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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极品军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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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是服了您了,您太厉害了!”容易向他竖起大拇指。
“是啊,是啊,真厉害!”宋小草也一脸的钦佩。
“谢谢你,少凡。”花儿对他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耿少凡摇了摇头,伸手宠溺的捏了捏花儿的鼻尖,“你又这么客气,我是你老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花儿低眉一笑,转身掂起脚尖,从门窗往里看去,病床上的叶兰静静的睡在那里。
“别担心了,她会没事的!”
“嗯,我一直觉得兰兰是最坚强的,对什么都看的开,这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花儿,你错了,其实叶兰是很脆弱的。”
花儿疑惑的看着耿少凡。
耿少凡对她一笑,转身对宋小草和容易说:“你们俩先回去吧,叶兰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
“不!我不会回去!我要在这里一直守着兰兰!”容易信誓旦旦的说道。
耿少凡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疼!姐夫,疼!”
“我说你小子名字叫‘容易’,脑子也这么简单吗。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炖锅鸡汤送来,叶兰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你要是先把自己熬坏了,还谈什么守护心爱的女人!?”
耿少凡松了手,容易恍然大悟,道了声再见,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小草,我们送你回去吧。”花儿拉起宋小草的手说道。
“不用了。”她往病房看了一眼,“兰兰会没事的吧?”
“放心吧,她会好起来的!”
“嗯,那我也回去了。”宋小草转身也走了,消瘦的背影看的人心疼。
☆、第十九章 我投降,别咬我!
第十九章我投降,别咬我!
回去的路上。
“发什么呆呢?”握着方向盘的耿少凡问道。
花儿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也许你说的对,兰兰的爸妈在她十岁那年就离婚了,兰兰虽然一直跟着妈妈过,但是和一个人过没什么区别!”
“嗯,因为没有父母的关爱,所以才会养成彪悍的人生信仰。她嘴上说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最在乎!”
花儿怔怔的看着耿少凡。
耿少凡转头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或许因为她目睹了父母感情决裂的过程,所以才不相信婚姻和爱情,但因为从未拥有,所以才更渴望!”
“是!你虽然只见过她几次面,却已经把她看透了!”花儿神情认真的看着他。
“先知先觉的洞察能力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应该具备的。”耿少凡笑道。
“又开始自恋了!”花儿瞪了他一眼,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对了,我明早就回部队了。”
“这么快就又要走了吗?”
“是啊,要为夏季演习做准备了!”
“你说你一个管后勤的小官,怎么搞得跟作战连队似的!?”花儿有些气不过。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革命只有分工不同,哪有高低贵jian之分呐。”
花儿粉拳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别臭贫!”
耿少凡敛了笑容,说道:“对了,明天等叶兰醒了之后,先别问她自杀的原因,尽量讲点高兴的事。具体的怎么CAO作呢,回家后我会慢慢教你。”
“呵,您这都赶上‘知心大姐’了!”
“纠正一下,是‘知心大哥’。”
“切,我看是‘空心黑炭头’!”
叶兰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醒来的,花儿专门请了假去医院看她。
“兰兰,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花儿、宋小草、容易已经叶兰爸妈都围着病床。
叶兰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孩子啊,我是妈妈呀,你不认识我们了吗?”叶母哭着说。
医生进来了,众人忙闪开。
“医生啊,快来看看,我们家兰兰怎么了这是,怎么好像都不认识人了?”叶父急道。
医生给叶兰检查身体的康复状况后,淡淡说了句,“一切都很正常,心病还要心药医!”
“医生,务必请您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治好我女儿!”叶父、叶母追着医生出去了。
“兰兰,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吓我们了,好吗?”小草伏在床前担心说道。
“是啊,兰兰,起来喝口鸡汤吧,我熬了四五个小时,可香了”容易陪笑着。
“你们俩先出去吧。”花儿说道。
“什么?”
“我是说你们俩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
容易还想说什么,被手眼会意的宋小草拉了出去。
周围安静了,花儿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缓缓说道:“兰兰,咱们认识有十年了吧。还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吗?大街上,我被小流氓扰,是你挺身而出,用你那38码的大脚丫子踢翻了两个,拉着我就跑!”
床上的叶兰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花儿憋住笑,继续一本正经,“从那个时候起,叶兰同学就成了我除了歌神学友哥之外的第二崇拜对象!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们!”
叶兰转过头来,脸上隐隐挂着泪水,朱唇轻启道:“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谁学的,非要把我搞哭才乐意吗?”
花儿见状忙起身将叶兰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我知道你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想哭就哭吧。”
叶兰失声“嘤嘤”的哭起来。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花儿的电话响了,陌生来电。
花儿接起来,对方是个女声,“是花儿吗?我是黄颖。”
心里一惊。
黄颖?那个送自己一篮“危险的快乐”的女兵指导员。
“你——你有什么事情吗?”花儿警觉问。
“耿少凡被关了禁闭,你知道吗?”
“什么?什么禁闭,为什么?”花儿有些紧张了。
“你不知道吗?他擅自动用军事特权,违反了部队的规定。”
“什么军事特权啊,他回家一天什么都没干啊?”
“什么都没干?不可能吧,当地的交警部门已经将录像递交到部队了,除军事行动之外的情况下,他擅自在军车上张贴敏感军事标志影响了当地的交通治安!”
花儿想起昨天耿少凡的车上贴着的那张“狗头”标志。
“是那张蓝色的‘狗头’标志吗?”
“是狼头!不是狗头。”
“噢,狼头,狼头!”
“我了解少凡,他一向谨慎,从来没犯过错误。这一次应该是因为你吧?”
黄颖的话触动了花儿,忙小心的问道:“他——他没事吧?”
那边的黄颖舒了一口气,“禁闭三天,记过一次!虽然不是什么大错,但也抵消了上次演习的嘉奖。我打电话就是提醒你,你是他的妻子,做事之前应该多替他想想!”
挂了电话,花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车子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花儿握着方向盘,眼睛眺望着远处茫茫的群山。
云雾深处,青灰之地,你是在那里吗?
出发时才刚过中午,沿着山路,行了几个小时,此刻已经日暮西山了。
原来他以前也开这么长的路,才能到家啊,这也太远了。花儿眉头紧皱,这样想着。
白色的雪铁龙迎着夕阳的余晖,缓缓驶进大山深处。
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前面一片昏暗,道路也是坑坑洼洼的,百转千回。
金黄的车灯扫视着前面的路况,突然一只梅花鹿出现在了车前,花儿大叫一声,急转车头,“砰”的一声撞在了一株大树的躯干上,熄了火。
花儿睁开眼睛,试着发动车子,试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反应,忙从车里出来,看了看损坏情况。
“真倒霉!从哪跑出来的小鹿啊?您没事站路中间摆什么POSE啊!这该怎么办啊?”花儿忙拿出手机,竟然没信号!
这回也回不去了,干脆硬着头皮往前走吧。花儿从车里翻出应急手电筒,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四周阴风嗖嗖,夜幕初上,隐隐传来几声狼叫。
花儿的小心脏紧紧的搓成了一团。
早就听闻这郊区的大山里有豺狼、狗熊出没伤人,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幸运遇到吧。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您要保佑我哦!回去后我一定天天给您烧香!”花儿嘴里不停念叨着。
走了很久,高跟鞋磨得脚底火辣辣的疼。这里的蚊子也很疯狂,隔着牛仔裤都能咬进肉里。
忽然,路旁的草丛里冒出四五个庞然大物。
花儿吓的站住脚,闭着眼睛大叫:“我投降,别咬我!”
☆、第二十章 我是他老婆!
第二十章我是他老婆!
看样子应该是大黑熊,竟然还不只一头!
几个“大黑熊”跳出草丛,向花儿围了过来,花儿吓的丢掉了手电筒,抱头蹲在地上,心想自己的命也忒惨了吧,想过自己的小命有几百种结局,却从没想过这种被动物分吃活剥的死法。
“你是什么人?”
“大黑熊”竟然会说人话?
“啊?”花儿应了一声。
几道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班长,是个女的!”
花儿从指缝间露出眼睛,看到几支黑洞洞的枪管正对着自己。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不是大黑熊而是几个“草人”,每个人身上披着厚厚的毛草,脑袋上顶着的撕成一条一条的碎步帽子,脸上涂着油彩,只看的清楚一双双黑亮的眼睛。
一个身材高大的“草人”摘了帽子,显出人形,走到花儿跟前敬了个礼,“同志,您可以起来了,请问您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花儿站起身来,依然惊魂未定的,直到看清楚他身上的五星红旗胸章,和两拐双枪一穗花的上士肩章,才放了心。
“你们——你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吗?”
“当然!”上士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你们干嘛要吓我!”花儿怒道。
“对不起,你现在进入的是军事重地,这里未经允许是不准通过的!”
花儿想起自己进山前,路边确实树立有警示牌,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进入部队营区的路线,就看着有近路,踩油门就彪进来了。
花儿尬尴的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来找我老公。”
其他几个“草人”顿时一阵哄笑。
花儿脸一热,忙说道:“笑什么笑,我老公也是你们部队的,还是个少校呢。”
“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花儿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上士。
“你老公是哪个单位的?”
花儿咬了咬嘴唇,“后——后勤部的!”
又是一阵哄笑。
“后勤部有少校吗?”
“闻所未闻!”
瞥见两个年岁稍小的“小草人”窃窃私语,花儿心里一阵羞愧。
上士又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耿——耿少凡。后勤部的教员。”花儿没底气的回答着。
顿时笑声戛然而止,他们的脸上严肃起来,神色有些惊异。
上士的语气也认真起来,“耿少凡!对吗?”
花儿点了点头。
“您稍等一下!”他快步向丛林深处跑去。
花儿揉了揉发酸的腿,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小草人”,他俩一胖一瘦,涂油彩的模样着实有点滑稽可爱了。
“喂,两个弟弟,你们多大了?”花儿走到他们面前,问道。
“嫂子好!”两个小家伙冲花儿敬了个礼,吓了她一跳。
“你们——你们也好!”花儿不好意思的举了举手。
“俺19,他18,俺们是一个村的,高中毕业以后就参军了。”小胖子说着憨厚一笑。
花儿点了点头,指了指他们身上的装扮,问道:“你们是特种兵吗?我看电视上演的跟你们差不多。”
两个小孩同时自豪的得意一笑,腰杆挺的更直了!
这么小就当上特种兵了,真是厉害啊!花儿心里对他们升起一股钦佩之情,问道:你们叫什么啊?”
“俺叫胖墩,他叫猴子!”小胖子回道。
“胖墩、猴子?”花儿抿嘴一笑,又问道:“你们认识耿少凡?”
“当然认识了,他可是我们……”小胖子身边的小瘦子拿肩膀碰了碰他。
“他是你们的什么?”
“是我们的老大哥,我们的后勤装备都是他在张罗的嘛。”小胖子依旧憨厚的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看来耿少凡还真是没吹牛,他还真是认识特种兵的!
花儿转脸对其他几个“草人”问道:“你们也认识吗?”
他们微笑着不说话,只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花儿点点头,还想问点什么,之前的上士开着辆军车过来了。
他跳下车,小跑到花儿面前。脸上的油彩已经擦干净,换上的是作战常服,眉目英挺,长得很秀气,皮肤难得的白皙。
他对花儿标准的敬了个礼,声音洪亮,“嫂子好!您是徒步来的吗?”
花儿摇摇头,“我是开车来的,车坏在半山腰了。”
“那您放心,我会马上安排给您维修好的,您先随我回部队吧。”
“好,谢谢你。”
上士转身对一旁笔直站成一排的“草人”们,喝道:“二班继续潜伏训练!”
军车绕过几个山岗,远远就看见某军队的庄严花岗岩石柱大门。
“哟,慕村长,什么情况,怎么训练还捡回来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门卫室里面的站着个光头黑脸汉子,军衔少尉,还有一些和他同样军衔的老兵在那里冲花儿这边起哄着。
“炮仗,你胡说什么呢!”上士面色一囧,对花儿难为情一笑,“嫂子,你别介意,这帮家伙就爱开玩笑!”转脸把那个叫“炮仗”的黑脸汉子喊过来附耳了几句。
叫“炮仗”的少尉脸色一变,敛了笑容,忙整理衣帽,其他人也见状一致动作出来站成一排,敬礼齐喊道:“欢迎嫂子来部队视察工作!”
花儿尬尴的冲他们笑笑,还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搞得自己跟首长检阅似的。
“他们怎么叫你村长啊?”花儿问上士道。
上士憨厚一笑,“嫂子,我叫慕雪村,他们平时都叫我村长。”
“噢”,村长、炮仗、胖墩、猴子,这些特种兵真是太有意思了!花儿正想着,远远的又传来一阵阵嘹亮的歌声。
路两边,灯光照耀的CAO场上,席地而坐的好几百人,围成一个个方阵,声音此起彼伏,唱的都是些年代久远的军歌。
还有几个女兵的方阵,声音甜美中透着股子青春的力量。
花儿心中泛起一股似曾相似的亲切感,兴奋的问道:“他们是在拉歌吗?”
“对,新兵连的。都是些新兵蛋子,刚来没几天,新鲜感还活跃着,等再训几天,估计就没那么大嗓门了!”慕雪村笑着说道。
花儿枕着车窗看着那灯光下一张张稚气勇敢的脸,脑子里又忽地闪过零碎的片段,只留下一串干净爽朗的笑声。
“嫂子,嫂子!”
听到慕雪村的喊声,花儿回过神来。
“您没事吧?”
“没——没事!”花儿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歌声已经远去,却一直萦绕在了她的心头。
车子缓缓经过训练场,里面人影晃动,哨声阵阵。
“大晚上的怎么还训练啊!?”花儿不解的问。
慕雪村笑着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战争是残酷的,要打赢战争,我们就必须时时刻刻全力以赴,强于敌人的体魄,高于敌人的意志,这样一旦战争爆发,我们才能拉得出,打得赢!”
“嘿,看不出来,你讲的还一套一套的嘛。”
慕雪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车子绕过训练场,稳稳的停在了一栋家属楼的门前。
跟着慕雪村到了三楼,远远就听见一个房间内传来男人的训斥声。
慕雪村脸色一暗,不敢在前进了。
“怎么了?”花儿问。
慕雪村回头为难的对花儿说:“嫂子,要不咱们晚一点再来吧?”
“为啥?”花儿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了过去,慕雪村摇摇头跟在后面。
在一处单间停了脚步,透过窗子看进去。
耿少凡穿着作训服,笔直的贴着墙根站着,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着一个怒目而视的黑脸大汉。
“你小子胆子是他妈越来越大了!太跟我丢人了!面壁一天给你记过是轻的,再有下次,你就跟我滚犊子!别在这跟我丢人显眼!”黑脸大汉骂道。
“是!”耿少凡脸上似笑非笑的,被人骂了,还这么高兴,真是脑子有问题!
花儿气不过了,推门就进去了。
黑脸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少校警卫员,想上来阻拦,却被花儿一把抓住手腕关节,顺势一带,他差点摔倒。
花儿挡在耿少凡身前,怒道:“你是谁啊?干嘛这样说他!”
耿少凡脸色先喜后囧,伸手扯了扯花儿的衣服,小声道:“你怎么来了?快一边呆着去,这没你什么事。”
花儿不为所动,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对视着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看着花儿,脸上闪过一丝惊异,浓眉横立,望了眼门口的慕雪村,慕雪村吓的立刻标准的军姿站立,挺胸收腹,目视前方,不敢转头。
“你是谁?”黑脸大汉问道,声音洪亮响彻。
“我是他老婆!”
☆、第二十一章 安全套?
第二十一章安全套?
“我是他老婆!”花儿回答的跟干脆,没有任何的忸怩羞涩。
黑脸大汉眉头一皱,“小慕,怎么回事?”
慕雪村闻听,忙转身小跑进来,对他敬了个礼,将前后的情况交代了清楚。
“你就是这小兔崽子的新婚妻子花儿?”
“是,我是花儿,但我可不是小兔崽子的妻子!您这随随便便骂人可是不对的!”
后面的耿少凡又扯了扯花儿的衣服,被花儿生气的伸手打开。
黑脸大汉“哈哈”大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您笑什么?”
“没什么,第一次看见你的名字和照片。我还以为小耿娶了个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却没想到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花木兰啊!”黑脸大汉笑盈盈的说。
“您怎么会看到我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们的结婚申请是我批准的!”
花儿一惊,刚才只顾在气头上,却被看清楚他的肩膀上的臂章,一枚金枝一颗星星!
“您——您是少将!?”花儿顿时有些蔫了,这下真的闯祸了。
“怎么害怕了?不牛气了?”黑脸大汉脸色一板,“你刚才可是用你老公的杜门绝迹‘耿氏擒拿’打了我的警卫员!”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您——您也太小气了。”花儿低着头嘀嘀咕咕的。
黑脸大汉又是“哈哈”大笑,对耿少凡说:“你小子还真有福气!等会安顿好,你老婆来我办公室一趟!”转身向外走,又回过头来,“花儿啊,今晚你就不要走了,住在部队,你们喜酒当时我在北京开会没喝着,明天一定要补上!”
“我——”花儿来不及回绝,他已经走了。
“真没出息,我看你是该回回炉了,连个女人都打不过!”门口黑脸大汉对刚才的少校警卫员骂了一通。
花儿不好意思冲他微笑表示歉意,那小伙子竟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
“凡哥,嫂子,你们聊,我就先走了!”慕雪村憨厚一笑,退步出去,关上了门。
花儿忙舒了一口气,忙走到窗前看了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走了,“吓死我了,那个少将是你领导吗?”
回头就碰到耿少凡贴过来的严肃的脸,吓了一跳。
“你干嘛?”
“你来干嘛?不知道一个人进山很危险吗?!”耿少凡说着伸手在她脑门,重重的弹了一下。
花儿眼圈一红,心里的委屈泛上来,哭腔道:“你干嘛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来看看你怎么了,就许你为我禁闭受罚,不准我来寻你看你吗!”
耿少凡心底一动,忙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收回刚才的那些话,不哭了。”说着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被她生气的打开。
“晚了,哼,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花儿说着向外走去,耿少凡眼疾手快堵在了门上。
“让开!”
“不让!”
花儿对耿少凡开始拳打脚踢,“你让开!”
“你打死我,我也不让!”
“你——你无赖!”花儿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气的直抹泪。
“好啦,花儿,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我再给您袋金子?”
花儿擦了擦眼泪,转脸气道:“好啊,还有上次的一起给吧!”
耿少凡一怔,脸色为难,“您还真的要啊?”
“嗯,拿来吧”花儿小脸一板,伸手道。
耿少凡看了看窗外,算了,给媳妇下跪磕头,天经地义。
“娘子,请受为夫一拜!”说着耿少凡作势下跪,花儿忙伸手搀住了他。
“你傻啊。要你跪,你还真跪啊!真没出息!”
耿少凡“嘿嘿”一笑,“能跪倒在我媳妇的石榴裙下,我死而无憾!”
“少臭贫!”花儿破涕为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
耿少凡伸手抚上花儿的脑门,轻柔着,“还疼吗?”
被他这么宠溺的动作一弄,花儿脸一红,忙将他的手拿下来,回道:“不——不疼了。”
嘶——
花儿嘴角一扯,脚底的痛感钻了上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阵紧张。
花儿苦笑了笑,伸手去脱高跟鞋,“你把头转过去,不许看!”
耿少凡再不顾她的劝阻,单膝跪地,将花儿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这才看到花儿的右脚底磨出了血,染红了大半个白色高跟鞋。
“疼吗?”耿少凡眉头紧皱,眼眶里隐隐泛着泪花。
花儿忍住眼泪,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忍着点。”耿少凡轻轻解开系带,动作已经尽量的慢,可在脱鞋的过程中,花儿还是忍不住喊疼,搂着自己脖子的小手死死的攥着。
一个平时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耿少凡满头大汗的将花儿鲜血淋漓的脚放到床上,端了盆清水过来,又从柜子里拿了些简单的止血药和纱布,把伤口清洗干净,上药处理缠上了绷带。
左脚的情况好一点,只是磨出了些水泡。
“你不是有车吗?不要告诉我你是徒步上来的。”耿少凡问。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都什么鬼地方啊。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我又不知道具体的路线只能硬着头皮从后山的小路开上来,结果车坏了,就走上来了。吓死我了,要不是遇到那个慕雪村,说不准我就真被豺狼虎豹神马的给吃了!”
耿少凡轻哼一声,“不会的,他们肯定舍不得下嘴,你这么漂亮,保不齐人家把你抓回去当压寨夫人了!”
“去你的!”花儿轻轻的向他挥拳打过去,却被他攥在了手心里,想抽都抽不回来。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关禁闭的事情?谁告诉你的?”
花儿躲开他的目光,敷衍道:“我自己打听的呗。我可不是专门来看你的,我只不过是因为公司有个创意是关于军人的,所以就抱着好奇心来看一下,顺便呢,也视察下你后勤教员的工作环境,却没想到搞得这么狼狈。”
耿少凡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花儿的鼻尖,“还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
“少臭美了,谁会想你啊。”花儿扭过头去,掩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犯的错误严重吗?禁闭结束了吗?”花儿紧张的问道。
“没事的,你看我这好好的在你前面了吗。别担心了。”耿少凡笑着给花儿的双脚按摩。
“对不起哦,以为我事情,害你受罚了。”
“你又来了,咱们是夫妻,老婆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一定会管的。”
花儿脸上刚消退的温度又升了起来,打量了下他宿舍的情况,很简单的桌、椅、床,头顶吊着风扇,右手边还有个小型的卫生间。
打扫的很干净,看着很舒服,完全颠覆了自己印象中的男生宿舍的邋遢样子。
花儿忍不住挠了挠脖颈,身上的汗出了好几次,衣服黏在了一起,早就很不舒服了。
耿少凡会了意,说道:“想洗澡的话,等我回来我帮你洗吧,你现在腿脚不方便。”
“你——你帮我洗?”花儿一阵羞红,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
“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是害羞了么?”
躲避着他狡黠的目光,花儿推开他,“你快走吧,你的少将领导还在等你呢!”
“好,那你先休息吧。”耿少凡拉开被子,将花儿的双腿放进去,起身推开门走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闲着无聊随手翻了翻他书桌上几本书,“啪”一小袋东西掉在了床上,花儿拿起来瞧了瞧,张大了嘴巴,是安全套?!
☆、第二十二章 太囧,摔下床
第二十二章太囧,摔下床
等耿少凡端着新买的脸盆、毛巾、牙膏、牙刷等日常用品回来,花儿已经自己在卫生间冲完了身子,穿上潮乎乎的衣服,正襟危坐在书桌前,拿着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耿少凡见状气的脸色铁青,放下手里的东西,边给拿毛巾给她边怒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不小心滑到摔跤了怎么办!”说着端起她的脚,检查伤势。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花儿擦着头发嘴里嘟囔着。
“你说什么?”
“哼,你自己明白!”
“说什么呢,莫名其妙。”耿少凡继续低头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你——”
“当当当”有人敲门。
耿少凡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绿色背心的寸头长脸男人。
“大飞,有什么事?”
“凡哥,上次我借你的那本书,还在吗?”长脸男人急切问道。
“在啊,我拿给你。”耿少凡进来走到书桌上,翻找着。
“哟,嫂子,您什么时候来的啊?”长脸男人笑着进来跟花儿打招呼。
花儿尬尴一笑,看着他面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你是?”
“我是邓飞啊,您和凡哥结婚典礼的时候,我去了!”
“噢,你好。”
“嫂子,您的脚这怎么了?”
“没——没事,穿高跟鞋走山路给磨的!”花儿不好意思的将脚缩紧被子里。
“嗨,我媳妇也爱穿这个,有什么好的,鞋底这么细的跟不摔跟头才怪呢。”
长脸男人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花儿面前,嘚不嘚一同胡吹海侃,说自己多么的海量,当时千杯不倒;自己作战多么勇敢,以一敌百。
“大飞,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给你的书,赶紧滚蛋,今天你媳妇不是来了嘛,你还不回去陪陪她去,小心罚你跪搓板!”耿少凡拿书砸了下邓飞的脑袋。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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