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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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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那让她着迷的‘歧途’,再是那让她沉沦不能醒的香烟,一日一日,一月一月,她就成了如今这个怪样子……
    董雪,董雪……
    江露云不停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原本混沌的脑子中,蓦地似被一道电光击中,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女人那样的熟悉,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就有很奇怪的感觉……
    她记起那个夜晚,那个空无一人的荒郊墓园里,她烦躁的给了那个女人一耳光,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山脚下。
    她那时万人追捧,怎么会记得一个被她遗弃的小助理。
    所以,她是来报复她的吗?让她沉沦在她用美酒和香烟构造的另一个奇幻的世界里,让她在那个幻想的世界里得到了她想要的满足和幸福,然后她就再也无法自拔,被她给操控了么……
    她把自己对聂掌珠的怨恨,嫉妒,全都讲给了那个女人听。
    那个女人说,她想做什么,她可以帮她。
    她说,她想让聂掌珠和她的孩子死,她不想看到这个世界上有聂掌珠的存在。
    那个女人说,好,你会得偿所愿。
    她提前撺掇了林老爷子带她出国去玩,在聂掌珠母子失踪三日之后,她方才回国,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她名下产业中有一个小小的别墅,那别墅很古老,是上世纪法国人建的,有隐蔽的地下储物室,而她,已经好几年不曾住过那里了。
    别墅在前年租给了一对外国夫妇,他们一年只会来这里小住一个月,平日这别墅中,根本没有任何人。

  ☆、437 是你害我!

437 是你害我!
    别墅在前年租给了一对外国夫妇,他们一年只会来这里小住一个月,平日这别墅中,根本没有任何人。
    聂掌珠母子,就在那些地下室其中的一间。
    她回国后,断了他们母子的水和食物,到如今,已经三日。
    可她却全然忘记了,一个小小的董雪,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酒吧老板娘,怎么有能耐做下这样耸人听闻的大事?
    她沉浸在那些烟和美酒给她带来的欢愉中,她的脑子像是渐渐的上了锈,再也没有办法转动如常。
    董雪……她的身后,到底藏着怎样的背景和阴谋,她一步一步诱惑着她走向这深渊,为的就是当年她辞退了她,这么一个小小的理由?
    “江露云,如果他们母子当真死了,我绝不会饶了你,他们怎么死的,我定然让你比他们惨上百倍千倍……”
    “你不怕你将来死了没脸去见屹然吗?”
    傅竟行嫌恶的将她甩开在地上:“屹然若在天有灵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定然会怪我怎么之前不早一点了结了你!”
    “傅竟行,是你对不起我,是你欠我的!”
    江露云软软瘫倒在地上,她嘶哑的痛哭出声,可傅竟行再也未曾看她一眼,只是转过身对顾恒道:“你去找陈潮生,想办法弄一点那东西来。”
    顾恒很快明白他的用意,立刻应声而去。
    已经上了瘾的人,绝对抵挡不住海洛因的诱惑,江露云再怎样嘴硬,在她渴盼的东西跟前,她也得把做的一切全都倒出来。
    他绝不信他们母子死了,他傅竟行绝不会相信他们已经死了!
    如果珠儿和嘉树真的死了,他一分一秒都不会让自己苟活下去。
    但在亲眼看到这一切之前,无论谁与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
    董雪静静的跪在楼下,足足三个小时了,那个男人依然不肯下楼见她。
    已经是凌晨,这漫长的夜还没有过去一半,她知道她不能再拖延下去,酸痛僵硬的双腿没了知觉,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强撑着爬起来的。
    她对站在一边的男人说道:“你帮我转告先生,是我背着他做了这一切,是我让他失望,给他惹麻烦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绝不会牵累到先生……”
    “小姐……”
    董雪摆摆手,对那人惨淡一笑:“我早就该死了,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我多活这几年,已经是上天恩赐,劳你转告先生,我对他的那一点恩情,他早就还清了,如今,却是我欠了他,无论如何都还不清了……”
    董雪转身向外走,她一直走到那宅院的大门处,到底还是没忍住,回身向那小楼看去。
    远远,她好似看到那一抹熟悉挺拔的身影,却又好似,都是她的幻想。
    “先生……”
    “随她去吧,她做了这样的事,可见是存了求死之心了,那聂三小姐和小少爷,是傅家大少爷的女人孩子,小雪她做了这样的事,连我都无法给她求情,人各有命,随她去吧……”
    男人无力摇了摇头,鬓边微微的白霜,宣告着他已经年近不惑。
    董雪在他身边这几年,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对她的感情,十分复杂,连他自己都辨不清。
    他站在露台上,看着董雪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他知道,这或许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他不见她,就是不愿让自己心软,如果他出手帮她,无异于是与傅家为敌,他身边有这么多人,他不能为了一个董雪,置他们于不顾。
    董雪的车子停在林家的宅子外时,陈潮生的车子也在几分钟后赶来。
    他看到董雪,眼底不由有了几分讶异,可他此时顾不得多想,带了下属就匆匆往林宅中那灯火通明之处而去。
    “事出紧急,更何况你也该知道,我早就上岸多年了,所以,这东西虽然我寻来了一些,但量却不多……”
    陈潮生见到傅竟行,就将手中东西递了过去。
    傅竟行接过:“我知道,已经很麻烦你了……”
    “你们是要这个吧,我这里有。”
    董雪忽然怯怯开了口,她一如往日来林家时一样,一副小心翼翼十分恭谨的模样。
    “是林太太让我送东西来的……”董雪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递给傅竟行:“傅先生,我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里……”
    伏在地上的江露云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癫狂望着董雪:“是你害我!是你害我……”
    董雪却一副震惊无比的神色愕然道:“林太太,您怎么能这样说?明明是您威胁我为您做事,我是实在受不住良心煎熬才想把实情说出来的……”
    “贱人,贱人!”江露云气的浑身发颤,爬起来就要去厮打董雪,陈潮生却示意下属上前拦住江露云,复又对傅竟行道;“这里的事先交给我,你去找三小姐和孩子才是关紧。”
    “对,林太太她把聂三小姐和孩子就关在东郊她名下的那一栋别墅地下室里,我还知道,三天前,林太太吩咐人不再送水和吃的过去……”
    董雪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江露云气的目佌欲裂,“胡说,胡说,明明是你做的……”
    董雪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躲在陈潮生身后;“林太太……您这样权大势大逼迫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和聂三小姐无冤无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害人家?”

  ☆、438 珠儿,我们回家了……

438 珠儿,我们回家了……
    “林太太……您这样权大势大逼迫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和聂三小姐无冤无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害人家?”
    “你,你,明明是你——”江露云气的胸口梗住,几乎气厥,竟是连回击的话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董雪说的并没有错,她再怎样反驳,也洗脱不了这一切都是她指使董雪做的这个罪名。
    “我是实在受不了了,我怕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三天不吃不喝,大人撑得住,小孩子怎么能……”
    傅竟行听得董雪这样说,直恨得气血上涌,若不是心中惦念他们母子,他真恨不得此时亲手撕了江露云!
    “陈老板,劳烦您将这贱人给我看好,等我把他们母子救出来,我再好好与她算这个账!”
    “放心,她就是插上翅膀也别想从我手里飞出去!”
    陈潮生嫌恶的看向江露云,见她恶狠狠的瞪着董雪,似乎抓到空子就会扑过去咬董雪一口,他实在懒得再看她这张脸,眼见傅竟行带人匆匆离开,他方才吩咐下属道:“把人都带回去,分开关起来。”
    他说着,将董雪带来的一包海洛因踢到江露云面前,阴恻恻一笑对下属道:“她不是犯了瘾么,就让她看得到,别想抽一口!”
    “是,老板。”
    陈潮生转身向外走,对林家管家道:“劳烦对老爷子说声抱歉,扰了林家清静了。”
    林家佣人都吓傻了,点头应着眼睁睁看着陈潮生把人带走,却也不敢去拦。
    方才老爷子已经吩咐过了,傅竟行要做什么,不许阻拦。
    显然,老爷子根本也不会管他们家太太的死活了。
    管家看着陈潮生一行离开,这才匆匆去告诉林老爷子方才发生的一切。
    林老爷子听完,怔了好一会儿,方才喃喃问了一句:“你听的真切,那董雪当真这样说的?是她……把聂三小姐和小少爷绑走,关在了地下室里,还吩咐不给他们水和食物?”
    “是,我都听清楚了,那董雪亲口这样说的……”
    “她没有反驳?”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
    林老爷子倏然闭了眼,他沉默了许久,方才无力摆了摆手:“以后她的事不要再提起。”
    这就是不会管她的意思了。
    管家点头应是,见他神色疲惫,服侍着他躺下休息了,这才离开。
    ********************
    几辆车子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在深浓的夜色里穿梭。
    司机已然将车速飙到最快,可傅竟行却还是觉得太慢,他忍不住的不停催促,到最后,顾恒不得不劝:“先生,不能再快了,太危险……”
    “珠儿在等我,嘉树,嘉树也在等我……”
    傅竟行的声音骤然哽住了。
    他偏头看着窗外夜色,无法去想,这三日,她和嘉树怎样撑过来熬过来。
    她生性柔弱,性子沉静不爱说笑,却温婉又善良,打小被家人疼着宠着娇养着,没吃过什么苦头,受过什么罪。
    可认识了他之后,却一次一次因为他被伤的体无完肤。
    生嘉树剖腹产,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肩上的枪伤……
    他一直都认为他有足够的能力给她幸福,他也在用他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守护着她。
    但这一刻,他清晰的明白,他从前错的有多么离谱。
    他对别人的忍让,纵容,会加倍的变成伤害回报在她的身上。
    从前的聂嫣蓉,如今的江露云,还有,那个迷途知返的徐瑾然。
    “顾恒,你知道吗,我到今天才明白,我傅竟行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愚蠢的可笑,愚蠢的令人发指!”
    傅竟行忽然抬手,极重的一耳光搧在自己脸上:“顾恒,如果待会儿,待会儿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以后,以后跟在老二的身边,好好跟着他,提点他,傅家,聂家,要靠他撑着,帮着了……”
    顾恒忍不住哭出来:“不会的,不会的先生,三小姐和小少爷都不会死的,他们福大命大,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傅竟行却不敢这样笃定,因为他清楚知道,如果嘉树活不成,珠儿她一定会跟着去的,那么,他们母子不在了,他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他顾不上傅家,也顾不上其他任何人了,他是定然要跟他们一起走的……
    车子终于在别墅楼下停住,傅竟行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往地下室奔去。
    顾恒带着人将那些封死的门一间一间砸开,终于在最尽头处,在那熹微的光芒里,看到了蜷缩在一起的小小身影。
    傅竟行不敢开灯,怕忽然而来的光线会刺伤他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之后,他终于看清楚。
    他的珠儿蜷缩在躺在地上,死死将嘉树抱在怀中敞开的衣襟里贴紧,他们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珠儿,珠儿……”傅竟行喃喃的唤,却没有人回应,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像是被万千根银针扎着一样,灼痛的厉害,滚烫的泪顷刻间涌出来,视线已然一片模糊。
    傅竟行僵直了身子,跪坐在满是污秽的地面上,他弯腰,双手颤抖着哆嗦着搂住他们冰凉的身体。
    “珠儿,我们回家了……”

  ☆、439 珠儿你知道的,我最是爱面子……

439 珠儿你知道的,我最是爱面子……
    傅竟行僵直了身子,跪坐在满是污秽的地面上,他弯腰,双手颤抖着哆嗦着搂住他们冰凉的身体。
    “珠儿,我们回家了……”
    他的眼泪滴下来,落在掌珠脏乱的脸上,落在嘉树瘦的脱形的小脸上,那原本紧紧闭着双眼的小人儿忽然极其细微的动了一下,小嘴蠕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傅竟行整个人蓦地一颤,旋即却是巨大的狂喜席卷而来,他低头,捧住嘉树小脸连声唤:“嘉树,嘉树……”
    嘉树似乎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了他一下,旋即却又娴熟无比的低头趴到掌珠身上,小嘴贴住她的手臂吸吮起来……
    而随着嘉树吸吮的动作,掌珠忽然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呻吟……
    “珠儿……”傅竟行听得这一声微弱声音,不由得狂喜无比,可见她转瞬间昏沉沉又要连呼吸都微弱下去,连忙疾声唤顾恒,将来时准备的水拿来。
    清凉的水涌入口中,沿着食道流向极度干渴的五脏六腑和每一寸血管,掌珠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被呛到了也不肯松开……
    顾恒也将嘉树抱到一边,小心的给他喂水,看着那小小的孩子贪婪的喝着水,两只小手扒着瓶子生怕人抢的模样,顾恒不由得又是难过心酸又是庆幸无比。
    傅竟行喂掌珠喝了点水,就抱了她向外走,顾恒抱了嘉树,一行人匆匆上车,随车而来的医生护士已经准备妥当,给掌珠扎针输液的时候,傅竟行看到了她手上斑驳层叠的伤痕。
    他蓦地想起方才嘉树无意识的举动,只觉心脏都痉。挛着揪痛起来,摒了呼吸小心翼翼把掌珠的衣袖卷了起来……
    那原本细嫩白皙的手臂上,全是咬破的伤痕,而最新的几个,还在隐约的渗着血珠儿。
    他不用想就明白了,嘉树这三日怎么熬过来的,没有水,没有食物,却有母亲身体里滚烫的鲜血,如他在母亲子宫里,如他幼时依靠着母亲鲜血转化而成的乳汁当作他存活的食粮,一样。
    傅竟行再忍不住,就那样当着一车人的面,滚滚热泪汹涌的淌了下来。
    他紧紧抱着掌珠,想要抱的更紧一点,再紧一点。
    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最好的母亲。
    从此以后,他傅竟行用命立誓,他再也不会让他的珠儿掉一滴眼泪,流一滴血。
    或许是在母亲胎里就比较顽强的缘故,嘉树第二日就睁开了眼,小猫一样虚弱的望着自己的爸爸,可怜兮兮的讨要吃的。
    医生交代了不能给他吃的太多,要循序渐进,所以嘉树现在只能吃一点熬的粘稠的粥。
    景淳守在他身边,心疼的摸着他的小脑袋,嘉树一边乖乖吃饭,一边还不忘对景淳软软的笑。
    他吃了小半碗,还想吃,傅竟行却不敢再让他吃,就耐心给他讲道理,嘉树听的不太明白,却也不再闹了。
    “爸爸,妈妈呢?”嘉树看看傅竟行,又看看景淳,景淳赶紧小声告诉他:“妈妈还在睡呢,嘉树也睡一会儿,不要吵妈妈好不好?”
    “嗯。”嘉树果真听话的闭了眼,景淳看的心酸,忍不住眼眶又泛了泪。
    聂明蓉和明朗在得知他们母子得救之后,好似紧绷的弦骤然就断了,人也撑不住,双双病倒了,明朗还好一些,强撑着来看了掌珠和嘉树,方才回去病房。
    聂明蓉却发起高烧来,此刻还在昏沉沉睡着。
    傅竟行看嘉树睡着了,就去隔壁房间守着掌珠,留景淳在嘉树身边陪着他。
    他给她洗了脸,把凌乱脏污打了结的长发小心的全都梳开,知道她最是爱干净,从前决不允许自己这个模样的。
    双手也洗干净,上了药膏包扎了起来。
    护士给她上药的时候,他在一边甚至不忍心去看,那往日纤细柔软,宛若玉雕一般的细白十指,却是伤痕摞着伤痕,连一块好肉几乎都见不到了。
    医生说她的身体重度透支,十分虚弱,也许,将来会留下后遗症,就算精心调养也未必能完全好转了,因为她原本身体底子就不太好,生产时又吃了亏,这一次遭遇这样的变故,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心里的一个念头就越来越坚定,他们有了嘉树,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她再受一次罪,再吃一次苦头。
    他不想让她再生第二个孩子了,他只要她和嘉树就已经心满意足。
    “珠儿,你要快点好起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还没见到呢,你一定会喜欢的……”
    傅竟行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吻她的额头,她瘦了太多太多,本就纤瘦的人,更是瘦的皮包骨头一般。
    他摸着她手臂上嶙峋突出来的骨头,那曾经柔软细嫩的手臂,握在掌心枯木一般,仿似没有了任何生机。
    “珠儿,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多害怕?”傅竟行低头,将脸贴在她手臂上:“可我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我这个人向来自负又高傲,爱面子不肯让人看笑话,所以,我再怎样害怕我也不肯让人看出来……”
    “珠儿,找不到你这些天,我一分钟都不敢闭上眼睡觉,我害怕做不好的梦,我更害怕,你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我你会难过伤心……珠儿,你睡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睁开眼看看我了?”
    没有找到他们母子的时候,他反而强韧的撑着一口气,一滴眼泪都不肯掉。
    找到他们,平安救出之后,他却反而脆弱的动不动掉眼泪。

  ☆、440 我在珠儿心里能排第几位?

440 我在珠儿心里能排第几位?
    没有找到他们母子的时候,他反而强韧的撑着一口气,一滴眼泪都不肯掉。
    找到他们,平安救出之后,他却反而脆弱的动不动掉眼泪。
    只是此刻,他不想考虑什么丢脸没面子的事情了,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爱她,很爱很爱,她对于他来讲,比他的命,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百倍千倍。
    “傅竟行……”
    软软的一声低唤,忽然在耳边微弱响起,傅竟行整个人蓦地颤了一下,他辨不清这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抬起头去看,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啊……”
    她躺在那里,身上仍是没有力气,只是说了这么几个字,就虚弱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其实,他开始絮絮叨叨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朦胧的有了一些意识。
    只是睁不开眼,也没有力气张嘴说话,可这男人,说话就说吧,好端端的,趴在她胳膊上掉眼泪……
    她又不是要死了,不过是不吃不喝了三天罢了。
    “珠儿……”
    傅竟行不抬头,只是倾身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滚烫的泪一颗一颗落下来,他努力的忍着,可却忍不住。
    忍不住就算了,男人也不是一辈子不能掉眼泪,心疼自己的女人孩子也不算什么太丢脸的事儿。
    “好了……”
    掌珠被他这样弄的心软不已,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抱一抱他。
    足足过了几分钟,一直在她怀中微微颤栗着的男人方才彻底的平复下来。
    但他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抱着她别扭的把脸转到一边,不肯让她看到自己眼睛红红的样子。
    “我身上很臭吧?”
    掌珠虚弱的说着,微微皱了皱鼻子,她自己似乎都闻到了自己身上让人不适的味道。
    傅竟行却更紧的把脸贴在她肩窝里,使劲摇了摇头。
    掌珠忍不住的唇角扬了扬:“好了……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他不肯松手,抱紧她,尽他最大的力量抱着她,不肯松开。
    “嘉树怎样了?”
    “能吃能睡,好着呢。”
    男人的声音有些翁翁的传来,好似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不高兴了?”
    傅竟行忽然直起身子,红通通的一双眼睛盯着她:“你为了他,连自己命都不顾了么?你要是……有什么不好,你让我怎么办?”
    掌珠不知说什么好,这人,这会儿怎么像是小孩子一样,道理都不讲了。
    “我知道的,他是你的命根子,为了他,你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反正在你心里,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傅竟行好似忽然泄了气,又伏低身子抱住她,却小心翼翼的避免压住她让她难受。
    他小声嘟哝着,脸贴着她的脸,轻轻蹭着:“从前是你的姐姐弟弟在我前面,现在又多了这个小东西,珠儿,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不是更不重要了?”
    掌珠哭笑不得,“怎么会呢……”
    “那你说我能排在第几个?”
    傅竟行问了一句,忽然又垂了眼眸怏怏答道:“我问这些有什么意思,让自己不痛快罢了……算了,反正不管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我去给你拿粥……”
    他撑起身子,预备站起来,却又低了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是只有你一个,只有我的珠儿一个……”
    他这样孩子气,却又认真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的眼窝热烫起来,眼泪想要往外涌,却又生生的忍了回去。
    男人惯会甜言蜜语,而她并不认为自己不配在他心中拥有这样重要的地位。
    女人总是爱自怨自艾把自己放在卑弱的地位,从而对男人的温言软语感动的眼泪哗哗,然后再继续伟大的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她知道他待她真心,可她只会回以他真心,而不是感动和热泪。
    她不过是做了这世上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而他,也不过是承担了这世上每一个父亲都该承担的责任。
    她对他的感情,永远都是要凌驾在这些东西之外的,不会混于一谈。
    她想,他应该也是如此。
    两个人在感情中,必须要是平等的,谁也不比谁高人一等,谁也不觉得谁卑贱不配,这样的感情,才足以长长久久。
    从前锦衣玉食的聂三小姐,卑微的认为自己配不上傅竟行。
    可如今一无所有的聂三小姐,却认为,自己足以匹配他的一腔真心和真挚爱意。
    岁月和时间给她无数的磨难,却也让她成为了最美好的样子。
    而她,亦是更喜欢现在的自己。
    有自己的小小的世界,不卑不亢,有足够强大的一颗心,不惧任何风风雨雨。
    他端了粥回来,一口一口喂她,动作有些笨拙,不时会洒了或者烫到她,可她只是眉眼弯弯温婉的看着他。
    他渐渐的熟练起来,到最后,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珠儿,以后我天天喂你吃饭好不好?”
    她笑起来,眼底波光粼粼的温柔闪烁:“好啊。”
    傅竟行把碗筷放下,站起身笑着拥住她:“珠儿,有你真好。”

  ☆、441 这一切,都是你自食苦果。

441 这一切,都是你自食苦果。
    她笑起来,眼底波光粼粼的温柔闪烁:“好啊。”
    傅竟行把碗筷放下,站起身笑着拥住她:“珠儿,有你真好。”
    她环住他窄窄的腰,偏过脸看到窗子外灿烂热烈的阳光,是啊,活着真好,有他,真好。
    在医院的第三日,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牵着嘉树的小手在楼下的一片小树林里慢悠悠的散着步。
    那小小的孩子,经历了这一遭,好似性子骤然间沉静了几分,再不像从前那样,活泼爱动,而且他笑的时间,明显少了很多。
    掌珠牵着他在长椅上坐下来,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发;“嘉树,你看,阳光,微风,花,草,树木,雨露……你平时看到它们,有没有觉得很稀奇很珍贵?”
    嘉树摇摇头。
    掌珠笑了笑,拥住他:“可是那几天我们看不到阳光,看不到花草,没有东西吃,也没有水喝的时候,你再想一想,这些平日很不起眼的一切,是不是变的很重要?”
    嘉树有些懵懂,皱着眉毛静静的思考,他年纪太小,可往往变故是一个人的催熟剂,经历了那六日,可能是其他的孩子几年都无法比拟的一段经历。
    掌珠不希望他心里留下不好的一道阴影,她想让他们的孩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长大。
    “所以我们嘉树一定要记得,虽然那一次,只是别人和我们做了一个危险的小游戏,可是我们还是懂得了,阳光雨露,花草树木,都是上天的恩赐,我们要珍惜生命里拥有的这一切,嘉树将来长大了,要做一个如阳光一样温暖的人,不能做捉弄别人的坏人……”
    “就像那个捉弄我们的人,就是坏人,对不对?”
    “他可能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人,就是玩笑开的有些大了,对不对?”
    掌珠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嘉树的鼻子,笑了起来。
    嘉树也跟着笑,可笑过之后却又皱了眉:“但是妈妈,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因为它让嘉树很难受……嘉树不想再被人这样捉弄了……”
    小小的孩子趴在母亲的怀中,那温暖熟悉的味道让他渐渐的心安,太阳就在头顶照着他,暖暖的,再不是那个冷冰冰不见天日的小小地下室。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喝着香甜的粥和牛奶,不用挨饿,也不会焦渴,他睁开眼就能看到爸爸妈妈和姑姑,还有姨妈和小舅舅,他们都很爱他,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幸福,是前所未有的一种幸福。
    而生活在满当当爱中的小孩子,又怎么会有不健全的心灵呢?
    等十年,二十年后,他长大了,拥有了一双温柔的眼睛和善良的笑容时,他会收获更多的快乐和回报,这样的人生,才是掌珠希望他拥有的一种人生。
    掌珠带嘉树回去,看他睡着了才离开他的小房间,傅竟行一早就离开了,说他今日有事,可能要晚一点才来医院。
    她没有问他什么事,但她知道的,他们之间彼此信任,不会再有任何的嫌隙。
    但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他还未曾回来,掌珠还能等,嘉树却着急起来,一个劲儿的念叨:“爸爸不是要陪我们吃晚餐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掌珠想了想,就给傅竟行打了一通电话。
    傅竟行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陈潮生那里。
    珠儿和嘉树住院这几日,江露云已然被毒瘾折磨的生不如死。
    陈潮生曾经有过那样的背景,如果存了心要折腾一个人的话,他的招数定然是比傅竟行多数倍。
    对于一个毒瘾深重的人来说,没有什么煎熬能比得过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就在眼皮子底下静静的散发出那一种蛊惑人心的香气,却又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休想碰到它。
    他对屹然所有的愧疚转嫁到她身上产生的所有的无底线的纵容,在她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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