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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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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身上都流着那个人的血,凭什么他生来就拥有一切,可他却只能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
    渠家就他和渠凤池两个儿子,老头子那么稀罕儿子,为什么就不肯分他一份家业,逼的他不得不走到今日这一步,人不人鬼不鬼……
    等他夺了渠凤池的家业,他还要睡他的女人,要他亲眼看着……
    他方才能出了这些年的这一口恶气!
    “我说过了,印章我妥善收着,我得确定他安然无恙才会交出来。”
    掌珠镇静开口,望着那个男人,不紧不慢说道:“不如这样,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施老爷子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就让他做个中间人,你意下如何?”
    “呸!”
    那男人忽然重重啐了一口:“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施家那老头子和你们是一伙儿的,到时候我带了人去,被你们直接一网打尽对不对?你以为我这么傻?”
    掌珠脸色微微变了变:“那你来安排。”
    “别他吗的废话,下午三点钟,我会让人通知你地点,你把印章放在我说的地方,我立刻就放了渠凤池,你若耍花样,我他吗什么都不要,一刀宰了他!”
    “我又凭什么信你?你若是拿了印章又动手怎么办?”
    “人如今在我手里,是我和你们讲条件!聂小姐,你搞搞清楚,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请吧!”
    “对了,不妨提醒你一句,聂小姐,别打报警的注意,只要我听到风吹草动,不管是真还是假,我都会直接崩了渠凤池。”
    男人阴恻恻的一笑,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掌珠:“到那时,没人护着聂小姐,聂小姐可要小心了……”
    掌珠气的脸色涨红,她这样性子的人,都恨不得亲手活撕了这狗东西,可偏生,凤池在他手中,她什么都不敢做,也不能做。
    男人盯着她转身离去的窈窕背影,眸光中玩味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深了几分。
    他本来没这个念头的,可谁让她自己个儿送上门来了。
    再说了,谁让她是渠凤池的女人呢,还有什么事,能比睡自己仇人的女人还要爽?
    掌珠回去的路上,一直郁色沉沉,如果那男人非要印章,她倒不担心凤池安危,她怕的只是,那男人对凤池恨意太深,会连渠家家业都不要,也要杀了他。
    她不敢再激怒他,报警的念头,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想过。
    走投无路的凶徒会怎样的残暴,现实中血淋淋的例子还少吗?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印章交出去?

  ☆、312 嘉树握住傅竟行的手,笑的欢快:“我们做好朋友吧!”

312 嘉树握住傅竟行的手,笑的欢快:“我们做好朋友吧!”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印章交出去?
    若当真交了印章,凤池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了羽翼的飞鸟,什么阿猫阿狗,大约都能来欺负他了,更何况那夺了他家业的仇人呢?
    清晨八点钟的香港,渠家。
    嘉树背了小书包,扬着一张小包子脸,依依不饶的问管家:“为什么不让我去幼儿园?我为什么不能去幼儿园?我没有生病,没有不舒服,怎么就不能去幼儿园?”
    “小少爷,是聂小姐吩咐的,让您在家里待几日……”
    管家擦了擦一头一脸的汗,这小祖宗任性起来,还真是和聂小姐有一拼啊。
    “是我妈妈吩咐的?不可能,我妈妈怎么会不让我上学呢?管家爷爷别骗人了……”
    “真的是聂小姐交代的……”
    “那我去问妈妈。”
    小嘉树蹬蹬蹬就要往外跑,管家赶紧拦住他:“我的小少爷,聂小姐有事出去了……”
    嘉树瞪着一双黑亮大眼:“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去找我妈的吗?”
    “小少爷不能出去,聂小姐交代了要您留在家里……”
    “管家爷爷骗人,我妈妈才不会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去幼儿园。”
    “这真的是聂小姐吩咐的……”
    “那我去问我妈妈去。”小孩子扬起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不肯罢休。
    得,这又绕回去了。
    管家恨不得跪在地上给这祖宗磕头,可这时渠家宅子外忽然响起车响。
    嘉树双眼一亮,轻巧从管家身侧闪过,小身子就向外冲去:“我妈回来了!”
    “哎呀我的小少爷,您慢点……”
    管家急忙追过去,幸而渠家的大门还锁着,嘉树跑到门口却出不去,小小的人儿抓着那铁栏杆,胖嘟嘟的脸就挤在两根铁条之间,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胖身子也挤出去,眼巴巴的向外看着。
    傅竟行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趴在铁门上的小孩儿。
    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们的孩子,莫名的,好似心底生出了近乡情怯的情绪来,他站在那儿,连一步都迈不开,不敢上前。
    嘉树没看到妈妈,大眼里立刻写满了失望,但很快,他又睁大了眼望着傅竟行,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歪着小脑袋,别提有多可爱。
    傅竟行看到那个小孩子,戴了一顶黄色的帽子,穿的T恤胸前印着小黄鸭,背带的天蓝色牛仔短裤,蓝色条纹袜子箍住肥嘟嘟的小胖腿,脚上蹬着一双小球鞋。
    他生的白嫩嫩的,玉雪可爱,还有一个肉肉的双下巴,他的眼睛,和珠儿的很像,又大又黑亮。
    傅竟行莫名的鼻子一酸,他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又加快了步子走了几步,直到,他站在嘉树的面前,与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
    他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聂掌珠,像极了他残留在记忆中,那个已经快要遗忘模样的,那个小小的胖胖的爱哭的小丫头,傅竟行骤然间心底酸软一片。
    “你是谁呀?”
    嘉树奶声奶气的指着他询问,管家有些警惕的望着傅竟行,却认出了他,迟疑了一下,客气询问:“傅先生,今日我们先生和聂小姐都不在家,您……”
    “我来找他。”
    傅竟行忽然打断了管家的话,他的目光胶着在嘉树的身上,挪不开一分一毫。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嘉树挺了挺小胸脯,转过身背了小手,一本正经对管家说:“管家爷爷,这是我的客人,就让我来招待吧。”
    “小少爷……”
    管家一脸无奈,嘉树却转过身来,继续盯着傅竟行看,看了几秒钟,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会踢球吗?”
    傅竟行一怔,旋即却点头:“我会。”
    嘉树满意的点点头,又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会举高高吗?”
    额?
    傅竟行有些不明白这孩子话,嘉树就挥舞着两条胖胳膊比划起来:“这样……把我放在你的脖子上,然后你站起来……”
    “我会!”傅竟行立刻点头,嘉树眼睛更亮了,凤池叔叔也很高大,可他却很少抱他,他也没有骑过他的脖子……
    “那……我们就做好朋友吧。”
    嘉树把手从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傅竟行望着那一只小手,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还带着小肉坑,珠儿她,定是很疼他吧,才会把他养的这样好……
    傅竟行伸出手,却怎样都控制不住那颤抖,嘉树笑的咯咯的,小手向前,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指头:“这么大的人还不好意思呢!”
    他这话定然是跟大人学的吧,这口气也像极了珠儿。
    傅竟行忍不住笑了,他反握住嘉树小小的手,他的手很暖,软软的,这是他的孩子,他和珠儿的孩子,他的身上,有他和珠儿的血脉,他串联着他和珠儿,要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再分开。
    “你妈妈给你取了什么名字?”
    他一手握着嘉树的手,一手伸出去,轻轻碰了碰他柔嫩的小脸,用最柔和的声音,轻轻的询问。
    “我叫嘉树啊,嘉是嘉奖的嘉,树是小树的树,我妈妈说,我出生在加州,而且她怀着我时,曾亲手种下过一棵小树,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嘉树喽。”
    傅竟行喉咙一阵发紧,鼻子酸的厉害,他低了低头,强忍住快要夺眶的泪意,等平息下来,他方才抬起头,对嘉树赞道:“你的名字很好听。”

  ☆、313 是因为嘉树不乖,爸爸才不要嘉树的吗?

313 是因为嘉树不乖,爸爸才不要嘉树的吗?
    他低了低头,强忍住快要夺眶的泪意,等平息下来,他方才抬起头,对嘉树赞道:“你的名字很好听。”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傅竟行。”
    嘉树点点头,小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望着他:“我早就见过你了,你和妈妈手机上的爸爸照片,长的一模一样。”
    嘉树大大的眼瞳里,忽然滚了泪珠儿,傅竟行看着那泪珠儿摇摇欲坠挂在睫毛上,他疼的心都要碎了,赶紧伸手要给他擦眼泪,嘉树却躲开了。
    “你真的是爸爸吗?”
    傅竟行点头,却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才重重‘嗯’了一声。
    嘉树的泪忽然就滚滚落了下来。
    “嘉树……”
    傅竟行伸手想要抱他,他却又向后退了一步。
    小小的孩子就那样孤零零站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却哽咽着稚气问他:“是不是嘉树不乖,爸爸才不要我的?”
    傅竟行一直隐忍的眼泪,终是夺眶而出,他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要嘉树和妈妈?让嘉树做没有爸爸的小野孩子……”
    傅竟行低头,滚烫的泪不停向外涌,他不知如何回答孩子的问题,是他错的离谱,是他太糊涂,是他混账。
    全都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她和孩子。
    “嘉树你别哭,你听我说……”
    傅竟行将手尽量的伸向嘉树,小小的孩子抽噎着,目光中却带着委屈的不确定,小小一个儿站在那,却不肯上前。
    “是爸爸做了很大的错事,你妈妈她生我气了,才带你离开的……”
    嘉树的眼睛倏然睁大,望着他的时候,眼底渐渐有了亮光:“不是因为嘉树不乖吗?”
    傅竟行摇头:“不是,嘉树很乖。”
    “也不是因为不喜欢嘉树?”
    “怎么会不喜欢嘉树……爸爸很喜欢嘉树,很喜欢很喜欢……”
    嘉树渐渐止了眼泪,缓缓向前挪了几步,傅竟行握住他的小胳膊,将他轻轻拉到身前,他望着嘉树,口吻十分认真:“是爸爸的不对,爸爸不该惹妈妈生气,爸爸也不该现在才来看嘉树,嘉树要是还生气的话,爸爸让嘉树随便罚,好不好?”
    终究是亲生父子,嘉树的抗拒和委屈,渐渐的消弭,他乖乖任傅竟行拉着他的手,圆胖可爱的小脸嘟嘟的,让人想去捏一下,傅竟行抬手给他擦眼泪:“嘉树不哭了好不好?”
    “随便罚吗?”
    嘉树抿了嘴唇微微蹙着眉望着他,这表情,和他几乎一模一样。
    可他却未能看到他出生,未能陪着他长大,听到他叫第一声爸爸妈妈。

  ☆、314 只想让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

314 只想让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
    可他却未能看到他出生,未能陪着他长大,听到他叫第一声爸爸妈妈。
    傅竟行心酸不已,可更多的却是对嘉树与她的愧疚和心疼。
    “随便罚,嘉树想怎样,爸爸,爸爸都答应。”
    傅竟行认真开口,不管嘉树要什么,就算他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愿意给他搭梯子爬上去摘。
    嘉树歪着小脑袋认真的想了很久,他望着傅竟行,小小的心里,渐渐充斥了喜悦和满足,他也有爸爸了,而且,他的爸爸这样高大帅气,不比任何小朋友的爸爸差。
    “爸爸……”
    嘉树好像忽然有点害羞了,长长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小嘴抿的紧紧的,好一会儿,他忽然转身跑到一边,喊了佣人将门打开。
    “嘉树……想要爸爸抱一抱,亲一亲。”
    就像是每一次在学校,别的小伙伴被他们爸爸抱着亲着时,一样。
    傅竟行眼眶红红,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将那小小的孩子抱起来,举得高高的,他把嘉树抛起来,又稳稳接住,几次三番,嘉树最初眼底还有惊惧和害怕,可没几次,他就欢快笑了起来……
    这是和妈妈的拥抱,截然不同的体验,可他快四岁了,却才第一次尝到。
    傅竟行抱着他,亲他白白胖胖的小脸,又亲他的额头,嘉树已经知道害羞了,被亲了几下就躲闪着扑入傅竟行怀中:“……嘉树是小男子汉了,不能亲了……”
    “好,我们嘉树是小男子汉了……”
    他话音刚刚落定,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车声响,嘉树也闻声抬头看去,车子停下来,掌珠一眼看到二人,不由吃了一惊,好一会儿,她才拉开车门,跳下车子往前跑了几步,她又怔怔站住了。
    丛木深重,盛夏的烈日从茂密的枝叶之间落下来时,已经不再是灼烧的烫人的温度。
    他抱着嘉树,他们一起看着她。
    那些阳光投下的光斑,小小活泼的在他们脸上跳动,嘉树抱着他的脖子,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的亲密。
    任是谁第一眼看到,都能一眼辨出,他们是亲生父子。
    掌珠的眼泪,倏然就涌了出来。
    “妈妈……”
    嘉树一见她哭,就着急起来,扭着身子要从傅竟行怀里挣出,他却抱了嘉树向掌珠走去。
    掌珠哭的哽咽,却不肯抬起头看他。
    他眼睛红的厉害,一开口,声音已然沙哑了:“……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她不开口,只是低着头哽咽,嘉树似乎吓到了,眼泪汪汪的伸着手要掌珠抱:“妈妈,妈妈抱……”
    掌珠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接了嘉树抱在怀中,她也不与他说话,绕过他就向大门处走去。

  ☆、315 珠儿,你信不信我?

315 珠儿,你信不信我?
    掌珠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接了嘉树抱在怀中,她也不与他说话,绕过他就向大门处走去。
    傅竟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珠儿……”
    “傅先生,抱歉,今日家中有事,改天,我再与你说嘉树的事,我先带嘉树回去了……”
    “珠儿!你觉得我知道了嘉树的存在,还会任你们母子继续住在这里吗?”
    傅竟行握紧她细瘦的手腕,将她与嘉树一起带入怀中:“跟我回家去,珠儿,跟我回去,我们一家三口,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她怎么回去?
    凤池如今被人绑走,她不知如何救他,要她撇下凤池与他回家去?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更何况,就算凤池无事,她也从未再有过与他回去的打算。
    “我不会回去,傅先生,我说了今日家中有事……”
    掌珠抱了嘉树从他怀中挣开,“抱歉。”
    “你不回去,我也不会走,珠儿,我们就这样天长地久的熬下去好了。”
    他口吻清淡,可内里的孤注一掷却是谁都听得出来。
    掌珠心头压着沉甸甸一块巨石,整个人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傅竟行如今又这般纠缠不放,她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时候,忽然寻到了一个突破口,不管不顾的就完全发泄了出来。
    “傅竟行,渠凤池被人绑走了,下午三点之前,如果我不把渠家信物送过去,他就会被人杀死,我现在没有心情与你讨论这些,求求你了,你走吧……”
    她整个人似乎疲惫至极,近乎脱力了一般站在那里摇摇晃晃。
    嘉树吓的小脸发白,抱了掌珠的脖子不肯丢手:“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傅竟行却很快捉住了她话语中的重点,他神色一变,一步上前扶住她双肩:“珠儿,你仔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告诉你,有用吗?”
    掌珠绝望的摇头,她没有办法了,在死和一无所有之间,她大约只有一个选择。
    可是,她又怎么敢去冒这个险?
    “珠儿。”
    傅竟行从她怀中接过嘉树,他望着她,目光深深,好一会儿,他忽然对她轻轻笑了一笑:“他救过你,救过嘉树,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一次,珠儿,你信不信我?”
    掌珠瞠然睁大了一双眼睛,她看着傅竟行,目光里的不敢置信,渐渐变成了茫然,而到最后,又仿佛溢出了抓住最后一线生机的希冀。
    可她内心终究还是不安。
    她不能忘记,那一夜,仅仅因为她抱着凤池从泥泞中起来,他就受不住,要对凤池开枪……
    他会真的想要救凤池?
    傅竟行不说话,就那样任她盯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好,好,我信你。”

  ☆、316 他傅竟行再容不下旁人,也得容下渠凤池。

316 他傅竟行再容不下旁人,也得容下渠凤池。
    傅竟行不说话,就那样任她盯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好,好,我信你。”
    “我信你这一次,我信你是真心想要救他,傅竟行,我和嘉树亏欠他太多太多了,当年如果不是他,我和嘉树早就死了,看在这份恩情上,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尽最大努力救他好不好?”
    她提到凤池的名字就会落泪,可他此刻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哭泣,却连嫉妒的心思都不敢露出来。
    渠凤池他,无论如何,都是珠儿和嘉树的救命恩人,他傅竟行就算再怎样容不下旁人,也得容下渠凤池。
    “好,你将事情经过细细与我说上一遍……”
    香港,天水围区。
    这里是香港有名的贫民区,距离中环市区大约25公里,其中的公共屋邨住了很多的新移民,由于社区支援不足以及难以适应新环境,这里曾发生过好多起著名的伦常不幸案件。
    而那人与掌珠约定的地点,就在天水围区的虾尾新村。
    掌珠从车上下来,那偏僻窄小的街巷,车子已然无法开进去,她攥紧了那装着‘印章’的小小手袋,谨慎避开了地上的污水,缓缓向前走去。
    她不停在脑子里重复着来时傅竟行与她交代的那些话。
    印章给那些人之前,她务必要让对方同意她用视频方式确定渠凤池是否安全。
    而一旦视频接通,他就有办法第一时间确定渠凤池的位置。
    而掌珠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力的拖延时间,要他赶在那些人想要灭口之前,找到渠凤池。
    掌珠知道这很难,她身边虽然依旧跟着施老爷子的两个下属,可那些人,穷凶极恶,显然没有了退路,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万一让他们起了疑心,怕是她也要丢了这条命。
    傅竟行最初怎样都不肯松口让她去,可若换了陌生面孔,那些人定然要起疑心,横生枝节还是小事,就怕他们起了杀心……反而得不偿失。
    从他们如今居住条件就足以看出,这些人定然处境艰难,他们没时间耗下去,像是老鼠一样活在这样的贫民区,精神日日高度紧绷,她实在不愿打草惊蛇。
    傅竟行拗不过她,只得私底下悄悄安排了人手,早已埋伏在他们见面的四周。
    时间太过紧急,他在香港虽然也有生意,但终究比不得国内,还是动用了父亲给他的人脉,方才解了燃眉之急。
    但这次的事,却也提醒了傅竟行,傅城这人不管人品如何,能力实在出众,若今日有他在,大约也会是不小助力。
    他该再培养一二这般得力又忠心的人手了,仅靠顾恒和周山几人,到底还是不够。

  ☆、317 以身涉险

317 以身涉险
    他该再培养一二这般得力又忠心的人手了,仅靠顾恒和周山几人,到底还是不够。
    三点整。
    掌珠如约到达约定地点。
    那马仔模样的年轻男人扔了烟,警惕的四下看着,向她走来。
    掌珠如傅竟行事先交代的那般,提出要视频确认渠凤池是否还活着。
    那马仔显然是做不得主的,又折身回去,一支烟的功夫方才回来,而今晨见过的那个一脸伤疤的男人,也一身黑衣,却用卫衣帽子遮住头,谨慎的从一条窄巷走了出来。
    掌珠执意要确定凤池如今是否安全,她身侧两位施老爷子安排的下属,目光阴鹫,衣衫下肌肉偾张,显然也不是好相与的,施家在香港地位斐然,他们如今境况潦倒,实不能再惹上施家的官司,男人磨了磨牙,退让了一步,却只肯让掌珠与凤池通话半分钟。
    掌珠冷笑看了那男人一眼,对身侧两人道:“那我们就此回去吧……”
    “慢着。”
    那男人缓缓上前了两步,“聂小姐,别他吗在我跟前耍花招,我告诉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和我玩心眼,只会把那渠凤池给玩死!”
    “我当然知道什么重要,你放心,我不会傻到拿他的性命开玩笑,我只要与凤池视频通话之后,确定他安然无恙,我就立刻交出印章。”
    “好,聂小姐还真是爽快人,我就答应你了。”
    他猜到了聂掌珠玩的什么心思,但他并不害怕,她能动用的,无非渠凤池那些死忠下属,他过去经营多年,后来又与渠凤池缠斗两年,对他的底细很清楚。
    渠凤池的人,就算知道了他在哪,也靠近不了那地方半步。
    聂掌珠她,做的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视频接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心里清楚,渠凤池活不过今日了,他就发发慈悲,让他与自己的心上人多说几句话。
    想必不用等到明日,这聂小姐也是他的囊中物了。
    决定,早在绑了渠凤池那一刻就做好了,不管信物拿到还是拿不到,他都别想活了。
    自然,有了信物当然是锦上添花,可以省却很多的麻烦,但没了信物,他不过是要多花费几年力气而已。
    要知道,渠家,除了渠凤池,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丁了。
    渠凤池死了,没有留下子嗣,家业不是他的,又是谁的。
    三分钟后,视频通话结束,与此同时,数量车子再次向着九龙港口驶去。
    掌珠又想尽办法与那男人周。旋了十几分钟,这才慢吞吞的将印章交给那男人,他仔细看了一番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立刻离开。

  ☆、318 海浪太大,当时两个人就没了踪影……

318 海浪太大,当时两个人就没了踪影……
    掌珠走出虾尾新村鄙陋的窄巷,站在人声嘈杂的街头时,只觉得头顶天空都骤然明亮起来,她站定,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似乎将肺腑中的浊气全都吐了出去,这时方才发现,她身上衣裙犹如水洗一般,已然尽数湿透了。
    此时方才觉得害怕,而方才在那巷子里,她竟然手都没有抖一下……
    她没有耽搁,立时用手机给傅竟行报了平安,他并没有回复。
    掌珠坐在车上,倒车镜里,她看到车后跟着的那几辆车子,她知道的,这是他不放心,安排的保护她的人手。
    可他身边的人,就只剩下渠家那些了,终究还是行事不方便,毕竟,那人对渠家事十分熟稔。
    掌珠吩咐司机停了车子,她下车,傅竟行的那些下属也纷纷停了车。
    掌珠要他们都回去傅竟行身边帮忙,可他们却说了,先生吩咐过,必须要把她送回施家,才能离开。
    掌珠实在无奈,只能让司机加快车速。
    而此时,傅竟行却已经亲自开了车,带了一名下属,驶向九龙港口,另一处废弃码头。
    之前的那些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那码头,只有他和这名下属,完全是生面孔。
    时间紧迫,傅竟行若等到下属回来,渠凤池说不定已经死了。
    掌珠在施家花厅坐着,掌心里捧着的那一盏茶,已经冰凉彻骨,她却忘记了喝上一口。
    她交出印章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五分。
    而如今,外面天色已经擦黑,钟表铛铛的敲过了六下。
    依旧没有任何音讯传来。
    施婳陪着她,最初还敢安慰她几句,可后来,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嘉树被佣人们带去了后面园子里玩,有他在渠家的保姆陪着,他也并没有不适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可这一分一秒,都好似是煎熬。
    “来了来了,回来了……渠家的人回来了……”
    外面忽然传来施家下人惊喜不迭的声音,掌珠蹭地站起身,捧在手中的杯盏都打翻了,她衣裙湿透,却顾不上,只是急急的向外奔去。
    施家的园子里,灯火通明,渠家来的几个人站在那灯光下,却一个个如丧考妣,面色白的仿似鬼一般。
    掌珠的心咯噔一跳,蓦地就腿软了一下,施婳赶紧扶住她:“掌珠姐……”
    “人呢?”掌珠呐呐的问,嘴唇哆嗦着,眼睛酸痛红肿,却哭不出一滴眼泪。
    而那原本垂头站着的几人,却忽然跪下来哭出声:“……缠斗中落海的时候,傅先生帮先生挡了一枪……我们的人听到动静冲过去……海浪太大,当时两人就没了踪影……”
    “什……么?”掌珠怔怔的望着那几个人,“没了踪影?怎么会,怎么会呢……”

  
  ☆、319 渠凤池回来了,他却依旧没有消息。

319 渠凤池回来了,他却依旧没有消息。
    “什……么?”掌珠怔怔的望着那几个人,“没了踪影?怎么会,怎么会呢……”
    她不停的摇头,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施婳忍不住哭起来,“掌珠姐……”
    掌珠却推开她,跌跌撞撞向外跑:“我去找,我去把他们找回来……”
    “聂小姐……”
    渠家的人都抹着眼泪跟上去,施老爷子沉沉叹了一声,吩咐施敬书:“你也派人去找,海警署那边的署长也去打声招呼,务必要帮人给找到——就算是尸体,也得找到!”
    施婳没忍住,哇的哭了出来:“掌珠姐太可怜了……大哥,你一定要帮忙把人找回来,找不回来了两个,找回来一个也好……”
    施敬书看她哭,心疼不已,但施老爷子在跟前,他只是摸了摸施婳的头发,“放心吧,大哥现在就去安排人手。”
    渠家所有人都动用了,傅竟行的下属也在连夜寻找,顾恒周山闻讯都带了人飞来香港,施敬书亲自去海警署打了招呼,就这样密不透风的整整搜寻到天色将亮。
    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有渔民在浅海区发现了套着救生衣的渠凤池,被发现时,他已经失去意识,但庆幸的是,还有一口气。
    但傅竟行,依旧没有任何下落。
    渠凤池被救起之后,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傅竟行……他还活着吗?”
    掌珠一夜未睡,脸色浮肿苍白,她木然的坐着,只是在渠凤池睁开眼说话的那一刻,她才像是忽然活过来了一样。
    从听到出事一直到现在,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的她,渐渐眼眶湿润。
    她握着渠凤池的手,她的手,却比渠凤池的还要凉。
    她摇头,咬了牙关,克制着那绝望至极的情绪,再一次轻轻摇头:“没有,还没有消息……”
    渠凤池眼底的光芒,骤然就黯淡了下来。
    “还没有找到,不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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