与他说?”
明蓉捏着方向盘的额手心里,粘腻的都是细汗,她目光盯着前方的道路,心却像是浮沉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中,一开口,是故作轻松的语调:“有什么好说的,他和别人睡过了,我也和别人睡过了,扯平了呗。”
“聂明蓉……”
“嗯,怎么了?”
她询问着,却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扭过头去看他。
他脊背有些佝偻的坐着,这车子对他来说着实太小了一些,聂明蓉瞧着他高大的身形憋屈的窝着,想笑,却又觉得说不出的心酸。
她想要快刀斩乱麻,赶紧了断两人的关系,也不过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手,他大约会难过,可也不过是难过几日,也就把她丢开了。
时间牵扯的越久,人就陷的越深,到那种时候,才更是难以抽离。
就像是现在的她,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内里,全都腐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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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你的第一次么,你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清白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那一夜在香港,如果我没有带你走,你是不是就会跟那个鬼佬……睡了?”
他说话的口吻比方才低沉了一些,平缓的语调下,却是暗涌无数,外人听了,大约都能听出其中的落寞伤怀,她又怎能例外?
心脏里酸的厉害,隐隐的抽着疼,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句什么,可到最后,却不过是无所谓的一句:“大约是吧。”
陈潮生忽然笑了笑,他转脸看向车窗外:“也许遇到你,就把我这辈子的好运气全都耗尽了。”
所以,这以后的路,才这样的艰难,命途多舛,总也不能让人如愿。
她因为情伤放纵自己,堕落沉沦也好,她因为顾长锦,不管不顾,飞蛾扑火也罢,总之一切都和他无关。
哪怕他得了她的身体,也不过是徒劳。
聂明蓉就像是那一根筋飞向火光的飞蛾,哪怕飞过去是粉身碎骨,她也毫不在意,她也绝不会回头看一眼,有人给了她温柔的栖息地,让她停留。
“我这个人看起来命好,其实不然,我身边亲近的,好像都没好下场,陈潮生,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呢,就安安分分做个天煞孤星好了。”
聂明蓉语气轻缓的调侃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了。
她怔了一下,想要抽开,他却握得更紧。
“我在开车呢,快放开,不安全……”
“那就停车。”陈潮生直接握着她的手转了方向盘,将车子驶向路边,惹得后面的车子一阵躁动。
明蓉手忙脚乱的踩了刹车,停好车子时,心还在噗通噗通跳着,她抚了抚心口,瞪着他:“你干什么啊,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她连转向灯都没顾着打开。
陈潮生看着她那一双亮的逼人的眼瞳,他忽然抬起手来遮住了她的眼帘,高大的身躯倾轧过去,直接吻住了她。
最初还是春风细雨一样的轻吻,可到最后,却化作了夏日的疾风骤雨一般的深吻。
明蓉被他扣住了后脑勺,逼近他,他的唇舌吮住她的,翻搅着,吸顺着,那样强悍的力道,要她的舌根都疼了起来,她忍不住捶他的后背,含含糊糊喊他的名字,陈潮生却张嘴咬在了她的唇上:“蓉蓉……”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却这么近的距离,却格外的好听蛊惑人。
“说你喜欢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明明最亲近的时候,他是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情意的,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真的毫无好感,她又如何能这般投入享受男女的欢好?
“陈潮生,我不喜欢你,你咬疼我了……”
明蓉疼的蹙眉,忍不住的更重的捶他后背:“陈潮生,疼……”
“说你喜欢我,蓉蓉,说你喜欢陈潮生……”陈潮生松开她的嘴唇,却怜惜的轻舔着他咬过的唇肉,而他滚烫的手掌,已经落在她的后颈上,像是爱抚着小猫一样,温柔至极的摩挲着她。
☆、531 呵呵,这是快四十岁的男人??
531 呵呵,这是快四十岁的男人??
陈潮生松开她的嘴唇,而他滚烫的手掌,已经落在她的后颈上,像是爱抚着小猫一样,温柔至极的摩挲着她。
明蓉只觉得全身都酥痒起来,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低低的轻哼,却又懊恼的咬唇忍住,陈潮生低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逼近过去……
“蓉蓉,蓉蓉……”
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是胸腔深处震荡而出的共鸣,明蓉像是心魂都飞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将额抵在他的肩上,呼吸都已然乱了。
“蓉蓉……”陈潮生松开她滚烫通红的耳,男人菲薄的唇一路游移下去,明蓉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生出了一团火,那团火很快就能把她整个人烧成灰烬,烧的魂飞魄散……
“蓉蓉……你说一声喜欢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明明是在诱骗她,蛊惑她,可她偏偏着了魔一样,脑子是迟钝的,嘴巴却更快一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细细的颤栗的呢喃却已经出了口:“我喜欢你……”
“你喜欢谁?”陈潮生只觉得耳边是烟火炸裂一般的一声轰鸣,而下一瞬,却又是万籁俱静。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欢愉,比床笫之欢更让人觉得欢愉百倍。
他愿意为了她这一句喜欢你,容忍她的种种任性和为所欲为。
“蓉蓉,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
陈潮生的手像是有魔力,到哪里都在哪里燃起火来,明蓉难受的蹙了眉,声音里好似都带了哭腔:“陈潮生你欺负我!”
他哪里舍得欺负她。
“蓉蓉乖,你说出来,就一句,我现在就给你……”
聂明蓉终是被那强烈至极的感官浴望冲击的一败涂地,她低低的啜泣着,眼眸中含着潋滟水光瞪着他,红唇娇艳欲滴的微微开启,“我喜欢陈潮生……”
他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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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到最后糜乱成什么样,她浑浑噩噩的都要记不清楚了,只是记得,他的司机开车来接他们的时候,她是衣衫不整的被他用外套包着抱在怀里下车的……
再后来到了他的宅子里,那人更是肆无忌惮的混账着,明蓉到最后只是恍惚记得,窗子外的天幕都隐约有些发白了,陈潮生却好似依旧精力无限。
她真是怀疑他偷偷吃了什么药,要不然快四十岁的男人,怎么可能依旧这样的龙精虎猛?
本来早已安排妥当的日程,全盘都被打乱了,明蓉昏沉沉睡到午后醒来,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压了无数遍,骨头都碎成了渣子。
☆、532 男色误事!
532 男色误事!
她真是怀疑他偷偷吃了什么药,要不然快四十岁的男人,怎么可能依旧这样的龙精虎猛?
本来早已安排妥当的日程,全盘都被打乱了,明蓉昏沉沉睡到午后醒来,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压了无数遍,骨头都碎成了渣子。
手机里好几通来电,都是工作室的,她却懒怠的连回过去的力气都没有,怨不得古时候的人们常常说,酒色误国……
男色根本也一样呀,这不就误事了!
她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可转眼间她就被折腾的只想做个废人睡死过去,至于工作室什么的,她压根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明蓉把手机丢到一边,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住,还想要再睡,卧室的门却被推开,陈潮生端了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穿了闲适家居服的男人,看起来和平日西装革履的样子截然不同,烟灰色的T恤和长裤,中和了他身上的那些戾气和粗犷,整个人看着就温和了几分。
他将托盘放在她床边桌上,一碗熬的香浓的粥,和淋了麻油的几个小菜,香气扑鼻,明蓉不由得就在杯子下动了动,肚子里也咕噜叫了起来。
陈潮生唇角就含了一点笑,俯身去唤她起床,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来她一张娇艳欲滴的芙蓉面,被男人狠狠爱过的女人,分毫不用装扮就娇媚的让人心颤,陈潮生只是瞧着她嫣然的双颊和水嫩嫩微肿的红唇,就觉得心里痒痒起来。
明蓉闭了眼不肯起来,两条雪白的藕臂从被子里探出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这才睡眼惺忪的看向他,一开口,嗓子也是微哑的,那娇嗔的味道就更浓了几分。
“陈潮生,我不想起来……”
明蓉乌黑的发在枕上蹭了蹭,她翻翻身,懒洋洋的小猫一样趴在枕上,疲倦的不肯睁眼。
“那肚子不饿?”
明明肚子都咕噜叫了,陈潮生摸了摸她有些乱的头发,“要不然先稍微吃一点再睡,你血糖低,忘了?”
“不想动……”
“那我喂你吃?”
明蓉就趴在枕上斜睇了他一眼:“你确定你会吗?”
怎么说他也位居人上这么多年了,伺候人的技能怕是也早已衰退的无影无踪了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潮生笑了笑,拿了两个软枕过来垫在她身后,就坐下来,端了粥碗一口一口喂她。
这动作一瞧就和她这娇小姐不一样,显然是十分娴熟老练,聂明蓉含了一口粥,眸子却飞扬起来睨着他:“看不出来啊,你照顾人还挺老练的。”
陈潮生低头,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几下,这才送到明蓉口边,缓缓说了一句:“妙妙小时候跟着我,和谁都不亲近,我只得亲手照顾了她几年,这才历练出来的。”
☆、533 他提了陈妙,她忽然莫名其妙就发了脾气……
533 他提了陈妙,她忽然莫名其妙就发了脾气……
陈潮生低头,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几下,这才送到明蓉口边,缓缓说了一句:“妙妙小时候跟着我,和谁都不亲近,我只得亲手照顾了她几年,这才历练出来的。”
他说这话时声色淡淡的,好似不过是不经意的一提而已,明蓉的脸却忽然垮了下来,原本香浓的粥也变得索然无味。
那陈妙喜欢陈潮生眼见得不是一两天了,还又是拉手又是抱他的,原来两人还有这样一段过去呢,当年那样悉心照顾人小姑娘,人家长大了对他情有独钟也是正常的事儿,更何况,陈妙还没二十呢,娇滴滴的小丫头,不是正讨他这样的老男人欢心吗?
明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点说不出的心里发堵,只是他提起陈妙,她就想起那一日陈妙照顾他的情景。
再想到他如今这般娴熟的喂她吃饭,还是他在陈妙身上练出来的,她立刻没了胃口,甚至想把肚子里吃下去的都给吐出来!
陈潮生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变了,他却心情格外好,只是面上并不显露,依旧舀了粥送过去,明蓉却不张口了,脸色冷冷的睨他一眼:“我吃饱了,困了。”
“怎么才吃了几口就吃饱了?”陈潮生皱皱眉:“那要不要再吃点其他的?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陈潮生你烦不烦啊,我说我吃饱了,困了,你听不懂吗?”
明蓉柳眉倒竖,忽然就发了脾气。
陈潮生沉默的把粥碗放下来,又拿了纸巾过来,他抬手要给明蓉擦一下嘴角,明蓉却伸手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她忽然觉得委屈极了,却又不知道这委屈源自哪里,她只知道她心里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看陈潮生极其的不顺眼,不对,她根本不想看到他了,一眼都不想看到!
翻身就要下床,许是动作大了一些,也许是昨夜他把她折腾的狠了,毕竟这老男人龙精虎猛卧室翻腾到浴室,浴室又翻腾回来,都快能出一本房事教科书了,她一向身骄肉贵,哪里能承受的住?
双脚还没挨着地,腿就软了,腰又酸又涨的,根本就站不起来,陈潮生叹了一声,站起身来把她抱回了床上。
明蓉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狠狠咬着嘴唇,两只细白的手使劲推他的胳膊,不让他碰她。
“蓉蓉,你听我说……”
陈潮生想把她的脸抬起来,可她怎么都不肯,无奈,他只得蹲下身来,双手去捧她的脸:“蓉蓉……”
他喊了一声,却怔住了。
聂明蓉一双眼睛红的厉害,水气缭绕,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了,可她性子倔强,又好强,怎么肯在他面前掉眼泪,只得咬着嘴唇死撑着。
陈潮生看她那样狠的咬着自己,简直要心疼死,不由得又懊悔自己刚才不该提起陈妙来刺她。
☆、534 得寸进尺的男人!
534 得寸进尺的男人!
陈潮生看她那样狠的咬着自己,简直要心疼死,不由得又懊悔自己刚才不该提起陈妙来刺她。
“蓉蓉,你明明知道的,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陈潮生轻轻捏住她下巴,微微用力,要她松开了自己的嘴唇,可那娇嫩的纯肉已经被咬出深深的齿痕,几乎都要破皮了,他抬手抚上去,明蓉偏头想要躲开,他干脆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直接亲了上去。
明蓉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凉凉的一颗落在他的脸上,陈潮生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她,眼瞳里只有她小小的一张脸,也永远只会有她一个。
“陈潮生,你混账!”
她抬起手,对着他的脸打了一巴掌,她以为他会躲的,可没有想到,他竟是连躲的意思都没有,硬是挨了这一下。
她这一巴掌实则根本没有力道,可终究也是一巴掌,还打在了他的脸上,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就在房间里回荡着,明蓉怔了怔,眸子里闪过一抹后悔自责,却咬了牙不肯开口认错。
他看着她这别扭的样子,明明后悔了,却就是面皮薄不肯开口说一句软话,她这性子啊,如果他不惯着她,纵着她,还能怎样?
人是自己缠回来的,那不管她给什么苦头,他也只能笑着咽下去。
“还生气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一巴掌算是手下留情了,比起最开始那几次她对他动手,简直算是仁慈。
所以说,这算不算小小的进步,她也会因为他提起别的女人生气,她对他动手的时候,也不会再如从前那样狠了……
聂明蓉看着陈潮生,他蹲在自己身前,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她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明明,是她有些无理取闹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打你你就不会躲开吗?”
明蓉觉得心窝里酸胀的厉害,可方才的那些气忽然就消散了,她伸手戳他的眉头:“陈潮生你就是个傻子!”
“那我还是混账吗?”
明蓉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她眸子里还含着水汽,这样一笑,却是别样的娇俏,陈潮生得寸进尺,直接起身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这动作太大,把桌子都碰的摇晃了一下,好像是粥碗掉在了地上,哐啷的响。
明蓉慌地推他起来去看,陈潮生却将脸埋在她肩窝里轻轻咬了她一口,微微粗喘:“不管了……”
深灰色的窗帘在瞳仁里摇晃起来,明蓉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随着轻微的波浪摇晃着。
太阳是金灿灿的铺在水面上的,那煦暖让人的骨头都软了起来,她的双手搂着他极瘦的腰,柔嫩的指尖触到了他脊背和腰腹那里淡淡陈旧的数道疤痕,她忍不住的来回轻抚着那些伤痕,闭了眼,放空了自己,再不去想那无数的糟心事……
☆、535 对他打开的心扉
535 对他打开的心扉
柔嫩的指尖触到了他脊背和腰腹那里淡淡陈旧的数道疤痕,她忍不住的来回轻抚着那些伤痕,闭了眼,放空了自己,再不去想那无数的糟心事……
两人再次醒来时,太阳都落了山,没有拉的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弱弱的微光,明蓉枕在他的手臂上,倦的不想睁开眼。
这一整日的时间就这样在床上度过了,想想就让人觉得羞愤,而陈潮生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可算知道为什么古人会说‘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明蓉迷迷瞪瞪的‘嗯’了一声,陈潮生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有你这样的小妖精在身边,我肯定也要做亡国的昏君了……”
明蓉忍不住就伸手掐了他一下,她身上疲乏极了,哪有力气,陈潮生更是觉得她掐这一下,特别的受用。
“自个儿没用就承认呗,做什么亡国了就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去,我看那些诗人也就吟这些酸诗,有本事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保家卫国去呀?”
“我们蓉蓉还是个女中豪杰呢!”陈潮生忍不住低笑起来,他实则也是这样的想法,只有无用的人才会把失败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我就是看不得你们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蓉横他一眼,又瘪了嘴抱怨:“肚子饿死了,都怪你,误了我多少事儿!”
“想吃什么?我们是出去吃,还是让厨房做好了送上来?”
他忽地又想起那一日他想要带她去的那个餐厅,却因着她去找顾长锦而放了他的鸽子没去成。
他这会儿倒是来了兴致,非要她起来穿了衣服跟他出去。
明蓉实在拗不过他,只得起来去泡澡,他又殷勤的给她按摩了好一会儿,她才算愿意换衣服出门了。
去时的路上,明蓉还气鼓鼓与他说,要是菜做的不好吃,她可是会发脾气打人的,可却没想到,等到菜上来,明蓉吃了一口陈潮生赞不绝口的芙蓉鱼,忽然放下筷子哭了。
不会吧,就算是再好吃的饭菜,聂大小姐也不会失态成这样吧?
可明蓉非但哭了,还立时要去见那做鱼的厨子。
陈潮生心里觉得古怪,却自然也是纵着她的。
到了后厨,见到那头发胡须全都发白了,却还在颤巍巍掌勺的老厨师,明蓉刚刚止住的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她和珠儿都爱吃鱼,是随了父亲的口味,而聂家的花月山房里,打从她们姐妹落地时,那个做鱼做的极好的厨子就在聂家了,后来父亲出事,聂家连遭变故,花月山房被数次转卖,原本的无数旧人,早就散落无踪了。
幸而傅竟行尽心竭力的寻回来一些,要他们依旧守着聂家,在聂家养老,总算让她和珠儿心里好受了一些。
可聂家厨房里那些人,却很多都寻不回来了,她们也知道,那些厨师手艺了得,随便去什么地方都能养家糊口,不用她们担心,只是唯一的遗憾却是,再也尝不到父亲最爱的那个味道了。
明蓉没想到就这样遇上了,陈潮生之前本就准备好的,带她来吃鱼,她若是喜欢,就把厨师送到花月山房去,既如此,他自然是立时叫来餐厅老板,吩咐了几句,就办妥了一切。
回去的路上,明蓉还有些情绪低落,“我爸爸最喜欢吃鱼,他是每隔一日,就定要让老张头给他蒸一条鱼下酒的,我和珠儿也喜欢吃鱼,我妈妈不太喜欢,但唯独老张头做的芙蓉鱼她能吃上许多,我出生时,他就在聂家了,我打小吃他做的鱼,尝一口就能尝出来是他做的…我之前还以为,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可现在他回来了,我又能日日吃他做的饭菜,可我爸爸却再也吃不到了……”
明蓉说到最后,终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她是聂家的长女,家里出了事,她义无反顾要为妹妹弟弟们考量,撑起整个家来,可她也是娇养长大的,什么事都未曾操过心,忽然接手一切,不知碰了多少壁,中了多少套,她走投无路之时昏了头做的事儿,差点害了珠儿,而她汲汲钻营到最后,还是没能保住家业,姊妹们走的走,散的散,聂嫣蓉如今还身陷囹圄,幸而傅竟行待珠儿一片真心,聂家总算是有出头之日,要不然,她就是将来死了,也没脸去见父亲。
这么多的苦水她没有地方倒,也习惯了从不对任何人开口,包括她信赖依靠的顾长锦,她知道他是个谦谦君子,她做的很多事,她更是不敢开口对他说……
可现在,却很想找个人说一说。
陈潮生没有说话,只是抱紧她,任她发泄,任她将很多很多的心事,都一一说了出来。
她说她懊悔当初没有为顾长锦想,直接去提了退婚,让顾家和他都没了脸面,她说她后悔当初她算计珠儿和傅竟行,后悔她没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让聂嫣蓉自以为有了机会,以至于最后错到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也让珠儿受了那么多的罪,和傅竟行分开了四年。
她说她后悔自己太好强,从不肯服软,如果她在顾长锦刚去相亲的时候,不是生气直接与他分手,而是向他解释清楚自己什么都没做,她依然爱他,她和顾长锦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说了很多很多,他认真的听着,只是适时的安慰她一句两句,更多的只是聆听。
后来她哭的累了,说的也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抱她回房间的时候还在想,她肯对他敞开心扉了,这是好事儿,可她敞开的心扉里,他却更清晰的看到了顾长锦留下的那些浓墨重彩的过往。
☆、536
536
他抱她回房间的时候还在想,她肯对他敞开心扉了,这是好事儿,可她敞开的心扉里,他却更清晰的看到了顾长锦留下的那些浓墨重彩的过往。
他该怎样才能让她把那些过往抹去,让她把他放进去?
“明蓉……”陈潮生拂开她额上散乱的头发:“其实你根本一点都不坚强,这样硬撑着,也很累吧,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放心,不管你哭起来有多丑,我依然还是会一直喜欢你……”
其实她怎么可能会丑,她这个人,大约就算是跌到了最深的谷底,也定然非要让自己看起来是光鲜照人的,也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
明蓉这一觉睡的很沉,幽幽长长的梦境里,最初还是那些青涩的年少时光,可到了梦境的最后,她更多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和顾长锦的温润如玉清秀如松截然不同,那个男人有着格外吸引人的一张脸容,却又区别于那一种正统的英俊长相,也许用时下比较流行的一个词儿来说,大约就是荷尔蒙爆棚的那一种气质吧。
可这一次的这一个梦,让她醒来很久,还是觉得有些情绪低落。
梦里面故事的结尾,让她很长时间都没能回过神,或许是梦境太真实,也更或许是,不知不觉之间,陈潮生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微妙的改变了。
想到昨日自己莫名其妙发的那一通脾气,又想到这两日与他缠绵悱恻的那些时光,她对他的抗拒一日一日都在减少,以至于现在,欢好时她甚至也开始迎合他……
哪个女孩儿年少时没读过张爱玲?那一句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话语就此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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