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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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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踉跄了一下站稳,垂眸轻轻的笑:“那我和谁在一起,我喜欢谁,也与您没有任何关系……”
傅竟行气极反笑:“好,好,聂掌珠,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是你把聂家往绝路上逼的!”
他起身就要向外走,掌珠却忽然奔过去抱紧他的手臂,她低着头,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求你,傅竟行,当我求你,别和我二姐分手,别牵累聂家……”
傅竟行想要把她甩开,却到底还是咬了牙克制住了那有些重的动作,他抽出手臂,不想看她:“聂掌珠,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但是我求你别伤害我的亲人……”
掌珠却又上前一步,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不肯放,傅竟行恨的咬牙切齿,偏生却又舍不得伤了她,气到极致,他反而冷笑着平复了下来。
“行啊聂掌珠,既然你这样说……”他抬手重重捏住她的下颌,轻佻的摩挲着她的唇:“我又偏偏喜欢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儿……”
“那这一次的杭州之行,你就陪着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哪怕我随时要上你,睡你,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儿,若我不高兴,聂家二小姐我非但不要了,聂家,我也让它顷刻之间就不复存在!”
掌珠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原来会疼成这样,那样的疼啊,刀子翻搅着一样,血肉全都变成稀烂,疼到了麻木,渐渐也觉察不到了,只是整个人身体都变成冰凉,瑟瑟的颤着,再停不下来。
“好,是你说的,从杭州回来,你我,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蓄了泪的眼瞳望着他,却渐渐平复镇定,决绝无比。
他菲薄的唇溢出轻漫的笑来,微微垂了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着她的红唇,摩挲,反复:“自然,如三妹妹你所愿,杭州之行归来,你我,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点头,复又点头,眼泪咽回肚中,再不肯落下。
他没有亲自送她回去,派了顾恒开车送她回聂家。
一路上掌珠不曾说话,车子停下时,她与顾恒道谢,顾恒却望着她,欲言又止。
车子的中央扶手里,放着一个小巧的盒子,盒子精致无比,盒子里面的香水瓶也华贵无双,但里面的香水你若是能闻到,却会觉得它的味道不够馥郁,甚至有些粗鄙。
只是聂三小姐,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先生这些日子泡在GY的香水作坊里,怎样亲手一遍一遍的蒸馏,提纯,为她做出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瓶香水。
大约,这香水,也再也不会送出去了。
掌珠走入花月山房,天色已经很晚。
聂明蓉白日繁忙,等不及她回来就沉沉睡了,聂嫣蓉却在客厅坐着,厨房里煲着汤,香气袅袅,她安静坐着,望着小妹妹缓步走来袅娜的身影。
“怎么还没睡呢二姐?”
掌珠看着聂嫣蓉起身迎出来,不由得心口一颤,有那么一瞬,她甚至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大姐担心你,原本也要等着你呢,实在太累了,我让她先去睡了……”
聂嫣蓉笑着把她的包接过来;“……身子不舒服还乱跑,快坐下来,喝点汤。”
掌珠鼻子里一酸,差一点哭出来,却死命忍住了,只是点点头,乖乖随着聂嫣蓉在沙发上坐下。
佣人端了汤过来,掌珠一口一口喝着,聂嫣蓉看着她,渐渐蹙了眉,眼圈微微的红,似是刚刚哭过了,是入戏太深?还是与姐姐的男人在一起,心中有愧?
聂嫣蓉唇角溢出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些日子在做什么,怎么早出晚归的……”
掌珠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慢慢回道:“和湘君有一些活动,是学校的……”
“是么?什么活动我妹妹这样感兴趣?”
“社团的一些活动。”
掌珠垂了长长的睫,耳朵却逐渐的红了,聂嫣蓉看在眼里,心口越发下沉的厉害,掌珠从不擅长说谎,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她说假话的时候,耳朵会红的这样厉害。
聂嫣蓉却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抿了嘴偷笑:“你这么忙,冷落了李谦吧,他这么喜欢你,没有不高兴?”
掌珠握着勺子的手指颤了颤,摇头:“他整日也忙的很呢。”
“小妹。”聂嫣蓉却忽然轻轻抚了抚她的乌发:“下月我就要订婚,傅伯母与我说,傅家已在择定婚期,大约就在三月后。”
掌珠放下勺子,强挤出笑来:“二姐,恭喜你。”
聂嫣蓉却定定看着她:“我唯独放不下就是你,你是咱们家最娇宠的一个儿,长姐那样护着你,我原本不该有什么放不下的,但这心里,不知为何,想到今后不能日日照看你,就难受的空落落的……”
“二姐……”
掌珠眼圈一红,忍不住伏在她膝上,默默淌了眼泪。
到底还是亲姐妹,一母同胞的血缘,之前纵然有了一些龌龊和隔阂,却到底还是斩不断这血脉相连。
掌珠想到过往,不由得觉得羞愧难当,二姐纵然有些私心又如何,哪里抵得过她与傅竟行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对她造成的伤害?
二姐的私心,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却到底未曾伤筋动骨,可她,却差点毁了二姐心心念念的,一辈子的幸福。
(两个小剧场~)
☆、102 傅竟行穿的一本正经,做的事儿却截然相反……
102 傅竟行穿的一本正经,做的事儿却截然相反……
二姐的私心,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却到底未曾伤筋动骨,可她,却差点毁了二姐心心念念的,一辈子的幸福。
掌珠只觉全天下最恶毒的人也莫过于她自己了,悔痛之下,恨不得将所有委屈和屈辱和盘托出,求得二姐的原谅,洗清自己心底的罪孽。
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还是说不出,也许,这就是每个人的私心吧。
她终究还是不能,就这样把自己肮脏卑劣的一面掀开给人看。
掌珠的泪,湿了聂嫣蓉薄薄的一层裙摆,她抚着掌珠的长发,嘴角却渐渐的弯成冷冽的弧度。
她家小妹,自小就惯会这样,做出一副人畜无害可怜兮兮,乖巧无比的样子来。
也因为如此,爸妈疼她,长姐护她,明朗也黏着她,人人都喜欢她,宠着她,哪怕她做了坏事,犯了错,也不过被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抹过去。
她从前疼她,是真心,护她,也是真意。
只是如今,她厌恶她这一副白莲花的楚楚可怜模样。
倒不如做了婊。子就光明正大的做好了,装模作样,没得让人恶心反胃。
聂嫣蓉几乎要忍不住去问一声,与自己的准姐夫拍广告,是不是拍的很快乐?
“好了,早些睡吧,我这几日也很忙,不能多陪你,你记得照顾好自己,等闲别碰冷水,知道么?”
聂嫣蓉这般谆谆嘱咐,掌珠只能用力点头答应,也幸而聂嫣蓉上楼去了,若不然她真怕自己会熬不住二姐这样的关心和呵护。
好在,杭州之行回来,这一切,就该彻底的结束了。
去杭州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后,掌珠知道,这大约也是他的主意,毕竟,五日后,她身上也干净了,他抱定了主意要睡她,那自然要安排的妥妥当当。
可直到出发的前夜,掌珠也未曾收到他派人送来的机票,她心中存了狐疑,以为他更改了主意,孰料,第二日一早,掌珠就接到了顾恒的电话。
聂明蓉急着出门,叮嘱了小妹几句就匆匆驾车离开了,聂嫣蓉睡着未起,掌珠只得与成伯交代了一句:“长姐回来,与长姐说我这几日要和湘君一起出去几天,要她不用担心我,我会再与她打电话的。”
成伯素来对聂明蓉言听计从,却也对掌珠疼爱有加,杜湘君他是知道的,来过聂家无数次,与三小姐关系最好,成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点头应下了。
掌珠这才让家里司机把她送到顾恒所说的地方。
聂嫣蓉站在窗帘边,一直望着掌珠的车子远去,她翻出手机,又看了一遍那一条长长的简讯,眸子深处,已经是彻骨的寒意。
“三小姐,先生在那边等着您。”
顾恒毕恭毕敬的说完,指了傅竟行的方向,就提着掌珠的小箱子先走开了。
掌珠这才明白过来,傅家还真是财大气粗,不过从宛城到杭州,傅竟行连私人飞机都出动了。
她原地站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往飞机那边走去。
舷梯已经放下,掌珠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栏杆迈步上了阶梯。
四月末的宛城,繁花似锦,阳光早已暖的让人沉醉,虽不过早上八点多钟,却已经和煦暖融到了极致。
上舷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脚下难免趔趄了一下,周山恰站在一边,适时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只是手指飞快的扶住她的肘弯,待她站稳就放开来,可周山还是敏锐的触到了一道滚烫警告的目光。
他不敢抬头去看自家老板的脸色,低了头悄无声息的退下去,眼角的余光里,只有那鲜嫩嫩的女孩儿,飘摇的浅绿色长长裙摆,一闪而过。
他与顾恒在傅竟行的身边,怎么说也是见过了市面的,却还是免不了,在每一次看到聂掌珠的时候,都有无法形容的失态。
只是,他与顾恒,却都难得的不能对聂掌珠生出鄙薄和厌恶的情绪,哪怕她与傅竟行的关系,传出去定然身败名裂,但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儿,好似天生就能赢得众人的偏爱。
他的私人飞机犹如一个移动的小小豪宅,掌珠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和驾驶舱是分开隔离的,十分的隐蔽又隔音,一应设施都十分齐备,休息室,盥洗室,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放映厅和娱乐房,掌珠不由得心底叹一声,傅家还真是名不虚传的豪富。
怨不得宛城的女人们,一个个疯了似的,盯着傅家的几个男人。
而傅竟行此时正端然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笔记本,哪怕明知道她进来了,却还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掌珠也不说话,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少顷,她隐约听到外面飞机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而又剧烈,她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有些新奇,却又不免有些忐忑,扣好了安全带,却还是有些紧张的抓紧了座椅。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渐渐飞的平稳了,傅竟行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笔电,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依旧没有理她。
掌珠就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棉花糖一样的厚厚云层,阳光好似离的格外近一点,暖的让人懒洋洋的。
她不想动,眯了眼睛趴着,昏昏欲睡。
傅竟行喝了一小口水,放下杯子,望着离他只有不到两米距离的年轻女孩儿。
那样长长漆黑的头发,就随意的披散下来,大约是从未曾有过烫染,只是简单的保养和修剪,她的发质好的惊人,黑亮而又垂顺,像是光滑的绸缎。
从额发往耳后编了细细的辫子,后脑处松松的绑起来,没什么花哨,也没什么名贵的头饰装扮,却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和可人。
有些人像是炙热的烈焰和琼浆醉人,只一见,就能夺人心魄,可这世上还有一类人,就似这天地之中的春风,细雨,仰或是早春枝头上的一抹嫩绿,悄无声息的,一点一滴的,就把你的心给占满了。
傅竟行一向是个冷静克制的男人,极少数的烦躁和震怒,都是由她而起。
他不是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她轻易,就能把他给点燃。
她有什么错,如果她有错,那么她的错就是,她生的太美丽,而且不爱他。
这,又如何能怪她?
与她怄气,冷着她,不理她,只会让自个儿遭罪,反正他永远不指望,她会如觊觎他的那些女人一样,对他察言观色,殷勤温柔。
傅竟行想明白这个道理,商人的本性让他第一时间及时止损。
到了杭州,纵然他能与她私下相守,但到底人多眼杂,哪里抵得上在这里,三万英尺高的天空上,辟出来的小小一方天地,只有他和她。
就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纵情的欢愉。
搁了杯子,他径自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昏昏欲睡的女孩儿倏然就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有些手足难安的低头垂眸。
傅竟行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一双手,指骨修长,指节却是圆润的,瘦不露骨,纤指若削,指甲上没有涂颜色,或者是做漂亮的贴画或者手绘,而是修剪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伸手,覆住她小巧的手背,敏锐的感觉到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想到她在他跟前战战兢兢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傅竟行不由得唇角扬了扬。
干脆抬手,两手托住她腋下,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只是放下后,那手掌心还暧昧的贴着她的皮肉,似有若无的蹭着,揉着。
掌珠吓的心脏都要蹦出来,长睫毛上下翕动着,脸色烧红的厉害。
傅竟行穿的整齐的正装,西服,衬衫,领带,皆是一丝不苟的板正严肃,可谁能想到这穿的一本正经的男人,却竟然在自己的私人飞机上做这样的事儿。
掌珠又羞又气,咬了嘴唇别过脸去不肯看他。
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速。
(小剧场二)
☆、103 他知道她是喜欢的,所以才会小猫样儿抓的他一身血痕……
103 他知道她是喜欢的,所以才会小猫样儿抓的他一身血痕……
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速。
白色的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几乎肉眼可见,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在那呼吸之间,或者皮肉相贴的瞬间,清晰到让人耳热心跳。
臀下男人的双腿,肌肉结实,硬梆梆如钢浇铁铸一般,滚烫坚硬的烙着她柔嫩的肌肤,每一秒都让人坐立难安。
掌珠渐渐的一张脸烧到通红,贝齿咬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齿印来。
傅竟行最喜欢她害羞脸红的样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耳上这一抹红,就是他无法抵挡的春。药了。
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傅竟行眼眸深处翻搅着对她的渴望,声音暗哑:“珠儿,解开它。”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的霸道,掌珠手指头哆嗦的厉害,奋力的想要抽回,抽了几下,却动不得,反而耳垂上一凉,听他在耳畔轻喃了一句:“小东西,不听话?”
掌珠羞愤的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人冠冕堂皇的面具给打掉,可到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泄气了一般,认命的不再抗拒。
傅竟行亲了亲她的嘴唇,喜欢她这乖巧的样子,却又莫名的,更喜欢她在他面前不用遮掩,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乖女孩儿……”
他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再不分开。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她裸出来的雪白肩头,乌发散乱了两人满身,他吻她,近乎粗鲁,却又那般投入。
她到最后,真的是抵挡不住的低低哭了出来。
掌珠从他膝上下来时,双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裙子早已脏了,裙摆皱巴巴的,几处都是湿湿凉凉。
傅竟行干脆抱了她去盥洗室,掌珠身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放她入浴缸的时候,傅竟行却看到了她腿内侧的几片血渍,他的动作一滞,心尖子上蓦地疼了一下,她方才喊了疼,可他却没能克制住自己……
“那个还没走干净?”
他不由得蹙眉,口吻里带了几分的懊恼和后悔。
掌珠抬眼看到他皱着的眉,心脏像是立时被人重重捏了一下一样,疼的酸涩难忍。
她闭眼滑入浴缸中,不肯再看他,身上疼的很,尤其胸前,他好似格外喜欢她那里,自始至终手都不曾离开过。
“怎么又不高兴了?”
傅竟行不明白这小姑娘的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掌珠却把脸偏在一边,躲开了他的手。
真是……
难道,差了这十来岁,代沟这么严重?
明明方才,他问她舒不舒服,好不好,她羞怯的在他怀里嘤嘤哭泣,咬的他肩膀都要出血了。
他知道她那会儿定然是愉悦的,不然也不会小猫一样抓的他一身的血痕,嗓子都喊哑了。
傅竟行见她不说话,抬腿也要跨入浴缸,掌珠却忽然哗啦一下从水中坐起来,她瞪住他,娇艳的唇微微肿着,“你不是嫌脏么,进来做什么?”
傅竟行一怔,却旋即明白了她为何生气,不由得有些失笑。
她怎么会有这样可笑荒唐的想法,他看到她流血,只是怕她难受,怕伤到她,哪里有什么嫌她脏的想法。
干脆直接跨入浴缸,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自然而然的揉着她酸痛的腰际:“傻瓜,我是怕伤到你。”
他吻了吻她湿漉漉的脸庞,把她圈在怀里:“休息一会儿,别胡思乱想了。”
掌珠下意识的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可他抱的那么紧,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抱里,他的下巴颏儿就压在她的肩窝里,那样的亲昵啊,像是他们是这世上任何一对恋人情侣一般。
她心里酸的难受,有一颗眼泪就落了下来,没入水中,疏忽儿就不见了,罢了,反正,是她答应他的,杭州之行,他要怎样,她就怎样。
反正,从杭州回来,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
掌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已经躺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觉得身上的疼好像舒缓了很多,尤其那里,不知是不是他给她抹了什么药,清清凉凉的舒服,再没有那种火灼一样的痛感,可这认知,却又让她一阵的懊恼羞赧。
身上依旧懒懒的,不想动弹,就像是大姨妈还没走一样。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次的例假特别少,周期也很短,淅淅沥沥的,不到五天就干净了,只是那会儿,大约是刚刚胡闹了一场的缘故,又有些少量的出血。
掌珠抚了抚依旧有些胀痛的小腹,懒洋洋的躺着不想起来,直到傅竟行推门进来。
“睡好没有?”
他给她倒了温水,掌珠觉得身上疲乏的很,也懒怠坐起来,干脆就着他的手喝了个干干净净,傅竟行眉眼之间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竟是没有丝毫的不耐。
“还要喝吗?”
掌珠摇摇头:“几点了?我们到了吗?”
傅竟行放下杯子,摸摸她的头发:“早就到了,你睡着,就没有叫你。”
掌珠吓了一大跳:“已经到了?”
再躺不下去,立时坐了起来,心里却乱糟糟的,这样子下去,别人怎么看她呀,傅竟行竟然都不把她叫醒……
“别慌,再躺一会儿,醒醒神再起来,不然起的猛了会头晕。”
傅竟行却按着她,要她又躺下去,掌珠却不愿,急的都要冒汗了:“不行,这样不好……”
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她来之前就知道,导演和剧组早就启程了,总不好让大家都等着她。
傅竟行拗不过她,只得放她起床,来时的衣服是穿不得了,掌珠开箱子拿了干净衣服出来,不由得又是羞气的脸通红。
周山和顾恒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上飞机和下飞机,穿的衣服都换了,不惹人遐思才怪。
好在下飞机的时候,顾恒和周山恨不得把眼睛塞到口袋里去,压根都不敢看她一眼,尤其是周山,傅竟行从他面前走过去时,紧张的呼吸都不敢了。
他可还记得他扶了聂小姐一下,总裁看他的眼神。
晚上是和剧组一起吃饭,傅竟行似乎心情挺不错的,劳伦斯敬酒他没有拒绝,这下就开了个好头,剧组里的演员们都一一过来与他敬酒。
尤其是演柳家嫡长女的那个女明星,星耀新签约的艺人,名叫徐烟,生的妩媚漂亮,明艳夺目,站在傅竟行面前,含羞带怯的模样,撩拨的在座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要坐不住了。
偏生傅竟行却不举杯,只让顾恒替他与徐烟碰了一杯,徐烟有些失落,却还是落落大方的饮尽了。
余下众人也是如此,直到掌珠。
掌珠见众人看她,只得温婉一笑:“我不会喝酒,傅先生,我以茶代酒吧。”
傅竟行神色依旧淡淡的,却举了杯子,掌珠松口气,喝了一口水,缓缓坐下。
徐烟却望着彼此再无交集的二人,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她没有后台,没有人脉,在娱乐圈走的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如今有个机会在她眼前,却要冒大不韪——
徐烟小心翼翼看了傅竟行一眼,得罪了他,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在娱乐圈这样继续挣扎下去,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她凭什么不能像程曼清那样红?她自认,她比程曼清漂亮多了。
徐烟渐渐的,捏紧了掌心,人为财死,没什么错的。
剧组租了清末一处豪绅留下的大宅子,为最后一场重头戏的拍摄主场景之一。
剧组成员就住在这附近最近的酒店,傅竟行一行,自然也下榻那一处。
只是接下来的拍摄依旧是替身,众人再未见过他出现,只以为他已经启程回了宛城。
却没料到,他早搬去了杭州置办的别墅里,而连同他的行李一起搬过去的,却还有掌珠。
顾恒和周山把掌珠的行李安置妥当,立刻就有眼色的离开了,傅竟行在书房处理宛城的公事,掌珠拍了一下午,累的很,洗完澡就睡着了。
傅竟行回去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窗帘半开,明亮妩媚的月光照进来,堪堪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影,宽大的白色长袍睡裙,身上每一处都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天然雕饰的白皙小脸,乌发如云,散乱在枕上,她呼吸绵浅,睡的正沉。
枕边放着手机,少顷,屏幕又亮了一下,傅竟行顺手拿起来,是几条简讯。
掌珠的手机连密码都不设,他直接就打开了。
李谦的简讯很多,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她回复的却寥寥。
聂嫣蓉也有很多简讯,无一都是关切担忧,要她与杜湘君玩的高兴,却也要注意安全,拳拳爱心字里行间流淌备至。
聂明蓉却是直截了当给小妹的卡上转了二十万,还真是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傅竟行随意翻了几下,将李谦的简讯全都删除了。
这才把手机放到一边,他弯腰吻了吻她微凉的脸颊,帮她把薄被盖好,这才起身去了盥洗室。
冲了澡出来,他只在窄腰上围了浴巾,掀开被子就上了床把她拉到怀里,绵密的吻了下去。
掌珠睡梦里被吵,似乎是不高兴了,小手挥着想把他给推开,却不料那一双硬梆梆的手臂却把她抱的更紧,直往一个滚烫的怀中困去,她嫌热,扭着身子想躲开,全然没想到自己这样扭来扭去是什么后果。
傅竟行眸子微红,又爱又恨,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掌珠吃疼,睡梦中一巴掌打出去,清脆的一声响,却是自己也惊醒了。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这一次,该是第三次了。
掌珠好一会儿才彻底的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傅竟行脸色微沉,夜色如墨,他的眸色却比这墨色还要浓深三分。
本就是不苟言笑的男人,沉了脸,就更吓人几分,掌珠怯怯与他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当真不是故意的,却到底也清楚,男人的脸,不该轻易动手打的。
傅竟行依旧沉着脸,冷冷看着她,指了指床边:“趴在这儿。”
“啊?”掌珠傻乎乎的‘啊’了一声,脑子里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难道又要像小时候那样,打她屁股?
下意识的就瘪了嘴,像是每一次在爸妈长姐跟前撒娇时一样,磨蹭着不肯过去。
傅竟行看她拥被在床上坐着,长发顺滑的披了一肩,那小小的巴掌脸,被月光镀的越发可人,那样长又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皎洁的脸庞上投下大片的暗影,她仿似不是真人,而是哪一处古旧宅院里惊鸿一现的狐仙。
☆、104 他喜欢这样,清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在他怀中……
104 他喜欢这样,清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在他怀中……
那样长又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皎洁的脸庞上投下大片的暗影,她仿似不是真人,而是哪一处古旧宅院里惊鸿一现的狐仙。
傅竟行平生未曾对什么女人有过心动的感觉,就算当年青春年少热血时,对江露云有过好感,却也不过是年轻人对兴趣相投,活泼天真的女孩儿的欣赏罢了,总比不得与她在一起,哪怕她包的严严实实,只把一双眼睛露出来,他也觉得她在勾。引他。
“别让我说第二遍。”
傅竟行觉得那一处绷紧到生疼,连带着他一张嘴,声音又暗哑了几分。
掌珠越发委屈了,人家睡的好好儿的,是他自己来吵她,她又不是故意的,他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能心胸宽广点,非要这般斤斤计较么。
再说了,刚才那一下,虽然听着声音响,实则也不算疼的。
掌珠越想越生气,干脆拉了薄被把自己蒙起来,翻身给他个背,再不肯搭理他了。
只是,若掌珠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她定然就乖乖在床上趴好了,毕竟,比起被他打几下屁股,此时的惩罚,却是实在严重太多。
玻璃那样的凉,她的掌心里却全是汗,细细密密的黏着,从那月光越入的玻璃上缓缓的滑下来,到最后,双腿再撑不住,软软跪在了地上。
傅竟行咬着她的耳:“乖不乖?”
她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潋滟的眼瞳里,早已水光弥漫,却还是勉力撑着盯着那窗子外,窗帘就这样大剌剌的敞开着,只要有人远远走过……
掌珠简直不敢再想会有什么后果,若当真如此,她还不如干脆死了好,哪里还有脸再见人。
可外面的庭院一如既往的安静,月光照出了树木清晰的轮廓,照出了池塘的波光粼粼,间或会有晚归的鸟儿回巢,却也只是眨眼的热闹。
掌珠望着那月光下的庭院,却忽而想起了宛城的聂家宅子,她自小长在花月山房,无一处不熟悉,可乍一看之下,这里和花月山房,竟仿佛有一二分的相似。
想到聂家,想到花月山房,不免就想到父母姊妹。
二姐的简讯还在手机上存着,于她却像是烫手的山芋,她轻易不敢去看第二遍。
心窝里忽然间疼的厉害,只是疼的越狠,却越是恨他,恨他把她逼到这样的绝境来。
掌珠再忍不住,侧脸低头,狠狠咬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咬到口中溢出了铁锈味儿,她方才哽咽了一声松口。
傅竟行吃疼的蹙眉,忍不住轻轻打了她一巴掌:“小没良心的!”
她眼皮阖着,心里却在想,她又怎么没良心了,明明是他先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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